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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主与侠二代(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景王四
“啊……别,别弄了……”宋青书双膝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的腰间被张无忌的双手牢牢箍住,带着欲火的亲吻沿着腹肌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和腹股沟处挑逗滞留,将宋青书全身的欲念一齐汇聚到下半身,昂扬直挺的性器无比亢奋,硬得不能再硬。
宋青书忽然觉得那几欲勃发的分身陷入一处湿热绵软之地,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低头望去,这一望几乎将他全部神智化为乌有,只见张无忌半跪在他面前,上半身赤裸着,口中含着他的性器,缓缓吞吐。
这是张无忌头一回为他做口活儿,自然不了有些生涩,但足以取悦宋青书。任他平时嘴上多么不饶人,在情欲的控制下也只能发出不知所云的呓语。
“不,不成了……我……啊啊……”他的双手伸向虚无的黑暗中,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又回自己胸前,胡乱抚摸自己裸露的胸膛,捻弄红肿的乳头,赤裸的脚踝抵在张无忌的后背上用力磨蹭。
张无忌抬眼望着他下意识的艳靡动作,只觉春色满眼,他双手在宋青书小腹和大腿根部来回爱抚,努力放松喉部的肌肉,口中的性器含得更深,将对方送至更加汹涌的欲潮之中。
无论是肉体或是心灵上的快感都是如此直接而强烈,宋青书恨不得整个人都化作一泓





大教主与侠二代(肉) 分节阅读4
春水,融进张无忌的体内,从此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两条大腿打着颤,根部开始痉挛,他想叫张无忌让开,可张着嘴一个字也叫不出。不一会儿,一股股水便冲将出来,尽数射在张无忌口中,他丝毫不嫌脏,一滴不漏地吃了个干净。
宋青书半睁着眼,喘着粗气,伸出一只手将张无忌拉起。高大健壮的身体罩了上来,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令他无比安心。他抬手抹去张无忌嘴角一抹白液,将指尖含入口中,“尝尝自己什么味儿。”
张无忌搂住宋青书的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却被他扳过头来接吻。液的味道并不如何好,在他唇舌强制性的侵占下却如口服的春药一般,将二人的情欲催化得越加浓稠。
宋青书一只手探至张无忌胯下,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意有所指地说道,“还是张教主的滋味更加销魂。”
张无忌方才为宋青书吹箫,自己本就迟迟未曾发泄,又被意中人这样触碰,阳具更是胀痛难耐。所幸他的忍耐力平日在与宋青书诱惑与被诱惑的攻防战中多少有了些长进,否则早就一泄如注,白白惹对方笑话一场。
他后背抵着墙,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呼吸,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累不累?”
宋青书自然地靠在他身上,道,“有一点。”
“你中的毒虽然已解,终究伤身,我一会儿回去抓药,给你调理调理。”
宋青书话语里隐隐有一丝笑意,“只给我一个人?”
张无忌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脸上不禁也露出笑容,“自然只顾你一个。”
宋青书故意挤兑他,“哦?张教主不是向来泽被天下,惠及苍生么。”
“宋少侠又来取笑。”
“好罢,我不取笑你,我来扶危济困,成不成?”宋青书说着,曲起右膝磨蹭张无忌的性器,“你这里,快不行了吧?”
张无忌呼吸一滞,汗都要下来了,“青书,别……”
宋青书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方才谁说要插到我射不出来为止?”
张无忌如实道,“我不想累着你。”
宋青书嗤了一声,在张无忌耳旁吹了口热气。张无忌耳根被灼烧得直发烫,将搂在他腰里的手臂紧了紧,“青书,你,你好好地,别乱动。”另一只手伸入裆内,握住自己性器套弄。虽说软玉温香在怀,张无忌却只想尽快射出来,好带这难缠的祖宗回去。
只是宋青书若是听了张无忌的话乖乖待着,那便不是宋青书了。“张教主越来越小家子气,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怎么,怕我强要你?”说着不待张无忌拦阻便去拉扯他的裤带,露出粗长的阳物,肉柱周身青筋凸出,龟头饱胀,已呈亢奋之势。
“自己用手有什么趣味,”宋青书将手伸至他的胯下,手指没入浓密的毛发中,摩挲他阳茎的根部,“我里面又热又紧,张教主当真不想插进来?”
他半倚在张无忌身上,见对方双目微闭,紧咬牙关,一副深陷欲念又压抑克制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吻他轻颤的嘴角,手掌爱抚他肌肉结实紧致的胸腹,轻声诱道,“你方才只顾了我前面,可我后面穴里还是痒得不行,张教主,你管不管?”

眼前之人玉面薄唇,眉梢眼角尽是风流,张无忌哪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他恶狠狠地把宋青书按倒在地上,“怎么管。”
宋青书发髻散乱地横卧在地,赤裸的肌肤映衬在墨色的夜行衣上莹白胜雪,双腿大开,冲张无忌做了一个口型,分明是“干我”二字。
张无忌瞬间气血翻腾,性器直挺挺地抵着宋青书的后穴,湿润的龟头将穴口涂抹得水光一片。宋青书刚泄了,身体正敏感,被张无忌一激,下半身都酥麻了,腰肢无意识地轻扭着,穴口难耐地开合,想要将紧贴着它的硕大龟头一口吞入。
“快……快插进来。”他一只手掰开自己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张无忌的阳具,急于将其往里送,仿佛再迟一分就要饥渴而死。
张无忌觉得自己尚未尽人亡就要先暴血而死了,他捉住宋青书的手,“青书,等一下。先要……先要把里面弄软。”
宋青书此时极是不耐烦,单刀直入固然疼痛,但偶尔为之也未尝不是情趣,更何况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可张无忌对此向来很固执,扩张润滑的环节必不可少,漏了一环也不行。宋青书也着实佩服他,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还能压抑欲望,耐着性子完成又长又磨人的前戏,当真是男儿中的男儿。
此时手头没有润滑的脂膏,一时权宜,便用体液替代,张无忌将一根手指插入宋青书后穴,虽然进入有些滞涩,但火热的肠壁旋即将其裹住,蠕动着将手指吸紧。他又加了一根进去,寻到宋青书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双指微微曲起,指尖戳刺那要命的一点。
宋青书闭着眼睛,享受地喘息着。尽管手指论粗长均不如胯下阳物,抵着敏感点抽插仍是快感连连,这前戏又源于张无忌的体贴,自然更令他受用。他双腿分得更开,腰部挺起,迎合对方手指的插干。
正当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渐渐侵蚀他的神智时,忽然听到宝塔下远远地有声音送上来,“小王爷,我对王爷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你若不信,我只好撞死在这石像前,以示清白了。”
万安寺内原本闹成一片,这几句话却盖过了所有喧哗声,显然是说话者用丹田之气吐出,意在让塔上之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无忌知道事情生变,自是不能再与宋青书缠绵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将手指自宋青书体内小心抽出,却听得宋青书骂了一声,“妈的,哪个王八蛋?!”
张无忌在明教与群豪相处,各地乡骂都听得惯了,却是头一回听宋青书骂人,失笑之际,又生出些无奈,情热之时被人硬生生打断自然令人不快,但敢在这龙潭虎穴胡天胡地,也是他们过于托大。
他低头在宋青书额前安抚地吻了吻,“是范右使。大约是鞑子又回来了,叫咱们快走。”
宋青书勾着张无忌的脖子,修长的大腿缠上对方的腰,皱眉道,“不走。”
“青书,”张无忌哄劝道,“我回去好好陪你。”
“不走。”宋青书嘴上仍说着不走,终究还是坐起身来穿衣。张无忌已经将自己身上拾妥当,半跪在宋青书背后,为他重新挽好发髻。
宋青书犹自咬牙,“这领头的鞑子实在可恼,无端坏我好事,非宰了他不可。”
“范右使叫他‘小王爷’,多半是那汝阳王的世子王保保。”张无忌打趣道,“青书,你若能杀了他,也是大功一件,到那时该叫你宋大侠了。”
宋青书不屑地哼了一声,理了理衣襟,隔着窗户往外探望,道,“人倒来得不少。”
张无忌也凑过来往下看了一眼,道,“若要将他们一举歼灭,自是万难,今晚我们只求脱身,改日再来寻这帮鞑子们的晦气。”说罢将手中白虹剑递给宋青书,“你的剑被去了吧?”
宋青书也不与他客气,接过宝剑,道,“我们先悄悄到得底层,再一块儿冲出去。我走前门,你走塔后,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张无忌点头应允。自他任明教教主以来,明教与各名门正派的关系渐渐有所缓和,却也鲜少有什么往来合作。因而张无忌与宋青书两人,还是头一回同仇敌忾,并肩而战。
两人凝神屏气,放轻脚步,一路到了底层。张无忌靠在前门边,从怀里摸出两根铁尺一般的黑牌,正是明教圣火令。他扭过头去,与宋青书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同时大喝一声,跃出宝塔。
蒙古兵见死寂的宝塔内忽然跃出人来,先是一惊,又见不过区区二人,便又放下心来,再发现这二人武功高强,普通兵士纷纷大乱阵脚,毫无还手之力,任其冲杀。
刀光剑影之际,张无忌余光瞥见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举剑喝骂不休,知道那人就是王保保,心下不禁有些遗憾,终究机会难得。他举起圣火令荡开一柄长枪,施展轻功,提气又跃出三四丈远。
此时忽然听到背后一阵大哗,他心中一凛,挂念宋青书安危,循着声音回返过去。一见塔下情景,惊得几乎灵魂出窍:宋青书双足点在王保保马背上,手中利剑已然穿透对方铠甲,刺了他一个透心凉。不远处的兵士纷纷搭弓射箭,要将这行刺世子的狂徒射落马下。
张无忌心急如焚,顾不得什么圣物不圣物,将手中两枚圣火令先后掷出,挡开七八支羽箭,却终究有两支扎入宋青书上身。待他赶到之时,堪堪来得及将受伤坠马的宋青书接在怀中。
此时王保保毙命,蒙古兵乱成一团,张无忌心系宋青书伤势,双方均是无心恋战。张无忌单手抱住宋青书,惊险地将包围圈冲出一道口子,逃离万安寺。
侥幸他的马还在寺外的林子里,嘴里嚼着一根草打瞌睡。张无忌将宋青书小心翼翼地抱上马背,共骑一乘。他不敢放马跑得太快,只怕颠簸之余恶化宋青书的伤口。宋青书身中两箭,居然还笑得出来,靠在张无忌胸前轻轻咳嗽,“张教主,叫一声大侠来听听。”
“青书,你……你别说话,放松些,靠我身上。”张无忌一手搂住他,另一手捏着缰绳,手心里尽是汗。他少年时在蝴蝶谷养病,前来求蝴蝶谷主人胡青牛治病疗伤之人不计其数,他也时常从旁协助一二,什么样凶残的伤势都见得多了。平心而论,这两箭虽然扎得深,但并未伤及宋青书的心肺要害,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张无忌只觉眼前所见是从未有过的惊心动魄,仿佛这两箭扎在自己心上。
他绕了几条弯道,拣小路走,将追兵远远甩开,回到分舵时已是天光大亮。张无忌当即取了清水金疮药等物给宋青书拔箭治伤,他手脚极快,片刻已将箭头起出,伤口清洗上药包裹一气呵成。
宋青书躺在床上,虽然疼得脸色发白,尚有心情与张无忌开玩笑,“张教主,不,是张大夫,你医术这么好,不如到武当来,这样我们师兄弟平常有个头疼发热的,也不必下山寻医了。我管吃管住管工钱,你看怎么样?”
张无忌双手浸在脸盆里,沾在手上的鲜血一丝一丝地化入清水中,看得他一时有些发怔,听到宋青书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强打神笑道,“宋少侠出我多少工钱啊?”
他背对着宋青书,因而对方看不到他神情有异,续道,“一个月一吊钱。”
“这么少?”张无忌用傻愣愣的口气说道,“那不成,一吊钱还不够我给我媳妇买花戴。”
“你媳妇是谁?”
张无忌擦干净手,走到床前坐下,在他额前摸了摸,低声道,“我媳妇可是个大英雄。”
宋青书笑了笑,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那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张无忌握住他的手,沉默片刻,道,“不消几日,江湖上便会传开你昨夜的事迹,我自然代为欢喜,甚至比我自己得了这功绩更加欢喜;可看着你这一身伤,心里又……青书,我如今也想把你关起来了。”
“关起来不妨,还望张教主体谅我是病号,了铁链刑具。”宋青书说笑了两句,见张无忌始终郁郁,小指在他掌心刮了刮,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冲动?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值得一试。唉,是我太过自负了些,原以为能全身而退。”
“青书,你这份胆气,我好生佩服。只是下一回,我必定与你一同进退,即便是搏命,那也没什么可怕的。”
“是”宋青书拖长音调道,“我知道张大教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受伤。”
张无忌望着宋青书憔悴的脸色和胸前层层缠裹的白布,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补充道,我更怕你受伤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过去还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可别教爹爹他们知道了才好。”宋青书故意要引张无忌心疼,让他无心多想其他,便示弱道,“伤口有些疼,你亲亲我。”
张无忌果然流露出关切的神情,小心避开他的伤处,低头温柔地吻他,为他的嘴唇添上一抹血色。
“怎么疼法,是不是我裹得太紧?”张无忌医术尽得胡青牛真传,无奈关心则乱,一举一动都不自信起来。
宋青书唔了一声,示意自己好得很,张无忌在他发干的下唇上吮了吮,道,“瞧我,还真是乱得什么都忘了,我去给你倒水来喝。”说罢起身倒了一盏茶水回来,宋青书道,“用嘴喂我。”
倘若在平时,宋青书这样与他调情,张无忌势必先为难一阵,甚至徒劳地希望宋少侠回成命,当然这些都不会改变最后的结果。
此时张无忌倒是毫无异议地端起水来喝了一口,低头贴上宋青书的唇,待他张口,便将茶水哺入。只是不敢深吻,怕招得宋青书兴起,牵引到伤处。
喂完最后一口,张无忌在宋青书重又水润的唇上流连片刻,似乎不舍。四唇即将分开的一瞬间,宋青书按住张无忌的后脑,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戏谑道,“平日里千金难求张教主投怀送抱,这伤受得值了。”
张无忌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青书,我以后会……会多主动些,只要你喜欢。”
宋青书心中暗喜,问道,“我这伤得多久才好?”
张无忌坐直了身,正色道,“先躺一个月再说。”
“这么久?”宋青书眨了眨眼,“那张教主陪我禁欲吧。”
张无忌干咳了一声,起身给他盖好薄毯,“我……我去煎药。”
宋青书伸手拉住张无忌的衣服,“张教主不再亲会儿?”
“回来再”张无忌不假思索,顺着宋青书的话说到一半方才省悟,拿他没辙地摇头失笑,替他掖了掖被角,转身出门,“你先歇一歇。”
次日,宋青书怕父亲担心,口述了一封书信,由张无忌代笔,借明教的传输渠道尽快地送去武当山。
张无忌封起书信,开玩笑地说道,“大师伯不会以为明教扣押了你,写信哄骗他吧。”
宋青书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信你多过信我,平日里总在我面前夸你忠厚老实,要我多学着点。”
张无忌想象了一下宋青书“忠厚老实”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宋青书佯怒道,“我忠厚些老实些有什么不好?张教主有什么不满意?”
“不敢不敢,”张无忌笑道,“不过青书,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现在怎样?”
“嗯,就是……”张无忌想了想,只觉得宋青书在自己眼里种种之好实在三言两语述说不尽,索性道,“就是你哪里都很好,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宋青书挑眉笑道,“奴役你的样子么?”
张无忌开的药方甚是管用,他又不惜工本选用最上等的药材,宋青书的伤口好得很快。张无忌包办他的一切日常起居,从早到晚几乎寸步不离,堪称无微不至。为了照顾他起夜,每晚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只是张无忌当真如宋青书那日戏言的“陪我禁欲”,从不越雷池一步,便是亲吻也小心翼翼,唯恐触及伤口。
殷天正又来看过他一次,大手一挥要把孙女殷离许给张无忌,说是亲上加亲。张无忌连连摆手,一脸诚惶诚恐,直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又被宋青书好一番揶揄。
范遥那日在汝阳王府纵火时露了行迹,王保保心下起疑,将其带至万安寺。他见到殷天正的身影,却不见张无忌,故而出声示警。王保保既死,赵敏也并不如何信任他,范遥索性一走了之,回到教中。他不必再扮作头陀,便恢复了惯常的儒生打扮,虽已年逾四旬,仍是一派潇洒俊雅。
光明顶先前接了张无忌的书信,五散人和青翼蝠王韦一笑当即日夜兼程赶往大都,半路上便听到江湖上纷纷传扬宋青书刺杀王保保之事,更是摩拳擦掌,只恨马儿脚程太慢,不能日行千里。甫一到大都分舵,见过张无忌之后便主动请缨要再去寻鞑子的晦气,周颠更是大呼小叫,拍着胸脯说定将那劳什子汝阳王的首级提来。
宋远桥也很快给宋青书回了信,信中称许了儿子,但也怪他太过冲动,要他好好养伤,下次再与张无忌一起回武当时,别再把人捆起来了。
宋青书的伤势一天好过一天,已经不用将胸膛裹得严严实实,只是留下两个深色的疤痕。这日清晨,他醒来甚早,没了睡意,扭头打量张无忌,双手放在大腿两侧,睡得规规矩矩。自他受伤以来,两人虽形影不离,但碍于伤势,每日不过点水浅吻,甚少狎昵。
他伤在右肩,张无忌怕睡着时不慎碰着他伤口,这一阵每晚都睡他左侧。宋青书左臂撑着半坐起身,低下头,嘴唇自张无忌的额前轻滑过他英挺的鼻子,又在他嘴上啃了一口,“行了,还装睡。”
张无忌也不反驳,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他,伸手轻轻揉捏他的右肩,“伤口不疼了吧,肩膀酸不酸?”
宋青书动了动右胳膊,“嗯,还成。就是有些使不上劲。”
“不着急,这帖药再吃两天,我换个调理的方子,慢慢恢复,不会影响你以后用剑。”
“每天都灌我吃那么苦的药,张教主今天说什么也得多给些甜头,不然……”
“不然怎样?”
宋青书长腿一勾,骑跨到张无忌身上,俯下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不然今天还捆你。”
张无忌举手讨饶,“宋少侠明鉴,我媳妇身体初愈,我得加倍小心地服侍他,还望宋少侠网开一面。”
宋青书轻笑道,“张教主,你还记不记得自己那晚在万安寺夸下的海口?”
张无忌一怔,“什么?”
“你说,”宋青书将手伸进张无忌裤内,拨了拨他胯下沉睡的阳物,“要插得我射不出来为止。”
张无忌爱抚着宋青书的大腿,“既然宋少侠旧话重提,在下今日便连本带利一道还了。”
宋青书低头吻他,满头青丝垂下,半掩住宽松里衣内的无限风情。张无忌伸手抽去他腰间的衣带,衣襟随之敞开,露出白玉似地肌肤,只是右侧肩膀和胸前两个伤疤甚是刺目。
张无忌脱去他的衣物,问道,“青书,你伤刚好,右半边身子不宜太过用力,待会小心些。”
宋青书趴在他身上,下身轻轻摩擦,道,“你插深些,把我插牢了,我就不会乱动了。”
张无忌这段时日一直清心寡欲,哪里经得起宋青书话语和身体的双重撩拨,胯下巨物不多时便有了反应,裆部撑得老高。
他喘道,“青,青书,等一下,先让我去拿润滑的膏药。”
“不让。”宋青书情欲渐浓,亲吻爱抚尚且忙不过来,哪里肯放他起身。
张无忌自不敢硬将他推开,只得将他抱起,任他吻住自己,挑开自己的牙关,勾缠火热的舌头。他沉浸在宋青书的热情中几乎分不清东西左右,勉强走到墙角的木柜前,取出一只黑瓷小瓶。
宋青书吻得喘息不停,这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张无忌,从他手中接过瓶子,揭开盖子闻了闻,“有股淡香,这是什么药?”
张无忌抱着他回到床上,将他压在身下亲吻,粗热的性器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小腹,“前几日给你煎药时,闲来无事配的,滋润助兴。”
宋青书笑道,“连春药都用上了,张教主还真是越来越……”
“嗯?”张无忌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搂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臀瓣上揉捏。
宋青书轻喘着续道,“……禽兽。”
张无忌解开自己的衣带,“眼下还是衣冠禽兽,脱光了才算是真正的禽兽。”
宋青书笑着催他,“那就快脱。”
张无忌除去衣衫,露出壮的身躯,矫健如豹,将宋青书牢牢按在身下,低下头亲吻舔咬他的脖颈,像是在享用战利品一般,欲望中带了几分征服的意味。
宋青书爱他在情欲支配下的失控和偶尔的粗暴,毫不介怀地让出控制权,任张无忌在他脖间锁骨处啃咬出一个个专属的印记。他们的下身都已挺立,两根同样兴奋的肉柱紧贴在一起,淫靡地彼此磨蹭。宋青书伸手握住张无忌的性器,龟头抵着自己的囊袋摩擦,将下身弄得一片粘腻。
张无忌喘着粗气道,“让我来。”说着将两根火热的阳具一起握入掌中搓弄,比起宋青书方才的亵玩挑逗,他手上的力度更强,快感也更强。
宋青书只觉欲望蓄积已久,撑不了太多时间,传至耳中的粗重喘息告诉他,张无忌也是如此。性器被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宋青书越来越抑制不住呻吟,他喘息着对张无忌说道,“射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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