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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撩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拂
陶贵妃头垂得更低的,身体晃了晃:“皇上……不知是听谁说的?臣妾并未藏任何东西。”
徐妃憋不住了:“姐姐既然没心虚,为何不肯让皇上去瞧瞧?”
如果是别的不确定的事,徐妃也不敢自己上来,可她这次可是听炜儿说了,这件事可是十成十跑不了的了,她如今迫不及待想要将这女人拉下来马。
这十来年,她虽然极受周帝的宠爱,却也不过是个替身。
刚开始的时候,替身也就替身了,只要能得到皇上的宠就好。
可如今随着年岁的见长,她早就不甘心只当一个替身了,玉妃不仅是周帝心底的白月光,也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扎得只要想起来,就觉得蚀骨噬心。
只要是与玉妃相关的一切,她都嫉妒厌恶的抓狂,那九皇子是一个,而这陶贵妃,又是另一个。
陶贵妃却是抬眼,莫名看了徐妃一眼:“徐妃这话说得本宫就不明白了,你道本宫这里藏了东西,那么,你又是如何知晓的?莫不是……你还在本宫这里安插了眼线不成?”
周帝闻言,也看了过来。
徐妃心一抖:“姐姐你这话的,怎么就知道是妹妹说的了?”
陶贵妃轻瞥了她一眼:“徐妃莫不是当本宫是傻的?”
她跟着周帝前来,周帝还能听谁说的?
周帝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他最不喜的就是后宫的女人手伸得太长,他深深看了徐妃一眼,看得徐妃心头一跳:“皇上……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办正事?”
周帝这才回视线,徐妃的事稍后再说:“爱妃,朕今日也没带别人,就如同徐妃说的,爱妃若是不怕,就带朕进去瞧一瞧。”
陶贵妃抬眼,眼神带了悲伤:“皇上……你真的,非要看吗?”
周帝被这一眼看得皱皱眉,但是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那股子疑虑被愤怒压下来占了上风:“带路。”
简单的两个字,却不容反驳。
陶贵妃垂下眼,摇摇谷欠坠地行礼,轻应了声:“臣妾……知道了。”
陶贵妃抱着徐猫猫,带着周帝与徐妃进了后殿,只留下一个曹嬷嬷跟随。
一进去寝殿,徐妃就先一步跑进了后殿,按照周玉炜告诉她的位置,惊讶捂着嘴故作姿态地喊出声:“呀,这是什么呀?皇上您快来看啊。”
周帝本来想到先前陶贵妃的模样,心里已经开始忧虑了,可这点子犹豫被徐妃这话彻底打断了。
他深深看了陶贵妃一眼,这才大步迈了进去,一身龙袍甩得猎猎生风。
陶贵妃盯着两人的身影,朝着心神不宁的曹嬷嬷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才垂着眼,抱着徐猫猫走了进去。
一踏进后殿单独设置的内室,就看到徐妃得意洋洋地站在两个关上的镂空箱笼前,里面的牌位若隐若现,极为显眼。
周帝的一张脸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了,大概是怒到了极致,反倒冷笑出声:“爱妃,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陶贵妃这时也戏上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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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并不见惊慌,只是幽怨,反问道:“皇上,您想让臣妾解释什么?”
“这是什么?”周帝冷戾的眉眼,像是刀子一般扫向陶贵妃。
徐妃在一旁添油加醋:“皇上,姐姐在自己的寝殿里供着这牌位,怕是……”意犹未尽的话,让周帝的怒意更上了一层。
徐猫猫瞧着徐妃得意的目光,差点没忍不住翻了个萌哒哒的白眼:如今有多瑟,等下哭得就有多惨啊徐妃。
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啊娘娘!
陶贵妃因为是背对着徐妃,徐妃并未看到她的神情,看她不动弹,只以为她心虚,嘴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皇上,既然不知道是何物,那臣妾替皇上打开瞧瞧好了。”
说罢,根本不等人动作,直接就打开了。
只是徐妃眼底得意的笑在突然看到牌位上的名讳时,骤然消失不见了。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牌位上的名字,揉了揉眼,“怎、怎么可能?”
周帝也随着徐妃的动作看了过来,等看到牌位上名字,高大的身体一僵,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许久都未动弹一下,原本震怒的目光却在看到那牌位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恍惚的茫然……
徐妃压根没想到会看到玉妃的牌位,炜儿明明告诉她的是“董俞柏”那野男人的,怎么突然就成了“安玉莲”那贱人?
徐妃身体晃了晃,突然看向那个紧闭着的另一个箱笼,眼底迸射出希冀的光,猛地扯开了,可这里面,除了一盏灯,什么都没有。
而曹嬷嬷看到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忽闪忽闪的烛火,猛地扑了过去,跪下拢着箱笼里的灯盏,等终于平稳下来,没有熄灭才松了一口气。
“大胆!”徐妃差点被曹嬷嬷扑倒,又加上并未看到预料中的东西,一怒之下,直接一脚踹向了曹嬷嬷。
陶贵妃看到这,大步走过去,扯住了徐妃的手臂,阻止了徐妃的动作:“徐妃,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敢再打一次试试?”
徐妃心气儿不顺,回嘴:“她一个奴婢竟然敢冲撞了本宫,别说是打,就是拉出去打死了也不为过。”
陶贵妃冷笑一声:“是吗?可本宫却不觉得是冲撞,只觉得对方是在忠心护主,还是说,在徐妃的心里,你宁愿本宫为皇上供奉的长寿灯熄灭了,也不愿这小小的‘被冲撞’?”
陶贵妃一字一句,简直将徐妃怼的毫无回还之力,后者刚想回击过去,突然抓到了重点,皱眉:“长寿灯,什么意思?”
周帝这时也回过神,神色复杂地看向陶贵妃。
陶贵妃却是并未说话。
被踹了一脚的曹嬷嬷这时跪爬在那里,伤心的解释道:“皇上,虽然老奴地位低下,不该多嘴。但是拼着一死,也不愿娘娘受了这等委屈,实在是忍不住说句话。老奴虽然不知徐妃是从何处听了闲言碎语告到了皇上这里。娘娘从十年前就立了这个牌位还有这盏长寿灯,一则是念着当年与玉妃娘娘的交情,娘娘心善不愿对方死后连个牌位也没有,孤苦伶仃;二则,是心中有皇上,但娘娘不善言辞,只能默默给皇上求了一盏长寿灯,供奉在这里,与玉妃娘娘的长明灯一起,只希望,下一世,也许玉妃娘娘与皇上……先前是老奴该死,怕这长寿灯灭了,才惊慌失措之下冲撞了徐妃娘娘,是老奴该死!但是皇上……娘娘不该受这等欺辱啊。”
随着曹嬷嬷这句话,周帝愣住了,尤其是听到那句“下一世”“那一句孤苦伶仃”,突然心像是被戳中了一样,身体踉跄了一下。
徐妃瞧着周帝这模样,脸色骤然惨白了下来:完了……
第11章徐猫猫:……厉害了喵的小暴君!
徐猫猫也猫脸懵逼,他虽然早就知道陶贵妃不会有事,但是反转的这么漂亮还是让他蒙圈了。
尤其是曹嬷嬷这一招忠心护主,让徐猫猫默默用小爪子捂住了眼:这要不是他提前知道是假的,怕是也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了。
多么情真意切的主仆情意啊,这么一对比,徐妃简直就是人神共愤了。
徐猫猫眯缝着小爪,从肉垫指缝间,一双鸳鸯眼看向虚软倒在地上的徐妃,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徐妃虽然是他的小姑姑,但是他与这个小姑姑并不亲近,上一世见周玉炜的倒是有几次,更何况后来他还当了周玉炜几个月的伴读,不过他那时心思都在逗猫遛狗上,加上受祖父的宠爱,想去就去,不去周玉炜看在祖父的面上也不会说什么。
加上祖父事事依着他,他后来直接就从宫里出来了,也就没再掺和宫里的事了。
若不是上一世最后徐家站错了队被灭族,他也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重生了之后,他一直都想改变这种局面,上一世祖父他们做了这么多都失败了,他不敢再尝试,如今瞧着徐妃这模样,却是松了口气。
也许,让她吃吃苦头,她会更看得清自己的位置,徐家也该好好思量思量了,上一世小暴君最终能登上大宝,除了有小暴君自身的实力与隐忍之外,真的没有周帝其实最终还是松了口的原因吗?
而另一边,徐妃是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
明明炜儿说的是这箱笼里是“董俞柏”的牌位,怎么就变成了安玉莲的了?
明明不存在的长寿灯,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尤其是这曹嬷嬷的话,明面上看是在为陶贵妃打抱不平,却字字诛心都在告诉周帝,她心怀不轨,为了一己之私乱嚼舌头,想要陷害陶贵妃!
怕是更会上升到徐家想要借着她的手,压制陶家。
徐妃垂下眼,一张脸狰狞可怖,该死的,她中了陶月珠这贱人的圈套了!
什么陶良沐告诉的炜儿?
莫不是,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开始设置好的圈套,就是为了陷害她?她还傻傻中了圈套?
想到从始至终这可能就是一个局,徐妃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想质问陶贵妃这长寿灯到底从何而来,可此刻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失了先机。
如今不管她说什么,怕是皇上都听不进去了。
只要是有关那个女人的,对对方来说,都凌驾于一切之上。
徐妃聪明的没有再开口,只是跪好,甚至都不敢多嘴。
只要她还有这张脸,皇上就不可能真的忍心惩罚于她。
陶贵妃余光扫了眼徐妃的动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会儿想要当鹌鹑了?晚了。
陶贵妃这时也跪了下来,一张素白的小脸悲伤哀切,缓缓开口道:“皇上,这件事与曹嬷嬷无关,都是臣妾一人所为。
这牌位,这长寿灯,都是臣妾的命令,她不过是个奴婢,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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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主。
皇上,臣妾知道,这些年皇上不愿意让人提起玉妃,臣妾却也知道,这不是皇上的本意,皇上不是一个寡情薄意之人,只是皇上心里太痛。一旦提起,伤筋动骨,痛彻心扉。
但是,十年了……皇上,您不许人提起她,安家不敢立牌位,臣妾只是当年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就觉得她让臣妾心疼,加上后来又有缘被一起封为‘大周双姝’,时隔十年……臣妾还记得她当年的风姿,只可惜,红颜薄命,臣妾一想到,就觉得可惜可怜,又不愿她成了这宫中的孤魂野鬼,就……是臣妾自作主张了。皇上,您惩罚臣妾吧。”
陶贵妃垂着眼,这一招以退为进,漂亮至极,又生生戳了周帝一刀,顺便踩了徐妃一脚。
徐妃差点气疯了,就差冲出去不顾一切撕烂这女人的嘴,她一张嘴说得倒是好听,她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心机这么深,竟然借着陶良沐,借着她的炜儿害她!
不过不管徐妃如何想,周帝是真的被戳中了。
他恍恍惚惚得瞧着陶贵妃跪在那里,素白的宫袍在身侧绽开,像一朵素白的莲花,就如同当年初见那人,也是一身素白。
如同她的闺名般,玉莲生姿,惊鸿一瞥,让他终生难忘。
他抬眼,一双凤眸怔怔望着那两个简单的箱笼,十年了……竟是,已经过了十年了。
他这些年不愿想起她,可如今再次被提起,他才发现不管过了多久,他都无法自欺欺人。
无论是对方的音容面貌,还是当年低眉垂眼时的隐忍与不甘哀怨,都让他念念不忘。
周帝哑着嗓子,一步步往后退,最终颓然坐在桌前,视线落在徐妃身上,突然就生出了一股怨恨。
十年了,他努力想要忘记,可这个女人再次让他想起那不愿记起的过往……
周帝阴沉的目光让徐妃即使低着头,也感觉的一清二楚。
她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额头抵着地面,没敢露出自己与玉妃有三分相像的侧脸。
以前,与玉妃相似是她获得殊荣的办法,可这一刻,只等于火上浇油。
周帝沉默良久,突然哑声唤了殿外候着的大总管荣德海:“来人。”
荣德海无声揣着手到了内殿外,躬身行礼:“老奴在。”
周帝一摆手:“带徐妃回宫,没有朕的吩咐,不许出宫。”
周帝并未提起如何惩罚,却也没有限制。
这就看他的心情了,放与不放,就在帝王一念之间。
徐妃白着脸颓然伏在地上,不知该庆幸还是哀怨。
十几年了……她以为至少她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最终,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永生永世压在安玉莲之下,不得翻身。
徐妃被狼狈地带了下去,陶贵妃一直没起来,垂着眼,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她本不愿参与这后宫的权势争斗,可既然有人不想她好过,那她也不介意将这摊浑水搅得更浑。
徐猫猫还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后宫女人之间的厮杀争斗,猫脸懵逼地揣着小爪,陶贵妃跪地的时候,就把他放在了一边。
徐猫猫乖巧地趴在椅子上,无声无息的,无人感觉到他的存在。
徐猫猫咬着肉爪,鸳鸯眼茫茫然,望向箱笼玉妃的牌位,他没想到小暴君竟然这么厉害,竟能这么快找到这东西,只是随即一想,这怕是……他私下里弄的吧?
只是,这后宫戒备森严,小暴君是怎么弄得到这牌位的?
上面鎏金色的漆印,字迹如同大师纂刻,不像是出自孩童之手……
这……
徐猫猫歪了一下脑袋,疑问在他心底一闪而过,还未等徐猫猫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殿外此时传来一道声响,打破了满殿的沉寂:“皇上,九皇子道贵妃娘娘唤他来,询问何事,可要让他进来?”
周帝听到“九皇子”这个称呼,还愣了很久,半晌才想起来这是玉妃为他生的皇子。
他一张俊脸惨白下来,抚着桌面,并未开口。
陶贵妃垂着眼:“皇上……”
周帝哑着声音神色复杂地问她:“你唤他陶染宫做什么?为何偏偏是今日?”
陶贵妃:“皇上恕罪,臣妾是半月前因为九皇子救了雪团才接触的,才知道他过得不好,因为雪团,就对他多加照顾了几分。想到过些时日就是玉妃的忌日,就……就想他准备准备,到时候祭拜一下。玉妃出事时,九皇子不过那么小,怕是……不知道什么事。”
陶贵妃的话,像是戳中了周帝的痛处,他想到当年那个小小软软的皇子,这十年他努力选择忽视,就怕……就怕……
可如今他就在殿外,周帝望着玉妃的牌位,到底没忍住:“让九皇子进来。”
不多时,周修尧抬步走了进来,他进来之后,一双凤眸对上殿内的周帝,愣了下,视线落在他身上明黄色的龙袍,皱了皱眉,像是根本不知对方在这里。
沉默地跪在地上,没吭声。
周帝却是完全愣住了,他瞧着当年不过是一个胖小子的奶娃娃眨眼间就变成了如今的少年。
少年穿着破旧的衣袍,可哪里像是一个皇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得势的小太监。
周帝如今正对玉妃心生怀念,再突然瞧见周修尧,以及对方那与玉妃有几分相像的姿容,一股愧疚油然而生,怔怔望着周修尧,久久未言。
徐猫猫趴在那里,看到小暴君,再看看满眼愧疚的周帝,还有跪在那里深藏功与名的陶贵妃,猫爪子慢慢捂住了眼:他果然低估了陶贵妃,低估了小暴君。
明明是被徐妃设计了,不仅反转了,这也罢了,竟然还一箭三雕。
陶贵妃刷了一波好感,顺便踩了徐妃,还在周帝心生愧疚之际,将小暴君送到了周帝面前,这简直……
徐猫猫:“……”厉害了喵的娘娘!厉害了喵的小暴君!
这两位以后如果强强联手……
徐猫猫默默摊成了猫饼,他突然觉得自己抱上了两个粗大腿肿么办?喵~幸福来得太快,喵喵小心脏快受不住了哇~
第12章周修尧:“……”他果然不能对一只喵……
周帝望着下方跪着的恍若一根青松的少年,背脊挺得笔直,却是半个字也开口。
周帝突然心底生出一股疼惜,他还记得当年他最喜欢的,就是一下朝抱着小东西,用下巴的胡渣去扎小皇子,瞧见小皇子咯咯咯笑着,就算是那人再拿冷脸对他,他也甘之如饴。
可一晃十年了……
“小九……”周帝哑着嗓子轻唤了声。
周修尧垂着眼,没只是跪着,听到这,却也没开口。
周帝望着周修尧,眼眶突然觉得有些热:“朕……”
他哑着嗓子想要开口说,他是他的父皇,可到了嘴边,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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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没能说出口。
周帝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陶染宫,直到周帝带着人离开,周修尧才慢慢站起身,从始至终都未再看周帝第二眼。
周修尧站起身时,凤眸面无表情地盯着陶贵妃,陶贵妃被曹嬷嬷搀扶着站起身,徐猫猫立刻就跳进了陶贵妃的怀里,尾巴甩得飞快:“喵~”
陶贵妃抱着徐猫猫,顺了顺他的背脊,才看向周修尧:“你救了本宫这一次,本宫就送你一个机会。本宫知道,你不想看到他,他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可你真的不想往上爬吗?在这皇宫里,没有谁比他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周修尧墨黑的瞳仁黑沉沉的,翻滚着惊涛骇浪:“这不代表,你就能替我做主。”
陶贵妃看着他:“可你没有别的选择,要么……你只能当一个受人欺凌的皇子,要么……就成为人上人。”
陶贵妃这句话让周修尧瞳仁瞬间眯缝了起来,薄唇冷冷抿着,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紧了。
徐猫猫却是听得一脸懵逼:感情小暴君以为周帝已经走了,是来拿回玉妃的牌位的?
周修尧不得不承认陶贵妃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他出现的这个时机,对他也是最有利的。
在周帝心怀愧疚之际出现,更能让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心怀愧疚,但他莫名就是生不出半点的欢愉。
十年了,周帝像是丢弃一个猫狗一样将他扔在玉心宫自生自灭,如果他想借着母妃上位,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可他不想,不过如今被陶贵妃打破了……
他脑海里闪过陶贵妃的话,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他的确是没别的选择了。
要么,成为人上人;要么,就成为皇权争斗中的一把枯骨。
再等几年,随着周玉炜,或者别的皇子势力的强大,等足以不动声色除掉他的时候,一切是当真来不及了。
徐猫猫看到小暴君周身气息不对,作为一个合格的猫腿子,必须好好安慰安慰一番的,以后他们徐家可还等着抱大腿呢。
当然了,目前来看,这么想的也只有他一个了,怕是祖父他们一颗心还在周玉炜那里,而且怕是今晚上过了之后,消息传回徐府,祖父怕是要睡不着了。
只是就算是波及一些,也心,总比以后灭族要强啊。
徐猫猫抱着这个心思,在周修尧带着玉妃的牌位离开时,就蹿了上去,动作敏捷地跳到了周修尧的肩膀上。
对方似乎愣了下,偏过头,黑漆漆的瞳仁对上徐猫猫无辜的鸳鸯眼,对方咧着嘴,傻乎乎的,让周修尧的心柔软了一些,他抬起手臂,想让徐猫猫留下,可到底舍不得放弃这猫崽子给予的心底的抚慰。
他不去看身后陶贵妃的表情,大步走了出去。
陶贵妃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才无力地坐下来,捂着嘴拼命地咳了起来,曹嬷嬷跪爬过去:“娘娘,您没事儿吧?”
陶贵妃摇头:“辛苦你了。”
“老奴不辛苦……只是,如今九皇子将牌位拿走了,万一皇上……”曹嬷嬷是陶贵妃的心腹,心偏向陶贵妃,不理解娘娘为何不干脆直接将那牌位留下来。
陶贵妃摇头:“不会的……你不懂,皇上这个人,爱惨了玉妃。不提及罢了,若是一旦打破了一个缺口,这世间……怕是无人再能堵住了。”
若非如此,周帝怎么可能在当年宁愿舍弃一世英名、背负骂名也要将玉妃抢进宫?
只是,他这么一个举动,毁了三个人。
所以,今日之后,朝中的局势势必是要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的。
周帝这个人,她嫁进皇宫十余年,对他太过了解,不做则已,否则……只会给对方最好的。
如果他想要补偿对玉妃这些年的不闻不问,事事亲力亲为,只会亲自给她再弄一个牌位。
陶贵妃当真猜对了,只是周帝比她以为的……还要疯狂执拗。
周帝从陶染宫一路回养心殿,没开口说一个字。
他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玉妃,以及陶贵妃那句“孤魂野鬼”,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里,他忽视了多少年,这些年压制住的感情,突然全部涌上来,让他失了分寸,失了原本的睿智冷静。
他像是一个陷入情涡里的少年般,一踏进养心殿,就开始吩咐荣德海,去找最好的工匠雕刻一个牌位,用最好的紫檀木,甚至觉得这不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亲自提笔写下她的名讳。
荣德海从周帝幼年时就跟着伺候,他并未露出任何讶异的神情,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一日,规规矩矩的安排了下去。
周帝犹觉得不够,等荣德海回来之后,立刻让他吩咐工部重新修缮玉心宫,以及拿出图纸亲自在宫殿的一处划出一块地,让建一座长明塔,来供奉玉妃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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