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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夏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到开矿的地方去,却远远地被几米高的绿色围帐拦住,里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夏木在围帐外转悠的时候,已经有人过来让她离开。
她准备安排一次正式的采访,项目开发管理方面一口回绝。
一天,她出了门,却总隐隐地感觉到有人跟着她。
为避麻烦,夏木在最繁华的街市上兜了一圈后回到招待所。
她身后的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
在这个遍布监控的时代,破一个跟踪戏码非常简单,更何况她身边都是警.察朋友。
很快,夏木得到结果,跟踪她的人竟是释武。
知道释武从拘留所里出来,夏木的心情掺杂着一丝喜悦,一丝忧心。
她不知道释武为什么要跟着她,而且她也不太喜欢这追赶躲藏的游戏,便故意往一处偏僻的地方去了。
走到一处偏地,见前后无人,夏木停住脚步,提高音量,“释武,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
原来的释武,释一师父经常会给他剃头,所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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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总是溜光,这些天后,头上已长出青黑一片,模样神色也变了些,怎么形容呢,好像更加冷峻了,也有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阴郁气息。
“释武,你一路上跟着我干什么?”夏木问释武。
“夏记者?你这个骗子,还说你是来画画的。”释武逼近夏木,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令夏木感觉到寒冷的光芒,“我听说是你把我送进号子里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木轻轻地说:“释武,是我报的警,我不否认,我只是不想让你一错再错。”
释武见夏木坦率地答应,就冷笑一声,“我知道你这伪善的圣人面孔,是想要挽救我吧,真是可笑!你认为我是一个步入歧途的人,而我却不这么看,通过师父的事我才发现,人们的嘴脸都他妈一个样,自私自利。”
夏木第一次听释武说他妈的几个字,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号子里传染的,心里倒是阵阵地替他惋惜,问道:“那你现在还住在山上吗?”
“没有。”释武冷冷地说,“我只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他说话时有一种凄惶的感觉。
这种感觉,夏木似曾相识。
她也有过。
她知道心里一个安全的空间坍塌的感觉,而释武的心里,坍塌过两次。
“你跟着我,是要干什么?”夏木说。“你需要什么帮助就告诉我吧。”
“我要钱,”释武看着夏木,“你给我,当你给我的补偿。”
“多少?”夏木问。
“生活就好了。”释武说。
以前,释武吃住在虎穴寺内,是不需要花钱的,现在释武要住在城里,必然需要一些生活开支。
她觉得现在也不适宜劝说释武回到虎穴寺去,她可以感觉得到,这个小伙子心里憋着一股火,这火必得发出来或者消散去。
夏木拿出钱包来,打开,里面有七八张的百元现金,她都拿出来,给了释武。
“你给我个卡号,我给你打点钱。”她说。
“我没卡。”释武说。
夏木说:“那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在这里见,我给你拿点钱。”
释武转过身跑开了。
看他的身影没过街角,夏木默默地在心里叹息一声,回过头来,迎面看见原野在灿阳里。
这一幕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过来站在夏木的面前,看她。
“我错了吗?”夏木问。
他说,“无所谓对错,角度不同,结果不同。”
“上一次,他跟我说,人间无情。”夏木轻声说,“他说的这句话时的神情我忘不了,两次,他最信任的人离开了他,第一次被抛弃,第二次被割裂。再冷心肠的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还年轻,不能完全理解你。”原野说,“不要灰心。”
“如果他对释觉师父的事无动于衷,我才会感到灰心,他这么闹,是有心。”夏木仰起头来,看太阳,把手反伸出去,遮挡直射到眼睛的光芒,手在她的眼中近乎透明。
这时,夏木的手机响,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夏记者,晚上八点在原木酒吧一见,好吗?
夏木把手机伸到原野的面前,“这是谁?”
“金利强,他也约我了,”原野看了眼说,“你去吗?”
夏木道:“去。”说着就手回了个字:好。
回完信息后,夏木说,“他要干什么?”
“池健生死了,他想巩固他的地位吧。”原野立在墙边,风吹起他的发,他点了一支烟,“要吗?”
夏木淡然一笑,“戒了。”
“好。”他说,吸了一口烟,青烟顺着风飘散。
“你不会累吗?”她问他。
“你呢?”他反问。
“孤立无援的时候。”她说,“会怀疑自己。”
“即使是这种时候,你也没有退缩。”他抚抚她的发,笑了,“你是个勇敢的女孩。”
“女孩?”她也笑了,“女人,你的女人。”
他微微歪着头,用宠溺的眼神看她,“我的女人。”
“你喜欢我的样子吗?”她歪歪头,就是个单纯陷入爱情中的女生。
他说,“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晚上,原木酒吧。
昏暗的酒吧角落里,池俪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头发梳得齐整,在后脑勺挽了一个发髻,皎白的面容,清冷的神情,她一个人独酌,惹得来往的人们多看她两眼。
这些天,她很难过痛苦,还是没有从这突然的人生变故中走出来。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件事。
爸爸池健生走了,哥哥又一味地只知道玩乐,花天酒地,成天伸手要钱。
池健生在临终时把买家的信息都告诉了她,她肩上的担子重。
原野、金利强都是爸爸怀疑过的人,好在,原野答应要娶她,她是否就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原野呢?
并没有,她也有疑惑。
仔细梳理她和原野相识的过程,原野一直对她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全然没有一点男女朋友的感觉。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她还能信任谁呢?
看见原野进来,她的神色倒有些诧异,以为他也是来喝酒的,就冲他挥挥手。
原野过来,坐在池俪俪的对面,“是金利强约你来的吧,他也约了我。是有什么事吗?”
池俪俪没有想到,金利强也会约原野到酒吧里来,金利强说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讲,她才来的,“不知道,等着看吧,看看他捣什么鬼。”池俪俪翻转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了下原野,“原野,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第40章
原野抿抿唇,“你说吧。”
池俪俪盯住他,“原野,你觉得我爸爸的车祸真的只是意外吗?”
原野停顿一秒,“你怀疑什么?”
池俪俪咬咬牙,“一路上你一直和金利强在一起,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原野喝了一口啤酒,“你多疑了,俪俪,金利强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还是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警方在首都机场布控,说明警方已经掌握了我爸爸的动向,车祸又来得那么突然,谁能相信是意外呢?这事还没完呢,谁要我爸的命,我就要他的命。”池俪俪恨恨地说,“原野,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你在我爸面前说的,愿意娶我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原野还未答言,就见有人影向他们走来,夏木和金利强前后脚到了。
坐到座位上,金利强要了一捆啤酒,也不管别人,自己掀开瓶盖,拿起来先干了一支。
原野、夏木和池俪俪都看着他,不知他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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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喝完一支,金利强抹了一把嘴巴,才开腔道:“今天,请你们诸位百忙之中拨冗到这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说着,他挨个看看他们仨人,故弄玄虚地挤了一下眼睛,“你们几位猜猜看,会是什么事呢?”
原野和夏木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一边的池俪俪早已不耐烦了,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瞪了一眼金利强,喝了一口啤酒,“金利强,别他妈卖关子了,谁有心看你表演,有事说事。”
“池大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不过也不要把气撒到我头上啊,”金利强嬉笑着说,“你现在催我快说,等一下你就会大跌眼镜的,小心点,扶住桌子,我现在要说的事可是一个重磅炸弹哪,再把你惊着。”
池俪俪冷笑一声,不做声,看着金利强。
来之前,夏木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来赴约,她和金利强打过的几次交道,都是不爽,想必这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出于职业使然,她还是来了。
就当看戏吧,她想。
金利强慢条斯理地给桌子上的空杯添上酒,放下酒瓶,端起酒杯,“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聚在这里,也算有缘,我敬大家一杯,我干杯,你们随意。”说完后一仰脖,一饮而尽,“好戏马上开场了,预热一下。”
另外三个人一动不动。
“今天啊,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人。”金利强说,“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原野也很熟悉。”
夏木和池俪俪都看向原野。
夏木心想,不会是艳艳吧?
原野也想到了这个女人,他不出声,就静观其变。
“池大小姐,”金利强又干笑两声,“我告诉你吧,那个女人是只鸡。”
池俪俪的脸由白色变成了青白。
她握在酒杯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手筋紧绷着。
旋即,金利强拿出手机打了个骚.扰。
果不其然,艳艳扭捏着走进来,坐在金利强的身边。
池俪俪微仰起脸来,用眼底余光瞥了一眼艳艳,只见艳艳穿的是一条桃红色镂空连衣裙,胸部高高耸起,腰圆臀肥。
“你还记得他吗?”金利强指着原野对艳艳说,“七月的一天夜里,你陪过他。”
“是啊,他在床上可是很威猛的呢。”艳艳娇娇地说。
听到这话,夏木和原野都看向艳艳,而池俪俪则斜睨着看向原野。
“是,”原野开口了,脸色难看,“我们俩是见过面,但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事吧?”
艳艳的身子几乎要贴到金利强的身上,她摇摇头笑着说:“哥,做我们这个的,谁还记得人呢,裤子一提就忘了,不过你可不一样,令我映象深刻,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你们男人哪,都是这样,恐怕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正大光明地承认这种事的,不过男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两个人知道吧。”说到这里,她转过头来看着夏木,“姐们,那天晚上,不是你亲眼看着我进他的房子的吗?”
这是事实,夏木是亲眼看着艳艳尾随着原野的脚步进了他的房间,那扇门关上后,她就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追踪艳艳询问这件事,在扫黄打非的时候,艳艳说与原野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但现在,艳艳却又变了卦。
夏木没有出声,她现在没有说话的立场,就像艳艳所说,男女之事也只有当事人清楚,如果她现在为原野辩白,那更令人生疑。
原野沉着脸,呼吸声变得重了一点,对方咬定有这事,自证清白很难。
只见池俪俪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十几秒钟后,她却抽动了一下嘴角,笑了,用手指了指艳艳,“你,滚开。”
艳艳看了一圈,起身扭着离开。
夏木盯着她如蛇的腰身移开,也假意要去卫生间,追了出去。
池俪俪的一只手握紧酒杯,举起来,喝光。
另一只手又去拿酒瓶。
原野捉住酒瓶,不让她再喝。
“放手。”池俪俪冷声道。
原野从她的手里拿过酒瓶,“我替你喝。”
说完后,原野扬起脖子将一瓶酒喝干。
池俪俪倚靠在沙发上问金利强,“姓金的,你什么意思?”
“大小姐,这是开场戏,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被原野的表象所迷惑。”金利强点了一支烟,交给池俪俪,“我明人不做暗事,今天索性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原野他口味很杂,像刚才这样的野鸡上,跟夏记者也是不清不楚的。”
原野从座位上起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准备离开。
池俪俪也跟着起身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原野盯着金利强,“你今天是来挑事的吗?”
金利强拉扯着原野和池俪俪坐下,“别生气,走了就不好玩了,哈哈哈。”
池俪俪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点着扶手,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金利强,你做的这事够阴的,损人不利己,不过可惜啊,你用错地方了,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你对原野的这些中伤,退一步来讲,即使真有此事,我池俪俪可不会这么在意这点小事。男欢女爱嘛,正常,只要原野他在我身边,要娶的人是我池俪俪就足够了,细枝末节的,谁还能要求别人是个完美的人呢?”
一席话说得金利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时,夏木从外面回来了,她看现场的氛围不妙,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就去拿自己的包。
金利强一把拉住夏木的包带,“夏记者,还有你的事呢,别着急走啊。”
夏木错愕,抬眼问,“什么事?”
“池老爷子出车祸那天晚上,你在哪里?请你解释一下。”金利强半眯着眼问夏木。
原野、池俪俪都看向夏木。
夏木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金利强,你是疯狗吗?逮谁咬谁?”原野忙制止金利强,“夏记者,你先走吧。”
“没你的事,夏记者,你说啊?”金利强指住夏木。
“你算什么,我在哪里要向你汇报吗?”夏木冷哼一声,提起包就往外走。
金利强变了脸,“池老爷子出事的那天晚上,这女人他妈就在我们后面的车上,开车的人是个警.察,对不对?”
夏木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外走。
池俪俪打了一个响指,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即拦住了夏木的去路。
夏木回头。
池俪俪道:“夏小姐,这件事你需要解释一下,你怎么和警.察在一起追我们的车?”
夏木知道既然金利强这么说,他就已经有证据在手,也无需否认,怎么样的理由才能解释这个“巧合”呢?
“那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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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他一起回了趟他的老家。”夏木平静地说,“我们并不知道有什么追车的事,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你撒谎,”金利强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纸来,“这是你手机的通话记录,你并不止到过我们出事的地方,之前你还去了北京,你的行动轨迹和我们的路线重合度这么高,你还敢睁着眼睛说这些都是巧合吗?”
说着,金利强把手里的打印单交给池俪俪,阴笑道:“我就纳了闷了,你和原野那么好的情人关系,怎么也没有通过电话、发过信息呢,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池俪俪手里的那张通话单上,确实看不到夏木和原野通讯的任何信息。
池俪俪明白,金利强是在用这句话点她,便道:“这就证明,原野和夏记者是清白如水的朋友关系,金利强,别纠结这个了,你说的那个警.察,是什么来路?”
夏木一把抢过她的通话单,瞬间撕得粉碎,“金利强,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谁让你查我的?”
“就许你查我们,就不许我们查你?”金利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立起身来,逼视着夏木,话却是冲池俪俪说的,“大小姐,我怀疑就是这小娘们和原野一起里勾外连,把我们的行踪告诉警.察,追车逼死了池老爷子。”
夏木觉得自己被鬣狗死死地咬住了。
“你怎么看?”池俪俪瞄了一眼夏木后,看向原野。
第41章
“你怎么看?”池俪俪瞄了一眼夏木后,看向原野。
“俪俪,依我看来,夏木她是个记者,安安静静地写她的稿子就好,勾连警.察干什么?刚才这些都是金利强的一家之言,或许只是一个障眼法,混淆视听,掩盖他的真实目的。”原野静静地说,表情认真而严肃。
“障眼法?”池俪俪不解问道,“那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夏记者在,也不好谈这些事。”原野说。
池俪俪明白原野的意思,便让夏木先走。
原野也轻轻地向夏木递了一个眼色,让她先脱身。
待夏木走后,池俪俪追问下去。
“只为了掩盖一个真相。”原野说。
“什么真相?”池俪俪又问。
“勾结警.察的人可能就是他。”原野冷静地说。
这句话出来,在座的人都吃了一大惊,人人都想不到原野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金利强一拳砸在桌子上,“你他妈满嘴喷粪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勾结警.察?”
池俪俪看着原野,又看看暴怒的金利强,“你先别急眼,听他把话说完。”
“这事远了,你来之前,这里山上的虎穴寺里死了一个老和尚,是被子弹射死的,警方已经调查清楚,杀手是一个左手持枪的老手,最后,警方却带走了一个与这事毫不相干的黄毛小子李志良。”原野看了一眼金利强后继续说,“其实,那个左手持枪的杀手不光干过这一件案子,之前就杀死过一个人,警方连尸首都刨出来了,却没有抓杀人凶手,胡乱抓了一个人去顶包,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保护金利强。”
“杀手是谁?”池俪俪问道,“和金利强有什么关系吗?”
“杀手就是金利强身边那个脸上有条伤疤的人,名叫吴大华,我只知道他曾经可是个警察,而且他和金利强关系也很不一般,现在金利强也在,详细情况你可以问他。”原野道。
“吴大华曾经是个警察?”池俪俪说,“金利强,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金利强的脸色是铁灰色。他没想到,今晚他要将原野的军,却被他反将一军,他用手指住原野,“你,你放屁,吴大华是警察,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在警局里有你的同伙,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拿出证人证据来,才有说服力。”
池俪俪看看原野,再看看金利强,如此反复三四遍,最后才缓缓地说:“互相咬啊,你们说的事我都会调查,只有一点,阻碍我们的人,死路一条,不管是谁。”
离开酒吧后,夏木一路往招待所走,心情却是闷闷的。
夜晚的风轻柔吹拂着她的面颊,树叶哗啦啦地在冲她挥手,小城的夜晚最是一段闲暇的时光,从没有北京那么多形色匆匆的人流,大多数人都似闲庭信步,她的脚步也不知不觉就慢了些许。
每当不开心的时候,她就抬眼看星辰。
现在,她抬头,漫天的星斗。
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天际。
仰望星空,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看来原野的日子也不好过,金利强在处处为难着他,今天金利强还调出了她的通话单,肯定也在背后调查过原野的信息,夏木很为原野担心,如果暴露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幸好那张通话单上没有她和原野的通讯记录,不然,又要一番事了。
“姐姐,姐姐,夏姐姐!”夏木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童声稚气。
转头一看,果然是小七跑着来了。
面对孩子,夏木总是不由自主就换上一副笑脸来。
在她看来,孩子是世上最美的灵。
“姐姐,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小七来到夏木的身边,依偎在她右侧坐下。
“看星星。”夏木轻笑,“小七,这么晚,还不回家?”
小七拿手抠着衣带,不说话。
夏木也就不再问了,起身,伸出手去拉小七,“走,我送你回家。”
小七起身,把小手放进夏木的手中。
夏木握住小七的手,沿着小城的街道缓缓走。
小七与大多数孩子一样,心中、脑中有好多个为什么,一路上问个不停。
夏木回答了他,问他,“小七,最近你二舅,他们忙些什么?”
“我二舅妈到我家里来了,说我二舅每天早早就出门,天黑才回来,不知道瞎忙些什么。”小七如实表述。
次日,约定的时间,夏木按照昨天与释武约好的时间到了那个地方。
等释武。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却看不见释武的身影。
夏木的影子越拉越长,也不见释武。
他是不来了吗?她想。
终究,她没有等来释武,意外地,竟看见了释一师父。
这一次,释一师父是下山来磨面粉的。
他背了一袋已经磨好的面粉,佝偻着背,一步步地往山上走。
白的面粉沾染了他的发肤,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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