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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养歪记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瓜人
原本还想推开的春花,停了下来,周清贞声音惶恐无依,仿佛那样的噩梦他亲身经历过一遍又一遍。
“后来我被家里人定了亲事,天天梦见姐姐不要我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委屈哽咽的声音让春花心疼不已,脖子边热热的湿意,让春花眼眶又酸又涩,这是她拼命护着的小孩,她喜欢的小孩,却要这样备受煎熬。
春花伸出胳膊抱住周清贞:“傻瓜,姐姐永远不会不要你。”
“嗯”乖乖的点头。
春花从周清贞怀里出来,帮他掠掠鬓“以后不要瞎想,你记住就算天塌下来,姐姐也会跟你在一起。”
“嗯”这世上没人能分开我们,就算是姐姐和我也不行。
“乖啊”春花摸摸周清贞脸庞,笑容明媚起来。
“嗯”周清贞眼里全是柔柔的笑意,姐姐以后也要乖乖的,年轻男人遗憾的看着妻子转身拾衣领,不由自主伸出食指摩挲双唇,回味刚才的细腻,将来……
春花转过身看见青年的动作,有些奇怪的问:“阿贞口渴?”
“嗯”年轻男人放下手温柔点头。
“奇怪,晚饭不是有汤吗?”春花一边奇怪,一边去桌边提茶壶倒水,然后惊讶的发现“阿贞,这是不是咱们以前东屋那张桌子?”
“嗯”周清贞走到春花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好喝。
春花这才开始打量这间书房,挺大屋子空荡荡的,一张方桌一张塌,塌旁是陈旧的炕柜。春花走过去用手摸了摸,素面枣红漆,在隐蔽的一角有一道刮擦,正是她用了七八年的那一个。
“阿贞……”你怎么这么傻。
周清贞柔柔拉起姐姐的手:“有它们陪着,我可以假装姐姐就在我身边。”分别的苦楚春花也深有体会,她也曾恨不能肋生双翼飞到省府。
鼻子一阵发酸,春花掩饰的转过去抹掉眼泪,就算周清贞再次从后背环住她,也不反抗。周清贞把怀里柔顺的女子转过来面对面,在她泪水浸过的眼上轻轻吻过。
“姐姐,好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周清贞一边呢喃,一边滑过女孩挺翘的鼻子,含住她娇嫩的双唇轻啮慢尝。
春花浓浓的睫毛颤了颤,最后颤微微合上,顺从的轻启檀唇。察觉到姐姐回应,周清贞心里笑了笑,真乖,然后不再顾忌深深吻下去,仿佛要将春花的魂魄都吞到肚里。
等到周清贞心里的荒漠稍微得到一点抚慰,外边已经完全黑下来,两个年轻人终于相依坐在榻边商量家事。
“这宅院花了四千二百银子,修葺翻新花了四百银子……”周清贞握着春花的手一点点说来。见姐姐要询问,捏捏她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姐姐,咱们舒舒服服住几十年,将来孩子出息就继续住着。子孙平平咱们卖了,去岳母那里买上几百亩地跟儿孙们做个田舍翁也不亏。”
京城这地方没有身份,这个宅院只能引来祸端。
“乱七八糟花下来,还剩下还有九百多银子……”
“怎么会剩这么多?”周清贞手上大约有多少钱,春花心里还是有数的,顶多能剩六百多。
周清贞笑的清雅:“姐姐,我有月俸。”
春花在心里拨算盘,就算五月开始领俸禄现在十月,多出三百两那一个月是……
“我一个月八两五钱月俸,另有四石稻谷。”稻谷是带壳的大米。
……春花,当我不会算帐么?
“姐姐”周清贞柔柔的笑,握着春花的手慢慢解释“那些不过是零用,另外还有一年四季置衣银,冬天有柴薪钱,夏天有买冰钱,还有皂吏钱,车马钱……”
春花听的惊讶不已,稀奇的看着周清贞,听他最后说:“还有年终的养廉银一百俩。”
“阿贞一年能挣四五百银子!”天哪,这么多!
姐姐惊奇的样子好可爱,红唇半张露出洁白的细牙,美丽的丹凤眼睁得更大,越发黑白分明灵动闪耀。
周清贞柔柔的笑着,在姐姐颊边香一下:“京官算是穷的,一个七品知县一年只养廉银就在八百到一千二之间。”区别看县的大小和富庶。
我天!春花惊得说不出话。
姐姐可爱的表情,让周清贞心里满满都是柔情喜悦,姐姐在身边真好。
他又在春花腮边香了一个:“要不周府怎么会发家,我高祖父是正五品知府,每年只养廉银就有两千三百银子。祖上没有纨绔习气,后边几代子孙也算守望有成……”书房里一对佳人喁喁私语,温情似水。
住在周府怕姑娘被人笑,第二天一大早,春花娘就拾起来去看自家田宅。周清玉没事也跟着瞅热闹,周清贞攒了几个换休特意空出时间,为了方便春花找他就跟在车窗旁边,听车窗里零零星星传出话语。
“他昨天没过分吧”春花娘低低的声音,从摇摇晃晃的车帘里抖出来。
呵呵,周清贞食指快速滑过自己的嘴唇,勾起一点笑:等娶回家……
马车里春花低头娇嗔:“娘!阿贞是那样的人吗?”是的,他就是那样的人,春花心里捂脸回答。
看似回答其实什么也没回答,姐姐还有这样的小聪明,新的发现让周清贞心里甜腻腻。
儿大不由娘,春花娘皱眉只能暗自决定,成亲前要看住自己姑娘。拿定主意她另转话头:“你们事情商量咋样了,嫁妆这边都想要什么?娘这里有一千两百八十银子。”
一千是周清贞之前给的,两百八是周府聘礼里的,另外还有茶礼、绸缎、珠钗、干果、牲畜等等杂项。绸缎珠钗春花娘都带着,一样不少给闺女,其它的姑娘缺啥她陪啥。
“阿贞置好宅院,家具什么的都没有,说让我挑喜欢的买。”
“他出钱?”春花娘追问。
“嗯”春花反应过来,眼睛一亮笑嘻嘻缠她娘“娘~~~要不你陪送我一套家具。”
“去去去,一边儿去,你们那宅子三进二十二间房,老娘赔不起。”春花娘嘴里嫌弃,却根本舍不得推开自己姑娘。
她家丫头多好一闺女,却从小跟她吃苦受穷,好不容易熬到日子能过去,却下了大狱。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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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起春花披枷带锁,站在县衙前被人耻笑,春花娘就心疼的要烂。
都是为着那姑爷,她可怜的闺女坐了三年大牢,春花娘压下眼眶的湿意,好在周清贞是个有良心的。
她顺顺闺女的头发,任她黏在自己胳膊上撒娇:“娘跟你说,这世上谁有都不不如自己有。既然他有银子买家具,你只管挑自己喜欢的置办,想方设法把他的银子都到手里。”
“娘~”春花不依的摇晃她娘胳膊。
好期待姐姐想方设法套银子,姐姐用什么法子?嗯……这个似乎很有意思,周清贞一个人在马上沉思。
“乖!”春花娘轻轻拍了自己闺女一巴掌“听话,娘还能害你不成。”
嗯,周清贞点头同意岳母的说法,姐姐要听话。为什么姐姐老对着岳母撒娇,从来不随自己撒娇呢?
车里春花娘继续教闺女:“他有银子置办家当最好,娘给你买田做嫁妆,将来有他没他,我闺女都有去处。”
周清贞在外边听得脸色发黑,以后要隔开这个岳母。
春花娘在车里对周清贞的心思一无所觉,还在自己盘算:“也不用多少压箱银,反正他有月俸,大户人家不是讲究少奶奶都有月钱……”
春花对自己老娘无奈:“娘,阿贞是个好孩子,你别老算计他。”
周清贞黑脸变成三月春风,世上只有姐姐最好。
“算计他什么?”春花娘白了一眼没出息的闺女“他一辈子不辜负你,肉烂了都在锅里。他敢五花儿六花儿糖麻花儿,银子一卷带着嫁妆一辈子挺直腰杆。”
“记着点,没心眼儿的死丫头。”春花娘点点自己闺女额头,心里盘算京城边上地价贵,贵人也多容易生是非,不如和自己买在一起。
“娘,你这地方选的太远了,咱们见一面都不容易。”漫漫长路摇摇晃晃,春花又开始劝说“家里银子挺多,不如在京城附近……”
“银子多那是你的!”春花娘止住自己姑娘“不许胡说,就这咱家这百多两银子,有一半是你挣来的,再说能有多远,还有樊县到京城远?”
春花还想劝说她娘离自己近点,忽然车壁被马鞭‘咚咚咚’敲了三下,然后周清贞清越平和的声音传进来:“姐姐,现在日头晴好,不如出来骑会儿马散散心,我帮你牵缰绳。”
车里是怪闷的,春花娘体谅年轻人坐不住,叮嘱自己闺女:“出去玩儿会透透气,就是不许野!”
“嗯”春花笑眯眯点头下了马车。
骑在马上视野一下开阔许多,春花兴奋的东张西望,还能感受到马儿走动时的轻微震动。
“阿贞,这里和咱们樊县看起来没差很远。”一样有山,有河,差不多的树和庄稼。
“南北相隔数千里会很不同,樊县在京城西北主要偏西更多,所以差异不是很大。”周清贞牵着缰绳闲庭漫步,眼看前边的人越去越远,心情愉悦起来:只有姐姐和我。
春花心情很好的迎着微风,对周清贞不正常的心里状况,没有一点发现。
第61章宅院
秋高气爽北雁南归,小山上一层层红的、黄的,绿的树林色斑斓。广漠的田野里,还有些荞麦,水稻没有割,更多的是秋后平整的农田。
金水河明净蜿蜒,年轻俏丽的农家女子在河边捶洗衣裳,几个渔夫在河上撒网。
春花笑容明亮:“阿贞,咱们老了以后也住这里,感觉比樊县要暖和一些。”
“好,到时候我去河边钓鱼,姐姐在河边洗衣裳,然后一起回家……”
“阿贞钓到大鱼咱们清蒸,钓到小鱼咱们熬汤。”春花笑眯眯的接口。
“嗯”这样的日子是周清贞最想要的,他和姐姐幸福安康,没有任何事、任何人来打扰。
“哎呀,我娘她们呢?”玩了半天,春花忽然发现长长的路上,看不见家人的影子“糟了我娘会担心的。”
……周清贞沉吟了一会,说出早就想好的话:“是我不好玩的忘了时候,不然我带姐姐快马去追他们,否则他们到那儿还得等我们”说完年轻男人颇为忧心的看了看日头。
春花抬头眯着眼睛看已经到中天的太阳,金光灿烂,洛家镇离京城比较远,确实耽误不起时间:“这马能驮动两个人不?”没有防备的春花也忧心,丝毫不知道这是某人算计好的“还有咱们那样被人看见不好。”
“姐姐说的是,那我走快点。”
周清贞也不反驳牵着缰绳往前走,就是不时要举起袖子擦汗,相伴相知这么多年,他太清楚春花的软肋在哪里。
前路漫漫没有家人的踪影,周清贞一会快一会慢明显有些累,还频频擦汗,春花实在不忍心劝自己:反正马上要成亲,再说谁认识他们啊。
“阿贞”春花脸颊红扑扑。
周清贞又擦了一次汗,才微笑转过头:“姐姐我不累,再有不到三十里地就到了。”
一张白玉般的脸变得通红,春花舍不得:“你上来带我过去,别让他们等着急了。”
“好”我听姐姐的。
春花侧身往前让让,周清贞跨鞍上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环着佳人细腰:“驾”双腿一夹马儿撒开蹄子往前跑。
“阿贞!”猛然颠簸吓的春花直往后靠。
“吁~~~”周清贞勒马停下“要不咱们慢些过去?”
……春花不想耽误时间,周清贞见姐姐为难心里有些后悔:“别怕,我会抓紧你,骑快马也很有趣。”
春花侧坐在马背上,紧紧靠在周清贞怀里环着他的腰,她从来没体会过这种速度:田野往后退去,风肆意的扑面而来。
春花很快就喜欢上这种纵马狂奔的感觉,笑得开怀畅意,逆风里大声说:“阿贞,等我们成亲后你教我骑马,咱们一起出来玩。”
“好”
姐姐就在自己怀里温暖馨香,周清贞无比安心妥帖。清爽的秋风把春花银铃般的笑声,吹撒一路伴着‘、、’马蹄声,听到周清贞耳力是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就应该这样,姐姐在自己怀里快乐无忧,这是世上最美满的事情,周清贞脸上露出明润的笑容:“姐姐抓紧,我带你跑的更快些。”
“好”
明净的天空下,一匹枣红马载着快乐的男女,奔驰在美丽的田野。
春花娘其实和周清贞挺熟,县试前一年为了麻痹钱氏,周清贞有小半时间都住在刘家。那时候春花娘就喜欢周清贞:聪明、温和、知礼,一看就是个能成大事的。
后来因为闺女坐牢春花娘恨过周清贞,好在这些都过去了,她家闺女算是熬出来了。说这些是想说,周清贞办事春花娘还是很放心的,就像给她找的田宅,春花娘就满意的很。
找的地方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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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村,山水开阔距洛家镇七八里路,村里的地原本是一个伯爷家的,只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他们家爵位到头子孙不济,欠下赌债只能变卖良田还债。
春花娘一向主意正,庄户人家有啥都不如有地。十二两银子一亩地,人家手上有两百亩要卖,她一口气给春花买下一百亩做陪嫁。
至于刘家自己因为银钱有数,按照原本的打算买了十亩地一座小院子。
春花不想她家人再受穷,可是春花娘心里有自己的秤:“你不必替顺子想,他有本事自己去挣万贯家财”
顺子在一边憨笑着挠后脑勺,明明小时候还有点机灵劲,不知道为啥越长越老实,黑敦敦矮胖胖倒是打铁好手。
“他一个大小伙子,老沾姐姐光算什么?再说家当自己挣来的才知道心疼。”春花娘看自己儿子也是满心疼爱“咱家顺子是个能撑住门户的,你让他自己往前奔,他能奔出来。”
春花说服不了她娘,站在那里郁郁寡欢。周清贞看得心疼,刚好卖家在,他自己掏银子买下十亩地送给刘家。
“岳母不必推诿,没有姐姐为我辛苦多年,没有姐姐为我承受牢狱之灾,就没有今天的清贞。”周清贞深深揖手:“可这十亩地不是为姐姐,姐姐下狱,岳母一家受了不知多少白眼笑话,这是清贞补偿岳母一家人那些年受的委屈。”
这话说得春花娘差点掉下泪,她为什么搬来京城,其中有一条就是为了春花坐牢,她和村里好几家都撕打过。
谁也别想当她面,嘲笑她家姑娘!
后来春花定给周清贞,村里人又是一幅嘴脸,春花娘实在恶心,也舍不得闺女,杂七杂八才决定搬来京城。
“请岳母让清贞心安一点”周清贞说的诚恳,春花娘想想也是,整整三年连顺子都说不下媳妇。
春花乐得不行,晚上特意到书房里亲了周清贞一下当奖励:“阿贞,没嫁人前我是爹娘的女儿,总要多顾虑他们,嫁人后我会多为咱们小家想,你放心。”
然后又亲了一下,阿贞的脸颊亲起来韧韧的感觉还不错,春花脸红红的想。
……姐姐亲我了……周清贞心花怒放,一把抱起春花转圈,有姐姐的日子总有很多幸福。
第二天如意领着春花爹娘去顺天府办理户籍,从此刘家从鹿鸣府樊县安乐村人,变成了京城平县洛家镇人。
刘家的新宅子有原来一半大,房子也只有六七成新,三间上房是砖瓦房东厢两间茅草房,后院一间牛棚,极普通的民宅。
春花娘顾不上仔细拾新家,急着给春花办嫁妆,冬月十六的婚期眼看着不到四十天。
周清贞笑容一天比一天多,每过去一天,他就在黄历上勾一个圈儿。冬月十六越来越近,他的姐姐很快就会穿着嫁衣,坐着花轿来到他的宅院里。
冬月初五周府给周清贞办婚事赶到京城,来人挺多,大老爷夫妻、周怀婴、还捎着刘家舅舅、舅母,两家媒人,周清这依礼去城外迎接。
周怀婴看见周清贞第一反应是拿脚去踹。周清贞面色浅淡平静,略向后退几步,继续躬身揖手:“让父亲动怒是儿子不孝。”
“你个孽障什么时候孝顺过!”周怀婴想想被他大哥数落的日子,心里火的不行,撩起袍子又来踹“不知道被那下贱奴婢灌了什么迷魂汤,好好的罗家千金不娶,娶个奴才!”
周清玉看的皱眉连忙上前拦住:“二叔慎言,刘姑娘以后是咱们周府的嫡妇,怎么好随意轻慢。”
看着周清贞还和往日一样恭敬,周怀婴气焰越发嚣张:“什么刘姑娘,鬼晓得她跟那孽障住在一处时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勾的那孽障眼里连祖宗都没了!”
“二叔!人家姑娘清清白白,将来是你的儿媳,还是你孙子的母亲。”周清玉脸色变得难看,他二叔怎么会这样糊涂,在人来人往之处没有一点分寸!
“哼,什么清清白白樊县女牢窑子一样的地方,我呸!我不许她进周家门,我嫌脏!”
周怀婴是个没多少成算的人,总以为自己是周清贞的老子,老子拾儿子天经地义,更何况他从来没把这个儿子当回事。这会儿见着当官的儿子,还得对自己毕恭毕敬,这些日子在家里受的闲气就全发出来。
周怀婴说的每一个字,像钢针一样穿透周清贞的心,他最怕别人会这样议论姐姐,他恨所有阻止他和姐姐在一起的人。
这一刻周清贞的眼神变得漆黑浓稠,他握紧双拳心里想:捏死他,弄死他,辱没我的姐姐,要让他不得好死,死不瞑目。
好在他有极强的自控能力,几息之后,周清贞抬起头面目平静:“父亲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赐婚的姑娘不清白?”
还在跟周清玉纠缠的周怀婴楞了一下,他只是一时气愤,怎么敢质疑皇后娘娘,不要脑袋了!
周清贞似乎没有发现周怀婴的惊恐,继续面色平淡:“父亲不喜欢刘家姑娘,儿子也不敢违逆父亲去娶,只是……”
周清贞转头对如意平静的吩咐:“去拿绳子来,绑了我和父亲进宫谢罪。”
“我、我、我、你、你、你”看如意真的去找绳子,周怀婴慌神了。
周怀宗气的头顶冒烟一把推开周怀婴,走到周清贞面前,脸上神色从厌恶里挣扎半天,才挣扎出平静:“你父亲你自己还不知道?几十岁人说话从来没有轻重,你是读书人自当明理,何必跟他计较。”
周清贞垂目揖手:“伯父教训的是。”忍下这口气,眼下把姐姐娶回家最重要。
等到一行人来到京城周府,知道这是周清贞自己买的宅子,脸上都有些微妙。黄氏还以为有很多东西需要操办,但是来了发现家具宅子,宴客的席面、请柬、司仪,鼓乐等等杂项,周清贞已经统统准备好了,她们基本只需要冲个场面就行。
知道宅子是周清贞的,周怀婴忍了一下午,等到晚上终于忍不住去找周清贞:“你还年轻这么大的宅子,放你手上我不放心,你把房契拿来我帮你存着。”
活了几十岁,周怀婴觉得自己终于活明白了,谁都指不住只有银子最可靠。可惜为着周清贞上一次订婚,周府损失近四万银子,因此将来分家二房得净身走人。
周怀婴什么也捞不到,当老夫人和周怀宗决定的时候,周怀婴差点跳到房顶上,可惜周家还要传承,他那点折腾没有任何用处。
“我总是你父亲,该当替你操心大宗,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能说什么。”周怀婴脸上是恶意的凉薄和得意。
第62章逼迫
昏黄的烛光在周清贞脸上投下团团阴影,他慢慢抬起手,周怀婴不知怎么觉得有点渗人,但想想自己是老子,哪有老子怕儿子的!
“为父跟你说话,你听到




三少爷养歪记实 分卷阅读91
没有。”周怀婴特意抬起下巴好显得理直气壮,只是胸腔里少了一股正气,怎么看都缺少真正的底气。
周清贞慢慢把双手在胸前合起来,揖手:“听到了,只是儿子无法从命。”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去顺天府告你不孝。”被自己不放在眼里的人驳回,周怀婴气得脸色铁青。
周清贞淡淡一笑向门外吩咐:“如意”
“在”如意沉着脸进来弯腰,周怀婴的话他都听到了“少爷有什么吩咐。”
“带二老爷去顺天府。”周清贞神色浅淡语气平平。
“是”如意应完,脸沉如水转向周怀婴“老爷请跟小的来。”
周怀婴被这主仆弄得莫名其妙:“我跟你说宅子的事情,去顺天府做什么?”他忽然灵光一闪,整个人抖起来,神色轻蔑的看向周清贞。
“你还知道轻重,我还以为你能狂上天”周怀婴抖抖袖子继续说“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府衙的人早已下值,还是明天去改契。”
以为我怕了所以把房契让给你?周清贞眉目不动,神色平静的回视周怀婴:“儿子是让如意领父亲去顺天府击鼓告状,父亲放心府衙有当值的,只要你敲响鸣冤鼓自然有人问讯。”
周怀婴听得有些懵,周清贞什么意思,难不成想反将我一军?
周清贞看周怀婴神色迟疑不定,转头吩咐如意:“天黑不好骑马,你驾着马车送二老爷去府衙,记得拿上名刺,如果有人阻拦拿给他看。”
“是”如意行过礼,在屋里取出周清贞名刺,出来对周怀婴弯腰“老爷请”。
周怀婴这下真的是惊疑不定,他先看看自己面前弯腰不起的如意,再惊讶的抬头去看周清贞。空旷的书房里只有一盏暗红纱灯,周清贞脸隐在红红暗暗的光线中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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