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野兽(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辰
平心而论余左余右和楚明耀之间的情感关系是最为扭曲,他们最开始是从肉体关系建立起的,可楚明耀到现在也无法把自己完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对他们深痛恶绝,也许是一文不值的同情心在作祟,或者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过自从上次余右短信威胁说他如果结婚就要放色情视频之后就没了下文,楚明耀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们,余右也都没有再找过他。
说不失落是假的,可楚明耀也明白自己的魅力不至于让四个男人围着他团团转,可人渴望得爱的虚荣是一种本能天性,谁都享受被爱的感觉,甚至多多益善。
终于楚明耀顺利地一头扎进卫生间里,是隔间式的,好在都没人。楚明耀不顾形象地坐在洗手台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拍出一根来叼了,摸遍浑身却发现没有打火机,悻悻地打算把烟摘下来好,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只跃动着橘色火苗的打火机。
“多谢了。”虽然楚明耀在戒烟因此故意不带打火机。
楚明耀凑过去点烟的同时抬眼去瞟到底是哪位仁兄借他火,视线交织的瞬间他就愣了,缥缈的青烟模糊了青年面无表情的脸庞,他的眼神通过柔柔的烟雾降落在楚明耀幽深的瞳水之中。
“阿哲……”
“楚先生。”
楚明耀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杜哲。今天他几乎是躲着杜哲,根本连看他正脸的勇气都没有,明明是自己推开了杜哲,现在却又矫情地希望他能为自己回来。
“你今天很帅,哈哈,”以前他们聊天从来都不会是这样生分的尴尬,更何况杜哲不健谈,“果然你梳背头很有型。”
有型这个词是楚明耀看娱乐新闻学的,他颇有和杜哲套近乎的意思。
“多谢楚先生夸奖。”
杜哲淡淡地说,楚明耀咬咬唇,不死心地说:
“你在赫家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此言一出楚明耀就想抽自己嘴巴了,杜哲都是赫家家长了谁还敢欺负他?“啊对了,就是、那个,公司、公司……公司的财务报账单你放在哪里了?”
“你办公室左边柜子的由上往下数第二格。”
“哦哦好,多谢,”楚明耀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跟打了死结的毛线团一样根本就运转不开,他只能胡乱地说着什么来维持和杜哲的对话,“这个月我总是在报纸和杂志上看到你,我觉得很帅就买了,哈哈哈感觉自己像在追星,然后,就是,嗯……你给我的项链、啊不对,是叫颈链?很好看,我还一直戴着,刚好可以遮齿痕哈哈……不过那也是你咬的,可能我这辈子都只能戴”
“我还有事,回见。”
杜哲似乎厌倦了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转身径直离开,楚明耀话说了一半就被生生打断,他极力忍住要追出去的冲动,而是把烟放进嘴里怔怔地说了句慢走。
杜哲离开后楚明耀失魂落魄地坐在洗手池边抽烟,他发誓抽完这根就戒烟,一定戒烟。杜哲这逼崽子绝对故意的,他知道自己要戒烟,当初会很贴心地提醒自己,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个义务或者说是责任,因为杜哲已经自由了。
结果抽到一半门又开了,杜哲气势汹汹一把将门摔上后反锁,一副要把楚明耀生吞活剥了的模样走到他面前将烟从楚明耀的嘴里摘了丢到洗手池里,薅住楚明耀的头发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那力道简直要撕下一块肉来。锐利的犬齿磕破柔软的嘴唇,齿关被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传递进一股浓郁的咸腥味,刺激味蕾的同时点燃楚明耀原本被抽空的干瘪灵魂。他们吻得非常粗暴情色,像是两条衔尾蛇要将彼此吞吃入腹那般贪婪,唾液冲淡了血腥味,灵巧的舌尖在湿热的口腔内壁里扫荡,他们竭尽全力地在掠夺彼此的氧气,楚明耀终究还是落了下风。
“楚明耀,”杜哲拆掉楚明耀脖颈上的chocker用力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用舌头舔舐着那块凹凸不平的齿痕,“你觉得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
“我高估我自己了。”
“我也是。”
杜哲愤愤地说。楚明耀眯着眼感受颈间绵薄肌肤传来的细密疼痛,轻而易举地便勾起他的情欲,他任凭杜哲的掠夺性十足的吻落在颈间和锁骨,脱下裤子大张开腿,把那处极乐之地的入口展露在杜哲面前,晶莹的涎液从他猩红的舌尖滴落在他的指间,楚明耀把手指插进后穴里撑开一条窄缝,另一只手指在入口处抽插戳刺,他把后脑勺抵在洗手池的镜子上,风情万种地着朝杜哲挑挑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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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诚实的孩子一点奖励。”
“你总是这样,”杜哲把两根手指塞进楚明耀的后穴里翻搅抽插,里面湿热滑腻,像是有张嘴在不断吮吸吞吃着手指向更深处进犯,“然后你还要继续躲是么?”
“嗯……”
楚明耀发出舒服的闷哼声,主动扭起腰肢迎合杜哲手指的操弄,杜哲眼神一暗,拉开裤链直接提枪上阵,一杆进洞,直直干进最深处,惊得楚明耀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杜哲没有给楚明耀丝毫喘息的机会,挺动腰肢发了疯似的狠命操着楚明耀,肉刃劈开狭窄的甬道后将穴壁撑大到极致,无论干得多凶,湿热的肠壁总是又恢复原本的紧密等待异物的再度侵入。
“啊、哈……干、干死我了……”
“好大!呜啊!太深了!嗯哈”
被干得浪叫连连的楚明耀攀在杜哲的肩上不住地落泪,不知道是因何而流,楚明耀无法再自欺欺人,他曾经紧紧拴住杜哲的真正原因从不愿去细想,其实他知道,找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已经无法接受自己离不开杜哲了,他对自己实在太过自信,才会这样自残般地折磨自己。
“阿哲、阿哲,”楚明耀失神地用嘶哑的嗓音低声喊着杜哲,被顶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我、我爱”
“哇哦,”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青年食指勾着一大串钥匙晃得叮当作响,装模作样地问,“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余右?!楚明耀挣扎着从情欲中捡回溃散的理智,看清来人后浑身紧绷,绞得杜哲轻轻地吸了口凉气,大力揉搓着楚明耀的臀瓣示意他放松,倏地楚明耀又缠紧了他,因为他看到余右身后还有人,是余左,然而这并不是让楚明耀最绝望的因为最后进门的是凤惊鸿。
作者有话说:说个大实话我后悔了2333攻写太多了,5p感觉p不起来23333两个人干两个人在边上打游戏/抽烟/玩手机等着下轮么……但是不瞒你们说我翻出我以前写的np文……也是……5p……了……
这样说吧,其实这个文里面的主角们的爱情观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扭曲的。
楚叔是不谈恋爱的,他觉得与其爱情有背叛的可能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家庭原因)
小鱼们觉得只要喜欢,凭自己的本事抢来就好了(家庭原因)
小猫是有点犯贱的,就是那种口口声声说我走了就不回头了但最后又屁颠颠地跑回来(我文里的攻一定会有这样的属性2333)
小鸟是因为喜欢得太久了就成了一种习惯,他其实分不清喜欢的是“喜欢楚明耀的感觉”还是喜欢楚明耀的本身,却又一厢情愿地想要得到他(家族原因)
希望小仙女们不要讨厌哪个小攻tvt大家都是跌跌撞撞在学习怎么去爱的过程(包括楚叔也是)
and我发现这文我居然还写出剧情来了23333333333
第24章24.变故
“你没锁门?”
“有。”
楚明耀羞愧欲死,他把头埋在杜哲的颈间不敢与其他三人对视,杜哲倒是很坦然,他甚至连抽送的速度都没放慢,空旷的卫生间内肉体拍打声混杂着体液淫糜的滋滋声愈发清晰响亮,伴随男人隐忍的低喘和两人交缠的、暧昧的粗重呼吸。在场的所有人都跟楚明耀做过这档子事,也心知肚明彼此都和楚明耀有“不正当”关系。
“快点射……嗯”
“这种事情不是想快就能快的。”
杜哲把楚明耀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洗手台上面朝镜子,从后方大力贯穿他。楚明耀被顶得差点没撞在镜子上,一巴掌拍在镜面上,透着朦胧的视线看到自己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浪荡媚态,他大张着唇,殷红的舌沾着晶亮亮的唾液,俨然一副索吻的模样,他甚至还能看到直撅撅的性器随着杜哲顶弄的频率一下一下颇有节奏地拍在平坦结实的腹部上,这种场面实在超乎他的承受能力,楚明耀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镜子上,唇间溢出的热气呵在镜面氤氲出一团模糊的白雾。
先走过来的是余右,他坐在楚明耀的身边把他的脑袋掰起来迫使他正视镜中人那张意乱情迷充满淫欲的脸,原本刚毅坚挺的眉眼里透出股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余右凉凉地笑道:
“楚叔,你好好看看,你是不是一副欠操样?”
“我不是……呜”
楚明耀突然发出一声猫叫春似的呻吟,颈部线条拉出一道性感的弧度,前端喷出大股液沾在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衣下摆,杜哲干了百来下后也交了货,一滴不漏全部射在楚明耀的身体里,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被撑大得没有一丝褶皱,伴随着性器的抽出,白花花的液被带出体内,湿漉漉地黏在他的肛口上,又沿着腿根缓缓垂落,滴滴答答地滴落在洗手台上汇成一滩水。楚明耀双腿颤抖着软下腰来,身形摇晃着差点没向后栽倒在地,余右眼疾手快地把他接住搂在怀里,那厢杜哲已经整理完毕,根本无法无法想象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
“应该这里是全部人了吧,”余右从后方用手指顺着楚明耀的脖颈沿线条抚上他的下巴,微微支起,楚明耀心虚地环视一圈,最后视线飘飘悠悠地落在地面上不敢再看,“或者说还有别的情人?”
“没……”
“选一个吧,”余右突然放开了楚明耀,楚明耀重心不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他的西裤还松松地挂在小腿上,他挣扎了几下愣是没站起来,也没有谁来帮他一把,不过楚明耀自己也没有想要寻求帮助的意思,“四选一,人之常情。”
楚明耀半天不吱声,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他压根什么都没想。
“选二也可以。”凤惊鸿做出退让。
“选一。”杜哲有恃无恐所以底气十足。
“选二。”余左跟了凤惊鸿一票。
“选一楚哥肯定选杜哲,”凤惊鸿剐了一眼杜哲,“选二我还有机会。”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楚叔会选你?”余右翻了个完美的白眼,“要不是你用了凤凰血楚叔会跟你?”
“那也不至于跟你这个强奸犯。”杜哲冷不防地嘲讽了一句。
“我早就跟楚叔道过歉了!”
“你还拍视频。”凤惊鸿也顺了一嘴。
“个人小情趣,不给啊?我就是学数字媒体专业的。”
“小屁孩不好好读书谈什么恋爱?”凤惊鸿回敬余右一个白眼,“毛长齐了没?”
“我毛长没长齐楚叔最清楚了,是吧楚叔诶楚叔呢?!”
众人面面相觑,刚才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竟然把事件主角给忽略了,甚至谁都没发现楚明耀什么时候跑路的,一起不见的还有余左,余右思忖片刻后当机立断地掏出手机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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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左:
“我哥应该是去找楚叔了,应该跑不了多远。”
楚明耀从走廊的反光镜里看到自己的狼狈相,还好卫生间拐出去就是地下停车场,楚明耀打算溜之大吉。在这之前楚明耀不是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这群小逼崽子们齐聚一堂闹得天翻地覆,可这天来得是在太突然,令楚明耀措手不及。当初他就是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才放弃思考的,一时半会把他逼急了只能跑路。
一路上楚明耀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他曾以为可以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然后很潇洒地全身而退,却不知不觉地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现世报不要来得太快……
天已经黑了,暗沉沉地压在头顶,夜风跟鞭子似的抽在脸上,又冷又疼,今年的冬天来得很早,而且前所未有的冷,楚明耀记得曾经也有一年冬天这么冷,冷得宛如针锥刺进骨子里,就是那年红袖发生了大清洗事件,因此楚明耀很讨厌冬天。走到停车场口楚明耀蓦地停下脚步,他皱了皱眉:
“别跟了。”
一阵的声响后,青年挺拔的身影在路灯的映照下投放在台阶上被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形状,楚明耀倏地一愣:
“其他人呢?”
“在吵架。”
“不,”楚明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拽住余左压低声音问,“其他人不是你带的?”
“什么其他人?”
“妈的,”楚明耀拉起余左的手将他往前拽,“快跑!”
余左第一次看到母亲的双腿是在一个十分炎热的夏天,父亲带着怏怏不乐的母亲去海边玩,余左和弟弟都很害怕父亲,他对于兄弟俩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他们胆怯地缩在母亲的身后不愿到父亲身边。自从有记忆来,母亲一直都穿着长裙,那天她终于露出两条畸形的腿,像是不远处冰淇淋车上的脆皮尖筒,这个比喻很可笑,但余左一直记得特别清楚。母亲说他们是海洋的孩子。双胞胎一听特别开心,想要和母亲一起下水却被父亲拦住,于是母亲和父亲开始争吵,但最终他们都没能下水。兄弟俩就坐在黄澄澄的海滩上等母亲回来。他们等了很久母亲都没有露头,余右小声地问,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余左摇摇头,把头埋在臂弯里继续望着天边与海水相接的无垠蓝线,他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母亲的腿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而自己和弟弟的腿为什么就是正常的?母亲为什么说他们是海洋的孩子……
余左的身材比例不算标准的黄金比例,因为他的腿很长,身体显得很轻盈,年轻的躯体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但紊乱的呼吸暴露了他的体力正在慢慢地消耗。楚明耀渐渐跟不上他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跑过这么长的路程,他们在宽阔的街道、拥挤的人群、摇摇欲坠的云梯、堆满杂货的天台一直漫无目的地逃亡,像是两只慌忙逃窜的老鼠。
原本凛冽得如同刀片的夜风吹在脸上早已化作犹如恋人那般温柔的亲吻,汗水浸湿衬衫使得布料紧紧地黏在后背,余左不得不放慢速度让楚明耀跟上。
心脏在胸腔里歇斯底里地跳跃着,几乎要撞破肋骨冲出胸膛。
“那、那些人是谁、谁派来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我们?”
“也、也许不是、不是追我们,”楚明耀的眼前渐渐泛起白茫茫的噪点,那种感觉就仿佛小时候老旧电视机坏掉之后的雪花屏,“目标、应该是……你、或者我。”
大路上有几辆黑色轿车穷追不舍,这个点已经过了蓝田的车辆拥堵高峰期,楚明耀和余左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过汽车。
“应该是我,”余左突然停下脚步,楚明耀也停了下来,他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下雨似的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我出去,你待在这就好。”
“你他妈年纪轻轻能、能惹什么事?”
他们已经钻到一条死胡同里了,锈迹斑斑泛着腐臭酸味的垃圾桶和堆叠成山的垃圾熏得楚明耀及欲作呕,加上剧烈运动后脑部暂时性缺血导致他生理性地干呕起来。余左摸出手机,屏幕灯映亮他眉头紧皱的俊脸,楚明耀很少看到余左脸上有表情,倒也挺有趣。
“余右给我打了六个电话。”
“兄弟情深,他可能因为我们在干炮。”
余左没理会楚明耀,而是回拨过去,好在余右没让他等太久,结果电话刚接通巷子外炽烈的车大灯便从四面八方强硬地涌了进来,将狭小的巷道照得亮如白昼。
“你查一下大概十分钟前在泡桐路到凤尾大道这段路上有四五辆成群黑色轿车的去向,追踪他们应该可以找到我们,快。”
车里呼啦啦地下来一群人,亮出一排黑洞洞的枪口,以这种密集程度来看,他和余左撑不过三秒就会被射成筛子。为首的男人用枪指了指余左:
“你是余左还是余右?”
“他不是余家的,你认错了。”
楚明耀答得飞快,男人冷笑,抬手一子弹射向楚明耀的脑袋,楚明耀下意识地卧趴在地,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的,高速飞行时的灼热温度简直要燎伤他的皮肤。男人的身材很高大结实,脸长得也不错,就是带着一股子残忍的狠戾劲儿,如同一只阴毒的眼镜蛇。
“新闻都出来了,”男人用枪管抵住余左的下巴将他的头支起来,“无论你是余左还是余右,烦请跟我们走一趟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楚明耀暗暗腹诽,他大概猜到这群人是什么来头,应该是暗市的交易商,这俩崽子也就做了这缺德事会遭人惦记。
“你也跟我们走。”
“这不关他的事,”余左难得着急了,“放他走!”
“闲杂人等?”男人抬手把枪口紧紧贴在楚明耀的太阳穴上,“那直接杀了”
“等等,”楚明耀举起手,“我跟你们走,你们会明白我的价值的。”
“你有什么价值?”
“我是楚明耀,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余左挫败地叹了口气,楚明耀此举无疑是上赶着往火坑里跳,但眼下比起让楚明耀被一枪崩死,绑走还是算比较好的。
两人被绑住双手塞进车后座里,楚明耀趁男人还没坐进来快速又小声地附在余左耳畔边说:
“等下配合我。”
余左不作表态,楚明耀拿肩膀怼了余左一把:
“乖点,听话。”
随后那个男人便坐了进来,从他的风衣袖口里露出一截粗壮的腕臂,纹着不知道是菊花还是牡丹的图案,楚明耀遵从第一直觉称他菊花男。菊花男从口袋里摸出盒烟取一根出来点燃了,在封闭空间里抽烟简直是居心叵测,楚明耀不自在地咳了几声,菊花男瞥了他一眼,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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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怎么,不喜欢烟味?”
“你抽吧,没事。”
“那怎么好意思。”
菊花男把楚明耀紧攥成拳的手掌摊开,尔后一把将烟头碾灭在楚明耀的手心里,楚明耀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余左气得发抖,朝菊花男扑过来要跟他拼命:
“你他妈干什么?!”
菊花男冷静地掏枪指向余左,楚明耀倾身挡在余左前方,面不改色地望向菊花男蛇一般阴冷的眼瞳里,用力把掌心里的那根烟揉烂掉,语带揶揄:“吸烟有害健康,少抽点长寿。”
作者有话说:其实现在非要楚叔选的话他肯定是会选小猫和小鸟,所以要给小人鱼们刷刷好感度!但是楚叔不愿意伤小人鱼们的心,所以啊……
下章会有流血情节,我觉得情节应该没算暴走吧,合情合理的,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x】
请大家装装样子也好,期待一下!
第25章25.十二刀
一路上菊花男都没有再说话,余左坐得僵直,他几番想开口都被楚明耀用眼神示意他别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开到一个废弃码头的集散仓库前,一下车扑面而来的咸腥海风直直刺进鼻腔里,吹在颈后像是一片片薄薄的刀刃在给他开瓢。
这个集散仓库黑乎乎的跟烤糊了似的,墙面被烟熏得一片漆黑,菊花男冷笑:
“这些都是余公子的杰作啊。”
仓库的天花板已经残破不全手下把余左和楚明耀绑在椅子上,惨淡的月光从破破烂烂的钢筋框架间漏了一地,不偏不倚刚好从楚明耀的头顶打光下来,这让楚明耀联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这种天时地利人和得天独厚的严刑逼供场景……可余家双胞胎闹的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群人除了泄愤楚明耀实在想不到他们能把余左怎么着。
“放松点呗余公子,”菊花男从边上拖来另一张椅子反摆在余左面前,长腿一跨把下巴支在椅背上后方两只椅子腿悬在空中悠悠地晃着,他笑起来眼角吊吊的,带着点邪性,“我们就聊聊天。”
要不是处境尴尬楚明耀铁定笑出声,和余左聊天能不把天聊死也敬他是条汉子了。楚明耀握了握拳,指尖抵在新烫的烟疤处自虐般地抠了几下,以楚明耀的痛感知觉这种并非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说说呗,为什么烧了暗市?”
“乐意。”
话音刚落菊花男甩手就是一掌,这掌绝对是十成的力道,打得余左偏过头去,余左啐出口带血的唾沫,菊花男揪住余左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掰正: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好好回答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都说了是乐意。”
余左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湛蓝的眼眸里带了丝决绝的狠戾,他毫不避讳地对上菊花男蛇一般阴冷的视线,楚明耀怕余左又挨揍,赶紧替他抢答:
“是我叫他烧的。”
“你?”
“是啊,”楚明耀笑道,“我是他的情人。”
“你?!”菊花男愣了一下,“你是余左的情人?”
“很意外吗?”楚明耀耸耸肩,“你应该知道娼街是我们楚家的吧?”
“知道,我还知道娼街被萧家拿走了,但你他妈自己废物守不好自己的地儿关暗市什么事?”
看来这菊花男逻辑思考也不咋地,他的表情出卖了他完全不能理解这娼街被抢和暗市被烧两者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不过本来这也是楚明耀随口胡诌的,只要余左配合不露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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