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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兽奇缘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莲海
但又好像哪里不对,总觉得少了什么,总觉得有什么被藏在最隐秘的角落,不见天日,有什么蠢蠢欲动,即将挣脱束缚的囚笼,向他揭示最惨痛,最可悲的事实。
苏墨缓缓抬起手,眼神一凛,下一瞬闪着幽光的短剑便刺向男子的胸口!兰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意,竟然不躲不闪,只站立在原地温柔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短剑却在马上就要刺入的瞬间改变了方向,刺啦一声,划破男子的手臂,鲜血渗出,产生些许锐利的疼痛。兰迪讶然,怔怔望着苏墨,眼眸中流淌出深沉的暖意。「苏……」
「迪勒,回答我,你救我那么多次,可都是因为要消除我的疑惑,顺利潜伏在我身边?」苏墨出声打断他,漆黑的瞳眸里闪现一抹暗淡的光。
兰迪闭上眼,敛去眼底汹涌的浪潮,淡淡道,「没错。」最初,全部都是为了获取信任。对你的好,全是假的。苏墨瞳孔里的光一点点散去,化作唇角一抹凄冷笑意,「好,迪勒,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只是敌人。」
胸口好像突然被利刃贯穿,疼痛撕扯着五脏六腑。兰迪望着女子转身,抱起地上冰冷的躯体,决绝地离去。身影越来越遥远,再也无法触及。兰迪只觉得胸腔中突然蹿起一股血腥的味道,心口大痛,一口鲜血便咳了出来。
他慌乱地住嘴,抬起头又去寻那抹清冷的身影,神情焦急。却如何也寻不到了。兰迪苦笑,闭上眼,右手颤抖着抬起,轻轻按上被她的剑划破的手臂。
苏墨,到如今我才知道,我骗了你,更骗了自己。如果时间倒流,一切可以重来,我还是会选择欺骗你,留在你身边。不是因为这是不可违抗的命令,而是因为,我想。
你不知,我更没有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再像我。会舍不得让暗杀部队伤了你,会在看到你的笑容时心里生出巨大的满足,会担心你的安危,会习惯身旁有你的气息。
会笑,会苦,会痛,全是因为你。你教会了我人类该有的情感,不再只是行尸走肉般活着。对不起,苏墨,我没有背叛自己的忠诚,却背叛了自己的心。对不起,苏墨,我到最后才发现……我爱着你。作者有话要说:苏墨身边的这几只萌兽绝对不会挂,这点可以保证。迪勒注定之后会被虐。
第八十一章莫名的心痛
菲梅尔城,城内最豪华,也是最古老的旅馆,萨德公馆。延续着古罗马宫廷风,大理石柱





萌兽奇缘np 分卷阅读88
雕刻繁复花纹,一派富丽堂皇。红衣男子慵懒地躺在庭院的花丛中,闲闲地逗弄着旅馆老板饲养的波斯猫,神情甚是愉悦。
花散里唇角一抹妖娆笑意,眉眼弯弯,手指挠过猫耳,笑道,「不知那小鬼如今逃去了哪里,硫克亲自去追踪,他就算钻到地缝里也得被挖出来。」
说罢,有些期待地扬了扬眉,如玉指尖轻轻抚上右脸,似回味着妙不可言的滋味,「那一巴掌真疼啊,抓到了以后要怎么惩罚你呢……小东西?」
正在被轻柔抚摸的波斯猫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惊得竖起了全身的毛,喵喵叫着跳开老远。
空气一阵波动,花散里眼中闪现出孩童般雀跃的光芒,微侧过脸望向恭敬跪于两米外的男子,「硫克,将追踪情况细细讲给我听。」
男子嗓音粗哑,「回大人,属下追踪至城外的元素森林突然被迷幻结界所阻,失了那人的踪影,结界破除后……竟看到了雪族的暗杀部队。」
花散里蹙眉,心中隐有不安,「那小鬼竟然惹了雪国的皇族?你方才说的暗杀部队可有伤了他?」硫克迟疑着,终究定下神来,沉声道,「大人,当时属下只看到满地尸体,却未曾发现那人的身影。」
花散里一惊,随即笑开,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和深深趣味,「全灭雪国暗杀部队,小鬼竟然有这等能耐……难怪连我都敢打。那如今人呢?」「回大人,目前应该还在斯帕克治疗所外面。」
花散里疑惑道,「斯帕克老头不是治疗幻兽的吗?他跑那里去做什么?」硫克恭敬回道,「属下看到他怀里抱着一只满身鲜血的幻鱼,在门外长跪,请求斯帕克为他的召唤兽疗伤。」
幻鱼?花散里眸色一沉,斯帕克老头在奥拉大陆名望极高,贵族手里的幻兽,不管是战斗用的召唤兽,还是作为宠物的一般幻兽,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即使一时气息停滞到了他手里都会奇迹般地活过来。
只可惜,这个老头有个怪癖……不救幻鱼。传闻斯帕克年轻时救治过一只美丽的幻鱼,且被幻鱼美貌深深吸引,坠入爱河,却被无情抛弃,险些冻死在冰原上。
自那以后,斯帕克就变了性情,脾性越发暴躁古怪,且顽固异常,不论出多少重金都不愿救治幻鱼。那小鬼大约也打听到了斯帕克的下落,匆匆寻了去却被拒之门外,这才长跪不起吧。
为了只幻鱼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想必宝贝得很。花散里只觉得莫名懊恼,面上泛起妩媚冷清的笑,「罢了,他若想跪便让他跪着,反正那老头不会救人,等那幻鱼咽气了他就会乖乖放弃。」
硫克犹豫半晌,嗫嚅道,「大人,属下认为,那人再跪下去恐怕撑不过天明。」花散里猝然变了脸色,自花丛中起身,大红衣摆上沾染的花瓣簌簌飘落,「你是说那小鬼受了伤?很严重?」
硫克服侍这人数十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的神色,心下惊异,嘴上连忙应道,「是,肩膀似乎被弓箭射伤,还未治疗。且身上沾染了太多血污,已无法辨清原本衣物的颜色。」
花散里冷笑一声,「好得很,雪族这帮混蛋敢动我花散里看上的东西,绝对要狠狠拾了。硫克,从隐藏在菲梅尔城附近的暗卫里挑选十名英,安排在那小鬼身边。」硫克恭敬地应了,身影轻巧没入夜色。
花散里眉目隐在月色中,眼角的图腾妖娆冷冽,脚尖在地面上一顿,大红衣摆飞散开来,转瞬已跃出庭院,消失了踪影。
菲梅尔城东,早已是闭店时间,斯帕克治疗所一片漆黑。大门外,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却跪着一个瘦弱少年,脸上,银色的发上,身上,零星地染着暗沉的鲜血,一眼望去竟让人胆战心惊。
少年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幻鱼,栗色的卷发落满他的手臂。有金色的流质物体从少年的左手封印处流泻出,将幻鱼僵硬的身躯笼罩在淡淡的金色光芒中,维持着他最后一丝气息。
少年面色苍白如纸,似乎随时都要失去意识,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支撑着,眸底一片澄澈的决意和坚定。
「再这样不断输出魂力你会死。」一道低迷妖娆的声线骤然在身侧响起,苏墨缓缓侧过脸,大红衣摆纤尘不染,如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妖花。不动声色地转回脸,眼底一片清冷,所有动作一如既往。
花散里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视,怒火中烧,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道,「我有办法让斯帕克救他。」苏墨猛地一震,混沌的大脑缓慢运转。他是炎国的国师,是被万人敬仰,备受帝王赏识的国师。他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心剧烈地跳起来,苏墨转过脸,眼中亮起的火光让人无法直视,「救救他,帮我……救他。」
花散里好整以暇地靠在治疗所外的大理石柱上,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讥诮和恶作剧般的狡黠,「你先前公然侮辱我,为何我还要帮你救人?」
苏墨哑声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那嗓音不似先前的冷漠疏离,多出几分无奈和恳求,这让花散里心情大好。扬眉,妖娆笑道,「你跪着向我磕个头,求我原谅……我也许会原谅你,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
苏墨咬了咬唇,沉下眸色,随即将怀里的人小心放到一边,用斗篷将他细心裹住,转过身,维持着跪着的姿势毫不犹豫地,郑重地,坚决地俯□去,重重地将额头磕在石砖上,「先前冒犯了国师大人,请求大人原谅。」
花散里僵住,心头彷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竟生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似乎以为这样还不够,苏墨又重重磕头,将额头都擦破了皮,「请大人原谅。」说罢又要再磕,花散里脱口而出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够了!!」
为何看到他如此卑微地乞求,他没有预料中的快感,反倒……反倒会心痛,会厌恶这样做的自己?乱了,简直乱成一团!花散里一挥衣摆,身影已经消失在空气里。
下一瞬,治疗所内便灯火大亮,隐约响起惊呼声,求饶声,随即便是乱糟糟的脚步声。吱呀,大门被推开,泻出一地温暖光芒。
苏墨怔怔抬头,火红衣摆身后紧跟着满脸惊惧畏缩的白发老者,被花散里冷冷一瞥,那人便匆匆上前来,亲自扶了苏墨起来,连声道,「小少年快进,这幻鱼只是暂时进入休眠状态,而且有你的魂力维持着并无生命危险,老夫再略施治愈便可恢复如初,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苏墨虚弱地笑了笑,危机过去,强压的疲惫和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身体轻轻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花散里下意识地去接,却见她




萌兽奇缘np 分卷阅读89
整个人跪了下去,又伏在幻鱼身上,脸贴上幻鱼浓密的栗色卷发,安心地,缓缓闭上眼。
花散里一惊,迅速上前俯身将她抱起,呼吸沉稳,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口,竟是……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被花散里抱走的苏墨……之后会怎样?……敬请期待……为了避大家买了又看不到的情况,以及方便杜双儿亲,以后还是再在这里发一次,还请大家不要盗文。八过,貌似俺这就是一冷文,估计也不会有人盗的……(飘走~)菲梅尔城,城内最豪华,也是最古老的旅馆,萨德公馆。延续着古罗马宫廷风,大理石柱雕刻繁复花纹,一派富丽堂皇。红衣男子慵懒地躺在庭院的花丛中,闲闲地逗弄着旅馆老板饲养的波斯猫,神情甚是愉悦。花散里唇角一抹妖娆笑意,眉眼弯弯,手指挠过猫耳,笑道,「不知那小鬼如今逃去了哪里,硫克亲自去追踪,他就算钻到地缝里也得被挖出来。」说罢,有些期待地扬了扬眉,如玉指尖轻轻抚上右脸,似回味着妙不可言的滋味,「那一巴掌真疼啊,抓到了以后要怎么惩罚你呢……小东西?」正在被轻柔抚摸的波斯猫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惊得竖起了全身的毛,喵喵叫着跳开老远。空气一阵波动,花散里眼中闪现出孩童般雀跃的光芒,微侧过脸望向恭敬跪于两米外的男子,「硫克,将追踪情况细细讲给我听。」男子嗓音粗哑,「回大人,属下追踪至城外的元素森林突然被迷幻结界所阻,失了那人的踪影,结界破除后……竟看到了雪族的暗杀部队。」花散里蹙眉,心中隐有不安,「那小鬼竟然惹了雪国的皇族?你方才说的暗杀部队可有伤了他?」硫克迟疑着,终究定下神来,沉声道,「大人,当时属下只看到满地尸体,却未曾发现那人的身影。」花散里一惊,随即笑开,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和深深趣味,「全灭雪国暗杀部队,小鬼竟然有这等能耐……难怪连我都敢打。那如今人呢?」「回大人,目前应该还在斯帕克治疗所外面。」花散里疑惑道,「斯帕克老头不是治疗幻兽的吗?他跑那里去做什么?」硫克恭敬回道,「属下看到他怀里抱着一只满身鲜血的幻鱼,在门外长跪,请求斯帕克为他的召唤兽疗伤。」幻鱼?花散里眸色一沉,斯帕克老头在奥拉大陆名望极高,贵族手里的幻兽,不管是战斗用的召唤兽,还是作为宠物的一般幻兽,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即使一时气息停滞到了他手里都会奇迹般地活过来。只可惜,这个老头有个怪癖……不救幻鱼。传闻斯帕克年轻时救治过一只美丽的幻鱼,且被幻鱼美貌深深吸引,坠入爱河,却被无情抛弃,险些冻死在冰原上。自那以后,斯帕克就变了性情,脾性越发暴躁古怪,且顽固异常,不论出多少重金都不愿救治幻鱼。那小鬼大约也打听到了斯帕克的下落,匆匆寻了去却被拒之门外,这才长跪不起吧。为了只幻鱼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想必宝贝得很。花散里只觉得莫名懊恼,面上泛起妩媚冷清的笑,「罢了,他若想跪便让他跪着,反正那老头不会救人,等那幻鱼咽气了他就会乖乖放弃。」硫克犹豫半晌,嗫嚅道,「大人,属下认为,那人再跪下去恐怕撑不过天明。」花散里猝然变了脸色,自花丛中起身,大红衣摆上沾染的花瓣簌簌飘落,「你是说那小鬼受了伤?很严重?」硫克服侍这人数十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的神色,心下惊异,嘴上连忙应道,「是,肩膀似乎被弓箭射伤,还未治疗。且身上沾染了太多血污,已无法辨清原本衣物的颜色。」花散里冷笑一声,「好得很,雪族这帮混蛋敢动我花散里看上的东西,绝对要狠狠拾了。硫克,从隐藏在菲梅尔城附近的暗卫里挑选十名英,安排在那小鬼身边。」硫克恭敬地应了,身影轻巧没入夜色。花散里眉目隐在月色中,眼角的图腾妖娆冷冽,脚尖在地面上一顿,大红衣摆飞散开来,转瞬已跃出庭院,消失了踪影。
菲梅尔城东,早已是闭店时间,斯帕克治疗所一片漆黑。大门外,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却跪着一个瘦弱少年,脸上,银色的发上,身上,零星地染着暗沉的鲜血,一眼望去竟让人胆战心惊。少年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幻鱼,栗色的卷发落满他的手臂。有金色的流质物体从少年的左手封印处流泻出,将幻鱼僵硬的身躯笼罩在淡淡的金色光芒中,维持着他最后一丝气息。少年面色苍白如纸,似乎随时都要失去意识,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支撑着,眸底一片澄澈的决意和坚定。
「再这样不断输出魂力你会死。」一道低迷妖娆的声线骤然在身侧响起,苏墨缓缓侧过脸,大红衣摆纤尘不染,如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妖花。不动声色地转回脸,眼底一片清冷,所有动作一如既往。花散里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视,怒火中烧,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道,「我有办法让斯帕克救他。」苏墨猛地一震,混沌的大脑缓慢运转。他是炎国的国师,是被万人敬仰,备受帝王赏识的国师。他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心剧烈地跳起来,苏墨转过脸,眼中亮起的火光让人无法直视,「救救他,帮我……救他。」花散里好整以暇地靠在治疗所外的大理石柱上,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讥诮和恶作剧般的狡黠,「你先前公然侮辱我,为何我还要帮你救人?」苏墨哑声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那嗓音不似先前的冷漠疏离,多出几分无奈和恳求,这让花散里心情大好。扬眉,妖娆笑道,「你跪着向我磕个头,求我原谅……我也许会原谅你,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苏墨咬了咬唇,沉下眸色,随即将怀里的人小心放到一边,用斗篷将他细心裹住,转过身,维持着跪着的姿势毫不犹豫地,郑重地,坚决地俯下身去,重重地将额头磕在石砖上,「先前冒犯了国师大人,请求大人原谅。」花散里僵住,心头彷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竟生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似乎以为这样还不够,苏墨又重重磕头,将额头都擦破了皮,「请大人原谅。」说罢又要再磕,花散里脱口而出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够了!!」为何看到他如此卑微地乞求,他没有预料中的快感,反倒……反倒会心痛,会厌恶这样做的自己?乱了,简直乱成一团!花散里一挥衣摆,身影已经消失在空气里。下一瞬,治疗所内便灯火大亮,隐约响起惊呼声,求饶声,随即便是乱糟糟的脚步声。吱呀,大门被推开,泻出一地温暖光芒。苏墨怔怔抬头,火红衣摆身后紧跟着满脸惊惧畏缩的白发老者,被花散里冷冷一瞥,那人便匆匆上前来,亲自扶了苏墨起来,连声道,「小少年快进,这幻鱼只是暂时进入休眠状态,而且有你的魂力维持着并无生命危险,老夫再略施治愈便可恢复如初,不必担心,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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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苏墨虚弱地笑了笑,危机过去,强压的疲惫和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身体轻轻晃了晃,脚步有些踉跄,花散里下意识地去接,却见她整个人跪了下去,又伏在幻鱼身上,脸贴上幻鱼浓密的栗色卷发,安心地,缓缓闭上眼。花散里一惊,迅速上前俯身将她抱起,呼吸沉稳,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口,竟是……睡着了。
第八十二章夜色如火
花散里抱着满身血污的苏墨回到萨德公馆时,随行的侍从便乱作了一团,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大人传闻中的洁癖难道是假的?我刚才瞧见大人衣服上,手上都沾了不少灰尘和血渍,却跟没事人似的。」
小侍女牡丹边往大浴桶里倒热水边跟旁边的侍女茉莉低声交谈,疑惑之外透出几分孩子般的好奇。热水蒸腾出的白雾弥漫在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过后,茉莉将空桶放到一旁,拧眉瞪着牡丹,沉声道,「这话不可乱说,大人那洁癖千真万确,前些日子似墨姐姐怎么就突然瞎了眼你可知道?」
牡丹茫然地摇头,怯怯道,「莫不是偷看了大人洗澡?」茉莉立刻上前住牡丹的嘴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什么洗澡?传闻只是看到大人的睡颜而已!」牡丹脸色一白,嘟哝,「大人的洁癖好严重,连看一眼都不行……」
茉莉往浴桶里投放了刚从庭院里采摘过来的罗曼兰花的花瓣,轻轻拨弄开,若有所思道,「这次大人竟然会抱着个少年回来,我看不简单……这么多年来大人虽然妻妾成群,却从未在任何一房那里过夜,私底下的仆人都在议论大人可能有怪癖……不想竟然是真的。」
牡丹眨巴着眼睛,「你是说……大人好男色?」茉莉沉重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话音刚落,门便被人轻轻推开,夜风吹得人身上发凉,牡丹和茉莉颤抖着齐齐看向轻巧踏入房内的男子。紫发飞扬,红衣如火,一双琥珀色的竖瞳冷漠无光。
「大人。」两人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小脸惨白。花散里并不理睬她们,只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到软榻上,淡淡吩咐,「替他清洗一番,换了干净衣服后送到我房里。」
两个小侍女如获大赦,连忙恭敬地应了上前伺候。花散里刚要踏出房门便听到榻上传来一声闷哼,脸色一沉便转过身来。
却是牡丹在为苏墨脱衣服时不小心扯动了刚刚用上好的治愈晶石止住血的右侧肩膀,伤口太深无法完全愈合,一碰便产生了清晰的痛感。
为了让这小鬼能安心休息,他特意让治愈师施展了安眠咒。他会睡得极沉,这样即使伤口疼痛也不会醒过来。但是,看到这小鬼蹙眉的样子,他就觉得心脏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暗沉,花散里上前挥开两位小侍女,冷声道,「都下去吧,退到房间外听候吩咐,我自己来。」茉莉和牡丹一震,却不敢说什么,只愕然地退到房外,越发坚信了之前的想法。能让国师大人亲自服侍洗澡的少年……唔,本事了得。
而房间内,花散里却僵着身子,视线落在苏墨染了些许鲜血的肩膀上,只觉口干舌燥。琥珀色的竖瞳紧缩着,体内兽类的血液在沸腾,眸色渐渐深沉,他遵从着本能欲望缓缓俯□,紫色的发瀑布般倾泻而下。
舌头舔在那抹白皙肌肤上的鲜血,竖瞳发出嗜血的亮光,浑身灼热紧绷。彷佛尝到了遍寻不得的鲜美食物,压抑多年的欲望转瞬演变为燎原大火,花散里不可抑制地化为了半兽,光滑冰冷的蛇尾从大红的衣摆下伸展出,紧紧缠住榻上的人。
舔舐,吮吸,舌尖辗转,腥甜到让人疯狂的味道。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花散里猛地回过神,迷离的眼神落在那被自己用牙齿啃咬开的伤口,一怔,懊恼之色浮上面颊。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对着个男人发情!
一想到自己暴涨的□是因着一个少年,他便心绪烦躁。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身下那人露在外面的肩膀,莹润光泽,刚才嘴唇触到时滋味妙不可言。内心的火烧得更旺了,气息急促,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是不知世上有人爱男色,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也……不可能!他爱的是墨染,他是正常的!对这小鬼……对这小鬼……花散里也说不上来自己对这小鬼抱着怎样的念头,但有一点很清楚……他确实想要他。
可恶!莫不是因为自己长久不碰女人才导致了这种变异?花散里蹙着眉,绝美妖娆的脸上显出几分局促和疑惑。
「不许……」一道低低的清亮嗓音突然打破了他的思绪,花散里低头看去,少年正蹙着眉,嘴唇微动,吐出模糊的话语。不许?他微微凑得近了些,仔细去听他的梦话。
少年嗓音悲伤无助,彷佛凝聚了太多疼痛和绝望,「不许……动他……他没错……是我……一切都是我……我来替他……只求……求你……放了他……放了我的……流……」声音突然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压抑的哽咽声。
花散里一惊,却看到少年眼角淌下一滴清泪,随即又是一滴,连绵不绝。他突然心中剧痛,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人,眸中流淌过哀痛的光,彷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动着,花散里蓦地俯身,吻住他的眼睛。
他吮吸着苏墨的泪水,舌头轻轻舔去睫毛上的泪珠,随即粉嫩的唇向下,吻过脸颊,嘴角,轻喘着覆盖上她的唇。舌尖如羽毛般试探着吻着唇形,随即一点点探入,卷过她的舌,纠缠吮吸。
身体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紧接着却莫名地失落,被填满又掏空,他发了疯,持续着不断加深,彷佛要将她整个吞入了才甘心。
直到苏墨快要因缺氧而窒息时,花散里才猛地直起身,踉跄着退后几步,身形不稳,气息粗狂。他眸里闪烁着灼热的光,面上红晕浓郁,更衬得那妖异的图腾魅惑万分。该死的,他竟然吻了他!他果真是疯了!
大掌一挥,门霍得被打开,牡丹和茉莉赶忙恭敬地低下头听候吩咐,却只瞥见一袭火红从身边擦过,竟彷佛被什么追赶着慌了心神,匆匆抛下一句,「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后再……不,不必送到我房间里。」
牡丹和茉莉面面相觑,走进屋里才发现少年的衣服虽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肩膀上那些深红色的吻痕以及红肿的嘴唇都昭示了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种种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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