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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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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的指针一格一格前进,光阴一分一秒在穿逝,空间也与其同步在转化,这一分这一秒,同一时间,同一空间。
六点四十五分,城市中的某一处。
李慎以飞快的速度飙车回到拳馆,把车往大门口随便一泊,熄火下车,紧忙的神色又显有几分张狂的兴奋,他迈开大步径自进了楼,在电梯前就见到了不知所措的小丁。
“阿慎,我老婆,我老婆……”小丁急出了一头的大汗,面如土色地挽住李慎的胳膊,他要哭出来了,说:“家里打电话说她要生了,可是现在她难产,很危险……完了完了,我老婆跟儿子啊,他们有事我也不要活了,呜……”
不管他的颠三倒四,李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角落里拖,在楼梯口扒下挂在他胸前的磁卡往自己脖子上套,用力拍了他的脸几巴掌,说:“我不能从正门进去。这是五楼的磁卡吧?妈的,操,老子总算知道它长啥样子了……拳手的通道在几楼能上去?”
“四楼有间房能上去……”小丁还是三魂不见了七魄,望住李慎,说:“阿慎……”
“不用慎了,瞧,这是什么?”一串钥匙垂在小丁眼前,李慎笑得很是平易近人,他摊开小丁的手把钥匙放他掌心,盯著他的双眼,再又很温柔地续道:“钥匙,这是钥匙。”
“你现在就拿著这钥匙走出大门,插进那辆很拉风的重型机车,跨上去启动它,然后连人带车朝南边开,不用多久就到你老婆的医院了……”且说且扳过小丁的身体,李慎不容他多想地一直推他向大门,见小丁表情呆滞的,他还特意交代:“机车,你记得要看路,好吧,哥们,你尽管去吧。”
目送小丁跌跌撞撞地狂奔离去,李慎咧嘴笑得雀跃不已,他毫不迟疑地踩著楼梯往上,黑亮的双瞳那样的坚毅,果然,期待的机会一旦来到,顾虑统统抛诸脑后。
他干脆的身影一在转弯不见,隐身暗处的一个人也即刻拿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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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四十五分,李宅新改成的书房内。
乔西拉开林睿办公桌前的软皮椅,坐下后挺无奈地对林睿说:“希斐尔,奇米和狂蟒的拳赛结果,不好。”
“输了?”双手停止在键盘上的敲打,林瑞侧首朝著乔西,在对方比起两根手指弯了两弯时,他浅地一思索,问:“两场?”
“输掉一场。”乔西的小臂垂在扶手上,放松地靠住厚软的椅背,语无波澜地道:“不过,两只眼珠被挖掉了。”
细长的柳眉微挑,林睿沉吟了一小晌,倒也没什么反应,他仅是说:“告诉张慕杰,安排拳手上场的时候谨慎点,拿只病猫去跟老虎打,他是觉得我的财产太多了吗?”
“也不是。这些拳手都是他底下的人,他对数据的纪录是很到位的,只是台上不可计算的因素太多,谁也算不到百分之百。”
“那也该算到百分之九十五,他有责任把损失风险控制在最低。”淡淡地音调,林睿的视线再度投回了屏幕,道:“做一场测试,让他们安排一下,过不了的全送回去加强训练。”
“知道了。”
乔西耸耸肩,还是光望林睿忙碌地处理他的工作,林睿斜睨一下他无所事事的样子,顺手拿过一个文件夹丢到他面前,说:“我父亲的公司,你来跟。”
“嗯哼,ok。”乔西翻阅著文档,大致的公司规模和财务状况,问:“你要上去跟他们开会吗?”
“有空再说。”连头也不回,林睿留心著远程传来的数据,停了一停,他跟乔西提醒道:
“去找徐温岚给这家公司做次全部的审计,让她出份审计报告。你跟她一起考核各部门的经济效益,尤其是财会部的,如果是不行的就顺便跟她谈一下,看能不能从她的会计师事务所里要几个人过来。”
乔西颔首表示明白,不必说出口,眼神却流露了他对林睿的钦佩。的确,财会这一块就像整个公司的神经中枢一样,它连接著每个部门的脉络,这块的控制是必不可少的。
拄棍要拄长,找伴要找强。乔西贯彻著这个原则,林睿也一样,所以和古耀这帮人的联系一直都没断,除了失踪的贾育文。
徐温岚的事务所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她有最强的经济类人马,而且每个人都很清楚规矩,她承接过无数公司的业务,说穿了她压根就是个移动的数据库。她知道很多内幕,黑的白的灰的,但却没有性命之忧,这就仰赖古耀的关照了。
古耀是黑道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跟林睿不同,他是纯黑的那种。林睿还知道,王宇擎在他帮里;至于陆明枫,这人没什么,就是随时随地能从他身上掏出药来,而且他的药有些可是用危险细菌制成的,明白吧。
大约过了七分钟,桌上的电话打破这肃穆,乔西才一抬头林睿就已接起了电话,于是他奇怪地观察著林睿刹那间冷下的表情,美艳绝伦的脸庞如履冰霜,一双蓝眸也深沉得骇人。
看来出状况了,乔西才刚想问,他便见林睿摔下电话又马上另拨了一通,定了神,他想他也不必问了,能让希斐尔风云变色的,向来也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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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五十五分,麟森拳馆的五楼。
“什么?!”张慕杰手持电话大叫著问,客人已经入场,他和往常一样在观众席,此时瞪大的眼睛看向擂台,印证了刚听到的消息,台上出现了最不该出现的人,“不,我看到人了,阿慎是上来了没错。”
“老板,我知道他不能到这边。”艰难地解释著,张慕杰懊恼地瞧了瞧时间,苦笑著问:“那现在还能怎么办?阿慎已经上场了,如果强把他拉下来,按照他的性格,结果肯定比让他打一场严重……”
“杀了!”尖刀般的狠戾,林睿的口吻没有一点婉转的余地,“谁跟他打的?给我杀了!”
乔西一听也有些突兀,惊异过后他用文件夹盖住脸,希斐尔是认真的,疯狂,他也只能摇头了。
“……”另一个拳馆的拳手也上了台,观众也开始兴高采烈的哟呵,气氛热烈可张慕杰都看不见,他的眼界只容下了一个人并非那个被下了死命令的拳手,而是李慎。
矫健完美的最佳体魄,麦色的肌理在灯下更显得迷人,缠著红色绷带的手紧握住拳,他一直保持著痴迷张狂的笑容,熠熠生辉的瞳仁比全场的灯光都抢眼……不是为了欢呼,不是为了财物,张慕杰感觉得到,李慎他就是一个亮点,他潜藏的力量,他的追求,他应该打这场赛事。
“boss,我觉得他可以打。”控制不住会惹怒对方的话脱出口,张慕杰体内对拳击的热血和李慎相呼应,想不到真正站上台的李慎会给他如此莫大的刺激,他连语气都近乎颤抖,“他会赢的。对方根本就不够他揍,阿慎能给所有人一场,他一定能!”
“擂台上是没有一定的,这点我比你更清楚。”显然他的热烈对错了人,林睿只回了他一个冷笑,淡道:“他的我懂就已经足够了。”
余音一消,电话切断,让人想阻止说服也未能及时。
开赛的清脆铃声敲响,张慕杰也无力地回了殷切的目光,然后,聆听一场骚乱。
※※※※
一颗子弹,李慎产生了错觉,他好似清楚见到一颗银色的子弹进入了对手的脑袋,虽然这是肉眼做不到的,可那红色的血喷涌出来时,他想,他做到了。
未战先倒的对手,李慎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他的沸扬的渴望却落了一地。
惊愕、愤怒、喧嚣、尖叫……
这些都是可笑的,就和他一样,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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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少爷,什么事呢?”在家看书的江世孝笑道,对方一阵无言,他心疑地又试问:“阿慎?”
“世孝,出来。”重得都走了调的嗓音,李慎走在大街上,街灯拉长他的背影,他涩涩地说:“还是那间酒吧,老地方,我等你。”
一个人接了指令,仍在亦步亦趋地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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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大厅的自动门往左右开展,柜台的礼仪小姐循声望去,顷刻呆住,致的妆容盖不去她的臊红,目不转睛地盯住那个被数人簇拥著的美男子,风流倜傥。
男人毫不理会他的出现所引起的骚动,稳健的步入电梯,直上十三楼。
电梯刚一抵达,一个等候在旁的保镖立刻迎了上去,交接了一会,领著他们拐过一个转角,停在一扇门前。
魁梧严谨的人都分站他的周围,俊秀的男人立于前方,他的装束和表情温润和善,但又有著不容忽视的傲岸。
站在最右的人按死了墙上的门铃,直至原木色的门由内打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也伴之冲出。
一个装潢时尚的ktv包房,墙壁与灯光皆是迷暗的酒红色,中央的玻璃桌上





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 分节阅读15
许多空扁的啤酒罐,桌角还有剩下半瓶的洋酒,几个高脚杯东倒西歪,浓郁的酒味摇曳在这醉生梦死。
在桌边的长沙发上,大刺刺地瘫平著一个男人,他的半身已经陷出了沙发外,可他还手脚不安份地在喃骂著什么,林睿微地蹙眉,看来醉得不轻。
“你是?”房内的江世孝打量他们,莫名的熟悉,他困惑地问:“找谁?”
“你好,我是李延睿。”镜片也掩不了的锐利眼神,林睿淡淡一笑,对江世孝说:“我哥给你添麻烦了吧?我来接他回去的。”
对了,他是阿慎的弟弟。恍悟过来,江世孝连忙靠边让林睿进门,还没能说明一下情况林睿就直走向了李慎,于是他也过去把杂吵的音乐关掉,转身见到林睿似乎要抱起那个正醉醺醺的人,江世孝想过去帮把手,但才往前了两步,他却发现这根本就多余。
讲究得体的西装,漂亮的脸蛋,洁白的夏式衬衫系著深蓝色领带,恰好的剪裁衬出他高挑的身材,飘逸的金发散及腰部……这样外貌斯文的林睿,在他把李慎入怀里,竟奇怪地让李慎的健壮显得弱了许多。
“谢谢你对我哥的照顾。”横抱著李慎的双手像是很轻松,林睿是异常的有礼,他搂紧了臂弯中乱动的男人,朝江世孝点了一下头,道:“账单我已经结了,另外也给你再叫了些酒。我们要告辞了,不好意思,祝你玩得愉快。”
“再见。”
林睿的话语,不管从哪里看都客气谦逊得不可挑剔,照理是这么说,但无缘故的让江世孝心里很不舒服。无言地对著他们远去的背影,当侍应把一整篮的名酒扛进来时,江世孝怔了,之后他就明白地感到了郁闷和愠恼。
这叫什么意思?!
※※※※
深夜的街道,比起白天较为清冷,几辆轿车平稳又疾速地行使。
正中间的那辆宽敞的车厢内,司机熟练地操纵著方向盘,副驾驶座的男子则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同时在药箱里准备著林睿要的东西。
“哥,别这样。”把李慎抱坐在大腿上,林睿一手圈住他的腰以防他摔下,一手抚摩著他英挺的五官,让他乱摆的头依在自己肩膀,疼惜地吻著他的额心,轻声说:“乖,不要不开心,拳击没什么好的,你不要难过好吗?哥,我会心疼。”
“……老子不干了,去你妈的张慕杰,我不干了……”酒集中在大脑里,松软的身子只能攀附著林睿,咒骂连连,李慎的神色是一片的混沌,对方较低的体温让他舒服了点,环住林睿白净的颈项,李慎以火红的颊侧蹭著他,“……让我打吧,让我上擂台……”
“擂台?呵。你的理想,不行,那会要了我的命。”双臂仿佛是怕失去他那般紧,林睿静默了,只是顺著他的黑发,一下下亲著他的鬓边,注视著他,复杂的眸光让人无法洞悉,喃道:“……你对我,要是有拳击的一半,就好了。”
水润的黑瞳微眯,帅气的面孔泛著一层汗水,意识不清他却听见了林睿的低叹,李慎懵懂地回望那双深远的眼睛,缓慢地被其中的柔情蛊惑,躁乱的情绪也安静了,茫茫地靠在林睿的肩头,他像只战败的豹子,沮丧又惹人疼。
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缠得跟双生藤一样,李慎呼出的气息让林睿尝到甜蜜的酒香,捏住李慎的下颚,林睿扬著愉悦笑弧,性感地摩擦著他丰满的唇瓣,温柔得令李慎有了睡意,然后,猝地张嘴咬住!
“啊!”唇上的刺疼让李慎痛呼,他睁起眼睫,迷醉的看见有人在啃咬著他的嘴,凶恶得如要撕下来吃掉般,李慎一下清醒了几分,本能地摆动著要甩掉他,含糊地说:“干什么,别咬,不能吃……”
“吃掉你!”
牙关松开,用力地在他的唇瓣烙一个响吻,被李慎压在臀下的性器因他的扭动更为肿大坚硬,林睿左手钳制著他忍不住一阵乱亲,肩上脸上能亲到的任何地方,最后含吮著圆润的耳珠,声若游丝地轻笑,道:
“弟弟要把你吃掉!”
“……唔……”不适地瑟缩,湿热的舔弄让耳廓有些痒,热度随著往顶飙升,李慎半推半就地由得人上下其手,身体对这并不陌生的爱抚没有反感,坐在林睿的大腿他愣对著窗外,重复著:“……弟弟?谁?……睿……”
“嗯,对,是我。哥,我疼你。”
低柔的嗓音哄著他,林睿的左手从李慎的膝盖揉摸到他的胸部,么指在衣服外轻薄地抠压他的乳尖,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搔刮著,让在李慎受不住地抖颤。
乳蕾上麻刺麻刺的,李慎不自觉地抓住了林睿,平实的胸口急剧地起伏,摇著头,有点不悦地说:“……呼呼,别碰我……”
“这样也太刺激了?受不了就生气,哥真的好可爱……”宠溺的调笑,林睿稳住李慎不安的身体,回的手滑到他的胯侧,抚掠几下就打算伸进衣摆里,而正巧他的眼尾瞄到前排,注意到那两个被忽视的人林睿停止了一切动作。
司机开著他的车,保镖持著针筒盯住前方,两人很有默契地对后方不闻不看,封闭了听觉。只是,当那犀利的视线扫过他们这里时,那股压迫力就如冷锋过境,还是让他们由头凉到下脚。
“准备好了?”询问的音线依旧清越,可这内在的冷漠让保镖一听就知道是和他说话,稍微回过脸,他没敢直视他们,答道:“是的,老板。”
“来,哥,给你注射些东西,很安全的。”担心他惊慌般拍抚安慰著,林睿拉过李慎的手腕摊在保镖眼下,淡悠悠地道:“轻点。”
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让保镖比生平第一次拿枪更紧张,消毒,注射,每个流程比给只蚊子打针还小心,直至他在把针头拔出来老板也没说什么,他才安稳了。
经验告诉他不想死就别看手腕以外的东西,但在转身的空档,他无意地瞥了一眼,只有一眼,这幕画面让早惯于和死亡为伍的保镖,无端端感到可怕。
酒醉的黑发男子像傀儡一样栖息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木衲乏力,而那个美得出尘绝色的男人紧拥著他,姣好的唇贴住他刚注射过的地方,吸著肉眼不可见的针孔,镜片下的蓝色眼眸……比恶魔更贪婪,恐怖。
※※※※
宅子里的佣人都去休息了,乔西在一楼客厅里看午夜新闻,喝著咖啡,老板出去办事了,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意思只管自己睡觉,等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有了渐近的车灯,乔西在沙发上望住大门,不一会儿果然就进来了一帮人。
“希斐尔,怎么样,没出什么……”问一半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乔西遥望林睿横抱著李慎大步疾走,神态状似很从容却连瞄都不瞄他,也没理睬他的问话,带著李慎几乎可以说是奔著上了楼,很匆忙,但乔西还是观察到了,李慎红得不太正常的脸。
“除了安全检查以外,不想死的都别上楼。”举臂拦住了一干保镖,乔西端起杯子饮尽了咖啡,舒展一下筋骨,在回房前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老板房间的隔音一般般而已,在他们出来前,可别让李家的佣人上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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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坐力上来,一般来说神形态应该是要坠入沉睡,可李慎进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就好比方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有一块交接地带,而他被带入了这里,承受著两边的拉扯,他很乱腾,却怎样都逃脱不了。
擂台,拳击,对手,子弹,酒吧……这些纷纭的景象在他眼际旋转,跟著又如玻璃残片一样四分五裂,再出现的就变成一个生疏的房间,李慎无所适从地环顾著屋顶,迷离徜彷。他想睡了,可偏偏闭不上眼。
思维和现实叠合在一块,李慎分不出什么是梦,底下的柔软他知道正睡在床上,皮肤的接触说出他的一丝不挂,心灵化羽了般的轻飘飘,身体却全然相反的热不可耐。
“唔嗯,好热……”
隐忍的哼叫,浮躁地摆著身子和床铺擦蹭,所有血管里的液体似乎都涌到了胯处,性器在亢起充血,李慎的神情掺了苦楚,他逞能地还想抵制……直到,破口逸出一句沉重的呻吟,压抑不下的男性象征蓦地涨大!
“……啊!……”
“瞧瞧,硬了。”摘下虚伪的眼镜,赤著脚上床,林睿贴靠地坐在李慎的旁边。
食指狎浪地轻戳起李慎阴茎的顶端,观览著哥哥裸露的每一寸肌理,他好像很气定神闲,声线却又极沙哑,问道:“难受么?哥……有人给你口交过吗?”
挺立的昂扬跟著林睿的狎戏一颤一晃的,李慎闪散红潮的眸子看著他,似懂非懂地只记得不能反抗,揪住床罩,他展开漂亮的躯体迎接男人的玩弄。
“这么干净,应该是没有。”仔细地端详著李慎的雄性器官,林睿眼神幽暗地曲起他的脚,往两边分开后跪在他大张的腿间,低下头凑到他唇上吻一个,哑笑道:“哥哥的嘴巴,我好久前就试过了,很舒服……这次,换我给你含含……”
明显不理解他的话,李慎再一次耽溺在林睿目光中丝缕的深情,在他印象里这诚挚似乎存在已久,心湖漾起悸动的涟沦,感受那样的柔吻流连在他的胸膛。
“……唔嗯……”弱不能闻的轻吟,李慎如浴春阳般舒畅,他望著林睿的嘴巴咬印过他的小腹,迟缓地向下移,最终,覆上他直挺的硬物。
路线来到李慎早已高勃的男性,林睿的唇舌一开将其顶部纳入,毫不犹豫地一吸!
“……啊!”
遽然地瞪大双瞳,突临的刺激让李慎猝不及防。
斜睨了他一下,林睿不以为意地利用口腔,侵犯李慎色泽浅淡的阳具。灵敏的软舌在李慎坚硬的茎身上滑行,从根部直到铃口无一遗漏,在把它完全舔湿时林睿松启双唇将它吞深。
湿热的灵舌残忍地搔撩。
陌生的快感像一根长有倒刺的鞭子,一鞭抽在李了慎的腰腹,产生兴奋战栗。
“……啊!嗯,不!”目睹著下体给人含进嘴里,同时尝到性器被舔吮的感觉,双重冲击让李慎死咬的齿缝溜出吟声,“……嗯,唔……”
没办法说话,林睿卖力地取悦于李慎,不但一边以舌尖绕著阴茎头围旋,一边察看李慎的反应,左手还当面捧住他的两个肉囊按抚,淫秽地又是捏又是揉。
“……唔……呃唔……啊……不……”私处把玩的行为令李慎震惊,他的焦距溃涣,可快感却真实的逼来。
热辣地注视著哥哥的痴态,是那样惹他心痒的生涩,林睿的唇角弯出一丝淫邪的味道。
把哥哥玩到疯掉。
加快了速度轻击脆弱的软沟部位,让李慎不能控制的抽抖,林睿缓缓地沉下头将这物事压入喉内,避过牙齿,干咽著使喉头蠕动,给予最直接的攻击将李慎送上巅峰
“啊!”
高亢的喊叫,李慎拉紧的下身向上拱起,一波波巨大的快感由性器逼上他的脑门,泪水在眼角挥洒,十指把床单胡扯得皱巴巴。
迫到临界点,突越极限的热流从裂口喷出,李慎大量的腥浓,如数进入林睿张开的喉道。
累积的电流在意识里炸开绚烂的光芒,浑身发烫地体验著深喉射的高潮。
直到分身射完最后一滴液体,李慎的叫声遽尔细弱,最后全身瘫倒在床。
半陷昏厥地仰躺著,李慎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手指也疲乏地放开,弥蒙著水雾的眼睛环顾,无神地见到……
男人在仔细地舔食他分身的浓浊,意犹未尽的,贪心的。
或许是讶的,或许是吓的,他一动都不能。
把李慎伺候得服贴了,林睿才直起腰杆,不稳的鼻息,胀痛的地方把他的西裤撑出一个隆高,脸色被欲望焚红,他有点急切地松解著领带,对还没回神的李慎凌杂地笑,道:
“哥哥爽完了,该轮到我了。我在几年前订下的,该给我的,哥哥的处女。”
仍旧是茫惘,李慎微斜著头看林睿先扯下领带,再脱掉衬衫和长裤
林睿才刚把内裤的裤头拉低,一根超乎常人尺寸的性器就立即弹跃了出来,赫然傲立在李慎的眼界,筋脉尽现,粗壮得离奇。
部分的神智被禁锢,可李慎忽地犹如掉入冰窖,感到几许的冷冽。
强健的真实体魄,李慎就那样呆望著林睿赤裸了全身又跪回到他分敞腿间,眷恋的双手从脚盘游到大腿根部,爱抚他内侧柔嫩的皮肤,最后握住他的膝盖朝左右扳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平线。
“……呵,哥哥的姿势不错,腿张得这么开,像等著被我干一样。”甜腻的戏语夹著喘息,林睿盯视住李慎彻底暴露的私处,挺腰去顶撞他性器下方的一个小巧蜜穴,尝试到那穴口的固执,“……还是好窄,要扩张才行,硬插的话哥哥一定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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