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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强人意(年下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起明灭
哼,原来是xx年的,小崽子不仅没到十八,连十六都还没到呢。
哎等等,这日期……
陈栋拿起身份证,急忙迈步朝酒吧门口走去。他越走越快,穿过人群,大力推开门,迎面一股刺骨寒风。
他冲入风雪之中,望着路灯下一圈圈的昏黄,一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
静立一会儿,他眯起眼睛,在即将看不清的远处,有个细小的人影正在皑皑白雪中慢慢往前走。
陈栋吸了口气,踩着人行道上积压的雪花往前跑。
纷纷扬扬的落雪中,前方夜幕中那个单薄瘦削的背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消失。
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响起,陈栋听到自己大声喊道:“喂,姓沈的!”
那个背影继续往前走。
“沈意!”
前方的人终于停下步子,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来。
一双乌黑的凤眼不耐烦地瞪着他。
陈栋把人拽到自己车上时,觉得姓沈的可能说对了,自己大概真有神经病。
前几分钟他俩还在互骂对方,现在竟然坐在一辆车的正副驾驶座上,同时望着空中洋洋洒洒的雪片。
车是他爸送他的成年礼物,开出来还没几次。
原打算用来载女友兜风,女友还没有呢,反倒先载了这货。
“喂,你技术行不行?我可不想送死。”沈意臭着小脸,低头系上安全带。
“闭嘴。不想送死也晚了。”陈栋一脚踩上油门,车子稳稳滑出停车位。
当看到沈意身份证时,陈栋才知道那天是那小子的生日十六岁生日。
学校内对沈意身世传言很多,不过,陈栋觉得看沈意那高人一等、傲然于世的德性,还有低调不俗的穿戴,应该是位世家公子哥。
既然是公子哥,过生日怎么也该开个party啥的,为什么会独自在酒吧买醉呢?
从小没妈,但有爷爷疼、爸爸爱的陈栋觉得这孩子好像也怪可怜的。
既然姓沈的小子拒绝回家,那就带回自己家好了。他之前就想请沈意吃顿饭,一笑泯恩仇,今儿刚好。
家里保姆那天正好请假回老家,陈栋决定亲自下厨,让沈意感受一下人间自有真善美,人间自有真温暖。
想法倍儿美好,可惜现实太操蛋。
陈栋大少爷一个,平时哪里做过家务活。大手一挥,冷水煮面条,滚油煎鸡蛋,差点把厨房炸了。
陈栋低头看自己的杰作。操,都他妈糊成一坨,不说是面条,谁也别想看出来。
侥幸尝一口,陈栋脸瞬间皱起来。妈的,太鸡巴难吃了!
对面的沈意盯着自己面前那碗面状物,淡定地拿起筷子,低头闷声吃起来。
陈栋瞠目结舌,姓沈的小子是不是味觉失灵了啊。
沈意吃得还挺顺畅,一碗面不多时便见了底,露出一个黑不拉几的东西。
沈意歪着脑袋,拿筷子戳了戳。“这是什么?”
陈栋不忍直视,说话没啥底气。“煎……蛋。”
操,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沈意倒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面如止水,夹起来张嘴吃掉了。
陈栋挺想扶额的。他可真对不起沈意,要是谁让他过生日时候吃这种玩意,他非得把碗扣到对方脑袋上不可。
“不好意思啊,沈意,我第一次下厨。这么难吃的长寿面,真是难为你。”陈栋对沈意由衷钦佩。能面不改色把这些玩意吃下去,绝对真汉子。
“生日快乐啊,小子。”
沈意闻言抿抿嘴唇,低下头拿勺子小口小口地喝面汤。
陈栋一口都吃不下去,早就放下筷子,坐那儿看沈意吃。
瞧着瞧着,他发现沈意好像在对着碗发呆,似乎有细小的水滴落在面汤中,泛起一小圈涟漪。
陈栋愣住。
不会吧!他煮的面还有这等威力?!
陈栋心颤道:“哎,真这么难吃啊,都难吃哭了?”
“……”沈意抬头皱眉:“你才哭了。”
“瞧把你给能的,行了行了,不好吃放下吧!”陈栋觉得沈意眼眶微红的样子很有趣,手欠弹了人脑门一下,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把沈意白皙的额头给弹红了。
沈意又开始气呼呼地怒目而视,陈栋哈哈大笑,安抚道:“技术水平有待提升,以后有机会再请你吃吧。”
没想到的是,陈栋当时一语成谶。
年后陈铭事发,他匆忙离校,南下打工,生活彻底脱轨。
之后与沈意再没见过面,更别说有机会像那个雪夜,坐在一起吃碗热气腾腾的糊涂面。
作者有话要说:
沈娇:学长,什么叫面食cp?
果冻:就是我下面给你吃[偷笑]
沈娇:真的吗?快来,我好饿[憧憬][憧憬][憧憬]
果冻:……卧槽,这货的反应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允悲]????
第22章
陈栋站在沈意家卧室门口,不好意





差强人意(年下 ) 分卷阅读30
思地揉揉鼻头。
假如……
假如他和别人约好一起过生日,结果对方爽约,应该也会觉得挺不爽,但不至于像沈意反应那么激烈。
不过姓沈的小子打小就心眼小脾气怪,那天晚上又喝了酒,发发神经也能够理解。
他陈栋大人有大量,就当姓沈的发酒疯,原谅一下好了。
沈意那间卧室的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陈栋试探性地推开一点儿,窗边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紧紧的,只能依靠外间的一点儿日光看清幽暗房间内的情形。
这间卧室陈栋挺熟的,过年那段时间沈大流氓拖着他在家里四处释放激情。两人在卧室正中那张大床上玩的花样,他都没脸回忆。
房间内现在静悄悄的,床上的厚被子鼓出一个大包。
那个包估计听到推门的声音,蠕动了两下,从被角里露出个后脑勺来。
不知为何,背对自己陷在柔软厚实的被褥间的沈意,与多年前那个在雪夜中孤独行走的瘦削背影在这一刻重合了。
陈栋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站在门前一时间忘了言语。
埋在被子里的沈意这时沙哑着嗓子咕哝:“咳咳,刘姐,有没有水?”
陈栋转身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端回卧室里,冲着大包说:“给,喝吧。”
沈意估计是没料到不久前怒喷自己的人竟然登堂入室,还敢大摇大摆地立在自己床头,急忙挣扎着从被子卷里把自己翻出来。
虽然努力摆出霸道总裁横眉冷对的姿态,但身患重感冒的沈意刚从被窝里钻出,帅气的背头变成鸡窝脑袋,脸蛋和鼻尖可笑地泛着红,睡衣乱七八糟地挂在肩头,真是毫无气势可言。
沈意一脸不爽,冲看到自己狼狈相的陈栋硬邦邦地说:“咳咳咳,怎么是你,你来干嘛。”
“来谢谢你。多亏你那天和郭玮送我爷爷去医院。”陈栋将水杯轻轻搁在床头柜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有那天的电话,是我误会了,真是对不起。”
“不必。之前骗过你,就当还你的。”
“……”扯到两人之前乱七八糟的关系,陈栋不知该接什么,只好没话找话说:“那个,你刚才不是说要喝水的嘛?给你倒好了,喝吧。”
沈意撑着鸡窝脑袋皱眉坐在床上,边咳嗽边说:“咳咳咳,我现在不想喝了。你走吧。”
瞧瞧,都一脸潮红、咳嗽不断了还在那装逼。
姓沈的就这德性,诱人跳坑时最爱假装可怜博同情;待真状态不济时,偏要死鸭子嘴硬。
“耍什么性子,你看你那嗓子哑的,和鸭子差不多。”
沈意瞪起眼:“你他妈才像鸭子,你怎么还不走阿……阿……阿嚏!”
病美男正在气头上,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还吹出一个鼻涕泡。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滞。
眼见犟嘴的沈意僵硬不动,陈栋拼老命憋住笑,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捏在他不争气的鼻子上。
“哎,你那天是不是过生日,所以才发脾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意接过纸巾,低头擤鼻涕。
“哦。那个……你饿不饿,都快到中午了,我给你煮面吧。吃完你正好可以吃药睡一觉。”
沈意抬眼瞥陈栋,冷哼一声道:“不敢劳烦,怕你喂我吃屎。”
“哈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妈的,小心眼的东西。
陈栋假装没听懂沈意的话,干笑着往外走:“等会儿给你煎个蛋放面里,你看我手艺有没有提高哈。”
沈意在那流着鼻涕翻旧账,陈栋找借口火速从卧室撤退,到厨房翻看煮面的材料。刘姐早上过来的时候给病患炖了鸡汤,陈栋揭开砂锅盖儿,小火慢炖两三个小时的老母鸡肉质绵软,入口即化,汤汁香气四溢,绝对是煮鸡汤面的好材料。
陈栋和刘姐打了声招呼,在客厅脱掉外套,挽好袖子进厨房忙活起来。他从冰箱里拿出挂面看了看,又放回去。要想面条口感好,还是得亲手揉。
今天时间充裕,材料齐全,陈栋干脆拿出压箱底的手艺,开始认真地揉起面条来。
将面条盛好摆上桌,陈栋四处瞧了瞧,刚才在厨房里干得热火朝天,出来才发现刘姐已经离开了。他来到沈意卧室外,食指中指并起在门上叩了叩。
“沈意,面煮好了,起来吃吧。”
床上的人拱了拱,皱着脸掀开被子,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
“刘姐怎么走了,中午不在这儿吃饭啊?”陈栋好奇道。
见沈意往身上裹厚睡袍,他心说:你小子不最爱露肉吗,这下露感冒了吧,哈哈!
“我让她走的。”沈意斜眼看幸灾乐祸的陈栋,吸吸鼻子,面无表情地说:“我得的是病毒性感冒,传染性极强,怕过给别人。”
这下陈栋笑不出来了。
操,怕过给别人,老子不是人嘛?!
不过陈栋坚信自己身强体壮,肯定不会被沈意身上的小病毒轻易击倒。但该过的嘴瘾还是要过的,陈栋抱臂站在门口悠哉道:“哎,你这种经常坐办公室的就是体弱,没事出去多锻炼锻炼,老了才不容易得病。”
沈意没说话,眯着眼拿眼风刮陈栋的脸,那表情像是在说:等我康复,让你好看。
可惜病怏怏的眼刀子毫无力度,而且陈栋脸皮够厚,丁点儿感觉没有。
“你那俩眼累不累啊,赶紧过来吃面。”
陈栋话糙,手艺可一点儿不糙。
滚烫喷香的鸡汤煮的手擀面劲道入味,上面撒着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嫩滑鸡肉,还有翠绿色的葱花香菜。陈栋给沈意那碗鸡汤面里滴了一点儿香油,还稍稍多放了些胡椒粉。感冒的时候吃这个最好,清淡爽口又利于发汗。
虽然沈意一侧鼻子不通气闻不到香味,但这碗面还是从鲜亮的色泽上调动了他的胃口。
更何况,面条上还码着一只金灿灿的煎蛋。
“趁热吃吧。”陈栋自己也盛了一碗,在沈意对面拉椅子坐下。
陈栋将利用煮面时间炒的两道小菜,往沈意跟前推了推,也拿筷子吃起来。
沈意点点头,开始安静吃面。别看这人毛病多,吃饭倒是很乖的,动作优雅,速度不快不慢。之前陈栋做什么给他盛到碗里他都能吃干净,还吃得挺香。
这让沦为厨子不自知的学长很有成就感。
两人坐在餐桌边,头对着头吃面,情况还真有点儿像多年前那个雪夜。
只不过,糊成一坨看不出内容的长寿面如今变成黄绿相间让人食指大动的鸡汤面。
沈意不再是那个会对着面汤默默滴眼泪的瘦削少年。
陈栋也不再是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忧无虑的大少爷。
沈意吃了撒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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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的热汤面,额头和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脸色比之前好上许多。吃完面,陈栋拾好餐桌,对他说:“我给你煲了青菜粥,放在冰箱里了,你晚上饿的话就拿出来热一下吃。我先回家啦,明儿再来看你。”
“嗯。”沈意抬眼看他,这次没拒绝。他裹了裹身上的睡袍,边揉脑袋边踩着拖鞋回屋了。
老妈子走之前,忍不住在客厅大声提醒。“喂,鼻涕虫,记得吃药啊。”
卧室里静了几秒,伴随着巨大的喷嚏声,传来一声沙哑的叫嚷:“你怎么还没走!”
第二天上午,陈栋早早又来了,和病患打了声招呼就钻进厨房。
五花肉去皮卷成卷儿,拿棉线扎紧放入平底锅稍稍煎一下,放入冰糖、老抽等调料,倒水慢炖。肉炖好后放入冰箱冷餐后切片制成叉烧。
陈栋在碗底放进煮好的拉面,铺上几片做好的叉烧片儿,再将焯水的豆芽和木耳,海苔片摆好,撒上香葱、熟芝麻。
猪骨汤是陈栋在爷爷家炖好带来的,煮开后调味,注入面碗中。
陈栋亲手烹制的、不逊料理店的日式豚骨拉面不多时便新鲜出炉。
这次面条上换成一只溏心鸡蛋。
沈意低头咬了一口,看着流出金黄色蛋液的溏心蛋,抬头挑眉诧异道:“你还会做这个?”
陈栋也举筷子开吃,闻言点点头:“嗯,刚到g城在几家馆子里打过工,那时候学的。”
所以说人的潜力都是无限的,当初差点炸厨房的学长现在也能做出一手好菜。
“沈意,我爷爷身体没大碍,我明天准备g城了。”陈栋顿了顿说:“那笔钱麻烦宽限几天,我肯定能想到办法。”
他想的是,实在不行就把他妈去世留下的玉先当了。……等以后条件允许再赎回来。
当初他妈交待让把玉传给儿媳妇儿,这么多年,陈栋最难的时候都没动过卖玉的念头,因为那是他妈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可念想归念想,人还是得生活的。
他不能动爷爷的那套房子。老爷子当初将自己的财产全都拿出来帮他们家还债。现在爷爷住的那套小院子是他们爷孙最后的落脚地,绝对不能动的。
沈意将豚骨面吃完,一勺勺地喝着汤,慢慢开口:“你可以考虑来我公司工作,工资抵债。”他在工作二字上稍稍加重语气,而后继续道:“你上次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这是说他在机场打电话说绝对不会向沈意低头的事儿。
陈栋愣了愣,半晌才回答:“行,给我时间考虑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沈娇: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每天多运动运动就好。
果冻:那你还墨迹啥,赶紧去运动啊!操,不是出门跑步吗,你他妈脱衣服干什么?!
沈娇:打炮可比跑步消耗热量,学长晚上也吃了不少,来一起动一动咯~
果冻:……
第23章
如果是给沈意打工,其实没什么不可以,同样都是赚钱,谁当老板都一样。陈栋认真地考虑起沈意的提议,爷爷年龄大了,他这些年在外漂泊,是时候该回来尽孝心了。爷爷上次晕倒幸好没有大碍,要不他得悔恨一辈子。回到家乡,在沈意手下做事,又能待在爷爷身边,可谓两全其美。
沈意一提出,陈栋嘴上说考虑考虑,其实当场就动心了。
虽然沈意过年那段时间也曾开玩笑般地提起过一次,但那时陈栋不欠他什么,更不想和他产生利益纠葛,牵扯不清。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沈意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债主,债主大发慈悲,提供了极其优渥的还债条件,陈栋又不傻,没有拒绝的道理。
重回家乡h市工作前,陈栋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在火车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回到待了四五年的g城,站在蜗居的狭小出租屋里,陈栋还真有种做梦的感觉。他先联系房东商议退房,之前都是按年签的租房协议,陈栋提前退屋子,房东很不乐意,堵着陈栋叽歪半天还扣了押金,勒令他两天内搬走,别耽误自己找下家。
陈栋懒得和更年期大妈嗦,押金也不计较了。当初租这房子就是图便宜,墙皮都快挂不住,要啥家具电器都没有,蟑螂蚊子倒是应有尽有,还多少人等着租,简直是屁话。
反正他马上就要回爷爷的小院子住,睡自己的床了,这小破屋谁爱租谁租去吧。
和房东谈好退房,陈栋乘车前往打工的会所。他在g城别的工作都是兼职,不想做不去就行,但会所按摩师是份正式工作,签了协议的,而且当初走的还是会所老板的路子,离职必须得说一声。
说起这份工作,还是陈栋在g城打工时遇到父亲在这儿的熟人,由那人推荐的。陈栋后来才知道,那位熟人同老板打了招呼,所以他做按摩师的工资奖金比别人高出不少。长岛会所幕后老板传说是位娱乐圈大佬,年青一代几乎无人不知,他少年时就得了国际影帝,代表作多的数不过来,而且还长特别帅。
影帝近两年逐渐淡出大荧幕转向幕后,在公众面前露面极少。陈栋在会所做了一年,一次都没见着。
陈栋办完离职觉得怪可惜的,他初高中那段时间特喜欢这位影帝的电影,本来还想着要是能在会所遇上,可以要个签名什么的。看来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陈栋在休息室拾东西,将他放在个人柜子里的衣服鞋子装包,肩膀忽然被人捶了一下。
“栋哥。”
陈栋转身:“kevin,你今儿在啊。”
“我怎么听说你辞职了?”kevin眉头蹙起,时常挂笑的娃娃脸此刻异常严肃。
“正打算和你讲呢,我准备回老家工作了。”
“……”kevin张了张嘴,似乎在压抑情绪,半晌才说:“怎么这么突然啊,过年回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是因为你爷爷吗?”
“一方面的原因吧,老爷子年纪大了,离得这么远,我不放心。”
“准备什么时候走?”
“租的房子我已经退了,明天就走。”
“这也太快了吧!”
陈栋将柜子清干净,拉上背包拉链,拍拍kevin的肩膀:“晚上有空没,走之前哥请你吃饭。”
“栋哥,今天我请你,当是给你送行了。”
g城对于陈栋来说意味着连日的辛劳、奔波、疲惫,可真要离开了,心中少不得感慨。他们又去了上次美食街的那家牛肉火锅店,望着小店子墙上贴的斑驳褪色的广告图和那络绎不绝的来客,陈栋夹起牛肉片儿在汤锅里滚了几秒,蘸蘸蘸料说:“别说,我们那儿还真吃不着这么好吃的牛肉火锅。”
kevin没怎么吃肉,光顾着喝啤酒,这会儿晕红着脸说:“栋哥,你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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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以后都没人陪我来吃了。”
“小子说什么呢,我以后有机会还回来看你呢。”陈栋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说:“你朋友那么多,还缺个陪你来吃火锅的吗?”
“那不一样!”kevin猛地抬起脸,圆圆的眼睛在火锅冒出的袅袅热气中有些湿润。
“哎哎哎,这么激动干嘛。”陈栋叹了口气,笑着捞了两个手打牛丸放进kevin的碗中,安慰道:“等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我们这些哥们都会抛到脑后,有什么一不一样的。”
“女朋友?”kevi苦笑:“栋哥,我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我?现在没这方面打算。”
“我看不一定吧。”kevin气鼓鼓地嘟哝。
“啊?”陈栋乐了,挑眉道:“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有女朋友,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去h市找你,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kevin忍不住翻翻白眼:“看手机看了得有八百回,晚上还提前跑了,那腻歪劲,不是去见女朋友是去干嘛了?”
“……”那是因为和沈意约好去给他做饭,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陈栋好笑道:“解释一下啊,在你去之前,我和一个同学约好去他家帮忙来着。你哥绝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哈。”
“好吧,算我误会了。”
陈栋见kevin越喝越多,两人脚下啤酒瓶摆满地,赶紧找服务员买单。虽说干他们那行的酒量都特别好,可也没这么拿酒当水灌的喝法。
“行了行了,别喝啦。我送你回去。”
“栋哥,你马上走了,我还不能借酒消消愁吗?”
陈栋架着醉到两脚发软的kevin往外走:“喝这么多,多少愁都消了,你栋哥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酒鬼贴在他身上,脑袋蹭着他的肩窝喃喃道:“栋哥,我喜欢你。”
陈栋抬手招的士,顺口道:“好好好,我也喜欢你。”
kevin听了,摇摇晃晃地从陈栋臂弯下钻出来,仰着脸大声说:“不是!你不懂,栋哥,我是真喜欢你!不是兄弟之间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女人那种……唉,不对,该怎么说,反正我就是想亲你,想和你上床,想和你在一起那种喜欢!”
众目睽睽的大马路上,被同性大着舌头豪言壮语地表白,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和他上床,饶是陈栋脸皮再厚也撑不住。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他面红耳赤赶紧把发酒疯的kevin拖到一边。
陈栋将便利店买的冰凉凉的矿泉水递给kevin,头疼地说:“臭小子,喝点儿,清醒清醒。”
kevin背靠着电线杆依言喝了几口,默默拧上瓶盖。再次望向陈栋时,神色比之前冷静许多,他说:“栋哥,我说的是认真的。虽然我也是男的,但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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