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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生(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rhehehe
还有,你小子不就是暗示那些保护我的庚组龙卫已经被那些供奉悄悄解决,导致现在我身边没人护着,想逃也逃不了,这又有啥好害怕的?我柳寒江向来自己靠自己,世界缺了龙卫照样转,我柳寒江没了龙卫帮忙,也照样得活啊。
眼看着太子面前的菜肴粥饭越来越多,柳寒江不客气地指使旁边的太监给自己来盘鸭条溜海参、盘羊肉片焖跑丝、盘樱桃肉山药,外加碗香稻米饭。嗯,吃好吃饱,才有神跟阴险的太子斗法啊,千万不要被暴风雨前的乌云影响胃口。
想是发现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影响不柳寒江的情绪,倒是让他吃饭吃得更香。太子也就住了嘴,低下头吃起了饭。这时候,两边的廊下立即响起片乐声,正是宫廷里特有的开胃音乐。
用罢午膳,撤了膳席,太子带着柳寒江回到了西室,挥退包括李路在内的所有人。时候太子的脸色才沉下来,轻轻哼声,太子嘴角挂起丝冷笑:“柳先生倒是个稳得住的人啊,难道柳先生不觉得最近做错什么事情吗?”
啊,暴风雨来了……柳寒江自动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又稍微挪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才满脸纯真而又认真地答道:“回殿下的话,草民最近错事好像做不少,不知道殿下指的……嗯……是哪一桩?”
调戏谢子游、殴打太子爷,顺便鼓动下待考的举子们,算计一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官的权贵们……嗯……果然坏事儿干得不少,看来柳寒江以后要是没饭吃,倒是可以去给什么山贼团伙、强盗集团当个狗头军师,就凭他使坏水的能力,怎么也是饿不死的!
征服
“哪一桩?”太子脸上布满寒霜:“好你个死到临头还不松口的柳狂生!竟然还敢质问孤是哪一桩!你以为辜负孤的信任,欺骗孤的感情之后,孤会轻易饶你不成?”
等、等一下,柳寒江纳闷,批斗的方向有错误吧?不就是利用一下你小子让我柳寒江出京而已,谁欺骗你的感情?太离谱了吧!
太子脸色狰狞,上前一把抓起柳寒江的上衣,把他拖离椅子,喝道:“柳寒江,孤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忍辱负重的孤了,以前孤只是个太子!上有皇上、皇后,下有王爷、大臣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没有登上皇位,孤就只能韬光养晦,十分的本事也只敢露出一分!可是如今,整个大魏皇朝之中,再也无人可以制衡孤!孤若要杀了你简直就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哼哼,柳、寒、江!……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柳寒江前倾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抬手擦擦脸上被溅到的口水,可是想想,就算不装着战战兢兢、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该给咱未来的皇帝儿面子吧?要不然他老人家把火儿波及到我老爹、大哥身上,就不合算了!天子怒、伏尸百万啊!
以前顶撞太子,是因为知道人家一头狼还要披着羊皮装样,人家一头狼还要顾忌着皇上、皇后,可如今呢?恶狼已经再无顾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了!
哪,难不成他柳寒江如此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自掘坟墓,把猛虎放出了闸笼,把毒蛇放开了七寸不成?柳寒江悔得肠子都青,百密一疏啊!脸色难看地撇撇嘴,柳寒江还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柳寒江谢殿下夸奖!”既然自己都说是托柳某人的福,我还跟你客气啥?
没办法,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会武功,没有特长,也就只剩下子文人的傲骨!当然,最关键的是,反正柳某人已经落到你小子手里头,就是磕头求饶也没什么用,不如痛快一把。
唉!皇家的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怎么也是我柳寒江帮你得到皇位的,你咋就这么恩将仇报呢?真是个养不了家的白眼狼!
太子被气得笑了,猛地一把柳寒江摁倒在地,与柳寒江面贴着面道:“好你个柳寒江,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死鸭子嘴硬!”
痛、痛痛痛……柳寒江被摔得直呲牙,风水轮流转啊,前两天还是他欺负太子呢,如今忽然间就掉了个个儿,变成太子打他了!不过后背的疼痛,还是没让柳寒江忘记提醒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您若是杀了我,可就没法向十八省的举子们、向天下交待了啊!”
经过公车上书的事件,他柳寒江绝对连史书都上得去了的,真正成闻名天下的人物,太子要是在这个当口杀他,前面朝廷撤裁官员、皇帝罪己退位的效果,可是至少要打半折扣的!
太子听了这话,突然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柳寒江,孤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孤要报复你,有的是办法!比如……让一百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宠幸你!……这主意如何?”
太子笑得张狂而毫无顾忌,柳寒江却觉得浑身冰冷,你、你丫的变态!那还不如让他柳寒江死了算了!
至此,柳寒江这才终于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自己聪明是够聪明,可是歪门邪道可绝对没有在黑暗的皇宫长大的太子懂得多,心肠也绝对没有在视人命为草芥的环境中长大的太子狠毒!
柳寒江迫不得已,终于抛出杀手锏:“殿下好手段!不过……殿下以为柳寒江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不成?若是殿下真的敢对我下手的话,恐怕有些不好听的话就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殿下不要忘记,殿下如今……还不是皇上!”
太子一怔,他是知道柳寒江的手段的,不要小瞧那区区的传话,说不定就能顷刻间翻覆地!恶狠狠地瞪视柳寒江半晌,太子才一字一句地问道:“什么话?”
柳寒江冷笑声道:“也不过一句从太子宫里听到‘殿下登基之日,就是皇上毙命之时’的话而已!殿下,您以为凭皇上的为人,会怎么想呢?”
太子定魂针似地愣在那里,若是一句株心的话传到自己那多疑的父皇耳朵里,自己那位宁愿国事糜烂不堪,也要用皇后制衡他的父皇,恐怕会咬牙切齿地‘朕绝不会死在个不孝子的前头’吧!
到时候别说我一个太子登不上皇位,恐怕还得死在那个垂死的父皇之前!柳寒江……你真正好毒的心思!一个粗糙的计策如果放在平日确实兴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可是放在他登基前的敏感时段,却成一剂致命的毒药!
沉默一会儿,太子终于清醒过来,狠狠抓住柳寒江的双手,举到两人头顶按住,再用身体牢牢压住柳寒江,然后将嘴唇凑到他的耳垂边,带着恶意道:
“柳寒江,就算是这样,孤也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忘记了,你曾经说过喜欢孤,那么如果孤……亲自疼爱你的话,可就最多是两情相悦,算不得是对你下手了。江、儿!放心,孤……一定好好疼你!!”
说罢,太子抽出右手,猛地揭开柳寒江的领口,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凉飕飕的手指划在柳寒江的锁骨上,让柳寒江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柳寒江脸上终于变色,明明是他赢了太子,为什么还会变成种情况!而且……谁说过喜欢这个阴险王八蛋啊啊啊啊啊!!!!
这、真是晴霹雳啊,还不如柳寒江喜欢上一头母猪,那样还比较可信!柳寒江猛地一抽被太子抓住的手腕,就要往太子胸前推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很是酸软无力,根本连举起来都很困难,更别甩开太子。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柳寒江努力仰起头,咬牙问道。
太子手下不停,又扯开柳寒江胸前的内衫,顺着往柳寒江的下身摸去,轻轻低笑道:“就下在御膳里头……怎么样?江儿,软筋散的滋味不错吧?让你又是酸涩又是酥麻,跟那个的感觉挺像吧?”
那个……哪个?柳寒江虽然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但也知道必然不是好话。不过,这个太子也太没品了,要治柳寒江还不容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倒是这么下流地下药干什么?要不然我能不提防吗!
好吧,现在不是考虑个问题的时候,柳寒江无限委屈中,现在应该关注的是自己的贞操问题!可恶啊,贞操,为什么又是贞操!大魏皇朝怎么可以这么变态,人们都不去哭着喊着抢花花大姑娘,却一个个脑子抽筋的要上自己这个狗尾巴草!
先是荭纯纯,再是太子爷……阿弥陀佛哪……柳寒江虽然冷心冷血,可是真的、真的连一只小鸡崽子都没杀过,怎么可以这么惩罚我呢!
(请原谅我们的柳处男至今没有认识到自己也差儿被谢大少上的事实)
柳寒江眼看着自己不但上身被扒得光,连下身裤子也被扯掉了,终于开始慌乱了,想都没想就喝道:“殿下!您就不怕让人把你前面那句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头吗!”
太子深幽的眼眸中一道光闪过,像是想通了什么,脸上展开一抹迷人的笑颜:“若是江儿刚才不说那一句话,孤还会有所顾虑!可是江儿强调反而显得心虚……江儿!恐怕也就是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安排龙卫传话吧!”
柳寒江心里一惊,太子实在过于明,自己只是因为慌乱而露出的一个小小疏忽,竟然就被他敏锐地抓住!这下子……完蛋了!
太子看着柳寒江僵硬的脸庞,哪能还不明白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太子顿时疯狂地大笑起来,这种征服最难征服之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满足!那么,不妨让这种满足到战栗的征服来得更多些吧!孤……不……朕、朕的重拾山河、征服天下之路,就从你柳寒江……开始吧!太子的手指沿着柳寒江的分身划过,猛地插进他的后庭菊穴……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邪恶了~~~~~我不纯洁了~~~~~~
倒下
“咝……”柳寒江倒抽一口冷气,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不过,太子……倒是往那里戳个啥?你就算要做的话……哎哟……这男人跟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做呢?我好像还真的不知道……
柳寒江强制压抑住内心的恐惧,这恐怕只是前奏而已,反正只要这人没用到下半身那个东西,肯定就是还没真枪实弹地干……我柳寒江,一定要想办法……不管怎样,反正死活也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毁在这个惨绿的人手上!咬咬牙,柳寒江突然间笑了起来,努力地克服酸麻的感觉,抬起头,在太子唇上亲了一下:
“殿下,就算您想要江儿,在地上也未太煞风景了吧?不如咱们到旁边隔间的床上,让江儿好好地伺候伺候您?”恶……这话……听起来可真让人起鸡皮疙瘩啊……
太子眯起了眼睛,只有睫毛间射出的几丝光泄露隐藏起来的推测,反正两人现在所处的西室外头不仅有太监们看守,还有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们在护卫着。任他柳寒江再怎么折腾,也逃不过孤的手掌心!于是唇角挂起自信的笑容,点头:
“既然江儿开口,孤又怎么会不答应你呢?”
放屁!柳寒江肚子里头腹诽着,我要是让你他娘的别操我,你这个狡猾的大灰狼才不会答应呢!
从后穴中抽出手指头,太子爬起身来,抱着柳寒江走到隔间里头。
一般的皇宫建筑,除了放置祖宗牌位之类的特别地方,不管是议事的大殿还是批阅奏折的书房,都会设有一个小隔间,里头专门放一张床。并不是为给下人们休息用的,而是为皇宫里头的主子,若是突然有那个的“兴趣”,可以马上找到放心的地方解决。
所以隔间虽然不会太大,却布置地很是致,花盆、字画等摆设应俱全,让人看着就觉得舒心。
太子将浑身无力的柳寒江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双手抓起柳寒江的两条





冷书生(NP) 分节阅读26
腿,让它们高抬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从床头的枕头下掏出太监们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再次地进入柳寒江的后穴扩充起来。
柳寒江既然跟他的书童荭景和龙卫谢子游都很是纠缠不清,怎么身体还是么生涩?后头紧得连放进去两个指头都很困难,更别他的分身,若是不事先扩充下的话,根本就进不去!
柳寒江被后面强制打开而传来的疼痛弄得浑身颤抖……太子啊,你不是想着要上我嘛?你倒是老戳着柳某人的后边干什么!
太子艰难地扩充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已经高昂的分身对准柳寒江的后穴,就要插入进去……
柳寒江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男人是怎么做的话,他就不是柳狐狸,而是柳脑残!不会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太子的那玩意儿竟然要放进他的……他的……原来男人竟然是这么做的……这也太残酷了啊啊啊啊啊!
而且……这东西……好大!好大!好大!!柳寒江对于太子那里比他大很多的伤自尊事实已经顾不上了,毕竟皇宫里什么都是最好的,成吃好穿好保养好的太子,要是那里很小的话,这才是笑话!
柳寒江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坚决不能让那玩意儿放进自己的后面去!要不然……要不然他会死的!!!!!
柳寒江马上微微晃动下自己的臀部,腿根轻轻磨蹭着太子那彪悍的分身,羞涩地道:“殿下,江儿可等着您的疼爱……您东西可别中看不中用啊!”准备,倒计时开始……
太子前进的分身一停,惊讶地望望柳狐狸,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乌黑的眸子里再次掠过侵略性的光芒,舔了舔嘴唇,戏谑地笑道:“江儿放心……孤……一定让江儿欲仙欲死!”说完对准柳寒江湿润的菊穴,以四十五度斜角,猛地插了下去。
柳寒江眼睛死死地盯住那青筋暴涨的身份,在前端将要碰触到自己的后穴之时,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扭自己那酸麻不已的身子,滚到了床边。巨大的惯性带着被抬起的腿打过太子的脸颊,打翻床边放着的青花写意瓷瓶,“哐当”声砸碎在地上。
“啊”太子惨叫声,柳寒江的脚还没什么,可是分身猛然撞在床铺上的感觉……就算被褥再柔软……也足以让奋勇冲刺的分身弯上那么一小段!
这男人啊,最要命的不是不举!而是举的时候突然被掰弯……虽然跟动物的那东西不同,没有一点儿骨头,全靠热血支撑,就算弯了也不会骨折。可是这玩意儿上遍布全身最敏感的神经细胞……疼痛不是一般的放大倍数啊!
在历史性的一刻,柳寒江完全可以看出太子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真不枉柳某人昧着良心勾引人哪……要不是为让小子更卖力些,至于说出了那么恶心的话嘛!
“柳、寒、江!”太子扭曲着脸孔,捂住自己伤心的小弟弟,带着愤怒至燃烧的恨意看向柳寒江柳狐狸。
柳寒江脸上充斥着掩不住的厌恶和反感,嘴角浮起丝轻蔑的冷笑:“殿下,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滋味……不错吧?可惜,我柳寒江不能再陪您玩这种游戏了呢!”抬眼扫向地上锋利的碎片,柳寒江最后偏下身子,让自己在重力的作用下,脖子对准那些碎片倒了下去!
人不自救,天诛地灭!!
“柳寒江!你这个疯子!!”太子迅速地扑身往柳寒江冲去,却赶不上柳寒江下坠的速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被那碎片刺破,殷红的鲜血从血管中汩汩地涌出,很快染红地面。
太子一呆,定定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双手狠狠地打在地上,就连手掌被碎片划破都没察觉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碰到柳寒江,他的太子身份就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不管是恐吓还是怀柔……都入不了他柳寒江的眼!
世上怎么可以有这种人……这种对名利权势毫不在乎,却又能直透人心,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种狠情狠性,决绝到让人动容的人!柳寒江,孤……到底该拿……怎么办?!!!
“太医!快叫太医过来!!!”太子终于回过神,冲出了房门,顾不得李路等下人惊诧的神色,焦急地嘶吼起来!柳寒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嘛?不!孤说过了……孤……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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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诏
数日之后,傍晚,薄暮再次降临在京城,斜阳的余晖映照在九重宫阙庞大的瓦檐上,映照在寂寞的宫墙上,显得特别凄冷。太庙那边,古柏丛中的鸦噪声刚刚平息下来,从皇宫的中央,传出阵凄凉的呼声:
“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哪”
随后,整个皇宫各宫各院的值班太监们便都拖长嗓子,传呼起来,发出片此起彼伏的阴阳怪气回声:
“搭闩哩下钱粮呵灯火小心哪”
本是大魏皇朝开国皇帝百里龙御当年立下的规矩,代代相传成每例行的公事,到如今已经呼喊数百年。
柳寒江就是在种叫喊声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窗外早已薄暮冥冥、宫廷寂寂,加上外头凄惨的呼号,更让人觉得凄厉和悲凉。
慢慢地转动眼珠子,柳寒江发现自己处身在一个陈设富丽、珠宝琳琅、格外豪华的寝室。寝室的左右站着太监宫们,一个个屏住声息,没有半点儿声响。
柳寒江抬起手肘,刚刚想要支撑起身体稍微动一下,却被一双胳膊拦住。抬眼看去,只见太子正坐在自己的后方,从上方低头看着他,低声地道:
“别动,你的脖子还没好。”
作为虚弱的病号,柳寒江没有再逞能,他刚才的动,已经发觉身体的无力。那是一种跟中了软筋散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老年人想要做一些年轻人的动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神都不够使的感觉。
轻轻地张开嘴煽动了两下,柳寒江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暂时处于失声状态。很好,身体动不了,嘴巴说不了,连神都使不了……柳寒江无奈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太子左手轻轻地托起柳寒江那把洗过后已经晾干的乌黑长发,再次做起刚才被打断的动作,用犀骨宝月梳帮柳寒江梳理着那头乌发,动作异常地轻巧和小心,就好像生怕带落一根发丝似的。嘴里则按照这几天养成的习惯,自言自语地道:
“江儿,今日朕已经登基了……可是朕心里头却没有欢喜……因为朕知道,今后朕肩上的副担子只会越来越重了。”江儿,可惜那个盛大的场景没有让你看到,你若是看到,会不会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不把朕放在眼里?
柳寒江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江儿,父皇驾崩,太后殉葬,连李路都不在了……朕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江儿,朕现在才体会到朕以前能有江儿真心喜欢朕,是多么的难得!可是朕却让江儿恼了朕,讨厌朕。江儿,朕突然觉得好寂寞……”
江儿,若不是你的提醒,朕差儿就放过父皇和那妖妇……而李路……他很好……可是他知道得太多……朕不能留着他!江儿,朕现在连个能对朕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朕现在有什么话,也只能跟你说。
柳寒江仍然闭着眼,连呼吸的节奏都渐渐放缓,却是已经陷入了睡眠。
太子、不……皇帝终于梳完柳寒江那头的长发,将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软的枕头上,自己也在旁边斜躺下来。
旁边的宫女急忙凑了过来,想要帮他捶腿。皇帝却摇了摇手,又挥退寝室内的所有太监宫,跟柳寒江起静静地并排躺在龙床上,眼睛望着那明黄的龙帐很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江儿,是朕糊涂,江儿若是要逃出京城,有的是别的办法,根本不需利用朕的感情,是朕自己想左了!朕知道江儿那时候喜欢朕,没有别的任何含意,就仅仅因为江儿喜欢朕!可是朕……明白得太晚了……江儿,为什么朕失去了你对朕的喜爱,才会觉得珍惜?除了江儿,恐怕再也不会有人,不是看重朕的权势,不是看重朕的身份,而只是单纯的喜欢朕吧?”
皇帝把手臂弯过来,枕在头下,转头看向沉睡的柳寒江,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江儿,朕五岁起就被立为太子,自那以后,就再也无人敢亲近朕,爱护朕。就连朕的生母,也限所谓的规矩,不对朕有一丝一毫亲近之色!有的只是冷漠和训话……之后朕的母后就变成那个妖女,更是待朕疾声厉色,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加以鞭挞,要不然就是罚令长跪!”
皇帝的脸上淡淡的,无悲无喜:
“朕每日都必须到父皇和妖面前跪而请安,父皇和那妖女不命朕起来,朕就不敢起。朕刚刚监国之时,大魏四处战火,特地请父皇和那妖女裁减皇宫开支,却引起父皇和那妖女大怒,之后几乎不与朕交谈一句!每日必让朕在外头跪安一个时辰之久……江儿,朕隐忍得……真的好难……江儿……朕好想有人能真的不含一丝杂质,真心地陪在朕的身边,让朕能够放松下来……江儿,朕真的错…………你原谅朕好不好……”
睡梦中的柳寒江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梦见什么。皇帝于是停住了话,伸手拿起旁的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偌大的养神殿,逐渐寂静下来。整个皇宫也渐渐笼罩在片死般的寂静之中。
当柳寒江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亮,正是夜里四更的时候。柳寒江是被皇帝吵醒的。虽然外头还有皎洁的月亮,但是皇帝已经披着衣服起来,在一旁的案几上写着东西。直到,更鼓动、静鞭响,天已大亮,早朝的时间到了,皇帝才叫太监和宫进来服侍。
这时候,皇帝这才发现柳寒江已经醒过来,于是吩咐太监宫们又给柳寒江打理一番,带着柳寒江坐着龙撵,起来到前面议事的政和殿。
昨日皇帝登基,今日必定要例行颁诏,所以礼部的堂官们早已经把颁诏的全部仪式准备好。
此时的政和殿前,陈列伞盖、幡、节杖、刀戳、弓矢、静鞭等,密密麻麻,摆路,御香飘渺,仪仗森严,别有种皇家肃穆的气派。
皇帝让太监们抬着柳寒江在御座下方的个软榻上躺下,才坐到御座上,接受王公大臣、六部公卿的朝拜。然后大学士崔光德捧着已经用御宝的定国诏书,送到殿前,授给礼部尚书。
那礼部尚书跪受诏书之后,将诏书置于云盘之内,捧诏先行,带领文武百官,步出安广门,又将诏书放入龙亭,由八名太监抬着,送到皇宫最前方的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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