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异世人生:精灵弓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泥小酒九

    福帝这人倒也潇洒,估摸着这几天通天楼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干脆叫人摆了个“歇业整顿”的大牌子放在了门外,把楼门一关,直接把宽敞的通天楼一层大厅当成了自家客厅。

    年年也不客气,把通天楼的护卫指挥得团团转,让他们把那三大坛子美酒和两个大食盒都搬了下来,直接摆起了酒席。

    那三个食盒里的饭菜还都是温热的,九成都是没被动过的,更别提那边的三坛酒,这可是三家酒楼今天一天的库存,直接就被年年给搬空了。

    福帝看到那三坛酒也是两眼放光,毫不客气地让护卫弄来十来个大海碗,招呼这些人一起喝酒。

    护卫们虽然平时看起来都很死板,但那也是职责所在,现在福帝让这些人集体提前下班,这些人也就恢复成了普通的市民——有自己的家庭、性格和爱好的普通八卦城居民。

    虽然难免依然不如真正的人类生活那样多姿多彩,但也是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不一会儿,八卦城的这家通天楼就开始酒香四溢,惹得今天没酒喝的其他人纷纷不舍又怨念地绕道而行。

    平时人流量最大的通天楼附近的这几条街道,今日竟然成了城里最萧条的地方。

    福帝抿着小酒,靠在一堆软垫上,他倒是想学着年年的样子盘腿席地而坐,奈何这腿就是盘不起来,只能像个老佛爷一样陷在各种软垫里。

    护卫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喝酒划拳,有人拍着地板大笑,有人指责同伴出千耍赖,有人脸红红地连连告饶。

    福帝、祁有枫和年年三人坐在一起,看着那边的嘈杂笑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几分轻松和笑意。

    祁有枫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接触这些npc,此时难免有些好奇,一边向福帝敬酒,一边问道:

    “这些人平时也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什么样子”福帝碰了下酒杯,反问。

    “就是这样……”祁有枫想了想,“像个普通人的样子。”

    “这些本来就是普通人啊。”回答他的是年年,“哪里奇怪吗”

    “其实比起你们这些玩家来,这些人才更像人,既有喜怒哀乐,也有生老病死,更有失去后永远也找不回来的时间。”

    福帝感概,指了指那边其中一个护卫:“那个叫王石,今年才刚成亲,听说他妻子已经怀了,你看他是不是笑得最开心”

    “他旁边那个叫做姜雨,是个刚从附近黑石镇调过来的小少年,你看他是不是有些拘谨”

    祁有枫顺着福帝的手指看去,果然从这些人身上看到了更多真实的细节。

    “你们至于这样细致地去设计每一个npc吗”

    祁有枫从来都没想过这些平日里被玩家匆匆而过、忽视不见的npc们还都各自有着不同的生活,设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浪费资源,也太没有意义了

    “并不需要去单独设计每一个npc,最初或许是需要的,但也不过是提供




第一六五章 要愉悦
    年年紧张过后才想起刚才福帝说的话,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词。

    “就是那个尼克,这位可是鼎鼎有名啊,尤其是在我们这些数据监控组里。”

    “不至于吧……”

    年年扶额,等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项“殊荣”告诉尼克,让他开心一下。

    “没办法,这位简直是太不正常了。”福帝提起这个人,完全是一副“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生物”的表情。

    “这个尼克,到底做什么了”祁有枫好奇。

    “作死。”福帝简单地回答道。

    “哈哈,还是我来解释吧。”年年忍着笑,给祁有枫介绍尼克此人:

    “他叫‘nichos the sanity ’,意译的话就是‘理智的尼古拉斯’。”

    说到这里,福帝“呵呵”了两声,嘟哝了一句:“理智个屁!”

    “我们一般就叫他nick(尼克),简单一点。”

    年年就当没听见,继续说道:

    “他觉得这个游戏最好的一点就是死得很真实很爽,所以他就想了各种方法弄死自己,被砍死烧死毒死淹死,还有什么摔死闷死失血过多而死,反正是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没试过的死法。”

    年年说完,果然就看到祁有枫露出一副听天方夜谭般的难以置信。

    这个游戏的死亡体验着实是太真实了些,也因此所有玩家都会尽量避免死亡,还没听说过有人这么热衷于找死的。

    “呵呵。”

    福帝在一边补充道:

    “正常的玩家一般好几天才会死一次,谨慎一些的一两个月也不会死,就算是像战场这样的地方——我说的是年年那边的战场,很多人虽然会受伤,但是在npc战友的刻意掩护下,除了那些莽夫,基本都能活到撤退。”

    “但是这个尼克,平均每半个小时就会死上一次,哪怕后来加重了死亡惩罚也一样,我看他升级就是为了能多死几次!”

    年年不得不赞同福帝的这个判断,确实,在发现死亡会掉级之后,尼克练级的热情一度十分高涨……

    直接升个十几级,再一下掉光,据尼克说可以增加死亡的爽感。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游戏里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这个人的死亡频率太反常了,很多人都以为是出了bug,以至于我们监控组天天飘红。安全组那边更是全程连线监控他的休眠仓,生怕他死得多了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心理伤害和生理反常。”

    “结果,我们发现这人就是tm的一疯子!变态!死了无数次还能保持身心愉悦的那种!而且还越死越爽!”

    福帝恨恨地说道,回想起了那一段加班时光,身心俱疲。

    “我们又不能单为了这一个人放低预警要求,更不想天天面对那糟心的红色叹号,所以就干脆给上面打了个报告,单独调低了他的死亡体验感,他才终于消停了。”

    “我去原来是你们干的!”年年恍然大悟,指着福帝,“尼克那天突然说死得不爽了,郁郁寡欢了好几天,结果亚历山大还拉着他做了各种测试,试图找出个理由,差点没给写成论文。”

    “那结果找出来了



第一六六章 Santa Clowns
    次日清晨,盖亚大陆。

    这片土地上,人族、精灵族和矮人族之间的战火自三百年前就未曾熄灭过,也或许不止三百年,或许自从创世神创造了这三个截然不同的种族开始,战争的种子就被创世神一同撒到了这片土地上。

    最初的原因已经无人知晓,最终的结局也无人断言,就像每天都要吃饭喝水一样,战争随着呼吸,与每一个人的心跳同时组成了这片大地的旋律。

    (usher)厄舍城,位于三族领地的交汇处,常年都被笼罩在鲜血和销烟之中。

    任何一个种族都有可能占领这座城市,也有可能在下一秒就丢掉这座城市。

    因此,三族从未浪费精力派人管理过这里,任由这里成为了整个盖亚大陆上最混乱的地方。

    阴暗的小巷里隐藏着十恶不赦的逃犯、杀死宣誓对象的骑士和供奉邪神的黑暗法师。

    嘈杂的酒馆里拥挤着偷猎归来的矮人佣兵、卖弄风情的和长着尖耳、背着三弦琴的吟游诗人。

    大街上有乞食的褴褛老者,有赤/裸上身的凶狠大汉,也有安坐在马车里的肥胖商人。

    厄舍城,也是盖亚大陆上最富饶的城市。

    这里有盖亚大陆上最大的拍卖场,从纤细的精灵族少女,到名贵的各类魔法宝石,只要你有钱,你能买到一切。

    这里也有盖亚大陆上最大的竞技场,任何人都能挑选自己最中意的战士,把他们送去厮杀;任何人都能把自己的武力卖做黄金和荣誉,一步步走上属于强者的宝座。

    遍地都是小偷、骗子和强盗,也遍地都是美女、黄金和勇士。

    弱肉强食,最无需人性和法律干涉的法则,就是厄舍城的生存之道。

    这也是游戏里罕有的一座玩家人数远远低于npc人数的城市。

    毕竟,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娱乐的好地方。

    只不过这里的拍卖场和黑市,也是很多玩家和佣兵团割舍不下的宝藏。

    因此,敢于来往并逗留在厄舍城的玩家,要么实力强悍,要么人多势众,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善良。

    谁也说不清这座城市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还是被什么人刻意设计出来的,因为谁都必须承认:盖亚大陆需要这座城市的存在。

    没有种族的界限,只有生命的轻重。

    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样一座城市之所以需要存在,或许也正是为了给那些喜欢黑暗和刺/激的玩家们一个没有约束的舞台,一个彻底放纵自己的人间天堂。

    在厄舍城内,城中心是最繁华的地方,越远离城中心的街区,房屋就越破败,居民也就越少。

    但是这个位于厄舍城西南角的街区却有了一个意外。

    在这一片破木板搭就的低矮房屋堆叠间,一座高大、笨重、沉闷的黑色砖砌建筑突兀地挤在了其中。

    黑黝阴森的砖墙上爬满了细小肮脏的菌类,一直爬到那些像是空洞眼睛一样的窗户,惨白地围在窗台下,像是一张巨大蜘蛛网。

    从箫条的街道上匆匆而过的人偶尔会向这座府邸投去一瞥,就只能看到这样一面用空洞眼睛盯着他们的高大黑墙。行人在它的注视下低下头,愈发匆匆而去。

    这座府邸的两侧都是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破烂木棚,长满霉斑的木板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又靠在了身后这座府邸的墙上。

    一个哥特式的拱门就藏在这堆烂木头之后,引着人穿过一道道昏暗曲折的回廊,回廊墙壁上画满了不明意义不知作者的随手涂鸦:有暴躁的纷乱线条、有密密麻麻的人名、有狰狞的剑齿虎、有完美对称的几何图形,也有一些卡通画般的花草和树木。

    走出回廊,就到了这间府邸唯一的一个房间,一个极高极大的房间。

    没有窗户,只有四壁点着的蜡烛为这里提供一些微弱的光源,哦对了,还有那个砌在左侧墙壁正中的宽大壁炉。

    一个灰发灰袍的男子正躺在壁炉旁的一把摇椅上,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一边修剪着自己的手指。

    他似乎对自己的手指形状不太满意,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仔细地贴着左手无名指的指骨,小心翼翼地挑开那些连接关节的筋膜,只把血肉削去,露出里面森白的骨头。

    他的左手已经有了三根漂亮又灵活的骨白手指,他正在修剪第四根。

    那些被他削去的血肉被随手扔进了噼啪作响的壁炉里,跳跃的火焰升腾,叼走这些新鲜的肉沫,吐出一阵阵奇妙的焦香,混着房间里浓郁香甜的龙涎香气,让这个男子深吸了一口气,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

    但这香气并没有捕获这房间里另外两人的注意力,仿佛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壁炉所在的这面墙的角落里立着一棵圣诞树,零星挂着几只红色的袜子,顶端的金色星星正摇摇欲坠。

    圣诞树下坐着一个肤色如碳的男子,长长的头发被紧紧地缠成了几十条辫子,随意地披散在脑后,垂落到银色的盔甲上。

    他的手里是一本打开的厚厚的书,但他的视线却没有落在那些文字上,而是盯着两个字母之间的一处空白,嘴里念念有词,仿佛从这处空白里读出了无数的智慧和启示。

    壁炉的另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上悬着无数面半透明的水镜,微弱的光线在这些水镜的反射折射下,把这张桌子照得好似正暴晒在阳光下。

    这张桌子离壁炉很远,因为那个修剪手指的男子不喜欢这样刺眼的光线。

    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袍的光头人正坐在桌边,拿着手里的笔画着什么。

    从侧面看去,这个光头人还戴着一个夸张的圆形耳环,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醒目地标注了她的性别。

    她露在袍袖外的双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从指腹到掌心满是各色鲜艳的纹身,有飞禽走兽,有昆虫游鱼,似乎囊括了这世上所有的动物种类,除了人类。

    壁炉里的肉沫被吞吃干净,焦香味渐渐被龙涎香气掩盖,摇椅里的男子也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用这几根骨指哒哒地打了个响指。

    他仿佛失去了耐心,不想再修剪剩下的小指,只是用小刀叮叮当、叮叮当地敲着坚硬的指尖,把每一次神经的颤抖都当成了哼唱的鼓点。

    半晌过后,在所有这些颤抖都失去了乐趣的时候,他突然用小刀切去了幸存的小指,躺在摇椅上喊道:

    “i‘m soooooo fuxking boring!(好无聊!)“

    小刀歪歪斜斜地在他指尖旋转,刀刃在手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转头,对着坐在书桌边的人不耐烦地问道:

    “where is my cy?“

    “she’s in the east, i thought you know that.“

    坐在书桌边的女人抬头,露出的颈部纹着一只灰紫色蝴蝶,双翼扼住了她的脖子,蝶翼上的黑色斑点像是一只只眼睛。

    这里的玩家在游戏里是不可能自定义外观的,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纹身只可能是她从现实里带来的。

    “the damn fuxking east!“

    男子咒骂,拧下了一节指骨。

    “its her hend, cy won‘t be happy with your cments.“

    女子平静地说着,继续低头在素描本上勾画一只长相奇特的动物:体型很像河马,但头部却比河马要扁长,还有两个奇怪的肉角长在嘴巴上。

    “then the damn fuxking world! i want to rot in hell!“

    “you already are.“

    “i want all of you to rot in hell!“
1...4950515253...17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