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
「只要你躺过来,我愿意付双倍咨询。这叫你情我愿。」
本来想脱一只鞋子抽谭彦两个耳光再拍屁股走人,可是傅磊脱了一只鞋子之后,又脱了另外一只鞋子。在确认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倾向之后,他也合衣躺下,还扯了大半边被子盖住身体。宽大的木床,平躺着的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本财经杂志的距离。傅磊只觉得棉质床单和羽绒枕头都很舒服,倒有了一丝睡意。
「第四个问题,傅磊,你觉得我是个失败者吗?」
侧过头,发现男人闭着眼睛,鼻翼和嘴角从侧面看过去有着帅气的弧度。是在说梦话吧,还是挺有条理的梦话。又不对,像谭彦这样自傲的人,就算在梦里也不会说出任何示弱的话。别人付500美元一小时,是来问他某只网游股未来三个月的价格走势或者购某家网游公司的合理估值区间。就算现在美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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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的汇率跌到6打头,也没见哪个客户付他翻倍的价格,1000美元一小时,来找他--诉苦?美元就这么不值钱?傅磊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冷笑话。
「你上任后的第一季财报还没发布,就这么急着否定自己,你还真是个失败者。」
没有人比傅磊更了解男人所有的麻烦。这些麻烦都被他预见到了,准确地说是被他写入分析报告中。做空狂徒游戏股票的机构中,指不定就有傅磊的客户。也难怪,看了那样的报告,稍有常识的人都会选择抛售或空卖。作为本土网游运营商,狂徒游戏与世界知名的两大网游制作商都有合作,令人羡慕的关系背后,微妙如同一女驭二夫,不管得罪了谁都是致命的。
「第五个问题,你觉得狂徒游戏还有救吗?」
「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再过五个多小时,你必须参加第一季度的财报电话会议。有职业道德的经理人,这个时候通常强迫自己睡觉已保持力。」
「第六个问题,你手臂上的伤,痊愈了吗?」
话题转变得莫名其妙,傅磊真的有些困了。不仅谭彦早晨九点要去开会,他也要起来听会议直播。
「老子困了,睡觉。今晚算卖身,你想聊什么明晚我照样躺这儿任你折腾。你要是担心天亮公布的财报结果太糟糕,引发股价继续狂跌;老实告诉你,担心也没用。狂徒游戏病入膏肓也不是你上任后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一个高级打工仔,最差就是被炒鱿鱼,不会掉脑袋的,所以该睡就睡。」
睡意袭来,傅磊也不管身边躺着一个同性恋的男人。就算狂徒游戏亏钱,也没他什么事,指不定他还可以幸灾乐祸。他也没想到,和谭彦同床共枕的第一晚,睡得极为安稳。
谭彦一夜未眠,说是为财报忧虑却不尽其然。大概是觉得两个人分一床被子不够暖和,睡梦中的傅磊翻了个身朝唯一热源主动靠拢,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胸前,敢情把谭彦当热水袋了。几乎是睁着眼睛一直看墙上的钟走到早晨七点,谭彦轻手轻脚地起身,为还在梦周公的傅磊拉好被子。用笔记本打开直播的stand-by页面放在床边,并在他手机里设了九点差五分的闹钟,谭彦这才出门赶去公司。关门时,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半个脑袋,忽然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上任第一季的财报公布,和去鬼门关走一遭有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公司的入和利润增长持续疲软。止住了去年最后一季的跌势,但也不见大的起色。虽然管理层极力以中国市场第一季度受春节拖累的惯性低迷作为借口,投资机构的分析师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个不停。为什么没有达到之前公布的盈利预期值?为什么游戏的平均在线人数下降?下一个季度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原本一个小时的财报电话会议,过了一小时又20分钟还不断有问题在等着回答。和谭彦一起出席会议的公司董事长,不赖烦地用中文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有问题?」这让躺在床上听直播的傅磊笑得滚来滚去,那个家伙大概以为全部讲英文的会议上没人听得懂中文?傅磊确实幸灾乐祸,在分析师的围攻之下节节退败的狂徒游戏,犹如丧家之犬。
「你有个 好老板 !」
谭彦下班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到整齐的床铺上有一张留言条,他甚至可以想像出傅磊写这张字条时的表情,让人着迷的笑颜,眼神里却满是讥讽。
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就听见门铃响了。他知道是谁,起身披了件浴袍去开门。
「昨天没开支票,抱歉抱歉。」
傅磊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料定他会再来?
「我说话算数。今天聊什么?要不从今晚开盘的股价开始聊?」
「我们还是去床上聊吧,你昨天亲口说的。」
床还是那个非常舒服的床,只是躺在身边的人......在他面前敞开浴袍脱个光的男人实在很难忽略,他想大骂流氓但又觉得那是娘们才会说的话。被子盖着什么都看不见,浴盐的味道却一直飘散在房间里,像是一种信号,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平时闻到的女人沐浴后的香气不同,那是一种说不上好闻但很有存在感的味道,男人的味道。若是此时退缩,恐怕要被男人嘲笑;反正他提供咨询服务是合法的,再说了,大丈夫做事,自当不拘小节。
「狂徒游戏,美元,只跌了4%而已。你应该烧香谢菩萨了。」
「昨天你没有回答,狂徒还有救吗?」
「就上午公布的第一季度业绩来看,你已经算是力挽狂澜。本来我在分析报告里预估你们第一季盈利要下降至少15%,你很能干,拼死拼到盈利增加3%,算是我的失手。」
「只增加3%,没什么好骄傲的。」
「没错。一步错就步步错,这就是你的 好老板 为你留下的烂摊子。他在去年甚至前年做错的决策,全部都会报应在你身上。」
「到底有没有救?」
「支票开好了吗?」
「在我枕头下面。」
「过去30个月,你们公司签下了八款在国际市场上期待度极高的网游作品,而且都是排他性的运营合同。这一招对打压国内竞争对手非常有效,你们够霸气够nb,签约了所有的大制作,别的公司只能玩点小搞搞。而且往往签约时只需首付20%至30%的用,只要一天不启动正式运营,就无需缴纳剩余的用和运营入分成。一石二鸟,看似高明。去年你们推出了三款网游作品,初衷也是很好的,想要改变投资者对你们90%以上的入都来自一款游戏的忧虑,过分集中意味着一旦这款游戏衰落,狂徒游戏就会彻底完蛋。分散式经营可以降低风险,这个想法也不错,只不过你们失败了。三款新游戏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运营之初备受关注人气颇旺,一月后统统无人问津。而这个时候,你们的现金已经大量投进去了,全额支付合同款,和制作商分享运营入,大量市场推广,增添服务器和客服人员,这些都是钱。」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
「你的问题在于剩下的五款已签约游戏,怎么办?雪藏,高端玩家不满,亦会惹怒制作商;运营,市场风险巨大,盈利预期不明确。」
「你认为公司加强自主研发游戏,怎么样?」
「谭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愚人节早过去了,你们?自主研发?狂徒就没一个会做游戏的人!现在才考虑从开发入手,太晚了。国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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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游戏开发团队,各个都名花有主,早就被别的上市公司用期权戴上了金手铐,挖墙脚你就别想了。至于国外的开发团队,我怕你买不起。」
「结论是不治之症?」
「你玩过3p吗?」
男人斜过来的眼神,有些严肃,傅磊忍不住笑了出来。
「打个比方,那么认真干嘛?3p的诀窍是让三个人都满足,如果其中一个人的独占欲太强,3p就不好玩了。现在占你们入90%的这款游戏,还有一年代理合同就到期了。每家投资银行都很关心,你们什么时候能续约。可是我知道,制作商并不想和狂徒续约;因为狂徒去年红杏出墙,和baentertainment有了一腿,ba购了狂徒20%的股份并把最好的网游作品签给狂徒,还把你派到中国当ceo,一付要将狂徒至麾下的架势,原配当然不开心咯。两家制作商都想控制狂徒,哎,你夹在中间还真是辛苦了。」
「满脑子的下流东西。」
「你不下流为什么脱光了衣服和我睡在一起?」
「我只是纯粹想......和你聊天。」
「噢,那我们继续。所以我的建议是你去找点古代春宫秘籍,中国的也好,希腊的也好,埃及的也好,学一学3p......」
被男人掐住喉咙压住身体,不是很大力,可是太过靠近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同性皮肤的触感,都构成了陌生的压迫感。以前在床上的对手都是女人,哪怕是壮实的俄罗斯大妞,也不敢这样对他。奇怪的是,傅磊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冲动,想要翻身把谭彦压在身下,让他也尝尝被人俯视的压迫感。
「有本事就和我赌。」
「赌什么?」
「第二季度的财报。我们分别写一个数字封在信封里,代表净利润的增减百分比,然后交于律师保管。等到八月份正式公布财报时,打开看谁猜的更准确。」
「赌注是?」
「谁猜得准,谁在上面。」
「你不怕我有优势?现在第二季度已经过去一半多了,我对公司具体营数据的了解,肯定比你清楚。」
「谭彦,你忘了我是谁?小看我的实力,会让你输得很惨。」
「改成把写数字的纸条封装在安全套包装里,我就同意。」
「一言为定。」
趁谭彦松开的瞬间,傅磊准确地抽出压在他枕头下面的支票,一个翻身就下了床。转过头,展露出售货员小姐 谢谢惠顾 式的笑颜。谭彦光着身体,没有追出去,隐约听到楼道里发出欢快的口哨声,然后随着电梯达到的铃声而消失了。谁猜得准,谁在上面。光是想想刚才压在傅磊上面的感觉......当晚做了什么梦不记得了,第二天起来却不得不洗床单。
除了身体,谭彦开始觉得这个无节操又嚣张的分析师,真的很有趣。
第二季d
因为老板不在,傅磊难得过了十几天耳根清净的日子。没人催他写报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游戏竞技场的排名争夺战,和2v2搭档alex的配合渐入佳境,虽然他们打的场次不算最多,可是胜率一直保持在全区前三名。等墨远夫妇从爱琴海度蜜月回来,已经到了必须交第二季报告的六月份。同机抵达的还有墨近,婚礼结束后,他死活赖着不肯走,哥哥嫂嫂的甜蜜二人之旅也变成了三人行。诡异的是新娘出奇的大方,竟然同意了这个荒诞的要求。傅磊看着墨远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笑得意味不明,有好戏看他从来不会错过,哪怕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合作伙伴。
这天被墨远叫到公司,黑着脸逼问报告的进展,傅磊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只说月底期限之前一定交出来。
「你认真点!上次人家花五万美元让你写一份专属报告,你居然一页纸交差!你好歹有点职业道德啊。」
「现在美元又不值钱,他花五万买我一张纸,所以才决定在财报公布前抛售狂徒游戏的股票,及时止损超过一百万。一张纸怎么了?一张有用的纸,胜过几百张没用的废话。谁不知道我傅磊......」
谈话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墨远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不得不转身走过窗边接起电话。
「什么?你迷路了?」
......
「往南,再走一个路口就到了。」
......
「你注意看,路对面应该有一家东亚银行。」
......
「小心一点,晚上回家吃饭。」
不用猜,傅磊知道那一定是墨近打来的电话。能让墨远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的人,除了那个强行借住在他家的宝贝弟弟,再无他人。对于二人世界的插足者,墨远的默许和夫人宋晓洁的大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具体情况傅磊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宋晓洁在一家欧洲投资银行做事,因为工作常年要当空中飞人,年纪比墨远还大三岁。职业女性三十几岁结婚倒也不奇怪,只是这个宋晓洁居然丝毫不介意小叔子住进她的新家,还口口声声说两百平的房子如果只有两个人住就太空旷了,而且一家人本来就该住在一起,怎么能让还没工作的墨近出去花钱租房。天知道她的年薪远比墨远还多,钱对她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墨远的手机刚合上不到一分钟,又响了。
「还没找到?」
......
「你现在在哪里?」
......
「什么?你不知道你在哪里?看一下离你最近的路牌。」
......
「行了行了,你站着原地别动。我二十分钟之后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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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傅磊笑得更开心了,不用听老板训话,还能看到老板拿电话那头的人没办法的窘样。
「你别得意,三十号交不出报告,我抽你的皮。墨近这个死小子,怎么路痴成这样?到中国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真是怪事。」
看到墨远抓了车钥匙急吼吼往外赶的样子,傅磊心下了然。从小玩藏宝游戏就很擅长确定方位的墨近,又怎么可能真的是路痴?葫芦里卖的迷魂药,大概只有这个平时明干练的哥哥墨远才会被他蒙蔽。也好,墨近缠老板缠得紧一点,老板对他的管束自然就放松了。
晚上傅磊难得换了新款的运动装和球鞋,背着堆在角落里大半年没动过的网球拍出了门。他一直觉得在客厅里用wii打球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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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场里打球好玩得多。若不是约见的对象是个大美女,又是工作需要,他才不肯这么折腾。
「daphne,好久不见。」
daphne,顾君兰,美籍华人,是一家上市网游公司的cfo,也是业内响当当的美女经理人。第二季度她任职公司的网游表现非常抢眼,作为重点研究分析的对象,傅磊非常乐意和顾君兰聊一聊公司发展的最新动态。投资国内网游行业的几乎都是国外机构,因此无论成功融资或境外上市的公司,往往都倾向于聘用更熟悉国际资本规则的外籍人士管理财务。而傅磊的美国国籍,让他在业界相对容易地结识了许多这样握有实权的人物,这些人脉资源也成为他独家的优势所在。
傅磊和顾君兰私交不错,中间还有一层关系:傅磊的牌友苏昱修,恰巧是顾君兰的大学学长。之前傅磊曾想对顾君兰下手,结果发现对方实在是太厉害的角色,玩不起;眼睁睁看着如此令人垂涎欲滴的大美女,也只能当生意上认识的半个朋友。不过能和美女聊工作,也算一件愉快的差事。
在预定的室内场地打了半个小时的球,长时间缺乏身体锻炼的傅磊就有些体力不支。幸好,今天主要是来谈工作的,网球只是助兴而已。两个人坐在隔网旁边的休息区,一边喝果汁一边聊天。该透露的,不该透露的,遇到顾君兰这样明的主,傅磊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神,尽可能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对了,狂徒游戏今年空降的ceo,你接触过吗?觉得怎样?」
「谭彦?很低调,外表看不出来,像是闷声做事情那种人。」
「低调?我怎么没看出来......」
「噢?你和他已经认识了?傅磊,你动作就是快。」
说曹操,曹操就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换了白色t恤短裤一身运动装扮的谭彦,和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有说有笑地走进旁边的一块场地。只见那少年也穿一套白色的球服,映衬得整个人看起来纤细均匀而不至于太瘦。隔了半个球场的距离,那张笑意盈盈的脸,让傅磊觉得刺眼。
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谭彦!
「真巧。」
「哟,原来谭先生喜欢纤细美少年系。」
「我不像傅先生有这么多朋友,一个人来打球,还好这间球馆提供陪练服务。」
「于是你就找了这么个可人儿?」
「我是男人,当然也要找个男人当对手。和女人打球,岂不是有胜之不武之嫌?」
趁捡球的时机,两个人在场地相邻的地方聊了起来。谭彦用球拍指向顾君兰坐的休息区,面带微笑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哪怕作为同行业的竞争者,这也算是基本的礼貌。
「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可笑可笑。」
「那你要不要和我的陪练打一盘试试看?」
「好啊!」
「嘉杰,你陪这位傅先生打一局,他说很欣赏你刚才的ace球。」
放你娘的狗屁!傅磊刚才根本没仔细看两个人的对局,可是一被谭彦挑衅,他就忍不下这口气。那个被叫做嘉杰的陪练师却完全搞不清状况,跑了过来和傅磊问好。运动后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不算很俊,可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很好看。
「你好,我叫林嘉杰,左手持拍。请多多指教。」
6:1,一盘下来结果是傅磊惨败。原来林嘉杰是附近一所体校网球班的学生,以前拿过全国少年赛的前三名。他是为了赚学才到球馆当兼职陪练,一个小时200块,除掉球馆老板的抽成,对穷学生来说也算一笔不菲的入。傅磊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不能和林嘉杰比。无论是发球、接球、上网攻击、底线防守,统统不是人家的对手。林嘉杰一看就不是以力量取胜的选手,几记内角线位置及其刁钻的ace球,却让傅磊吃了大苦头。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中了嘉杰,他的水平是这个球馆最高的。」
「谭先生过奖了。这位傅先生基本功不错,若勤加练习,定能打得一手好球。」
左一个嘉杰,右一个嘉杰,叫得真肉麻。两人在他面前一唱一和的情景,倒真觉得挺般配的。见鬼!傅磊不是输不起,就是不服气,输给一个毛头小子,输给一个被谭彦叫得那么亲昵的毛头小子。
「傅磊,我要先走了。」
回过神来才听到顾君兰已经被他们晾在一边很久了,连忙赶过去赔不是。听不出顾君兰是不是真恼了他,只说下次有机会再见。想亡羊补牢送美女回家,结果人家自己开车来的--新版的斯巴鲁tribeca系列,比他那辆破切诺基贵了不止一倍。傅磊顿时像蔫了的黄瓜,只得目送顾君兰从停车场离开。妈的,这种女人果然不能随便下手。
谭彦又打完一盘准备离开时,刚好看到傅磊一副没神的样子回到场地边拾东西。他故意和林嘉杰一起并肩走过,方向是球馆内的公共浴室。转过头,不出意外对上了傅磊追过来的眼神,那其中包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谭彦虽然心急着想弄明白,但是他也不介意再等一段时间让对方自己水落石出。
第二季e
墨近赖在傅磊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傅磊想尽各种办法赶他走。同样是吃牛肉喝牛奶长大的,可两人身高体型的差距就放在那儿,墨近足有190公分高,而傅磊不过175公分......嘘!这还只是对外透露的官方数字。在第n+1次失败之后,傅磊投降了。
「你不走,我走。爷怕了你!」
「墨远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
「你这是撒娇给谁看啊?在我这装可怜没用,你那几滴猫尿得让你哥看见才管用。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把喜欢的人抢回来。」
「你去哪?」
「爷爱去哪就去哪。呆着吧你!」
其实家里还有空房间,让墨近住几天也不是问题。只是傅磊习惯了一个人的自由自在,日夜颠倒,想玩就玩,想睡就睡,半夜三更神来了赶两篇报告。他从不带女人回家,但也没想过让男人住进来。况且还要对着墨近哭丧的脸,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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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探讨什么 感情问题 ,想想就头疼。想来想去,还是去网吧和游戏公会的弟兄们玩来得痛快。
常去的是一间超过400台电脑的连锁网吧,专门有高配置的游戏区,傅磊每次和公会的朋友出去玩都在这里指定包机。25人对25人的副本,人一多战斗时就要吼起来;老板也不管,一大群人热热闹闹,气氛特别high,甚至还有别的区的玩家,专门跑这里来看他们下副本的实况。
在游戏里,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对傅磊来说,这就是他的人生信条。
谭彦几乎从来没有来过网吧,他出国留学那阵子,国内还不兴网吧这玩意,只有提供局域网联机游戏的电脑房。狂徒游戏一向标榜高端品路线,对网吧流动用户的关注程度远远不及家庭个人用户。而现如今,网络游戏行业超过一半的年产值都是在网吧里创造出来的。了解网吧市场,势在必行;他一方面委托市场调研公司做调查,一方面趁假日休息亲身到网吧,想体验一下位于网游产业链最末端的消者的消行为。
「先生,请问您选择无烟区还是吸烟区?」
「呃......吸烟区好了。」
谭彦不是烟民,下意识地想说无烟区,转念一想似乎玩游戏的人都在吸烟区。只好拿了网吧的会员卡,硬着头皮往烟雾缭绕的吸烟区走进去。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rudy老大,你今天好像在心不在焉嘛。刚才又操作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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