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
空调设在22度,脱了衬衫和西服,刚刚好不冷也不热。傅磊的浴室是非常单调的美式风格,没有宽大豪华的浴缸,空间大东西少,倒是很适合两个人一起......谭彦笑着摇头止住自己脑内18禁剧场的幻想。他打量着浴室里的瓶瓶罐罐,每一种都拿起来闻一闻,开始和那天亲密接触时傅磊的味道匹配起来。他用的沐浴液,他用的洗发水,他用的须后水,他用的香水......光是用想下身就觉得硬了。随便冲了个凉,因为没有人提供换洗的衣服,只好拿浴室里仅有的一块浴巾往腰间一围,他就这样半裸着身体打开了门。
站在窗口的傅磊听到动静,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拉紧窗帘,房间里暗了下来。可是近在眼前男人健硕的裸体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他以为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只是幻听。
「谁让你用我的浴巾了?」
最讨厌和别人共用物件的傅磊,脱口而出之后才后悔不已,因为光脚朝他走过来的谭彦的腿间似乎已经......
「噢,你不喜欢啊?那就拿掉好了。」
「不是不是,你别......」
「还是说你对男人硬不起来?那我来先帮你一下好了。」
白色的浴巾掉落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傅磊脑内却像炸开了锅,轰的一下血气全往脸上冲,他不敢低头,所以谭彦直接覆上那里的手,他也没办法拒绝。
「你喜欢在哪里做?玄关、厨房、起居室、衣帽间还是......」
男人声音平和,听不出什么起伏,就好像在问去哪里吃饭一样普通。之前闭关写报告禁欲了将近十天,而刚才看gv就觉得稍微发热的身体忽然被施以直接的抚慰,傅磊一下子慌得乱了阵脚。
「床......到床上去。」
微湿的头发贴在耳侧,露出饱满的额头,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傅磊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容婧曾说过「alex的确很帅」。看着男人的脸居然失了神,后背碰到熟悉的床单才意识到被剥光了衣服,而谭彦又压在他身上了。
「不是自夸,我技术很好,保证你满意。」
眼看唇就要落下来,傅磊头偏到一边,男人刚好吻在他敏感的右耳后,那是平时连理发师都必须小心翼翼处理的地方,被人一碰就像触电一样难受。
「啊......等一下。」
「有什么吩咐?」
「你......你和那个什么嘉杰做过没有?」
「做过怎样?没做过怎样?」
「我不要别人用过的物件。」
「看不出你还有 处男 情结啊?放心好了,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平时都是在上面的,第一次给你,怎么样?感动吧?」
「我是怕你有什么病!」
「你家有安全套吗?」
傅磊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坐起身从放在床头的包里摸出一个没用过的套子。男人也跟了过来,从背后再次抱住坐床边的傅磊,腰肢果然和谭彦目测的一样纤细,柔韧的触感则更佳美妙。
虽然第一次,傅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弟弟被另一个同性熟练地穿上雨衣。一个简单的动作被男人分解成若干磨人的步骤,男人的双臂环抱在他腰间,双手在他性器上灵活地活动着。不像女人那样柔软,反而有些粗糙的手心把那层薄薄的橡胶套了下去,一瞬间曾经有过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湿热的吻继续在右耳后厮磨,酥痒的感觉迫使傅磊不断地向后躲,却让他和男人之间的接触越来越紧密,顶在他后面的硬挺也越来越明显......糟糕!
「说好了......你是...受」
「嘘,等一下。」
谭彦扳过傅磊的脑袋,迫使他用扭曲的姿势和自己接吻,包含浓浓情欲的吻不容抵抗,舌尖扫过他口中的每个角落,逼得他无从躲闪。手上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还以为隔套子会影响效果,可是感觉到在手心突突跳了一下的活物,正是傅磊即将释放的前兆,谭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是那么快那么敏感。
「放开......我不要先......」
「如你所愿,来吧。」
一直怀抱自己的宽厚胸膛和热度忽然消失了,傅磊转身看到 大 字型躺在床上的谭彦,门户大开,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只差一点就要解放的傅磊却完全不得章法,面对毫不抵抗的男人,他早就忘了gv里那些准备程序,只是扑过去,劲地抬起男人壮实的大腿,想要插入紧闭的后穴却始终无法得逞。越是急越是进不去,傅磊羞红的脸蒙上一层薄汗,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得他难受极了。下身在男人大腿之间胡乱磨蹭着,结果两个人的性器都被男人握住,对方惊人的热度透过那层橡胶,让傅磊感觉到被救赎一般,很快他释放在男人熟悉的节奏中。
「嗯......啊...」
高潮之后的傅磊像被抽了气的充气娃娃整个倒在男人身上。好舒服,这个肉垫好舒服,触感和温度都完美无缺,傅磊一动也不想动。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男人只是顶端渗出一些蜜液,还在硬硬地抵着他的小腹。
「再来。」
「什么?」
谭彦扶着傅磊瘫软无力的腰,将他压在身下,像是得了有趣的玩具般又去捏他刚刚释放过的性器。
「刚才你没插进去啊,我要让你再硬起来。」
傅磊听了这话,只差没羞得在自家地板上钻个洞躲进去。当男人再次含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刚刚弄脏的套子已经被扯掉了,温暖的口腔让那次在谭彦办公室里被掠夺到无法抵抗的体验瞬间苏醒了。
「呜...不要...不要这样......」
哭腔让男人暂停下来,双手撑在床垫上,顶灯让他的身体落下一个巨大的阴影,把傅磊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你怕我吗?」
「不是,不要......不要用嘴。」
「为什么?可以让你很快再硬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再次低头,卖力地用舌技讨好傅磊,口中的东西果然很快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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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不时抬头偷瞄他难耐的表情,湿润的眼角红得让人好好疼爱,紧绷的身体也是一片潮红。
「真像家里蒸的大闸蟹。你等下......」
这次谭彦没有逼到最后就放开了,沉溺其中傅磊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冰箱里的佐餐用黄酒居然被他找到了。
「我先示范给你看好不好?」
「什么?」
「吃蟹佐黄酒。」
「你好好学着,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被情欲左右的身体,已经无法分辨男人放了几根蘸满黄酒手指进去。像灵巧的蛇不停地探索着从未被开发过的内部,说不上难受,也没有想到反抗,只是浮躁,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解脱。
「傅磊,我要先开动了。可以吗?」
「唔......啊......你说...什么?」
「吃今年的第一只大闸蟹。」
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贯穿了。剧痛让傅磊立刻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开,被男人架在肩上,gv里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一幕真的发生了,而且被使用那个地方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你!啊......给我滚出去!」
「我怎么滚啊?」
「啊啊......你,没戴套子?」
「第一,我今天身上没有带;第二;你家没多余的套子了;第三;我考虑过你刚才用的那个,结论是太小我用不了。」
男人粗大的肉刃在被充分开发的小穴里被紧紧包裹着,忍不住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把傅磊顶得溃不成声,小小的呜咽慢慢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谭彦急缓交替的律动中高低长短起伏。绝对是第一次,这个扬言要作 攻 的家伙,看起来既没有攻过又没有受过。他紧窒的内壁就像处子一般,让男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无法控制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谭...彦......我绝不饶过你。」
「傅大分析师,是不是这里?」
「你......啊啊,那里......fuckyou!」
「你喜欢做爱的时候爆粗口吗?不过我确实在fuckyou啊。怎么样?」
疼痛逐渐消失,有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度在男人的顶弄中袭过全身。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要被过激快感完全吞噬的恐惧感就像在他体内不停侵犯的凶器一样真实。偏偏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好可怕,他清楚明白这个男人是谁在干什么,可是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相反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濒临爆发的边缘,然后和他一起攀上灭顶的高潮。
傅磊完败。房间里弥散着男人的汗水、黄酒和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没有喝酒,也没有春药,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强上未遂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反攻以及合奸。噢,这些词也是游戏公会里的小女生告诉他的。
「别伤心了。其实那份报告我已经和墨远商量好买下了,付了你们通常开价的两倍。相信我,你没有亏本。」
「老子伤心个p!」
「还是你在悼念你的童贞?」
「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傅磊,虽然我不像你有 处男 情结,不过我承认 处男 的感觉真的很棒,那么紧窒那么热情那么销魂......」
一个深深的牙印落在谭彦颈间,他吃痛得轻哼了一下,随后又笑了。
「我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你还我一个也是公平的。」
伴随着咒骂声,洗衣机绞床单的水声,傅磊清理现场时砸黄酒瓶泄怒的玻璃破裂声,谭彦迎来了三十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次日落。
第三季g
现代人的联系方式有多少种?当谭彦试过手机、电话、电邮、im都找不到人之后,他可以确定傅磊从他的视线范围消失了。他没有问墨远,虽然男人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要说因为这个而吓跑其中一个当事人,未太过私密了。
下班后开车到傅磊家楼下守了一会,起居室的灯忽然亮了。
「你是......」
「你是......」
「啊!我认出来了,你是我哥婚礼上的伴郎。」
「嗯,我叫谭彦,来找傅磊的。请问他在吗?」
「他回美国去了,我是偷偷拿了备份钥匙过来住的。」
「这样......他回美国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很不开心的样子,问他也不说为什么。」
吃大闸蟹 那天,后来傅磊黑着脸把他赶出门是真的,但是也没觉得会闹到卷铺盖走人这么夸张。一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谭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傅磊有性趣不假,傅磊尝起来的滋味比看起来还美妙也不假,难不成......脑内剧场第一分镜:中国的法律没有把同性侵犯列为强奸罪,所以傅磊跑回美国准备起诉他?不现实,合奸在美国也定不了罪。脑内剧场第二分镜:傅磊接受不了被同性侵犯的事实,回国自杀?不现实,要自杀何必跑美国去。脑内剧场第三分镜:傅磊在逃避他,这听起来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谭彦有一点内疚,不碰圈外人一直是他恪守的准则。只是坊间盛传的双性恋传闻以及傅磊平时风流无忌的行事作风,让他曾确信无疑傅磊是玩得起的对象。玩,和以前上过床的或交往过的,没什么区别。所以谭彦只找玩伴,倘若谁当真了,就立刻结束游戏,前任男友就是这样和他分手的。谭彦忽然想起傅磊曾经说过的话「你根本不懂游戏的神:纯粹追求快乐,摒弃了一切功利性。」他和他,都是爱玩游戏的人,只不过对于游戏及玩伴的定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把玩伴当作随性的对象,你情我愿,玩过就算过了,谁也不当真;傅磊却把玩伴当作最值得珍惜的好朋友。
不晓得该说这个傅大分析师是单纯还是单蠢。而一不小心和圈外人上了床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道歉?这种事道歉有什么用?哄他?又不是女人,再说谭彦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如果傅磊不愿当自己的玩伴,而自己也当不了傅磊的玩伴,那么两人之间到底该是怎样的关系?
想念他敏感的身体,想念他把 老子 长 老子 短挂在嘴边的样子,想念他说 你这种大叔怎样怎样 的语气,甚至想念他写的报告:透过那些逻辑清晰、用词严谨、不偏不倚的分析报告,谭彦常常会有一个身体里装着两个灵魂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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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性趣,问题很简单。男人之间,倘若再多点什么,失控随时会发生在下一秒。
狂徒上下为那款篮球游戏卯足了劲,而因为有了傅磊那份从外部视角的深度分析报告,谭彦相信他能把握更好的时机切入市场。游戏预定国庆节正式上线,运营部和市场部的员工全体加班,一切都已准备就绪。而就在前一天,谭彦看到墨远公司网站上登出第三季度网游分析报告的预览,傅磊回来了?
「你小子有手有脚有工作,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别没事就把我家当旅馆,滚回你哥那儿去!」
「我哥不让我当老师了,叫我去他朋友的公司工作。」
这算怎么回事?傅磊刚从国际航班下来,离开了三个多星期,提着行李却在自家门口撞见准备出门的墨近。他懒得理会,第二天把第三季度的报告交到公司,才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10fcbd699
「噢,他给你弟弟安排了新工作,你就把我给卖了?」
「你?我只是把你的报告卖给谭彦,价钱那么优厚,没道理不做生意嘛。」
「说得好听!我看你是受不了墨近泡在脂粉堆里,今天和女学生联谊明天和女学生秋游,受刺激了吧?墨远,你真没出息,就会玩阴的。把墨近绑在身边,给他一点甜头又让他一次次地失望,这样真的很好玩吗?你们兄弟俩就是有病,瞎折腾。尤其你,三十岁的男人......」
「三十岁的男人怎么了?」
接话的人象征意义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走进墨远的办公室。
「是我请老同学帮我找一个合适的人选,狂徒需要一个英文地道并有一定中文基础懂游戏懂篮球的年轻人,为我们篮球游戏项目运营组提供与美国开发团队的协调工作。报酬从优,这么好的条件墨远推荐了亲弟弟墨近,我觉得合情合理,不知道傅大分析师有什么意见?」
傅磊却当没看到谭彦,对墨远交代完最后的事项,转身就要走人。
「老板英明。既然有销路,那以后的报告都提价一倍。现在连便利店卖的可乐都涨了五毛钱,我也该涨价,要不然就追不上cpi年均8%的增长速度了。」
「傅磊,你等下!」
一下子加快的心跳总算找到了始作俑者,怎么能让他说走就走?谭彦连忙叫住。
「老板,接客。」
也不好当着墨远的面把人拦下,只好看着傅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司。忙碌了一天,等九点钟下班的时候再到傅磊家楼下,见灯没亮,才想起白天和墨远已经谈好了,墨近终于答应长假之后去狂徒游戏工作,兄弟俩别扭闹完了,弟弟也就乖乖跟哥哥回家去了。
终究是在那间上次遇见的网吧门口,堵到了傅磊。他一身黑,只有系在腰间的银链子亮得晃眼,又摆出一副他拿手的小流氓样。
「我说......你该不会为了躲我才跑回美国吧?」
虽然觉得这样问实在有点娘们气,谭彦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神经病吧你?」
「你干吗去了?为什么躲着我?」
「谭彦,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去哪干吗为什么要向你交代?躲着你?你tmd算哪根葱啊,小心我告你非法跟踪故意扰民罪。」
「傅磊,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而困扰的话......」
「老子回美国去做a字头的血液检查,你满意了吗?」
「我可以保证......」
「ceo大人,这个点钟您还是回去守着美国股市开盘吧。我的客户40美元一股买入狂徒的股票,被腰斩套牢一年多了,半个小时前把他听到的一个消息发给我,问我还会不会跌。」
「什么消息?」
「你们这厢宣布新游戏开测;而占到狂徒营额90%以上的旧游戏,开发商今天在美国的一个游戏业界论坛上公开表示在考虑明年新的代理商候选名单。你觉得呢?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股价去年40,今年20,明年......?后院起火,说的就是你现在的局面。」
(注:通常来说,如果一家公司失去占主营入90%的业务,对其股价的打压将是致命的。)
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谈到生意,傅磊就会变成冷血的兽,那灵敏的鼻、锋利的齿、刻薄的嘴,让谭彦打寒颤的同时又觉得无比性感。
这时九月天高人浮躁的铃声再度响起,只听得傅磊不赖烦地接起电话。
「不是说签完最后一份合约就结束了么?还有什么?你们这些当律师的有完没完啊?老子不管了,本来就无所谓什么遗产不遗产的。烦死了!」
原来去美国真的不是为了躲他,望着那个钻进出租车的身影,谭彦松了一口气,还有希望。看来要了解傅磊消失将近一个月的真相,还需要一些周折。
第四季a
当别人享受轻松惬意的十一长假时,谭彦却遭遇了回国上任后最艰难的一周。国内倒是都放假了,可是美国股市没闲着,华尔街聒噪的分析师们更不是吃闲饭的。一边是主心骨游戏的续约问题受到负面影响,另一边新游戏的公开测试博得满堂,多空双方的剧烈争斗,导致狂徒游戏的股价在几个交易日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上下翻滚。在没有涨跌幅限制的交易所里,这支总市值不超过十亿美元的科技小盘股,一时间引得多家金融媒体争相报道。又一个通宵,熬到星期六早晨美国那边周五休市,才算暂时消停了。
「墨远,你可真会挑时间约我喝早茶。」
「说实话,这几天狂徒游戏的股价走势图,我认识的好几个分析师,都看傻眼了。」
「我这一周只睡了不到20个小时。」
「看你这老板当得......」
「我拿的钱多,自然要多干活。如果一间公司老板总是比员工先下班,那这家公司一定会倒闭。」
「alex,傅磊的报告里说你们三季度的业绩不容乐观,受新游戏一系列市场推广用的拖累很大。今年只剩四季度了,你该不会还有什么保留吧?」
「你记得周晓宁这个人吗?」
「好像是狂徒以前的一位副总,最近半年没怎么听到动静。」
「墨远,等着瞧吧。很快你会看到这个家伙上业界新闻的头版头条。」
「material?」
谭彦吃了一只虾饺,笑而不答。
(注:material,重大的。materialinformation,在金融术语中指对公司股价会产生影响的重大信息,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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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公开的。)
本来想问问墨远关于傅磊之前回美国的原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枕边人的话题就算是和墨远这样的老同学好朋友,谭彦也无法坦诚公开地讨论。晚上一个人走进曾经遇见傅磊的那间gay吧,他依然选了角落的沙发位,一杯苦艾酒,一堆没人倾诉的心事。心事?还真是个矫情的词,咽了一口苦涩的酒,谭彦不禁苦笑。
第一次到这里时,他回国不到三个月。之前十多年一直在美国,又不是本地人,这座纸醉金迷的东方纽约,对来谭彦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冷漠都市,没有人认识他,出租车司机、酒店服务生、pub里的酒保,所有人只认识他口袋里的钱。这就是现代社会的生存法则,在大多数情况下,一张薄薄的信用卡比任何温暖的身体或关怀的话语更让人觉得贴心。谭彦不缺钱,所以他奉命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也没有受过任何委屈。但这样就足够了吗?
说是巧合也好机缘也罢,他从未想过在那天晚上会在gay吧遇到傅磊,脸色苍白睫毛纤长的男人还端着酒找他拙劣地搭讪。第一次接吻的瞬间,谭彦几乎忘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和他之间微妙的关系--分析师和被分析上市公司的ceo。喜欢漂亮的人需要什么理由吗?刚刚好这个漂亮的家伙脑子也不错,让彼此对抗与追逐的游戏变得更加有趣。那两次与傅磊同床共枕,却只是合衣而眠,他有的是耐心和猎物周旋。只有在埃尔文停留的最后一夜,傅磊那个安慰性质的晚安吻,让谭彦在当时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忽然觉得游戏的规则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尽管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和这个男人相互理解并信任的感觉,却像甜美的毒药让他甘愿一尝再尝。后来使了一些小小的伎俩,把傅磊吃干抹净的满足感,让他沉迷到根本无法放手。没错,这次他的确因为误会碰了圈外人。可是谭彦不信,如果说他谭彦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还妄想上他的傅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的又怎样?傅磊并不是一折就断的铅笔,而更像一把有机玻璃尺,看似是直的,实际上却韧性十足,可弯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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