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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兄弟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C
端着一身冷肃,那极其俊美刚毅之人旋即步於环绕整层楼的落地窗前,负手俯瞰一百多层之下难以分辨的繁忙街景,与周边同样林立难数的高厦长楼,孟然胸口那难以言明的烦躁感却是更盛,难以消止。
哪怕如今的他已然是商场上叱吒风云的不败神话,战神孟家的领导家主,已拥有了足够的能力去卫自己的领土,风雨齐来皆不能扰他半分烦忧,却仍会为了他捧在心尖上那人寥寥数语而心神不定。
而缘由甚至这般得小……强压住烦躁之感,瞥了眼原先打算搁置到明日的无数资料,孟然又想了想方才那人清冷却实而携上几许暖意的话语,便再不犹豫地回身走至长桌前,笔直的背脊浑不放松地坐下并处理起各样事务起来。
他最重要的哥哥,他的爱人,他的孟辞,在这周已是第二次拒绝和他吃饭了。
孟然剑眉轻蹙,运笔如飞的同时孟然却无法从平时两人相处的缝隙间推敲想出什麽端倪,只是再一次地,当他为了今夜能带孟辞去吃上他手下新开酒店里的义式料理时,他温和却疏离的哥哥说了有事不能推,让他晚饭记得吃、早些回家,也要注意身体,却是绝口不提与谁见面或打算做些什麽。
好笑吗?
一点也不。
孟然从来都晓得他对孟辞过份的控制感及那漫天的占有欲,然而被那样分明清冷疏离,待他却从来温柔如煦的一个人毫无原则地宠着疼着溺爱着十多年,他发自心底地想着是个人都无法抗拒孟辞这样宛若细密勾勒的陷阱吧。
七岁时他在深夜的孟氏大宅里迎回了这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兄长。那时的孟氏便已是家大业大,然而到了孟安这代却因着结发妻子身体欠佳的缘故,只生下了孟然与孟辞两兄弟。又或许因着母子相传,孟然的身体从出生便重量不足、更太过虚弱,最後在长谈过後,孟安夫妻在孟辞刚满一岁之时,便将他亲送至国外安静养老的孟氏爷奶那调养身体,而这一住,便是十年过去。
当十一岁那面色苍白,却极其清秀温润的男孩子伫於孟然面前时,当时对於兄长这辞汇还没有多大概念的他,只觉那人双眸清澈得像他最喜爱的玻璃珠,漂亮到不行。
而原来,就似他在学校中那些个玩伴家里一般,他也有个哥哥,有个吃饭时会用一双修长手指认真切叉着食物,薄唇轻抿,谈不上有多少暖意,然而却总将东西弄好放於他盘里的哥哥;有个初次见面时,分明有些疏离,却仍在他奔过去时愿意将他稳稳接於怀里,轻揉着他头顶的发,然後将他掌心摊平,一笔一划慢慢写下有些艰难的字词,不厌其烦低声轻着,小然,我是孟辞哦……的哥哥。
七岁的孟然在此之前其实并不那样晓得亲密无间这四字能是什麽滋味,毕竟哪怕孟安夫妻俩对这小儿子再极其疼爱与照顾,然而到底是全国商业金融命脉上雄踞一方的豪门世家,孟安夫妻二人日理万机,是以哪怕宅里有管家及佣人们照料,难会同他们的小儿子疏於情感上的交流,除却夜晚和乐融融的相处时光外,晨午的时间之於孟然而言,从来与家人无关──
直到孟辞的出现。
番外-正文02
那是一个这样清澈漂亮的人,似乎愿意将所有耐心与温柔都给予他,除却太过激烈的运动娱乐外,孟辞教他读书写字,带他玩花弄草,所有孟辞能够想像自己给的出的东西,他从来便毫无吝啬地全给了孟然这个弟弟。
或许还不到自出生始便尽心尽力地无微不至,可那样会无时无刻不搂抱着他安抚、不牵着他形影相,在他发烧时整夜寸不不离、在他难过时为他轻吻去泪水的人……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呢,孟辞之於孟然,恰若自幼没有父母陪伴的孟辞一般,都是彼此无可替代的存在。
他的哥哥,只属於他一人的孟辞。
十三岁,当孟然发觉自己初尝情事的欢愉对象竟然是自己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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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的兄长时,早熟聪慧的他其实并没有多大意外或激动,甚至有些庆悻有些欢喜,觉着那样喜爱的哥哥,果然这般得好,让他甚至再不用踌躇自己的定位,未来的困境。
他想着只要能守着他,便再无所求。
然而四年多的时光,却让孟然晓得了仅仅能守在他身旁、看着他幸福快乐,或许对自己而言根本不够。是当时的他太过年轻,或许也没曾想过自己的情感会是这样的凶猛热烈,是少年的成长让孟然进一步能从各种管道中逐渐熟知人事,他逐渐知道之於孟辞他所求所要得比他所想的多上更多,他在这三年间发觉自己甚至开始无法忍受孟辞对别人勾唇淡笑──
哪怕孟辞对谁都是那般不愠不火、不疏亦不亲,除了自己──他无法忍受孟辞的心思有几分几秒不在他身上,无法忍受他可能的忽视、没曾出现过却已让他畏惧不已的对方的不喜与反感,无法忍受所有他不属於自己的地方,更无法容忍,能力或许还不足以为他撑起一片天的自己。
而也就是在那些个这些个日子间,孟然和他这七岁前从未谋面的哥哥,从不相识到彼此相熟,从拘束羞怯到亲密无间,再到孟然确认了他这一生只想要孟辞这麽一个人了,时间不短也不长,六年时光,刚好足够。
足够他慢慢厘清自己的情感,足够他采取行动,更足够他从那有些纨骄纵的孩童,蜕变成一个不得不教人仰首崇敬的男人,冷傲俊美,刚毅肃穆,杀伐决断,却将一生的温柔、一处软肋、一隅心角,都留给了那年少时清润温和、随着岁月过隙,愈渐成长得漂亮秀美的另个男人。
他曾青春懵懂、却按捺了四年多情意的在十七岁意外爆发。
哪怕五年後的现在,孟然也从未忘记过第一次得到那男人,他的孟辞时的所有情景与所有细节。他记得当日体育器材室内,孟辞的安抚、无措、接受、回应,他笑而带媚的宠溺,他柔软如水的目光,他温热紧窒的包覆,孟然不曾忘记他是如何用孟辞这个哥哥对他毫无下限的溺爱将对方吃乾抹净,没有忘记孟辞每一句呢喃是怎样满足了他滔天却隐忍多年的占有欲,当时的他其实是气血上涌了才会那样冲动,冲动地忘了将爱放在欲之前,哪怕对於孟辞他是两者兼备,而前者多到满溢。
可他并不後悔。
毕竟也是多亏了那次放纵,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突飞猛进。那次事後孟辞也并未介意,便让孟然想,或许是哥哥也不认为会爱上任何人了,所以既然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想要也无妨;又或者孟辞不是这样认为,而有着别的心思,但孟然其实都不是那样在意。
他只想,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念头,得到了心爱的人的默许,那哪怕有甚麽要反对阻挠的都尽管来吧,便是父母开口,他也绝对不会退让半分。
番外-正文03
而在那之後的五年间,孟辞从名牌大学的金融管理学系以四年榜首的身分荣耀毕业,入社会後自己成立公司投资几项产业,渐有小成。更甚,他如今不仅已是遍布全国连锁书店的持有人,其手下前年方开始接触经营,专攻上流客户阶层的饰品店亦是教人心折的风生水起,前途可望。
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孟家大少,本该理所当然接掌孟氏家业的太子,却於当年出社会时择了与家中房地产业、餐饮业、娱乐业,以及一切相关产业都无关的项目来投资,众人并不知缘因为何,然在各方猜忌与推测下,小孟家大少四岁的孟二少孟然却於三年前对外宣布接掌孟氏家业,孟安夫妻俩正式退居幕後,将事业交给年轻人去打拚。
孟家二少,孟然。相比於当年孟辞的绝对光环与温润谦虚的对外气质,孟然那一贯纨骄纵的个性彼时并不让众人所看好,然而便在孟辞当年毕业於名牌大学同年,孟然亦以最高桂冠考入了哥哥曾经的学校与系所。
而如今,年纪不过二十二岁,同样以四年榜首方毕业的孟然,已与当年再不见丝毫相似之处,他年纪甚轻,却早执掌偌大孟氏家业三载有余,甚至於他手上,孟氏家业非退反进,如今皆被尊称一声孟氏帝国,而如今的孟氏家主孟然,更是商场上不败神话。
便也是三年前孟然接手孟氏家业时,众人才於发布会上孟然寥寥数语间晓得,他孟家从未有过他人猜忌的兄弟阋墙、父子不合,当年孟辞的脱离家业,不过皆是因为疼爱他孟然这弟弟,而心甘情愿放弃孟氏继承权,将所有最好的拱手相让罢。
孟辞的好,孟然并不容许他人诬蔑哪怕一分。
五年的时光并不那样长,却也没那样短,长得足够让孟然将孟辞牢紧地栓於他身旁,却同时尊重他的意愿、欣赏他的能力──
那是他最优秀的哥哥啊,在孟然心底,哪怕是他都比不上孟辞那万千流水的缜密心思。
然而五年却也这样短,哪怕早在他十六岁那年那次的欢愉过後,在无数次心理与生理的亲密激情、平日的细水流长外,他与孟辞之间是亲人,是兄弟,更亦是情人,是爱人。孟辞对他的溺爱甚至不减反增,可孟然却仍觉得不够、仍觉着不足,毕竟直到如今,他仍然无法清楚辨析出孟辞望向他一贯的如水温柔与宠溺下,到底有几分情意,几分爱。
他的孟辞,对外温润而疏离、谦虚得礼却清冷,只有对他,是让人不能不耽陷的包容与宽厚,而总不经意於眼角携上诱人风情的男人,那样漂亮致的人,在床上却又意外主动与大胆,似乎所有的奔放与解束都是为了让他的恣意地索求与驰骋。
他的哥哥,他的爱人呢……
停下手上运转多时的钢笔时,素来对一心多用使得驾轻就熟的孟然将出走的心思回原处,抬首一看,竟也两个小时飞快流逝了。他望着已然走至八的指针,俐落将桌上公文拾妥当後,抄起一旁所需的随身物品及大衣,熄灯锁门後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漆如墨的夜色中,冷肃俊美的男人行於川流车息间,想的全是那人望着他时眉眼总是带笑的弧度。
番外-正文04
孟然是特意在路口将车转向的。
选择离家较远的路线而执意要换个方向走,也不过是想在那条路上极富盛名的浮香斋替孟辞带些夜宵回去。浮香斋这处川菜馆总店从来客满厅堂,到底是孟氏家业於餐饮业一方最具竞争力的投资,日进斗金,却也与其水准极高的菜色相辅相成。而缘何会将心力投注於川菜上头,是当初一众董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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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的,毕竟进些年西式料理才是更受欢迎些。
可孟然却想,当然该是川菜馆,哥哥喜爱的,便该让他双手打理好後再奉上。
抱持着称得上不错的心情孟然踏入浮香斋时,晚间九点仍是人满为患,迳自走到了柜台打算叫些孟辞喜爱吃的菜色带走,接待员极有眼力见地认出孟然的身分,便快速将菜色吩咐下去让大厨优先处理,并将孟然请到了贵宾包厢请他静候。
孟然也是在走去包厢时看见孟辞的。即将经过那厚门微启的包厢时他并无丝毫偷窥之意,目不斜视地冷然向前,依旧大步流星,沉稳漠然,然而熟稔的嗓音将他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拉去,他便也顺从着心意将步履停伫於门口。
身後的接待员见状,当然晓得孟然的意思,立即低语清晰的道:「孟总,大少是六点左右来的,至若另位,似乎是风华的三少。」
同哥哥饰品店合作的玉石世家?
心下了然,晓得包厢内二人定然是所为公事,然想起从来不於他面前避讳此类事情的孟辞,孟然面不改色地沉了心神,怕是那三少定做了甚麽事让哥哥为难或不喜,却又不得不妥协,这才没告诉他吧。
猜测隐约成形後,孟然想了想,转头就走,既然哥哥今日已经尝过浮香斋的味道了,不论吃过多少,总归会腻味的。遂回头吩咐了接待员让他方才点的菜色他们自己内部分妥,帐记他头上便好。语落,还不等接待员欣喜能尝到昂贵高价的几些菜色,孟然便已循着来时的路,再不见踪影。
五年前孟辞毕业时便搬也出了孟家大宅,自行寻了一处别墅区入住。而毕竟与孟然的关系那样密不可分,百坪多的空间也足够容纳二人共同生活,因此那怕孟然也为了和孟安两老交代而於另处别墅区买了房,平日却都是与孟辞住在一起。
是以那一贯眉眼温和淡然的男人进门时有些意外,想着他不是让孟然先回家了麽?怎麽家里却是一片漆黑,毫无光亮。歪头伫於门口迟迟未进,随而藉由透过大片落地窗洒落於室内的悦色瞧见了那融於墨黑之间的人。
而见着那熟稔的刀削斧凿似的俊美面庞瞬间,孟辞勾起唇角,他遂放下手边的东西,懒洋洋地换上拖鞋,尔後走近沙发,便伫立於孟然面前温柔俯身吻上他的额际,一秒即离,十足十的招呼吻。
「小然,怎麽不开灯?」
孟辞话方出口,下一秒便让孟然大力扯入坚实的怀中。他不解抬眼,这才瞧见了接吻时习惯性敛眸而错失的神色。孟然曜如刚石的双眸混杂着淡淡不悦与妒忌,然而更多的却是心疼与爱恋。
「怎麽了,小然?」见对方不语,孟辞低低笑开,毕竟无论过了多久,在人前那寡淡冷情的孟然,在面对他时同样是少言沉默,却是无声的撒娇与光以眼神接触就快让他溺毙的爱意。
抬手以指尖轻揉孟然有些蹙起的双眉,孟辞挣脱他的怀抱,转身便跨坐於孟然身上,此刻却无丝毫情欲意味,他将对方再次揽入怀中,将孟然的头轻压於自己左侧颈畔,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发。
「跟哥说,谁惹你不开心了?」
从小到大,孟辞都是用这种方式安慰孟然,哪怕早在不知何时孟然早高出他半个头,也并不妨碍他以一贯的方式溺爱自家宝贝弟弟。
这是他的小然,不是商场上那无坚不摧的孟氏家主,只是他的小然。
孟然沉默。孟辞见状,却也不觉得如何,只是继续搂着他安抚,任凭对方回揽而圈於自己腰际的手越越紧。
「晚上我去浮香斋了……想带夜宵给你。」半晌过後,他才听见孟然开口,嗓音有些低哑,「哥,许家那小三找你,不是只为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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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息轻洒于孟辞左侧锁骨上,闻言,他叹了口气,终于晓得孟然今夜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
孟辞倒是清楚孟然这样问并非不信任他或是怀疑了甚么,而是晓得从来不避讳合作夥伴的他今日既然会特意不全盘交代,只是怕他宝贝弟弟会担心……而甚么事情会让孟然烦心,孟辞淡然地承下那自视甚高──原因只会出在他身上。
可哪怕是如此,能让这些年已练就喜怒不喜形于色的孟然这样的表现,孟辞其实也并非不清楚真正的原因。这才多少年而已,这样不能等么?
心底轻叹,下意识却是柔和了眉眼,修长双手遂捧起孟然的面容,只见那冷肃俊美的男人此刻薄唇微抿,线条深邃的五官更衬他眸底毫无遮掩的情意,轻柔吻上他唇角,孟辞淡道:“哥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别想了……嗯,许三少确实是对我有些意思,不过刚才都和他讲清楚了。”
“未来我们的合作还是会继续,不过以后风华那边的负责人会换成许大少。”
似乎见到孟然眸底瞬间烧燃的情欲,孟辞轻呵了声,探出舌轻扫过他双唇之间,随而又道:“不过这事并不足以让我推掉与你的两次邀约,小然还想问这个是不是?”
“哥……”只顾舔着孟然唇办,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孟然几乎杀红了眼,张口正要强势回应的时候,却忽听孟辞道:“别动。”
孟然起先不解,尔后却见孟辞动手开始脱起身上衣物。褪去了外套,再不疾不缓地轻巧打开浅灰衬衫的一列排扣,却并未如外套般脱去,甚而也没有打算开始解起下身衣物或孟然身上的束缚。
浅淡月色下,微敞的浅灰衬衫中间露出漂亮而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紧实的小腹与藏入西装裤内的两侧下凹线条,孟然比谁都清楚这是一副怎样的躯体,多么美好地让人迷恋又痴狂,凝视着孟辞自开始便慢缓缓的动作,他身下那处早硬挺地顶于跨坐于他身上的孟辞双腿间。
“哥……”
低哑而携上强烈欲望的轻唤,在见着孟然露骨与狠不得将他吃吞入腹的眼神时,孟辞却是轻然笑开,上勾的媚眼与唇畔柔和却带有几分促狭的笑意,致的五官漂亮得带上风情,孟辞戳了戳孟然包裹于与自己同款西装裤下的那团火热,低笑道:“反应也太快。”
“……哥。”又唤了一次孟辞,然而虽然孟然双手是自由的,他也仅是又紧了紧环抱住孟辞的力度,除了用那明显的眼神瞬也不瞬地盯着孟辞看外,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他此刻恨不得细细舔吮过孟辞修长优美的身体,狠不得深深贯穿他让他柔软的像滩水,然而方才孟辞那句别动出来后,孟然再是想要、任凭身体的欲望不停狂嚣,他也绝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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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自己违逆孟辞的意愿。
他晓得自己在面对自家哥哥时从来都随时能是头发情的兽,然而没有孟辞的允诺,就是折损了利爪他也不愿伤了对方。
见他这般模样,孟辞心软得一蹋糊涂,终于不再卖关子或挑逗他那隐忍又深情的弟弟,他又拉开了些身上的浅灰色衬衫,而动作一起,孟然便察觉自家哥哥胸前漂亮的红点其实也早食髓知味地让他的目光给盯出了反应。
他其实心下不解,并不晓得孟辞后来这一连串的举动是为了甚么,然而本充满了滔天情欲的视线却在下一瞬孟辞将整件衬衫从身上褪去之时瞬间灭熄。
孟然不敢置信地盯着孟辞漂亮澈透的眼,颤抖着指尖探上对方左侧胸肩相交之处,然而他尚未触碰到对方的本该白皙此刻却仍有些红肿的肌肤便僵于空中没能动弹。
孟辞见状,便伸手将自家弟弟的手往左处肩头那块按去,随而笑道,“这样,还担心么?还要怀疑哥么?”
本该全身毫无瑕疵的漂亮身体,本是那样柔韧纤细、紧致白皙的流畅线条,不同了。
怔然凝视着孟辞身上那处有些红肿的肌肤,轻轻描摩上头以花体刺上的一个极其漂亮的然字,孟然几乎无法形容当下的感觉,只晓得比起欣喜若狂与喜不自胜,更多的是满满的心疼与爱意。
几乎下意识地,原先抚摸着柔嫩肌肤的指尖转为以掌扣住孟辞左肩,孟然俯身吻上那人触感极好的肌肤,最后敛了眸将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全数遮掩起来,轻靠于孟辞肩头,再不动了。
番外-正文06
他不晓得此刻要如何面对自家哥哥,他发觉无论他做了多少永远都比不上对方待他的好,孟辞果然晓得,知道哪怕在一起五年过去了他仍不敢确定他对他的情感……而近日两人工作都极忙,推算了时间见伤口复原程度这样的好,怕便是从两周前两人最后一次欢爱后,是他故作镇定的患得患失,更是他当时才高潮后那句不要离开才让孟辞下了这样的决定吧。
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的孟辞啊……
“小然,别想太多,是哥也觉得从来没和你讲清楚过的。”
当然清楚自家宝贝弟弟那回路未曾变过的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孟辞眨了眨漂亮的眼,再一次抚上他柔顺的发,心想这样的事情他本是打算等三十岁再来做的,可这些年孟然的隐忍与不安他从来都看在眼底,确实是他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吧……
毕竟这样说风是雨的男人,生活的重心从来都是绕着他转──而他亦如。
思及至此,孟辞勾了勾唇角,又道:“怎么,你能准备戒指,我就不能备上回礼么?”
闻言,孟然身躯僵了一瞬,却没有抬首,只是肇始舔吮起他从来最钟爱的位置,也是那个然字所刺上的一处──他晓得自家哥哥一定有发觉他最喜欢舔他左肩、最爱埋于他左侧颈畔,这才将这样一个字正大光明地烙于身上,告诉他他孟辞并没有后悔过,就像当年在体育器材室内孟辞曾对他说过的那话,他说,小然,哥只想要你,除了你之外,哥谁都不要。
哥只想要你,其他谁都不要。
低低笑开,孟然将怀抱着人的力道又再紧了几分,甚至勒得孟辞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仍没有松紧的迹象。
晓得自家弟弟的意思,孟辞便续道,“……是你下的订单价位太高,总店的经理这才拿给我过目。”
“唔,虽然东西还没好,不过哥就先回送了呵。”
全国最高昂却也最是出众的饰品店便是孟辞手下的帝王,哪怕不少客户阶层亦瞄准于上流阶层的饰品店也有众多成品,然而同帝王所出的一相比较,便是大失其色。是以孟然当初也是不得以才寻上了帝王的总店,却不曾料及从来不多加照管手下订单实际内容的孟辞,最要紧的时候却阴错阳差察觉了自家宝贝弟弟的心思。
孟然心下然,正欲开口,便又忽听孟辞道:“小然,哥爱你,知道么?”
几乎是一瞬之际,孟然便从孟辞颈畔抬首,几乎不敢置信的眸光下一片刻旋即被滔天惊喜所覆盖,再随即又是满腔的爱意似要溢出,末了,却悉数化成窜于全身的欲望疯狂叫嚣。
二十二年了,他的哥哥甚么话都对他说过,让他知道他是他一人的,他只要他,他是他一人的小然,然而他的爱人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爱。
至于原因?
勾起不能更满足与喜悦的笑意孟然温柔却又强势地啃咬上孟辞润了水色的唇瓣,看着那人话脱口而出后难得起两人时那一贯的恣意飞扬而明显燥红的双颊,孟然稍微移动了下,尔后用下腹的物事隔着两人的裤料顶于孟辞双股之间,可比起那不停冲撞着自己全身的情欲,望着让他搓揉着胸前红点而有些难耐的孟辞,望着让他吻得快要缺氧的哥哥,望着那人,孟然瞬刻间觉得他幸福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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