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牙缘(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篮打水
“母后尽管吩咐。”和道。
“去帮我查查春风镇路家。”苑白附在和耳边小声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剩下几个哥姐叫道。
“你们几个做好份内之事便好,去凑什么热闹!绘书才回来,尚需休息,你们先回去,待晚些再聚。”
四哥姐迫于苑白威严,只好作罢,逗弄一会儿绘书才十分不舍的纷纷散去。
终于清静了,绘书长舒一口气。
“小儿过来,”苑白招招手,“虽说你与路琰有缘,但你们如今年纪尚幼,还不能婚娶,耐心等上几年如何?如此一来也好探探路家小子真心。”
绘书乖巧颔首。
……
很快三年过去,路琰十七,已初具男人模样,也到了可娶亲的年纪,上门的媒人一波又一波,不料都被路家一一退了出来,一是路琰无意,二是路家次子路钰出世了。
说来也奇,路家夫妇成婚十几年,除了第一胎路琰怎么努力都生不出第二个孩子,偏偏路老爷情深,不肯纳妾,如此十几年过来了,也不知哪路神仙显灵,竟然让路夫人怀上了第二胎!路义情高兴得请全镇百姓吃了五天流水席,庆祝这天大的好事。
路琰也高兴,喝了不少酒,从去年起路义情就允许路琰喝少许酒了。路琰有些头晕便先回房睡去了,躺下没多久,醉意朦胧间路琰感觉有人在他身边躺下,路琰努力睁着眼想看,却怎么也睁不开,依稀能辨出好看的轮廓,有些熟悉。
“绘书?”路琰疑道。
“是我。”那人答。
路琰一惊,胀胀的脑袋有些清醒了,也渐渐看清了眼前人,深灰长发,致眉眼,果真是绘书!
“绘书,这三年你去哪里了,我……我好想你。”绘书自从三年前留下一张字条后再未出现,路琰是魂牵梦绕的想。说着抱上眼前的人,本能的用唇在他脖颈间搜寻确认。
“我也想你。”绘书小声应道。
路琰带着酒气吻着绘书脖颈,感觉他并无排斥,便逐渐大胆起来,双手在绘书身上游离,越摸越觉得不对劲,前胸,平的?腿间,鼓的?咦?绘书是男的?!!!
路琰往后一退,吃惊到结巴:“绘、绘书,你、你、你是男的?”
绘书身体明显一僵,猛地推开路琰,胡乱在他面上身上啪啪啪打了数十下,怒道:“路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绘书!”路琰大喊一声,彻底清醒了,可枕边哪还有半个人影,方才倒像是做了一场梦,可是太真实了……
窗外一片明亮,路琰掀开被子起身,动了腿才发觉身下一片湿濡,忙换了亵裤。即便绘书不是女子,还不是仍旧想要他。
日思夜想着绘书,绘书好不容易来一回,却让他气跑了,路琰苦恼不已,该怎么办,怎么办?
绘书气鼓鼓的回到家,乱摔东西撒了一通气后把自己关在了房里。伺候的大鼠小鼠惊吓不已,忙去禀报鼠后。
“怎么?不是见到路琰了,还这般不开心?”苑白敲门。
“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绘书在房里大吼。
“哎哟,我儿这是受气了,待会儿母后去拾拾那小子!”苑白作势要去。
绘书一把扯开房门,阻止苑白:“母后,别!”看到苑白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才知道被戏弄了,又嘭一声关了门,“我也不想看见你,哼!”
被折磨了几个月,路琰只好又去找玄谷道人,玄谷道人仍是那句话:“既是有缘,自会再见。”
路琰:“……”
路琰只好回去,浑浑噩噩不知过了不久,叔父路诚卓上门,想邀路义情一同去冬寒城经商,路义情不舍小儿,便把路琰一推,说是让他大儿好好学习学习。路诚卓一想也好,便同意了。路琰起初不愿意,他怕绘书又回来找他找不到,后又想绘书这么久不来找自己怕是气极了,出外也好,不仅能历练自己,还能避一避求媒风头。路琰留了长字条压在床底,便跟着路诚卓走了。
冬寒城里久寒冬,寒冬猎猎,白雪皑皑。
寒冬猎猎里,白雪皑皑下,路琰窝在温暖的客栈里休憩。在冬寒城呆了一年,路琰聪明,学得飞快,白日繁忙倒好,一入夜对绘书思念如狂如涌,正是年轻气盛,胯下瞬间撑得老高,路琰认命的握上愈发粗大的阳物,上下撸动,到极致了便喊着绘书的名字。
哪知床底忽然冒出一人声:“快别叫了,快别叫了,羞死人了!”
话音刚落路琰眼前便现出一美少年,双颊带粉,眼神含羞。
作者有话说:希望大家喜欢o(n_n)o~~
第4章第四章初次肌肤相亲
路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绘书,一时又惊又喜,裤子也来不及穿上,便站起身,一把将他抱住,“我不是做梦吧,绘书?”
绘书本就羞的不行,现下又被他露在外头仍半硬的巨物抵着小腹,不由通红着脸道:“你这样算胁迫我吗,要是在梦里就把这肉刃掰断了。”
路琰难得红了脸将裤子提好,只是鼓起一大包,比方才有过之无不及。
绘书也红着脸转过身不好意思再看,路琰缺一位他要走,急忙从后头将他抱住,说出多年想说的话:“绘书,你别走了,当年是我不对,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路琰顿了顿,“即便知道你是男子,可我还是无法自拔的恋着你,想要你。”说罢,路琰情难自禁的吻上绘书的眉眼,眼中全是迷恋。
绘书又何曾不想路琰,得空便偷跑出来躲在他床底下,不过赌气不想见他罢了,如今路琰一番话令绘书也再难控制住自己,转身回抱路琰,送上自己的唇。
送上来的美味路琰岂能放过,立即含住绘书双唇,像是吃到了世间顶级美味,大力吸吮,滋滋有声,仿佛要将他吃入腹中,路琰太想要眼前这个人了,失魂落魄的想。随后路琰探出舌尖顶开绘书唇齿,绘书极其配合,与给予求,路琰无师自通极富挑逗的扫荡绘书舌齿,双手不停的抚摸着绘书纤细的腰腹,软软双臀。
“唔……”绘书忍不住出声。
路琰边吻边摸向绘书腰间,慢慢扯开束带,一层一层剥落绘书的衣物。绘书也大胆的探向路琰裤带,路琰穿的着急并未系好,因此绘书一扯路琰的亵裤便掉落在地,胯下巨物弹跳而出,直直对着绘书肚脐。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赤裸相对,路琰的吻着绘书从嘴角道腰腹,到腿间秀挺阳物时顿了顿,说了句“绘书,你真是太美了!”便低头将那物件含住。
“啊……”绘书难耐的屈起双腿,脸上一片潮红,情欲涌动,扯着枕头的双手改向扯着路琰黑色长发,“……路琰……啊……”
路琰没什么技巧,含住没舔两下便吸了一口,初经人事的绘书当即便射了出来,腰腹不住痉挛。
路琰显然
断牙缘(小H) 分卷阅读5
没想到这么快,愣神之际,咕咚把绘书的情液吞了下去,吞下去后有些无措,便搂着绘书又是一阵深吻。
绘书还未缓过神,亲吻的涎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流下,难耐的双腿主动勾上路琰结实的腰腹。路琰被这一勾胯下又硬了几分,伸手在床头摸索一阵,摸出一盒防冻膏药,双指挖出一块抹向绘书后穴。
自从知道绘书是男子以后,路琰偷偷看了许多书,梦中和绘书以各种姿势大战三百回合不止,此时是梦想成真。冬寒城四季如冬,防冻膏药是常年要备着的,这会儿倒是助了他一臂之力。
绘书晕乎乎的等路琰手指进入菊穴了才后知后觉有些胀,软声道:“胀,难受。”
路琰爱怜的吻着绘书眼角泪花,柔声道:“绘书,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绘书软绵绵的哼唧两声,算是回答了。
路琰耐心的开拓绘书,一颗心满满当当简直无处安放。
待涂得后穴湿濡一片,绘书都觉得空虚了,路琰才敢小心翼翼将他那巨物插入,此刻真正要完全拥有心上人的激荡心情让路琰不紧张,对了好几次才哆哆嗦嗦对准了那无声邀请的粉嫩洞穴。
“啊……琰哥哥……”巨物顶进小半绘书便难受的胡乱叫了出来,哪里知道一声‘琰哥哥’险些让路琰失控。
路琰压下身子贴身抱着绘书缓慢而坚定的进入,嘴上不住亲吻安抚他,“琰哥哥会让你舒服的,绘书别怕。”
“啊……胀……胀的厉害……”绘书抓着路琰后背,不住的吞咽口水放松身体,“有些疼……嗯哈……”
路琰一寸寸将阳物又挖了一块膏药涂在根部,一个挺进,爆满青筋的阳物已完全进入绘书紧致温暖的后穴,舒服兴奋的抖了两下。
“啊……”绘书忍不住跟着一颤,后穴饱胀又满足的感觉令他有些无措,不禁央求路琰,“好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嘶……啊……”
路琰早已等不及的缓缓抽动起来,摩擦的快感让路琰几近疯狂,忍不住越抽越快,口中不停的低喘:“好舒服……啊……绘书……你后面好舒服……哈啊”
相比之下绘书明显没有路琰得趣,路琰每次抽动都能碰到一处令他异常舒爽的地方,可触碰短暂,若即若离的折磨着绘书,绘书不由的扭动腰腹,想要寻找到这块极乐地。
路琰察觉绘书的难耐,一手略略扶起他的腰,胯下快速抽动,“呃嗯……绘书,怎么了?”
“嗯嗯啊啊啊……”回答路琰的是一阵急促的呻吟。
路琰突然福至心灵,保持这个姿势猛的抽插起来,“呃哈……绘书是这里是吗?”
绘书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骤然加剧的快感令他几乎窒息,他只觉得全身发软发痒,“嗯……啊啊啊……摸摸我……啊啊……抱我”
路琰一手抓住绘书双手压到头顶,一手在绘书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嘴上也不闲着热烈的吻着绘书双唇、脖颈。
绘书从未如此舒爽过,每一寸肌肤血肉兴奋不已,且愈演愈烈。“不行了……哈啊”
路琰一眼便明白了,起身握着绘书腰腹一阵疾风暴雨式抽插,绘书至极的兴奋仿佛找到了宣泄出口,汇聚在他饱满囊袋,顺着笔直胯下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绘书舒服的仰起头,小巧的喉结不住滚动。
“嗯嗯嗯啊……”路琰在他不停蠕动的甬道下射了出来。
初战就是如此激烈的战斗让双方都有些吃不消,黏黏腻腻的抱着平复了一会儿,绘书才推着路琰有气无力道:“你重死了,快起来。”
毛头小子路琰此时还在云端飘飘然,更加抱紧了绘书,亲了亲,“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绘书无法,软下声道:“琰哥哥,打桶水来,洗干净了再抱,可好?”
路琰这才下床套上里衣,裹了一件大袄子出门。一出门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这可是在客栈啊,叔父就在隔壁,方才那般大动静……路琰暗道糟糕,哎,不管了,随机应变吧。
好在客栈还有热水,路琰亲自跑了几趟才灌满浴桶。
抱着绘书在水中清洗干净,又换了一床被褥,两人才相拥睡下。
作者有话说:后面几天会更的慢一些,不好意思哈。(??? ?)
第5章第五章 吃完就跑的绘书
“琰儿,快醒醒。”路诚卓皱眉看着尚在梦中一脸痴笑的路琰,叹了口气。
“让我再睡儿,绘书。”路琰翻了个身,一搂扑了个空,睁开眼,左右看了看“绘……叔父?!!”路琰瞬间清醒,“您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不能进来?”路诚卓没好气道,他可是敲了半天门不见开才闯进来的,“昨天才夸你几句,今日便懒成这样,将来如何成器,你又叫我有何颜面见大哥大嫂?快起来!快起来!今日有要事。”
路琰迅速起身,穿戴完毕,路诚卓这才走了。
他一走,路琰立马朝床底的方向问了句:“绘书出来吧,我叔父走了。”
“……”
“绘书?”路琰趴下搜寻床底,一览无余,连根鼠毛都没有。路琰又立马掀开被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翻看一遍,还是没有,难不成又跑了?路琰心中懊悔,昨夜怎么就忘了问问绘书现住何处?当真被情迷了心遮了眼,如今绘书这一走,就怕他如从前那般久久不现,任他一腔爱恋如何烧心挠肺,真是个着吃了就跑的小坏蛋。
满心哀伤无奈的路琰略略梳洗一番,转眼又是那个俊朗飒爽的路家大少,怎么说他也吃饱了不是。
路诚卓所说的要事是见一位姓白的老板,据说这白老板年轻有为,做生意了得,无论是客栈、酒楼、钱庄还是茶肆、小货摊,都有涉及,此次路诚卓受邀与他谈一笔绸缎上的生意,地点约在白家冬寒城的十香酒楼。
十香酒楼生意红火,店内热闹非凡,食客喝酒划拳声、小二传菜声,不绝于耳,而上了三楼,喧闹声慢慢消散至听不见,清静得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
“俩位这边请。”酒楼小掌柜引着路家叔侄到一处雅间门前停下,“白老板已等候多时,请。”
都听说白老板年轻,但路琰万万想不到这么年轻,年纪不过二十五六,长相还十分俊逸,路琰一进门便吃惊不小,显然路诚卓也是如此,只听他叹道:“当真英雄出少年,想不到白老板年纪轻轻,已经大有所为。”
“不敢当,”白老板声音清亮动听,“不过是大家抬举白某罢了,路老板快请坐。”说完才看见路琰似的,“这位是?”
“我家小侄,一同跟我出来瞎混的,白老板若是觉得不妥,我让他出去便是。”
“哦,原来是路家贤侄,果真是一表人才,年轻人是该跟着长辈多出来历练历练。”白老板看着路琰笑道。
路琰:“……”怎么感觉被站了便宜,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叫什么贤侄,还故意笑话我,咦,笑起来的眼睛挺好看的,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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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诚卓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白老板也不在意,看了眼门边的小掌柜,小掌柜会意让下人一一上前布菜。白老板道:“这些都是十香酒楼的招牌菜,冬寒城天寒地冻,因此吃食多以辛辣为主,我们十香酒楼在此之上佐以好酒,故而更加浓香,希望路老板喜欢。路贤侄也别客气。”
路诚卓吃了一口香辣醉虾,赞道:“没想到能在冬寒城吃到如此新鲜的醉虾,当真美味。”
路琰附和:“好吃。”
路诚卓:“……”
白老板喝了口酒,笑道:“这是十香酒楼最贵的招牌菜,物以稀为贵,南方海边再普通不过的虾,到了北边却难得一尝,这也是我想与路老板合作的本意,听闻江南绸缎做工细,轻软光滑,穿在身上十分舒适,相比之下,北方绸缎粗糙许多,为了保暖多以兽皮制衣,却缺了细致秀美。因此我想在冬寒城开一家独数绸缎店,不知路老板可愿帮上一帮?”
“白老板眼光独到,路某自然愿意。路家绸缎庄所有的都是上好的绸缎,绣工也是上乘的,一定不会让白老板失望,只是这价钱……”
“比市价多三成如何?”
“白老板当真爽快人。”
路琰:“……”路诚卓真是老狐狸。
一顿下来,宾主尽欢,路琰替路诚卓喝了不少酒,还在白老板的热情下吃了一堆香辣菜,路琰其实不怎么吃辣,但不好驳了主人面,因此吃得嘴角发麻,喉咙一路烫到肚子里,为了解辣继续喝酒……白老板是不是和他有仇?
路琰走下酒楼寒风一吹想起来了,白老板的眼睛和绘书很像,黑亮非常。
与白老板的生意路诚卓有意交予路琰,带着他亲自跑了几趟,又多加提点,如此下来见他做的好便放手不管了。路琰自然十分努力,一趟趟路家绸缎庄寒冬城的跑,大部分时候不是在马车上,便是在马背上,几个月下来,人黑了不少也结实不少,个子又猛蹿了几分。当然心里对绘书的挂念愈发浓烈。
这日入夜,路琰正好到一处偏僻客栈落脚,梳洗后甫一躺上床榻,便听见耳边‘吱吱’两声鼠叫,路琰一喜,道:“是你吗,绘书?”
却见一直灰色小鼠从墙缝中钻出,路琰顿时失落非常,叹了口气。
哪知那小鼠竟口吐人言,道:“路公子,先别急着叹气。小殿下让我捎句话给你。”声音小而尖,并不好听。
虽说先前早已知晓有些生灵可吐人言,也见过能化形的,当然指的是绘书,但时隔已久,如今又碰到一鼠能说话还是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问,“你家小殿下可是名叫绘书?”
小鼠动动耳朵,爬近了些,“正是。”
路琰心中欣喜,忙问:“他说了什么?”
小鼠从口中吐出一物,细小爪子捧着递给路琰,“这个。”
路琰毫不在意的接过一看,是张蜡封的小纸团,忙捏开了看,只见小小纸张上左侧画了一副锁,一本书,右侧极小巧的四字‘思君,念君。’
路琰一看便明白了,惊道:“绘书被关起来了?是谁?”
小鼠不紧不慢用它尖细的声音答道:“路公子放心,小殿下无事。路公子可有话要回?若是无事,我就先去回复小殿下了。”
“等等,”路琰暗道这小老鼠嘴巴挺紧,料想挖不出什么话,只盼绘书无事便好,随即取出笔墨,同样小巧的写了一张字条,仔细用腊封好交给小鼠。
小鼠将纸团塞进嘴里,转身迅速爬走,爬至墙缝,似乎又想起什么,回头对路琰道:“三日,小殿下还说了三日。”说完钻进墙缝不见了。
三日?路琰皱眉,是让他再等三日吗?
作者有话说:因为有事,可能要三四天不能更新,所以今天先发了。希望大家食用愉快o(n_n)o~~
补个蛋
第6章第六章 来自哥姐的惩罚
因被路琰吃干抹净,绘书足足被三哥和禁足了三个月。
六兄弟姐妹里,和最为老成稳重,因此最管事。鼠王鼠后三个多月前逍遥自在过二人世界去了,留了和管家,大公主轻月二殿下祈渊辅之。
那绘书为何会被禁足呢,此时要从三年前说起。
当年路琰得知绘书乃男身时惊吓不已,绘书一气之下便走了,自锁房中,本不欲与人说起,无奈父母兄姐每日轮番上阵劝说安慰,绘书烦闷之极脱口而出。几人听了皆是大怒,苑白更是怒道:“好个路家小子,我道你与我儿两情相悦,怕你路家断子绝孙还赐你一弟,你竟嫌我小儿,看我不掀翻你路家宅替我小儿出气!”绘书到底心疼路琰,忙拖住苑白,以性命相要挟才得以平息。但至此之后苑白便让绘书每日练功习法,读书写字,还派了几对大小鼠鼠队监视他,根本不得空闲。偶尔得空也是几位王哥王姐作陪玩耍,绘书心里万分惦念路琰,却还要装作无所谓之模样,入了夜却是整夜整夜的路琰,醒了不思茶饭,人瘦了一大圈。
苑白看着委实心疼,便偷偷吩咐鼠队统领,稍稍放松盯梢,绘书才偷得空隙溜出去寻找路琰,但千万别让小殿下看出来,否则鼠头难保!鼠队统领胆战心惊的应了,内心却无法控制生出些许无奈,鼠王是这样,几位公主是这样,鼠后也是这样,既然心疼小殿下,放出来便是,何必这般?不过也就心里说说,鼠队统领哪敢真说出来,那他的鼠头可就不要了。
一路腾云驾雾,绘书直奔路琰屋子,一进屋便觉出不对,路琰的气息太淡了,似乎很久不曾住过,难道路琰怕自己再缠着他逃走了?绘书难过不已,抱着还留有一丝路琰气味的床被直掉泪,路琰不喜欢身为男子的自己……
路琰……
是了,他怎么忘了当初弄断他的牙是因为宋家妹妹宋眉青,绘书悲伤的想,当年仓皇逃窜之我他也曾见过一眼宋眉青,是个美人儿…路琰知晓他是男身的惊吓模样又出现在眼前,他到底是喜欢女儿家的罢。当时就该狠狠报复路琰,也让他断个牙,摔肿脸,而不是日日躲在他床底,咬什么床,磨什么牙。绘书恨恨的想,眼睛随着想法飘到那根他当做磨牙棒的床脚上,却发现床脚好像压着什么。
绘书抹了把泪,翻身下床,稍稍抬高床脚,拿出那东西。
是张纸条,绘书忽然有些紧张,莫不是路琰留下给他的?!绘书觉着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又怕是路琰的诀别信,想打开又不敢打开的纠结半晌才抖抖索索的慢慢打开,纸张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小却端正有力,和他人一样,‘绘书,对不起’,果然是他写的,绘书眼中又蒙起了雾,‘那日是我唐突了’,唐什么突?不要解释了,绘书心中哼道,‘望你原谅’,就不原谅你,绘书气鼓鼓的想,‘我知你定气极了,不肯再见我’那是,气死了,当然不想见你,‘可我也确实惊吓,’看吧看吧,路琰就是接受不了,绘书啪嗒啪嗒掉泪,‘只是
断牙缘(小H) 分卷阅读7
,即便如此,我仍旧想你念你。’眼泪掉的越发凶了,都看不清字了,绘书抹着泪,却越抹越多,仰着头努力控制了会儿,才继续看,‘明日我便要随叔父前往冬寒城学商,’冬寒城,那得多冷啊,‘不知几时才能再见,惟愿梦中常相会。琰留’才不要梦中相见,你个混账路琰,断会乱说,看本大仙找到你怎么揍你!绘书将信小心叠好贴身放好,就要前往冬寒城,临走忽而记起自己是偷溜出来,急匆匆整理好情绪,驾起云雾迅速飞回白府。
鼠队统领偷帮绘书出逃,这许久了正着急,瞥见一道白影闪下秘密鼠道悬着的心才算落下,装作什么也没瞧见的巡逻去了。
窜回房中绘书抱着路琰的小信条开心不已,看了又看,读到那句‘仍旧想你念你’时便吃吃傻笑,心情好了,什么感觉都回身了,肚子饿的咕咕直叫,绘书朝着门口道:“本殿下快饿昏了,快拿些吃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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