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的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Y ZZ
“好了,我们这次展出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参加的当事人外其他人都排出在外,你们那陨石又不是金块没那么多人觊觎的啦。你放心好了!”亚边整理着最后签约的资料边说。
“希望如此。”司马说。
十点缺十分的时候,亚桌前的电话滴铃铃的响了起来。
“司马已经接到他们了,我们出发吧。”挂了电话,亚率先起身。
“对了,你通知joe了吗?”跟在亚身后的诚突然问道。
“到宣传期,我会联络他的。”走在前头的亚生硬地回答,脚步未停。
之后一路无语,两人很快来到了会议室。只见司马和运输公司的相关人员相谈甚欢,还时不时耳语几句。而crystal则插着手站在一边,脸色红润,完全看不出刚受过伤的样子。两人隔空交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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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全当打了招呼。
接着亚和诚摆出一幅东主的姿态,与运输公司负责人热情攀谈。三方人马明里你好我好,暗里寸步不让,即使在最后的签约台上也不愿给其他两方留下谈资,这里就不赘述了。很快,签约仪式就在三方的努力下顺利完成。放下笔的那刻,司马和运输公司负责人明显的长舒了一口气,而crystal依旧潇洒地作壁上观站在负责人的身后。另一方亚和诚,则由于事不关己,更多的是以第三者的角度看待这场争鸣逐利地游戏。
离开的时候,亚和crystal也没来得及交流几句,就被负责人抢过话去,说了些“恭喜”之类的场面话,弄得亚心里不知是无奈还是高兴,只得又一次点头擦肩而过。照亚原本的想法是想趁着这次签约的机会再和crystal套个底,crystal应该是帮运输公司处理一些台面下的事,如此看来此次的合作,是不是运输公司方也有些莫名的压力呢?这次面谈的机会错过后,看来自己还是得抽个合适的时间去一下crystal的酒吧问个明白。
华灯初上,亚驾驶着爱车行使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中。霓虹的剪影打在车窗上星光点点不断地被拉长。
“您好我是钟亚,现在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有事请留言,谢谢。”车载电话响起。
“喂,亚,我是诚,接电话啦,知道你在的!”
“干吗啊?不知道我在开车嘛?!”亚不耐烦地按了接听键。
“晚上的活动你真的不参加?”诚说。
“是啦,我有事,开车,不和你罗嗦了,你和司马玩得高兴!”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车厢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不一会亚的车就滑入了joe所在的街区。街道两旁是零星的底楼商铺,层高很低,装修有些个灰白破旧。一块块的旧招牌重叠在一起,黑白的写着各式的广告词,风一吹发出“吱呀”的响,随后掉落下细小的灰粒。
joe一直不愿自己到他家里来,亚曾经觉得那是种隐隐的拒绝,现在看来,joe是怕这里的环境太过混乱。亚把车停在路边,循着门牌号寻找joe住的楼。来之前,亚还特意给joe去了电话,说晚上加班,就是想给joe一个惊喜!
“xxx号!应该就是这里!”亚对照着便签上的地址终于找到了那幢两层高的小楼。
joe住的楼位于一条暗巷边,另一边则开着几家餐饮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味。亚抬头看见沿街的二楼窗窟遮着厚厚的窗帘,从窗帘里略微透出些桔黄色的光。亚摸摸索着走过暗巷口的扶梯,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嘟嘟嘟”房里没有回应。
如此三遍过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你找死啊你,大半夜的,鬼敲什么!”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光着膀子开了门。
“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亚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中年大叔不断蹦出的污言秽语更让亚不知所措,急得连连道歉。
“亚?怎么是你”
突然,从中年大叔隔壁的房间露出一个惊喜的脑袋!
“joe!大叔,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他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亚的连声道歉下,中年大叔终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亚仿佛还听见大叔豪迈的声音从锁孔中透出来。
“别瞧了,快进来!”
joe一把拉过还在发呆的亚,闪进了屋子。
“挖,你房间好大!”
进了房间的亚,马上就被里面的格局吓了一跳。暗色系的墙漆,配上打通的两间套房,使整个房间显得沉稳而大气。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摆了四样东西,工作台、落地灯、沙发和看板,就连椅子也一个没有,笔记本被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一幅忙碌的景象!落地灯照在工作台和看板上,那里密密麻麻的贴着各种照片、图片、便签和文件。
“天呢,你这居然连椅子也没有!”
“我喜欢站着工作,这样方便我思考。我给你倒杯茶,你先坐。”“给你,咖啡,我刚泡好的。”
接过咖啡的亚停止了四处打量,坐在了沙发上。joe也跟着坐在了亚的身边。
“对了,这是给你买的夜宵。别瞎瞧了,是粥。”亚指着放在工作台上的纸袋说。
“谢谢亲爱的亚!”joe想趁机扑上去讨个香吻,但被亚闪开了。
“想你们记者干活一定是没日没夜,喝粥养养胃。”亚说。
说着,亚起身走到工作台前,从纸袋里取出粥碗,掀开塑料盖,插上勺子,端到joe的面前。
“还是热的,那家很有名的皮蛋瘦肉粥里买的,呶”
“谢谢老婆大人,我一定把它吃光光!”
“切,谁是你老婆大人,少贫了你!”
“嘿嘿”joe傻笑地喝着粥。正所谓吃在口中,暖在心头。
回到沙发上的亚边抿着咖啡,边看着joe大口大口地喝粥,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太好吃了!”一口气吃完的joe拍着肚皮满足地说。
“装,让你装,知道这点只够你填饱半个肚皮的。”
“我之前有吃过别的啦。”
“真的?”
“真的。”joe做发誓状。
“你这里有米粒”一会儿后亚说。
“怎么可能”joe疑问。
亚撑过joe的身侧,探出身。小舌轻轻划过joe的唇边,溜进那留有余香嘴里,想要把joe嘴中的每个角落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舌尖刮过上腭从两人紧贴的身体,亚可以感觉到joe的身体微颤了下,抱住自己的手也变得更紧。
一吻结束,亚仿佛脱力似的伏在joe的胸口喘息,而joe的双手则在亚细滑的背部游移着,两人久久才压下去那原始的冲动。
“你这妖。”joe说。
“哼,你继续干你的活吧,我在沙发上睡一会儿。”亚回答。
“亚,去床上睡啦,沙发那么小,你睡这里,等一下肯定落枕的”joe拉着亚起来。
“已经落枕啦,早上起来就有脖子点疼,现在还没好呢”亚一边揉着脖子皱着眉头。
“啊?你这么不早说,睡觉都不老实,真是的,我看看”joe认真地查看了一下亚的脖子。
“这样痛不痛啊?”
“还好。”
“那这样呢?”
“这里好像动不了。”
“嗯,大概知道了,没问题,我帮你按摩一下就好了”joe说一本正经地着拖着亚去床上。
“啊?你会按摩?”亚好笑地看着joe,“不会经过你的黑手一折腾,我明天整个人都不能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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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有高级按摩师职业资格的,快,趴下”joe得意的说。
“你忽悠我吧,”亚乖乖地趴在床上“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来吧~”。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joe卷起袖子,坐在床边给亚做起按摩来。
joe强有力的双手按在亚的肩上,慢慢地按揉着,弄得亚舒服得时不时“嗯……嗯……”地呻吟出声。
听着亚性感的声音低低呻吟,joe觉得骨头都酥了。以前不是没有给人按摩推拿过,在穿越来之前出任务回来,战友们偶尔也会互相按摩消除疲劳,按得舒服时候,也会听到对方呻吟。但是现在是亚,就完全不同了。因为是亚,就让自己有往性感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自己滑过他赤裸肌肤的同时,又听到那引人遐想的呻吟,就让自己忍不住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
“舒不舒服?我很厉害吧”本想扯两句甩开这乱暧昧地气氛的,结果话一出口,觉得怎么听都更加暧昧了,顿时得满脸通红,还好亚趴着看不到自己的傻样。
“嗯……这样好的手法。啊……按摩得到位,力量又正好,嗯……舒服,真舒服!嗯……我以前也找过几个专业按摩师,都没你好。嗯,嗯……你要是去开按摩院,绝对生意暴好,人美,手法好~哈哈,嗯……舒服……”在床上享受joe服务的亚浑然不觉,只顾大大赞赏joe的手法。
joe不一边不着痕迹地继续控制刚好的力道卖力地给亚按摩,一边努力压下自己直接想扑上去的冲动。
见joe没反应,亚想回头跟他说话,joe见势怕亚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立刻按下亚的脑袋,“趴好!没让你动,你最好不要动。”joe因为恼羞成怒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
“哦”亚乖乖趴回去,听joe口气不善,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太轻浮,joe生气了,不敢再惹他,就不吭声了。
不久亚终于在joe妙得按摩手法下沉沉睡去,joe起身给亚盖好被子后,直接一头冲进浴室。
就在这一来二去间两人的感情一日千里,有时候亚也会觉得奇怪,自己是一个不太会表达自己的人,或许表面上对身边人都温谦有理但骨子里却十分的挑剔。joe能这样没头没脑地撞进自己心里,不知是侥幸还是命中注定。
虽然自己和joe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障碍和少得可怜的时间,但就像某个哲人所说,把生命里的每一个明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把握每一个灿烂的瞬间,不要让天空徒留下烟火消烬的青烟。
七月中旬的周末,空气中弥散着灼热的暑气,烈日照射着树叶绿得发亮,知了也叫哑了嗓子“嘶嘶”地悲鸣。joe和亚难得偷个闲去参观一次y国创意展。
在2003年的夏天,创意工业作为一个新兴产业还没有被大多数hk人所熟悉,hk人用一种敬畏中带着欣赏的抗拒眼神扫视着这场展出和展品,仿佛是隔岸观火,既希望它大赚特赚又鄙视它光怪陆离。
而来自a国的亚和来自2012的joe当然摆脱了这样的困境,纯粹以一种欣赏的姿态,徜徉于创造与艺术的海洋。
半透明的展馆厅在入馆的刹那就给了两人一种视觉冲击,透过半圆的玻璃墙,可以清晰看见入口处y国的著名拱形建筑,迎接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而两侧铜光锃亮的铜铸武士手握利剑好似守卫着展览厅的安宁。
“我们进去吧!”亚说着拉住joe的手。
joe微微有些挣扎,但确没有松开。
“嗯。”
两人齐身跨入了历史与现代交织的殿堂。
穿过一排布满了y国人文历史介绍图片资料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创意展的核心区域,第一部分是y国艺术家对y国古建筑的重现,它的重现不但是对原有建筑的再现更是一种再创造。巨大的古歌剧院在艺术家们巧夺天工的设计下巍然而现,徐徐如生,仿佛把人带回了奴隶社会。
“我去过那里。”joe指着木雕说。
“咦?”亚迷惑地看着joe。
说完joe突然意识到,那是y国政府在2003年后重新设计改造的。
“我是说我去过遗址。”joe圆谎时有些结巴。
“是这样的哦。”亚对joe的支支吾吾显然没太在意。
两人继续往里走去。
过了不到十米,一个巨大的玻璃加工房成功地夺去了亚全部的注意力!
“你看!”亚叫道。
他趴在透明玻璃罩上注视着里面的熟练的工匠,那双因为好奇而睁得格外大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渴望!对小提琴的渴望,不,是对音乐的渴望。
“你快看快看!”亚扯着joe的衣服压低声音说。
那被压低的嗓音里微微地颤动轻易泄了亚此时的激动!
“你喜欢音乐?”joe吃惊地说。
joe曾经一度以为做科学的亚是只相信逻辑规则的现实主义者,而现在看来,亚不单信仰科学,追溯历史,也对艺术和音乐情有独钟。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参加过唱诗班。”亚扑闪着眼睛盯住工匠们翻动的双手。
“是吗?”亚的话再次勾起了joe的好奇心。
“那时候我很小,跟着孤儿院的哥哥姐姐们唱歌,神父在那个神奇的乐器上边弹边唱,带领着大家。长大我才知道那是钢琴还有手风琴,后来还跟着神父学了一段时间,直到离开孤儿院,一心扑在研究上后就渐渐没了时间和力去想那些了。”带着惋惜的声音,亚说到过去。
joe拦过亚的肩让他的头可以依靠在自己肩膀,倾听亚偶尔谈起的过去,慢慢走进亚那深藏的秘密花园。
玻璃房中的工匠们时而刨木锉穴时而试音叩琴,小提琴的一个个部件在他们灵巧的双手下渐渐露出峥嵘。
“这样算来我也已经弹了15年琴了……”亚痴迷地自语道。
“回去弹给我听吧。”joe说。
“傻瓜,又没琴!”亚不舍地移开眼睛回头道。
“那总有机会的。”joe说。
“嗯”
有看了一会儿后两人依依不舍地进了第三核心区。
第三个馆完全就是创意展了,倒栽在天空的麦穗,倾斜的交响乐团,悬空的锁和桌椅无不体现出y国设计师的匠心独具!这让怀揣欣赏的joe亚两人大饱眼福!
“这真是太美好了!”亚离开展览馆的一路上还不停赞叹着刚才创意展一件件出类拔萃的作品。
“你怎么不把它买下来?”joe疑问地说。
“还是把它们留给那些有时间欣赏它们的人吧。”亚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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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毕竟是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太虚无缥缈的理想主义不适合我。”亚说。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具有创意的笑话,哈哈哈!”joe大笑到道。
“专心看车!”亚气鼓鼓地说。
载着两人的suv慢慢滑进了霓裳璀璨的车海。
第二篇第五十二回
亚关闭视频通讯合上电脑后,端起桌上的透明水杯,转过身去。
落地窗的外面是漆黑的夜幕和仅剩的几盏灯火,静谧的有些噬人。亚抬手把水送到口中,顿了一下又喝了第二口。从诚这个角度望去,正巧可以看见,亚的第一口其实什么都没有喝到,而亚显然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诚走上前去,拍了拍亚的肩膀。
“啊”亚回过神来,“嗯。”点头。
亚下意识地旋转着手中的玻璃杯,透明的玻璃杯表明上划过一道道水迹。
“原来我还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亚看着远方憧憧的黑影自言自语道。
诚比肩地站在亚的身旁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确定和不确定的神色在亚脸上交替闪现,“没有霖,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走多远”
“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夏末的夜晚,暑气慢慢消散。在不知名的近处远处,那些做着美梦做着噩梦或者根本没有梦的人支起了整个世界的颜色,即使是浓重的黑色也掩盖不了那沉重的风景。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各展雄才,在技术、法律、商业各领域,全面交锋。亚已经对大股东们下达了措辞强硬的檄文,让这一切变得那么自然。
而科技公司的股价,在释放了当初未达成意向的不利消息遭到重挫后,也渐渐地找到支撑点,恢复了价位。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一个突发事件,慢慢变成了一个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这几个星期的时间里,亚把很大一部分力都投入到与敌对公司的拉锯战中,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研究那些不熟悉的合约条款,妄想找到什么对方的瑕疵,得以重新站在raw公司的签约台上。
raw公司是一家有着a国军事背景的大型科技企业,全球80%的推进器都是他们参加研制的,如果可以获得raw的青睐,这将是对亚的独立部门的一种莫大肯定和鼓励,为以后执掌实验室开辟一条崭新的光明大道。
joe看着亚为了工作上的事,夜以继日,而自己又丝毫帮不上忙,嘴上虽然不说,但却急在心里。当在亚睡倒在自己车上的时,joe就把空调调高一些;当看见亚疲惫的眼神时,joe就早些把他送回家;这些能做的正在做的,希望一直做下去的,joe都默默努力着,他想要给爱人最好的支持。
“亚,昨天白天,在我们公司前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接通电话后,诚说。
“咦,怎么发现的?”
“他们的车和我们员工的车发生了碰擦,闹到警署后发现是他们受雇于一家y国直投在a国开设办事处的咨询公司,而且他们在a国并没有取得相关资质。”诚幸灾乐祸地说。
“那就是说,他们派了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们?”亚说。
“是的。”
“看来他们是狗急跳墙了!幸亏他们的a国境外总部使用的是真实的董事信息,不然靠这个我们就可以抓他们个刑事罪现行!”
“嗯!那个非合资公司的竞业条例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我和律师讨论过了,觉得这方面我们两边做的都有瑕疵。他们故意没有和我们签订利润分配协议有违商业道德,而我们当初申请这个商标时也没有在垄断部门备案。用这个问题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得好。”亚在电话里沉吟道。
“这样纠缠下去总不是办法,难道我们要告诉霖?”
“不行!”亚立即制止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告诉霖。我就把这次的交锋当作一次大规模的兵团演习,想看一下,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好吧。”诚为亚有些孩子气的执拗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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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敬我们一尺我们敬他一仗,他魔高一尺,我们道高一丈!”亚不无狠劲地说。
“这样会不会让霖难做?”诚担心局势失控,沉吟道。
“砰”亚放下手中的水杯,“他们如果怕霖生气,就不会搞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了!这次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估计他们还会趁我们都不在的这段时间弄出点更无法拾的事来。”
亚握着拳,反手轻轻扣打着桌面,发出嘟嘟嘟的响声。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能总让他们挑我们的毛病,我们也要挑挑他们的差!”亚自言自语道。
“但他们可以利用的资源比我们多得多。”诚倚在桌边说。
亚抬起头,定睛看着诚眼中不着痕迹的泄气,思忖片刻。
“我有办法对付那些找上门来的监视者,你过来”
诚俯下身凑到亚的嘴边,亚轻轻地在他耳边低喃,说完后撇开脸,捂着嘴偷笑。诚的耳朵微微泛红,他下意识地摸发烫的地方,那里有些潮气过后的湿润。
第二天,当那些乔装的咨询公司人员再次在亚控股的公司蹲点时,不出半小时,他们就被带往当地的警署协助调查。一连三天,警员们仿佛是在他们身上装了跟踪器一般,只要咨询公司的人出现在离公司1公里的地方,他们就会以各种理由请乔装人员回警局协助调查。原因嘛,就千奇百怪了,如撞倒了花花草草,如妨碍交通。这样几天下来,疲惫不堪的调查人员也明白,他们的监视已经完全暴露,再留在公司这边也是浪时间。很快,他们就到了上级的指示,撤离工厂。
“干杯!”灌满香槟的酒杯清脆地碰在一起,亚和诚。正在庆祝这场小规模的胜利。
“对了,亚,我找人把那个y国投资公司的垃圾帐目往咨询公司的信箱里一塞,咨询公司立马就绿了脸,像倒豆子一样的交代了监视情况,还把没有提交给警方的监视画面、资料,全部还给了我们。”
“做得好!你啊,还和以前一样,无所不用其极。”亚品着酒一脸敞快。
“对付他们这样的人,什么手段都不会过分。如果不是他们假用非合资公司的名义也不会骗到我们的独家配方。和这些小偷,就没什么可手软可谈的!”一丝犀利的寒光从诚的眼眸中泄露出来。
“摆脱这群烦人的尾巴后,我们要做的就是依靠舆论的力量,迫使对方重新回到谈判桌上。”亚摇晃着酒杯,看着杯中模糊不清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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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很喜欢利用媒体扰乱股价吗?我们就去给那些所谓的专家们吹吹风,看看股民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第二天,a国财经报纸的头条大部分都刊登了这样一篇文章《一女两嫁的配方》,文中暗示raw的合作伙伴以不道德的商业手段窃取合资公司机密,最后挤掉合资公司,以非合资公司的名义参与这次竞标。态度之傲慢,手段之卑劣,完全视a国的监管机构和科研机构于物无,把法律和舆论当作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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