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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三观
乔桑梓不置可否,只问:“你打算怎么为我辩护?”
赵周彦说:“你没有神病史吗?”
乔桑梓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赵周彦笑笑,说:“你也不打算打同情牌,让云先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博同情吗?”
乔桑梓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可不是?”赵周彦说,“我的本事就是哄陪审团啊。这不就是律师的工作吗?这种官司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谁的故事更动听,更能打动陪审团。”
乔桑梓冷冷地看着赵周彦,赵周彦则是不为所动地继续陈述:“你知道为什么那位女检察官要咬死你吗?因为她正在搏升职,需要打响自己的朵,所以要扮正义使者,打击你这种‘为富不仁’的暴力分子。她接下来想必还会利用媒体将你抹黑,把你说成一个嚣张跋扈目无王法的烂鬼富二代,怎么样?”
乔桑梓答:“闭门庭审。”
无论怎么说都好,被起诉的是乔桑梓,躺在医院里的是w。
在这个情况下,无论是杀人还是伤人,都要在制止不法侵害的过程中实施才行。如果能证明乔桑梓当时要是不出手,云恣非死即伤才可以去乔桑梓的责任。乔桑梓根本不愿意让云恣回忆这一切,他不想云恣作证,更不要将云恣那些丑态百出的照片公诸于众这不但撕裂了云恣的伤口,更是践踏了他的尊严。乔桑梓视尊严如生命。也是如此,乔桑梓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神病史。
“我的心理一直很健康!”乔桑梓坚称。
“对此我持保留意见。”赵周彦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说,“再说,人在极端的情况下也可能作出非理性的行为呀。比如一时失去了理智什么的……或者你有服用过任何相关的药物吗?比如抗抑郁类药物……或者是安眠药。你的睡眠不是有时候会有问题吗?”
其实乔桑梓想回答“你怎么知道我睡眠有问题”,但他仍然很警惕地说:“我的睡眠什么时候有问题了?”
赵周彦当然也拿不准乔桑梓的睡眠有无问题,纯粹是想套话而已,不过见乔桑梓防备心这么重,也没办法了,只笑笑说:“都市人多多少少都会用睡眠问题啊。我也有啊!”
乔桑梓看着他狡猾的笑脸,一言不发。
赵周彦没让乔桑梓的沉默冷场,继续说:“其实我们可以说你一直处于高压状态,又服过药了,好几天没有睡觉,一直担忧云恣的安危,所以产生了一点神上的问题,远远地看到那人持刀,就误以为他要杀害云恣。其实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就是住几天神病院,放心啦,以你的地位和我的手腕,还怕在神病院里没得好吃好住吗?住个一阵子找医生开个病情好转的证明就可以离开了。”
乔桑梓突然似想到了什么:“那么w呢?他的医生开证明让他离开……”
“警方也有追究这件事。”赵周彦托了托眼镜,说,“好像是w一直很配合治疗,也都关了3年了,治疗期间没什么不当行为,所以才放走了。也没什么不合理的情节存在。”
乔桑梓想了想,说:“通常是主治医生自己想到要把人放走的吗?还是家属将人领走?”
赵周彦愣了愣,说:“我可没有问到这么细。”
乔桑梓摇摇头,说:“他入院后也没听说有家属探望,想必他和家人的关系并不亲密,或者已经失去联系了。那么是谁将他接出神病院的?看情形,他离院后是独居的,那么不是很奇怪吗?”
赵周彦无奈地说:“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都火烧眼眉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你看,离开神病院也不是太难的事嘛……”
乔桑梓断然拒绝:“你叫股东们和消者们怎么信任一个神病的ceo?”
赵周彦也不再劝了。
由于之前事情发生太多,乔桑梓思想太混乱,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现在揭开了一个小角,乔桑梓便停不了地想窥探事件底部的全貌。他打了个电话,让人将这件事查清。
路伊斯已经查了一遍,这件事看起来还是挺简单的一个关爱神病人的社会机构将w接走,安排了他一份货运有关的工作,他却利用这个便利将云恣绑架到内地,增加了警方破案的难度。“这是合情合理的事,”dana报告说,“这个机构一直致力于将病情好转但是没有人照顾的病人们从病院带走,并对他们进行培训、介绍工作,让他们更好地融入社会,早日康复。”
路伊斯踱了几步,说:“w有定期复检、吃药吗?”
dana愣了愣,说:“这个嘛……没有复检的纪录。”
路伊斯说:“那你去他工作的地方打听了吗?社工们有定期来慰问他、关注他的情况吗?这个机构与该病院合作了多久?w的情况是从何时开始好转的?社工们是通过什么方式锁定w的?在放他出院后,对他的关注如何?给我一份详细的报告。”
dana没想到路伊斯这么认真,忙说:“我立即去办。”
“慢着。”路伊斯的手指抚摸着瓶子上那一株百合花,说,“帮我买点什么送给孟先生吧。”
第37章
dana愣了愣,问:“买点什么?”
“随便什么!”路伊斯没耐心地说,“反正就是随便一些又贵又无聊的东西就是了。”
路伊斯捧着花亲自去到医院,但仍未获准进入病房。那护士姐姐将花朵捧出,对路伊斯说:“对不起,云先生对花粉过敏,请你把它拿走。”
云羡一家探望了云恣,见他脸色好了些,才略安心了:“你真的吓死我啦!要出了什么事,我上哪儿找个这么俊朗又会做饭的哥哥?”云恣的爸爸妈妈也送了不少补品到床前,堆得满满的。云恣强打神地笑脸迎人,眼神却不时瞟向时钟。云羡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他大概是在等人,故而拉着父母一起道别。
其实云恣等的是赵周彦。赵周彦也带了一些果品来,云恣微笑着道谢。赵周彦笑着说:“我看你脸色好像好很多了。”
云恣笑答:“我本来就没什么事,一早可以出院了。”
赵周彦又说:“可不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录口供?”
云恣皱起眉,说:“我不知道……其实我的口供是不是会很有用?对于这件案子……”
“噢,你可别有什么压力,也不要为了aresq而说谎。”赵周彦提醒说。
“我……”云恣一时语塞。
赵周彦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你要知道,你理所当然地可以拒绝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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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呢,也是ares所希望的。”
云恣无奈地说:“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难道他不担心自己会坐牢吗?”
赵周彦笑着安慰说:“他只是很信任我而已。你也不用太担心。”
“为什么他不来见我?”云恣低头说,“他不想见我?”
赵周彦拍了拍云恣的肩头,说:“他不来见你,你不能去找他吗?”
云恣大受鼓舞地点了点头。
赵周彦笑着说:“很好,如果你想帮助ares的话,能跟我回忆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孟小白作为富贵人家的男宠,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一部分,有时又不了参与一些宴会。他就是在一个无聊又高贵的晚宴上遇见了路伊斯。路伊斯长得很英俊,体魄也很强壮,调情和做爱的技巧都很高明。那一晚的事情是很愉快的如果只是一次而已的话。孟小白以为,像路伊斯这种地位的人不可能会回头找自己,毕竟他有自知之明,再说了,他还是“有主的”。
非常有趣的是,路伊斯认为孟小白是没理由拒绝自己的再次邀约的。路伊斯从来不是个禁欲派,他固然倾心于云恣,但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为一个没追到的男人而“守节”。路伊斯既然单身了,自然还是要找点乐子的,像孟小白这种长相讨喜、脑子聪明又不粘人的男生就最合适了。路伊斯本来打算和孟小白发展长期的关系,但第二天就被孟小白挂了电话。孟小白冷淡的态度反而激起了路伊斯的战意,因此他对孟小白发起了热烈的攻势。
孟小白十分头痛,他怕这事让女金主知道了,自己饭碗不保。饭碗不保就算了,万夫人恐怕不会那么好说话。就算万夫人放过了他,只是辞了他,但他在这行的名声也要坏了。他这样的交际草,还是很讲究信誉的。他真后悔那一晚的放纵啊。
云羡缩在布沙发上吹了一口茶,笑着说:“鬼佬的家伙是不是特别大呀?”
孟小白笑着说:“说得像你没碰过鬼佬一样。”
云羡吃吃地笑起来,说:“法国佬的都特别大!爽死你这个小贱人了!”
孟小白苦笑着喝茶。
云羡糊了一铺,说:“要不你跟了小斯冰?他也挺有钱的呀,和他到法国去?”
“我都不知你讲什么。”这句是孟小白的口头禅。
你永远别指望从孟小白口中套出任何在报纸上看不到的消息。他知道的不少,说的却不多,这是他在上流社会漂流多年有惊无险的诀窍。而云羡个性张扬却比孟小白过得好,孟小白只能归结为云羡“颜好命好无人敌”。这么美的人还老走好运,真是挡都挡不住。
孟小白不见得会羡慕他,他只想,他宁愿要个一世聪明的脑袋也强过一张不知能惊艳多久的脸。运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用光。他呷了一杯茶,又想:连云羡都知道了这件事,万夫人能没到风?
路伊斯追他算是追得很明目张胆的,直接让人把花和礼物送到孟小白的家里和工作单位是的,孟小白不是没工作的,他还是有一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当然是万夫人找给他的。这个消息很快传遍办公室,自然也传到了万夫人的耳朵里。如果换做以前,万夫人一定会将那不忠的男宠踩得永无立足之地。但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样了,她只是感觉到有点唏嘘,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过,用钱买来的男人能期盼几多?
第二天,孟小白就被叫到办公室。那位上司一直对他很宽松,他爱上班就来,不爱上班就算,迟到早退全当看不见,业绩指标从来不存在,还笑脸相迎。但是他现在终于有了上司的威仪,咳了几声,显示了一下官威。单从这几声咳嗽,孟小白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果然,那位上司说:“我看你的工作能力实在太低下了,你想,你多少天没好好上班了?”
孟小白笑着说:“我辞职吧。”
那位上司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干脆。
孟小白离开了工作单位,打了个电话给万夫人,被拒接了。他明白,自己确实是“失业”了。路伊斯的做法很有趣,他并不是要攻陷孟小白的心,而是要攻陷万夫人的尊严。万夫人如此高贵,怎么能忍受这种肮脏的背叛?
“路伊斯的这招,实在为人不齿。”孟小白心里有些记恨:像万夫人这样的金主是少有的了。她有气质、有文化、有风度,不会像某些富婆那样难伺候。每个职业都有分等级,即使是男宠也是。到了孟小白这个级别的“交际草”,是看不上那种性压抑阔太太的。那种阔太太践踏男宠尊严,或者找其他阔太来玩np,将男人当按摩棒一样玩,耗尽了电力后便买新款,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不得已。她们也许忍受着丈夫的冷漠和明目张胆的出轨,甚至同时忍受着婆家和男家亲戚们的白眼,她们只是依附着豪门的可怜女人,却不知道食得咸鱼抵得渴,反而将不幸发泄在别的人身上。只有唯利是图的便宜鸭才会招呼她们。万夫人,她不是阔太太,她是女富豪。
尽管如此,她还是神空虚,她的老公与她貌合神离,她的儿子也算不上太争气,所以她才需要一点慰藉。孟小白很会充当这个角色,他体贴温柔,却又不会太缠绵粘腻,他不会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也不会在有需要的时候不出现。无论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末等情人是不知进退,拼命粘人,又或是跑得太野,中等情人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上等情人,如孟小白,则是当来便来,当去便去。
万夫人很喜欢他,确实有些不舍得,对方若不是路伊斯这个“仇家”,她或许真的就算了:小白明知我不喜欢路伊斯,却还这么做,岂不是大大地落我的面子?越发的不懂事了,如果我再纵他,他还不骑到我头上来?
孟小白却不甘心就这么被甩掉了。就算他不再伺候万夫人,也不会去伺候路伊斯。第一,他从不找男人当金主,第二,他从不因为专业问题被解雇他不能做坏自己的招牌。
“嗯,简珠的股跌得很多吗?算多吗?我希望它再跌些才好呢。”万夫人笑了笑,说,“简珠不是5月有个巡展计划吗?用地是不是lc广场那块儿?我们租了。就租5月的。出价要比他高,主要你搞吧。”
那位经理说:“问题是我们要那块地干什么?”
“也搞个小展览吧。”万夫人揉了揉额头,说,“marcus公司不是想搞个周年庆吗?就在那儿办。”
手机信息声响了起来,万夫人低头看了看手机,是孟小白发的短信。她本来不想看的,但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却见上面一则信息:“amanda,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向小斯冰先生认输。”
万夫人看了看,不禁莞尔一笑。
当天,那位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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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毕恭毕敬地把孟小白请回公司了。
乔桑梓下班回家就觉得不对了,门打开后就是一阵饭菜的香味。家里有人。是谁,答案很简单,简单得乔桑梓不愿意去猜,简单得乔桑梓想落荒而逃。他这辈子恐怕没有这么狼狈过。他将公文包丢下,转身关门,一股脑地跑出去,楼下芳草萋萋,有一两棵阴凉的热带树,晃荡着阔大的叶子,沙沙沙的响着。树下的石凳子上,坐着消瘦了不少的云恣。云恣似乎是埋伏已久了,看到乔桑梓跑出来,露出舒心的笑容,淡淡地问:“都快吃饭了,你要跑去哪儿?”
看着云恣的笑容,乔桑梓要回刚才的话,刚才并非他最狼狈的时刻,现在才是。
云恣站起来,伸手去握乔桑梓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乔桑梓想甩开他,但是见云恣这憔悴的模样,又有些不忍:“你怎么出院了?”
云恣说:“我在医院里睡不着,失眠得很严重。”
乔桑梓关心地问:“怎么会?”
云恣说:“我在哪里都不安乐,提心吊胆的,只是想见见你。见了你,就好多了。”
乔桑梓不知是计,更不忍将云恣推走了。云恣说:“我们回去吧,好不好?”乔桑梓无法拒绝。他知道自己要是不拒绝,这一切便会陷下去,陷进一片或是泥淖或是蜜糖的深坑里。可是云恣的手干燥温柔,令他无法用力甩开。默默地,乔桑梓反握住他的手。斜阳渐渐落下,家里的饭已经熟了。
饭后,云恣斜躺在沙发上看报纸,便看到乔桑梓被控杀人未遂的新闻霸占版面,又称这检察官是铁面娘子,从不姑息罪犯,不得对乔桑梓的富家私生子身世胡乱渲染一番,大大地煽动大众的仇富情绪。不知这检察官拿来的神通,将乔桑梓少年时的罪行也拿出来讲:乔桑梓在少年时的确因暴力打人、酗酒飙车而被捕过,但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这些是不留案底的,竟然也被翻出来了,用以证明这乔桑梓是个目无法纪的富二代。看来这位“铁面娘子”检察官也不是吃素的。哪里知道这些记录都是万夫人提供给检察官的?
云恣看着这些报道,气得发抖。乔桑梓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了看云恣,便将报纸抽走。云恣忍不住说:“他们怎么能这样抹黑你?”
乔桑梓说:“也不是抹黑,这些事我都是有做过的。”
云恣说:“你当时根本没成年啊!”
而且当时乔桑梓的病情还很严重,这一点云恣不愿揭破。
乔桑梓沉默了一阵,才说:“我现在成年了,我三十多岁了,成熟男人了吧。可我还是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天,我会再做伤害人的事?”
“伤害谁?”云恣问。
乔桑梓没有说话。
云恣沉默了一阵,才说:“我被w抓了后,一开始还没那么害怕,只是看着他越发疯狂,我就越发的不安。”
乔桑梓在云恣身边坐下,却不知该说什么。云恣喃喃地继续说:“我想到了你……可我没想到你会来,我想的是该怎么去找你,怎么去再见到你。”乔桑梓缓缓地扭过头,看着云恣的脸。云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谢谢你,我不曾寄望你会找来。”乔桑梓的目光随他向下,看他的指甲有些崩了,便拿了他的手过来,一手拿起指甲锉,轻轻地为他打磨起来。云恣的耳根有些红了,仍慢悠悠地说:“我要是不想起w,就会想起你,想起他我就难受,想起你我就欢喜。你说我该想谁呢?”这话说得乔桑梓的耳根也红了,他只默默磨着云恣的指甲,一言也不发。
每句话都说的轻飘飘的,但其实每个字都不知了云恣多少勇气。他的肺如一个气球,慢慢地漏气,吐字越发的虚弱。但他还是耗着最后一点勇气,说:“我只记得你那么尽力来救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呢?我只信任你,我……我爱你。”
这话犹如个炸弹,炸得乔桑梓连指甲锉也快拿不稳了。
“你不用回答我……不用理我,没关系,不要离开就好了。”云恣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扶住乔桑梓的肩。乔桑梓的肩又宽又阔,还很厚实,乔桑梓的唇却很薄。云恣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轻轻的又快速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38章
乔桑梓没有推开云恣,不过他被云恣拉了推了他被云恣拉了进房,又推了上床。可以说,乔桑梓没能拒绝云恣。
云恣没想到乔桑梓一推就倒了,连意思意思的推拒都没有。但是乔桑梓也没有作出什么开放的姿态。云恣将乔桑梓推倒之后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总不能推倒后又把他扶起来吧?
乔桑梓一如既往的平静,移了移脖子下枕头的位置,调整到最舒适的姿态,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他在云恣面前仿佛永远都是这样的,云恣要怎么样,他都可以接受,不会生气,却也不会欢悦,总是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云恣却总是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惊动了乔桑梓的警惕心。即使对乔桑梓的过去一无所知之时,云恣仍然感觉到乔桑梓的警戒心比一般人要重。一路上,云恣都那么努力了,终于把这高山一般的男人推倒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家洗洗睡吧?
不行!
云恣鼓起勇气,扑倒在乔桑梓身上。乔桑梓也被他这个毫无预警的动作吓了小小的一跳,但还是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云恣扑下来的时候,感觉乔桑梓这个人肉垫子真是厚实,还散发着浓烈的洛蒙气味诱惑他。云恣认为自己总是经不起乔桑梓的诱惑,或者说,乔桑梓本身就能让云恣疯狂的。云恣总是梦想能够亲吻他,现在能亲到了,却也没有亲得过分热烈,相反地,他的每个吻都那么笨拙且生疏,好像小动物一样对着乔桑梓一顿乱亲乱舔。云恣双手抱着乔桑梓,身体紧紧贴上去,亲了乔桑梓的嘴唇好多啖,却没有撬开他紧闭的薄唇。他想,乔桑梓可能是那种讨厌舌吻的洁癖。
乔桑梓任由云恣在他脸上弄得一脸的口水,一手放在身侧,一手搭在云恣的腰窝上,姿态悠闲。云恣喜欢乔桑梓的五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更加喜欢了。乔桑梓的下巴是他最爱的,并不是阔阔的过分粗犷,却也不尖得女气了,胡须总是剃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淡淡的剃须水的香味。他亲了乔桑梓的嘴后,又亲那个硬硬的下巴,甚至有点放肆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乔桑梓皱起眉,有点拿不准云恣这是成年男人在调情呢还是小狗在咬玩具。
云恣扶着乔桑梓的脖子,又在他喉结上轻轻啃了一口。乔桑梓吞了吞唾沫,感觉有点意思了。云恣的手抚上乔桑梓的胸膛,解开了乔桑梓身上的衬衫纽扣,双手贪婪地抚摸着那充满弹性的胸膛。乔桑梓的胸膛广阔,让云恣亲亲舔舔得很愉快,因为有大幅的空地




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 分卷阅读55
让他好种草莓。
似乎动物们都有种下记认的本能,云恣也想在乔桑梓身上留点记号什么的。还好乔桑梓平常都不穿v领的,不然他也不能种草莓种得那么欢乐。云恣趴在乔桑梓的身上亲吻了很久,却没有碰乔桑梓现在已经硬得发痛的地方。乔桑梓都不知云恣是不是有心玩自己的。在云恣与乔桑梓肉体厮磨的时候,终于在几个不经意的磨蹭间,云恣感觉到乔桑梓的尴尬。云恣没想到自己蹩脚的调情居然起了效果,实在有点意外,又是很惊喜,忙伸手拉开了乔桑梓的裤链,把手摸上那个大家都有但就是每个男人都不同的东西。
大概是乔桑梓的雄性激素分泌比较旺盛,那个地方实在是相当可观。云恣当模特儿这么久,裸男也见过不少了,这个尺寸却还是有些惊人的。要知道,内裤男模往裤裆里塞棉花的事还是业界的潜规则。当然少数人是不用塞的,云恣觉得,如果乔桑梓当模特儿的话,就属于不用塞棉花的那个类型。
云恣就算很生涩,但打飞机还是很熟练的,他知道摸哪儿最舒服,怎么摸比较刺激,那手握住了乔桑梓的那话儿,轻轻地揉动起来,眼睛却在观察乔桑梓的表情。乔桑梓眯起眼睛看他,平日的冰寒融化不少,嘴唇也似乎更加红润了,云恣又低头与他亲吻。
乔桑梓终于亲到了云恣的气味在告白推倒之前,趁着乔桑梓在洗碗,云恣也到了浴室洗刷刷,还很画蛇添足地涂了一层润唇膏。因此刚才接吻的时候,乔桑梓亲到一口薄荷味的膏体,实在不是很喜欢,不过既然对方是云恣就算了。他又想到云恣是不是偷偷刷个牙还涂过了润唇膏就为了和自己亲吻?有这个推测,乔桑梓也受用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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