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三观
“我没有家人在hk。”云恣闷闷地答。
警员笑笑,说:“那你准备好住处了吗?需要帮忙吗?”
云恣没想到警员这么热心,愣了愣,才一笑,说:“谢谢你。”
乔桑梓的车在警局门口停下,人风风火火地从车子里跑出来,往警局里钻,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急切神色。熟人摇了摇手,说:“ares?”
乔桑梓问:“人呢?”
熟人耸耸肩说:“走了。”
乔桑梓皱起眉,说:“你怎么不留住他?”
“他又没犯事,难道我还要把他扣押羁留?”还真是的,明明是你留不住自己的男人,还赖别人了?
乔桑梓冷着脸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回到车子里,助理问去哪里,他想了想,答:“去简珠的工作室吧。”
即使是霓虹闪耀的大都市,夜色也有迷离的一面。云恣拖着沉重的行李,钻进了的士,隔着玻璃窗看迷迷蒙蒙的月光。回忆一年前,他一个人拖着行李去富人区,是想还江碧英那100万,不过江家宅第甚严,他连门也进不去,只好黯然离开,却很不幸地遇见了大雨、路伊斯和……江景阳。路伊斯用私人飞机将昏迷的他带离了hk,也算是偷渡吧?
他打开了行李箱,还是将视频交了出去。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不说对江景阳和路伊斯会带来什么,就是他本人也可能会面临非法偷渡、妨碍司法公正的控诉。即使如此,他的心却变得无比轻松,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谁在乎呢?
的士在高级公寓门外停下,司机抬头,说:“先生,你住这儿吗?环境不错喔!”
云恣笑笑,把钞票递了给他。
云恣默默拖着行李下了车。也许他与乔桑梓之间是隔着很多障碍,之前他们还隔着千山万水呢!他从一个乔桑梓根本不认识的人,成了他的情人,现在却又变回陌路人。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平常心,可越是在外漂流就越是无法说服自己。他有一颗不安的心为乔桑梓而鼓噪。既然回到hk了,他就要见乔桑梓一次,无论结果是好是歹。
他不知道乔桑梓是不是还住这儿。这个小区其实并不是十分高级,最大的好处应该就是环境不错而且离简珠比较近。乔桑梓这几年状况越来越好了,应该住更好的,就算不住豪宅,也该住洋房、高级公寓。保安看见了云恣,先是吃惊,又笑笑说:“诶?果然没死嘛!”
云恣无奈地说:“我能上去吗?”
保安说:“其实也没关系啊,不过乔先生还没回家。”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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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恣看了看手表,苦笑说,“这么晚还没回家啊。”
看来乔桑梓已经变回单身时那个工作狂了。云恣认真地回想一下,单身的时候,乔桑梓是相当不爱家的人,在公司的时间绝对比在家长。商业上的成功能给予乔桑梓很大的满足感,而商场的拼搏感也是宁静的家所不能给予的。说不定单身的状态比较适合乔桑梓?
第124章
云恣猛然记起自己早已把锁匙遗落,表明坚决离开之意。可他去而复返,说不定这闭锁的屋子早已容不下他这么一个漂泊多时的陌路人。
保安看出云恣脸有难色,便说:“云先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乔先生?”
“不、不用。”云恣说,“他是在工作吧,不要打扰他。”
他是在工作吧?云恣自言自语。说不定乔桑梓也已经找到新男友了?有没有这个可能?
月光渐渐地沉下去,保安在值班室里打瞌睡,双脚还穿着皮鞋没脱。云恣躲在雨檐下,看着墙角生的青苔,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手里的原子笔。
日光渐渐地散出来,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外。乔桑梓打卡进入,却见那保安急匆匆地说:“你的男友来过,见你不在,走了!”
乔桑梓一愣,说:“谁?”
保安说:“你男友很多吗?还有谁?”
乔桑梓听了,熬夜耗损的脑子更是搅成一锅浆糊,又是懊恼又是头痛:“他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保安摊摊手,说:“昨晚挺晚的时候了,11点有了吧。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估计在值班室等到挺晚的,没看见你就走了。”
他昨晚在工作室忙了一夜,没想到因此而错过了云恣,他自懊悔不迭,又想,要不然就等报纸寻人好了。
电梯一直上去,乔桑梓看着楼层的变换,心中随着这个数字而懊悔叠加。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他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捧着玫瑰走出了电梯间。他的房子跟以前没什么不同,甚至连门锁也没有换,可是云恣已经丢下了门匙,因此路过也无法入内。
乔桑梓又有点后悔,人都丢了,昨晚一头热的忙设计又有什么意思?
他走到自家廊前,惊见一个蓝色的行李箱斜斜地靠在墙边。他忙走前一步,见到一个男人坐在地上,头靠在行李箱上,身上盖一件藏青色的风衣,显然在熟睡之中。乔桑梓的心都漏了一拍。他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隧道,不断地前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无奈的脚步声,附近没有一点生气。可他没走多少步,耳边就突然传来了婉转莺啼,一阵花香扑鼻,从隧道跑到了一个大花园。这是一种仿佛惊梦的浪漫。
他不敢碰触,又不愿远离,他在熟睡的云恣旁边有点坐立不安,他想踱步思考,却又怕惊扰了云恣的睡眠。他呆立了好一会儿,觉得手臂有点酸痛了,才醒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傻西装革履,左手提箱,右手捧花。他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那捧花轻轻地放下,又蹑手蹑脚地打开提箱,翻找里头的东西。平常冷静从容的他此刻显得手忙脚乱,里头的设计稿纸弄得满地飘。
云恣醒来的时候,感觉暖暖的,有一霎的晃神,慢慢他才回忆起昨晚的事。他自警局离开后就到了公寓,他不愿打扰乔桑梓的日程,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便在门外徘徊。夜色渐暗,他又更累了,便坐下来,靠着门边休息,不想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靠着的是一个温暖的东西,而非冰冷的行李箱。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处境相当奇异,好像发梦一般他靠着的是乔桑梓!
“啊……”太久没见到乔桑梓本人,突然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云恣的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呃……”乔桑梓察觉到云恣醒了,自己也有些窘迫,清清嗓子,说,“那个……给你。”
云恣才看到乔桑梓手里一大捧的红玫瑰,像是火烧一样红艳炽热。云恣的脸也突然热了起来,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乔桑梓催促着说:“快下!”
即使一年没见了,云恣还是惯性地听话,马上接过了这捧花,一脸无辜地看着乔桑梓,想了想,才说:“你也没带钥匙吗?”
乔桑梓实在有点气不过来,冷哼了一声,说:“你这一年去哪里了?就这么走了,可有问过我意见吗?”
云恣愣了愣,既羞愧又难过,但怀里却抱着香喷喷的玫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一年跟小斯冰在一起吗?”乔桑梓问。
“没有。”云恣说。
乔桑梓脸色稍缓,说:“都一个人吗?”
云恣点点头,说:“那么你有和kingsley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乔桑梓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老是怀疑我?”
云恣愣了愣,说:“对不起。”
“算了!”乔桑梓问,“你对我……”
“嗯?”云恣一脸仔细聆听的模样。
乔桑梓清清嗓子,说:“你……你对我……的感觉……还……还行吗?”
云恣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久,才耳朵发红,抱着花说:“嗯,我爱你。”
“我也是。”乔桑梓鼓起勇气,突然单膝跪下,拿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钻戒上花体字刻着onezone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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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会有的……吧
第125章番外1感情危机!
云恣鼓起勇气交出的带子,确实是造成了轩然大波。江景阳第二天就被请去警局喝咖啡了。
万千山得知消息后,十分生气,拄着拐杖教训女儿:“看吧!你这样花钱买得了个什么?”
万襄玲也是十分无奈,只瞪着眼睛说:“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想小斯冰那么靠不住。不过marcus出事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他在巴黎呢!警方要治他,还得搞引渡,你以为那么容易?”万千山气极,说道,“而且我们最需要关心的,难道不是你与他的幕后交易吗?你认为你能置身事外?”
万襄玲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很是淡定地说:“有什么关系?我的儿子保不住啦,我的婚姻也没了,我还有什么指望?告就告呗。”
万千山见她毫无斗志,心中恼火,却也竟无可奈何,只能站着吹须碌眼。
“其实daddy难道不就只是担心连累了你吗?”万襄玲冷笑说,“你这么好手腕,绝对可以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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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山心下恻然,余威尽散,他拄着拐杖走了几步,叹气说:“我们两父女本来感情就很好。我之前对你还不够宠爱?对marcus还不够纵容?难道你非要我把一生心血都托付给marcus,你才认为我是合格的父亲、祖父?”
万襄玲低头,不发一言。
万千山又说:“你以为我想临老才出来斗个腥风血雨?如果你和marcus有点儿我当年的风采,我还乐得逍遥自在!你还以为我很年轻力壮吗?”
作为女儿,万襄玲深知万千山是个不服老、不认老的硬汉,此刻他竟然口吐“临老”“不再年轻力壮”的言辞,已经是十足的示弱证明。可这个时候,万襄玲也没法感动了。她的心已经被伤害得有些麻木,她对自身的痛苦都已经麻痹,又怎么可能去感触他人的痛苦呢?
但是,女儿向来没有母亲深情。作为母亲的万襄玲,即使被伤过多次,但也无法不为孩子考虑。万襄玲因此掐了自己一把,清清醒醒地落泪,拉着万千山的衣袖,柔柔弱弱地哭着说:“daddy,我知错了!我根本没什么寄望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了他,我还有什么盼望?”
万千山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说:“难道我也能坐视不管?可是他犯下这个打错,就是律政司长也没办法救他。不过,云恣既然没穿没烂,应该不会重罚。你放心就是了。”
“marcus从小娇生惯养,现在又有了残疾,他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万襄玲一边说着,一边哭个不停。越哭越叫万千山烦忧。
在赵周彦的努力之下,云恣“非法偷渡”罪名不成立,“妨碍司法公正”罪名成立,因为情况特殊而轻判,被判社区服务令。云恣倒是挺开心的,但是乔桑梓却不是很高兴,因为这严重打扰了他蜜月旅行的计划。而且每天一早,云恣就要出门去社区服务,乔桑梓十分不满意。
尽管如此,乔桑梓还是会开车送云恣去社区服务,在云恣完成当日的服务小时数后,乔桑梓就会开车去接他回家,风雨不改。
云恣也会在劳动工作完马上将戒指戴回无名指上,得乔桑梓看到他没戴戒指会不高兴。自从上次云恣离家出走后,引起乔桑梓不高兴的事情多了很多。云恣知道自己一走了之确实是不对,所以都会尽量顺着乔桑梓的意思。
比如绝对不能比乔桑梓早起,即使醒了也不能自己离开卧室。其实这个规条也是被强制执行的,原因是睡觉的时候,乔桑梓把云恣抱得死紧,手脚并用,云恣想要不惊醒他就起床还是很困难的。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夜,云恣本来是憋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乔桑梓把自己抱得很紧。云恣调整了好多久,才找到办法睡着。
但其实绝大多数时候,乔桑梓都比云恣早醒来。乔桑梓向来睡眠短。但是云恣还是挺讶异,现在的乔桑梓睡觉只睡6、7个小时。云恣一时不小心失言地说了:“难道是因为年岁渐长吗?”
然后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乔桑梓阴云密布的脸。
其实乔桑梓只是在郁闷自己是不是在哪里显现老态了?
因为很少过生日,而朋友、亲人也很少,乔桑梓一直对自己的年龄没有什么概念。他永远觉得自己力充沛、雄心壮志,自然认为自己正值壮年。到了简珠,他也差不多忘记这一茬了,却在准备步入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女助理们笑着议论,因此步伐不觉一顿。
“你的ex很不错啊,干嘛要甩掉他找个没啥入的小伙子?”
“反正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何不找个年轻点的男人呢?”女助理笑笑,说,“你别装不懂,20岁的男人和30岁的男人区别可大着了!”
乔桑梓有种不愿意进入茶水间的感觉。
“那些三十五以上快四十的男人都自觉很勇武,其实都是自high而已。和他们上床得多,都能拿影后了!”
乔桑梓扭过身快速地步回办公室,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计算完减法后,突然有了不想过生日的新理由。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万襄玲在出庭前一周注射了玻尿酸,出庭时脸已消肿,但看着还是有僵硬的感觉。可她本来就是不苟言笑,因此违和感也不甚强烈。她旁听了江景阳的庭审,心里感慨万千。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就此被人钉死,她甚至生出让儿子弃保潜逃的荒唐想法。她感觉自己确实是越来越迷糊了。
万襄玲陪着江景阳离开法庭,江景阳细声对万襄玲说:“等会儿我先不回家。”万襄玲很惊讶地问:“你要去哪里?”
江景阳想了想,还是答了:“daddy约见了我。”
万襄玲也沉默了一阵,说:“他叫车来接你,还是让你自己去?”
江景阳说:“他说派了司机来了。”
万襄玲就答:“好,那我先回去。”
“mummy,你会生气吗?”江景阳有些慌张地说。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江景阳似乎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乖孩童模样,事事都听妈妈的。万襄玲却宽慰不起来,稍稍定神,才说:“他是你生父,这个非常时期,想见你也很应该。再说了,我想他应该能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万襄玲认为,江碧英无疑不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但他对于江景阳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江景阳回到了暌违已久的家中,见一切陈设如同昔日,不觉感伤。江碧英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唉,这屋子好久没有人影了。”
江景阳心里还是有点怨愤,说道:“难道ares没来吗?”
江碧英笑笑,不答话。
乔桑梓当然不怎么参观江碧英的屋子,因为途径一处是他历经车祸的地方。江碧英为了体贴他,也从不邀约他到宅子里吃饭。江景阳与江碧英吃过饭,江碧英吃了点降血压药,又与江景阳闲谈起来。江景阳却比以往沉默得多,只是问一句、答一句。江碧英渐渐觉得没意思了,又有些困了,便问江景阳是否留下过夜?江景阳听着,觉得这话似是逐客令,就客客气气地告辞。江碧英也没意思挽留,叫个司机送他回郊外别墅,就这么算了。
乔桑梓驾车到社区服务中心接云恣,见云恣一身打扮入时,脸上笑意洋溢,看着想是二十多岁的,重回圈中也必然能当上青年偶像。反观自己,死气沉沉,打扮刻板,脸上还有疤,真是对比鲜明。
云恣坐到副驾驶座上,说:“今天有点晚了,不好意思!”
乔桑梓摇摇头,说:“回去吧。”
云恣偷偷瞄了乔桑梓一眼,发现他的脸可称得上是“阴云密布”,一副没办法好好沟通的冷漠神态。云恣心里生出几分忐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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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又惹了乔桑梓不高兴啦?
“ares……”云恣开口,“我想先到ziv家里坐坐。”
乔桑梓愣了愣,说:“现在吗?”
云恣点点头,说:“我一个人去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去吧。”乔桑梓干脆地转动方向盘,改变行车方向。
二人又住在一起之后,乔桑梓对云恣看管严了很多。云恣去哪儿都必先报备自不用说,新增的不成文条例就是云恣去哪儿都要乔桑梓接送。更严重的是,乔桑梓得闲得话会跟足全程。
云羡见乔桑梓前来,也见惯不怪,但确实有点不懂得和这个“亲戚”相处。乔桑梓这种冷硬派的成熟男人,其魅力其实完全不输小年轻,只是性格过分冷漠,带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教人轻易不敢追求。云羡也没想跟他发展情缘,所以也懒得招呼,只笑说:“我和哥去喝茶,你招呼自己吧。”
乔桑梓在沙发上坐下,让帮佣递了茶,就拿出了随身的笔记本开始办公。今天云恣下班迟,路况又不好,来到住宅时已经有些晚了。云羡又与云恣多话说,吱吱喳喳地不停嘴,云恣看了看表,说:“这也太晚了,我得回家。”
云羡不情愿地说:“我旅游回来,我们都没怎么好好说话。而且你家那个也看得太紧了……”
云恣腼腆地笑笑,说:“他那是着紧我。”
“啧!”云羡受不了地翻白眼,说,“哼,该不会你真的试过背着他勾佬吧?”
“怎么可能?”云恣认真地说,“别乱说。”
“和那个小斯冰真的没事?”云羡追问。
“当然没有!”云恣答。
云羡说:“你身体没事吧?车祸没留下什么病根?”
云恣摇摇头,说:“都很好……就是有时下雨天有点骨头痛。”
“啊?”云羡忙说,“最近不就是多雨的天?你挺好吧?”
云恣笑说:“也没那么严重。”
云恣亦未至于每每翻风落雨都疼痛难忍,但是有的时候,确实会疼痛难忍。尽管云恣不去埋怨痛呼,种种异状也都瞒不住心细如发的乔桑梓。每次这样,乔桑梓都如临大敌,整晚地守着云恣,悉心照料。
江碧桂回到家,见乔桑梓在,便过去笑眯眯地挤眉弄眼:“嘿,上次见你去看老中医喔!”
乔桑梓认为云恣患的是风湿症,看中医疗效比较显著,所以经常寻药老中医。所以江碧桂这么样说话,乔桑梓也一时没听出问题来,只说:“是哪次?”
“还哪次?”江碧桂略有几分惊讶地说,“难道你看过很多次?”
乔桑梓仔细一想,说:“不少。”
江碧桂一时无法相信乔桑梓突然向自己敞开心扉对于每个男人都讳莫如深的话题。不得不说,江碧桂也有些感动,也有些感慨,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说:“唉,我们这代人饮食上呢,也比较偏肥腻,酒多喝更加不好,还有都市污染严重,这些都……很是有影响啊!”
乔桑梓有点惊讶:“这病和污染都有影响?”
“有,怎么没有?”江碧桂说,“而且西药什么的,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这个我同意。”乔桑梓说,“吃多了还有抗药性。开头吃一颗,以后吃10颗都不见效。”
乔桑梓指的当然是止痛药。可江碧桂听者有心,大惊失色:“10颗!!!”
二人正在鸡同鸭讲得很深入投契的时候,云恣与云羡就从楼上走下来了。云羡过来在江碧桂身边坐下,揽着江碧桂的手臂,说:“既然都这么晚了,外面又下雨,就一起吃顿饭吧?”
云恣只好答应:“好的。”
既然云恣答应了,乔桑梓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四人虽然都是亲戚,但还是很少一起吃饭的。菜上桌后,江碧桂挑挑拣拣,说:“这都是谁定的菜单?”
云羡说:“我定的!怎么了?”
江碧桂忙涎着脸说:“定得太好了!”
云恣不好意思地笑笑,乔桑梓也看出来,这菜都是按云恣的口味定的。四人吃过饭后,云羡见天雨未歇,就叫佣人打扫客房,留云恣、乔桑梓一晚。
回房间前,江碧桂拉着乔桑梓在阳台抽烟,认真地说:“ares啊,我最近看一个中医挺不错的。今晚上煎药,我叫菲佣多煎了一碗,待会儿送你房里,看合不合用。”
乔桑梓点点头,说:“谢谢。”
二人抽过烟回房间里去没多久,菲佣就来叩门。云恣开门,看到有人送药,很疑惑地问:“是送错房间了吗?”
“没有。”乔桑梓走上前,说,“carey说看了一个不错的中医,有好药推荐。”
“啊?这样都可以的吗?不用根据不同的人来下药的吗?”
“不知道,他说这是万金油配方。或许根据个人有所加减,但总归这么回事。若是有觉不错,就问他介绍去看好了。”乔桑梓跑得多了,知道这些老中医都把馆子开在边边角角已显自己隐世本色,而且去的人多,要见上面也不容易。
云恣将信将疑地接过了药碗,捏着鼻子喝光了,把药碗还给菲佣。菲佣有一点错愕,心想:“居然是年轻的那个要壮阳?”不过菲佣又想,这药可是用名贵中药熬就的,真是不便宜啊,看来江碧桂也是个慷慨大方的人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厨房,拿熬好的海参粥去楼下健身房。健身房里间江碧桂认真地运动,壮阳在于运动!江碧桂青少年的时候浪荡不羁,流连花丛,自恃身强力健,现在身体慢慢走下坡路,唯恐喂不饱自家的大美人,一来家中尽换丑菲佣,司机都用猥琐男,二来多番探听各种秘方。现在的他,食疗与药疗相结合,尽量少烟酒,天天运动,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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