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三观
乔桑梓脸色转冷,紧紧抿着唇,似有薄怒。
米高也不开腔了,求救似的望向云恣。云恣心想你刚刚才那样堵我呢,我偏不理你,教你口没遮拦。alice抿嘴笑了笑,才打圆场说:“老爷去了马尔代夫度假呢!”
“啊,那么股东大会他不来开吗?”
“或者委托万夫人代为出席吧。”
“那就死了,那个万贵妃把marcus当心肝,怎么可能不让他如愿?”
万贵妃,这词是许多人背后拿来形容万夫人的。嫌她专横跋扈,也嫌她入门时是江家的三太太。她对此也满腹牢骚,自认委屈,作为地产大亨的女儿竟下嫁做姨太。不屑于人共担“江太太”之名亦是她要称“万夫人”的原因之一。
alice闭口不言,看向了乔桑梓。万夫人自然是不喜欢乔桑梓的,而乔桑梓亦不在意,从未想过要讨好她。因此二人关系比陌路人更坏。如果是乔桑梓和江景阳对阵,万夫人当然会毫不犹疑地选择站在亲生儿子的那一边。
米高说:“既然董事会被万贵妃把持,marcus现在又坐上了代ceo的位子。我们不搞破坏还能怎么办?”
乔桑梓说:“michael,你继续做rita的工作,与她密切接触。”
米高却说:“她现在都被marcus灌迷药了!大概是marcus把1000万拍下的那条项链送了她,让她心花怒放吧。”
乔桑梓沉默了一两秒,才说:“marcus将那条项链送给她了?你确定?”
米高点头,说:“是啊,后台上有工作人员看到marcus将项链送给她,说感谢她对慈善事业的热心之类的。”
乔桑梓沉吟了一阵,说:“那么就放消息出去,说rita受了marcus的好处,这项链便说其中之一,为他开方便之门。”
米高愣了愣,说:“这样没证没据的……”
“你个笨蛋!”alice说,“有证据就叫你报警了!”
米高明白了乔桑梓的意图,便说:“没错,这样真的没证据,即使商业罪案调查科要查他,也咬他不入。但是,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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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刚刚丧夫,执掌春日没多久,一直都缺乏公信力。如果放出这样的传言,肯定能损害到她的。她为了避嫌,便会疏远marcus。”
云恣却不有些忧心:“要是被rita发现了是你放的风,怎么办?”
乔桑梓说:“她查不到我的。我们可以借那些不喜欢rita的人传播消息。”
云恣愕然,竟不想乔桑梓会使计借刀杀人,先借rita反对者的刀来伤rita,再借rita的刀来杀marcus。
“可这样就不会破坏项目了吗?”云恣继续问。
alice解释说:“不会,marcus出了这样的事,股东大会不可能继续任命他主持简珠。会后一切回归正轨,ares就可以重新主管这个项目了。”
“但是简珠的代ceo涉嫌行贿,对简珠的形象难道没损伤吗?”
“你都会说是涉嫌啦,他不会被告倒的!这种没根据的负面新闻,每个企业都有很多的。大家过一阵子就忘了。”
看着忧心的云恣,米高便又甩出武侠片金句:“对付这种江湖败类,不用和他讲道义的!”鉴于之前米高“肢解”还不会说却会说“贞节牌坊”这种生涩词语,再加上这些金句集锦,令云恣怀疑米高那是看武侠片学中文的。
第10章
事后米高也确认了他的这个猜想:“是啊,我喜欢看古装片的。好好玩啊。”
云恣只好笑着说:“是啊,我也很喜欢的。”
“可是小说就不好了,字太深了。”米高认真地说,“连黄色小说也搞那么文艺,字也难,词也深!古代人真痛苦啊,没点诗词修养,连黄书都看不懂!”
云恣附和着笑了笑,说:“嗯……很有道理……对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我是没事……”米高说,“我想问你啊,是不是对ares的策略有看法?”
云恣愣了愣,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觉得他很厉害而已。”
“真的?”米高惊讶的挑眉,“今天看你开会的表现,我还以为你心地纯良看不惯他使横手呢!”
“这也还好吧……”云恣淡定地说,“我入行这么久,事情都见过不少。没伤天害理就是了。商场如战场嘛。你倒是奇怪,故意问我这个?”
“不是我……”米高小声说,“是ares担心你有情绪。”
“他吗?”云恣有点惊讶,“真的吗?他……”
“你多和他待待,就知道他的脾气了。”
云恣整理好了文件,敲了敲乔桑梓的门,推门进去后便看到乔桑梓正在穿西装外套。云恣看了看他,问:“你准备出门吗?”
乔桑梓点点头:“文件放到桌子上就可以了。”
云恣看着乔桑梓,想了想,说:“你去哪儿?我能跟着吗?”
乔桑梓问:“你没事忙吗?”
云恣愣了愣,他的确没什么事忙了,但是哪个打工仔敢跟老板说“是啊,我干完活了”。于是云恣只能喏喏地说:“我……我就问问看您有没有什么其他吩咐。”
乔桑梓也知道云恣的工作进度,深知他确实是已经完成了,便说:“算了,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云恣闻言十分惊喜。
乔桑梓问:“你不换衣服吗?”
“我……我这身衣服有问题吗?”云恣自从担任乔桑梓翻译后,就天天穿西装,打扮也很商务化了。
乔桑梓打量了一下云恣,说:“领带的颜色不对。”
云恣对镜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今天打的是粉蓝色的领呔,确实是时尚有余、严谨不足。乔桑梓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呔,一手将云恣脖子上的领呔扯下,直接围上深蓝色的。待乔桑梓身上那阵古龙水的气味深入鼻腔时,云恣才蓦然惊觉乔桑梓正低着头为自己打呔。乔桑梓的脸就近在咫尺,高挺的鼻子犹如刀切一般,云恣深怕被这鼻子戳到,却又有种想与他磨鼻子的冲动,实在是极为矛盾。
乔桑梓天天打呔,速度自然很快,一下子就打好了。云恣却觉得这有一天漫长。他正想松松那僵直的筋骨,乔桑梓那长长的手指却压在云恣衬衫第四颗和第五颗纽扣之间,另一手拿出了一只银色的呔夹,帮他夹上。
云恣说:“我……我用呔夹,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乔桑梓说,“每次看到你弯腰的时候领呔跌出来,我就很想把它塞回去。”
原来是有强迫症啊……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云恣不好意思地说。
乔桑梓带着云恣离开了房间。云恣跟在乔桑梓后头,摸了摸身上的呔,感觉有些微妙,沉思了一阵,抬起头发现前头乔桑梓步履如风地疾走着,忙加快了脚步跟上。二人到酒店门前,以后计程车恭候,看来乔桑梓出门前就叫了车。
似乎路途有些距离,云恣就坐在乔桑梓身侧,感觉压力迫人,又仿佛出现了幻觉,乔桑梓身上的气味仿佛盈满了狭窄的车厢。云恣努力起那不合时宜的情绪,但又难耐这长久的寂静,思忖再三,才鼓起勇气开口找话说:“嗯……能告诉我吗,我们要去哪儿呀?”
乔桑梓答:“到了你就知道。”
云恣也就不继续问了,想了想,便转移话题:“这个领呔的颜色真好看,呔夹也很漂亮。我想到时再买一条相似的,这是哪儿买的呀?”
乔桑梓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说:“不用还了。”
“不用……不用还了?”云恣有些吃惊,“这不好吧?是你的东西呀!”
乔桑梓说:“我有很多。”
“可是……可是这个挺新的呀!怎么好意思?”
“我说,不用还。”乔桑梓生硬地下了决定。
云恣便习惯性顺从:“那么谢谢ares。”
乔桑梓没有回答,只是快30秒后才“嗯”了一声。
呔夹,也就是所谓的领带夹,似乎是古早的产物,好像是殖民地时期的香港大班、大有钱佬才会用的东西。但现在复古风盛行,商务人士也认为呔夹成了一种新时尚。当然,乔桑梓这种古板肃穆的男士,使用呔夹也显得相当正路。云恣也一直留意到,乔桑梓几乎每天都用呔夹,款式也经常换。
云恣喜欢蓝色,衣物鞋子和帽子大多由蓝色组成,各种蓝都有。所以他为乔桑梓买杯子的时候,也不自觉地选了蓝色的搪瓷杯。正是由于他有这种偏好,乔桑梓赠予的深蓝领带也是甚合心意的。
车子缓缓停下后,云恣看向窗外,便见到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矗立在青草芳野种,被鸟语花香所围绕。这是巴黎郊外的一家私立设计学院云恣惊讶地说:“这不是学校吗?”
乔桑梓说:“是的。”
云恣讶异地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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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什么?”
乔桑梓说:“我是看今天有空,所以来看看杜兰德先生。”
杜兰德先生是学院的名师,是出名的珠宝评论家。昔日的学业上,他给了乔桑梓很多有益的指导。而无独有偶地,他也是云恣的指导老师。
因此,云恣一听到杜兰德先生名字就十分兴奋:“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他!”
二人下车后,并排走在石头小路上,感受着晴朗天气下草地的芬芳。几只麻雀在草地上走了几步,又自在地飞走。云恣的心情也似乎被好天气感染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又问乔桑梓说:“杜兰德先生还在教书?”
“偶尔吧。”乔桑梓答,“我也不大清楚。”
云恣很兴奋地说:“杜兰德先生人很好,又和蔼!不知道他现在生活怎么样了?他有和你说他的近况吗?”
乔桑梓沉默了一两秒,说:“他好像和一个男人结婚。”
“啊……?”云恣十分惊讶。
乔桑梓打量一下他的表情,说:“你觉得很奇怪?”
云恣摇摇头,说:“跟男人结婚也不奇怪啊……但是,他……”
“他已经这个年纪了。”乔桑梓截口说,“你是这个意思吗?”
云恣有点尴尬地闭上嘴,不知该怎么答。
乔桑梓说:“他似乎是近年来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啊……”云恣实在感到困惑。
乔桑梓看了看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
云恣一下子懵了,默了半晌,才说:“挺早的吧。我都忘了。”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云恣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杜兰德先生的变化。杜兰德先生以往是个比较尖刻的批评家,而这种批评家的个性也能体现在他的言行中。许多学生都被杜兰德逼得快失去做人的自信了,还好云恣是个抗打击力比较强又乖巧勤奋的学生,才算没被炮弹炸死。因此云恣也很好奇,乔桑梓这么自我的人是如何遵循杜兰德先生的毁灭自尊教育的?
杜兰德先生现在感觉平和了不少,脸色红润,神奕奕的,还笑容满面地给乔桑梓和云恣冲茶。他一边冲茶一边还问候两位:“aresq!还有dwightone!你们认识啊?一起来?真好啊。”
云恣微笑着说:“是啊。现在他是我的上司。”这么说着的同时,云恣注意到杜兰德无名指上的婚戒。云恣本以为杜兰德先生这种华丽派的设计师会喜欢高调婚戒,怎知他手上这只看着朴素低调,但依然显示出格调便是了。
杜兰德也注意到云恣的目光,所以笑笑,说:“one,对的,我结婚了。”
云恣忙不迭说:“恭喜你啊。”
杜兰德微笑着说:“不知q有没和你提起过?”
云恣有点尴尬地看向了乔桑梓。乔桑梓却不给予任何反应。杜兰德说:“我和一个男人结婚了,one,你会觉得奇怪吗?”
云恣忙说:“不会啊,不会啊!实际上,我弟弟最近也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而且根本没事先告诉我。”
杜兰德说:“可是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年纪才做这种事很荒唐吗?”
云恣真的被问得哑口无言,求救似的看向了乔桑梓。乔桑梓却不给予任何回应。实际上,乔桑梓也不是一个救场王啊。
杜兰德却充当了这个角色:“那么说,你应当未为弟弟准备结婚礼物吧?”
云恣仿佛被提醒了一般,猛然说:“对啊!我太忙了,都忘了这回事。”
杜兰德指了指房门,说:“里面有几本较新的珠宝目录,你去看看吧。经我介绍的话,说不定能有惊喜的折扣优惠。”
云恣自然知道杜兰德先生在珠宝界的声誉,尤其在他脾气变好后,人缘和人脉也更好了。云恣进了小房间看珠宝目录,留下了杜兰德与aresq两两相望。
杜兰德悠闲地说:“我以前一门心思扑在珠宝上,所以对珠宝设计也越发严苛。我也从无觉得自己喜欢什么人。我曾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是和女人的,当然。我知道自己不爱她,但我告诉自己,婚姻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现在,我改变看法了。婚姻不应当是那样的。爱情也真的是存在的,只是我一直弄错方向了。”
乔桑梓说:“你的意思是……?”
杜兰德说:“你有点太像以前的我了。我每年见你,都有一种这样的想法。你是不是也有自我禁闭的倾向呢?”
乔桑梓想了想,说:“先生,你是鼓励我尝试同性恋吗?”
杜兰德看了看乔桑梓,笑着说:“我只是鼓励你对感情持更开放的态度。同性恋,异性恋,都可以的。看看你适合哪一种。因为我感觉,你现在似是‘无性恋’。”
乔桑梓并不喜欢讲这么深入的话题,因此生硬地说:“我的工作很忙。”
“当然。”杜兰德笑着说,“我以前也是这么样的。我很清楚你的想法。只是你也不希望到了我这个年纪才找到真爱吧?最伤心的是想做爱都没气力。还没享受过呢就有肛肠方面的疾病了你知道老人家的……”
乔桑梓皱起眉,说:“你也不用和我分享太私隐的事情。”
作为无节操的法国人,杜兰德毫不在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云恣的确忘记了送结婚礼物的这种事情,然而,云羡也并不在意。他一朝“嫁入”豪门,自然有不少人前来送礼。最起码,他那家专属模特经纪公司的员工们,也都纷纷送礼道贺。云羡最喜欢拆礼物,粗暴地撕开包装后,看看里面的东西,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就丢掉,有时候,丢礼物比礼物更爽。
第11章
“云先生?”敲门的声音响起。
云羡一边用护手霜涂手,一边说:“comein!有事吗?”
那佣人说道:“外面有位说是你父亲的人找你。”
云羡愣了愣,说:“叫他来坐坐吧。”
室内十分温暖,所以老云将帽子摘下,露出光溜溜的头顶。他脸上的皱纹相当显眼,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体态臃肿,任何一个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生活条件并不算好。他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喝着热茶。
云羡走出了房间,就看到了老云缩在沙发上喝茶:“爸?”
老云见到云羡后,显得十分欢喜:“羡羡!”
云羡看了看他,说:“怎么来了?”
老云说:“啊,你这个孩子,怎么结婚都不告诉家里?那位江先生呢?他在吗?”
“他不在。”云羡说,“你和老妈不是在家里吗?对了,老妈呢?”
“啊……”老云叹气说,“她生病了……不然、不然我也不会上来麻烦你……”
“生病了?”云羡一听,脸色都变了,“很严重吗?怎么都不通知我们?”
“怎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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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们两兄弟都全世界飞的!我要不是看了杂志都不知道怎么找你呢!”老云忧伤地说,“我知道自己衰,之前让阿恣辛苦了……所以我都……就来找你了。”
云羡想起这事,脸色也不好:“你别提了。你的事也别再烦他,他才刚储起一点钱呢。妈在哪个医院?我帮她转来这边看吧。”
“不用了!她手术已经完成了,正在休养。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老云说,“不过我呢,欠了医院一点……”
“多少?”
“就几百万啊……”
“几百万?”云羡先是一惊,平伏过后就笑了,“哦,瞧你愁的,我还以为多少呢?千万我也是随手就数得出的。”
老云也笑了:“可不是,我就知道你环境好。”
“没问题。你把医院的名字告诉我,我叫人转账。”
老云忙说:“你直接给我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云羡说:“可以,那你告诉我,老妈到底什么病啊?现在做个心脏搭桥加住院,我算你买人参给她补呢,20万怎么都够了吧?更何况在那个小地方!几百万?你真以为我只是个长得好看的脑残啊?”
老云见势头不对,连忙说:“羡羡,我当然知道你本事啊,不然也不会来求你的!难道你连你老爸都不管吗?”
云羡气得发抖:“你上次骗我哥做你担保人然后自己跑路,搞到他鸡毛鸭血!这事我都未和你计较呢!你现在又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们的钱好容易赚?”
“我……我……我当时以为自己一定……”
云羡跺脚,截口说:“我告诉你,就算我的钱是从街上捡的,也不会扔给你丢下咸水海!”
“羡羡……”老云连忙皱起一张老脸,说,“难道你不救我吗?你始终是我儿子啊!”
云羡咬了咬牙关,说:“你欠的是哪里的钱啊?”
老云委屈地说:“我嘛……财务公司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嘛!我朋友说他有内幕消息……”
“行了!你都不是第一次炒股了吧?我不想再听这个!”云羡恨极,说,“你怎么老是做这些发达梦呢?你以为你是大鳄吗?对于小市民来说,从来就没有人炒股,只有股炒人!我以为你上次已经好明白的了,安安乐乐在家里和老妈过下半辈子不好吗?定要搞到家吵屋闭!”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老云老泪纵横地说,“羡羡啊,你就帮我这一次吧!财务公司那班人不是好惹的!”
“你明知不好惹还去惹!”云羡恼怒地说,“哥买给你们的房子呢?没拿去抵押吗?”
老云抹了抹眼泪,说:“那个已经被银行了。”
云羡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云憋足了气,心里痛骂儿子不孝,但嘴上只能好声好气:“我都七老八十啦……你……你不给我,我只好找你哥了。他不会这么忍心的。”
云羡冷笑说:“好啊,你去找!我还可以告诉你他在哪儿呢。他就在巴黎,要不要我告诉你酒店地址呀。不过我怕你一买机票就被财务公司以为你要走数,不知会怎么对付你。”
老云气极,说:“你!”
“你可以走了。”
老云深知云羡已经绝情了,不得不出皇牌,竟咬牙切齿地说:“那好啊,我留个财务公司电话给你,你不信打电话问问他,就知道你妈还押在他手上!我,你就说不管呢,你老娘呢,你管不管?”
云羡脸色陡然一变:“她?她怎么会?”
老云也破罐破摔了:“我和她一起来的,她和我不同,老古板,居然想劝你别和江先生一起。真是蠢娘们。江先生那么有钱啊,管他男女。我们过海关的时候就被他们抓了,他们以为我们想潜逃……你知道的……我说了你是我儿子,一定会帮我!可是他一定不肯来2个都放嘛。那我……我就来了。”
“你也不笨啊。”云羡气极反笑,“怎么不让她来找我啊?”
“ziv……”
云羡有点惊讶,竟看到江碧桂从门外走来。老云看见一位衣着贵格的男人走进来,便知道那是他的“财神爷”了。云羡握住江碧桂的手,说:“carey,怎么回来了?”
江碧桂说:“我在门外听到你们讲话了。”
“啊……”
江碧桂拿出支票簿,说:“既然是你父亲,我认为还是应该帮的。”
“carey……”云羡愕然,“你不可以这么样的!”
江碧桂问过数额后,便写了支票给老云。老云欢天喜地接过,忙不迭地说谢谢,又夸江碧桂一个天上又地下无。
事后云羡不禁数落起江碧桂来:“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你何必把钱给他呢?这次给了他没所谓,最怕他得一想二!”
江碧桂柔声说:“ziv,你父亲就是我父亲啊。难道见死不救吗?”
云羡见江碧桂这样温柔贴心,脸上的怒气也全消了,温情脉脉地说:“老公,我们回房去吧。”
说起来,米高与模特儿圈子也很多来往,见一般当红模特都年入过百万,突然想到云恣入行多年,积蓄却只有200万,感觉有点怪异。因云恣工作勤奋,生活节约,无不良嗜好,名气也足够,存款上千万也不出奇。不过他转念一想,或者云恣都投资了呢?或者他买了屋呢?这样便想通了。
云恣却是没什么产业的,在内地买了房子,但房产证上是父母的名字。他之前赚得的确不少,但都用来给老父还债,债还了后又为爸妈买屋,近两年才付清了房贷。期间云羡也有提出帮忙还债,但云恣都拒绝了。于是云羡就买了房子,叫云恣一起来住,减轻云恣在生活方面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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