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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不听话,霸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身体是的归属确实能左右到一个人的思想,这于钟鸣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钟鸣一向坚定的立场忽然动摇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做了他最擅长的事情,他跑了。
逃跑对于钟鸣来说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凌志刚或许昨天晚上很尽兴,所以第二天睡的非常香甜,钟鸣拿了凌志刚的钱包,偷偷穿好衣服爬起来,两条腿还像是合不拢的颤抖,腿一软差一点又趴在地上。他勉强坚持着出了门,忍受着后头辛辣的疼痛,开始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跑。
在他遭遇了人生的灭顶之灾之后,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他刚跑到大路上没多久,就搭上了一条顺路车,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他大冬天满额头都是汗水地在路上跑,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问他需不需要搭车。
钟鸣想也不想立即就答应了,也不怕坐上黑车,他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除此之外其他危险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一直搭车搭到市里面,这才下了车,他站在路边掏出凌志刚的那个钱包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满满的都是红票子,这才吁了一口气,立马打的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趟通往他们老家的火车票。
整个过程中他的大脑都是有点缺氧的,做什么全凭一股子冲动,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唯一可以逃的地方,似乎就是他们老家,因为只要那里他才熟悉。正值假期,火车上人满为患,他没买到坐票,只好在过道里站着,可是站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后头实在太疼,他就挤到了车厢和车厢之间的洗手间那儿,找了一个空位蹲了下来。
虽然是大雪天,可是火车里却异常闷热,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买东西的火车服务人员叫醒他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那服务员吓了一跳,随即笑了笑说:“小伙子,让一下道,我把车子推过去。”
他赶紧避到一边,身边有个农民工模样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说:“小伙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钟鸣笑了笑,朝洗手台的镜子那里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自己惨白的嘴唇和散发着异样潮红的一张脸。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湿乎乎的都是汗,他就洗了一把脸,冰水往脸上一泼,他立即打了个寒颤,抹了一把脸,重新蹲了下来。
火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他们老家,等到钟鸣走出火车站的一刹那,他浑身已经湿透了,步子沉重的几乎迈不开,南方的冬天是他久违的温暖,他一出来眼眶就红了,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坐到了火车站前的台阶上。
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眯着水 (☆此处作者空白,馨☆)的眼睛,看见火车站前车来人往,有很多拉客的出租车和电动三轮,吆喝着要拉客人。他把头埋在双膝上头,抱着头默默地睡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他才缓缓站了起来,去了他们县高中旁边的卫生所。
他发高烧了,四十度,打了两天的吊针,上厕所的时候就自己掂着吊针瓶子去上厕所,换针的间隙他就去旁边的小饭馆吃饭,困了就窝在卫生所的长椅上睡觉。那儿的医生说:“你也不用一直在这儿,打了这一瓶你就可以回学校睡了,明天早晨再过来。”
钟鸣以为那个医生是变相在撵他,毕竟他们这种小诊所,晚上没有病人是要关门的,医生也要回家睡觉,他就爬了起来,在学校后头的小旅馆住了一夜。小旅馆的条件比较差,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152追到老家去






美男不听话,霸占! 分节阅读57
志刚本来打算做了之后让钟鸣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确实他尝了一回就上瘾了,钟鸣倒撒腿跑了。
凌志刚梦里头梦见的也是他跟钟鸣的洞房花烛,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他闭着眼睛搂向钟鸣,触手却是一片微凉的空气。他眯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之有雪白的床单上有那么斑点血迹,都是昨天钟鸣受伤的部位蹭到床单上的。
他满足地又躺了下来,手背搭在额头上,嘴角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做了起来,短裤也没有穿,赤条条地就走向了洗手间,结果到了洗手间,却没发现钟鸣的身影。
一股不好的预感就浮现在凌志刚的心里头了。
“宝贝?鸣鸣?”他走出卧室叫了一声,下了楼,发现钟鸣的衣服都不见了。
凌志刚赶紧回去穿上衣服,看见钟鸣的手机还洒落在地上,他将手机拾起来拿在手里,把楼上楼下都找了一遍,最后终于可以确定,钟鸣跑了!
他立即跑了出去,外头大雪纷飞,跑到大路上,大学已经将钟鸣的足迹全部掩埋,没有一丝一毫痕迹。凌志刚的心都凉了。
要是搁在从前,凌志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火,可是现在他跟钟鸣发生关系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首先浮到他心头的是,是担心,怕钟鸣一时想不开。
实话实说,他昨天使用的手段里头确实有强迫的成分在,钟鸣又那么犟,要是一时想不开……
凌志刚不敢多想,立即将别墅周围都找了一遍,树林里,湖水边,他越找心里头越惊慌,站在大雪里抹了一把脸。他定了定心神,立即给钟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尽可能地平常地问:“钟鸣回去了么?”
“没有啊,他昨天不是去你那儿了么?”
“早晨的时候他从我这儿走了……那没事,可能他去找张江和他们玩了,我去找他。您别打他手机,他手机落家里了,没带。”
挂了电话之后,他立即又给张江和打了个一个,外头北风呼呼的刮着,他的鼻子都冻红了,张江和听到凌志刚的声音的时候又害怕又不满:“我哪儿敢见他,我还在医院里头打点滴呢,没见他。”
凌志刚立即开车去钟鸣他们学校,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找到钟鸣的影子。凌志刚就有些坐不住了,发动了手下人一块去找。
凌志刚的人脉还是很厉害的,黑白两道一打听,轻而易举就从火车站获得了信息,钟鸣的购票信息摆到他眼前,凌志刚二话不说开了车就往钟鸣的老家赶。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范老六隐隐约约地察觉除了事情的真相,心里头特别紧张。王四儿碰了碰他胳膊:“你是不是知道点底细啊?”
“什么底细?”
“你少在我眼前装,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
范老六骗谁也不敢骗王四儿,老老实实都跟王四儿说了,王四儿一听脸色涨得通红:“你他妈说什么?多上几回就老实了?”
范老六一惊,赶紧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屁,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荡妇??!”王四儿气的立马甩手就走了,范老六叹了一口气,赶紧夹紧尾巴追了上去:“真不是那个意思……”
钟鸣身上的烧退了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租房子,他们这样的小县城不比城里,几乎家家的房子都是自己住的,出来租的非常少,只有高中附近有几家。高三的学生学习紧张,因为学校里每天晚上要熄灯,学习不自由,所以有同学会出来租房子住,争取在晚上多看一会儿书。钟鸣找了一家在他们县高中南墙根附近的一室一卫,能带独立卫生间,这在他们这算是很高档的房间了,钟鸣脑子一片乱,还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就先租了一个月,交了二百块钱。房东看着他闻:“同学,需要帮你搬东西么?”
“不要了,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钟鸣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之后,把钱包里头的钱都拿出来数了数,总共三千块钱,够他生活几个月的时间了。他抽出来一张一百的,把其余的钱都藏在了床板底下,可是他总觉得不放心,怕房间里头有摄像头,他就把房子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包括洗手间,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可是他是不放心,就把钱包又出来,分成了三份,一份还放在床板底下,一份用塑料袋包着扔到了床下的角落里,另一份自己贴身带着。钱分好之后,钱包里就剩下那些卡了,他翻了翻,翻出了凌志刚的身份证。
哼,长的是人模狗样,就是不干人事!
他把凌志刚的身份证扔在床上,狠劲的捶了两拳头,觉得总算解了一点气。
不过……不过凌志刚这个人,不管人格多恶劣吧,长的还……
就算是证件照,也那么帅……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钟鸣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凌志刚的身份证一块扔到了床底下,他现在最怕失了身又失了心,正如张江和从前跟他说的那样,那才是万劫不复呢。他是个男人,又没有什么处女膜,第一个没有就没有了,有什么大不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回自己的母校转了一圈,在转的过程中他还是紧张的,怕遇见从前教他的老实,所以他只敢在操场上转,中午的时候,去食堂里头吃了一顿饭。结果吃饭的时候他又伤心了,因为他看见那么多学弟学妹,一个个虽然穿的质朴,可是一个比一个青春干净,这让他想到自己的遭遇,充满了一种无形的自卑。就算有女生偷偷打量他,他也会下意识地以为别人是看穿了他的遭遇,知道他是个被人干过的男生,所以才会关注他。
结果一顿饭没吃完他就跑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哭了一场,那几天他其实是有点神经质的,又异常脆弱,有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的,莫名的害怕。他后头越来越不舒服,就出去买了一个小镜子,自己偷偷回来照了一下。一个人想要透过巴掌大的小镜子看到自己那个部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看见了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
真的肿的好厉害,穴口似乎有一点外翻的迹象。他的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男人粗壮的大腿夹着他狠命捅他的场景,那时候凌志刚真是红了眼了,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吼道:“宝贝,你看,你被我插的多漂亮,都流水了,是不是没那么疼了?有感觉么……”
最让他羞耻的咬舌头的是,他当时居然还哀求说:“你太长了,能不能……能不能只进去一半?”
他涨红了脸,重新穿上裤子,到外头药店里买了一瓶红药水,又买了一盒创可贴,这过程越是难堪,他对凌志刚越是痛恨,对自己也越是厌恶。他什么也没有做,每天就是躺在床上睡觉,一天吃一顿饭,饿得不行了才肯爬起来。可是他身体似乎有点背离他的灵魂,睡觉的时候做梦,竟然还是梦见了凌志刚搞他的情景,压在墙上搞,抱在身上搞,趴着搞站着搞,简直就是那一夜的实景再现,他睡醒之后比没睡之前还要疲惫,黑眼圈特别厉害。房东渐渐察觉出了异样,有一回故意来敲他的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还没去上课啊?”
钟鸣揉了揉眼睛,有点无打采:“我……我这就去。”
他没办法,只好出去了一下午,来到县城旁边的一条小河边坐着,在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就这么逃走,将来钟妈妈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很生气,可是想到将来钟妈妈发现他跟凌志刚之间的事,他又觉得相比较而言,一个失踪几年的儿子总比一个搞同性恋的儿子伤害要小的多,毕竟钟妈妈那么传统,何况他将来也可以时不时地跟钟妈妈打个电话,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打,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借口。
那么他的大学呢?
看来肯定也是上不了了,这个损失是最严重的,毕竟他为了上学花了十几年的光阴,如今就这样放弃了,实在太可惜。
还有他的大好前程,还有沈俊要他写的那首歌呢?
都没有了。
钟鸣越想越觉得无法割舍,他觉得自己这样的带价未太大了,而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是因为他,而是凌志刚那个流氓!
他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承受这么惨重的后果??
☆、153看你往哪跑?
凌志刚没想到他第一次到钟鸣的家乡,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挨家挨户询问不说,还没找到钟鸣的影子,只看见钟鸣家屋顶已经生了草的砖瓦房,还有一院子狼藉。
村里邻居说:“丢丢他们家早就搬到城里去了,你是谁啊,要找他们?”
凌志刚活了几十年从来敢作敢当,这一次为了钟鸣,把一辈子的谎话都说完了,说自己是钟鸣学校的一个老师,过来核实一下他们家的情况:“钟鸣最近没回来过么?”
邻居们就说:“他们家人丁单薄,在老家一个近一点的亲戚也没有了,自从搬到城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邻居们三五成群,提起钟鸣他们家自己倒是议论起来了,其中有几个妇女提到钟鸣,还忍不住赞叹说:“他们家这娃子长的真是……十里八村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娃子。”
看来钟鸣那张小脸果然在这小农村里头闯出名号来了。
老家没找到钟鸣,凌志刚就彻底没主意了,县城这么大,钟鸣随便藏一个地方他就找不到,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凌志刚想了想,把钟鸣他们家特别远房的亲戚都问了一遍,把钟鸣的小学初中高中也都问了一遍,凌志刚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县城里头。
其实要确定目标并不困难,整个县虽然很大,但是乡下地方不是城里,家家户户都是自己的房子,没人会租给一个外人,而钟鸣在上高中之前,小学和初中都是在农村里头,就在村口不远的地方。所以钟鸣可以呆的地方,就只有他们那儿的小县城。
凌志刚立马开车前往他们县城,这是个典型的相对贫困小县城,除了马路是新铺的比较好看,主干道两旁的楼房全是两三层的旧式楼房,街道上没有什么树,人也不算多,凌志刚决定先从县高中旁边的小旅馆开始查起,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这样的小县城来的一般都是本地和周边县区的人,这些人通常当天来当天走,没人会在县城里头过夜,所以旅馆的数量屈指可数,统共不到三四家。凌志刚很快就将这几家旅馆找了一遍,乡下小旅馆住宿只要给钱就行,根本就不记名字,凌志刚就用语言形容钟鸣的模样,又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找,结果都没有钟鸣的影子。
这个“案子”到了这里,就彻底没有了头绪,凌志刚把车子停在县高中的大门外头,心急火燎地,靠着车身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就在他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的时候,突然就看见钟鸣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晃晃悠悠地从一个小胡同里头走了出来。他立马站直了身体,钟鸣也看见他了,愣了那么一两秒钟,扭头就朝胡同里头跑。凌志刚撒腿就追,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他妈给我站住!”
钟鸣当然不会听,不但不听,反而跑得比先前更快,跑步向来是他的强项,他要是努了劲儿跑,凌志刚还真追不上,眼看着钟鸣离他越来越远,凌志刚捞起一户人家大门前头晾晒的拖把就投了过去,不愧是黑社会里头混过几年的,一砸一个准,钟鸣“扑通”一声,就被拖把砸中了腿弯,摔了个狗啃泥。
凌志刚看见钟鸣摔成那样反倒心疼了,赶紧跑过去将钟鸣扶了起来,钟鸣还不死心,爬起来还要跑,就被凌志刚拎住了衣领:“行了,别跑了,你还能跑哪儿去?”
钟鸣抹了抹脸上的泥土,又紧张又害怕,哆嗦着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找到我的?”
凌志刚就松开了钟鸣的衣领,拍了拍手上的土:“只要我想找,这天底下没有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人。所以我叫你别跑,你也跑不了,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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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突然看见凌志刚,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几天钟鸣睡觉,可没少梦见他被凌志刚逮住的情景。
梦到的这些个情景里头,大致分为三种。
第一种的凌志刚凶神恶煞,逮住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恶狠狠地骂道:“你不是想跑么,老子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接下来的情景就很熟悉了,就跟刚认识那会他要跑凌志刚杀鸡儆猴的时候一样,捞起一根钢棍就打断了他的膝盖骨。
第二种就是比较理想的情况了,凌志刚看见他温声软语极尽巴结之能事,向他道歉,求他原谅他,说他不能没有他。
然后就是第三种……
第三种说起来比较害羞,也就不说了。
可是当他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做梦的时候,钟鸣的第一个念头,还是跑!
所以古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本领是完全用不到的,有时候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就比如说钟鸣,当年他获得校运动会长跑冠军的时候,怎么会预料到长跑会在他将来的生命当中,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
只可惜他这个本领,到最后还是没能救得了他。钟鸣知道他跟凌志刚见面之后的第一个态度很重要,那就是要不卑不亢,既不能太强硬,又丝毫不能服软,要不然以后都会被骑到头上,于是他勉强镇定了情绪,问:“你想干什么?”
“你认错么?”
钟鸣把胸膛挺的笔直:“什么?”
“你知道错了么?”
钟鸣脸一红,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我哪儿错了,被人强奸了不能报警难道还不能跑?”
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别动不动就强奸强奸的,说的这么难听。咱们俩同居这么久才发生性关系,怎么能叫强奸?”
“不管同居多长时间,我不愿意你强迫我,就是强奸!”
“你是不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确定咱们俩之间发生的事情算是强奸?”
钟鸣的脸又是一红,别过脸去,不肯直视凌志刚的眼睛:“那……那至少也算诱奸。反正不是完全出自我自愿。”
凌志刚插着兜往钟鸣面前一站:“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处置我?”
钟鸣低着头往凌志刚身上看了一眼,不偏不倚,眼光正好落到男人的腰部以下,他看见那被裤子遮住的部位,突然忍不住想起那里脱了裤子之后露出来的惊人雄根,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滚烫,嗓子也跟着哑了:“我……我就想静一静,不想见你。”
“那你也不能不告而别,说跑就跑,你就算不怕我担心,难道不怕你母亲担心?你过生日也了无音信,你不怕她担惊受怕?”
钟鸣说不出话来,提起他母亲,他眼眶一红。
凌志刚立即补充道:“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替你兜着,骗她说公司有非常重要的事,我带着你一块出了趟差。只是我跟她讲出差就三四天的时间,今天可是第四天了,再扯谎我可扯不下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其实说到底,这事还是在你,我也不希望你稀里糊涂就跟我回去,回去之后再闹出乱子。咱们这样,要不要跟我回去,你想清楚,想清楚之后做个决定,然后告诉我。”
钟鸣说:“那你给我时间好好想想。”
“行。”凌志刚说着露出了一抹微笑:“现在是不是要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
“不行。”钟鸣拒绝的很干脆:“我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说着抬起头来,黑眼圈还在,似乎只是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都缩了一圈,有点萎靡,原来最好看的嘴唇也没有了光泽,干干的,还有点起皮。
凌志刚动了恻隐之心,说:“那好,我就在这儿等你,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过来找我。不过,你得让我知道你住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胡同里,这是条死胡同,我跑不了。”
钟鸣回去了之后,凌志刚就把车子开到了胡同口,自己坐在车里头等,他打开音乐,慢悠悠地靠在了椅子上,手指头轻轻打着节奏。躺了一会儿他就有些支持不住了,有点犯困,迷迷糊糊当中,忽然感觉好像在车外的后视镜那儿看到了一个人影,等他睁开眼睛仔细看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抹了一把脸,本能性地打开车窗往胡同里看了一眼。
结果一眼就看见钟鸣抱着胡同最里头的那棵老槐树。正在哼哧哼哧往上爬!
凌志刚又惊又气,赶紧打开车门跑了出来,指着钟鸣喊道:“你想干什么??又想跑??”
钟鸣浑身一个激灵,本来还小心翼翼地怕弄出声音来,一看凌志刚跑了过来,立马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往上爬,他一伸手就扒住了墙头,身子一跳,就趴在了墙头上,动作干净利落。可是就在他要往墙的另一边跳过去的时候,结果往下一看,见墙外头种了一排的冬青树。
这要是跳下去,非得被那些冬青树刮伤不可。钟鸣就是犹豫了那么一小下,就被凌志刚拽住了腿,他赶紧一阵噼里啪啦乱蹬,裤腰突然一松,心里立马叫了一声“糟糕”,等他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被凌志刚拽了下去。只剩下他撅着只穿了内裤的屁股,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凌志刚有点傻眼,钟鸣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屁股上一看,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原来他的白内裤上,有很明显的一块血迹,就在臀缝那儿,特别刺眼。
凌志刚喉咙里也是一紧,他们都知道那点血是怎么来的,钟鸣羞耻的手忙脚乱,扭动着身体喊道:“你撒开我,撒开我。”
凌志刚赶紧稳定了心神,把钟鸣抱了下来,钟鸣落了地赶紧提起自己的裤子,他的牛仔裤没穿腰带,全靠前头的那个口扣子,如今扣子被凌志刚拽掉了,只能用手抓着裤腰。他涨的脸色通红,就听凌志刚低声问:“怎么还穿着那个内裤,没换一个?”
钟鸣的脸红的滴血,羞耻的眼眶发红:“要你管!”
“难道那儿还流血么?”
钟鸣抬起头来,恼恨地瞪着凌志刚:“你还说!”
“这事就该我来负责,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你不能剥夺我的义务。”凌志刚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拉着钟鸣往里头走:“走,咱们去你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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