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十六
“啊!”东方脑中的神经猛的蹦断,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的痛,那不是被砍了一刀的痛,不是一剑穿心的痛,那是幸福的疼痛,带着最心爱之人的体温,所以即便是痛,也是欢乐的。
接下来的痛吟,被绵密的亲吻堵在嘴里,唇舌纠缠,上下颠覆……
水面飘荡出一丝红线,处子的鲜红。
慢慢的,痛的滋味没有了,完全被另一种感觉所取代,麻酥酥的从舌尖窜进大脑,从脊椎蔓延到全身,东方开始纵声哼吟,一声声的回荡在桃园一样的山谷里。
“东儿,舒服吗?”唐明睿托着爱人的大腿,一下下有力的撞击。
“嗯,很舒服,明睿,好棒,用力,再用力……”
爱人的承认是最好的催情剂,唐明睿哗的从水中站起来,直接抱着小东,让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挺身用力……
像是涅的凤凰,长发是他最美丽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华美的乐章,细长的颈项伸展着,美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白皙中泛着粉红,月光一样的脸庞在星光下美的像是梦境……
直到花心里一阵痉挛,从内壁上喷出一小股热流,而上面的小小东儿也忍不住喷发,双重的快感让东方陷入极致的崩溃,晕过去的瞬间,似乎感觉到一阵阵炙热的液体喷发在自己的体内。
‘星光作证,泉水为媒,东儿,你是我的娘子了,再也不能反悔。’东方睡着了,于是,他没有听到某人喁喁地私语,原来,不自信的,从来就不是只有一个,在爱的世界里,谁又能绝对的自信?
东方这一觉睡的很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了,以至于福威镖局的人早已出发,他们没有跟得上。
不过这不重要,想要找到他们,实在是很容易,他们大张旗鼓的,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唐明睿就坐在床边,显然是一直守着他。
“明睿。”东方睁开眼睛,歪在枕头上,笑着看唐明睿。
“我在。”
“抱抱。”东方从被子里伸出手,眼睛弯弯的,满是幸福的味道。
“娘子真乖!”唐明睿倾身上前,将人抱进怀里,来了一个午安吻。
“饿了吧,想吃什么?”顺了顺爱人的头发,唐明睿问。
“想吃鱼片粥,还有蟹粉狮子头。”鱼片粥唐明睿在黑木崖的时候经常做,东方很喜欢。
“好,那你再睡会,我去借下客栈的厨房,等下就好。”
“睡不着了,我跟你一起去。”东方说着就要起来。
“乖,客栈的厨房很乱,没什么好去的,等以后在咱们自己家里,娘子想帮忙,再陪我去。”客栈的后厨确实不比自己家里,到处是人,还不见得干净,唐明睿不想让小东去,不过娘子的心意他领了。
“那好吧,快点回来。”一听很乱,东方想也不想的就算了,还是让相公忙去吧,自己享受就好了。
“嗯,很快。”
两人又多呆了一天,晚上在城里逛逛,买点小吃,非常惬意,东方觉得这是他几十年来,过的最幸福的日子,不过自家相公说,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让他比现在更幸福。
于是,东方大教主满意了,失身什么的,最开心了,关键是,相公很棒,自己很舒服!
第62章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有四海美名,唯君子剑也,这说的不是旁人,乃华山掌门岳不群。
塞北明驼木高峰曾说,岳掌门六十有余,怎地看着却像四十多岁,不知用了什么保养之法,看着还如同自己孙子一般。
且不说这话有否夸大,岳不群年轻时是位美男子却是无疑的。他又执掌华山掌门之位几十载,除了表面上的温和儒雅,若是添上那实在是不小的野心,倒是另有一番些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只这份野心轻易不露人前,即便是他的妻子也是师妹的宁中则也不知半分。
由此可见,此人城府之深,他任凭自己放在身边教养了十几年的徒弟令狐冲受人指摘污蔑,却不尽力维护,反而阻止自己门下弟子不让他们帮忙,其心肠之狠,可见一斑了。
然他这般聪明,却不知那魔教教主抓了自己,为何不将自己杀了,反而派人时不时的来探视一番,更甚至拿了辟邪剑谱给他,饶是他聪明绝顶,也没想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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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节。
说是利用,那是不了的,但是利用他做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透露。
因为猜不透敌人的想法,虽得了日思夜想的东西,也烦躁不已,又不知这辟邪剑谱是真是假,那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卷首语,也让他恍惚了几日。
后一想,魔教之人既然没有立马将自己杀了,必定是自己尚有用武之地,既然如此,剑谱十有八九是真的,莫非魔教之人想让自己练了此功,统一白道武林,为他们所用?魔教向来以三尸脑神丹控制教众,若是要利用自己,岂不是要给自己也吃那东西?
岳不群想到此,不一阵哆嗦,这哆嗦不是吓的,而是极度兴奋,魔教的人到现在没有给自己吃那药,辟邪剑谱却交到了自己手中,若自己逃了……
虽对辟邪剑谱是真的信了几分,多多少少还是有疑虑的,因此他也没有立马自宫,而是等待时机,想逃出去再说。
怎奈每日吃饭饮水,都有少量的软骨散,他走路不成问题,想要运功厮杀却是难了,这牢房四周守卫森严,其中不乏好手,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也不敢鲁莽行事。
不过事情远没有他预想的好,东方是没给他吃三尸脑神丹,那是因为他觉得岳不群此人实在太烂,他没有入门下的打算,但可没给岳不群犹豫的时间。
自宫不成,难道不能强宫吗?他又不曾想过让岳不群心甘情愿如何,是不是自愿又有什么关系,所以,岳掌门某一日被下了迷药,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复完人了。
起初两天真是痛恨异常,见了牢头也是目赤欲裂,恨不得剁其肉食其骨,全没往日君子剑的风范。
有句话叫破罐子破摔,岳不群见自己已然如此,那辟邪剑谱的功夫不如就此练了,若是真的,也不枉自己受此大辱,若是假的,死了便是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岳不群虽心思深沉、心肠毒辣,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自有些男子气度。
自此,便真练起了辟邪神功。
这一练才知,那往日送剑谱的少年竟没匡他!一下子兴奋异常,日日练功不堕,软骨散之类的药虽已取消,岳不群却没有生出逃跑的心思。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辟邪剑谱所载神功进展神速,这要得益于他所修炼的紫霞功,在最早期的葵花宝典的版本中,便与紫霞功有密切的联系,甚至葵花宝典早先亦是由华山派保管,后来剑宗气宗受魔教挑拨,互生罅隙,魔教趁机攻山,抢走了葵花宝典,从此据为己有。世人或许不知,他岳不群却知道的清楚,心中不大叹,为自己要霸占辟邪剑谱找了诸般理由。
一日练功之际,忽听牢头说,教主下崖游历去了,不知何日方归云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岳不群心想,这便是个机会,何不趁机逃了,日后旁人问起,便说,那魔教教主不在教中,他拼死逃了出来。
到了晚上,岳不群正欲施展身手,却听牢门外有打斗的声音,不消片刻,一黑袍白须的老者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借着石壁上的火光,他眯眼一看,此人白须飘飘,身形快似闪电,剑法超群,眨眼间便将牢里的守卫全部解决了,武功之高,当属罕见。
正待愣神,却见他老者走至牢门前,挥剑便将铁锁斩断,叫了声:“师侄,快跟我走。”
岳不群心下一惊,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叔风清扬吗?他怎么来救自己了?剑宗与气宗早已不合,自从气宗得胜之后,剑宗之人死的七七八八,胜下的人不理世事,不想这师叔竟然来救自己,不过这也正好,实乃老天帮忙,以后就不用找借口了,赶忙跟着风清扬奔出牢房。
之后二人又救出莫大先生,三人皆武功高强,莫大先生虽中了软骨散,也没有拖累他们,风清扬有备而来,撒了几把迷烟,趁黑带着两人下了崖,片刻不敢停留,与十里外接应的人会合之后,莫大先生回了衡山,风清扬二人连夜直奔华山而去。
如此轻松的救出岳不群、莫大先生,也出乎风清扬意料,不过好在人好好救出来了,其他事情便先搁置一旁,他们不知,这一切不过是东方早已布置好的,就等着华山派等人来救人,若他们不救,他还要再想法子将人丢出去。
二人回到华山之后,岳不群才知自己门下得意弟子,竟然损了十之七八,但他得了辟邪剑谱,兴奋喜悦大于悲伤,面上却不得不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妻子宁中则也抱着他哭了好几场。
岳不群大难不死,回到华山,在悲伤之余派内也一片欢腾,期待着掌门师父能带领门下弟子早报昨日之仇。
不过大家也都清楚,此时并非好时机,连掌门都被轻松捉了去,可见魔教门下也有很多高手。
是夜,众人都去休息,宁中则出门倒了洗脚水,熄灯关门,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竟有些尴尬,想着冲儿不知为何不愿回转,大有也陪着不回来,门派内所剩弟子无多,本想安慰丈夫一番,却见他侧面躺着,留给自己一个背影,宁中则心中十分难受,但她心疼丈夫,自己难过也不说。
第二日,岳不群宣布要闭关修炼,教务暂交给师妹宁中则打理,希望风师叔从旁协助,宁中则欲言又止,她向来没有反对过师兄的决定,加上他此番被魔教所擒,必是受尽折辱,对自己武功要求更高,闭关修炼定是重要,不过,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时候,前几日左冷禅派人上山,通知华山派参加一月之后在嵩山派举行的讨魔大会。
所谓讨魔大会,实际上欲将五岳剑派合为一派,此事在攻打魔教失败后就议过,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四月十八在嵩山举行的讨魔大会,必然会生变故,但她本着做好师兄的贤内助,诸事愿意承担下来,便没有出声反对。
于是,岳不群便上思过崖闭关修炼,一心想早日练成辟邪剑谱,好天下无敌。
风清扬当日听说岳不群被抓,华山派危在旦夕,好歹他也是华山派的人,怎能眼睁睁看着数代先人的心血毁于一旦,忍不住便出手了,本想着救出岳不群后再隐身山林,像从前一样不问世事,怎料又出来一个左冷禅想要吞并华山派,不得已,他便留在派中,协助宁中则处理派务,教导下面的师侄。
华山的事情暂搁一边,且说莫大先生回到衡山之后,竟吐血半日不止。
他本来就受了伤,又一直被迫服用软骨散,伤情一直没好,听师弟刘正风说衡山派弟子死伤过半,好多弟子身子残废,从此不能练功,加上左冷禅又要召开什么讨魔大会,实际上却是想要将五岳剑派并为一家,心思难激动,咳血好半天才止。
刘正风又说,那唐明睿走时,曾塞给他一封信,让他小心左冷禅,他当时不以为意,以为是唐明睿趁机挑拨,便没有当回事,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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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五岳剑派一攻山,就受到重创,好像魔教提前知道他们几时攻崖一般,其中必有蹊跷,但又苦于没有证据,衡山派如今实力大不如前,想要反抗嵩山派还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师兄,如今该当如何?我五岳剑派虽是同气连声,但若是并为一派,岂不等于灭了我衡山派,还有那华山、恒山、泰山,独让嵩山派做大吗?”刘正风苦恼不已,如今掌门师兄回来了,也希望能讨个主意。
莫大先生躺在床上,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脸色看着很差,刚喝了一碗药,他却睡不着,干枯的手背上皱纹纵横交错,深呼了一口气,慢慢道:“是我们低估了魔教的实力,该有此劫,也怪不得他人,不过衡山派百年基业也断不能断送在我们手中,左盟主想要借机并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岳掌门亦被安然救出,恒山、泰山这次损失有限,岂能心甘情愿任人摆布?”说了这么一长段话,有些气喘,就着米为义的手喝了两口水。
刘正风叹了口气,“师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左盟主便派人私下游说,言道’五岳剑派武功繁杂,各自为政,虽说互有帮助,并不能集中所有力量,若是大家能放弃门派观念,合为一家,取长补短,岂不为天下美谈,武林之福。‘师兄,他这番话,也算不无道理,眼下咱们又遭此一难,很难与他们对抗,我看恒山派的静闲、静逸师太竟是同意并派的,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因为怀疑华山派岳掌门纵徒行凶,对左盟主的话也偏听偏信,怕是也和恒山一样。”
他越说越觉得这并派之行,恐怕是左冷禅蓄谋已久,心中止不住的发凉:“当日唐大夫暗中提醒我,我却不肯相信,如今自然也不能用此取信于人,咱们手里又没有嵩山派图谋的证据,该如何是好?”
“左冷禅要合并五岳剑派又是为何?”
“还不是要一统武林,做武林盟主吗?!说不定这次攻打魔教,嵩山派就有和魔教勾结!”米为义突然插了一句话,让莫大先生和刘正风皆是一愣,米为义的猜测实在是太过大胆,却并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皆皱眉不语。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莫大先生打破了沉默,“现在可是能找到那唐大夫?他必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若是有他做证,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
刘正风道:“他那日离开之后,便没有踪迹,”说着叹了口气,“他那表弟方东还失火被困烧死,就算找到了肯不肯帮忙又另说了。”
“总之先派人去寻,若是找到了,便领来见我,如今大局为重,他与魔教也有杀父之仇,会占在我们这边的。”莫大先生道。
“也好,唐明睿此人我看也是个正人君子,我这就派人去寻。”
两人又谈了一会,莫大先生也累了,刘正风便出门安排人手去寻唐明睿。
因为门下弟子伤亡很大,能派出去的人手不多,不过聊胜于无,总是有些希望。
向大年伤的颇重,如今还卧床不起,鲁大海伤了胳膊,左小腿骨折,没有一两个月也难好,如果能找到唐明睿,他医术湛,定是能帮上忙的。
刘正风越想越觉得,唐明睿此人是一定要寻到的,当初实在是不该怀疑他,平白了失去这样一个人才,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第63章
刘正风只管派人去寻唐明睿,至于去哪里找,却没有多少头绪,当日只晓得他应邀出门给一重要人物诊治看病,至于那重要人物是谁,却不甚清楚,但要打听到当日征召的医馆还是容易的,于是便让人从此处入手,看能否寻到踪迹。
这边衡山派找人找的急,那边唐明睿和小东却不急不缓,甚是悠闲。
彼时春天明媚,万物复苏,豫州大地不乏风光优美之所,二人扮作出门游玩的寻常人家兄弟,饱览四周人情风物。
自从那日在络樟温泉行房之后,两人也不再规避房事,一个青春年少,一个热血方钢,又是情到深处,不消说自是夜夜红绡帐暖。好在唐明睿在性事上虽不有男人的霸道但更多是温柔细心,每次都让东方情不自禁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从而索要更多。他身体得唐明睿悉心照料,神功大成更是锦上添花,虽说次日有些腰肢酸软,往多说却无大碍。
只唐明睿后来道,日日纵欲总是不好,若第二日想要踏青爬山,总是担心小东身体吃不消,于是便换做隔三差共度巫山,岂料这样更得趣味,每每能从日落做到日出,房中哼音之声整晚不歇,两人缠吻不休,身体更是密不可分,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珠,把身下的床铺都弄湿了大片。
这日东方起的迟,直到日暮余晖才懒懒的睁开眼,腰上有一只手缓缓的揉捏着,甚是舒服,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天色,好似天尚未明,于是翻身往唐明睿身上蹭了蹭,复又闭上眼,身上不停按揉的大手转而捏住他的鼻子,耳边听到一声轻笑,东方咕哝一声,也不睁眼,只是摆了摆头,要挣脱捏住鼻子的手指,摇了几下唐明睿就是不松手,东方一恼睁开眼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伸到爱人腰上,捏住使了三分力气狠狠一掐,感觉身下之人猛的一颤。
“天还没亮呢。”趴在唐明睿身上,小巧的鼻子上微微发红,东方大大吸口气,嗔怪了一句,刚醒声音带着些沙哑。
唐明睿噗嗤笑了,手覆在爱人绸缎似的黑发上,一下下的滑动,笑道:“太阳都落山了,东儿还没睡饱吗?是不是昨夜为夫让东儿太累了?”
东方抬起身子,透过窗户仔细一瞧,外面是落日的红光,竟然睡了一个天白。
想起昨夜的情动不休,脸上便想火烧云一样,红到耳根了,不过明睿也和自己一样,怎么他就没事人一样?自己年轻时七房妾室,个个貌美如花,那时一夜三次也是最多了,就算那样她们也说吃不消,轮到唐明睿和自己,竟然能一夜翻云覆雨五六次!
不知是明睿和自己哪个更天赋异禀,两个人在性事上竟然出乎意料的合拍,兴奋时竟然能不止一次的昏过去,还真是丢脸。
狠狠斜睨了一眼唐明睿,东方突然伸手握住他软软的下身,轻轻一捏,嗤笑道:“哼,这不是不行了吗?”
唐明睿知他羞恼,也不说破,只笑道:“是为夫的不对,怪都怪娘子实在太诱人,让我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娘子那里真是销魂的紧,整晚吸住我不放呢。”说着吻他眼睛唇角。
东方脸上刚消退的红霞又漫上来,被这不知羞的混账话弄的张口结舌,只能手下用力狠狠掐回去。
唐明睿哎呦一声,抱住他在床上打个滚,将他压在身下,双手缚在头顶,十指交扣,低下头狠狠吻住,不一会,东方就软了下来,只剩下任人欺负的份。
见小东喘气,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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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放开他,只不停的啄吻他的唇角眉眼,看他眼睛里弥漫出的湿意,脸颊粉里透红,像是浓墨重的山水,十分的美丽。
待他呼吸稳了,湿湿的眸子恢复亮,唐明睿将他拉起来抱在腿上,一边帮着穿衣,一边道:“等下要去游洛河吗?晚间有点凉,穿厚一点。”
东方系着衣带,想了想,道:“明睿想去吗?那咱们先去吃聚宝斋的八宝水晶饺。”
“听说那里晚上十分热闹,之前一直没机会去,现在想和东儿一起看看。”
接过唐明睿递过来的毛巾,东方随口答道:“明睿想去,我自然乐意奉陪。”
唐明睿笑笑,等小东洗漱好,帮他带上遮面的纱帽,在满街亮起的灯火中出了客栈,牵着手直接往聚宝斋去了。
聚宝斋是洛阳有名的酒楼,来往食客颇多,此时正是晚饭的时候,大堂里差不多坐满了人,向小二要了二楼的雅间,正好临窗,下面就是福寿街,商铺林立,古玩字画、衣衫绸缎、脂粉女红应有尽有,店铺门口都挂起来照明的红灯笼,衬的夜色也摇曳起来。
八宝水晶饺很快上来了,还有热腾腾的杏仁薏米粥,几碟素雅小菜,配上一壶荷花清酿,两人面对面坐着,窗外东风徐徐,清亮舒爽,吃的随意,偶尔碰个杯,喝上两口,满口清香。
隔壁包间也不知是什么客人,吆五喝六的大声喝酒,把本来温雅的气氛搅的不剩分毫。
正想唤小二让隔壁小声些,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东方眼中厉光一闪,手中的筷子嘭的折断,唐明睿慌忙查看他的手,见筷子整齐的从中间断开,断口整齐,竟然如刀削一般。
眉头紧皱,唐明睿起身坐到小东旁边,帮他换了一副筷子,有些气道:“为了那种小人,伤到自己怎么办?”
东方缓了神色,转头朝唐明睿笑笑,只声音里还带着余怒:“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受伤?!不过是想到当初他害你,心里生气。”
唐明睿也猜出隔壁那人是谁了,不就是当初诬陷他们向五岳剑派下毒的庞富贵吗?一个渣滓,小混混样的人物,还用不着小东动手,那样的人,早晚报应不爽。
“不用东儿动手,自然会有人拾他。”
“我知道你心软,不是想放过他吧?”东方不满的张口吃下唐明睿递到嘴边的皮薄如蝉翼的水晶饺。
唐明睿摇摇头,“他死不足惜,但他的死罪不在我们,东儿只管看着便是,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你说如何便如何吧。”东方也不争辩,心道明睿就是心善,现在不杀便是,若是没人杀,自己再动手不迟,杀他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想害明睿的人岂能让他活在世上?
隔间吵闹声颇大,不用侧耳细听,里面的谈话也清楚的传入耳中。
大概是说吃完饭去哪里寻欢作乐,其中一人问起,何时去嵩山,晚了怕师傅责罚,便听那庞富贵道:“还有小半个月,怕什么,这里到嵩山最多不过两日路程,咱们提前两日到就行了,师傅不会责罚的,咱们可是领了任务在身,又不是出来玩,是吧,哈哈哈……”
他说完,随即听到一片附和声:“哈哈……还是庞兄说的对,咱们可是来寻那令狐贼子的,说不定他就藏在哪个温柔乡里,咱们可得使劲找!”
“哈,别管他谁做了五岳掌门,只要咱们找到令狐贼人,那辟邪剑谱岂不是先睹为快?到时候也弄个天下第一玩玩,哈哈……”
他们言所无忌,只管调笑嬉闹,却不知这番话多不自量力,莫说是他们,就是他们师父来了,辟邪剑谱的边也别想摸上。不过那些话中倒是透出不少的信息。
唐明睿与东方对望一眼,都知彼此心中所想,不禁相视一笑。
“晚间去拜访下我那盈盈侄女,经年不见,不知模样变了没有。”东方小酌一杯,想起任盈盈竟然有些恍惚了,那是她才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天真烂漫,心无尘垢,经常让他抱着嘴里喊着东方叔叔,差不多三年没见了,应该是个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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