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绎
文四啪啪啪的鼓掌:“阎君英明神武!圣明烛照!怼死赵佶!”
陆判与有荣焉的点头:“你看前面那栋宅子,就是朱元璋的宅子。”
文四定睛一看,只见红墙碧瓦、亭台楼阁:“嚯,只要是皇帝就给这么好的宅子?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再浑说,我找廷尉来抽你啊。每个皇帝四十亩地的宅基地,想要啥自己修,都是幻化。行了,你去吧,我不送了。”
文四把核桃袋子塞在他手里:“辛苦了兄弟。”
她晃晃悠悠的过去,见门口贴着一副对联:山河奄有中华地;日月重开一统天。
门开着,她直接门里走,这大宅子中清清静静,几乎不见人影。
见到一个白胡子的胖子和另一个胖女人坐在一起下棋,老夫老妻的模样,两人的相貌都只是普通人,肤色不黑不白,只是正常的浅黄色。
文四咳了咳:“朱兄!打扰了。”
朱元璋搁下棋子,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样,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霸气和眼中的锐利就刺的人不愉,他问:“你是何人?找我作甚?”
文四心中好笑,我这一辈子的画风啊,从武侠剧改成宫廷斗争剧,又改成仙侠,现在居然又拐回宫廷斗争了?陛下你的口音好好笑。“老兄,我只是个路人,姓文,双名泽兰,久仰朱兄大名,今日特来拜访。”
从她自我介绍时说了真名,可见有多认真。
朱元璋没听说过她:“原来是文仙子,久仰。”
文四想了想,跟他没什么话可说:“你孙子在土木堡几乎丢了大明江山,你知道吗?”
朱元璋微微颔首,眉头一挑,十分不愉:“祁钰都与我具说了,着实可气。朱祁镇那孙子死了吗?”
文四从袖子掏出一个酒葫芦:“死球了,没到日子,黑白无常不管,我怕他捣乱,顺手抓来送你。”一边说着,一边拔了塞子,幽幽的飘出来一团烟云,落在地上就是个醉醺醺的黑胖子。
文四哈哈一笑:“哎呀,葫芦里还有酒呐!”
她话音未落,朱元璋作为一个胖子,非常敏锐的冲上前,一脚大力抽射,踢出了一个完美的世界波。
“啊啊啊啊!”朱祁镇在空中划过一道蕴含着宇宙万物之道的弧线,稀里哗啦的落在隔壁,砸翻了一个桌子,惊起一人。
朱元璋冷笑一声,身上杀气腾腾。
文四啪啪啪的鼓掌,她今天做了吃瓜群众。真开心。
没多时,朱棣就拎着人过来了:“父皇,这是何意?扔这东西砸了我的书桌。”
吓了我一跳,闭门家中坐,孙子从天上来。
砸了我的书桌,摔了我的砚台,哎,幸好接住了。
朱元璋霸气的一摆手:“文仙子,我要处理一点家世,请回吧。”
文四点点头:“告辞。”
飘出门外,隐身再飘回来。
看热闹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文四姐!
见朱元璋痛骂朱棣篡位之后子孙不肖,而朱棣不能还嘴,只好暴打朱祁镇。
朱元璋:“你打他作甚!你全家都坏了,父子兄弟没一个好东西,滚开!”
然后他揪过朱祁镇,又是一顿暴打。
文四看着这父子对骂,祖孙相残的凶残一幕,感慨道,真是天家无情啊。
家庭暴力要不得!
不要,不要,不要打的这么轻啊!
她情不自禁的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真想带于谦来看看这一幕。
转念一想,他没我这么恶趣味,只有我这种没素质的人,才会兴高采烈的看着讨厌的人挨揍,他那样高屋建瓴的人,一定是奔赴下一个目标努力前进,不愿意浪时间。算了算了。
在这之后,朱祁镇就开始每日被高祖父朱元璋、曾祖父朱棣,祖父朱高炽,轮流暴打的生活。
朱瞻基毕竟是亲爹,只是袖着手在旁边看着,顺便把他从头骂到尾,对他进行心灵摧残。
有诗为赞:阴间打孙子,闲着也是闲。反正打不死,那就使劲打。
朱祁钰在旁冷笑连连,感觉自己大仇得报。
最令他高兴的不是哥哥挨打,而是他来之后,父祖们没时间为了我纵欲身亡、没有果断立太子的事情而打骂了。哈哈哈。
……
胡十三娘力充沛的趴在镜子前面,竖起两根半的大尾巴,试图把两根长的尾巴一起像中间弯去,弯成一个心形。却总是不行,要么是两根一起往左弯曲,要么是一起往右弯曲。这就像是人的眼睛,有些人能同时往左右看,有些人却不能,要么一起看左边,要么一起看右边。
她已经努力了一整天,却始终没能成功,气的她把一只爪爪变成手,伸到屁股后面,把两根尾巴掰成想要的形状。看了看镜子里蓬松毛茸茸的大尾巴,美丽的心形,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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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手,biubiu~
又弹起来,因为累的肌肉酸疼,两根半的尾巴笔直笔直的竖起来,看着像个倒过来的m。
气的胡十三娘上蹿下跳,急切的在屋子里跑了两圈,气的龇牙:“嘶呼呼呼!”
冲出屋去在漫天飞雪中折腾了一会,这才抖搂着洁白不沾雪的毛发,溜溜达达的回来。
天色已晚,穿着丧服的王回府了,先去给母妃请安。
汪王妃不必去,焉有弟媳妇哭大伯子的道理。她窝在毯子中:“外面太冷了,冻的我骨头疼。你在哭灵时受得住么?要是不行了就称病别去,犯不上为他哭祭。”
朱见济的脸色看起来很健康,白里透红,圆润紧致的像个刚煮出来剥了壳的白煮蛋:“母妃安心,儿子一切都好。自从练入门之后身轻如燕,风吹也不觉得冷。”
“真的假的?你没吃丹药吧?”读过书的汪氏知道,有些丹药吃了之后就不觉寒冷,然后就死了。
朱见济温和的笑了笑:“儿子临出门前请四象护体,虽然不能避水火,但诸风邪气不能侵害。”
汪氏觉得自己有点懵:“啥?”
“四象是青龙白虎”
“这些我知道,你请他们护体?”
“哦,母后有所不知,在练中,青龙指肝、白虎指肺、朱雀指心、玄武指肾,所谓请四象护体就是用自身脏腑之气护住自身。”
汪皇后:“哦……你早点歇着。”
朱见济起身告退,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寝室,一进屋就听见狐狸姐姐在磨牙,他沉默不语。侍女服侍自己脱了衣服洗了脚,躺在床上安置好,塞了汤婆子,侍女们推了出去。
朱见济正要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胸口一沉:“姐姐?今天谁惹你生气了?”
胡十三娘用小爪子拍他的脸:“小脸蛋真嫩。没有人惹我,就是生气。”
朱见济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摸着她的后背,又给她挠挠脖子,冬天这厚实的皮毛和手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再去两天,安慰安慰哥哥,我请病假在家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胡十三娘用小爪子拍他,不屑一顾道:“你把我当小孩子了,你堆的雪人有什么意思,我曾经自己用雪和水做了一座冰宫,里面有九层宝塔,纯用冰雪修造,特别好看。可惜你看不见。”
朱见济温柔的笑了,慢条斯理的说:“我慢慢修行,一定能看到你。漂亮的狐狸姐姐~”
胡十三娘哼唧了一声,用大尾巴蹭着他的脸:“前两年你还是个小孩子呢,现在就长大了。”长成好大一只!你们人呐,长得真快。
朱见济实在是太喜欢毛茸茸了。
他也真的很幸运,别人都要去撸毛茸茸,他却可以被毛茸茸撸,哇喔。
……
承乾宫中,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朱见深趴在床边上,几乎整个人探出床外,搂着万贞儿。
万贞儿非常恪守礼仪,没有上床,只是坐在铺了软垫的脚踏上,趴在床上跟他脸对脸的说话。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只要一伸嘴就能亲上对方的脸。
朱见深笑成眯眯眼:“我听人说要想俏一身孝,过去还不信,见万姐姐穿丧服,才知道此言不虚。”
万贞儿捏了捏他的小胖脸:“你也很俏~”
两人你侬我侬的说了半天废话。
朱见深抱怨道:“于大人现在有些急功近利,你猜他今天跟我说了什么?……那么老多问题,从古至今都没解决,要我解决。他还要我裁减宫人,不要随意临幸宫女。呜呜呜别掐”
万贞儿掐着他的脸,满脸不善:“还没把俺弄到手,你就打算着临幸宫女?”
朱见深捂着脸求饶:“好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吧,你以后怀孕和不方便的时候,总得让我方便方便吧?”
万贞儿松了手,知道他说的没错,能这样就算不错了。即便是唐太宗和长孙皇后,那么恩爱的夫妻,他也在长孙皇后多次怀孕期间和别的女人生了好多孩子。可道理是道理,她还是心中耿耿,郁闷的说:“这样啊……”
“万姐姐,你不高兴了?”朱见深道:“我对你,一定比祖父对太后还好。”盛宠的孙皇后也没挡住宫外的吴贤妃,从朱见深朱见济兄弟俩只差了一岁,就能看出来答案啦。
万贞儿还是觉得如鲠在喉,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朱见深转移话题道:“万姐姐,你假装给我哭丧,让我听听?”
“啥?”
朱见深说起这事儿就觉得好玩,自己躺好,把被子拉到胸口,抖开手帕蒙住脸:“来来来,过来哭‘我的夫啊’。”
“你又胡闹!太不吉利了!过家家也没有这样的。”
☆、第84章万姐姐给孤进言哒
朱见深坚定不移的说:“不行,你得陪我玩。”他沉吟了一下,非常邪恶的威胁道:“你要是不陪我玩,就只封你做贵妃,你要是哭丧,我一定封你为皇后。”哇,我真是太冷酷,太邪恶了。
万贞儿默默的擦汗:“幸好现在你还没登基,没有史官在旁记录,要不然我的名声就全完了!”靠哭灵当上皇后?虽然我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但是,你也得靠谱一点啊!
“嘿嘿嘿嘿,没事,等朕登基之后,咱们闺房中的密语,他们也听不见。”朱见深仔细想了想:“我看了父皇的实录,真的不记录房中事。”
万贞儿脸上微微一红:“是嘛……”
“到夜里史官睡在朝房中,等皇帝召见大臣,他们才跟过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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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道:“来嘛,快点,朕都等不及了。”
万贞儿坚决反对:“不成的,这太不吉利啦。哪有给活人哭灵!”
朱见深呵呵一笑:“不要迷信不吉利的说法,又没有对天地鬼神不敬,有什么不吉利?咱们两口子在床上玩,有甚于此的事以后也会有。”是吧?以后会脱光光,做各种羞羞的事,嘿嘿嘿嘿。以后带你去华清池,咱们温泉水滑洗凝脂!
万贞儿皱眉道:“别说啦,我听着难受。你不会走在我前面的。”
朱见深无可奈何的坐了起来,看着她眼中水汪汪的泪光,有点心疼,可是真的很想玩:“那你躺下,我哭你?”
万贞儿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好啊。”在不答应也不行了。
说着,她就爬上床,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扯过扔在旁边的手帕盖在脸上。
朱见深跪坐在床上,小声的、悠扬婉转的、唱歌似得一句三个调,叫道:“我的~妻~啊~”
宫中给大行皇帝守灵,可没有人往尸体上扑,那不合理法,而且三重棺椁实在是太高了,扑不上去。但他出宫看过戏,现在学着戏台上的小寡妇,往上一扑,哇,胸!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哼着《秦雪梅吊孝》的曲调:“幸得佳偶,盼鸾凤早日成双。因积怨而莫解,为相思难偿而殇。呜呼,哀哉!君已去,妾何生?昔日钟情相爱,竟成万世永伤。从此君为鬼,妾作孤孀。恨皇天之无情,怨地恶之不良。呜呼,哀哉~”
小声唱着,不敢让外面人听见。
先是从侧面扑在她身上,很快改成正面爬在她身上,摸着万贞儿的脸,轻轻的把蒙脸的手帕掀开一些,露出她的嘴唇、鼻子和脸颊,只是蒙着眼睛。
唱完呜呼哀哉,附身吻住她的嘴唇,唇齿间有浓浓的玫瑰花香,还很甜,显然是她刚刚偷吃了一大勺玫瑰酱。贪吃的小朱宝宝吃掉了所有残留的玫瑰酱,这浓香让他醉的眩晕。
万贞儿觉得这小胖子好沉,沉的她推不动。
朱见深气喘吁吁的说:“啊啊啊,天子以日代月,孝期快要结束了!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了。”
万贞儿红着脸,嘴硬:“我又不急。”
朱见深有点失望:“我知道,女人都不好色。唉。”听说只有坏女人才会好色,好女人都没反应,要是有丈夫缠着呢,就做事,要是守寡了也一点都不在意。好可怜啊,缺了很多乐趣。
万贞儿觉得自己应该让他有正确的生理知识,低声道:“我不急,因为我白天自行解决了。”大行皇帝死了,我又不伤心,闲的没事来一次。
朱见深把两只眼睛瞪得像是大黑葡萄:“哇!你也能自行处理?真的吗?怎么做的?是想着我吗?”
屋中的气氛炙热暧昧,简直叫人没眼看。
万贞儿又不好意思起来,把他掀翻,跳下床:“快睡觉!少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朱见深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万姐姐,我是想着你的!”
万贞儿脚下一个趔趄,蹦起来跑掉了。
朱见深美滋滋的翘着二郎腿,还抖腿,哼着小曲睡觉:“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不要怀疑,他哼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八摸!
……
祭陵,顾陵,守陵之后,太子才能登基。
在此期间,太子不问政,奏折不向内递送。
朱见深又吸溜着鼻涕在英宗的棺椁旁呆着,朱见济手执盲杖敲着地,自带节奏,轻飘飘的走过来:“哥哥?你在这里吗?”说来奇怪,哥哥身上一团清气,上次见到的浊气都不见了,只是,还有点色气。唔。
朱见深忙道:“我在我在,左右,扶着王过来。有台阶,你小心点。”
朱见济拱手道:“太子哥哥。”
“弟弟,你越发仙风道骨啦。冷不冷?给你加件狐裘,还是”朱见深低声道:“要是病了就回家休息。”
朱见济摸了摸自己粉嫩的小脸蛋,声音清朗,呼吸顺畅的说:“我似乎有点发烧,咳嗽,咳咳,的确是来找哥哥您请假的。”
朱见深非常兄弟情深的拉着他的手:“这可了不得,你本来身子就弱,快回家躺着。”哇,你的手好暖和,好舒服,好柔软。
史官蹲在旁边给这位太子殿下记实录:兄友弟恭。
兄弟俩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朱见深低声问:“袁阔成的三国讲到哪儿了?”
朱见济:“国孝期间停了,哥哥你等守孝结束之后继续听,哪儿都不耽误。”
朱见深轻声叹息:“我讨厌秋风五丈原。啊,阿嚏!”
王朱见济就此出宫,回去宅着。
朱见深继续吸溜着大鼻涕,他特别想偷偷把大鼻涕抹在棺椁上,可惜众人都在看着,不能下手。
不多时,从内廷走出一群小火者,挑出来二十坛热腾腾的红糖姜汤,夏时高声道:“殿下吩咐,诸位朝臣每人喝一碗姜汤。诸位都是国之栋梁,要小心风寒。”
群臣十分感激:“多谢殿下!”
“多谢陛下!”
朱见深一脸懵逼,是嘛?我说了吗?我自己都没想起来!
又出来一群人,在广场的角落处搭建了避风的芦棚,夏时又说:“殿下有旨,凡已染风寒的官员,去芦棚内避风。”
顾命大臣李贤站起来道:“殿下仁德,然于礼不和,阿嚏”
王文也是老臣,够格坐在前排的老臣,本来要和于谦一起被斩,于谦被神仙卷走了,他也没被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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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口冷风从没门牙的口中灌了进去,呛得他咳嗽起来。
朱见深想明白了,这一定是万姐姐的意思!她就是这么细心,善于广施恩惠!他连忙走过去,一把搀住须发皆白的老大人。他泪眼汪汪的看着二人:“二位大人,这芦棚距离棺椁不远,孤尚年幼,若是诸位在祭礼期间染病不起,待到孤王南面称王时,何人教朕?更何况,尊老敬贤乃是仁君之本,父皇生前亦不敢令诸位大人如此受苦。”
连说带劝,连拉带拽,一个结结实实自幼练武的小胖子把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推搡进芦棚里。
两人都觉得很有面子啦~嘴上还要客气。
夏时命小火者抬一坛子姜汤到芦棚中,又抱来一只勺、一摞碗。他盛了一碗姜汤,捧到太子手里。
朱见深哪有闲心陪他们客气,忙把手里的姜汤递给李贤,感动的老头涕泪横流。朱见深又把第二碗递给王文,诚恳的说:“前几日未曾如此,一是父皇新丧,不便如此,二来,昨日孤与万氏说起诸位爱卿在寒风中忍饥挨饿,孤心中十分不忍,万姐姐给孤出的主意。”
俩老头对视一眼,感觉有哪里不对,你自己刷名望,提一个后宫女眷作甚?
朱见深溜达了这么一趟,觉得舒服多了,干跪坐着太冷了,又勤劳的把彭时、陈文、商洛、叶盛等一群坐在前排的老头都亲手送进芦棚中,并且对每个人说:“万姐姐给孤进言哒。”
回去之后,跪坐在棺椁旁边,又戳了戳史官:“听见孤说的话了吗?万姐姐的主意,写下来!”
史官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八卦~
☆、第85章同仇敌忾!与子同袍!
万贞儿原本跟在孙太后身边,慢慢哄的孙太后别那么伤心,老太后虽然寡居、丧子,好歹还有亲孙子。她说了很多花言巧语:“娘娘,您是定海神针,见深还要仰仗您指点呐。”
承恩:“万姐儿说得对啊。”
“娘娘历经三朝,在前朝在后宫都能服众,您为了殿下,一定要保重身体,要不然主少国疑,大臣们会欺负他的。”
李德贵:“可不是吗!那些大臣打着仁义礼智信的名义,常常使劲挤兑皇上!可坏了!都已违逆皇上为荣!”
“见深多次跟我说起,他能有今天,全靠娘娘慈爱关怀,他一定会好好孝顺娘娘,绝不让您生气。”
承恩道:“殿下真的很有孝心,又听话,和二十四孝中的故事也不遑多让。”
“他正为了大行皇帝而悲伤呢,娘娘一定要保重贵体,您要是生了病,见深会吓得六神无主。去年您偶感风寒,见深可是在塌前伺候了三天三夜呢。”小胖子枕着我大腿睡觉,压得我腿都麻了,不过他哪几天是真的很害怕,都没心思调戏我。
王尚宫道:“真真的衣不解带,朝臣们总说如今礼崩乐坏,他们那是没瞧见太子,太子真好比古之尧舜。”
孙太后听到最后,脸上挂出一丝微笑:“哀家都知道了,你们去吧。当年诚孝张皇后能挺住,哀家也能挺住。万贞儿,你看着还是那么…好玩。”胖墩墩的很讨喜,现在和小时候差不多,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可没怎么变,还是一副温柔敦厚的样子。为了当皇后,讨好哀家讨好的这么卖力气。
万贞儿这才松了口气,过去孙太后是太子的靠山,现在是自己唯一的靠山,如果得到孙太后的支持,自己成为后妃、乃至于正位中宫都会容易一些。
正在这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有了另一桩麻烦。
周大莲在短暂的伤心之后,开始试图和万贞儿‘谈一谈’,气中心思想可想而知,当然是让她自己要点脸,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别祸害我儿子。她正看见万贞儿在房檐下洗手,就走过去,神色不善:“万贞儿,你过来,哀家有话跟你说,你若是再躲着哀家,哀家要你好看。”
万贞儿假意跟过去:“娘娘有什么事叫我?”跟在周贵妃身后的跟着的一溜侍女的最后面,走到窗口见窗子微开着,的时候往里瞧了一眼,只看到了承恩手下的一个小火者在哪儿洗手巾,窗口放着一个卷头案,案上放着几样东西。她推开窗子,伸手在窗棂是按了按,一借力就跳了进去,悄无声息的落地。从洗手巾的小火者身后走过去,轻飘飘的从后门离开了。
周大莲自顾自的进了屋,坐了一会:“她怎么还没进来?”
宫人出去看了一眼:“万贞儿不见了。”
周大莲惊疑不定:“什么?怎么会不见?怎么就不见了?”
跟在最后的两名小宫女怯怯的说:“娘娘,俺好像听见一阵风声,再转眼看就没了。”
周大莲一拍扶手:“这是闹鬼啊!”她好兴奋,好开心。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孙太后:“母后,宫里闹鬼了!”
孙太后刚睡了午觉,因为心火太旺、口里发苦,正在在吃甜滋滋的莲子汤,抬手就把莲子汤砸过去了:“放屁!宫里安安稳稳,什么事都没有!”我儿刚升天,你说闹鬼?
周大莲辩解道:“我亲眼得见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万贞儿就消失不见了,她准有古怪!”
孙太后心说,哀家知道她练武,哼哼哼,她还会翻跟头呢,你们都不知道。
万贞儿非常机智的去找钱皇后,这位娘娘人品过硬,说出话来谁都相信。她拜倒在地:“娘娘万福金安。”
钱皇后早就悲伤的病倒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嘴唇惨淡干裂,奄奄一息的看她一眼,真的是只看了一眼:“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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