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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绎
朱见深感觉到两座如山的压力啪啪的把自己砸倒,干笑两声:“朕这就去压腿打拳。”
别说了!朕觉得好累!
朕真的做不到啊!朕替儿子累得慌!
“好!”于谦飘然跟在他身后,继续讲道理。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胡十三娘虽然是个妖,可是她活得长,经的多见的广,亲身经历了许多朝代的兴衰,她说的话,不无道理。即便是民间、穷山僻壤的小村庄,也要以长者为尊。这为什么?因为一个人活得长,经历的事情多,看到的事情多,能活得长也是一种本事。
于谦也考虑到,如果给太子强行增加军事科目,功课就难了很多,但是他忽然想到,皇帝并不需要状元才,文人举子拼命读书是为了金榜题名,而皇帝、以后的小太子不需要如此,他更需要治国的能力、冷静思考、分辨忠奸,还有,学会军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以后的某位皇帝会想要打仗,如果无法制止,就必须让他能赢,唉,会不会导致穷兵黩武呢?或是滥杀无辜?五代十国以杀人为乐的皇帝太多了。
于谦郁闷的看向万娘娘,希望她生的孩子能和皇帝一样仁厚。
万贞儿一脸茫然:“于大人,您看我干什么?”
朱见深松了口气,你们俩聊吧,我真不想听于太师说话,他说的对,可是我累啊!
于谦问:“我方才说的这些事,万娘娘意下如何?”
万贞儿想了一会:“挺好啊,非常好,早该如此。皇帝拥有许多兵马,却总让那些不知兵将的文官指挥战争,又派太监去监军,术业有专攻,公公们能识文断字,能置办东西,可是他们不懂兵法呀。”
于谦点点头:“正是如此。”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司礼监的太监们还能干预朝政呢,可是他们不敬上不爱民,只是从中捣乱。
万贞儿又问:“现在有许多琐碎的奏折,都要让皇上来看,很多事还不足以上达天听,却也要送到皇上跟前,看的皇上眼睛疼,腰也疼。于大人有什么法子吗?”
于谦道:“六部、百司各类政务奏请文书可以先送去内阁,先将拟定之辞书写于票签,附本进呈皇帝裁决,再由皇上朱批。”
朱见深道:“票拟?我想过了,但是朝臣们有私怨,又有偏向,朕若看了他们的票拟,容易偏听偏信。”
万贞儿袖着手看他打拳,笑道:“可以提拔几个外举不避仇的人,给他们做样子,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票拟的时候,也别只让一个人写。”
朱见深慢吞吞的挥拳,转身,蹲,起,这才松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朝臣们结党营私,同气连枝,唉。于大人,有什么法子能把一个党派打散?”
于谦一时无语,沉吟着不说话,他们抱团是为了获利,互相支应,如果遭遇打击,就会更抱团。
万贞儿却道:“小宫女们抱团时,我重赏其中一人,重罚另一个人的错处,她们自然互相猜疑。”
朱见深大叫:“好主意!”
于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第97章大黑兔和小红豆
万贞儿骑着她心爱的大黑兔。
大黑兔对这个名字表示悲伤,可惜无法抗议。
朱见深在御马监里拎着小皮鞭转悠了两圈,看重一匹漂亮的大白马,非常白,只有额头有一点红毛:“这马好,叫什么名字?”
御马监太监:“回皇上,这马是新送来的小母马,尚未起名,它入了皇上的眼缘,请皇上赐名。”
朱见深看了一会,脑海中蹦出了‘胭脂雪’‘桃花泪’‘朱砂泪’‘自来白’等名字自来白是一种点心,皮子烤熟之后仍然是白色的,而且经常会点一个红点。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摸了摸马的脖子,大白马低低的叫了一声,朱见深道:“你就叫小红豆吧。”听起来和大黑兔是一对,大黑兔,小红豆,哈哈哈。
准备随行的袁彬、英国公张懋、杜贞英等人一起无语。
说起这位年轻的英国公张懋,不得不详细的说一下,他父亲在土木堡之变殉国,他九岁时袭父公爵。现在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十几岁就是国公,文武双全,年少英俊,堪称言情小说男主角。
然而他现在只是一脸无语的摸着宝雕弓,偷偷看着坊间盛传的宠妃,感觉……没有自己姐姐可爱。
万贞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啊,好名字。”
朱见深踩着上马石,努力的翻身上马。等他上马之后,这些从人才能齐刷刷的上马,万妃也是一样。
皇帝和宠妃都是一身戎装,挽着弓箭,带着大队人马,大队人马带着箱笼,金银布帛,在百姓们的围观中施施然打马走过。“袁彬,张懋,你们先去西苑跑马,朕随后就到。”
“是。”
“遵旨。”
两人去被赐出宫的朱嬷嬷的家里挥金似土的丢下一大堆赏赐,就是这么任性。
万贞儿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很有体面。
皇帝看着老迈的朱嬷嬷,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她一起睡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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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故事,觉得有些可亲,跟她聊了一会儿时趣事,看万姐姐那么开心,心里头也觉得高兴。
朱嬷嬷第一次出宫,是宣庙皇帝恩典她出宫嫁人,第二次出宫,是太子朱见深恩典她出宫养老。她这一辈子,算是很有福气啦,衣食无忧又长寿,到老了还能见到皇帝和宠妃出宫来看望自己,真是厉害。
只是她有些担忧,送走了二位贵人,回去默默的祈祷。
又去章府给章守义丢下一大堆赏赐。
章守义谢恩毕,站起来感慨万千:“万姐儿…万娘娘真是有福气。皇上年少英武,万娘娘有宜男之相。”
朱见深可开心了:“真的吗?老章,宫外有什么生儿子的秘方?”
章守义一怔:“皇上正年轻,无需为子嗣烦恼啊。”
朱见深笑嘻嘻的摆手:“你有所不知,万姐姐产下太子,才好封为皇后啊。”
章守义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皇上如此深情,没想到凭借万姐儿的姿色也能独宠:“这,老奴实在不知。老女这样的人,就算有秘方也没用,从不曾留心。”
朱见深这才反应过来:“啊,我忘了。你这胡子是?”
“马尾做的,到了老奴这把年纪,在宫外住着,粘点胡子更方便些。”
万贞儿好奇的盯了一会:“原来如此。”
然后一行人又上马离开,飞驰去西苑,西苑算是一个小猎场,有专门的演武场,厚实柔软的黄土铺地,即使掉下来也不会太痛。
袁彬和美少年聊天:“英国公。”
“袁大人?”
“皇上出来涉猎,带万娘娘干什么?”袁彬有点心累,钦庙皇帝胡乱打仗,把自己折进去,好歹只是带了一些宫女,而当今万岁年幼,却宠爱年纪那么大的嫔妃,还带出来打猎。一个女人,叽叽歪歪,要是见了火铳、见了弓箭射猎,一定会吓得嗷嗷叫,再不然也要娇滴滴的撒娇卖痴,唉。
张懋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也想知道,素闻这位万娘娘弓马娴熟,不知道究竟如何。”
袁彬震惊道:“弓马娴熟?”这吹嘘的有些过分了!我知道宫中喜欢胡乱吹嘘,但是,弓马娴熟?
张懋淡定的在场中遛马,然后稳稳当当的给宝雕弓上弦,再来一次三发三中给皇上看。
书中暗表,为了保持弓的弹性,在不用的时候要把弓弦放松一些,让木头和弓弦都维持在放松状态中,不能长时间绷紧。长时间绷紧木头会变脆,弓弦也容易被长时间的拉伸拉断。所以才有‘弓上弦、刀出鞘’这么句话。
出了城,景色立刻荒芜了,道路两旁的野草枯黄却不高,按理说道路两旁的没有人去踩,不应该这么矮,但不要忘了,城外住着的农民会割草给自己家的牛马骡子吃。只是地上有些挖野菜的新土,一个皮肤黝黑的没牙老太太迷茫的抬起头,看着这一群身穿绫罗、明亮铠甲、马挂带红绒球的城里贵人。有几个老农打扮的人正在路旁犁地耕田,一头很瘦的黄牛拉着一架看起来就很沉重的犁,沉默无言的迈着步子。
又纵马前行,忽然听见一阵呕哑嘲哳难为听的笛声。
朱见深勒住马,循声望去,一个小孩骑在牛背上,放着几只瘦黄羊。
小孩穿着脏乎乎但不算破旧的衣裳,迷茫的睁着小眼睛,看向这群闪闪发光的人。
朱见深嗤的一声笑了:“万姐姐,你瞧那羊的胡子,像不像章守义的假胡子?”
万贞儿眯着眼睛瞧了瞧:“哈哈哈哈还真像。难怪说山羊胡子呢,还真是胡子。”
从人等连忙啊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笑,既然皇上娘娘都笑了,赶紧跟着笑。
羊:“咩~咩~咩~”
狗:“汪汪汪汪!”
牛打了个喷嚏,啥也没说。
朱见深又带队走了一段路,拎着鞭子指向前方:“前面便是西苑,万姐姐,咱们比一比马力如何?”
远方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高墙大门,好似一座兵营的辕门。
万贞儿笑道:“还用比么?我赢定了。”
“哦,朕不敢苟同。”
“我又瘦,我的马又高,跑起来当然快。”
“哼哼哼,竟敢口出狂言!”朱见深道:“就已谁先到门口为胜负。驾!驾驾!”他一驾马肚子,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向前飞驰。
万贞儿连忙追上去:“皇上,还没说赌什么呢!”
朱见深非常机智:“待分出输赢来,再说赌什么也不迟!”
带人追上去的杜贞英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皇上,您这么赌是真不吃亏啊。
大黑兔的脾气很不好,追上小红豆的时候差点要咬她的尾巴,被万贞儿抓着缰绳带开,这马又开始生气了,差点在原地蹦了蹦。
幸好万娘娘闲的没事时扎马步玩,这才凭借腿力夹住马身,没有被颠下来,厉声喝道:“大黑兔!别闹!”
大黑兔打着响鼻,继续往前跑,冲进大门就被勒停下。
朱见深输了,也不恼,仍笑嘻嘻的骑在马上:“大黑兔怎么突然蹦了蹦?你还会马戏?”
万贞儿擦了把冷汗,存心回护:“这小东西胡闹,乱蹦乱跳,谁知道为了什么。”还记得,之前那匹把唐贵妃摔下来的马被药死了,算了算了。
张懋一如既往发挥稳定,三发三中,百发百中。
朱见深射了十箭,累的一身是汗,连嚷道:“这弓太硬了。”
万贞儿的臂力倒是不错,皇帝有时候还撒娇要她抱呢,拿皇帝练臂力,棒棒哒!她的准头也还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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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箭射在靶子上,就这样就够旁人瞠目结舌和吹捧啦。
☆、第98章王府接旨
三月初一,周大莲焦躁的围追堵截皇帝。
朱见深凭借不怎么高超的伸手+男人跑得快+有人通风报信,一天能躲开三四次。为了避不孝子的恶名,他把诸多赏赐流水似得送到周贵妃宫里,可就是不封她做太后,也不跟她正面冲突,也不把话说清楚。
万贞儿隔三差五就去侍奉钱皇后,像她示好,可是钱皇后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不冷不热的瞧着她。这一天,她又来了:“娘娘万福金安。”
钱皇后:“。”
万贞儿站起来,两旁的宫人一起躬身施礼,口尊:“万娘娘万福。”
“起来吧。”万贞儿又按照流程谢坐,又谢了茶水,这才坐下来配一身黑衣的钱娘娘说话。
万贞儿慢悠悠的说:“夏时又传出贵妃的旨意说:“子为皇帝,母应为皇太后,岂有没有儿子而称皇太后的?宣德年间有过惯例。”当时皇上没说话,彭时为娘娘辩驳了几句,夏时厉声警告他。”
钱皇后被逼急了,劝道:“万贞儿,你要自重。这些话我本不想说,今儿是不得不说了。到了你这个年纪,就不该再与皇上有什么瓜葛,你可足足的比他大了一倍有余,你这样的年纪,对他不好。”
万贞儿额头青筋暴起,气的想咬人。她原本也觉得这种话说得对,我比他大了那么多,不能图谋当贵妃,小朱宝宝那么可爱,我们却不合适。可是在做了一个多月的宠妃后,她发觉自己很适合当个宠妃,和皇帝也很般配,很恩爱,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在床上都很般配。
也发现和皇帝进行燕婉之欢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错事和坏事,反而很舒服,很开心。我和皇帝都很甜蜜,很幸福,很开心,你们这些外人,这些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为什么非说不合适?
钱皇后神色安然:“皇上给哀家上尊号,那是皇上对先帝的一点孝心,若是不上尊号,那是他对周氏的小心,虽然违礼,左右都是孝顺孩子。万贞儿,哀家不会为了当太后去说昧良心的话。先帝不赞同你和见深的事,哀家也不支持。”
万贞儿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你厉害,你正派,你有本事。
钱皇后悲凉的叹了口气:“哀家是未亡人,父亲已经过世,丈夫驾崩,膝下没有子嗣。实在不想,也不敢卷进你们母子、夫妻、婆媳之间的争斗中。万姐儿请回吧。”
万贞儿立刻就站了起来,随着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怒气烟消云散了。钱皇后的确很可怜,她什么错事都没做,现在落得个如此下场,我和皇上还用她来压制周贵妃,唉,倒是没想到,她拿什么来压制周贵妃呢?所谓的礼法、嫡庶搁在帝王之家,只不过是一句笑谈。母子天性,血脉相连,她不敢与之争斗。她对皇上,既没有生恩,也没有养恩,又分别八年之久,毫不亲近,她自然是不信皇上。
一个人,一个后宫中的女人,像是钱皇后这样徒有虚名,身若浮萍,连个相依为命的人都没有,她的确应该谨慎的退避,堤防皇上过河拆桥。虽然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谁又能相信,一个儿子会永远不亲近自己的母亲呢,就连我也不信。
万贞儿也叹了口气,垂首道:“娘娘多保重。”说罢,转身离开了。
钱皇后有些诧异,随即又转为一声苦笑。
她继续像一块枯木一样坐在蒙尘的宝座上,心情和身上这套毫无纹饰的黑袄黑裙一般无二。
晚上朱见深听说这件事,沉吟许久:“也罢,朕另有主意,你不用担心。”
万贞儿道:“照旧封钱皇后为太后吧,她在这宫里头也怪可怜的。”
朱见深有些生气的点点头,他也觉得钱皇后可怜,一直都很同情她,可是不能我一个劲儿的同情你,你一个劲儿的瞧不起我心爱的万姐姐啊。万姐姐温柔体贴,文武双全,才华横溢,虽然年岁略大了一点,可是她看起来很年轻啊,你们究竟为什么,都要跟她作对?说句难听的话,你嫌她可能生不出孩子来,可是你也没生出孩子,你一样是皇后,以后会是太后,还会和先帝合葬!
于谦实在讨厌这些后宫争斗,立刻避开了。
颠鸾倒凤之后,朱见深摸着她的肚子:“你的癸水该到了吧?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有喜了?”
我记得每个月二十七八号就要分开一点,床中间隔一床被子,怎么今天没事?
难道是朕记错了?不可能啊!今儿初一!朕应该学习一些医书吗?
万贞儿本来平心静气的等着有喜,可是他总是提起,隐隐有点催促的意思,弄得她也心烦意乱:“哎呀,该前天到,偶尔拖后两天也不算什么嘛。见深,你别总提有喜的事儿,我也着急啊。”
小朱宝宝又连忙抓着她的手安慰她:“朕不着急,不着急,你也别着急。要是有了,那是喜上添花的好事儿,一年半载没有也是正常,自从宣庙皇帝开始,我们的子嗣都有些艰难。”这才想起来,她能不能当皇后,全寄托在生太子的事儿上,万姐姐大概比我还着急。
“嗯……”
第二天凌晨,朱见深还没睁开眼睛,就高呼一声:“朕有主意了!来人!拟旨!”
负责拟旨的官员总有一个轮班住在朝房里,等待皇上深夜召唤。
朱见深穿着睡衣,胸口还带着吻痕,嘴角沾了半圈的牙粉沫子:“拟旨,封王府太妃为太后。”
官员一激灵,笔走龙蛇,文采斐然,飞快的写好圣旨。
朱见深叼着油条看了一眼:“写的很好,命掌印太监用印,即刻传旨。”
圣旨到达王府的时候,汪太妃还在睡懒觉,到了她这个岁数,她这个身份,她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被人叫醒之后连忙爬起来,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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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帔穿戴整齐,大妆接旨。
朱见济正在上早课,刚供了水,正要念经,也被人拽了出去。
在正堂摆设香案,接旨。
汪太后:“啊?”
朱见济:“哇!”哥哥真是个大好人!
胡十三娘趴在香案上挠头,皇帝对我的小可爱这么好,是不是在投其所好的讨好我?
☆、第99章太后风波(上)
汪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惊吓击倒了,准确的说,她有点想不明白,自从出宫以来,一直都对宫中那个龙潭虎穴敬而远之,一个人呆在后院读读书,偶尔和年轻时的闺中密友见面聊天,偶尔出去看看戏喝喝茶,天天看着年轻英俊飘逸出尘的儿子慢慢成为神仙。为什么突然封我做太后?
事出反常必为妖。汪太后不相信皇帝会这么好,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该当太后的两宫娘娘始终没有升级,却先把我这个外人升级了,奇怪。
宫外的传言沸沸扬扬,传言这东西虚虚实实,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汪太后觉得周贵妃盛气凌人、奢靡无度、想要干政这些事儿都是真的,自己现在可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唉,这不是给我上尊号,这是在害我!
她立刻选择装病,假装激动过度的昏倒了,回去躺在床上慢慢盘算这件事,要是想不明白,这病就不会好了。“去看看,见济在干什么。”
侍从跑到前殿去,很快又跑回来:“王爷在吃饭。”
汪太后又问:“一个人关着门吃饭?”
“是。”
“你去门口等着,等他吃完饭叫他来见我。”
饭桌上的饮食不仅清淡简单,还很素,除了几碟新鲜菜蔬之外,还有一摞油条、蛋羹和八宝粥。
府内的下人们都暗暗的议论,王爷吃油条吃多了,又白又轻盈,宝相庄严像个神仙,怎么我们多吃几根油条却只是唇角舌燥要上火呢?
这到底是什么缘故?王爷穿着白衣飘飘然走在阳光下,那么好看。
胡十三娘问:“见济,你哥哥是不是在讨好我?”她非常震惊和焦虑,看着油条都提不起兴趣。
朱见济迷茫的挠挠头:“他?他讨好你干什么呀?”
胡十三娘焦躁的甩着大尾巴:“我是狐仙啊!凡人只要知道某个庙某个神很灵验,就会用各种各样的贡品堆到仙家面前,也不管仙家爱吃不爱吃。他或许是有求于我,或许只是为对我示好。”
朱见济慢慢的搅了搅碗里的鸡蛋羹,还是没太明白:“哥哥怎么知道呢?我从没提起过你。难道是白云观道人发现你了?”
胡十三娘把脸埋在爪子里沉思了一会:“一定是那个小鬼出卖我!哼!我去找他算账!”
朱见济忙道:“且慢,姐姐且慢,你说的小鬼是谁?一个小鬼怎么能向皇帝禀事?”
胡十三娘气哼哼说:“那个小鬼叫于谦,是个大官呢!文四专门跑来救了他,皇帝给他修祠堂,真是了不起!哼!他借香火成神,可以和那个小黑胖子沟通。坏蛋!”
朱见济依然没明白:“这与他把事情告诉皇帝有什么关系呢?封我母亲的太后,可以讨好到你?”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一点都不像个狡猾的人类。”胡十三娘看他长得这么可爱,实在是没办法生气,把这件事掰开揉碎给她讲:“你是我的,封你母亲做太后,你就会很有面子,我就欠他一份人情!那小鬼已经是鬼仙,知道这其中规矩,他又是个忠君爱国的老实人,一定想方设法的为皇帝牟利。他又能跟皇帝说话,所以没的说,准是他说的。”
朱见济皱眉:“真的吗?哥哥封母后为太后,或许是另有用意,况且我已是王,我父是友庙皇帝,汪母后是不是太后,与我干系不大。这人情债要怎么算?”
胡十三娘气得跺脚:“我怎么知道因果如何算,这东西一向不清不楚。我只知道,我若欠了他一分人情,今生不报,来生就要变成两分。利滚利下去,我得救他一命才能还哪!修道之人最怕因果了!”
朱见济也急了:“我去进宫谢恩,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哥哥他要是有别的意思,或是不知道你的存在,就不算对你示好吧?姐姐,你也别着急,哪有没来由的逼人欠人情的事,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给了你也不算你欠他,是我欠他的人情。”
胡十三娘愁眉苦脸:“可是,你是我的呀。”
朱见济微微一怔,没来得及多问,把手里只吃了一口的鸡蛋羹搁下,起身往门口走去。
刚拉开门,就听见有人说话:“王爷,娘娘请您去一趟。”
“知道了。进来伺候我更衣。”
不多时,穿着粉色菱花道袍的朱见济在两人的搀扶下,走到了后殿,汪太后的居所。在正式场合面见君王,需要穿亲王朝服,私下里进宫去请安却不用,穿着家常衣服就行。只是为表尊重,拿出太皇太后喜欢的粉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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