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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绎
“我没细问,会把一些流放到穷山僻壤去,至于时间嘛,不知道,应该有结束的一天。长生不老的丹药不会浪在他们身上。”
“这样啊,倒是能威慑众人,能警示一些人。”于谦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复杂心情:“真是独辟蹊径。”
两人又低声探讨了一下那些大傻子为什么要为了女色或一时的痛快造孽,贺明觉听说过不少案例,有时候抹黑作案的恶鬼根本看不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女的’和‘活的’这两个标准,只要满足一个就能下手。
又走回太学门口,他这才问:“给弟妹买的冰碗?”
“嗯。”
镜头回到正在考试的董夫人。
她盯着在考卷上这句话,发呆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她读过不少书,知道一些古代仁人志士名臣殿试时的题目,丈夫当官之后,殿试时所有进士的策论都要抄录一份,拿到家里去细细查看,看有什么人才,她也跟着翻看评点。
那都太远了,简而言之,没有任何一次题目是自己出题,别说是殿试了,就是考童生考秀才,也得有个题目才好啊!
董夫人捻着笔,一只手捻着头发,暗恨自己为何要急着来考试。要是先寻一个客栈住下来,暗暗的探听一番玄真公主的好恶,本次主考官的立场,再答这道题会多出几分把握。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把忠孝仁义的套话拿来糊弄人。这毕竟是神仙国家,神仙学府,她要的是超凡脱俗的神仙门人,还是忠臣良将?
莫不是我得牵连着夫君落户于此么?他心里舍不得大明江山,我帮不上他,也只好尽我所能,别让他分心。
她闭着眼睛,静静心,稳了稳心神,开始回忆自己一路行来的见闻。
公主监国数百年,这个国家繁荣昌盛能者为先,很显然,在庄国讲究的是实力,这位公主有治国的实力,并非徒有虚名。
在这个国家里似乎没有争权夺利,宫廷斗争……只是现在不知道那位陛下是大权旁落不能掌权还是真心愿意公主掌权。如果是前者,那这位公主能力压陛下和五十位亲王,好生可怕。若是后者,这神仙国度太不争权夺利了。
女人们开朗且佩刀,行人多穿窄袖务实!非常务实,不浮夸。嗯,上行下效,民间喜欢模仿宫装,唐晚期时宽袖大衫屡禁不止就因为宫眷都流行长袖子。那位玄真公主一定喜欢窄袖衣裳。
任用女人当差,不只限于公主身边的女官,在守门官、京兆衙里也有女人,这是上古遗风么?
董夫人想到这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虽然没听说过那位公主的为人和好恶,但她治理的天下,她坐镇的京城会展示出一些东西。
嫉恶如仇!对,嫉恶如仇和公平严格。开店的妖怪们都有文书许可。
公主的心思很细致,文书后面有简略的律令,可以避因为无知而犯罪。
【一道配得上太学考试的题】
“太学,国子监……(明)国子监学习《四书》《五经》,兼习《性理大全》以及律令、书数等……不知道这里的国子监要学什么呀。”
董夫人提起笔来,沾了沾墨汁,缓缓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字。
红巾翠袖,英雄泪!
这是辛弃疾的词,辛弃疾是个很有深度的人,写得好词,又会练兵。
董夫人心说:假如这场考试,选的是以后入朝为官的人,那么我就从宋朝的衰落和重文轻武、党争说起,谈一谈我的政见。选辛弃疾还是岳飞为题目都一样,只是当做引子,政治军事都能扯进去。辛弃疾好歹是在复起时病死的,比岳飞……要含蓄一些。
但是,要以防万一,假若这太学教授的是道德清净,无为而治呢?
看那些衙门的状态,的确有些黄老学派,垂拱而治天下的模样。
她又提笔写下: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论道教在治国中的实践应用)
贵大患若身。(这句纯粹说的是修行。)
还是觉得不安全,不保险,不可靠,含含糊糊的写上‘金刀赋’三个字。
历朝历代的科举中,由贵人提携而平步青云的人不胜枚举。
唐朝时更是开卷举荐制……
现在只有两个问题,第一,文仙姑够不够当这个贵人。第二,门口发卷子的人似乎与文仙姑不睦,是否从中作梗?
假若公主和文仙姑的关系足够好,那么没什么问题,假若有天差地别,而我这个外来人不知就里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就会令人生厌。
董夫人仔仔细细的盘算了一番,又在心里打了草稿,一挥而就把三篇策论都写了出来。文笔虽然不能和状元相比,引经据典时也尽量避使用名人故事,而是直接用‘削足适履’‘无中生有’这样的一望可知的典故。
自从儿子长大成人,娶了媳妇之后,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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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忙于朝政,一天天的不回家,董夫人把剩余时间都拿来看书练字,后来丧夫之后也是一样,这可是打发时间的好方法,没想到真的有用!
仔细看了看,嗯,虽然文辞不够华美,用典不够丰富,好在,把想写的都清清楚楚的写出来了。字迹清晰,卷面整洁,叫人看着舒服。
最后一篇金刀赋叫她犯难。
“汉赋唐诗,宋词元曲……”董夫人掩面:“我都不擅长啊。”
会写,会吟诗作赋,会填词,但是从来都拿不出手,怕贻笑大方之家。只能私下里做文字游戏,现在要拿到台面上去,这是自找出丑。
静静的想了一会,猛地把三件事联系在一起‘舆部等同于锦衣卫’‘夫君爱惜羽翼怕被玷污名声,也怕被人报复’‘文仙姑所赠金刀’。索性提起笔来,把整件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从自己的视角写了一遍,写完之后把墨迹吹的半干,揉成团,掷在墙角。
董夫人翩然出屋,走到门口发放试卷的人那儿:“写完了,交卷。”
门口那人接过来一看,惊讶道:“写了这么多?字迹倒还不错,祝你好运吧。”他把卷子接过来,放在一个纸袋里,用浆糊封了口,搁在一个大箱子里。抬头一看:“还等着呐?别着急,卷子会送到上面去,公主慢慢批阅。”
董夫人吃了一惊:“直接由公主批阅?没有阅卷考官代劳吗?”
“嗯,等太学里有老师,会有人帮忙阅卷。还得由公主做主。好了你请吧,别在这儿挡路。”
董夫人晕乎乎的离开了,我的天爷啊,我的娘啊,这太学里没有老师!公主亲自阅卷?虽然历朝历代都由皇帝亲自阅卷,可那是经过层层考试,千挑万选出来的几个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写的考卷都能……
她有点迷茫的走出太学的大门,回首望去,这描金荟萃的学府有种华而不实的感觉。
于谦迎了上来,看到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夫人!考出来就好,别太紧张。怎么了?题目如此之难?”
董夫人迷茫的点点头:“是啊,夫君,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尽人事听天命。”
董夫人迷茫的笑了笑,拉着他的衣袖:“我们今夜去哪儿住?”
“驿站。贺兄忽然想起他可以凭身份在鸿胪寺里住一间院子,我们过去沾光。”
“那快过去吧,我想跟你说说题目。”
“好。”俩人快步走到鸿胪寺,在鸿胪寺门口问路。
门子道:“贺都尉吩咐过了,有一对夫妻是他同行的友人,小白,过来带路”
这地方不像别的地方那样人迹罕至,可以看到很多人,稀奇古怪的人和非人,看地上的脚印似乎有许多人往来。
名为小白的小厮颇为热情,忽前忽后的跑动着,时不时的抽动鼻子咻一咻。
于谦问:“小哥,这里住的人多么?”
小白激动的摇摇尾巴:“挺多的~”
董夫人问:“都是外国的使者么?”
小白更加疯狂的摇尾巴,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尾巴起来:“不,不都是,也有很多贺都尉一样懒得租房子的外国人。”
到了目的地,小白上前挠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另一个小厮打开门:“死狗,叫魂呢!哎呦!”
贺都尉正在院子里啃烤肋排喝酒呢,从盘子里拿起一块肉骨头:“小白过来,赏你的。”
小白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我不是狗汪骨头骨头!”
他叼着骨头,欢快的跑掉了。
这庭院不大,有一山石,一泉池,一树,一花。
贺都尉举起酒碗:“廷益~弟妹考的如何?”
董夫人反手关上门:“贺都尉,不知道究竟如何。”
于谦拉着她走过去坐下,掏出藏了半天的冰碗:“尝一尝,现在不怕吃冰会胃疼。”把冰碗放在桌子上,打开纸袋,把一整包果仁倒上去,把勺子递给她。
董夫人拿着勺子,有些好奇,五颜六色怪好看的,又凉又软滑,好像很好吃。她舀了一小勺,轻启朱唇含在嘴里,嗯,香浓细腻,好吃的很!
贺都尉颇为好奇:“太学考试用的是什么题目?弟妹你为何如何恍惚不安?”
董夫人呐呐的说了题目:“要自己出一道配得上太学考试的题,再自己解答。”
贺都尉仔细想了半天,一言不发的喝酒:“这题太难了。”
我啥也没想出来!
于谦点头:“我在门口等你时,就在还在奇怪,科举都是一场的举子同时进入,同时出去,谨防泄题和代笔。我以为仙家有防作弊的手段,没想到是这样的题目。”
董夫人呐呐的点头:“是啊是啊。”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左手拿着勺子,右手拈着手帕掩面,从头到尾没让贺明觉见过自己张嘴吃东西。
“这样刁钻咳咳咳咳,这样古怪的题目,弟妹你如何回答?”
董夫人一边吃着,一边把自己的题目的和答案都复述了一遍,说着说着不禁扼腕叹息:“答的匆忙,没写这一句!唉……”
于谦安慰道:“夫人的思路清晰,词句练达,又在我身边耳濡目染许多年,哪怕稍有差池,也会胜过许多人。”
她点点头,勉强笑了笑,忧心忡忡的又往下说。这就好比普通人跟人吵架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有许多绝妙好句没用,董夫人也是这样,总觉得当时发挥的还不够好。
贺明觉喝了两碗酒:“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于谦跟她一口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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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了十个冰球(冰激凌球),夫妻独处时更轻松一些,于谦懊悔道:“我忘了把会试时的经验告诉你,过去太多年,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我……”董夫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我在卷首好像没有写名字……只在末尾写了我的名字……安贞……”
书中暗表,‘安贞’出自周易,坤卦。
☆、第193章董夫人的成绩
考试没写名字!考卷上没写名字!啊啊啊没写名字!!
董安贞的内心在这样呐喊,那沉稳如山的外表也绷不住了,埋头在桌子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是不是成为鬼之后会变蠢啊,我怎么会忘记写名字呢,完了……”
于谦无语了一小会,勉强安慰道:“你没有赶考的经验,我也没嘱咐你,别哭了,不要紧,神仙能掐会算,假如看上你了,会掐算出你的方位,过来找你。夫人呐,你想啊,咱们赏玩西湖时我没给文仙姑留信,她也轻而易举的找来了。”
董夫人心中稍安,眉头微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嗯……”
于谦给她拭泪,柔声道:“我考秀才时,出了考场就看到有人大哭,也是跟你一样,做了一篇锦绣文章忘了著名,这都是寻常事,古往今来少不了的。”
董夫人呐呐的说:“我特意把自己写的很聪明,思维清楚,做事缜密……结果……不打自招了。”
于谦没忍住,乐了起来,又安抚道:“夫人,稍安勿躁,大不了我和你一起落户在此”
“可是,你放心不下皇帝,这我是知道的。”
“又没说不让出国,你怕什么,咱们是鬼,不用长途跋涉。”于谦温柔的笑了笑,低声道:“我要做倒腾金银的生意,也要飘来飘去,并不误事。夫人把我看的太重了,满朝文武多是贤良之辈,君王贤德,后妃…也还…不错,以前大明朝没有我的时候,稳若磐石,以后要靠的是上下齐心,不是我一人之力。”
董夫人泪汪汪的拉着丈夫的手:“嗯…我明白了…”其实一起落户也好,让我安心,这里的民风彪悍,我也不能像过去那样深居简出,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怕不方便。
于谦问:“冰球十分美味,是不是?”
“嗯。”
“我还看到许多甜点,咱们一起去品尝,尽量发胖切勿忧虑。”于谦柔声细语:“现在只买了衣裳,还需要为你置办妆奁,哦,夫人如今好气色,不用胭脂水粉。”听同僚说过,哄女人的方式。我的同僚们尽是不正经啊!
“别啦,咱们带的盘缠不多,省着点花吧。”
“嗯,那也出去走走,看一看。我也好看看集市上有什么稀罕物,买一两件拿回去哄皇帝。”
“好。”董夫人进屋寻了一面镜子,这镜子明亮的叫她吓了一跳,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没有泪痕,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鬼。颇为着迷的看着这张年轻的,只在记忆中出现的面孔,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哈哈~”
苦于没有脂粉,试着直接变幻嘴唇的颜色,恢复了少女时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又把脸色调整了一番,幻化出一副白里透红,浅粉而红润的肤色。
于谦在屋外等的无聊,掏出发动机放在桌子上,拆掉一部分,又组装回去,慢条斯理,沉稳如山的开始研究。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夫妻二人终于走出院子。
鸿胪寺中有简易的旅游地图,标注了皇宫、王宫、几座主要道观和一座佛寺、兰台(解释为公众图书馆)、城内的外的游园和湖、环佩苑(首饰街)、华阁(有服章之美谓之华,卖衣服的)、美食苑、杜康街(全是卖酒的)等主要旅游景点。
“先去那儿呢?”
董夫人指着画在木板上的地图:“先从这边开始走,嗯,咱们不会累,可以逛到天黑。夫君,这里会天黑吗?”
“再过几个时辰就知道了。”
董夫人掩面而笑。
于谦对于胭脂水粉等物有些好奇,刚开始不好意思走进去,看到有不少男人陪着女人来买,也有几个少男涂脂抹粉的拎着袋子走出来,他就放心了。此间风俗真开放。
两人出去逛了四个时辰,逛到华灯初放,月上柳梢,只买了两盒胭脂一盒唇脂,三斤点心,半斤糖果,一副耳环,几朵鲜花,一件披锦,一把折扇。又在路边小店里吃了鱼豆腐和高汤馄饨,悠然回去。
刚成婚时浓情蜜意、朝夕相处也不过如此。
趁着夜色昏沉,不再像白天那样拉着衣袖,而是和来来往往的男女一样,手拉着手。
董夫人柔声细语,倾吐衷情。
于廷益温声软语,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还是尽力哄着身边宜室宜家的夫人。
月色明朗,满地银光。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于谦答道:“忍把千金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回到鸿胪寺,小白欢脱的冲过来:“二位贵客,公主派来的天使和舆部派来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书中暗表,天使指的不只是带翅膀的家伙,也指皇帝派去传旨的人,天子的使者,简称天使。
俩人吓了一跳,连忙加快脚步走回去,没想到公主阅卷速度这么快!又套用了过去的见闻,过去赶考之后要隔几天才能放榜,没想到这次这么快。
于谦低声道:“舆部的人…”他不害怕,立身清正就什么都不怕。
董夫人隐隐的有些激动:“我会入选吗?”
快步推开门,只见院子里两种服色的人混在一起,正在围观…贺都尉和人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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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人穿的浅粉浅蓝浅绿,带着碎花和小绣花,清新的不得了,另一部分的人穿着深紫深蓝和黑色。
这可不是一般的打架,这是赤膊上阵!贺都尉光着膀子,他对面那个纤瘦的少年也光着膀子,都只穿了裤子和短靴,旁边的桌上堆放着一堆衣服。
围观群众正在连声叫喊,也不分给谁叫好,就是看热闹。
董夫人:“啊!”立刻掏出扇子展开,挡住眼睛。
虽然礼仪上应该挡住眼睛,但她还是有几分好奇,好歹自己活了七十多年,看看两个男人打架又能如何?这要是在人间,凭他们的外貌都算是小儿辈。
她忽然发现,作为一个鬼魂,即便挡住了脸也不耽误看东西,很奇妙啊。
贺明觉伸出一双雄壮有力的手,钳着他的肩膀,把粗壮的筋肉隆起的大腿往他腿弯出一绊,把少年绊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没有摔倒的原因很简单,少年的两条腿猛地变成树根,死死的抓着地。
少年把自己种在地上,再来与他角力,双手搂着贺都尉的腰,使劲往侧面掰。
贺明觉大叫:“好小子!欺负我没带锯么!”
少年笑嘻嘻的说:“你锯一个试试!”
于谦忽然心中一动,指了指自己。
贺都尉真瞧着他呢,立刻道:“你们要找的人回来了。”贺明觉说完这话,猛地消失了,变成了鬼的形态。
他的确消失了,潜入地下泥土中,悄悄的在他树根包裹的泥土之外,挖空一圈,让深深扎根地下的树根变成一个不那么结实的、好像刚刚种下的树根泥土球。
少年一怔,扭头去看门口。
手里突然一空,歪歪斜斜的挣扎了两下,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围观群众哄堂大笑,旁边的紫袍男人呵止:“都正经点!办事儿呢!”
“嚯哈哈哈哈哈或”贺明觉笑嘻嘻的跳开一步,一抖肩膀,把衣服又幻化出来。
于谦上前拱手:“诸位天使,于某回来迟了,令诸位苦等,实在抱歉。”
“没事,我们最会找乐子。”
“客气了,贤伉俪初来庄国,我们没有紧急事务,不好打扰。”
然后两伙人开始谦让:“你先来。”
“您先来。”
“舆部夙夜到此,必有要事,还是你们先来吧。”
“岂敢居于公主之先,舆部不过是个小衙门,上不得台面,您先请。”
“并非我们谦让,只怕是我们说完之后,你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这,那就偏您了。”
于谦拉了拉夫人的衣袖:“夫人,不用挡着,都穿好了。”
董夫人脸上红的要滴血,一声不吭的往丈夫身后挪了挪。
刚刚围观打架的舆部使者们排列整齐,只有一个人穿着紫袍,显然这个紫袍人的地位更高一些,他严肃的说:“都督听闻于太傅与夫人与我们都督夫人相交甚厚,二位远道而来,都督忙于一些琐事,无暇为二位接风,特命小人奉上别墅一栋,婢女五人,还有金银布帛等物,请贤伉俪万勿推辞。”
“这,未有尺寸之功,不敢受此厚赐。”
穿着紫袍的中年人笑了笑,对于谦道:“我们都督生来爱重正人君子,于太傅从未对都督夫人出谋划策,都督足感盛情。”这话说的含蓄,其实很简单,文四跟他抱怨婚姻出问题时,于谦什么都没说,卓都督表示我谢谢你哦!
于谦不仅暗暗的冒冷汗,我和她总共也没见几次,见面时都是在四下无人处,文仙姑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即便是这样也被他探听到?
舆部的使者又转向董夫人:“都督命我转告夫人,夫人谨慎仔细,为他安心,特赠一匣脂粉。”
董夫人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去看丈夫,呐呐的说:“理应如此……”
于谦心中起疑,按耐下去没有问,继续跟人客气着不要。
舆部使者也继续跟他客气,两边很有耐心,好像按照套路三推三让。
推让三次,再非要给三次,以此来表示自己‘真不贪财’,和对方‘真心实意的给’。
贺明觉都没耐心了:“廷益,你就要了吧,这点东西对舆部来说不算什么,凭你的身份,白给也不算什么。”
于谦道:“明朝给我什么都可以,可在庄国,我无功不受禄。”
舆部使者笑道:“世上人才难得,凭于太傅的人品才华,将来入主六部并非难事,只当是我们都督把您的待遇提前了,如何?”
于谦变得更加严肃,有点担心舆部提前投资自己,以后要要求自己为他们做一些不合法律的事。转念一想,大不了我到时候不答应呗,以他们的权势,写入律法的不得小觑,用不到我。于是他就答应了。
使者舔舔嘴唇,转向于夫人,打算在尽口舌劝她下脂粉钱。唉,你们这些事事儿的外国人呐!
董夫人:“有劳,代我向都督致谢。”
“咦?夫人真爽朗!好!”
董夫人:???我丈夫下了,我还客气什么?咦?我丈夫做主呀!
使者大喜过望,把这个镶金嵌宝的匣子递给她,又命人把其他东西放下:“好,告辞!”
于谦又文绉绉的跟他客气:“天色已晚,恐怕来不及复命……”我请你吃饭?
他是清廉,不是傻,人情往来款待天使等事,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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