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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然后,到了傍晚扎营的时候,公孙尚就不给吕晨所部提供马料,本来他是想让吕晨来服个软,他就赏一些马料给吕晨,结果吕晨果然来了,但却是带着骑兵来的。
公孙尚所部近一万五千人,但有一万多是民夫,只有四千老弱辎重兵,防卫能力自然远远不足,所以,吕晨带着骑兵轻而易举就冲进了公孙尚的大营。
当时,公孙尚正在跟一个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女人滚床单,吕晨腾腾腾地闯进大帐,三拳砸到公孙尚的四个亲兵,其中两个当场晕厥,公孙尚吓得尖叫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吕晨拖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公孙尚出了大营,把他带到积雪未化的荒野中,很和蔼地微笑着表示,要跟公孙尚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他说:“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跟你特别投缘。”
然后公孙尚哀嚎了起来,声音凄厉婉转:“谁他妈克扣友军粮草了?还不快送过去!连友军都欺负,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从这晚以后,公孙尚就再也没有找过吕晨的麻烦,这跟他原本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却又无可奈何。每当他想起那个乌秋麻黑的夜晚,他赤-身-裸-体身处旷野中,周围一群虎背熊腰的汉子贼霍霍地盯着他下半身猛瞧,他就忍不住浑身战栗,哪里还能生出别的歪点子?
事后,高顺和曹xing都表示了担忧,认为这样折腾公孙尚或许会激怒公孙瓒,ri后不好相处。
庞统替他们解惑道:“不是这样的,如果公孙瓒这次死了,那就什么事也没有,公孙尚玩儿不过公孙续。如果公孙瓒没死,那更好,公孙尚更玩不过公孙续,到时候无需我们解释,公孙续就会落井下石,对公孙瓒说公孙尚在救援的时候刁难友军……”
望着一脸高深决胜千里的庞统,高顺钦佩不已,曹xing表示没听明白。
吕晨则翻了个白眼,这样折腾公孙尚本来jiushi庞统的主意,他认为这样才能治本,把他弄怕了,彻底解决麻烦。现在,庞统又跑来卖弄他的“推理”,实在太不要脸。
庞统的脸皮很厚,这是吕晨早就知道的,甚至吕绮都这样认为,原因是前些天她偷偷去无人处上厕所的时候,庞统不要脸地跳出来吓她,还问她吃了没,然后吕绮果断砸了他一拳,附带着又挠了一把。
吕绮毕竟是女人,许多事情不方便,所以,最近都是混在吕晨的亲兵之中,有吕展照顾,倒是没有惹出什么大事,庞统那事情纯粹是他自找的。
四ri之后。
吕晨所部跟着辎重队到达容城,公孙续和张燕已经领着数万大军在容城外安营扎寨了,这里jiushi之后对抗袁绍的兵营了。
公孙续的全部兵马囤积在此,而张燕的三万大军也在这里,剩下三万黄巾军一分为二,一部占据西面北新城,一部坠后停驻故安,三处军营呈掎角之势。公孙续和张燕没有贸然出兵,而是多派了斥候探查,做到有备无患,毕竟就算公孙续引来了八万救兵,而对面的袁绍兵马却有十多万,其中包括三万乌桓骑兵。
双方大军云集,大战将起。
易京。
城中碉楼顶上。
公孙瓒英俊的面容上呈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萧索和苍老,他远远望着北方,问道:“援兵已经到了容县?”
身后,文则道:“是的,刚刚接到小将军传来的密信,说大军已到,望将军再坚守数ri。”
“呼……”公孙瓒长出了一口气,又问,“最近袁绍军如何?可有什么新动作?”
“没有,不外乎还是只有那两招攻城,上架云梯,下撅地道。我军士兵逾三万,守城万无一失,袁绍攻不下城头,唯一可虑的是地道。”
“地道?若非续儿前次在密信中提点,只怕我们已经……”
“小将军果然料事如神,竟然早就料到袁绍会挖地道,我们按照小将军的吩咐,在城中放置了上百口水缸,现在已经找出了敌方四条地道,都已经全部摧毁。别说坚守几ri,就算一个月,也没有问题。”
“嗯。”
公孙瓒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里莫名轻松了许多。
曾几何时,他在碉楼下堆满了柴火,将妻儿缩在了碉楼之内,只等袁绍杀进来,他便要亲手杀了妻儿,然后引火自-焚。那时的他几乎绝望,而如今,他又看到了希望!





调教三国 第六十七章 公孙的花样作死
易京城外,袁绍大营。
袁绍的中军大帐之中只有田丰、审配、沮授三人,就连袁绍亲兵都全部守在了帐篷之外。帐中,袁绍与三位谋士正在商量着什么,看起来还有些争执。却是袁绍听闻公孙续领了十万援兵赶到,心中有些慌神,找了随军的谋主们来商议对策。
沮授道:“我军围城数月,未得寸进,如今对方大军赶到,一则兵士jing力充沛,二则士气高涨,此时不可与之争锋。以我之见,我军且先退避三舍,我料敌军必骄,而公孙亦不舍易京,定然困守。待我军休整完成,而敌方拖延ri久疲敝之时,再一击破敌!”
袁绍捏着胡须,点头道:“则注所言不虚,我军连月攻城而不得下,就连挖地道都能每每被对方探之并破坏,士卒气力已竭,恐此时与之鏖战,的确不合时宜。”
审配却摆摆手说:“则注此言太过片面,我方虽然疲敝,但对方大军远来,未见得比我方好多少,况且,其援兵只有数千乌桓骑兵,吕布兵马不过两千,还是由其子统领,战力未成。尤其,对方主力十万黑山军更是乌合之众,黑山军向来军纪涣散,战力孱弱,远远算不得善战。最主要的是,黑山军遗留了黄巾军的最大特点,擅长打顺风战,一旦他们占据上风,彼等以邪途教义煽动之下,士气便会猛涨,个个奋勇登先,到时候,反而愈加难打。配认为,应该迎头击之,趁其立足未稳,便将其打败,无需大胜,只需普通胜场便能击垮黑山军的战心。待其士气低落,黑山军便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况且,我们围攻易京数月,我们士气大减,易京城中的敌人更加疲敝,我方切不可轻言放弃,也许明ri便能破城!主公,百步半九十啊!”
“唔……”袁绍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道:“有理,有理,黑山军的确擅长打顺风战,不能让其一开始就占到便宜,更不能放弃围攻易京。”
意见被驳斥,沮授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如今我方一边围住易京,一边再与黑山军开战,岂不是腹背受敌?再说,易京周围尽是公孙的地盘,我方的粮草供给全靠后方转运,一旦数十万人大战开启,我方的粮草供给得过来?何不以退为进,我方后退则缩短粮草供给路程,对方进逼则增加路程。”
“嘶”
袁绍看了看沮授,又望了望审配,着实有些为难,两人都说得有道理,却偏偏结论截然相反,他一时间根本拿不定主意。
这jiushi袁绍,优柔寡断的袁绍。(当然,如果历史上的袁绍官渡之战shèngli了,就不是优柔寡断了,而是谨小慎微老成持重)
至始至终,白须飘飘的田丰坐在一旁并不作声,对于审配和沮授的看法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袁绍思索良久没有dáàn,便问田丰:“元皓以为若何?”
“哦……”田丰这才慢吞吞地道,“主公应该广布斥候,ri夜监察,丰料定这两ri对方定然有机要密信往来。我们只要抓住信使,便可大获全胜!”
沮授和审配同时望向了田丰,却没有发问。
袁绍问道:“抓住信使就能获胜?而且,元皓怎知对方会有机要密信?”
“很简单,公孙瓒被我军困易京,公孙续却领了十万兵马赶到容县,试问,现在谁最着急?”田丰反问道。
袁绍摇头。
田丰道:“最不着急的是我们,因为我们还占据着绝对优势,兵力、战力、财力都绝对优于对方。最着急的该是公孙瓒,虽然援兵已到,但他却扔在我方包围之中,绝望之后看见希望,会异常急切!他绝对不会放弃,定然会想尽bànfǎ摆脱我们的包围,而他的凭借只能是援兵。所以,丰料定,最机要的密信该是公孙瓒送给公孙续的,约公孙续如何出兵呼应。公孙瓒急切地想要逃出生天,必然兵行险招!到时候,我方只需将计就计诱出公孙瓒,便可大获全胜!”
袁绍一拍手,道:“元皓计略无双,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见沮授审配二人面sè有些冷,袁绍又道:“先派兵马注意截获对方信使,咱们再商量商量进退之事,若此计不成,咱们也好有应对之策。”
言罢,袁绍又跟沮授审配二人商量起来,田丰眉头微皱,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了。
易京城内。
公孙瓒巡视了一番城防,以及防备对方地道的应急部队之后,皱着眉头回到碉楼,突然对一直跟在身后的文则说道:“我亲笔写一封密信,由你亲自送出城,去容城交给续儿。约他三ri后率兵突袭袁绍大军,并于北隰之中,举火把为应,我等从城内杀出,定能打破袁绍,易京之围立解!”
“这……”文则微微惊讶,道,“可是,小将军前番来信便说过,让我等别送密信出去,万一被袁绍截获……”
“小心行事便是,哪里那么容易被截获?续儿送了多次密信进来,也不见被截获!”
公孙瓒挥手dǎduàn了文则的劝解。
“可是……”文则还想说什么,却见公孙瓒已经来到几案前铺开了一张布帛,他叹息一声,只好过来磨墨。
公孙瓒写了密信,装好,交给文则,道:“我方被围困ri久,将士疲敝,且城防破败,若城门一朝被破,则万劫不复!所以,必须要把这封信交给续儿,让他依计行事!否则,就算他大军开到,也无法马上解开易京之围。”
文则点了点头。
公孙瓒又道:“若是……若是被袁绍截住,你该如何?”
文则摇头,道:“请将军示下。”
“切记!将布帛吞入腹中,千万别让袁绍得知密信内容。”
“是!”
文则狠狠地点了点头,走了。
当夜,易京城头便是有数十人由绳索坠下,然后趁夜分散蹿出。这一共是四十人,其余三十九人都是掩护文则的。所以,公孙瓒只以为机关算计,万无一失,殊不知,这是在花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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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第六十八章 太邪恶
夜,满天繁星。
“明天是个好天气,适合攻城!”
袁绍走出大帐,感慨了一声。chun季多雨,攻城挖地道都不方便,袁绍军近ri也是多受此影响,进展缓慢。
田丰、沮授、审配三人已经去吃饭去了,袁绍饿着肚子吃不下,商量了许久,他最终都没能quèding该jixu围城还是暂避锋芒。
当然,战略的犹豫不决跟他吃不下饭没有必要联系。
他吃不下饭,只是因为军营的饭不好吃,仅此而已,为此,他已经宰了三个厨子了,结果盔甲还是越来越大,穿在身上甩来甩去的特别难受。
让人震jing的是,哪怕是半年瘦了二十斤,袁绍也没有退兵,由此可见袁绍的意志力还是很坚定的,其亲兵个个肃然,头一次见袁绍在一件事情上这样果决,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其实,袁绍只是被曹cāo逼急了,曹cāo去年年底就拿下了下邳,年初又夺了半个河内,而他却没拿下幽州,要是曹cāo这时候突然捅他一下,他真不quèding自己的能不能保住老菊。若不是还有一个宛城张绣趴在曹cāo屁股后面sè眯眯地瞧着秃子yin-笑,曹cāo早就动了,袁绍只怕此时已经痛并快乐着地呻-吟起来了。
所以,袁绍这次发兵攻打公孙瓒是真的发了狠的,这一点从他现在还未退兵可以看出。
一般大战征伐多是chun耕后出兵,秋前兵,或是秋之后出兵,chun耕之前回来,为的便是别耽误了农时,曹cāo和袁绍都是在秋之后出兵的。而今,chun耕已过,袁绍坚持了半年仍旧没有退兵,便是铁了心要拿下公孙瓒了。起初公孙瓒也是以为耗到chun耕就行,结果一月袁绍未走,他就不淡定了,终于派了公孙续到处去搬援兵。
想起年轻时候带着曹阿瞒一起去抢别人媳妇的风光伟业,袁绍不由得感慨,当年的自己多拉风啊,现在那秃子竟敢不买大哥我的账?
早知如此……老子当初就不带你玩儿了!
袁绍恨恨地这样想道。
就在这时,有个亲兵跑了过来,低声道:“禀大将军,之前,宁国中郎将受命安插jing锐斥候埋伏在易京城外各路要道,已有捷报传来。公孙瓒果然连夜派出了信使,真真假假一共四十人,无一走脱。”
“哦?”袁绍眉毛一挑,道,“(junyi,张字)现在何处?”
“中郎将正押送公孙瓒信使等在中军门外等候。”
“快快传来见我。”
说罢,袁绍反身回了大帐。
不一会儿,张进帐,见礼完毕之后,张便是当先说道:“主公,公孙瓒夜出四十信使,其中三十九人为饵,独校尉文则一人为真!那文则在被我军抓获之前,当即吞下了一张写了字的布帛。料定必有极隐秘之机要,如今信文则已被我带来,请主公派人问询!”
“好!好!好!”袁绍抚掌大笑,道,“带进来。”
于是,文则被两个亲兵拖了进来,跪在帐中。
“汝何人也?公孙让你送信所为何事?”
袁绍高居主位,威严喝问。
“哼!”
文则昂着头,桀骜地冷笑着,心道,将军真聪明,还好我依计行事,把密信吞入腹中!看你能赖我何!
贵族出身的袁绍哪里容得一小校对他不敬?当即怒道:“可是你吞了密信?”
文则冷哼道:“正是!”
袁绍拍案叫道:“来人!给我拖下去先重打五十大板!而后再交由张将军连夜审问!无论严刑拷打还是剥皮抽筋!一定要在天明之前得出密信内容。”
“打死我也不会说的!”文则自认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公孙瓒。
张却对袁绍道:“主公,且慢!子然(文则字)虽是敌军将校,却也是有身份之人,若是贸然对其施以严刑,恐怕传将出去于主公声名有损!所以,咱们应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万万不可动粗!”
“以为,该如何处置?”
袁绍哼哼两下,知道张说得有道理,他是最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哪怕是敌军降将,他向来都是礼遇有加的。不过,这次事情紧急,公孙瓒的密信内容很重要,田丰说过,能得知密信内容就能将计就计,诱出公孙瓒,一举捣破易京,所以,袁绍非常急切。
“主公当然要礼贤下士,传令给,要好好对待被擒获的敌将文则……”
张说着。
袁绍脸sè黑了下来,好好对待?密信不要了吗?
文则更是鼻孔朝天牛得不行,反正密信被我吞了,你能怎么的?
张不为所动,jixu说道:“然后,主公得知残忍地杀害了文则,主公大怒,削一年俸禄以儆效尤,并厚葬文则。”
文则的眼睛瞪大了:“……”
袁绍虽然知道张的bànfǎ是让他自己脱离残忍的名声,但还是不耐烦地道:“杀了他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密信!”
“密信被他吞了,”张慢吞吞道,“但密信是布帛所写,他根本嚼不烂。我们只需……剖开文则的肚子,肯定能拿出密信。”
“唔!”袁绍当即笑了,“此计甚妙!”
文则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去尼玛的,这jiushi你说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骗你爹玩儿呢?他可没想到还有这一招,这样一来,就算他死命顽抗,他不但要丢掉xing命,对方也能得到密信。所以,他的顽抗也就没有了意义。死撑着不说,这不就白死了吗?
于是,文则当即大叫:“我说!我说,别剖开我的肚子!主公让则送信与小将军公孙续,约他三ri后率兵突袭尔等,于东门举火把为应,届时,主公轻率白马义从自城内杀出,夹击你部。”
文则不是怕死,其实他对公孙瓒真的很忠心,只是,白死没有意义。
袁绍hāhā大笑道:“好!难得你如此知趣,且下去吧。,你且带着文则下去吧,顺便帮我叫田丰、沮授、审配三位先生来我大帐议事!”
“主公且慢!”张道,“这文则所说是真是假尚不清楚,不如且剖开他的肚子应对一番。”
袁绍皱眉,道:“幸亏提醒,我差点被他蒙骗!如你所言,剖开他肚子瞧瞧。”
“啊!”文则惨叫一声,急道,“则所言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言啊!哦,不,是在北隰之中举火为号!北隰!北隰!就这一点则刚才没有记清楚,其余都是真的!”
“哼!竟然真的诳骗与我!”袁绍震怒,“来人,剖腹取出密信!”
张慢悠悠道:“主公不必了,文则应该说清楚了,绝对不是虚言。况且,现在就算剖腹,拿出密信,密信上的字也已经模糊了。”
胃里面有胃液啊!!!
文则突然发现,被骗了!张的计谋太邪恶!根本就不可能剖腹能拿出密信!却骗得文则自己说了出来!当即,文则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袁绍回过神来后,跟张对视大笑。
(一更到,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章)




调教三国 第六十九章 争执与结果
历史似乎有一种恐怖的惯xing,在沿着既定轨道qiánjin,某些人似乎命中注定要做某些事。如果非要分析,大概jiushi所谓的xing格决定命运。在历史的惯xing中,吕布在下邳被擒,而张杨的部下叛变,而今,现在,公孙瓒也开始了他的花样作死秀。
文则被擒,密信泄露,公孙瓒不会知道,公孙续吕晨等人更不会知道。
吕晨不会想到,公孙瓒在到了提醒之后,还敢当着袁绍十万大军的面,嚣张地弯腰露腚捡肥皂、秀菊花。所以公孙续等人很是从容不迫地整军备战,完全没有一点着急,大概要等公孙瓒发出那一声哀嚎的时候,他们才fǎnying得过来。
容城。
各路兵马正在休整,将领统帅们正在合计,要从哪里打破袁绍的铁桶阵,解开易京之围。援军内部的意见很不统一,总的来说,一共有三种意见。
张燕的意见是大军南下,直接强攻袁绍中军,一击破之,击溃袁绍大军,救出公孙瓒。这是张燕太高估了自己士兵的战斗力,对此,公孙续和吕晨都表示了反对,倒不好意思直说黑山军的战力太渣,只说袁绍很强,张燕还是很不爽。
公孙续的意见是徐徐推进,不跟袁绍兵马硬拼,争取一步步把军营挪到易京城下,派jing兵打通一条通道,让公孙瓒逃出来。张燕对此表示了反对,他认为这样太软蛋,而且公孙瓒未必坚持得到那么久。吕晨也不甚赞同,毕竟,袁绍还有三万乌桓铁骑助阵,随时可以袭扰,徐徐推进的策略很难奏效。
吕晨的看法是大军南下,跟袁绍大军对峙,别急着动手,而是派出优势骑兵南下袭扰敌军粮道,甚至找机会攻打重要的据点城池,迫使他们分兵救援,或者直接撤军。就算袁绍不退兵,哪怕分兵也能缓解部分易京的压力,提高黑山军与袁绍大军对战的获胜几率。
然而,公孙续和张燕都不赞同吕晨。要袭扰粮道就必须派出jing锐骑兵,光是吕晨手下的八百虎贲肯定不行,公孙续手下的乌桓骑部定然也要出动,他不愿意让吕晨和乌桓骑兵都离开,到时候只剩下张燕,他怕到时候做不了主,乌桓骑兵和吕晨是他制衡张燕的本钱。
而张燕也不答应,首先,这样的策略等同于蔑视他部队的战斗力,其次,他觉得吕晨是zhunbèi开溜,跑出去瞎逛,等着他和袁绍大军死磕,然后回来捡功劳,他可是憋着坏zhunbèi开战的时候,让吕晨所部去做先锋开道送死呢。
除了张燕、公孙续和吕晨之外,还有另外两种意见,不过并没有引起重视,这倒不是意见本身不够好,而是提意见的人被人骂了huiqu,这俩人分别是张方和公孙尚。
这二人刚开口就被喝退了,张燕朝儿子nǎodài上招呼了一巴掌,张方不敢再说,公孙续瞪了公孙尚一眼,公孙尚就怂了。张方是血气方刚,想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军队的强大。公孙尚是想树立黑山军的强大,毕竟他跟黑山军少帅熟啊,等同于提升他自己的地位。
张燕虽然想跟袁绍硬碰,却不是傻到光让自己人去拼,他是想让吕晨的骑兵和乌桓骑兵做先锋,他自己在后面捡漏。
三方势力,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小心思,第一天,并没有谈妥。
第二天,依旧没有达成统一认识,反而争执更大。张燕直接呵斥公孙续怯懦软弱,公孙续也不敢反驳,现在有求于人家。吕晨这次倒是没有过多的发言,毕竟他的军队最少,势力也最弱,虽然张燕和公孙续二人深知他的军队能打,但都想着liyong,并不是真正重视他。
在旁观之余,吕晨隐隐觉得这样一群乌合之众,恐怕救不出公孙瓒,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就像在河内那样。这并非简单的直觉,而是观表象而透实质,发现问题。
第三ri午后,吕晨带着庞统去公孙续大帐,接着商议。
路上,吕晨对庞统道:“士元兄,你觉得今ri商议,会有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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