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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玄学应用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岁意
似乎受到了宫殿主人特别优待的司马晴和弗洛里安,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跟着大部队一起,慢慢往前走。
他们很快就遇见了新的对手一堆深海章鱼。
跟司马晴他们之前见到的,属于整个宫殿主人居住区光辉明亮的氛围不同,这些被专门驯养来作为宫殿护卫的章鱼,不仅仅有着至少两人高的大小,它们挥舞着的腕足上,密密麻麻的吸盘中央,还长着一圈细密尖锐的牙齿,在洞穴的微光之中闪闪发亮,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而这样的怪物不止有一只!它们嗅到了新鲜人类的味道,挤挤挨挨的拥上前来,互相推挤摩擦,想要占据一个最合适的位置,等待猎物落入它们的陷阱之中。
而在这些巨大怪物的包围之中,归元子脸上表情一肃,径直从中穿了过去,那些觊觎他血肉的巨大章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找出了唯一正确的那条道路,然后发出了愤怒的尖锐嘶鸣。
有归元子作为榜样,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跟上。有过之前的例子,他们心里都清楚,并不是畏怯不前就能够安全的活下去的,后面关卡的那些怪物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结束自己的看守,随意的在它们把守的通道内巡视,扫除一切胆敢留在它们领地内的异类。他们无处可逃,不如奋力一搏,或许还可求得一线生机。
其他人都知道这一点,却只有惠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司马晴和弗洛里安。
在弗洛里安那双翠绿色眸子的注视之下,样貌只能说是普通的惠远,露出来个温和的笑容:“或许归元子师叔只是压力太大了,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而已。”他还反过来安慰司马晴。
司马晴尴尬的笑了笑,他并不觉得归元子想这么做。事实上,归元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而他们即将脱离章鱼看守区域时,似乎又出现了什么意外,司马晴只能紧紧拉着弗洛里安,胆战心惊的在那些怪物的注视之下,等待着脚下道路移动的结束。然后他们顺着这条通路,一直走到了尽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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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来到了同一个地方,司马晴他们来到的洞窟之内,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六个人。
归元子、十四皇子、清一山的那位严师兄,还有弗洛里安特意指出来的那个,需要特别小心的,有着巨型胸器的大jj女孩,以及两个握持着黑色匕首的黑衣人。
而在司马晴进入洞窟之后,这里洞口就被前赴后继的章鱼怪彻底封堵住了,除非弗洛里安现在就把自己的机甲拿出来,把整个洞窟内的怪物都扫平,继续往洞窟内探索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而归元子冷淡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继续向前吧。”
幽暗阴森的道路,并没有走得多久,司马晴的眼前就豁然开朗,而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周围有些什么,在一阵强光闪耀之后,他发现自己手中一空,变得空荡荡的了。
再睁开眼,能够看清楚周围一切的时候,司马晴的脑海之中几乎一片空白,他们之前一起摘的果子,都还在他的衣服里,可陪他一起摘果子的人却不见了,只留下半幅衣角,还紧紧的跟司马晴的衣服绑在一起。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种规则很是莫名其妙的洞府之中,他们随时有可能失散,但是分别来得这样突然,还是让司马晴觉得难以接受,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弗洛里安刚刚努力握紧他手掌的力量,但是他们还是被这个洞府的“规则”,强行给隔开了。努力和准备却还是应付不了那个该死的规则……
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小果子,司马晴狠狠的咬了一口,被涌上心口舌尖的苦涩滋味冲了一下,又被充盈的灵气撑饱,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弗洛里安他可是能够驾驶维罗妮卡号在星际之中漫游的星际探险家,身边还有机甲辅助,无论怎么看,更需要在分别时好好保护自己的人是他才对。
他需要更加用心的面对现在阻隔在他和弗洛里安面前的障碍。
第一百三十九章:套路
不知道是不是司马晴磨蹭得太久了,原本清晰的前路,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有些仙气缥缈,但是司马晴却能够感觉得到,冥冥之中已经有未知的危机向他逼近过来。
就算可以算尽天下事又如何,到底还是算不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未来。可以看见其他人头顶的气运这么方便的特异功能,却看不见自己头顶。
只不过又往前走了两步,司马晴就停了下来,刚刚还只是朦胧的雾气,一下子变得浓郁了起来,几乎填满了他所占的小路的两侧。
再回头看,他刚刚站着的位置,也被雾气遮掩了起来。担心这些雾气里还有什么未知的风险,司马晴谨慎的没有伸出手去挥散,只是努力搜索着自己之前知识,看看有什么能够应对面前这个危机的。
说来也是奇怪,司马晴没有多大的劲,就从自己的记忆角落里翻出来了关于这种状况的记载,就在归元子曾经交给他并且让他背诵的书里。
而且在那道光柱出现之前,归元子抽查他功课的时候,还曾经让他再一次背诵过那本书,因为司马晴反应得慢了一些,还被归元子惩罚抄录那个段落十遍。
只是归元子要司马晴背诵的部分,并不是有眼前这个阵法记载的部分,事实上,有关于这个阵法,只是那位先辈在书册的末尾,信笔写下的,自己曾经的一段经历而已,如果不是司马晴有这种看书时喜欢从头看到尾的习惯的话,也是根本不可能看见的。
按照那位前辈的应对方式,小心谨慎的往前走,司马晴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归元子是早就预见到了现在的这个状况吗?
如果归元子是想让他对此早做准备的话,司马晴万一没能看到这一部分,岂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要是真的想要帮助司马晴,为什么要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司马晴甚至都没办法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巧合,或许归元子自己也都不知道呢?
顺利过了这个迷雾阵,再看见下一个阵法的时候,司马晴就确定了,这确实是归元子早就想好的安排因为接下来的那个由青竹构成的阵法,也在归元子给他安排的读物之中。
只是这一部分记录,同样也藏在长篇大论枯燥无味的理论讲述之中,属于只有司马晴真正去看了,并且真的按照归元子所说,从头到尾全部都背了下来,才能记住的内容毕竟这些东西,归元子并不会考他。
而且跟第一关的迷雾阵不同,这本书归元子甚至于没有在出发前再让他复习一遍。
司马晴渐渐倾向于这些内容都是归元子苦心孤诣的透露给他看的,只是他到底在担心写什么,为什么在安全的清一山上,还要用这种迂回转折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司马晴想不通,他也再一次的提高了警惕,那些流传至今的珍贵书本,上面记载的确实都是非常珍贵的讯息,但是归元子都害怕的、需要瞒过去的对手,对方难道不会想到归元子会在教导司马晴的时候动些手脚吗?
说不定那些书的内容,就已经被对方篡改了,毕竟归元子想要保住司马晴的性命的话,他需要司马晴一直活下去,闯过一个又一个的关卡。
而对方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的话,只要在中间一个关卡作梗就好了。
这个念头出现得相当突然,并不符合司马晴平日的作风,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因为离开了弗洛里安,导致想得太多,但是这个念头就是一直莫名的跟着他,提醒着自己想要再见到弗洛里安的话,就不能行差踏错任何一步,做任何决定之前,最好有自己独立的判断。
闯到第五关的时候,这种警惕让司马晴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关卡,只要司马晴根据路旁的花草的长势,分辨哪一条路是吉路,哪一条路通往无法回头的凶门而已。
在那段游记的记载之中,那位前辈经过一番仔细的比对,最终选择了生长着淡蓝色花朵的一侧。
若是对这些游记深信不疑的话,司马晴根本不需要犹豫,直接就往长着蓝色花朵的右侧走了,但是他停下了步伐,蹲下身来,认认真真的查看了那些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花朵,浪了一截非常珍贵的时间,
但是他最终凭借自己的知识还有能力,做出了独立的判断应该往左侧走,那一边才是正确的方向。
得到这个答案的那一刹那,司马晴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冷汗透湿了,他居然真的得出了跟游记记录相反的答案!居然真的有人处心积虑的更换掉一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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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山的书库里看起来完全平凡无奇的书,只为了在冥冥之中的机缘巧合之下,坑害掉司马晴的性命。
这种伏线千里的设计,让司马晴不由得想起来他在谢家发现发现那个铃铛时的震惊,这两种方式,莫名的就让他很有一种熟悉感,得出那个猜测的时候,总有种微妙的笃定感设计这两个局的人,就是同一个人,要不然他们就有着更加紧密的联系。
闯过了这样恶毒的设计,司马晴在接下来的行进中,就越发警惕了起来,耗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他进入到了一个洞窟之中。
说是洞窟,比起他们之前曾经待过的那一个,已经算是非常致的了,这里的边缘不再是裸露在外的淡红色石块,而是用淡青色平整的玉石覆盖着,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文字,每五块写着文字的玉石中间,就有一块用打磨光滑的贝壳、玉石片镶嵌而成的图画。
因为在宫殿门外的经历,司马晴下意识的第一步站在了那张画的前面。
但这上面写着的,却不是是宫殿的两位主人的故事,也不是那位混血龙二代的记录,而是一张显示着人体奥妙的图谱跟沫沫之前给他看过的,神道功法中指出“灵力运行通路”的那张画很相似。
不同的地方,估计就是两门功法不同的运转方式造成的了。
还没等司马晴多看两眼,这个洞窟中的另一角,突然凹陷下去,露出来一个光滑平展的洞口那个位置上原本有四个记载着相关内容的石板,也消失不见了。
从那扇门内走进来的,赫然是归元子。他扫了一眼正在看着眼前那张画的司马晴,淡淡的笑了笑:“看来是你先到一步了,有什么获吗?”
对方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和蔼的老师的模样,但是司马晴的心中却是警钟长鸣,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归元子似乎也不生气,而是失笑道:“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他又往前走了两步。
司马晴却一招手,把自己从跟弗洛里安分开之后,就一直握持在右手的匕首露了出来,白色的骨刀在洞壁光源的照射下,显示出了锋利无比的寒芒。
幸好他袖袍里的那些果子虽然占地方,却轻飘飘的,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归元子的脸色这才变得不好看了些许,又往后退了两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这些年来的教导的?”
说话的声音没错,模样也没有错,下颔处的那粒痣也没有半分偏差,就连头发上银色染料没能脱落干净的部分,也跟他们之前分离时没有半点区别。
但是司马晴不仅没有放下手中的匕首,反而更加小心了起来,脑中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这个人不对劲!不能说他不是归元子,但他……显然不是归元子。
这个结论看起来非常矛盾,但是司马晴就是对此深信不疑,现在的这个归元子,是司马晴不能够放心信任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防备,让背后那点动静突然出现的时候,司马晴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挥舞着自己的匕首横挡过去。
清脆的敲击声响起,弗洛里安送给司马晴的这把匕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居然硬生生的把人家的钢长剑从中斩断,半臂长的断刃从司马晴的脸颊边掠过,在他皮肤上擦出一道血痕来。
司马晴的魅惑之力,对心志越不坚定的人,就越容易起作用,但是对已经没有了自己心志的人来说……就没有半点用处了。
那个傀儡一般的人僵硬的持着自己的那把断剑,退到了归元子的身边。司马晴看着那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十四皇子。
归元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司马晴手中的那把匕首,似乎有些惋惜,又有些恍然:“他知道你有这样的宝器护身,这才安排了这样一天吗?”
司马晴紧贴着自己背后的玉石墙壁,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归元子轻声笑了出来:“你看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的师父归元子啊。”
司马晴冷静的摇了摇头:“不,虽然很像,但是……你不是他。”
归元子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着提出了另一个疑问:“既然你说我不是他,你要不要再来猜一猜,归元子现在在哪里?”
司马晴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心里却远没有表面上这样平静。
这人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他怎么不按套路走呢!
第一百四十章:疯子
看着司马晴警惕的模样,那人似乎还觉得很有趣,他笑了笑道:“他就在这里。”说着,他比了比自己的头部:“他一直看着你跟我说话呢。”这样说着,他脸上的笑意越发诡异了起来。
司马晴睁大了眼睛,但他心中对这些东西早就有所猜测,并没有太过震惊这帮助他在十四皇子的再一次偷袭之下保住了性命。
虽然很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但他最终安然无恙就是被衣服里的那些果子硌得有点痛,确切的说,不止一点点。
看到司马晴捂住了心口,一副内伤的样子,“归元子”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点,脱口而出:“你没事吧。”本来一直挥舞着断刃往司马晴身上戳的十四皇子,这时候居然也停下了步子,让司马晴得以喘息了些许。
司马晴见机直接冲上去抢夺十四皇子手中的断剑,结果真如他所料的那样,十四皇子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夺去了武器,愣愣的站在那里。
背后却又响起了“归元子”的声音:“杀了他,你这个傻子!”十四皇子就像是又被注入了活力似的,根本不管不顾司马晴手中握着的两把武器,赤手空拳的就冲了上来。
司马晴靠得这么近,终于看清了他头顶处的气运那些为了他的血,由其他人交易给他的代价,全都消失不见了,仅剩下那么微薄的一点点,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
司马晴看得很清楚,他这种气运状态,绝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受到水晶宫的压制,显得趋近于无,而是被人出于某种目的,彻彻底底的给取走了。
无论是续命也好,强行夺去别人的气运也好,都是逆天改命的行为,那个谋害十五郎的徐平,一家全部死绝,只剩下一个孩子,就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取走得越多,需要付出的代价也越大,而现在这个肆无忌惮的取走了十四皇子气运的人,显然有着更大的图谋,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天命的追索。
司马晴紧紧贴在玉石墙壁上,狠狠一脚踹开了十四皇子,他在弗洛里安的训练之下,虽然没有什么跟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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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经验,但也绝不是他们所想的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看到十四皇子迟迟不能拿下司马晴,归元子脸上多出了两分戾气,他盯着缠斗中的司马晴他们,突然冷冷的道:“你们没喝他的血?”
司马晴矮身躲开十四皇子那一口咬来的白森森的牙齿,再次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句话都不想回答归元子的,心里却像暴风一样的迅速分析起来,归元子这句话的含义。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看起来就武力高强的傀儡材料可以选择,“归元子”最终却只控制了十四皇子这些跳下海来的人,全都欠着十四皇子的因果,或许还不仅仅是这样,十四皇子可能早就服下了什么药物,他的血液中很可能也有问题,再经过归元子的改造,按道理来说,这些人都应该受到十四皇子的压制才对。
而那些受到压制的人,估计就是十四皇子那把断剑上血液的来源了。也不知道十四皇子在归元子的操纵下,到底杀了多少人。
但是司马晴不仅看起来不受影响,反而还非常强硬的反抗,这明显就跟归元子的认知不符。
他又盯着司马晴看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道:“弟弟啊,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儿,他偷偷防着你呢,你是不是都没能看出来?”
诡异的是,回答他的人,跟他用的是同一张嘴:“大墩你这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我的徒弟要是不长心眼,然后被你轻轻松松的就杀掉了,我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回答他这句话的,是个愤怒的嘶吼:“不许叫我那个名字,那我也叫你的真名了,狗蛋!”
司马晴闪过十四皇子的猛扑,惊悚的回头看着自言自语吵架的归元子哪怕形容狼狈,但是看起来还是玉树临风,风姿凛然的国师,不仅像个疯子一样,人格分裂争执不下,还互相爆出了对方的真实姓名接地气到了令人虎躯一震的地步。
大墩和狗蛋……不管怎么看,都跟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画风啊!
或许是接受到了司马晴的目光,“归元子”……哦不,是大墩先生恼羞成怒的看了他一眼,憋着股劲,从腰间拔出来一把半臂长的小刀,就想往司马晴这边冲过来。
然后他握住刀的右手,就被左手紧紧抓住,嘴里还喃喃念道:“你当我是死的吗?”
司马晴抓住那两人较劲的机会,瞅准空隙,径自冲向十四皇子,狠狠一下将他扑倒,那后脑勺撞击在地上的沉重声响,让司马晴听得头皮发麻,他在元罗星上杀过虫子,但是杀人……
这一下重击,似乎让十四皇子稍微恢复了一点自己的意识,他的眼睛变得血红一片,似乎是用到了什么搏击技巧,迅速的甩开了司马晴的钳制,头也不回的从归元子来的那个门跑了出去。
司马晴根本就没想过要把他留下来,“归元子”正在彼此较劲,居然真的被十四皇子跑了出去。而那个玉石洞口在他离开之后,就迅速的再次封闭起来,只是上面原本记载的文字跟图像,再也没能恢复过来。
“归元子”的声音听起来越发愤怒了起来:“你……是不是教了他什么?”回答他的那个人,语调听起来非常轻松:“是~啊。”他顿了顿,带着些许俏皮的得意道:“现在没有了碍手碍脚的人影响,就剩我们两个人对付你一个了,大墩,是不是很有趣?”
司马晴带着些许敬畏,看向不知死活一个劲挑衅的自家师父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归元子还有这种拉仇恨的天赋呢?
“大墩”则在短暂的愤怒之后,恢复了理智:“你们两个人?呵呵。”他换了个语气,听起来跟之前的归元子那种挑衅劲一模一样:“你这傻徒弟,分得清楚我们谁是谁吗?”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仿佛毒蛇吐信:“就算我这次真的陷入沉睡了,可我一直在这里,终会有醒来的那一日。到那时候,你所珍视的一切,我都会全部……”
他的话语并没能说完,回过神来的时候,司马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双手握住那把弗洛里安送给他的匕首。
而那把匕首,正正戳中了归元子的心口。
司马晴杀了他,确切的说,即将杀了他。他现在还活着,等血液流失太多,他就会死了。
司马晴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柄匕首,还有持刀捅进对方胸口的属于自己的手,震惊的松开了刀柄他这个时候还记得,如果抽出匕首,给对方造成二次伤害,对方就会大量失血。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听见“归元子”说了一句“珍视的一切”,然后他的脑子里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眼前这个样子了。松开手之后,司马晴还有些茫然失措,下意识的往后退开了几步。
“归元子”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愤怒震惊不信杂合在一起,最终只是喃喃念道:“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这句话明显不是对真正出手杀了他的司马晴说的。
归元子只是轻快的一笑:“我当然有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故作甜蜜的笑道:“我们兄弟一起出生,又在同一天一起死亡,这不是很有趣吗?”
司马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还有归元子胸口处渗开的鲜红血液,他的左半边脸狰狞而可怕,似乎有什么在他的皮肤下涌动,想要冲破他的束缚逃脱出来,而他的右边脸,仍旧能够维持着平静,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平静安详仿佛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早已预料到,并且期待已久的。
他再满心茫然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沾上了血迹的手指,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不只是茫然,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他……他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了。他剥夺了一个人的性命,虽然这并非他的本意,根本不是出于他的意识。
明明要死的那个人是归元子,动手杀人的人是司马晴,但是恐慌害怕的却是司马晴,现在仍旧从容镇定的则是归元子。
归元子叹了口气,冲司马晴招了招手,笑眯眯道:“你过来吧,陪我说说话,我答应过你,等时机一到,就把那些东西告诉你的,现在就是这个时机了。”
他遗憾的看了看自己的心口:“唉,这样死得还是太慢了,我可不想说得太多,像是个嗦的老头子。”他说着,又想伸手去拔刀,被自己的左手狠狠打开:“你真是病得不轻了!”那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想要找出来任何一点可以拖延他生命的药物,归元子只是平静的一笑:“那些东西我都没有带在身上,你就不必白力气了。”
他忽略掉身体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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