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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凤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寻找失落的爱情
    谢明曦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会稍微损些寿元罢了。”

    盛鸿:“……”

    盛鸿看着谢明曦的目光有些复杂微妙:“明曦,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还通医理懂医术。”

    谢明曦微微一笑:“我从未替任何人看过诊开过方。只看过一些医书,背过一些药方,略通医理而已。”

    就这还是而已!

    学渣受到了来自学霸的深深伤害。

    盛鸿哑然片刻,才半开玩笑地叹道:“我们从相识之日算起,也有六年多了。我自以为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竟然从来不知你还懂医术!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

    谢明曦随口笑道:“没什么了。哦,对了,我在几年前便开了药铺,专卖一味药膏和一味药丸,现在也算薄有家资。当日当做陪嫁带了过来,你一直没问,我便也一直未说。”

    谢明曦的嫁妆,盛鸿确实从未过问。不仅没问,还主动将七皇子府里的账本和库房钥匙都给了谢明曦。

    此时谢明曦这么一说,盛鸿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卖的是什么药”

    谢明曦淡淡道:“玉容膏和神仙丸。”

    盛鸿:“……”

    便是贵如皇子,也没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玉容膏的铺子开得到处都是,神仙丸更是声名赫赫……

    盛鸿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半晌才冒出一句:“你会配药”

    谢明曦嗯了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片刻后,盛鸿忽地笑了起来:“娶了你,看来我这辈子都不必发愁了。”

    谢明曦绝不是“薄有家资”,身家丰厚才是真的。

    谢明曦挑眉一笑:“日后你什么都不必做,我养得起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有默契地将这话题暂时搁在一旁,又说起了宫中之事。

    “母后到底想做什么她若是有心出手对付皇祖母,父皇绝不会坐视不理。”盛鸿低声道。

    谢明曦哂然一笑:“母后何须做什么她只要冷眼旁观,袖手置之,便足矣。”

    李太后病了这么一场,太医纵然开了猛药,也只是有所好转。待日后,情绪再有起伏,或许便会复发。能不能熬过去,就得看李太后的运气了。

    人总有生老病死,和俞皇后有何关系

    建文帝能如何

    盛鸿忍不住感叹:“这比明刀明枪地杀人要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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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长史
    如今的谢钧,无疑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礼部右侍郎,正经的三品大员!

    从四品迈入三品,看似只升了一级,实则是迈进了一大步。三品以下的官员,只能参加大朝会。唯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参加小朝会,才能挤进真正的顶尖官僚圈。

    户部郎中确实是有油水的实差,不过,和清贵的礼部侍郎着实不能相提并论。

    谢钧这一次升官升得十分顺遂,周围一片恭贺声,设宴摆酒的那一日,谢家几乎被登门道贺的官员踏破门槛。

    谢钧是正经的两榜探花出身,撇开做官的本事不谈,英俊儒雅的相貌和满腹的才学,倒也担当得起礼部侍郎一职。

    不过,满朝官员都是科举入仕的文官。三年一次春闱,还能少了状元榜眼探花不成和谢钧同科的那位状元,如今不过是一州知府。焉能和平步青云的谢钧相提并论

    生了一个好女儿,有一个好女婿,这就是谢钧最大的本事!

    众同僚羡慕巴结示好还来不及,这等时候,哪里还会有人不识趣地提起谢钧过去靠妻家之事。

    礼部尚书启奏早日举行立储大典,谢钧也没闲着,很快上前两步,一并启奏谏言。

    这又是升官以后的另外一个好处了。

    往日做鸿胪寺卿的时候不提,大朝会只有站后排的份。做了户部郎中后,位置稍微靠前一些,基本没张口说话的机会。

    现在却不同。正经的户部侍郎,三品大员,大朝会时站位靠前,也有了谏言的资格和底气。

    储君已经立了,举行立储大典也是理所应当。

    建文帝很快准奏,将此事全权交由礼部操持。

    ……

    新上任的礼部周尚书,是三皇子的人。七皇子和三皇子走动密切,谢钧是七皇子的岳父,和周尚书站同一条阵线,彼此间关系颇佳。

    周尚书为了操持立储大典,忙得团团转。谢钧也跟着忙得脚不沾地。

    立储大典,颇为顺遂。

    祭天后,再进太庙祭祖,连带着昭告天下。大齐已有储君。至此,三皇子正式为东宫储君。

    按着宫中惯例,身为东宫,应该住进宫中。

    建文帝下旨,命内务府将三皇子昔日的寝宫修缮一新,少说也得要两三个月。

    三皇子眼下也不急着住进宫中,最要紧的是先立东宫詹事府。

    身为储君,和普通皇子自然不同。

    譬如二皇子,府中只能设一个长史,外加几个幕僚罢了。再譬如四皇子,不能明着结交官员,得暗中私下拉拢示好。

    三皇子就不同了。能正大光明地立詹事府,收拢有用之人。和朝中官员结交来往,也无忌讳之处。

    这就是身为储君的优势!

    四皇子五皇子心中如何做想,盛鸿一概不知。借着这股东风,他也向建文帝张口要了一个长史。

    这个长史,也不是外人,正是叶秋娘的胞弟,新科探花叶景知。

    此事是盛鸿早就和谢明曦商议好的。

    皇子长史,是正经的六品官职。对出身名门的陆迟赵奇等人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好差事。毕竟,皇子长史将来要跟着皇子就藩,不能留在京城。到顶了也只是藩王长史。

    不过,对出身寒门的叶景知来说,无疑是一条稳妥的出路。

    朝中有人好做官。无人提携,以叶景知的出身,先在翰林院里做上几年修纂,之后再外放从七品的知县做起,熬上十数年,做多就是一地知府罢了。还得看官运如何。

    现在,有七皇子殿下提携,直接就是六品的皇子长史。将来随着七皇子殿下就藩,做五品的藩王长史。

    不必在朝中摸爬滚打,现成的青云坦途就在眼前。叶景知感恩戴德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拒绝。

    任令还没



第六百二十二章 生子
    叶景知觐见过七皇子和七皇子妃后,很快告退离开。

    任令一下,叶景知这个长史便要正式上任。身为长史,也该住在七皇子府里,以便随时听候差遣。

    谢明曦随口笑道:“我已吩咐下去,让湘蕙为叶景知准备好住处。就在外院,离你的书房也近一些。”

    盛鸿嗯了一声。

    谢明曦又道:“叶景知只有一个亲娘,不如一并接进府中。”

    多养一个人,多一份米粮而已。却能示恩笼络人心。连带着叶秋娘也会一并感恩于心。这便是驭下之道了。

    盛鸿又嗯了一声。

    谢明曦终于有所察觉,目光一扫,掠过盛鸿的俊脸。

    盛鸿绷着一张俊脸,面上只差没写上“我很不高兴快来哄我”几个字。

    “这是怎么了”谢明曦闲闲问道:“莫非是因我和叶景知多说了几句话,你便拈酸吃醋了”

    盛鸿哪里肯承认:“我岂是那等小心眼之人。”

    不是吗

    谢明曦揶揄地笑了一笑:“是我多心多虑了。堂堂七皇子殿下,胸襟宽广,岂会因这点小事就泛酸。”

    盛鸿:“……”

    盛鸿撑了片刻,终于还是撑不住了,不满地嘀咕道:“你平日和人说话,可没像今日这般和气过。为何对他这般另眼相看”

    谢明曦听得好气又好笑,白了一眼过去:“他是你长史,日后要为你打点外事庶务。我自要帮着你拉拢人心。我还打算日后为他说一门好亲事,让他死心塌地地留在你身边,心甘情愿地为你做牛做马。”

    “这算什么另眼相看”

    “以前我怎么从没看出,你竟这般小心眼爱吃醋”

    上一回的冷战,就是因为盛鸿拈酸吃醋而起。

    这一回,她不过是对着叶景知稍稍温和几分,盛鸿又吃上醋了……

    看着谢明曦略显无奈的笑颜,盛鸿俊脸微微发热,总算坦然承认:“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不过,看着你别的男子笑,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谢明曦:“……”

    谢明曦想绷着脸做出生气的样子,目中却已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盛鸿吃醋泛酸时的样子,别有几分可爱。

    盛鸿坦诚后,心头那口闷气也随之消散。笑着上前搂住谢明曦,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小腹:“今儿个宝贝闺女闹腾了没”

    谢明曦早已习惯盛鸿一口一个“宝贝闺女”,笑着应道:“没有。我好吃好睡,一切都好得很。”

    话未说完,肚中忽然传来异动。

    盛鸿像被雷击中一般,全身一颤,声音陡然扬高:“明曦,你的肚子动了。孩子刚才动了,我们的宝贝闺女动了。”

    孩子确实动了一下。

    身为母亲,谢明曦的感受远比盛鸿更深刻。不过,论惊喜,她这个亲娘显然远不及亲爹。至少,不及他这般喜形于色大呼小叫。

    “我孕期已有四个多月,有胎动也是正常的。你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谢明曦口中嗔怪,目中露出笑意。

    盛鸿可不管谢明曦怎么取笑自己,厚颜蹲下,将头靠了过去。聆听了片刻,嘴角越咧越高。

    谢明曦低头,看到的便是盛鸿蹲着傻笑的模样……真是没法看。

    罢了!就让他一个人傻乐好了。

    谢明曦没有照镜子,没看到此时的自己目光是何等的温柔。

    曾受过的伤痛磨难,早已成了遥远的过去。曾有过的提防戒备冷漠,却也成了她性情中无法抹去的阴暗。

    盛鸿意外地出现在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如初
    尹潇潇一举得子,喜讯送进宫中,帝后颇为高兴,俱有厚赏。

    皇孙女好,皇孙更好。

    谁都乐见子嗣兴旺,帝后也不例外。

    建文帝一高兴,便去了慈宁宫,亲口将喜讯告诉李太后:“母后,尹氏今日临盆,生了一子。朕添了一个皇孙,母后又做曾祖母了。”

    李太后病症虽大有好转,不过,下榻走动得有人扶着。而且,走上一小段路,便会觉得头晕不适。只得继续卧榻养着。

    年过六旬之人,一病倒便迅速地呈现出衰老之相。

    李太后白发斑驳,满面皱纹,面色晦暗。一张口,总要先咳嗽几声。喉咙里似总堵着吐不出口的浓痰,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好,好,生了曾孙,哀家最高兴。来人,送些赏赐去五皇子府。”

    站在一旁的宫女,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看李太后这等模样,建文帝心里颇不是滋味。之前曾因立储之事而起的恼意,早已散得一干二净。

    都这把年纪了,又在病中,什么都不必计较了。

    回了椒房殿后,建文帝对着俞皇后叹道:“母后是真的老了。朕今日坐在床榻边,陪着她说话。她说话颠三倒四,有时前言不搭后语。”

    老了,就成老糊涂了。

    俞皇后心中哂然一笑,口中安抚道:“母后病发当日,何等骇人。现在能下榻走动,也能张口说话,已是幸事。慢慢将养个一年半载,或许便能好了。皇上不必心急。”

    建文帝又叹了口气:“朕不是心急,就是看着痛心罢了。”

    俞皇后可半点都不痛心。巴不得李太后早点一病不起早日驾鹤归西才好。心里想得再怨毒,面上却是一派温柔体贴:“看皇上痛心,臣妾心里也觉不是滋味。从明日起,臣妾便去慈宁宫待着,陪着母后说话解闷。或许母后的病症会大有好转。”

    还是算了吧!

    李太后的脾气摆在那儿,俞皇后若整日待在她眼面前,只怕会被怄得病更重些。

    建文帝咳嗽一声:“后宫事务繁多,皇后每日操劳,就不必总去慈宁宫了。”

    俞皇后少去几回,李太后也能气顺一些。

    俞皇后听出建文帝的话中之意,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是啊!现在的李太后,已不足为惧。想收拾李太后,日后多的是机会。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她已等了二十余年,多等一段时日又有何妨

    ……

    建文帝为新出生的皇孙赐名,单名一个霖字。

    霖哥儿的洗三礼,颇为热闹。

    昔日同窗,再次相聚。

    方若梦即将临盆,不便出府,只得打发人送了份厚礼来。孕期已五月有余的林微微,拉着谢明曦的手轻笑低语,眉眼间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你身子如何”谢明曦关切地问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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