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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冬日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拾
怀中的太刀嗡鸣震动,樱花树是八重的力量投影,连接历史的光路是她的力量源泉,连八重这个神本身都心怀恐惧不敢迈步,不过是只妖怪的付丧神怎么可能好受。
八重更紧的抱住了太刀,将自己所熟悉的治愈力量源源不断的投注到刀身上。她压在嗓子里的声音不知道是在说给三日月听,还是想给自己竖立信心:“三日月,我是你的审神者,我会保护好你的。”
她冲了出去。
浦原喜助前脚才走出断界,后脚就听见了一声闷响从还未消隐的穿界门中传了出来。
十二番队队长脸色大变,瞬步冲回去,却也只来得及看见拘流吞噬八重的画面。
他也只看见了这么一个画面,摧毁了阻挡拘流装置的可怖灵压瞬间将他吹飞出去。在那样巨大的力量面前,浦原喜助甚至连调整身形都做不到,以非常狼狈的姿势摔到地上。
动静引来了不远处的见习死神们
“浦原队长?!”
“是虚吗?!”
“冷静冷静。”浦原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在现世的自我修复力量下缓缓闭合的空洞。
他的眼神初时极深,连带着表情也是深思的严肃模样,但很快就调整回一贯的没心没肺,笑嘻嘻的对冲过来的见习死神们摆手:“不好意思,打扰大家啦哈哈,是我的实验失败了。”
因为带走了三日月,这一回八重跨越时空,可不是闭眼睡一觉那么简单了。她以浦原所在的亮点为目的地,却因为风暴的缘故,没能顺着原来的路线返回。
还未涉足过的光路是时空壁障,尚未对八重开放,八重被风暴卷着撞上去,等同于撞上了一道又一道坚硬的墙,于是她不得不大量的释放妖力,以避自己被撞得头破血流。
认真说来,八重知道自己释放出的力量已经不能算是妖力了,毕竟她身上所谓的妖力已经在樱花树中踏入某条不知名的道路上消耗殆尽,根本还没恢复。
体内力量左冲右突,十分疼痛,强行去控制它们,更是令疼痛成倍加剧。因为害怕着走错路,同时害怕着一个分心就粉身碎骨,疼痛之下,八重的意识十分清晰。然而虽然想着不能分心,但因为实在太疼了,姑娘无法控制的发散了思维。
八重突然想起安倍晴明曾经说过的那句“果然如此”,恐怕在她为大天狗治疗时,明的阴阳师就看出了她的力量并不是樱花妖的妖力。如果那时她的力量已经显露出了不同,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她当时使用的已经是所谓的神力了呢?那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能顺畅的使用这份力量,而如今却不行?
八重想,果然还是自我认知的问题吧。
但八重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接受神这个神奇的身份。
尚且无法控制的力量在大量消耗之后终于脱离了暴走的状况,与此同时八重撞进了自己放置于断界中的肉身。
在清醒状态下,完全没能掌握应有诀窍小神灵神体回归躯壳,灵与肉轰一声撞出了可怕的声响。
灵压炸开,阻挡拘流的装置灰飞烟灭。
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八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意识。然后等她恢复视觉,看见的便是拘流迎面扑来。
完全来不及躲闪。
八重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视野彻底黑了下去。
被轰隆作响的拘流吞噬意外的没有疼痛当然也可能是八重身上本来就太疼了,再无法体会到更多的感觉了。
拘流说白了就是气流,被吞进去后八重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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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处在了黑暗的失重状态中,感觉不到光,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八重只觉得疼。
疼得感觉都变得迟钝,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抱着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太刀的,但麻木的双手无法验证她的想法。
黑暗是恐惧诞生的温床,剧烈的疼痛又会引发对死亡的恐惧。
八重觉得按这种痛法,自己应该是流血了,如果不堵上伤口,自己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而死。但同样因为感觉迟钝,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在流血,又或者,有没有在流血。
她想摸一摸碰一碰身上痛得最厉害的地方,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手指,想腾出一只手,结果却把两只手全给松了,弄丢三日月。
所以八重只能把自己蜷起来,紧紧的缩成一团。她很害怕,于是不断的问“三日月你在吗?”
然而始终没有人回答她。
黑暗和疼痛让人难以忍受,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八重不知道自己到底漂浮了多久,突然就像气泡破碎一般,她被拘流给吐了出去。
黑暗的视野里亮起了光,一轮圆月高悬于天上。
斜对面是一条铺着青砖的大道,而八重置身于连接着那条砖道的一条小巷子中,背靠着一只半人高的大木桶。
三日月好好的抱在怀里,八重松了口气。
黑暗褪去,疼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八重往自己身上扫了眼,根本看不出有受伤的地方,于是她索性不管了,打量起四周来。
木结构的房屋挨得很近,小巷逼仄,两旁还堆着杂物,不怀好意的喝骂声从小巷的另一头传来,那里是又一条被房屋墙壁夹出的逼仄巷道。
“小鬼,站住!”喝骂声被逼仄的空间挤压得扁扁的,在夜色中就像一刃刀,带着满满的恶意切过。
没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的八重不想多管闲事,往木桶的阴影里藏了藏。
脚步声近了,八重压低呼吸,然后就清楚的听到了相当急促的呼吸从背后的木桶后转了过来。
明显是被追赶着的年轻人显然是想往木桶后躲藏,没想到这里已经藏着个人,脚步和呼吸都顿了下。
年轻人没能把追逐者甩开太远距离,这一个停顿着实危险。
八重看出她是个男扮女装的姑娘,于是也不管什么了,伸手拉了对方一把,让她也躲近阴影里。
八重觉得,自己肯定比这个逃命的时候都会因为撞上人而停顿脚步的姑娘靠谱,她如果被发现,自己也逃不了,于是非常自觉的把对方往靠墙的角落按去,自己则往外一点,警戒起来。
木桶和墙壁构成的视觉死角就那么一点儿大,两个姑娘不可避的紧挨着。
八重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就瞥了她一眼。
然后就看见这女扮男装的年轻姑娘红了脸,傻乎乎的盯着她,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好、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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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
八重先是为这个姑娘的神经大条无语了一瞬,然后又觉得她耿直得可爱。
于是八重就笑了,笑的同时没忘记所处的环境,她露出的是一个无声的笑容。
同时八重伸手捂住了那傻姑娘的嘴。
脱离拘流的混沌复见光明,那种感觉不到四肢的麻木感也消失了,但疼痛仍攀附在身体上,穿越时空时消耗的力量也确确实实的失去了。此时的八重绝对是虚弱的,但捂着姑娘的嘴,凝神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她意外的不觉得害怕。
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无论对方怎么厉害,都还不过是人类的缘故吧。
即使八重的经历并不多么丰富,但危险程度确实远远超过了手上拿着兵器的人类。
于是在女扮男装的年轻姑娘雪村千鹤看来,这名穿着华贵,与身处的陋巷格格不入的少女,不仅长相异常美丽,更拥有着一份不可思议的冷静。
因为父亲是医生,雪村千鹤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她能判断出这名少女的冷静不是因为无知无畏,而是来源于胸有成竹。
月光之下,仿佛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美丽少女神色专注,明明是柔弱的长相,眼神却明亮的几乎到了锋利的程度。
看着八重的侧脸,雪村千鹤因奔跑而急促的心跳完全无法因为身体的静止而缓慢下来,她甚至感觉到脸上发烫。
八重感觉到了手掌下皮肤温度的升高,因为无法提起太高的紧张感,所以虽然脚步声已经非常近了,但她还是分出神去看了眼。
被她捂着嘴的年轻姑娘脸红了,大而圆的眼睛里晕开月光,一瞬间让八重明白了什么叫做小鹿般的眼神。
追来的人有两个,他们分别向方向相反的两条小巷中搜索,同时嚣张的说着“那小鬼肯定跑不远”,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完完全全一副欺负弱小的恶霸模样。
来人的影子已经映上了小巷对面的墙壁,八重轻轻将怀里的太刀搁在了地上,腾出手对雪村千鹤做了个噤声动作。
雪村千鹤乖乖点头,在八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后,咬着嘴唇生怕发出声响。
陡然间,另一边的巷道中传出了一声惨叫。
这头已经走到木桶边的浪人喊着同伴名字,拔刀往那里走去。
雪村千鹤表情惊疑不定,一方面庆幸逃过一劫,另一方面那声惨叫又引发了新的担忧。
八重对她摇了摇头,按住她握着刀柄不断发抖的手,做口型道:“我来。”
雪村千鹤犹豫了下,然后顺从的松开了刀柄,任由八重伸手握住了这把对自己来说意义非凡的刀。
另一边巷道中的已经不仅是惨叫了。
去寻找同伴的浪人高声喝骂着,兵器相交的声音显示那头两拨人已经交上了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另一波势力很是奇怪,他们没有出声说明自己为什么攻击浪人,却也没有彻底的保持沉默,他们在笑,一种癫狂的,不似人的笑声。
一声利器切入肉体的声响后,癫狂的笑声突然停下,浪人粗重的喘息声突显出来。他的声音已经到了八重她们藏身的巷口,对面墙上映出了两道影子。
浪人双手持刀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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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身前,而他对面的那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摊开手掌放在眼前。
很明显,刚刚是浪人砍伤了对方,被砍了的人在查看伤势。
只是砍伤对方就停止了攻击,这浪人看上去也不能算是穷凶极恶之徒。
八重这么想着,缓缓的,将雪村千鹤的刀抽了出来。不管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两名持刀男性都离她们太近了,并且,现场的场景给了八重一种熟悉感。
在刀光映入雪村千鹤双眼的同时,癫狂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并比之前的更加渗人。
被砍伤的持刀者在鲜血的刺激下,爆发出了可怕的战斗力,直接把浪人捅了个对穿。
浪人在一声惨叫后倒地,刺穿了他身体的刀被对方抽出,血随之喷涌,笑声更响亮、更癫狂了了。
拖沓的脚步声踩着笑声走近,八重和雪村千鹤看见了杀人者。
那人穿着浅葱色羽织,白发、红眸。
比妖怪还妖怪。
八重抽刀出鞘,在对方打量她和雪村千鹤的时候,不急不缓的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新选组。
这一个词语从脑海中冒出,八重略觉有趣的弯了弯嘴角,随后脚下一个用力扑了出去。
即使妖力耗尽,在朽木家蹭的课,与三日月的教导,终究是给了她另一份可以倚仗的力量。
既然已经从人变成了怪物,那么杀了他,自己也不算犯禁吧?
这么想着的八重,将刀锋对准了对面怪物的心脏。
但在刀锋刺破对方胸口的衣服,刀剑没入血肉的触感传到手上的瞬间,八重停住了。
这一个停顿,远比雪村千鹤寻找藏身处时的停顿更危险。
八重下不去手。
刀锋下的,是一具温热的,人类的躯体,即使他已经异化了。
八重其实是知道的,面前这位穿着新选组羽织,异化了的武士,其实是和生成姬差不多的存在。但她想要一个发泄的途径,无法接受的身份,崩溃的本丸,被封印的过去,无法回应她的三日月宗近,桩桩件件压在心头,几乎让人疯狂。
可八重终究、还是,不想让安倍晴明、源博雅,以及那些关切的注视着她的人们失望。
得益于远高于人类的速度,八重回了刀,手腕一翻,用刀背拍上了敌人的侧颈。
喝下变若水后成为怪物的新选组成员依然保持着人类的生理机能,脖子被重击后明显懵了一下,身体晃动,仿佛就要倒下了。
狂化的怪物们不止一个,这边的威胁还没解决,另一边的就扬着刀扑了上来。
八重瞳孔一缩,她速度再快也顾不了两头。
第二只怪物的刀向着八重头顶落下,雪村千鹤发出一声尖叫。
利器入肉的声响。
怪物动作陡然停顿,胸口冒出了一截刀尖。
八重翻身躲开。
然后她看见了怪物背后的人。
同样是身着浅葱色羽织的新选组成员,不过这位围着条白色围巾的成员显然是神志清醒的,他还维持着突刺的动作,察觉到八重的注视,偏过视线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又锋利。
表情冷淡的新选组成员了刀,怪物的躯体扑通倒地。
他刀用的是左手。
于是八重确认了他的身份,新选组干部,斋藤一。
八重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就慢慢走回雪村千鹤身边。
角落里女扮男装的姑娘瑟瑟发抖,看上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八重把刀递还给她,雪村略带瑟缩的看了她一眼,接过刀,入刀鞘。
与此同时,又一道人影从巷口转了进来。
“漂亮的身手。”
栗色头发,长相致的年轻男性这么说着,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声音也是友好含笑的,但八重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危险,丝毫不比没表情的斋藤一弱。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冲田总司了。
被八重重击侧颈的罗刹摇摇晃晃的居然又站稳了,冲田总司眼睛都没眨一下,给了他一刀。
雪村千鹤明显抖了一下,八重往后退了一步,挡在了她身前。
妖怪做久了,见到、听到的惨事多了,两个人被杀死在面前,八重并没有受到太大的触动。
就像八重一眼看出了雪村千鹤女扮男装,斋藤一和冲田总司同样看了出来,两名年纪相仿的年轻女性表现天差地别,更显得八重与众不同,毕竟恐惧,才是正常的。
斋藤一看八重的眼神中多了些沉思的意味,冲田总司表情不变,但视线没有离开八重身上,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警惕,手一直按在刀柄上。
第三个人的脚步声近了,是完成了尾工作,前来汇合的土方岁三,新选组的鬼之副长。
冲田总司扬声问他:“副长,被看见了,怎么办?”
新选组不是滥杀无辜的队伍,在放了好一番狠话后,土方岁三发话先将八重和雪村千鹤带回新选组,等干部们集议后再做处理。
得知自己暂时安全,饱受惊吓的雪村千鹤撑不住晕了过去,八重也是晃了下,伸手撑了墙才没倒下去。
冲田总司正把雪村往肩上扛,看见她的动作惊讶道:“诶?刚刚不是挺胆大的吗?”
月光之下,八重一张脸惨白,刚刚全神贯注时不觉得,此刻松了口气,身上的疼痛又开始让人难以忍受,她缓了口气才说出话来,说的话却是:“我想吐。”
小巷中血腥味浓重,新选组三人对望一眼,对八重的戒备都减轻了些。
回到屯所时天还没亮,即使是鬼之副长也做不出把干部们从被窝中拖出来审犯人的行为,于是八重和雪村千鹤被勒令呆在某一间屋子中不准离开,等候提审。
昏迷不醒的雪村千鹤直接被捆成了粽子,随身的刀也被走,冲田总司还感叹了句“好刀。”
到了八重这边,土方岁三却皱着眉头,露出了难办的表情,因为八重的穿着非常华贵,显然身份不一般,她又是个女人,而且没有像雪村那样打扮成男人的样子,把她绑起来似乎很不合适。
冲田总司倚在门框上,一脸觉得有趣的表情,斋藤一站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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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脸上毫无表情。
“把她们两个分开关起来。”土方岁三这么决定,他命令八重,“你,把刀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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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疼痛已经减轻了些,妖力在缓慢的恢复,但八重脸色依然苍白,额头还残留着刚刚被疼出的细汗。
土方岁三要八重交出的,是她抱着的太刀三日月,新选组的一行人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刀,或者说三日月宗近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中是不存在的。
土方岁三要八重把刀交出来,是因为刀是武器,更重要的是因为她会用刀。
“你们要把它带去哪里?”
八重的反问让土方岁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八重没有出声,垂头抱着刀。新选组副长说着没有余地,但没把她绑起来,不就说明了有余地吗?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副长。”明白土方岁三的顾虑,冲田总司适时开口,“天已经快亮了,再回去睡也睡不了多少时间,要不就由我亲自看守她吧,”他笑着将手按在刀柄上,“我对我的刀可是很有信心的,没错吧,一君。”
被点名的斋藤一看了眼冲田,模棱两可的“嗯”了声。
最终斋藤一和冲田总司一起留下看守不肯放下刀的八重。
室内只点了一盏烛台,光线昏暗,斋藤一抱着刀在角落里垂头坐着,冲田总司干脆侧躺下来,侧头看烛火摇曳。
时间在寂静中拉长,冲田没话找话:“一君,你的动作和这位小姑娘简直一模一样诶。”
实际上,虽然都是抱着刀靠墙坐着的姿势,但八重姿态和斋藤的动作完全不同。
和斋藤一没话找话是绝对得不到回应的,冲田等了会儿,又对着八重开口:“这位姬君,你叫什么名字?先和我说下基本情况,等会儿会上好节省时间。”
八重抬头看他,指尖在三日月刀鞘上摩挲。她的妖力成功阻止了付丧神碎刀,但重伤过后,三日月宗近不可避的陷入了沉睡。
“我的名字,叫八重。”八重回答了冲田。既然是不可避的问题,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如果你想问我的来历,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会不会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说的话,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呢?”
“那么……”八重重新垂下眼,“就当做听个故事好了。”
她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了一个被姐妹迫害,不得已逃家的故事。
冲田没说自己信不信,如实的将故事传达给了其他干部们。
“你为什么会带一把刀在身上?”土方岁三听了后如此问道。
被审问时八重无论如何不可能抱着一把刀,冲田也很明确的表示“去见近藤局长,你必须把刀放下。”
八重做了让步,但要求不能把刀带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去。
妥协后的解决方法是将刀带入议事室,放在近藤勇面前,在一众干部的包围下,八重绝不可能有机会拿到刀。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带上刀啊。”年龄最小的藤堂平助开口,他看上去有点可怜八重的遭遇,“又能防身,又能卖钱。”
就算不认识三日月宗近,武士们也能看出这把刀非常贵重。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一声。
八重也笑起来,她的笑容让藤堂红了脸。
美貌的妖怪笑着点头:“没错。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喜欢它呀。”仗着三日月在沉睡,八重卯着劲占便宜。
干部集议没有立刻给出处理方案,冲田总司将八重押送回原来的房间,把刀还给她之后留下句“不要想着逃跑哦”,居然就一转身走了。
八重:“……”该说是自信呢还是心大呢?
总之她也没想要逃走就是了。
然后更心大的八重抱着刀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并不踏实,早樱绽放的初春时节,失去了力量的八重觉得冷,她在半梦半醒间做起起伏伏的梦。
一会儿是一目连在喊她后辈,安倍晴明说她是神,一会儿是丑时满眼泪水说八重你不和我做朋友了吗,然后是三日月濒临破碎的身影,蓝发付丧神微笑着说做你自己就好。
这无疑是一句温柔的安慰,但在这句话之后却是一句不详的叹息“有形之物终将破碎。”
八重猛然惊醒,立刻去看自己怀里的太刀,绘有新月纹饰的刀鞘光亮水润,刀柄上的织物也缠得井井有条,色泽簇新。将刀抽出来,刀身上刀纹美,没有任何一条不该存在的裂纹。
从外表来看,这把刀被养护的非常完美,再去感知灵力,这名付丧神也好端端的,没有任何消散的征兆。
八重长长呼出口气,归刀入鞘,带着点抱怨低声问毫无动静的太刀:“你什么时候才会醒?”
三日月不醒来,八重无法安心。
她思考了下自己就这样把三日月带出来到底对不对,结论是自己不后悔。自己想到离开的时候太晚,三日月已经重伤,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得不到治疗的三日月就算不碎刀也要花很长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而因为力量暴走,自己找不到回本丸的路。回不去就无法再见到三日月……
八重抱紧了刀,心想还是带出来的好。
然后她又想到了自己,在一段时间面无表情的思考之后,八重大幅度的甩头,就像是想要把烦恼甩走一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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