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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冬日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拾
大白天就喝上了酒的安倍晴明正往自己的杯子里添酒,他对面的位置也摆放着酒杯,两个位置中间是一盘烤香鱼。
稍远些的地方,三日月宗近的本体静静陈列在刀架上。
八重:“你、你真的把三日月讨来了?!”
安倍晴明喝了口酒,斜眼看八重:“怎么能不相信阴阳师的话呢?”
跟着八重走进来的三日月在她身后问:“八重不高兴吗?”
刚刚在梦里痴汉的对象突然在现世中出现在自己面前,八重手足无措,但对于高不高兴这个问题,八重自然是
“高兴。”
八重想着安倍晴明几天前的话,想到了当时自己内心小小的希望火种,而今火种燎原,燃烧出一个绚烂的夏天。
高兴的小姑娘害羞的捧着脸混乱的跑出去了,然后被一群式神缠住,问她新来的那位是谁叽叽喳喳的式神们都是跑出来看热闹的。
八重不是很理解:“晴明平时客人也不少啊,怎么没看见你们出来?”
一位式神回答:“以前来的都不是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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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式神一针见血:“这只妖怪太好看啦,所以我们都忍不住围观!”
八重:“……”小姑娘又捂住了脸,她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鬼。
室内,三日月在安倍晴明对面坐下,继续他们安静的对饮。
“刚刚,大天狗说八重变重了。”喝着喝着,三日月突然开口。
安倍晴明吐出一个疑问词:“哦?”
“我说是因为八重长大了,”三日月放下酒杯,抬眼注视对面的阴阳师,“但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
安倍晴明与他对视,同样含笑的两名男人视线相交,仿佛有质量的东西碰撞,空气一时凝滞。
阴阳师率先回视线:“大天狗所谓的重量,应该是肉身的重量吧。”
人类有重量,妖怪也有重量,但两者的重量是有区别的,像大天狗这种级别的妖怪很轻易的就能分辨出来。
八重作为一只妖怪,却有了肉身的重量,说明她与她尸体的联系正日渐紧密。
“没有办法避,”安倍晴明这么告诉三日月,“因为八重在变强。”
因为强大,所以必须要有所制约。和其他人类死后才变成的妖怪一样,樱花树下的尸体,就是妖怪八重的命门。
安倍晴明以手支颐:“三日月殿下很关心八重呢。”
“哈哈哈,”三日月笑着喝尽了杯中的酒,然后给自己满上,“不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从皇宫中把我带了出来吗?”
“既然我现在已经成功的将你带来,那么我想我就有立场问一问,”安倍晴明维持着散漫的坐姿,“三日月殿下为什么对八重如此关照呢?”
“因为她,把我从长久的寂寞中解救了出来。”三日月微微向前倾身,眼神中有一种柔和的郑重,仿佛某种仪式一般。
和安倍晴明截然相反,他姿态正是,却故意说着轻飘飘的话:“况且人老了,总想多做几件好事。”
安倍晴明问得很仔细,不肯让他混过去:“所谓的好事,是指守护这个孩子吗?”
三日月又一次喝干了杯中的酒:“哈哈哈,八重听见会生气的哦,她并不喜欢别人称她为孩子,虽然她自己也很喜欢借着年幼的外表行使孩子的特权。”
三日月到底是给出了明确的答复:“不过不是确认了我愿意,明的阴阳师大人怎么可能大周折的将我讨要来?”
“那么现在轮到我来问了,为什么阴阳师安倍晴明,如此关照八重呢?”
“原因有很多。”有源自八重本身的,有来自于她与别人渊源的。
安倍晴明给三日月宗近倒上酒:“最直接的一点,是我答应了风神一目连,要照顾好她。”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三日月点头谢过安倍晴明,“但听你的口气,一目连以历练的理由送走八重后,是不打算让她回去了?”
“没错。”安倍晴明将视线投出窗外,向着一目连神社的方向,“风神已经非常衰弱了。”
“你们大开着门窗,并且没有设下结界。”大天狗没有情绪的声音从木廊上传来,“是生怕她听不到吗?”
式神们的包围圈里,八重身形陡然一僵。
安倍晴明只当做没看见:“一目连大人忘记要求我隐瞒这个消息了,以我看来,欺骗不是好事。”
阴阳师对着三日月宗近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故意说给八重听的。”
八重红着眼眶走了进来,一句话都说不出。
三日月拍拍衣摆站起身:“那么,出发吗?”
八重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表情面对他,于是避开三日月的视线看他的本体,声音轻飘飘的无处着力,就像是失去了根系的飘萍:“为什么要带你一起去呢?”
“啊”三日月拖长了声音,“因为我可以给你壮胆啊。”
八重木头桩子一样在原地杵了有五分钟,然后抓起架子上的太刀冲了出去。院子里的式神们一片惊叫。
三日月对着安倍晴明点头示意,散去人形回归本体,跟着八重走了。
安倍晴明回了一礼,然后继续一个人喝酒。他一喝就是半天,直到西霞漫天。提着嘴角的阴阳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半天一共就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对着空空荡荡的对席故作轻松的调侃:“如果博雅在就好了。”
另一句是:“我不放心……我们也去看看吧,大天狗。”
回应他的是大天狗的一声嗤笑:“走吧。”
24.第24章
八重一路冲上了位于山顶的一目连神社,途中惊起飞鸟无数。
群鸟的鸣叫声被抛在身后,一目连神社中冷清寂静,连气息都淡薄,风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薄弱,本该在神社的丑时之女也消失不见,八重在神社的樱花树下找到了丑时留给自己的纸条,上面说一目连派她到某个地方做某件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看语气还挺自豪自己能帮一目连做事。
傻丫头,完全没看出一目连真正的用意啊。
八重酸涩的想着,丑时傻,她自己就聪明了吗?
神社里安静的连鸟叫声都听不见,安静到死气沉沉,八重走出自己和丑时常待的那间屋子,沿着神社杂草丛生的道路往前走,用目光仔仔细细的搜寻每一个角落。
她理所当然的没有找到一目连。
“一目连大人?”八重轻声呼唤,她抱着太刀,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三日月的存在确确实实给了她勇气,让她能够站在空旷寂静的神社中一路走下去,最终在神社主殿之前站定神社内所有屋子她都找过了,除了主殿。
八重站在距离主殿不远不近的位置上,是祭祀时神代行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既亲近又尊重的距离。
“一目连大人,”八重用轻缓的声音说着,“如果让我离开是你的愿望,那我……不会违背。”
“但我不喜欢这个命令。”小姑娘继续说着,眼神定定的望着主殿屋檐投下的阴影,眼眶渐渐泛红,“所以……所以……我想请求你回去,请求你,见见我。”
神社主殿毫无动静。
八重只是只妖怪,如果一目连不肯见她,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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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进主殿,既怕看见一目连,又怕看不见一目连。
见到一目连她能说什么?她没法阻止一目连的衰弱。而见不到一目连,则会让八重有一目连已经消失了的恐惧,她被自己信奉的神灵抛弃了。
“安倍晴明真是太过分了。”八重用比刚刚更低的声音自言自语,同时她的头低了下去,语气里带上了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三日月宗近现出身形,垂头看低着脑袋的八重,语调温和,“现在你知道了,只是觉得为难,而如果你不知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必将怨恨。”
八重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阴阳师交给她的选择,何其艰难。
执意陪她过来的三日月宗近又怎么会不明白八重的心情。
不同于八重的犹豫仿徨,刀剑付丧神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八重,你握得太紧了,我觉得痛哦。”他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
八重猛地一惊,握着太刀的手指骤然放松,紧绷的力道突然卸去,长时间维持了相同姿势并持续发力的指关节又酸又疼。
八重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气,磕磕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
“就算我说没关系也安慰不了你吧。”小孩子身形的八重比三日月矮了很多,刀剑付丧神盘腿坐下,这样一样,他就比八重矮了,成年男性形象对年幼女性的压迫感就此消失。
三日月微微抬起头,对着八重伸出了自己的手:“来,握着这个。”
八重疑惑的看他。
眼眶通红的小姑娘控制不住眼中的水光,点点泪光像是马上就要溢出来一样,她看了眼三日月,然后狼狈的扭过了头。
三日月把八重的一只手从太刀上扯下来,抓在手里握着:“握着我的手和握着太刀没两样嘛,不同的是,你用力太大我也能用力握回去提醒你,你觉得痛了自然而然的会回神松手,就去了我一再提醒你把我弄痛了的尴尬。”
身为妖怪,八重的体温向来偏低,现在因为紧张,她的手更是冰块一样冷,同样是妖怪的付丧神三日月,在对比下便显得温暖了。
三日月握住了八重的手,八重一开始时没做出反应,过了会儿弯起手指握了回去。
小姑娘将头转了过来,一滴眼泪随着这个动作从眼眶里滑落:“我不该带你来的。”
八重的声音称得上平稳,抽泣声压得几乎听不到,连颤抖都微弱。
这不是小孩子的哭法。
“如果我一个人来,一目连大人或许会因为可怜我,狠不下心,说不定真的会出来见我。”
“但现在你在,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了,他绝对不会出现。”
眼泪一发不可拾,声音里的颤抖渐渐大了,八重握着三日月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泪眼婆娑的望进三日月含着新月的眼睛,话却是说给神社主人听的:“一目连大人,没有了你的庇护,我也会好好的。”
“我长大了。”
“我服从你的命令,离开这里,但作为我的神灵,也请你实现我的愿望,无论如何,不要消失。”
在八重所知的故事里,一目连始终存在着,虽然,他从神降格成了妖怪。
小姑娘在另一个世界看到的故事在平安京一件件上演着,虽然有细节的出入,但大体走向没有区别,于是她有自信,一目连绝对不会消失,不同的是,八重这只小妖怪恐怕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神社中了。
三日月看见八重扯出了一个笑容,一边哭着一边勉强自己笑起来,就算是再漂亮的小姑娘,做出这种表情也不会多好看,但这个表情却深深的映入了三日月心中,带着滚烫的温度。
那是信仰与牵挂,以及一份难以描述的洒脱,那是人性复杂的美丽,是刀剑付丧神本能亲近的人类所特有,却从不为刀剑而绽放的绚栏。
“我许完愿了,”八重用力眨了下眼睛,想把眼眶中的眼泪挤干净,她握着三日月的手放松下来,“回去吗?”
三日月站起身来,脸上是他标志性的笑容,温和沉静又带着些因太过透彻而生出的狡猾:“走吧。”
一大一小手牵着手走出了神社大门,踏上下山的路。八重抹了把脸擦去泪水,强忍着没回头。
山上起了风,风将神灵的话音送到小妖怪耳中。
是一目连的声音:“你的愿望,我到了。”
一目连声音一出,八重立刻回了头。
林涛阵阵,她没能看见风神的身影。
三日月什么都没听到,微风将他衣服上缀着的流苏吹得微微晃动,他问八重:“怎么了?”
八重转回身,泪痕未干的脸上绽出了一个比刚才好看得多的笑容:“没什么。”
上山时一路飞奔,下山时一步步慢慢走,用时间将泪意冲走。
突然八重停下了脚步,在距离她寄生的樱花树不远的地方。不等三日月问她怎么了,八重主动开口:“我想去看看博雅。”
三日月望向八重看着的地方,小姑娘盯着的正是那棵意义非凡的樱花树:“八重,你想说的真的是这个吗?”
离开一目连神社后,八重确实产生了去探望源博雅的想法,但因为安倍晴明没有去,就算明白他为什么不去,但见到源博雅时要不要提到阴阳师,该如何说话仍是需要好好思考的问题,八重因此犹豫。
不过三日月猜得没错,她停下不走不是因为这个。
八重感觉到了自己肉身的存在。
那感觉像是一个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漂浮在外,一半被埋在土里,而两边的感觉是互通的,八重一方面觉得埋住了自己的泥土厚重潮湿,一方面又觉得泥土凉且润,非常舒服。
一边是身为人类的感触,另一边又是作为一棵树的知觉。
很奇怪,却又能够接受。
八重在感觉微妙的同时第一次异常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从人变成妖怪了。
然后她陡然间体会到了所谓的一期一会。
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而离开需要的不过是一句话。
她何必犹豫,想去探望源博雅,就去呗。
“是这句话。”并没有意识到肉身对自己重要性的八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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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三日月。
她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西斜:“天黑之前要回到晴明家里,去看博雅得赶快了,我要用飞的了。”
小姑娘从三日月掌心中抽回手,两手抱住太刀,动用妖力浮空而起:“麻烦你回本体里来。”
三日月依言散去人形,回归本体后听见八重自言自语似的说:“唔,到了博雅家先找神乐好了,然后你就在她那里喝喝茶,不要去见源博雅了。”
这是很自然的安排,三日月宗近和源博雅算不上熟悉,贸然探望反而尴尬。
三日月先是理解的“哦”了声,然后起了恶作剧般的坏心眼,明知故问为难八重:“为什么呢?”
既然是恶作剧,就不能让八重用简单的回答逃过了,三日月又加了句:“我们都一起来见风神了。”
如果是平时,八重自然会用“见一目连时三日月是神支柱勇气源泉,见源博雅不需要心理建设”之类的俏皮话回答他。
但此时八重心情还没彻底平复,三日月补充了一句,她就被问住了,顿了会儿,很不确定的说了句:“感觉……感觉不一样,和你一起见一目连和见源博雅。”
这是三日月没有料想到的意外的回答,成功的将付丧神的思维从原定的轨迹上带偏了,他挑着尾音长长的“哦”了声,带着沉思的意味深长,仿佛在将八重的回答一个字一个字掰开来分析,然后他豁然开朗一般的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自己都没想明白的八重更懵了:“你明白了什么?”
25.第25章
八重带着不知道明白了什么的三日月到了源博雅府上,小妖怪进府邸大门,是正正经经由门子通报神乐获得允许后才走进去的。
但探望源博雅,却是偷偷摸摸翻墙进了他的院子。
神乐口中伤口还没愈合的源博雅没好好躺着,坐在赤脚坐在木廊上,正擦拭着自己的弓箭。
贵族武士对气息很敏感,八重没有隐藏自己的妖力,变强了的樱花妖存在感鲜明,才从墙上探了头,源博雅就看了过去。
大概是她的出场方式太别出心裁,源博雅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瞬:“八重,你在干什么?”
一句“来看看你啊”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来看看能不能偷两块点心走。”
八重的视线在无语的源博雅身上溜了圈,重点落在他衣服外露出的绷带上:“谁知道伤员没在好好休息,害得我被当场抓包。”
源博雅很无奈,放下弓站起来,到墙边对八重伸出双手,打算接住她:“下来吧。”
趴在墙头的八重顿了顿,她看见源博雅站起来的时候,无意识的伸手捂了下胸口的伤。人类那么脆弱,在妖怪眼中无关紧要的皮外伤,到了源博雅身上,却让他只能在家休养,时至今日仍会因为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牵痛。
而源博雅伸手准备接人的动作那么自然那么熟悉,让八重想起了久远的小时候她还不知道源博雅是源博雅的时候。
贵族家的小姑娘长大后不了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出现在人前时一举一动都端庄,但在家里,甚至在某些关系好的,或者有血缘关系的其他贵族上门做客时,贵族小姑娘的行为其实不那么符合世人对贵族的标准,大概是家族对这些姑娘们的补偿吧,还在家中时,她们在大多数时候是被纵容着的。
八重在家里时上蹿下跳折腾得尤为厉害,当时源博雅一个小男生,正是好动的时候,整日里和八重一起疯,翻墙爬树的事情没少做。
记得当时,源博雅就以保护者自居,爬上爬下时总会记得伸出手拉八重一把。
脾气耿直容易炸毛的源博雅,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体贴的人呢。
而现在在墙下张开双手的,已然是个温柔可靠的大人了。
八重心里生出了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又有些对自己的自愧形秽,童年的小伙伴们都长大了,她却倒退回去,不仅是外表,连心理都是,仗着小孩子的外表撒泼打滚要糖吃。
八重的视线从墙下的源博雅身上挪开,往他身后的屋子里瞟了眼:“博雅,你屋子里真的有点心吗?”
小妖怪说着,又将视线移回源博雅身上:“我还是走门吧。”
八重滑下墙头,一转身看见神乐和三日月走了过来,而这时候,源博雅也已经到了他院子门外,同样看见了走来的两人。
“神乐,还有三日月殿下。”
“哈哈哈,冒昧打扰,还望见谅。”三日月两只手里都拿着东西,一只手里提着茶壶,另一只手里拎着明显是放点心用的食盒。
神乐双手也没空着,拿着叠起的茶杯,数数正好四个。
“还是要人多才热闹嘛。”原本留在神乐院子中的付丧神这么说着,没有前言后语的意味不明的模糊,反而让人无法拒绝。
源博雅没有询问他所谓的热闹到底是什么事,更没有阻拦他进入。
于是三日月将食盒里的点心在木廊上铺开,神乐摆好杯子,八重沏上茶。
“今天天气很好呢。”付丧神首先开口,神乐接了句“是呢”,话题慢慢展开,四人不紧不慢的聊了会儿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喝着茶,吃着点心,然后在天色向晚时分别。
八重告辞离开时,源博雅对她说谢谢,神乐送她到门口,又重复了一遍谢谢。
“自从受伤后,哥哥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我们明明只是来讨了顿点心吃,”八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管能让博雅高兴起来那就太好啦。”
在神乐面前,八重装着不明白的样子,但等离开了源家宅邸,八重又将“谢谢”给了三日月。
三日月也对她装傻:“哈哈哈,谢什么,我们不是只是厚着脸皮讨了顿点心吃吗?”
源博雅因为有人探望而高兴,又因为探望的人没有把探望挂在嘴上,像是真的去吃点心而已,伤员与探望者的身份区别一时模糊,因身份而起的责任或者说因尽之仪的要求便也没那么严格了。
被探望的人感受到了朋友的关心,又不需要提及自己的伤势,不会触动受伤后有关自尊与自卑的复杂感触,所以十分轻松。
心情轻松又被关怀着,自然就高兴了。
安倍晴明用式神探望源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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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是一种让对方轻松并高兴的方法,像八重空着手上门讨点心是另一种方法,三日月将计就计似的的出现,让这种方法有了更好的效果。
八重没有解释她谢三日月什么,毕竟彼此心知肚明。
倒是三日月看八重不说话,自己接了下去:“男性人类果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坚强呢,如果有人安慰,还是会很高兴的。”
八重想了想:“不高兴才奇怪吧。”
在源博雅那样的武士看来,受伤是实力不济的证明,所以他们不会以受伤去博取同情,甚至不希望朋友们对他嘘寒问暖,因为那会让他觉得难堪。
拒绝失败,不肯示弱,被关怀却难堪的原因,都来自于时代对男性的要求,但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区别其实并没有世俗习惯中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就算是再刚强的男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也会需要安慰和鼓励。
“不过,人类真的好复杂啊。”如此感叹着的八重脸上浮现笑意,晚霞映入她的眼中,是一片灿烂的颜色。
三日月“哈哈哈”的笑:“虽然很复杂,但是我很喜欢人类。”
八重点头:“我也是哦。”
从一目连神社下来,往源博雅家和往安倍晴明家是两个方向,八重和三日月回去的路上和往一目连神社去的阴阳师错过了。
直到八重回到了安倍晴明的宅邸,才知道对方带着大天狗上山找自己了。
八重懊悔:“决定去看博雅的时候应该传个口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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