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史上最强小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罐装咖啡
“吴洁曹!”
屈斯的话里已经带上了愠怒,他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姿势暧昧到给人一种可以滚床单感觉的两人面前,一把把吴洁曹拎到了一边:“本王倒是不知道何时给国师的侍女变成小妾了。
吴洁曹把头扭到一边,仿佛见着他一眼就会污了眼睛似的,全然没了刚才的一股子妖孽的感觉。
见状,屈斯冷笑,回头正对上荀向平静无波的眼睛,端的是问心无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其他动作。
最后还是屈斯退了一步,他说:“看来没有本王你们还是玩的很开心。”
“我楚国国师怎么可以被区区一个亡国公主引诱?”
“吴洁曹,隔日你就到我身边来做侍女。”
说完,也不等荀向开口,屈斯大步向前离开,那些随着他的到来而聚集的太监宫女们也都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
这么一大伙人,走路竟全然没有声音,足可见平时训练有素。
徒留下吴洁曹和荀向两个人。前前后后,屈斯不过说了三句话。
这么一来,荀向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的,果然一侧头就可以看到在几天前还无忧无虑的小公主脸上露出的计划得逞的微笑。
她下了一个圈套。
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漫不经心地编织好网,再一点一点,耐心地等猎物跨进来,而一旦跨进,这网便会迅速起,让人怎么也逃脱不来。
和散发着“仙气”的外貌不同,荀向算计过许多人,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毫无防备地落入他人的陷阱。
“我知道你放不下。”放不下那份刻骨铭心的仇恨。
“只是你要想清楚。”一个君主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人复仇了去。真的是这样的话,屈斯早就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了。
“我不会看轻你。”我不怀疑你的能力,只是他毕竟是我要辅佐的人,我不会轻易就放弃了他。
“他不会杀你。”从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即使再愤怒,你烟国公主的身份也摆在那里,屈斯是个有脑子的,不会这样把你杀害。
“还有……对不起。”对不起很多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忠心为主的向荀。
即使荀向真正说出口的话也就那么几句,可是莫名的,吴洁曹仿佛能够听得懂话外音似的,能够在荀向说话期间沉默不语。
直到确认高贵冷艳的国师大人已经将想说的都说出来了,才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我的心机有那么重吗?”她问。
如若只光看那笑容可以让荀向回忆起在烟国的日子。问题是此时此刻,配合着那笑容的还有吴洁曹平静得可怕的眼神。
看清深藏眼底的仇恨以后,荀向莫名地释然了。
“随你吧。”他说。
瞥见桌上的汤,表面还氤氲着泛着热气,他补充道:“把汤喝了吧……我不会让你伤害他。”
吴洁曹不甚优雅地耸肩,恢复了亡国前天真无忧的笑:“哈……谁知道呢?”
越是天真,隐藏的东西越多。荀向深知这个道理。
他目视吴洁曹哼着曲子走到小桌前,视线下移,那只玉貔貅扣在腰间,随着她的动作孤零零地摇摆着。
的确是个很美的饰品……也只能是饰品。
吴洁曹语录: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靠讨好赢得好感的。
作为上位着,讨好自然经历过很多,也就不缺你一个了。
有时过分讨好甚至能够引发一个人的不满。
不要以为你的讨好不着痕迹,当一个人看多了这种情况,即使不是专家也是半个行家,任何在自己眼里所谓的“不着痕迹”都只是粗劣的跳梁小丑的行为罢了。
比起赞美,他们更希望有个人能够特殊些,最好特殊到敢于反抗,能够引起他们的兴趣。
当然,过于反抗又是不好,他们总是很讨厌有东西脱离自己的掌控的。
我一向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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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开学前,本攻恢复日更。开学后的更新慢慢商量。→_→不断更。
[综]史上最强小三 第31章 亡国公章主
屈斯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吴洁曹离开了荀向就总是在晚上偷偷哭泣还是不带吭声的那种。
否则为什么早上看她眼睛都是肿的。
这一定是正确的推断!吴洁曹和荀向一定有私情!
这种认知让屈斯总有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心理。
着急吴洁曹和荀向要是真有什么,无奈于就算有什么他也阻止不了别人的感情。
虽然阻止不了,但必要的努力还是要的。
所以才有了此时吴洁曹手拿抹布愣愣地和屈斯对视的场面。
“你这是什么眼神?!”
“……”
“不要以为自己还是公主,现在你的命在本王手里。”
“……”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本王,否则本王要叫人将你的眼睛剜了!”
“……”
“你还看?!”屈斯发动了愤怒拍桌技能。
眼见屈斯各种发怒就快把奏章摔了,吴洁曹这才确定原来楚王他真的这么幼稚,连找茬这件事都做得如此……隐晦。
吴洁曹冷哼一声,移开视线,一句话也不说地开始擦起了柱子,衣袖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下滑,露出白白的皮肤,配合着纤细的手指足以让人看着入迷。
可惜屈斯永远不会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今天你不把这些柱子擦完就不要吃饭。我楚国不养闲人。”
……原来他真的敢这么幼稚!
和吴洁曹成天嫌弃这种事幼稚不同,屈斯对自己安排的事很满意,认为很快吴洁曹就可以知难而退,从而意识到荀向这号人物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事实上他输的很彻底,因为吴洁曹的眼睛第二天接着红。这意思就是相思入骨了?
屈斯扬言说要吴洁曹伺候也不是说假的,这两天就一直这么变着法儿地折腾她。
以至于他例行去妃子那儿播种造人以求早起有一个继承人的行为也有些拖延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问题是那个当事人还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种行为不对劲的地方,依旧乐此不彼地玩着这种‘游戏’,还自以为是哪个能够玩弄老鼠的猫。
于是屈斯默默地又加了点儿小动作。
某一天早上,屈斯暗地里让身边地那个倒霉催小太监比平时早了半个时辰地叫他,以至于吴洁曹睡眼朦胧地顶着俩金鱼眼,手拿抹布地一进入他卧房就看见了安安稳稳坐在那里的他。
屈斯再次发动愤怒拍桌技能,也得亏了他身体素质好,光听那‘啪’的一声就让人牙酸了,偏偏他还是眉头也不皱一下:“本王让你来身边伺候可不是让人来伺候你的!看这架势你是要等着别人伺候?起的比主子还晚?”
只有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吴洁曹才敢相信表面上各种矿娟邪魅叼炸天的楚王本质上竟然是无聊到极致的小鬼。
这种认知让她不得不临时改变之前定下的各种攻略计划,因为那些计划要是真的拿出来了也是没用的,甚至会让屈斯感到反感,攻略无望。
多么残酷的事实,这么一来,吴洁曹真正意义上的工作量剧增,最关键的是要重新制定计划,而这个计划预计和哄一个小孩儿差不多!还是那种难得的“小霸王”类型的小孩儿。
吴洁曹也来了火气,看了一眼纯粹找茬的屈斯一眼就愤怒地……擦起了桌子。
隔天。
吴洁曹揉着眼睛,手上端着一个光洁的金属盆,睡眼朦胧得走到屈斯的寝宫,走到门口时还被值夜的侍卫用刀交叉着拦住了。
她抬了抬装了半盆水的盆子,天味亮,甚至月亮还挂在半空中,水中的倒影随着她的动作破碎,吴洁曹一句话也不说却把意思表达地很清楚她要履行一个“侍女”的职责,
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往后退了一步,选择放行。现在实在太早了,连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堪堪走进寝宫里面,吴洁曹就看见掐着时间眼睛红肿着的小太监。
他正是这几天总是给荀向送东西去的人,原本还昏昏欲睡,听到了吴洁曹进门时的动静就立即清醒过来,睁着眼睛就差叫出来,所幸还有些理智,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只是那惊讶还是不言而喻的。
吴洁曹回以一个微笑,娇娇弱弱:“大王昨日说我起床太晚,我今天就来早些吧。”
声音不大,但此刻这里还是太安静了,小小的声音都有一种被无限放大的感觉。小太监连挥手带摇头,就差跪下来求这个姑奶奶闭嘴了。
见吴洁曹不再开口,他松了一口气,确认屈斯还睡着以后踩着小碎步就急匆匆地走到吴洁曹跟前,亲手把那个盆子接过来:“哎哟,姑奶奶,您还真的和大王耗上啦?”
吴洁曹也回答,只松了手亲眼看着小太监把盆端过去以后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为小刘子。”
“哎……本公主……不,是我,我已经不是公主了,这么客气干什么?”
小刘子眼咕噜一转,微弱的灯光映着那眼睛,圆溜溜的,机灵得很:“这不是习惯了吗?”
吴洁曹见状也不说话了,她熟门熟路地走到屈斯床前。
好歹屈斯也是个习武的人,方才吴洁曹一进来他其实已经已经醒了,只是意识并不清楚。这下吴洁曹一下走得这样近,也怨不得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看见了把双眸瞪得大大的吴洁曹。这人还饶有兴趣地把玩着纯色床帐!
脑子短路了一瞬,他的视线微微下移。
很好,眼睛下方虽有些青黑却没有再有肿着的迹象了。
笔直笔直站在床边的小刘子表示自己很受伤,见两人只顾着自己的战火不理会可怜兮兮的自己,就偷偷地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呵欠。
等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以后,屈斯方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怎么在这?”
吴洁曹笑眯眯地回答道:“你昨天不是嫌弃我起得晚吗?”她伸手指向已经由小刘子放在桌子上的那半盆水,加重语气:“所以我‘伺候’你来了呀。”
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天真还是故意,一句话说得顺理成章,毫无漏洞,却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屈斯一时语塞,还没来得及披上衣服,她指着门口就说:“扫地去。”
吴洁曹“欣然应允”,临了还“邀功”道:“今日的洁面水可是我打来的。”
屈斯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这是让她赶紧走的意思。
吴洁曹这么一扫就扫成了默认的扫地宫女,唯一的差别就是应国师要求,这个扫地宫女得在楚王到他那儿时跟着。
屈斯虽然不满,但也没提出异议。
如果不是有几次无意间注意到吴洁曹对上他时无法掩盖住的厌恶,他都要以为初见时怀揣仇恨的躲在昏暗密室的柔弱公主已经消失。
这种看似激烈实则没有硝烟味的“争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屈斯也不会将全部力放在这上面。穿上正装,他又是那个铁血无情的楚王,冷峻的眉眼写满肃杀,时时盯着邻国的动静准备发动战争,最好来个一举歼灭就像消灭烟国那样。
只是不管再忙,他都要抽出时间到国师那里去聚一聚,说得好听些便是商量战略。至于说得难听些……谁敢说得难听?
吴洁曹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上的竹叶,一阵风吹过,原本扫作一堆的枯叶也飘散开来,随之而动的是她随意挽住的头发,也不知是风带动了落叶,还是她鬓角的落叶使得落叶随意摆动,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幕满满的都是风情。
微微叹了一口气,吴洁曹把鬓发整理好,重新扫了起来。
屈斯见荀向不再说话,还只盯着一个方向愣愣地看着,也顺着他着眼的方向看了过去。
好一副美人图,可屈斯只觉得看了莫名刺眼。
这的确是一个美人,只可惜美人带刺,还会一不小心勾走了别人的衣袖,就像一朵毒花,摘也不是,无视也没有用处。
屈斯敛住所有神色,沉声把手覆在了荀向的手背上。
荀向回神,看了一眼屈斯以后淡漠地回了放在小桌上的手。
屈斯也不见尴尬,只问:“你觉得这个亡国公主怎样?”
“隐忍淡漠,是个识本分的。”
“本王不信你看不出来。”
“臣不知。”
实则心知肚明。吴洁曹终究是个隐患,纵观历代王朝,但凡能够完成统一大业的,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虽然屈斯现在为了安抚原烟国臣民,可一旦羽翼丰满,吴洁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屈斯的表情突然让人难懂起来:“不后悔吗?”
“……我没有后路。”
这是除了这两个人,谁也听不懂的对话。
吴洁曹语录:一个平日里素来和别人针锋相对的人是不可能突然温柔起来的。
即使凡事都推说给所谓“爱情”,信的人恐怕也没几个。
这就跟连续吵架的两个人突然其中一个人示好一样,势必会让另一个人觉得他背地里在使坏。
所谓勾引正是如此,当感情之上还有包袱,突然的勾引只会让人觉得不自然。
倒不如顺其自然,不说爱也不说不爱,就这么模糊着,暧昧着,总有一天……猎物会上钩的。
我一向专业。
作者有话要说:我差点让屈斯说:你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_→卡文酸爽让我不敢相信。今晚补偿,也许再来一更。
感谢恋猫一族的两个雷。
……虽然这两天藏虐得我快黑化可是我爱你萌么么哒~~
[综]史上最强小三 第32章 亡国主公主(补完)
吴洁曹的手敷衍似的扶在扫帚上,冷眼旁观屋内屈斯将手覆在荀向手上却被拒绝的场景。
她恰恰现在庭院最中处,大开着的门挡不住她看到屋内的发生的一切,与此同时,她所有的动作亦被屋里的人一览无余。
包括那种带着深刻到骨子里恨意的眼神。还有沉闷无表情的,普通石块一样的脸。
也许石块还要比她的脸柔和一些。至少石块还有着些许温度。
而此时的吴洁曹简直就是一条毒蛇!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豆蔻少女所能具有的样子。
以至于屈斯侧头望见吴洁曹的样子的时候被定住了动作,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相隔不远,仿佛阻隔他们的只有视线之内的空气。
也正是这一片被夹杂在视线中间的空气,化身成最最厚实的屏障,挡在中间,如隔万里。
蓦地,吴洁曹任那鬓发随风飘
舞不再多管,颇为自然地勾起了一抹显露出善意的微笑就跟刚刚那个满身恨意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可是屈斯心知肚明,他绝对没有看错,这么一个存在就像一把没有剑鞘的剑,也不管这是宝剑还是形同木头的坏剑,恨意都消磨了她名为理性的剑鞘,时刻都有攻击别人的危险。
如若不早日除去,他日定成祸患。
一旁的荀向实际上已经等了很久,却迟迟等不来屈斯的应声。
顺着这一记视线,荀向看清那一抹美丽的笑容以后了然道:“举世之中总有一个女子,其容可使花愧色,其靥能令君倾心。”
只一句话,便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屈斯的思绪。那所谓的“无剑鞘论”也被暂时扔到了一边。
屈斯五指合并成一掌,弯成一个合适的角度,正色抚额:“不只有女子,男色亦惑人。”
“大王说笑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本王这是在说笑?”
的确不是说笑,可是如若当事人不愿回应,再认真的一句话也还抵不过所谓笑话。
荀向坚持他的态度,两人竟一时也无话可说。
而在门外“乖乖扫地”的吴洁曹自然也不会走进内室谈天说地。
一时之间,气氛沉默下来,只偶有扫帚尾部和地面接触地刺耳声音。一下一下,恼人得很。
突然,屈斯的住处大门被粗鲁地敲打,发出的声音足以吓飞停驻在树枝上的鸟儿。
屈斯在这里也不是秘密,能够让人冒着惊扰圣驾这个危险的就只有……
果然,只待门一开,一个手拿信封的士兵就立即冲了进来,直奔大厅。
吴洁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一封信一封粘了鸡毛的鸡毛信!
边关告急!
“报!”那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几乎是跪滑到屈斯和荀向面前的,没等平稳身体,他左右摇摆着将信呈至额头:“暮国来犯,王将军特派小人呈上一纸文墨,望大王审批!”
屈斯站直身体,一言不发地拿起鸡毛信,依旧是优雅的,合乎礼仪的动作此刻表现出急迫。
他当着荀向的面拆开信封,草草看完以后抬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庭上再议。”
说着,他拿着那封信放在了侧腰,也不奢求荀向能够客气的告别,屈斯震袖离开。
纵使匆匆行走,路过吴洁曹的时候,他还是皱起眉头。
迅速看向前方,屈斯依然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也只当没有看见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扫洒宫女。
纵观吴洁曹,只等他最后一步跨出了国师殿,就立即扔下扫帚,冲进内室,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惯来优雅的公主所能达到的动作。
内室,信封上的鸡毛尤在地上,没了信封,先前所特有的代表紧急事件的意味也没了。
吴洁曹瞥了一眼地上,转而看向端坐在座椅的屈斯。“是不是屈斯又要攻打别国了?是哪国?”
后者淡然处之,显然早已经料到吴洁曹会有这么一问。
他回答道:“些许吧。”
“不要只说半句话好么?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事罢了。”吴洁曹也不道为什么,泪水不自觉地就从脸颊滑落。
也许是察觉到脸上那不自然的触感,她抬起触摸,又终于在看到指尖的透明液体后笑开。
带着苦涩的笑,她直视荀向:“你知道么,早在你在我烟国时我便讨厌你,你遇无论遇到多大的事都只是面无表情。包括……当日父皇赐婚你我,你也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不说欢喜,不说讨厌。好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荀向亲眼瞧着眼前的少女从起初的生气到现在的悲伤,从一开始的怒目而视到现在的泪流满面,嘴唇微动,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你的羽翼未丰,想着复仇无疑只是飞蛾扑火罢了。”
“那我就该忘记我的亡国之恨么?”
荀向看着吴洁曹不同以往的,甚至开始扭曲的脸,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只是吴洁曹的声音还在耳边,眼不见,他的心却尚不能静。
“荀向,你告诉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看着荀向难得的鸵鸟样,吴洁曹仿佛突然释然,她嘴角的弧度咧开得更大,嗓音不变:“那个婚可是我让父王赐的呀……荀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怎能不明白?
日本人告白用一句“今晚月色很美”就可以。虽然含蓄,却也能将感情更美地表达出来。
而此时的前烟国公主虽然没有说这句美好到极致都有些矫情的话,二者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含蓄得恰到好处。
荀向蓦地睁开眼睛,凝视眼前人:“公主……莫要说笑。”
“呵呵……你还叫我公主,是想要讽刺我这个亡国之奴么?”
“……”
“你还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不愿帮我一把?我知道你和他没有什么君臣之情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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