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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精灵大游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河底下

    众人点头,罗凯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四川有个读书人,献诗给成都太守,主张‘把断剑门烧栈阁,成都别是一乾坤’。成都太守认为这是明目张胆地煽动造反,把他缚送京城。皇上却说:‘这是老秀才急于要做官,写一首诗泄泄愤,怎能治罪呢?不如给他个官’。就授其为司户参军。皇上如此,做臣子的怎么能有忤逆之心,狄青大人之事定是被人陷害,圣上一定会查明真相。自古以来,能够成为仁德的皇上,也只有我大宋当今圣上。”

    罗凯说的诚恳,众人听着无不为之动容,仁宗更是惊叹,看众人都安静下来,仁宗说到“众位有所不知:孪生:一乳两子也,《战国策》有说到:夫孪子之相似者,唯其母知之而已;利害之相似者,唯智者知之而已。今公国,其利害之相似,正如孪子之相似也。得以其道为之,则主尊而身安;不得其道,则主卑而身危。可见生辰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能否得其道用之。”

    众臣齐声说到:“皇上声明。”

    观点统一了,仁宗继续说到“现在西夏,辽国,都与我国相邻,且不说辽国和吐番诸部,就说西夏,一直贼心不死想攻我大宋,大家想想对付李元昊之时,我们仅用离间计就损了他多少大将?。”仁宗叹口气。“狄青是否被陷害一事,继续交开封府查办。”

    从大殿走出里的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这场朝堂之争无一人得利。然而这件事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罗凯心中烦闷,梁月下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找不到。唯一惊喜的是,他总是无意间知道点自己曾经不知道的事,但是只是偶然的灵感,他觉得和他的黑色水晶石有关。但却找不到要领,更何况他所偶然知道的事,都是发生过的事。

    狄青病倒了,病的很重。大概是又气又屈再加上想念女儿。罗凯进了狄府探望,家丁们忙着修缮那被烧的小院,看见是罗凯也不用通报由他自由出入。

    罗凯走到狄青房间窗下,里面有人在谈话,罗凯本不想偷听,但听是包大人声音,各位留心。隐约听包拯说到,西夏,赵宗实,又说:“看来狄大人和我想的一致。难得狄大人从大局考虑。当声明养父子之事,也算是达成默契。”

    又听狄青虚弱声音说到:“小女之事拜托包大人。”

    包拯回答到:“份内之事,毕竟当年也有老夫的误会。不过如果找到月下,狄大人千万不要相认,现在众臣弹劾吉凶之事,若是知道大人还有个会读心的女儿。会更加麻烦。”

    罗凯叩门,听见门内让他进去,推开门,见包拯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狄青躺在床上,面容消瘦,眼窝深陷。只几日没见,铁骨铮铮一汉子竟然成这副病态。罗凯看的心疼,就在床边坐下,问到:“狄大人病的这么重,不知道有没有请到名医?沈括有《良方》他要是在就好了”

    狄青叹气,包拯说到:“心病还需心药医,罗凯,你要抓紧找到梁月下。”

    罗凯答应着,见狄青从身上摘下玉坠,交到罗凯手中说到:“你仔细看看,月下可否戴的也是这样的玉。”

    罗凯接了过来,玉洁白无瑕,形状如扇形,一侧有凸边,另一侧则有一凹槽,正如月下那块,他仔细看看,玉的一面光滑,反面看有一个“武”字。

    罗凯问道:“玉是一模一样,但是这字我却不知道了,是不是月下应该是个“文”呢?”

    狄青摇头说到:“月下那块玉,后面的字是个“诣”字”罗凯想了想,这“武”和“诣”怎么也不联系不到一起。

    狄青虚弱的声音说到:“这玉是家传之物,只是祖上有训,要寻也有同样的玉之人成亲。”罗凯明白了为何梁月下也有这样一块,应该是他娘亲传给她的。他将玉递给狄青,狄青却摆摆手说到:“今天当着你义父包大人的面,我将玉赠给你,你要好好保管。”罗凯一听心里明白几分,想推辞又没理由,再看狄青病这样,他看看包拯,包拯点点头说:“收下吧,你父亲大人那边我会去说。”

    罗凯拿着玉,谢过了狄青,见狄青也没再深说什么,面露倦容。便准备与包拯一起告辞,正要走,家丁来报,欧阳修大人带御医来看望狄青。

    欧阳修大人怎么会带着御医来?难道是皇上不相信狄青生病,以为狄青故意称有病,负气不上朝吗?

    狄青见欧阳修进来,想起身见礼,无奈病体沉重,浑身无力。欧阳修见状连忙扶住他的肩,安慰他说:“不用起身,老夫只是来看看狄大人。”御医走到狄青床前,他仔细看看狄青的脸色。见狄青面无光泽,又看看舌苔。问明了病情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狄青手腕下三寸的“寸关尺”。御医闭目沉思,屋内的人也不敢作声。等到御医号过脉,见他拿出笔蘸好墨,在册子上写了什么,写过之后又拿给欧阳修看了看。欧阳修点点头,御医接过册子,又单拿了张纸张,照抄了一段药方交给了欧阳修大人。

    欧阳修递给了罗凯,罗凯对包拯说到,义父,我去抓药。”转身出了房门。走出房门罗凯心中一酸:想想狄青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又遭到陷害和弹劾,妻女都不在身边,管家又大火中失踪。这生病之人身边连个抓药照顾的人都没有。

    见御医告辞罗凯抓药离开,狄青问道:“欧阳大人该不只是带御医来为在下看病的吧。”欧阳修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包拯。包拯见欧阳修似有私密的话要和狄青讲,正要告辞狄青说到:“欧阳大人单说无妨。”

    欧阳修说到:“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有个坏消息带给狄大人。”狄青苦笑一下:“欧阳大人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

    欧阳修说:“今日宫中一些传闻:现如今皇上无子,军队中对狄大人呼声甚高,当日太祖陈桥病变,黄袍加身之后,对武将始终有所限制,以防重蹈覆辙。”他说完看了看狄青,见狄青仰面望着天,面无血色。

    过了半天,狄青的说到:“欧阳大人,想我狄青忍辱负重,如果当今圣上都不相信我了,只能以死明志了。”

    欧阳修继续说到:“既然包大人也在,我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狄青轻轻的闭上眼睛,他听欧阳说到:“事情总不至于那么悲观,我劝狄大人弃官离开京城。”

    狄青叹了口气:“欧阳大人,做不做官我不介意,只是这么含冤而去,我不甘心。”屋里短暂的沉默过后,欧阳修说到:“狄大人,请恕老臣弹劾之罪。”说完对狄青施了一个礼。狄青忙挣扎要坐起,欧阳修说到:“我已拟好奏折,请圣上将狄大人贬官。”

    包拯一直背着手听着欧阳修和狄青交谈,这会他问欧阳修:“欧阳大人这是为何?”欧阳修说到:“留在京城早晚会丢了这条命,弹劾狄青大人的事我来做,至少可以斟酌皇上圣意,最大限度保住狄大人安全。”

    包拯点点头,见狄青不说话,便说:“有劳欧阳大人。”

    欧阳修苦笑到:“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还一个人情,狄大人若是能依老臣之建,至少还可以见到这人,离开京城安享万年。”

    包拯听出欧阳修话中有话,狄青也偏过头来看着欧阳修。欧阳修解释到:“老夫年轻时,乱点鸳鸯谱,将一位梁氏女牵线给了苏轼,哪知道后来音信皆无,苏轼也成亲了,我们都把这事忘记了。”狄青一听到梁氏,激动的咳了起来,包拯忙到近前,拍拍他示意他冷静。待狄青咳了一会,又喝了点水,欧阳修接着说到:“重阳之前,那女子找上门,偏偏不是寻苏轼,而是指责老夫。”说完他自己干笑了两声。“至此老夫欠了她一个人情,近日那女子又来了,言说是狄大人和她家有渊源,让老夫解救狄大人,就算还清了人情。老夫这才去见过圣上,正巧有人弹劾狄大人托病不早朝,老夫就请命前来看看真伪,顺便告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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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和狄青对视了一眼,包拯问道:“欧阳大人可知这女子与狄大人是何渊源?”欧阳修摇摇头,看他样子不似知道,包拯稍稍松了一口气。欧阳修又说到:“这女子托话转达狄大人,狄大人安全出京城之日,就是他与你相见之时。”

    狄青没再说什么,此刻盼着自己早些好起来,能见到女儿成了他最大的心愿。

    天气一天天的转凉了,狄青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仍显得很虚弱。本来就白净的狄青,乍看难以想象曾是征战沙场的武将。罗凯在包大人手下当差,挂的又是虚职没什么具体事做,所以便多些时间探望狄青。

    狄青自觉的稍微有些精神,便开始给罗凯讲兵法,罗凯如无师自通,连罗凯自己都很惊讶,狄青越教越欢喜,罗凯也是越学越开心。再说到阵法,罗凯也是头头是道,这样下来时间倒也是过的很快。

    这段时间欧阳修接连三奏朝廷进言“军中狄青威信太高,深恐因此陷青以祸而为国家生事。欲乞且罢青枢务,任以一州,既以保全青,亦为国家消未萌之患”。最终仁宗皇帝给狄青挂了宰相头衔,明升暗降出知陈州。

    这一日已是小雪节气,走在街上风夹杂着霰雨打着人的脸,繁华的汴京城内也是行人渐少,罗凯从药铺抓完药,快步走回狄青府。给狄青抓药的事都是罗凯亲自去做,御医说狄青是旧伤复发,本来就有内伤再加急火攻心。罗凯心想幸好狄青不像周瑜小气,否则早已吐血。为狄青亲自抓药自然多了些细心:一是自己去抓药更放心一些,二来狄青赠玉给罗凯,就已经不拿罗凯当外人。尤其今天,药要多抓一些以备路上用。

    罗凯进府直接到会客厅,厅内坐着几人,狄青,包拯,王安石还有元泽。见罗凯回来,狄青招呼罗凯到火炉边坐下。桌上摆好了酒宴,这些人来给狄青送行。

    王安石的辞呈批了,不再任群牧司但改任三司度支判官,还是在京做官,王安石无奈却也只能接旨上任。席间说些朝中之事,罗凯听他们所言才知道,为了让狄青出知陈州包拯也是没少在圣上面前美言,毕竟陈州放粮包拯在那结下了很好的人脉。总算可以照顾下狄青,狄青感恩不尽。

    罗凯自然舍不得狄青,包拯向王安石说到:“罗凯倒是和狄青学些攻略战法,也有精进”王安石说:“我也听闻罗凯在跟狄青大人学兵书战略,但不知成绩如何?”说完看着罗凯。

    罗凯便回答:“孩儿在和狄大人学《孙子兵法》《三略》”

    王安石又问:“阵法可以曾学?”罗凯便背诵阵法口诀:“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又加以简单解说,这些阵法罗凯已经牢记在心。王安石点点头,罗凯几个月来进步神速,自是他没想到的,长子擅长文,罗凯擅长武,各有所长,自己也算安心了。

    包拯说:“王大人,我有一事安排罗凯,大人可介意?”

    王安石忙说:“包大人说到的见外话,罗凯论功论私,都应听从包大人安排。”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包拯说:“狄青此去路途艰险,罗凯留在京城也是招眼,我想派罗凯一路护送狄大人,暂时留在狄大人身边,好加以**。”

    狄青和罗凯一听包大人有如此安排很是高兴,又听包拯说:“老夫可是不能像欧阳大人那样莽撞,若狄大人寻到女儿,要告知老夫,老夫可以联姻啊,这个王大人可同意否?”

    王安石一愣:“狄青女儿之事倒是从未听说,不过既然包大人说了,这成儿女亲家的事当然好。”罗凯一旁听的竟然脸红,连他自己都惊讶,前世自己活了三十几岁也是纵横情场,怎么倒退了几百年自己也会脸红?

    元泽听了,问道:“爹爹,那柔儿如何?”狄青问道:“柔儿是谁,莫非罗凯曾有婚配?”

    经他这么提醒王安石和罗凯也想起来,王安石说到:“柔儿本是本府一丫头,罗凯大病未愈之前服侍罗凯。原本以为罗凯病愈不了,将来就直接给他做个媳妇算了。哪知道这小子现在如此状况。”

    包拯说:“这有何难,让王大人收了就是。”元泽接话:“爹爹不肯,娘亲都已经给他准备让他填房的,他都肯更何况是柔儿。”包拯狄青都笑,罗凯是想笑又觉得不妥,包拯说到:“原来都以往是王大人惧内不肯填房。”

    王安石摆摆手自己也笑:“两位大人看看,这做官岂是那么容易,但不说人言可畏,就说这朝中这么事,哪有心情再想填房的事。”狄青也点点头。

    包拯大大咧咧的想到就说出来:“那就将来做妾室,反正路上他们也需要人照顾,就带着柔儿吧。不知道狄大人意下如何。”

    狄青见正室还是自己女儿,反正人家的事也是先决定,虽然柔儿是丫头,但也不能欺人,便说这样也好。

    罗凯却急忙摆手:“不可不可,爹爹还是把柔儿找个好人家吧。”众人笑道:“是罗凯随了王安石的性格,还是罗凯对月下一往情深啊。”

    罗凯心里叫苦,其实两个原因都不是。自己现在稀里糊涂穿过来,总是没有安全感,担心再发生什么事;再说有那么一句老话说的好:“要想一晚上不痛快,就吃撑着。要想一辈子不痛快,就娶两老婆。”。柔儿好性格好,有是丫头出身无所谓;这梁月下的脾气秉性,罗凯一点都没闹明白,在她面前动点心思都能让她看明白,更别说再还没娶亲先纳妾。

    散席后罗凯要回王安石府上和包拯府上,分别向两边的夫人辞行,并去收拾自己应用之物。

    这就要出京城了,他能见到梁月下吗,此行未必顺利,因为毕竟有人要的是狄青的性命。

    朱雀门中缓缓走出一驾马车,后面跟着一位骑马的少年。少年头上戴着用竹蔑、箬叶编织的宽边斗笠,身上穿着蓑草编制成的蓑衣,寒风夹着雨雪向他吹来,他脸冻得微红。车轮和马蹄碾在泥泞的路上,发出有节奏的沉闷的蹋声,马车内人咳了两声,骑马的少年问到:“恩师,要不要停一会?”车中人说到。“不用,我们到哪里了?”

    少年四下望望说到:“出了朱雀门了,前面不远就到了龙津桥。”车里的人没再作声。

    若在平日这里也是繁华之术,尤其到了夜市街上各种小吃,加上惠民河通漕运,河边的村镇也是一片繁荣,今日却笼罩在一片雨雪阴霾之下,此情此景让这路上的师徒二人格外压抑。

    走上拱形龙津桥,此时惠民河还为上冻,桥拱之下舟船划过,多是些与江淮往来的粮食或者杂物的商船。骑在马上的少年站桥拱之上望向西南,西南之处正是那座繁塔。少年想起梁月下。正如梁月下所说,他的父亲狄青,被人陷害。

    梁月下会在哪里等着狄青罗凯师徒,这段时间她又去了哪里?罗凯一无所知。

    现在罗凯更是茫然,无意间定下了亲事,却完全不知到梁月下怎么想的。至少这段时间,罗凯根本找不到她,她也不出现。她会不会到了陈州等他们呢?罗凯算了算路程,陈州就在汴京不远的宛丘县。距汴京300多里,罗凯真希望能一下子穿回到2012,然后带着自己的车再穿回来。这段路程在21世纪即使不走高速,开车三四个小时也就到了。可现在,倒退了900多年,找他们师徒这速度,每天也就走20多里,罗凯从心里犯怵头。好在出了南薰门,再走已是人烟稀少,马车夫跳上车子,挥鞭赶马,稍稍加快了速度。

    当晚便在沿途驿馆休息,第二天一早继续赶路,傍晚他们来的尉氏县。进了县城找了一家邸店暂时安顿下来。罗凯见狄青一路舟车劳顿,身体仍是虚弱便问到“恩师,不如歇息一两日再走。”

    狄青叹口气说到:“不知道在哪里能看到我那丫头。马匹也要补给,歇歇也好。”

    罗凯说到:“我们连着走了两日,终于见到个像样的县城,也许说不定月下姑娘在这里等我们。”

    狄青点点头,吩咐罗凯明日街上转转,顺便打些酒带在路上,他见罗凯这两日也冻得够呛,带在路上觉得冷的时候可以喝些取暖。罗凯服侍狄青喝过药,师徒二人说了几句话便各自睡下。狄青身体虚弱,又颠簸了两日一会就睡着了,罗凯却睡不着。

    邸店的床边格外硬,下面铺的也薄一下,咯的他腰酸,他侧反了个身子,刚好看看对面床上的狄青,他又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房间倒是简单,东西两张床,两张床中间靠窗的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这格局整个就是一个标准间。房间熄了灯,但外面月色明亮。亮的在这个冬天的夜晚中显得各位凄凉。窗棂上树影晃动,罗凯忽然瞪大眼睛,不对,现在树叶凋零,不可能出现这么完整的树影,更何况进了房间他就看过,窗外根本没有树。

    他刚要再仔细看,却听见狄青又咳了起来,罗凯坐了起来,听见狄青说到:“罗凯,吵醒你了吧。”

    罗凯站起来走到暖炉边,看炉中的石炭还有余火,便用炉边小钩子拢了拢火,说到:“师父,是不是冷了,要不要叫店家添些石炭?”说完,他转过身看看窗外。

    狄青说到:“不用了,你也睡吧,该走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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