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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夏仁赞眉头轻皱。不对!
第125章飞了
房间内每一样东西都安安静静的,唯独一扇窗子,动过之后渐渐停了下来。
夏仁赞飞快的扫了一眼书案床边,见没有什么痕迹。跟着一把推开窗子,木格子窗哐当作响。
没有犹豫,夏仁赞撑手跳了出去。
“公子,走的这么急?”猪苓似是想挽留一下,只余下夏仁赞的背影,慢慢变淡。
天色有些发暗,夏仁赞一路追去,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荒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城了。
前边追的人,气息也消了。隐约能听见叮咚的流水声,不远处应该有水源。黑暗中的水和郁郁葱葱的树,将这地方衬的更加阴冷了起来。几声早鸣的蛙,断断续续的叫着。
这是上当了?
夏仁赞刚准备转身离开,结果一脚踢在一块石头上,暗叫倒霉。方抬头,却惊讶了!这么简单就让他发现了机关?!
夏仁赞看着面前出现的,很明显是暗道的大坑,不知道应该作何抉择。显然,是有人特意引他过来,让他发现这地方的。
究竟是圈套还是友人?
夏仁赞走过去,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瞅瞅再说,艺高人胆大嘛!
一路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越来越宽的隧道,和渐渐潮湿的墙壁,多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差不多两三个刻钟,出现了一个拐角,隐约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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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的地方,是一块好大的空处。
夏仁赞耳朵动了动,有声音。
一个粗粗地呵欠:“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呆在这里都不像个人了。”
“神点儿,想死啊!”
“这么隐蔽的地方,有谁会来啊?”
“嘘,今儿不是关进来了一个活人。听说这人是江湖第一门派的后生,很是厉害。你别一眨眼的功夫,把自己的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得了吧,不说里边有十八罗汉守着。那人被闲放着,也没看挣扎啊?”
“唉,你说首领为什么将那人给关到这。”
“这我哪知道……”
“可这是咱儿秘密基地呀!”
“这里边咱们都不能进去,首领把人给放在里边,要么就是已经把她看作死人了。”
“要么今天还是阶下囚,明天就是座上宾。”
“对,我看啊两种都有可能,就看那人想活不想活。”
“……”
两人嘀嘀咕咕地声音还在继续,夏仁赞轻手轻脚地按着原路折回去了。他想,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未打草惊蛇,夏仁赞又回到了女块头安排的宅院里。门口一守卫应该当他是个弱鸡,靠在门墩上睡着了。里边没人,整个空荡荡的院子。
夏仁赞轻笑一声,推开主间的房门,里边虽没人住过,准备倒是齐全。
挨着床边,夏仁赞和衣躺下,整理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仿佛谜底已经慢慢在层层迷雾中,显露了出来。
大早上的噩梦。打开房门,一块行走的肥肉,一盆艳俗的花捧在胸前。还自认为良好的,笑出两颗黄中带绿的菜牙。
“昨日偶遇这盆花,就喜欢的不行,想着只有你才能压住这花的艳丽,就给你带过来了。”女块头将花盆向前一推,“喜欢吗?”
“……”夏仁赞默默接过花盆,手向下一沉,还老重。这人怕不是有‘猫病?’
“嘿嘿,你喜欢就好。”女块头一把拉起夏仁赞的袖子,在他无力招架下,给硬生生的扯到了门前的小花园内。
“好了,我们就把花种在这里吧!”
“??!”
女块头神采飞扬的硬拉着夏仁赞一起,将花种好了。抹了一把额间细汗,女块头抬头惊呼:“看,蝴蝶。”
夏仁赞一脸无力地看了一眼那两只飞来凑热闹的蝴蝶。哦,蝴蝶呀!
蝴蝶呀!
种过花养了小树苗,送了发带,时间银子都花了不少。女块头第五天终于忍耐不住,嘱咐糕点房在点心里加了料,一声小可爱推开了房门。
“咦?人呢?”
“保元?保元!”
“保元!”一声惊呼响彻云霄,她的保元不见了。养了这么久的鸭子啊!终究还是飞了。
……
“这么容易被你给找到救了出来,我是不是坐了个假地牢?”
玻璃翼蝶是夏仁赞被拘进宫时,华思给的,说是遇见了什么急事,传信用的。夏仁赞一直没用上,渐渐淡忘了,最后还是被女块头口中的两只小蝴蝶给勾起了回忆。
夏仁赞用蝴蝶向天左门求救,加上小华们尚留在清原的能人一起,将华思从冰美人的地下暗室给救了出来。
直到坐上急速前进的马车,华思尚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夏仁赞笑着递上一件准备好的衣服:“快把身上这身脏衣服换了。”
“背过身去,你背过去。”华思将夏仁赞推搡着转过身,才脱下身上的破布衫,匆忙将衣服套上。听着声音差不多换好了,夏仁赞转身回来,看着低头整理腰带的华思呆了呆。
几日不见,又天天面对着女块头那样的极品,欣赏一番华思的美颜盛世,真洗眼睛。
“怎么了?”华思抬头看了夏仁赞一眼,见他没反应问了句。
“没什么。”夏仁赞脸红了红。近前一些,拿起华思手里的腰带,伺候着整理规正,一边问道,“你在那暗牢,可有什么发现没?”
“嗯,获不小。”华思颇正经地点头,“带走你的女块头不出意外应该是南疆巫蛊的第十八代传人,豪的不行。她没骗你,你跟她能享福。”
夏仁赞附在华思腰间的手使劲拧了一把,给华思疼的向上一窜,脑袋磕在了车顶上。
绝对鼓了个包!华思捂着脑袋,幽怨地看着夏仁赞。
“活该!”黑脸一张。
“呀!我们的小夏夏这是不是生气了。”华思扭着脑袋,将脸凑到夏仁赞眼睛下边,晃了晃,“脸都红了呢!si不si某第十八代传人似火的激情,招架难当。”
“……”
“哈哈哈哈……”看着夏仁赞气到喷火的眼神,华思就笑得停不下来。她知道凭夏仁赞的本事,在女块头那吃不上亏,才肆无忌惮的嘲笑起来。
生气的夏仁赞猛然发力,将快笑岔气的华思给扑倒在车厢的软毛地毯上。
脑袋埋在长长的白毛中,身上是压过来的夏仁赞。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呼吸声交错,温度渐升。
“那妻主要不要亲身感受一下这似火的激情滋味?”
华思无辜的眨眨眼,夏仁赞的脸,又凑近了些许,直到鼻尖相触,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车窗外咕噜噜地滚动声,渐行渐远。
突然马车一颠,应该是碰了块石头。本就凑得及近的两人,就这样睁大着眼睛,双唇毫无防备的印在了一起。
停住了,什么都为这一刻停住了。
啊!华思反应过来,眼睛一闭,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嘶……”夏仁赞眼珠子被华思的睫毛给扫到了,立马红彤彤。华思睁开眼睛想要查看,结果可怜的一双眼珠又被扫了一遍:……
“你没事吧?”
夏仁赞挤着眼睛,脸往旁边偏着摇了摇头,被华思强制地给掰规正了。两个人脸凑在一起,夏仁赞能感觉到华思嘴唇蠕动的温度,湿湿的,暖暖的。“我给你吹吹。”
夏仁赞停下没动,算是默认。华思人还被夏仁赞给压着呢,俯卧撑卡在一半的姿势,靠着腰的力量撑着两个人,够着脖子,呼呼地给夏仁赞吹吹。
“好些了吗?”
“嗯。”夏仁赞抽手亲昵地蹭着华思的脖子,慢慢的眉头却锁住了。
“怎么了?”
“你脖子怎么了?”夏仁赞盯着华思脖子上依稀还能见着的红肿颜色从衣服里边延伸了出来,“这是什么?”
华思伸手摸了摸脖子:“哦,这个呀。地牢里被打了两鞭子,不碍事的。”
“被打了两鞭子!还不碍事的!”夏仁赞怒了,“你怎么这样让人不放心,这能没事吗?”
“真没事。只是那地牢里太潮了,到现在看着还红肿的,其实早就不疼了。”
夏仁赞哪听得进去华思的没事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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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马车又是一颠簸,停了下来。夏仁赞被力道甩在了华思身上趴着,手里还拽着她半开半敞的衣服。车门突然被打开,两人齐齐看向门口那人:“……”
嘭!车门被侍卫一把关上:“前,前边有人。”假装声音很淡定的样子。
第126章笑话
“我主楚辞山庄漫山蔷薇,听闻华思君与夏公子亲驾清原度假,特备上香茶,相约二位赏花品茶。”
马车前站着一人,见华思于马车上探出头来,鞠手相邀。华思没听过什么楚辞山庄,也没和什么山庄的人有过交情,但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正在犹豫间,夏仁赞从里边出来,点头答应了:“还望前边带路。”
两人重新回到马车内,一个打拐,马车换了个方向。华思看着夏仁赞问道:“你认识?”
夏仁赞晃头。
“那,你要干啥?”
“我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找到你,是因为那天我回咱们院子,被人给引到暗室的一个隐蔽入口。我想能掌握咱们的行程,特意拦住马车的,应该就是这幕后之人。”
华思嘴角扯了扯,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安静了下来。
四月,是蔷薇的季节。漫山遍野的蔷薇,很远的地方都能闻见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华思坐在马车窗边,将帘子撩了起来,望着远处的重重叠叠发着呆。夏仁赞凑了过来,轻靠在华思肩膀上,与她欣赏着这山花烂漫,迷了人眼:“真漂亮。”
“一眼泉水,两间屋子,满山花树相伴。仁赞,待放下所有的事情,我们找一座山,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
“……”夏仁赞呆看着窗外的风景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后悔。”华思说,“权贵的日子我给不了,就是这样闲适的日子我也给不起。如果换做其她任何一个人,隐居于山水,轻而易举的事情不是吗?而这么简单的我都做不到。”
“热衷于权势的人,成为她后院的男人,每日十二个时辰的苦等,等来的只有失望。没本事的人,过的是没有鲜花的生活,斤斤计较一两盐的价格又长了几厘,苦熬的只有脸上长于岁月的沧桑。至于你,我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夏仁赞终于从山水间,回到了华思脸上,一派天真:“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被我勾搭到手的。或者,根本没有。”
“嘁。”华思骄傲说,“沦陷的比你还早。”
“不像。”夏仁赞不相信,“不如你说,我来判定判定。”
“小时候,比孟义还早。是我先见者你的马上英姿,指着给孟义看的。”
“我比你早。”夏仁赞不假思索的敲定。
“不可能!”
“真的。”
“我见着你的时候,你都没认识我。”
“不。”夏仁赞说,“这辈子,我是为你而生。”
“呃……你赢了。”
……
“知道华思君会现身的。”楚辞山庄,石桌上的茶水冒着热气,一个深棕色的背影,听见脚步声,慢慢站了起来。
华思与夏仁赞站在对面,看着这位口气十分老朋友的陌生人,噤声等待着她的自诉。
“龙子凤孙,果然华章。”引着两人坐下,分了茶水,她说,“但这世上,命是一回事,选择又是另一回事。”
“我救你出来,便是尊重你的选择。”她将茶水递到华思面前,道,“背上蛊虫还没解吧,喝了这茶,虫子自会消失。”
“你是谁?”华思并没有接下茶水。
对面的人端着茶,笑了:“我没有必要骗你,不过你也可以知道我的身份。南疆族人,我是景泰的旁支姑姑。”
华思眉峰深深锁着。
“不过我还有另一重身份。孟义,我是她的小姨。”
“?”
“孟义一定跟你说过,她父亲小门小户与襄王一见钟情,却因为襄王府的衰落,失了性命。”小姨笑了,“但她一定没有跟你说过,是因为钟情蛊失了效应,她父亲才失了宠的。女人嘛,大权在握,男人那么多,有谁能做到一心一意的呢?”
“!!”
华思觉得她被刷新了三观。襄王和孟义父亲的爱情,使她整个青春年少的时光都为此感叹。结果今天却告诉她这都是假的?
“所以,放下这小小蛊虫,还是按照你自己的心意走吧。”小姨将手中的茶水,又向前递了递。
“我怎么相信你。”
“就凭我有足够的理由不想你与南疆合作。我相信南疆有那个实力能成功。而皇帝位,只能是孟义的。”
“呵,那我就更不能信你了。孟义她是想杀了我。”
“但你不能死。”小姨拿着茶水,亲自尝了一口,又递到华思面前,“嗯。”
华思看了一眼夏仁赞,夏仁赞迎着山间小亭的风,点了一下头。很淡,也很肯定。
与他,华思选择了相信。接过茶水,便一口灌了下去。被风,慢慢地吹倒在了夏仁赞怀里。
“三个月。只留你们三个月。”小姨背对着夏仁赞道,“她的性命有我担保。”
三个月,真的能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说南疆造反,皇帝调兵,自己的兵,却转过头来,逼了宫。整整十万将士,盛京里留守的五万人,只能束手就擒。
“很可笑。朕从来没有想过你会造反。因为你的实力,朕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哎呦我的陛下耶,都这种大刀举到脖子上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图个嘴上爽快。和皇帝一起被绑起来的掌印大臣瑟瑟发抖,看着那磨刀霍霍的架势,怕不是此命休矣。
“是啊,所以孙女只是想证明给陛下看看。我有这个本事,手握天下!”孟义斜着剑,向前近了一步,满面狰狞,“我生来不是她的影子,为什么要坐等着看她成长,匍匐在她的脚下。”
“所以,你以为架着刀,得了传位诏书,你就得到了天下了吗?”
“难道不是吗?这天下,我会为陛下做强做大。”孟义递了个眼神,侍卫一刀剁在掌印大臣面前的桌案上,将人给吓的直哭。
孟义厉呵一声:“写!”
“是是。写,写。”掌印大臣握着笔,拼命的抖着,“小臣这就写。”
“舜和二十四年正七月,帝在位四十有一载。政通人和,天下大安。多年来劳于风雨,呕心沥血,帝龙体现颓然。使仰瞻天文,俯视民意之事力不从心。所幸王楚神武之继,光耀明德,信可知矣。今诏,帝禅位于楚王……”
新鲜出炉的禅位诏书,孟义从侍卫手里接过。拿着它,一步一步踏上龙案。留在地毯上的脚印,从没有这般深陷过。
“陛下。”孟义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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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蹲了下去,“孙女从没有这么近的与陛下待过,竟然不识陛下是如此慈祥的面孔。”
“……”怒瞪着一双龙眼的‘慈祥’老太太。
“签了吧。孙女会为你守好这片江山的。不仅会守好,还会比你在政期间更强大。”
“你终将后悔。”皇帝叹了一口气,“朕让你读‘德从书’从没有想过将你培养成什么人的影子,德从不单指臣子之道。”
皇帝看着毫不在意地孟义,脸上连生颓然:“罢了,你明白不了。”
“所以说,我不管再怎么优秀,在你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蠢笨的不是吗?一个连‘德从书’都读不了的垫脚石。”
“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因为德从,你从来都没有读懂过。”
“我不需要懂。”孟义将诏书拍在案桌上,“你只需要在这上边签上字,盖过章。也不需要知道我懂没懂。”
皇帝将手按在禅位诏书上,孟义紧紧盯着,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诏书却被慢慢推开,皇帝将诏书慢慢推开:“这禅位诏书朕不会签的,朕没法认可现在的你做皇帝。朕选择驾崩,不会禅位。”
“为什么?”孟义握着剑的手,不停地发抖,“为什么,我一直在努力的做到最好,为什么你看不到我。为什么你不肯认可我。我和那什么都不懂的店小二相比,究竟相差了什么。只是因为身份不同吗?就是因为她是太女的亲生女儿?”
“这天下朕不愿亲手交给你,如果你要,自己拿吧。”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愿多说什么。
孟义笑了,哈哈大笑。与手中嗡嗡响的剑,一起笑了。
“六岁,那年我只有六岁。母亲将我扔在院子里,自生自灭。饿的快死了,我钻狗洞跟一条狗抢东西吃。见着一个穿着富贵的男孩儿躲在树下哭,那般的可怜。而走到一半的脚步却顿住了,那样邋遢的我,有什么资格上去安慰。”
“这时候却从外墙跳下来一个小女孩儿,阳光灿烂,手搭在我看重的那男孩儿肩膀上,坚定的说:我保护你。那一句我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那时候我就在比,我以后一定要比女孩儿有本事。”
“我拼了命的在母亲面前表现,去讨她的喜欢。其实我恨她,见着她都恶心,但是我还是像狗一样在她的面前摇尾乞怜。我为了什么?”
“我找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孩儿,跟着她,发毒誓要跟她做世上最好的朋友。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是我的敌人,拼了一生要超过的敌人。”
“你知道让你错认我是你亲孙女的那块玉佩是怎么来的吗?”
孟义笑得越来越狰狞,她是疯了,半辈子的苦水咽在心底,早已经让她疯了。
“那是我差点儿丢了命换的。她犯了事,我为她担了下来,差点被我母亲打死。她将玉佩给了我,承诺一辈子是朋友。呵,谁想与她一辈子做朋友。我只想要她那代表着身份的玉佩罢了。为了我想得到的,对自己都狠的下心。她行吗?心软、懦弱,这样的人做皇帝行吗?”
“我的亲姐姐,唯一一个愿意对我好的亲姐姐,她知道了我的秘密后,也向着她,还要将我的事告诉她。为什么,我的亲姐姐也要向着她。”
所以,孟义当年求着孟倾饶过她,不要将秘密给说出去。在被孟倾摇头拒绝后,孟义心已成魔,想到的是杀了抛弃她的人。
孟义终是设计杀了孟倾,可是她不知道,孟倾死的时候,并没有将秘密说出去。
那时候华思离开孟义,也不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她只是觉得面对杀人入魔的孟义,她们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一路上孟义都在追杀华思,却活像个丢了触角满地乱窜的可怜虫。
多么可笑,好像在她华思从容不迫面前,她孟义只是笑话。
第127章终章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孟义突然发疯了般,揪起皇帝的衣服,狰狞道,“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
皇帝被孟义勒的喘不过气来,还是义无反顾的笑着:“你太偏执了。”
“我没有!偏执的是你们。我哪一点儿不比她优秀。”
“那你想想,你的初衷是什么?”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孟义问楞了。她的初衷,她不知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让朕给你什么?”
“那我便不要你们的施舍。”孟义竖起剑,狠狠地插在了禅位诏书上,“你以为这天下还是你的吗?夏勋的兵败了,她也在我手上,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所以,还请陛下去山庄安养晚年吧。来人,请陛下下去。”
啪啪啪,掌声从内室传了出来。孟义皱眉看着,孟苇第一次一身铠甲,勾着嘲讽地笑:“堂姐的自诉,可真是。”
“哼,孟苇。”孟义还看不上这个手下败将,“你怎么在这,是来送死的吗?”
“是啊,送你去死啊!堂姐既然知道自己不受重视,难道就以为你对盛京对皇城很了解吗?”
“你,什么意思?”
“让我来跟你亲自解释。”祁红宫门,如入了暮年的老奶奶,响起沉重的嘶哑声,渐渐打开,带着大盛的阳光。孟义眯着眼睛,看着一身布衣,站在光源处的人,慢慢清晰。
“你!”孟义紧紧地掐着手里的剑柄,“你怎么会在盛京?”
“是我带她来的。”夏勋从华思身后走了出来,沉着脸,很少这样阴云密布过,“我一直助你,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这般累过。”
孟义的目光移到了夏勋手臂上,沉默着。
“堂姐一定好奇,夏大将军为何没死吧。”孟苇站在孟义对面,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孟义,却从没有如此气势过,“铁器确实是个好东西,据说被它擦伤的人无一幸,最后都会伤重而亡。为了铁,堂姐不惜割肉答应与南疆合作,是不是胜利的过于轻巧了些?想知道被铁所伤的大将军为何没发病吗?”
孟义虽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却已经开始发慌了。这三个月来她的兵轮番胜仗,确实是依仗南疆一族埋在淮水堤岸下边的铁器。凡是被生锈铁箭擦伤的人,到最后大部分都高烧不退,不治身亡。看着面前神抖擞的夏勋,难道她们有治愈的方法?这几个月的颓势也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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