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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迎阳





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分卷阅读147
……”
脑海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画面,舔的也不是大腿。
元清帝呼吸一滞,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先前皇叔跪在他面前的情形在脑海中浮现了起来,还有那时的感觉,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直从脊椎窜上来,气息变得紊乱。
肃王更是意动,自流血事件后,两人就再没有亲近过,因为太尴尬太丢脸,他特意去大营里躲了几日,就怕元元想起当时的情形,但心里却耐不住时时刻刻日日夜夜想着他。
面对元元他的自制力越来越差,原本没有说开时还能忍着,如今却一点都不想再忍,见了他便想要亲亲他,想要抱抱他,更想要将他压在榻上撕开他的衣衫,但他知道最后这点不可能实现,只能在心中想想。
想着眼中蹿起暗火,他捏住元清帝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然后顺势朝榻上倒去,到底舍不得元元受半点辛苦,倒下的瞬间以身为垫,让元元倒在了他身上。
“唔……”突然倒下去,元清帝喉间溢出一丝轻哼,多日没有亲近,忍耐的不止是皇叔,他也在忍,他不喜自渎,便一直没有纾解过,不过一个吻便被撩拨了起来,双腿间被皇叔曲膝分开,让他成了骑跨的姿势,耻骨相贴,轻易便感觉到了彼此的意动,原本捏在手里的小册子吧嗒落在了榻上。
肃王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动,舔了舔那被吻得殷红的唇瓣,额头相抵,含笑哑声道:“臣还疼得紧,陛下再帮臣揉一揉……”
边说边牵引着元清帝的手往大腿上放去。
元清帝呼吸急促,捏住皇叔的下巴反吻了回去,那被握住的手没有挣扎,任由皇叔摆弄。
……
炉火烧得正旺,夏恭听到里间传来压抑的喘息和呜咽声,忙将一层又一层帐幔放了下来,隔绝了视线和声响。
刚守到门前,忽见徒弟匆匆而来,一脸焦灼,忙上前几步挡住,听完回报,无奈叹气,只能硬着头皮又推开门,走到帐幔外,扬声道:“陛下,鸿胪寺卿周大人有急奏!”
作者有话要说:肃王的能力主要在军事方面,他发威的剧情在以后打仗的时候,跟匈奴的战争刚刚结束,不可能立刻就又开打,大魏目前需要的是修养发展,接下来阅兵会有一段,展示他这半年的成果。
再者,肃王面对宝保就是痴汉就是喜欢,而且目前就是这么卑微毫无尊严可言,而且喜欢就会幻想没有办法控制不住,加上是刚刚开始,两人的感情不可能立刻就升华到互相深爱,至少宝保这边还是以欲为主,而且至今为止他是把自己当攻的。
至于肃王不霸气这点,他对着谁都能霸气,但对宝保绝对霸气不起来,也不能霸气,别忘了宝保是皇帝,不管感情如何身份差距摆在这里,总经理对着下面员工再威风,面对总裁也得恭恭敬敬,小反抗小强势可以,但大面上宝保是主他是仆,宝保是君他是臣,身份差距不是一时就能改掉的,需要时间慢慢磨合,宝保如果没有听心术,那么肃王在他面前的形象肯定是严肃霸气的长辈,但他有听心术,皇叔根本严肃霸气不起来。
第96章冲突
被打断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元清帝竟然也淡定了,甚至还有一种果然如此他就知道的感觉,不过现在还是白日,也没打算要真的如何,对比他一要临幸妃嫔宫女她们就被穿,能和皇叔亲热片刻却安然无恙已经算不错了。
不过这一遍遍的折腾,他心里开始有了一种疑惑,仿佛冥冥中有什么阻止着他不让临幸别人,难道他一旦与人欢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比如说……被穿越的换成了他?
念及此元清帝狠狠蹙了下眉。
肃王最先反应过来,虽然心里遗憾舍不得放开人,但知道正事要紧,如果不是急事夏恭不会来扰他们,箍住元清帝的腰一个挺身,几乎是将他抱起,等放下人快速帮他整理衣衫,冷静道:“鸿胪寺卿急报,应是与使团有关,陛下去看看的好。”
幸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看不太出来。
元清帝瞧着为他忙活的皇叔,心里有暖意流淌,在这种时候还为他着想的,怕也只有皇叔了,便是他自己都不想起身,不由按住皇叔的肩倾身拥抱了一下:“委屈皇叔了,朕很快就回来。”
肃王帮他摆正发冠,笑道:“不了,我得赶在城门落锁之前出城。”
几日后的阅兵事关重大,他必须在大营亲自坐镇,尤其出了刘和这件事,谨慎些最好。
这一回换元清帝遗憾了,这几日他知晓皇叔尴尬,顾及他的脸面没有召他进宫来,换位想一想,这种事放在他身上他也会想要避一避。
好不容易皇叔今日有空进宫,还什么都没做又要分开,如何不遗憾,接下来皇叔得忙碌阅兵,紧跟着又是新年,只怕更没有空闲了。
想着心里的遗憾更甚了。
虽然这样说显得肤浅了些,仿佛他心心念念只想着跟皇叔亲热欢好一般,但老实说,他心里想的的确多与此有关。
他虽然不好色不重欲,但也并非完全的清心寡欲,嫔妃不能临幸,宫女不能传侍,上数历朝历代,哪里有他这样憋屈的皇帝,他能忍到现在自认已经足够仁慈,否则他大可不管不顾招来十几个宫女一次临幸,他还就不信能一次全都穿了?
再者穿了也好,还能多得到一些知识。
正因为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善念,才没有这样做,只是委屈的就变成了他自己。
如今好了,有了皇叔,不用再有顾忌,他如何不心心念念着这种事,若非顾念着皇叔劳累奔波,他早就做了,哪会像现在,一次次的阴差阳错。
不由露出无奈的神色,伸手帮皇叔捻了捻衣襟:“罢,阅兵一事便劳烦皇叔多多操心。”
肃王颔首:“这是自然。”
这一回要参与阅兵的士兵大半是他麾下,他亲自随着这些兵训练了半年,若出了纰漏,便是他自己在元清帝面前也脸上无光。
元元信任他将军权交到他手中,他不能让他失望。
元清帝听着他的心声,便将话题打住到此为止,目光一转落到皇叔头顶,一边拢着衣衫,一边伸手互相比了比,笑道:“朕快要与皇叔一般高了。”
在知晓皇叔对他的心意之前,他是真拿皇叔当长辈来看待的,虽皇叔只比他年长六岁,但他是稚童时皇叔是少年,他长成少年时皇叔又成了青年,永远先他一步,读书上皇叔比不过他,但武艺上,他却远远比不上皇叔。
皇叔去边关前,他对他是极为羡慕,甚至心里隐隐是有着崇慕的,哪个男儿不喜策马弄枪威风凛凛。
那时他没少缠着皇叔带他驾马在后苑玩闹。
父皇离开的早,虽身边有太傅等长者,但碍于身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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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待他到底恭敬居多,唯有皇叔待他亲昵,当然,他是皇帝,也做不到去与臣子像父子兄弟那般相处,皇叔却可以,他们本就是叔侄,是亲人,他可以肆无忌惮不用在意身份之别与他亲近。
可以说皇叔填补了他年幼时缺少父兄的空缺。
加之皇叔善武,自小护着他,更叫他钦敬。
不过后来随着两人分离,随着他长大,懂得的越来越多,这种感情淡去,但与皇叔比身高这个习惯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原先是暗暗的,每回皇叔回来,他都会在心底默默比一比,仿佛只要比皇叔长得高,他就彻底长大了一般。
现下却可以不用避讳当面提了。
那时的他根本想象不到,他跟皇叔会变成如今的关系。
肃王也伸手比了比,撇去发冠,元元已经到他的眼角,对上元元含笑的双眸,不禁晃了晃神。
脑海中一幕幕掠过,初见时玉雪仙童般天真烂漫的元元,少年时清俊高洁叫他心动的元元……到现在他一伸手便能拥入怀中的元元。
一切种种仿佛就在昨日,半年前班师回朝时,他万万想不到会真的得偿所愿。
一时心中种种滋味涌动,感概颇深。
“是啊,陛下要快赶上我了。”长叹一声,轻轻抚了抚元清帝的面颊,而后揽住他的肩膀用力拥抱了一下,拍拍他的背,“时候不早,我便不扰陛下正事,先去了。”
说着转身大步离开,不想让元元看到他失态的模样。
然而元清帝听得到他的心声,也感受得到从他心里传来的种种情绪,不由静立片刻,叹了口气,才开口唤夏恭进来,帮他拿了外袍套上,去垂拱殿见人。
神宗时鸿胪寺归并在了礼部之下,专掌四夷朝贡、宴劳、给赐、迎送之事,故而鸿胪寺唯有年底才会忙碌起来,平日除了翻译它国书籍,整理保管贡品录册等,颇为清闲。
鸿胪寺卿周明世原为翰林院侍读,在翰林院多年,饱读诗书通多国文字语言,琴棋书画皆有名声,为人也并不迂腐,因此才会被元清帝认命为鸿胪寺卿。
不过周明世长得却并非常人以为的雅士模样,已过知非之年,略有些胖,这一趟进宫进的急,等元清帝进来,还能看到他微喘着气。
看到元清帝眼睛一亮,忙行礼回话:“启禀陛下,臣有急事禀报。”
元清帝点点头,命人赐坐:“让卿这般着急,可是哪国使团出了事?”
这么多使团聚在一起,难会闹出事端来,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三年前蒲甘使者和真腊使者便因座次问题闹过一回,高丽和日本也没少闹过矛盾。
不过让周明世急成这般,看来事情比这些都要严重。
周明世忙回道:“回陛下,辽国使臣与日本使臣在平康坊内发生口角,推搡间两方使臣从楼梯滚落,昏迷不醒。”
元清帝蹙眉,看来使臣的身份不简单,如果仅仅只是使臣,周明世的心声不至于这般乱成麻,也不至于这般焦灼。
周明世道:“臣带了当时目击之人,就在殿外,陛下可招来一见。”
元清帝点点头,叫夏恭将人带上来。
片刻后,一个三十来岁的微胖男子战战兢兢走进殿来,刚进了门便双膝一软跪伏了下来,颤颤巍巍道:“小人、小人陈贵叩、叩见圣人……”
周明世道:“还不快快将经过说来。”
陈贵不敢抬头,颤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半个多时辰之前,陈贵的月香院分别迎来了两批异客,前后分别是三位日本使臣和两位辽国使臣。
日本使臣并未乔装打扮,极好认,而陪同三人同来的,还有在国子监求学的日本留学使,一共五人。
辽使臣只有两人,因穿着大魏衣衫,陈贵起初并未认出两人身份,后来起了冲突两人亮出了身份才知晓。
平康坊的青楼楚馆有一项规矩,每到年末,各花楼便会重新进行一次楼内的排选,选出各个青楼的花魁来,待到来年三月,竞选长安花魁魁首。
所以这几日正是竞选火热的日子,从十二月初起,各青楼中便有竞选花魁的娘子进行表演,到二十五之前,结束竞选。
恰好就是今日。
二楼屋内开有窗,从窗方便包间贵客看向大厅,而辽日两国使臣恰恰被安排在了两邻,然后不知怎的,就起了矛盾。
陈贵起先在后院,等听到消息匆匆赶来时,两边已经势同水火,一触即发,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哪知临离开时,又在楼梯上发生了争执,辽使臣中年少的那位从楼梯上跌落了下来,另一位辽使臣一怒之下将推了人的日本使臣一脚踹翻到了楼下,人事不知。
“……那辽国少年似是摔了腿,另一位辽使臣又将剩下两位日本使臣踹、踹到了楼下……”
元清帝挑了下眉:“所以昏迷不醒的只是日本使臣,而非辽国使臣?”
周明世心中略尴尬,他听到说昏迷不醒便着急来回报,主要是那位韩姓使臣的身份,辽国大丞相之子,让他这般紧张甚至隐隐视为主的人,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他对大辽皇室多有了解,算一算,几乎确认了那位少年是何人,若真是那位小王爷,若让其在大魏出了事,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元清帝听到他的心声目光一凛。
周明世也不耽误,迅速将猜想说了出来。
这哪里是猜想,分明就是了,元清帝登时头疼起来,挥手道:“速召礼部尚书来见朕。”
第97章使馆
使团中混进来皇子王孙这种事,不是一回,对别国好奇想来瞧瞧实属正常,元清帝曾经也幻想过去大辽交趾等国亲眼看看。
自周到魏周边各国有过不少皇子王孙来访,但来之前定会事先通知,届时鸿胪寺会细心安排,出入也会派人作陪,寸步不离。
像辽国皇子这样不打招呼偷偷跑来的,还真是头一回。
元清帝没忍住暗骂了一声胡闹,这要换成是他的皇子,看他不打断腿才怪!
“叫杨仲仁带人去瞧瞧,看两国使臣伤情如何。”趁着礼部尚书进宫这段时间,他命夏恭去太医院下旨,还有,“去营造司领两套玻璃制品来,赐予两国使臣以作安抚。”
反正这玻璃制品本来就是要展示给这些使臣瞧的,日后大魏与各国通商的财路需得靠它们来打开。
“再去打听打听清楚,两国争执究竟因何而起。”
这点很重要,若只是为了小事,甚至不用他出面就能化解,但若真涉及到侮辱层面,就有些麻烦。
不过也不是非常棘手,因地理位置缘故,日本在一众夷国中地位素来不算高,若非周时惠宗对日本一来使印象极好,连带整个日本使团地位提高,到了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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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时不时便会冒着海难的风险来朝拜,其地位只怕更低。
元清帝如今对日本感官微妙。
其实原本他对日本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有使臣中,日本使者最为容止温雅,好读经书,时常派遣许多本国学子来大魏学习,比大辽和匈奴都要先一步认同汉儒文化。
但听了穿越者描述的他们世界的历史,顿时对日本的印象急剧下降。
不过穿越者们口中的惨痛历史是他们的世界,而非大魏,他绝不可能也让大魏发生同样的事,日后定要将日本纳入版图。
临近年底,礼部忙碌,礼部尚书孙沔匆匆赶来,听完来龙去脉转头狠狠瞪了周明世一眼,这种事怎么不跟他通一声气!
周明世怂了怂,他一时着急只想着向陛下回报还真忘了。
元清帝叫人赐坐送上茶点:“先不急,看看究竟事出何因,正好朕也有事同你二人商议。”
“阅兵之后,朕打算派遣使官进驻大辽。”
所谓进驻,就是穿越者们所说的大使馆。
大魏与辽与匈奴并非唯有元日才会互访,若寻常两国皇帝有何意向,都会派使官来传达,而辽使来一次,大魏便得回访一次,当然,若大魏出使辽,辽也需回访。
更不提和平时期两国皇帝寿诞,太后寿宴等等。
如今又与匈奴战事平定,便又得恢复互访。
而使团到了大魏,吃喝一应全由大魏负责,虽有贡品,但大魏又变相还给了对方,且为了彰显国之风范,绝不能小气,这些使团每次前来一队至少有百人,这一来一去,算下来也是极大一笔花。
这还不算其它各国,虽不用回访,但招待也是一笔支出,尤其对附属诸国,给的赏赐更多。
林林总总加起来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元清帝当初从皇后那里听到大使馆这个概念时就起了心思,如果两国建起了大使馆,那么便不用这般一来一回的麻烦,只需通过大使馆通信就可,如今又有了水泥路,通信比派遣使团浩浩荡荡来访更方便,且如此一来也能对双方境况深入了解,不用再各自猜测。
或许日后间者也会减少一些。
若放在之前元清帝想不到也根本不会提此事,如今则不然,他相信看完阅兵,辽国定会同意。
还有其它各国,也可以逐渐部署。
日后通过大使馆便能将各国串联起来。
孙沔听完描述眼睛一亮,道:“此乃妙策,陛下圣明!如此一来便能及时掌握它国境况,若有变动立刻便知,不过……”
他迟疑道:“这驻外大使馆,顾名思义,需得朝臣常年待在它国,待久则变,实在难保证人人皆如苏武。”
周明世心里已经暗暗为他治下的鸿胪寺官员叫了苦,这驻外的事不用想肯定得由鸿胪寺负责。
元清帝道:“所以需轮换制,三年或五年一换,具体官设朕心里已经有了腹稿,待阅兵后与各国定下再谈。”
他现在只是暂且给两人透一个口风,让他们心中有数提早去做安排。
而且不仅是大使馆,他还打算开辟一份新报纸,专门由大使馆负责,叫做国际时报,由驻扎两国的使者亲自撰稿,刊登彼此在双方国家的所见所闻,叫百姓们对自己周围的国家有所了解。
报纸的刊印发行全权由大魏负责,且只用汉字,会在两国同时发售,但大魏只负责汉文版,它国若想刊印,自行翻译自行印刷。
由穿越者改良过的活字印刷术如今只有大魏才有,大辽与匈奴除了上层顽固贵族,早已汉化,想来不需要自行印刷,而其它各国,便是想要印,恐怕也负担不起,如此一来,若想要看懂报纸,必须得先学汉字。
更重要的,等国际时报被各国认可,在各国站稳了脚,潜移默化的舆论引导便不言而喻了。
教化四夷,文化入侵,宣扬洗脑,甚至广告大魏新鲜商品,穿越者们的世界后世崇尚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这一套,正好可以拿来用一用,只将这里头的外国换成大魏就是。
元清帝便就大使馆的具体作用与两人讨论了一番。
半个时辰后,去诊的太医跟负责两国的伴臣进宫来回报。
叫众人安心的,两国使臣伤得都不算非常重,日本使臣已经清醒,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休息休息抹些药就能好,倒是那位隐藏身份的大辽皇子伤的要重一些,断了右小腿,幸好另一位辽国使臣及时正了骨,心调养上三五个月就能大好。
至于争执的原因,各执一词,辽使臣说是听到日本使臣用本国话谈论侮辱大辽,日本使臣则说是辽使臣莫名寻衅,而当时大家都在关注厅中竞选的娘子,没人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随侍的女妓丫鬟们则根本听不懂倭国话,真相究竟是何唯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三五个月?元清帝蹙了下眉,如此一来这位大辽皇子恐怕得在大魏待一段时日,不过想到大使馆和国际时报,略一沉吟,留这位大辽皇子多待几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正想着,却听一伴臣禀报那位辽国皇子要他带话给他。
“说来听听。”
负责大辽的伴臣郑方承硬着头皮道:“回陛下……”吸了口气,咬牙心一横,“少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看倭人不顺眼他们要敢有异议叫他们来找本少爷!”
一口气说完,忙道:“陛下恕罪,这是那刘愿的原话,他特意吩咐叫臣一字不改传达。”
元清帝无言,这要是他的皇子,先打断另一条腿再说。
另一边负责日本的伴臣道:“日本使臣请求陛下为他们做主。”
元清帝挑了下眉:“他们可知道辽国皇子的身份?”
伴臣道:“不知。”
“既然如此,你只管将辽国皇子的话传给日本使臣,包括他的身份,不论他们因何争执,先动手的可是日本使臣。”
算起来日本使臣其实本就不占理,而且若伤的是寻常使臣他还能说和,偏偏伤的是辽国皇子,辽国使臣该找他们麻烦才对,他要做主也该是为辽国使臣做主。
“是。”众人应下。
元清帝又朝周明世道:“既然对方是皇子,便由卿亲自去探望一二,瞧瞧这位辽国皇子来我大魏是为何事。”
本想说派人去护卫,但想想对方已经断了腿,想来也没有力气再胡闹。
解决了两国使臣纷争,离除夕便越来越近。
长安城的年味也越来越浓,小年一过,除了卖吃食食材的,各个铺子陆续减少了开门时间,到了二十八,官员们终于休了假,不过到了元日大朝会还是得进宫来。
除夕这日,一大清早,元清帝便调遣十七卫中的四卫,连同肃王派来的禁军一营,对朱雀门中轴横轴十字街道进行排查警戒。
尤其中轴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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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五米部署一人,又用结串起来的红布在街道两边围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因事关重大,士兵们从下午起便驻守在各自的位子上,两个时辰一换,直到确保明日阅兵成功才能撤退。
道路边随意摆放的物品全部命各家整理走,清洁工们对两条大道仔仔细细做了清扫。
剩余禁军则对临街正对着朱雀门的两坊进行了严密的审查,以防有人混入其中潜伏高楼之上放射冷箭影响阅兵,这两坊虽邻着皇城,但里头住的平民百姓居多,达官贵人们多住在皇城东边几坊,加上半个月的宣传,人人都知上头圣人多么看重这次阅兵,是故排查进行的十分顺利。
善和坊里临街对着朱雀门的最高建筑是一座佛塔,这塔有些来历,乃当年藩镇割据战乱之时一高僧所建,在战乱时容了不少妇孺婴孩,事故大魏建立后便没有拆除,还对此高僧做了奖赏,后来有不少诗人为此塔赋诗。
如今此塔归兴善寺管辖,派寺中僧人在此看守。
一队兴武卫列队而来,敲开塔外院门,随着看守的僧人上塔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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