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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迎阳
【拿你没办法。】
元清帝胜利,心中得意,伸手去帮皇叔撩开外袍,解开裤带,等露出里面内裤的时候,这才回过味来,登时脸上一热,轻咳一声回手:“算了,还是你自己来,我帮你拿纸巾……”
说着转头到旁边抽了两张卫生纸。
肃王松了口气,将心里冒出头的那一丝蠢蠢欲动狠狠按下去,咬咬牙,快速解决起来。
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当着元元的面如厕,实在是,唉。
罢,罢,反正他在元元面前早没了形象。
元清帝听着声响,忍不住斜眼瞄过去,说起来他还真没有亲眼见过,毕竟在他看来都是男人,皇叔有的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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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这会却忽然来了好奇,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余光有意无意朝一侧飘去。
想起前些日子的胡闹,手指不由摩挲了几下。
两人一个着急一个心怀有异,竟是不约而同静默下来,气氛忽然变得暧昧。
肃王心里默念着快快快,等结束忙松了口气,就要提裤子,冷不丁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捻着一张纸巾朝他示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元清帝对上他瞧来的目光,一本正经道:“得擦干净。”
说得仿佛真的全然出于好心一般。
肃王深吸一口气,伸手钳住元清帝的手腕一使巧劲将他的手震开,迅速穿好裤子系上带子,顾不上净手,捞过他的腰就将人带出了净房。
“听话!别闹!”他单手将人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在元清帝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陛下非得在这个时候闹我不成?”
【真想……】
身体相贴,哪怕隔着厚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变化,再看看眼前冒出来的旖旎画面,元清帝不由咽了口口水,原本只是想逗一逗皇叔,这下连自己也起了几分“色心”,尤其皇叔说话间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垂上,叫他忍不住颤了颤,还没来得反应,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好的不是被拍,虽然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母亲这么教训过他几回,再没有人敢这么对过他,叫他不好的是这一巴掌下去,他竟然浑身仿佛触电一样颤了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栗感从脊背升起,直蹿全身。
“你……”
整个人刹那从脸到脖子一片通红,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肃王放开来看到他的样子一愣,而后勾起唇无声笑了笑,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不过面上不表露,脸色一正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道歉:“抱歉,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还望陛下莫怪。”
元清帝瞪着他,道歉就完了吗?竟然敢,竟然敢……但一张嘴想起皇叔的伤,又硬生生将话音咽了下去。
肃王见状左臂朝下一塌,皱眉做出忍痛的表情,果断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该去前头了。”
【脸红的元元真可爱。】
元清帝心里那丝火气瞬间消失无踪,算了,看在皇叔有伤又道了歉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整整衣襟:“走。”
元日的国宴意在宴请犒劳众臣,臣子们放开来吃喝寒暄就是,于是两人重新回去的时候就见大家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原本设好的位子早就乱了,纷纷寻着关系好的凑到一起说笑起来。
倒是各国使臣见到两人进来神色一整,纷纷归位坐好,实在是先前那场阅兵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也有好些按捺不住频频朝元清帝望来,意图要跟他谈谈。
不管是新式火器还是新作物,都是他们想要得到手的。
宴会不谈朝事,元清帝假装看不到,只挥手示意大家继续,这会基本都已经吃得差不多,喝着酒看着场中的节目。
他一边招来梁平安让他帮忙挑选皇叔能吃的菜,一边忍着嘈杂仔细分辨众人的心声,大家放松醉酒,是听心的最好时机。
可惜刘和警醒,便是这个时候都不放松,丝毫没有醉酒的意思。
他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分辨心声上,直到到了时辰宴会结束,该他起身离去,才看到皇叔脸色泛白,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渍。
元清帝本就抽疼的头顿时嗡的一下,差点当众变了脸色,还是肃王在他看过来时当即细微摇头提醒了他。
元清帝稳了稳心神,面带笑朝夏恭道:“皇叔醉了,快着人扶他起来,去告诉皇叔的随从别等着了,朕留皇叔在宫里住一宿,省的大冷天跑这一趟。”
“是。”夏恭忙给梁平安使了个眼色,他到底是皇帝的总管太监,不适合亲自去搀扶肃王。
梁平安便带着心腹小太监小心“扶着”肃王随在元清帝身后走了。
出了大庆殿,元清帝立刻停下脚步,朝梁平安道:“快瞧瞧怎么回事?”
肃王拨开扶着他的两人,稳稳站定,忍住不适道:“无妨,只是坐得太久。”
“哪里无妨?!”元清帝脸色不太好,压着火气道,“皇叔之前怎么跟朕保证的,明明答应朕不强撑,你……”
对上皇叔苍白的脸色再看看身边的宫人只能熄了火,深吸一口气,一边暗恼自己的疏忽,一边掏出手帕来帮他拭去额头的汗渍。
梁平安已经仔细观察完肃王的脸色,也探了他额头的温度,一边把着脉一边道:“还好,应该不是感染,只是王爷硬撑了太久的缘故,接下来一定得好好休养,伤口养好之前千万不能拉扯到。”
元清帝顿时松了口气。
肃王借着抽过手帕的动作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陛下信我,我说无妨便定然是无妨。”
原本按照以往的流程,国宴之后,元清帝便得去慈明殿,与太后和后妃们共宴。
然而皇叔眼下的情况叫他不能留他一个人,便叫夏恭去给太后皇后传了话,叫他们自己庆贺不用等他。
肃王进了紫宸殿,直到在暖榻上趴下来,才终于松开了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怕元清帝担心,硬是一声不吭扛住,继续保持镇定,然而苍白的脸色和泛青的唇色出卖了他。
元清帝从夏恭手里接了水和帕子,吩咐他去煎药,亲自拧了来帮皇叔擦去脸上的汗,叹气道:“皇叔先安心睡一觉,朕会在这里守着你。”
这几个时辰下来,肃王能感觉得出元清帝态度的变化,心里欢喜,只觉他今日就是死也甘愿了,内心深处竟有些感谢王五,若非他今日这一遭,元元要开窍恐怕还不知何年何月。
瞧着认真帮他擦拭的元元,不由伸出手攥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好。”
第107章
肃王躺着闭目缓神,元清帝帮他擦了脸上的汗,想了想,又拧了帕子继续擦脖子,等再往下的时候,肃王忍不住睁开眼:“这样就可以了,陛下歇着吧。”
元清帝这回没有再坚持,不是他不想做,而是给别人擦身这种事他没有做过,加上皇叔身上还有伤,怕不小心扯到伤口,便转身将手帕丢到盆里,唤夏恭进来将盆端走。
等夏恭出去,他踢掉鞋子上了榻,随手抽了本书在皇叔身边坐下来看了起来,怕扰到皇叔休息,连翻页的动作都轻了几分。
这书是宋杰新写的话本,若是以往元清帝根本不会看这类话本,即便是宋杰写的,也会匆匆一目十行而过,但现在他却想要仔细看一看,想瞧瞧话本里的人是如何相处的。
按皇后几人的话叫谈恋爱,虽然他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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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谈,又不想找皇后几个问,问了他们其中一个,隔天肯定所有穿越者都会知道,或许皇后会保密,但他最不会去问的就是皇后了,毕竟他曾对皇后生过好感,叫他去问皇后实在别扭。
宋杰的白蛇传和改编元佩的少包已经火遍了全国,不过演出了几次,便引得民间伎人争先效仿,毕竟不是人人都会去芙蓉园看表演,尤其大户人家,大多都不愿与平头百姓挤在一处。
然而皇家梨园的艺伎不是人人都请得来的,于是一些乐社看到商机,便训练社下伎人学习,为富户人家表演,还有各省各府有名的乐社,都带伎人来学习,学会后便会回去当地表演。
宋杰了解了实情后,并没有制止,这个世道生活不易,能给艺伎们多一个门路好过叫他们饿死,虽然出名的艺伎十分富足,但更多是不出名的,加上如今乐社不再像神宗时兴盛,神宗时上行下效,对艺伎的追捧简直堪比现代追星,不少百姓送自家儿女去乐社学习技艺,连民间娶妻都会优先选择有技艺的,或是于针线,或是于烹茶等等。
如今乐社落败,许多于弹唱歌舞的艺伎只堪维生。
不过同时也不得不放缓了巡回演出计划,打算为手下的艺伎再添些名气,等达到顶峰后再放他们去,按他的话,这一回的春晚就是刷声望的好时机,这会想必已经有不少官员使臣回去将宴会上所见所闻说与别人听了。
虽然白蛇传和少包很火,但演了半年也足够了,宋杰打算在节后推出新作,便是元清帝手中这本《上错花轿嫁对郎》。
先在时报上发表,然后再放出舞台剧。
少包虽然受欢迎,但平日闲暇看剧的多是后宅女子,相比起来她们更喜爱白蛇传,宋杰做了数据比对表,觉得还是风月话本更赚钱些。
元清帝看到名字第一感觉这肯定不是宋杰想出来的,或许他有参与,但肯定不是全部,果不其然翻开封面一瞧,看到了皇后和梁才人的名字。
不过翻看下来故事确实新颖有趣,同一天出嫁的两家姑娘,因为躲雨上错了花轿,不得已留下来代替对方。
一边是商户家勾心斗角,描述的剧情叫元清帝都要赞一声,一边是将军驻守边关守家卫国,与元清帝听皇叔描述的边关情形相差无几,想来是从皇叔这里打听过消息。
不错,元清帝点头,描述边关这一段若表演出来,也能叫百姓们知晓这些将士的辛苦。
而且许是因为里头有个将军,他觉得这本比白娘子还更丰满有趣些。
尤其看到将军驻守边营,导致留在城内将军府里的三任夫人皆喜爱上了别人与他和离时,顿时想到了皇叔,不由摇摇头,这点这位将军就比不上皇叔了,若换成是皇叔,他才不会别恋他人,谁有皇叔好。
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自我代入了夫人的角色,不心下一。
正巧这时梁平安悄悄煎了药送过来,当即摇摇头将念头抛到一边,接过来叫皇叔来喝药。
“我自己来。”肃王见元清帝跃跃欲试想要喂,当机立断接过来一口气喝了,这种一口一口喂苦药的甜蜜还是算了。
元清帝目露新奇,原来皇叔也怕苦,皇叔从前喝药喝得那样干脆,他还以为他并不怕,不由笑了笑,将剥好的橘子塞到他嘴里:“快冲一冲,下次朕跟梁平安和元佩说说,叫他们想法子去去苦味。”
肃王表情不变:“良药苦口。”
【元元给的橘子也压不住苦,唉唉唉。】
元清帝不拆穿他,憋住笑,干脆去外间从攒盒里拿了冰糖给他,先给自己往嘴里丢了一个,道:“我知道皇叔不喜欢甜,就当陪我吃,一人一个。”
肃王便一副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应了你的表情吃了。
元清帝忍笑忍到肚子疼,这样的皇叔实在太可爱了。
吃完药肃王很快困倦,说着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元清帝守着他,一直到他呼吸平稳心声消失,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手,将他放平,到外间快速洗漱换衣,然后放轻动作小心从皇叔身上跨过,在他旁边并排躺了下来。
然而不知道是太担心还是太兴奋,一时半会竟然睡不着,脑子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先回想了一遍阅兵的盛况,尤其各国使臣的表情,想着想着,思绪一拐,皇叔救他的情景在他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然后更睡不着了。
忍不住翻了个身,借着晕黄的烛火瞧着皇叔的睡颜。
从小到大皇叔的睡相都极好,永远平躺着一动不动,他原来不觉得如何,眼下瞧着,却蓦然心疼起来。
虽然他们都早早没了母亲,但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帝,又有太后安抚,不必在意他人如何,人人都顺着他,皇叔却不是,而且被他发现到他身边的时候父皇还在,他那时心里肯定是忐忑不安的。
因为时刻警惕着,所以才会养成这样的睡姿。
同时又有愧疚,他那时只有找到了新玩伴的欣喜,根本没有注意过皇叔骤然换了环境会不会不适应,宫人们会不会怠慢他等等。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似乎皇叔刚被他闹着拉到寝殿里陪他玩陪他睡的时候,确实是小心翼翼过一段时间,之后熟悉起来,才慢慢放开了性子。
想着不由更心疼皇叔了,虽然父皇和母亲弃他而去,但自小到大他却从未受过这些,从来都是别人听他的迁就他包容他。
换位思考一下,换成他是皇叔的境况,未必会有皇叔如今的成就,单在那种危急情况下鼓起勇气去边关这一点,他就有可能做不到。
回想起自小到大与皇叔相处的一幕幕,心头暖意融融,父皇和母亲弃他而去又如何,他还有皇叔,一直默默守着他。
瞧着皇叔俊毅的侧脸,忍不住露出一个傻笑来,帮他掩了掩被子,唉,如果皇叔早些告诉他他的心意,说不定他们早早就能在一起。
转念又摇摇头,不,如今才正好,若皇叔早早跟他坦白,他恐怕会避之不及,说不定便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一时更庆幸自己得了听心之术,若非有听心之术,恐怕就算皇叔舍身救他,他心底还是会怀疑。
虽然有时候他也很不喜爱自己这般多疑的性格,但实在难以控制,这样一想,听心之术的出现,还真帮他缓解了不少。
元清帝越想越神,盯着皇叔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想要伸手碰碰他,却又怕吵醒他,忍啊忍,终于在睡意来袭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找到皇叔的手握住。
见他没有反应,一点一点掰开,将自己的手指从缝隙放进去。
冷不丁皇叔动了一下,吓得他连忙停住动作,整个人连表情一起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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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叔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眯着眼转过头看到他,又重新闭了起来,顺势反握住他的手轻轻一拽,将他揽到胸前,揉揉他散开的头发,声音低哑:“别怕,睡吧。”
元清帝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直到听着皇叔呼吸平稳,才松了口气,迟疑了下,没有退开,就这么由皇叔揽着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左手悄悄从被子里穿过去,搂住了皇叔的腰。
因为晚上睡得太晚,元清帝醒来天已经大亮,再一瞧旁边,皇叔不见了踪影,忙掀开被子跃起:“夏恭!”
“是。”夏恭早在外间候着,立刻掀开帐幔进来。
“皇叔呢?”
夏恭笑着捧上衣衫:“陛下安心,王爷没事,早起梁平安给换了药便回府了,说是还得处理昨日的事,让陛下莫担心。”
元清帝松了口气,也知道皇叔不能久留,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得想个办法了,不能总是这样,他现在就想召皇叔进宫来,以后恐怕会忍不住更频繁,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
脑中浮起各种念头,下意识想挑一个万全之策,却在最后按捺下来,还是等皇叔改日进宫后一起商议再说。
第108章微服
元清帝嘴上说着等肃王进宫,但等超过三日便坐不住了,正所谓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不能召皇叔进宫,他可以出宫啊。
于是初五这日,他乔装打扮一番出了宫,没办法,这会朝臣们都在休假,不是走亲访友便是陪亲戚游览长安,尤其今年长安变化之大,凡来走亲戚的大都喜爱到街上,尤其是吉祥百货逛一逛,说不定便会被认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跟他一道出宫的还有梁平安和元佩,两人都做了伪装,元佩不用说,又恢复了女装,自从匈奴使臣进京,他就一直在两个身份之间切换,按照说好的忽悠匈奴使臣,从他们口中套话。
这会扮成了小丫鬟,作为匈奴公主时的明艳完全不见,只能称一声清秀,按照元佩的说法,都是他换装系统的功效。
元清帝不庆幸这种系统只有一个,否则这比穿越者们说的武侠小说里的易容还要可怕。
元清帝和梁平安的改变相比他就没有这么大,不过幸好如今是冬日,戴上帽子口罩,再围上围巾,敛了气势,除非走得极近或者十分了解的人才能认得出来。
元清帝扮富家少爷,梁平安自然是随行的小厮,原本夏婵几个怂恿着叫他也扮成丫鬟,被他十分坚定地拒绝了,他没有元佩的颜值,还是不要瞎出丑了。
三个人并几个悄无声息随在四周的锦衣卫光明正大上了街。
肃王的王府在胜业坊,胜业坊南边便是东市,东边紧邻兴庆宫,肃王府是元清帝亲自挑选的,原也是一处王宅,后来因夺嫡之争空了下来,元清帝觉得位置好,宅子也够大,便划给了肃王,叫将作司去修缮。
一般皇子十五到十六出宫建府,当初肃王府快要修缮好的时候,边关与匈奴开战,肃王自请去了边关,之后每年匆匆来匆匆去,住不了几天。
所以肃王府除了肃王带出宫的几个宫人,十分冷清,便是如今肃王终于回来常住,也没有多热闹。
元清帝并没有立刻就上门,先派了人去打听打听情况,万一到了门口皇叔不在岂不白跑一趟,先带着梁平安和元佩去了邵岩的府邸,去见一个人。
好吧,其实他这一趟出来,除了来找皇叔,还有一件事,就是见见那位辽国皇子耶律宗愿,或者说刘愿。
先前说好的,穿越者归邵岩管理,所以元日下午的国宴上,邵岩便趁着敬酒寒暄的时候与刘愿接了头。
几日下来,对刘愿的情况已经有了详细了解。
也叫元清帝松了口气,毕竟这一回穿越者的身份特殊,如果刘愿跟王五,哪怕他跟宋杰一个心思,他都不会容他。
王五和宋杰,一个没有条件没有头脑,一个没有能力只是空想,刘愿却不同,单辽国皇子的身份就足够他有心一挣,何况还是辽帝最喜爱的幼子。
俗话说爷奶疼长孙,父母爱幼子,辽帝如今最喜爱的就是太子嫡长子与临近花甲才有的这位出生即封王的九皇子。
邵岩几人打听来的也只是刘愿自己所说,具体真相如何元清帝还是得听过心声之后才有抉择。
叫他头疼的,如果刘愿真的跟王五或宋杰一个想法,以他如今的身份,他非但不能让邵岩驱逐他,还得保证他的安全。
邵岩的府邸在永兴坊,紧挨着皇城,也是元清帝当初为了方便宣他进宫赐给他的,在永兴坊西北隅。
三人便直接从延喜门出来,驱车从永兴坊西门进入里坊。
元清帝难得出来,想要趁机逛一逛,马车入了里坊便叫梁平安停下,打算一路走过去。
“这里不能停车。”马车刚停下,旁边反向道上正清扫着牛粪的老媪出声善意提醒,“这里停车要罚钱的。”
“对不住,对不住。”梁平安往日出门都是有人负责驾车,一时没注意,忙道,“还请问要去哪里停车?”
他往日要么直接去请他接生人家的府里,要么是东西市,对各坊并不是非常熟。
“那里!”老媪指了指旁边的标牌,“看到那个牌子了吗?跟着它走,那边专门有停车的地方,有人看守,交钱就行。”
【都发展的这么快了?连停车场都有了?】
梁平安心里吐槽着,笑着朝老媪道:“多谢长者。”
老媪忙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梁平安想了想,从怀里捻出三枚铜钱,跳下来递向老媪:“老人家新年如意,多谢老人家了。”
老媪摇摇头,并没有伸手去接:“老身指路并非要有意讨要赏钱,快回去吧。”
【老身有手有脚,何受嗟来之食。】
梁平安正要开口,后面牛车过来,车夫出声催促,便也顾不上再纠缠,驾车走了。
元清帝听着老媪的话和心声不由掀开帘子瞧了一眼,这样的谈吐,听着不像是寻常百姓。
然而老媪外表瞧着却与寻常妇人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饱受风霜,只头发相比其她老媪梳得更整齐些。
马车很快将她的身影甩到后面,按着标牌上的箭头找到了停车场。
停车场开辟在一片空地上,约莫是从周围哪家后院的果园分出来的,还残留着未砍伐完的果树,栅栏看起来也是在原有的基础上重新修缮的。
门口盖着一间小屋,屋前横着一根圆木,恰好挡住了进去的路,见有车来,里头快步走出一个老者来,年约花甲,手里提着扫帚和簸箕,到了跟前放下来,招呼道:“客人稍等。”
说着立刻进了小屋,拿出一个小册子,掏出一小截铅笔,




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分卷阅读166
笔头压重将车牌登记下来,一共写了两份,撕下下面一条给梁平安:“半个时辰三文钱,一个时辰五文钱,不足一刻算前头,超过一刻算后头,您将条子好,可千万别丢了,否则便得去车管局出证明才能提车。”
梁平安瞧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连连啧叹,虽然大体概念是他们提出来的,但并没有参与具体施行,这还是他头一回亲身体验,以往都是直接交给下面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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