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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簌晓
李邺祈轻柔地撩起玉清浅脸颊旁的一丝碎发绕道耳后,慢慢俯地身。
玉清浅微惊,下意识偏头避过,李邺祈始料不及,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的下颌处。
李邺祈有些意外,沉声问道,“你这是在拒绝朕?”
“臣妾不敢。”
他捏着玉清浅的下巴将其脸颊硬生生地转了过来,使玉清浅与他对视。
李邺祈墨色的眼眸神秘莫测,似笑非笑道,“朕就还真的不知道爱妃还有什么不敢的?”
“恐吓皇上,挟持修仪。”他顿了顿又道,“朕以前怎么看不出来爱妃有这种胆量。”
玉清浅认真地回答道,“我脑子烧坏了。”
她故作无辜的眨眼道,“所以老是不由自主地做傻事,臣妾知道错了。”
“好,那朕现在要惩罚你。”
话音刚落李邺祈便欺身而上便想吻她,玉清浅微惊,赶忙双手撑住李邺祈的胸膛阻止道,“臣妾是不想把病气过给皇上。”
李邺祈闻言扬唇道,“朕不怕。”
说完便轻轻扣住玉清浅纤细的手腕,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细细吸允,碾转反复。
玉清浅双拳握紧,紧闭着双眼,忍住一脚踹死李邺祈的冲动,闭紧了牙关。
半晌,他终于停止了吻,眼眸中带着一丝爱恋看着玉清浅的脸颊,轻轻琢了几下玉清浅的脸颊,满足地直起了身。
李邺祈捏了捏玉清浅苍白的小脸,笑着道,“真的到早朝的时辰了。朕先走了,爱妃好好照顾自己。”
玉清浅一声不吭地看着李邺祈翻窗出去。
确认了李邺祈真的离开了,她突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快速的走到了桌上拿起了茶杯漱了漱口。
玉清浅义愤难平,用力地将杯子砸在了地上。
她瘫坐在地上咬牙,眼眸涌起了一层雾气,她竟一丝与之抗衡的能力都没有。
她一定要离开。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离开。
玉清浅缓缓将视线移向受伤的膝盖,心头涌上了满满的疑惑,这李邺祈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是假意,为何屡次维护和探望?
若是真情
为什么连她生病和膝盖受伤都看不出来?
***
李邺祈走了没多久,太医院的小公公便送来了药盒。
玉清浅打碎的茶杯还没来得及拾,便吩咐其放在门外便想将他打发走。
小公公执意不肯走,在门外说道,“孙大人吩咐道药一定要趁热喝,叫奴才看着昭仪喝完,将药盒和空碗带回去。”
玉清浅皱了皱眉,只好挪着脚去开门。
开了门却挡在门口不让小公公进门,她沉着声道,“现在夜已深,公公来本宫房间也不太合适吧。”
小公公有些为难地道,“还请昭仪不要为难奴才。”
她接过药盒道,“本宫现在就回屋喝,还请公公放宽心。”
“好,奴才就在门口等着昭仪喝完。”
玉清浅关了房门,看了看手中的药盒,打定主意不喝,她一日病着便可有理由不迁宫。
她挪着步伐挪到了桌边,将药盒放在了桌上,打开了药盒。
里面是一碗黑乎乎的药。
她将碗端起,打算拿去倒掉,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玉清浅轻轻嗅着,左右寻找,将香源定位在了面前的药盒上。她轻轻地打开了药盒的第二层。
左边放着一个小布包裹,右边放着一盘色泽金黄香味浓郁的烧鸡。
她心中一动,孙则杨竟将她的事,一件不落的,处处放在心上。
玉清浅拿起了左手边的小布包裹,轻轻地打开。
是一包裹的蜜饯。
她弯起了唇挑起一颗放进唇间,小小的一颗却甜的她的心要化了。
“下官只是希望昭仪能够照顾好自己。”
孙则杨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
月光下的他是那么的温柔注视着她。
玉清浅不由自主捂了捂心口。
砰砰砰
半晌,她双手捧起碗将药一饮而尽。
第10章初入冷宫(10)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玉清浅的病逐渐有好转。
李邺祈这期间倒是隔几天便翻窗来探望,闲扯了几句就被她以“怕传染给皇上”之类的理由给赶走了。
怡婕妤自从那日后倒也还是依旧喜欢在庭院中看月亮,不过由于玉清浅的每日定期看望,两个人经常裹着棉被在庭院里谈心,渐渐地怡婕妤的病情也有所好转。
眼看着自己的病快好了,玉清浅一边练着字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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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忧心。
孙则杨提着药箱踏进门来,见玉清浅蹙着眉头正在专心临着字帖,一缕碎发从额头飘下在白皙的脸颊旁微微荡着,花瓣般的红唇轻轻抿着,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他不由微微扬起唇,脚步也特意放轻了一些。
玉清浅意识到有人进来,抬头看去竟是孙则杨,不自觉得便弯起唇角,捧着临摹的字走向他,展示给他看,有些得意又期待地说道,“孙大人,你看,我有没有很大进步?”
孙则杨认真端详了字,又看了看眉眼弯弯的玉清浅,笑着轻颌首道,“恩。”。
玉清浅有些不满意地道,“孙大人不准备夸夸我吗?”
她转了转眸子,竖起一根纤细的玉指道,“比如说,我有天赋什么的。”
孙则杨闻言笑着配合她道,“昭仪真有天赋。”
玉清浅依旧是不满意,娇俏地瞪了他眼道,“你敷衍我。”
“昭仪本就才貌双全。”
玉清浅把纸放在了桌上,道,“孙大人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恩,让我想想。”她咬着指尖,眸子转了转道,“对了,说我是花瓶。”
孙则杨看着她扬唇道,“昭仪这是准备问下官罪?”
“不过昭仪今日尤其的光照人。”
玉清浅微微脸红了一下,下意识转移话题问道,“孙大人,可知有什么能让人起红疹的方子吗?”
孙则杨闻言敛起了笑容,抿了抿唇道,“虽然不知道昭仪为何要这方子,但是这方子伤身,下官不建议昭仪用这个法子。”
玉清浅轻叹了一声道,“我没办法。”
孙则杨的药很有效,当晚就全身满脸的长了红疹,玉清浅非常满意地照着镜子。
一旁的珍珠哭丧个脸,“主子你长一脸痘咋还那么开心。”
玉清浅拍了拍珍珠的肩,宽慰道,“安啦,有孙大人在,不用担心。”
珍珠被蒙在鼓里,连连点头,“孙大人医术那么高明一定能治好的。”
玉清浅喜滋滋地捧着脸,现在就差使夜探的皇上厌恶自己就好,至少能拖延一段迁宫的时间。
***
果真李邺祈刚踏一只腿进窗前就被直挺挺坐在床上等着他的玉清浅给吓了一跳。
他僵直在窗上,颤抖抖举起一根指头指向玉清浅的脸,问道,“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玉清浅连忙捂起脸,装哭泣道,“皇上,臣妾毁容了。”
李邺祈握住她的手,温柔道,“给朕看看你的脸。”
玉清浅将脸露出,坦坦荡荡的让他看个够。
李邺祈仔仔细细打量了她的脸问道,“可否有传唤太医来问过?”
玉清浅点了点头,道,“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被虫子咬了,服几贴药便好了。”
她故作深情眼泪汪汪地看向李邺祈,问道,“臣妾如今这副面容,皇上还愿意再见臣妾吗?”
她脸完好的时候做这副表情自然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得了红疹后,她再做这副表情,满脸的红疹便被挤到了一起,看起来尤为的狰狞,玉清浅很满意这效果,多做几次这个皇帝一定会厌弃她的。
却没想到李邺祈抚了抚她的脸,温柔地道,“爱妃瞎说什么,朕怎么会不愿意见你。”
只见他接着道,“一定是冷宫的环境阴湿,蚊虫团聚,朕明日就给你迁宫。”
玉清浅:……
这怎么能行。
玉清浅忙回握住李邺祈的手,继续用那副狰狞的表情装作深情道,“不行的,皇上,臣妾好怕您日日看到臣妾这副尊容便开始厌恶臣妾了。”
接着落寞的垂下脸道,“而且只怕臣妾这副尊荣会吓到宫中姐妹们,臣妾还是住在这边便好。”
后郑重其事的添上一句道,“皇上,臣妾不想让您看到臣妾这副尊容,臣妾生病这段时间就不要来探望臣妾了好吗?”
三连招,完美。
玉清浅偷偷勾起唇。
“不行,爱妃。”李邺祈突然抓住玉清浅的肩,使她与他直视问道,“难道爱妃认为朕爱的是你的外貌吗?”
玉清浅抽了抽眉毛,难道……不是吗?
李邺祈深情道,“朕爱的是你的内在。”
内在……个屁。
“明日朕就下旨恢复爱妃身份,正式迁宫。”
玉清浅刚想说些什么,李邺祈连忙捂住她的唇说道,“爱妃不必说些什么,朕心意已决。”
李邺祈将她扶了躺倒,说道,“好好休息。”
玉清浅在床上默默瞪他,让她迁宫?
看来得一直吃那个药了,恶心地他再把自己送回冷宫。
李邺祈眸光灼灼地盯着玉清浅,瞪得玉清浅心里发毛,只见他突然俯身在她耳侧说道,“朕陪你演的这出戏爱妃可满意?”
玉清浅微惊,脑袋中开始不停思索一个正当的理由解释她不想迁宫。
只听这李邺祈在她耳边又调笑道,“其实爱妃想出冷宫不必这么大周章”
我???玉清浅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不是,我……”玉清浅拽住李邺祈想解释。
李邺祈挑了挑眉,问道,“不是什么?”
玉清浅一口血憋在心里,解释也不行,不解释也不行。
半晌,她蔫了气,道,“没什么。”
李邺祈温柔地将她的额头上凌乱的碎发理好,挺直了腰,勾唇说道,“朕还是喜欢爱妃做自己。”
“做自己?”玉清浅有些疑惑。
“就像以前那么冷淡就好。”李邺祈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说道,“不知怎地,爱妃你越是赶朕走,朕就越想来看你。”
玉清浅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是抖m吗……
李邺祈沉默了一会,低沉的声音带着丝痛处道,“自从你失忆后,每次朕来探望你,你便千方百计的赶朕走,不想出冷宫。”
玉清浅微怔,自己每次赶他走的理由这么随意,李邺祈又不是傻瓜,想不知道也难。
她斟酌了一番回道,“臣妾怕您。”
“你怕朕?”李邺祈挑了挑眉说道,“这个宫里也就只有你敢拿着珠钗抵着朕的喉咙了。”
“那是因为还不知道您是皇上啊。”玉清浅辩解道。
玉清浅总有种隐隐的不好的预感,这皇帝对这副身子的原主人也太执着了些,尽管玉清浅性格大变,还是痴心不改。只是夜探而已,并没有机会看出多大破绽,等出了冷宫日日相处,必定能看出这副皮囊早已换了人。
李邺祈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温柔道,“不许怕朕。”
“早点睡,明日还要迁宫。”
李邺祈满意地离开了。
合着最后她这番辛苦还将迁宫给提前了?!
玉清浅彻底睡不着了,无比怨念地盯着天花板,她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居然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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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相反的效果?!
***
第二天迁宫,玉清浅蒙着面纱怨念无比地看着太监宫女忙里忙外。
珍珠可开心了,不停地在旁边说道,“没想到主子因祸得福,引起了皇上的怜惜。”
得福……个屁啊。
孙则杨路过见到她正在迁宫还特地走了进来,说道,“恭喜昭仪如愿以偿。”
如愿……个屁啊。
玉清浅现在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孙则杨见其不说话,抿了抿唇道,“既然昭仪达到了目的。”
他认真地建议道,“那药也该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玉清浅咬了咬唇,这混蛋真的痴迷于从头到尾误解她呐。
她赌气道,“药我不会停的。”
孙则杨有些意外,却因常年在宫中养成的习惯,没有多问,只是轻颌首道,“好。”
玉清浅蹙着眉头瞪着他道,“你就这样想我?”她露出的一双如水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
孙则杨抿了抿唇,淡淡道,“后宫嫔妃万千皆想上位,昭仪如此做再寻常不过。”
玉清浅气的一句“王八蛋”憋在心中,想要解释又欲言又止。
现在这个结果任谁都会误解的吧。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只是道,“孙大人这段时间的照顾,清浅不会忘记。”
孙则杨轻颌首转身。
“烧鸡和蜜饯。”玉清浅突然出声问道,“是因为料到我有今一日才送的?”
孙则杨没有转身,背对着她答了一句,“是。”
玉清浅不服气地追问道, amp; 字帖也是? amp;
“那些不过是不值钱的玩意儿,能博得昭仪所好,下官为什么不做?”
他走了几步,又停住,轻声道,“后宫水深,不是冷宫所能比的,还希望今后昭仪还请多加小心。”
第11章尝试出逃(1)
终究还是搬到了离皇上最近的倾玉轩,众多想来讨好奉承的嫔妃被皇上一道旨令拦在了门口,只好纷纷吩咐了奴才源源不断地往倾玉轩送来礼物。其中也不乏些朝中大臣们。
玉清浅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听着太监小由子报着各宫送上的礼物。
“太医院众人,赠玉如意一件。”
听到太医院,她的眼神亮了起来,开口问道,“这个玉如意是太医院集体送的吗?”
小由子点点头回答道,“是的,主子。”
“那孙则杨大人呢?他有送什么吗?”
小由子摇了摇头,满脸疑惑道,“主子,孙则杨大人不就是太医院的吗?自然是包括在玉如意里的。”
玉清浅蔫了声,摆了摆手道,“没事,你继续念吧。”
这个孙则杨,嘴上说着送的东西是为了奉承她。
结果她重获恩宠后,人影都没了。
玉清浅蔫坐在座位上,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逃出宫,逃出宫又该如何生计。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滋溜溜地移到各宫送来的礼物上,眼神发亮,这要是卖上一件够她花个几年了吧。
好不容易熬到小由子报完单子,她支开了一众公公和宫女,把自己独自关在房间内,好好地清点着送来的礼物。
她在房间里转了转,从柜中拿出了一条被单,平铺在旁边。
搓了搓双手,眼神发亮。
皇后娘娘送的夜明珠,不错不错,她满意地的放在被单上。
袁才人送的山水画,不值钱,她随意扔在一边。
季美人送的古董陶器,太重带不出去,扔在一边。
乾淑仪送的金钗,金的,非常好,小心地放在被单上。
左丞相送的紫罗兰玉镯,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将其放在阳光下,色泽温润清透,真真是个珍品,刚准备开心地放上被单,便被突如其来的低沉磁性的男声给吓了一跳。
“爱妃这是在做什么?”
“诶诶……”玉清浅微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问道,“皇上你这走路怎么没声呀?”
李邺祈宠溺地点了点玉清浅的额头,温声道,“还不是爱妃你看礼物太过用心了。”
玉清浅尴尬地打了个哈哈。
“爱妃怎地突然对宝物如此上心,照理说爱妃从小便是宝物环绕这长大,早该习惯便是。”
宝物环绕?玉清浅蹙了蹙眉,她倒是听珍珠提过一句,她的父亲是大延数一数二的富商,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
她作为第一皇商的女儿,自是不该露出一看到宝贝就喜不自禁的表情的。
玉清浅认真地回答道,“我脑子烧坏了。”
恩,真的是万能理由。
“是吗?“李邺祈挑了挑眉,伸出纤长的食指指了指被单,以及被单上的夜明珠和被单上的其他宝贝,问道,“不过,爱妃这是?”
啊……头疼。
玉清浅转了转眼珠,装作委屈的模样,扁了扁唇道,“臣妾想把这些偷偷埋个地方,怕万一有一天不小心再进冷宫,也有钱财傍身。”
果然李邺祈听言软了声道,“是朕委屈了你。”
玉清浅忙点头,可不是。
只听他接着说道,“爱妃你想要何赏赐,朕补偿给你。”
赏赐?
逃出宫的机会来了,玉清浅眼前一亮,仔细思索一番,只有皇上让她出宫,她才有几率逃走。
而出宫的正当理由
玉清浅期待地看向李邺祈道,“求皇上让臣妾回趟家探亲。”
她叹了声气,接着又落寞地道,“臣妾因为失忆而日日夜夜心焦,或许见到父母,能让臣妾想起些什么。”
“好。”没想到李邺祈答应的爽快。
“真的吗?”玉清浅笑得眉眼弯弯,自由,她来了。
却没想李邺祈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道,“朕陪你去。”
诶诶?他陪她?
玉清浅眉毛抖了抖,小心地推脱道,“可是皇上您日理万机……”
“爱妃不必多说,是朕让你受苦了。这是朕该做的。”
该做……个屁啊。
“可是……”她还想说些什么阻止他跟随。
“难道爱妃是不想朕陪着去?”李邺祈眯了眯眼问道。
玉清浅轻抽了口气,断不能被这家伙看出来她的心思,忙摇头解释道,“臣妾是担心自己影响皇上处理国家大事。”
李邺祈点了点她鼻头,言语宠溺地道,“陪爱妃省亲的时间还是有的。”
“等爱妃的红疹好了,朕便陪着你去。”
于是玉清浅当天晚上又睡不着了,无比怨念地盯着天花板,皇上在她还怎么逃?!
***
玉清浅在倾玉这几日过得倒是如鱼得水,这几日她借着长红疹的由头故作悲痛地拒绝了李邺祈的探望要求,并且李邺祈还下旨允诺她不需要向皇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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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病期间禁止一切妃嫔探望,她是一个烦人的嫔都没见到,天天锦衣玉食的过得甚是快活。
当然这几天她也自是没闲着,好好地将轻便易携带的宝物整理了一小包裹,还仔仔细细的做了出宫后的生意计划,现在就差皇上这阵东风啦。
正美滋滋想着她的生意大计,公公小由子踢踏着小碎步而来,欢喜地道,“主子快拾一下,皇上刚上王朝,吩咐您准备一下,等会儿要带您回家省亲呢。”
玉清浅听言眼睛一亮,赶忙欣喜地拉着珍珠来到梳妆台前。
珍珠帮她梳妆,梳着一缕方过肩的头发,抱怨地絮叨着说,“都怪主子剪什么什劳子头发,只能加上假发髻了。”
玉清浅不以为然地道,“不都是头发嘛。”
“这怎么一样。”小婢子气呼呼振振有词地道,“主子原先的头发乌黑亮丽哪是着假发髻能比得了的。”
看着珍珠拿出了一大坨假发髻,玉清浅咽了咽口水,这放到头上得多重。
她试探着问道,“那要不不加假发髻了?”
珍珠连忙摇头,拒绝道,“这可不行的,主子。若是让主子父母看到主子的头发剪短了,他们会伤心的。”
玉清浅只好作罢。
在冷宫时,她一直都是披着或是随意系起,倒是让珍珠的手艺无用武之地了,她的手很巧,没一会儿便梳上了一个致的流苏髻。
玉清浅很满意的原因是,珍珠给她插上了很多细小致的珠钗和一只云鬓花颜金步摇。
最后还搭配上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和与其成套的红翡翠项链手镯。
这可都是钱。
玉清浅将手伸向首饰盒想多插些珠钗在头上。
珍珠连忙移开首饰盒道,“主子不可。”
玉清浅看了看首饰盒里的其他饰品有些不舍。
“这可是奴婢亲自设计的,发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珍珠摇着头拒绝道。
当时玉清浅拾包裹的时候倒是没动梳妆台上的首饰,怕这些都拿走了便就太明显了些,她有些依依不舍地看向剩下的饰品,
珍珠继续给她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勾勒出秋波眉清扫眉黛,脸颊轻染胭脂,唇上轻抿口脂。
珍珠满意地看着镜中的玉清浅,夸赞道,“主子真是好看。”
玉清浅看着镜子中,略施粉黛的自己青涩减了一分,眼角眉梢娇俏多了几分,致的鼻子微翘平添一分娇憨,花瓣般的唇抿上了口脂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虽然年龄小但是戴着雍容华贵的首饰却也未被压住半分风光,这副身子当真是个美人儿。
“玉儿。”李邺祈进来看到她这副打扮,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柔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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