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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清风能几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静晚
赵夫人要怪就怪她蛇蝎心肠的好女儿吧,得罪了顾家,顾家自然是不会罢休的。
赵夫人怒火中烧地调查内鬼去了,其实这事根本不用查,坐下这等子事儿的两人当天就没有去上工,等好不容易查到了他们的踪迹,才发现他们已经另投他处了。
“顾家?!”赵夫人闻言,心中大骇,不是何家使的坏吗,怎么又变成了顾家?自家从来没有得罪过顾家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隐隐知道内情的赵清茴心里一凛,眼神飘忽不定,笑容显得很不自然,“这......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
她心里暗恨,都跟顾云昭解释了自己是因为一时迷糊才指错了方向,怎么就是不信呢?
赵夫人皱着眉头,“不成,我得派人去顾家问个清楚!咱家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们了!”
“娘......”赵清茴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赵清茴面上还算镇定,心里却虚的不行,手指也在不安地绞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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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
何逸清和顾云昭正坐在花园里聊着天,两人说得呵呵直笑。
顾云昭还怕阿清因为上次遇袭的事儿和外面的流言跟她生分了,今日看她毫无芥蒂的样子,顾云昭总算放下了心。
何逸清可没那么小心眼儿,虽然在紫山寺她是被牵连的,遭了无妄之灾,但是顾长风舍命护她,她只有感激的份儿了,怎么会心生怨怼呢?
至于外头的流言,何逸清也听了几耳朵。无非就是些何家高攀上了顾家这些酸话,对于这些话,她一向是东耳朵进西耳朵出的。
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干。
反正她跟云昭和长风说话很开心,这样相处的方式也很舒服。若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开始改变态度,疏远他们,那才是委屈自己呢!
期间顾长风故意慢慢悠悠地在花园里头来回转悠着,成功得到了“陪聊”的机会。
何逸清和顾长风两人面对面坐着,视线难会落到对方的身上,于是两人在偷偷细细打量完对方后,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暗暗点头。
何逸清内心:长风的脸上还好没有留下疤痕,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好看了。
顾长风内心:阿清的眼睛真漂亮,她还记得答应了送给我的络子吗?
当女人谈兴正浓的时候,男人是插不了话的。顾长风默默地坐在一边,听着姐姐和阿清的话题,竟也不觉得无聊。
当听到两人是如何联起手来对付赵家时,顾长风喝了一口水压压惊。心里暗道:不愧是阿清,就连性格都是他喜欢的。
女人的聊天内容总是东一句西一句,一会儿是衣裳首饰,一会儿又是八卦趣事,顾长风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在听到自家姐姐下一句话时,他端着茶杯的手微顿,放下茶杯时的动作似乎重了一些。
“对了,阿清,你今年十四了吧?家里可有给你相看人家了?”郡城里不少贵女们十三四岁就开始相看人家,然后准备个三四年,就要出嫁了。
顾云昭今年已经十七了,家里早几年就给她看好了人家,是紫山郡郡守的小儿子,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好日子就在今年秋后,数一数也没几个月了。或许是备嫁的心情影响了她,她也开始关心起阿清妹妹的人生大事了。
何逸清伸出去拿水果的手顿住,云昭姐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了?
她轻咳一声,点了点头,“有啊!我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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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中打听了,不过......我还不着急。”
“这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你不必感到羞涩,”顾云昭也不顾弟弟在场,便徐徐道:“郡城中里,适龄的公子哥儿不少,才貌双全者也不缺。只是这婚事并非两人之事,而是结两家之好。你可一定要把目光放亮了,从多个方面考虑,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儿呢!若是你觉得看不清为人的,你悄悄来找我,我帮你打探。”
坐在一旁的顾长风闻言,更加焦虑了。阿清还小呢,怎么姐姐也开始掺和嫁娶的事了?他轻声道:“姐姐不必着急,阿清还小呢!”
“云昭姐,我知道了。”何逸清点了点头,接受了顾云昭的好意。
实际上,她对嫁人并没有多少恐惧,只不过要说有多期待,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家人和睦团结,什么都不缺,嫁到别人家以后,难要受拘束,哪有在家做姑娘时过得舒心?若是一辈子不嫁人才好呢!哎,想想就难受。
不过这话嘛,她也就放在心里想想,若是让爹娘知道了,必然是要吃一顿排头的。
又说了会子话,何逸清便起身告辞了。
顾云昭懒懒地拢了拢头发,看向自家弟弟,“长风,你今儿怎么了?一言不发的。”
顾长风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便沉默地摇了摇头。
哪知顾云昭又道:“阿清妹妹这般好,也不知将来会便宜了哪家公子。长风,与你交好的公子哥儿中可有合适的?你也帮阿清妹妹暗中观察观察。”
顾长风闻言,掩藏在袖摆下的一只手攥得指节发白,面上的表情却格外平静,平静得就像是一汪死水,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不过这都是假象,“啪!”地一声,他倏地捏碎了手中的一块桃酥,顾云昭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蓦地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顾长风垂下眼帘,睫毛微颤,缓缓开口道:“姐姐,你看我合适吗?”
“咳!咳!”顾云昭被水呛得咳了两声,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说道:“长风!你......”
顾长风澄澈的双眼里闪着温和的笑意,他直视着顾云昭,一字一顿道:“姐姐,我心悦阿清。”
顾云昭惊讶过后,心里竟然出现了一种本该如此的想法。
是了,自家为人淡漠,冷静自持的弟弟只有碰上了阿清脸上才多了几分笑容,连话也变多了起来,还私下里跟她打听阿清的情况,这分明是情窦初开的模样啊!她怎么早没发现呢!
“呼!”顾云昭舒了口气,冷静下来过后,她仔细想想,突然觉得阿清配自家弟弟很合适啊!
阿清的年龄合适,性子好,会经营,手艺也好,何家跟自家也勉强算得上门当户对,最关键的是长风喜欢,这么想来,也不无不可啊!
想清楚了,她睨了眼自家弟弟,问道:“阿清知道你的心意吗?”
顾长风闻言,俊美的脸上就露出了苦恼的神情,“应该......不知道。”
看长风这样儿,顾云昭就知道他肯定是闷在了心里,若不是今儿被一激,还不知道何时能说出口呢!
顾云昭了解了情况,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也不知道阿清喜不喜欢自家傻弟弟,要不找个机会试探一番?
可万一她对长风没意思呢?那长风岂不是要伤心?她该如何安慰弟弟?
看着自家弟弟懵懵懂懂的模样,顾云昭暗叹一声,做姐姐的人生当真艰难啊!
第58章礼物
人倒霉起来真是连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就是赵家。
那天赵夫人携女儿亲自上门去顾家询问原因,却连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见到,两人坐在会客厅里面面相觑,茶水灌了一杯又一杯,几次询问丫鬟,得到的回答都是已经去通禀了,烦请稍等片刻。生生地坐了几个时辰,无果,赵夫人和赵清茴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而点翠斋经过那一番闹剧,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原本平日里还有些人上门,现在直接变得门可罗雀了。
那些还剩下的老客人们得知了这一消息,更是纷纷取消订单,宁愿毁约都不想再穿点翠斋的衣裳,掉价儿!
赵家畏惧于顾家的地位和权势,只能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不过他们怕顾家可不代表怕了何家,刚打算狠狠地报复一番,就又出事了!
“什么?!布料全被山匪劫了?那些押送的人呢?都是吃干饭的吗?”大厅之中,愤怒的咆哮声,几欲将屋顶掀翻。
那小厮咽了咽唾沫,颤抖道:“那些雇佣的护卫见势不对都跑......跑了!”
暴怒的脸庞猛然一滞,赵老爷脚跟忽然一阵发软,旋即一坐在身后的椅上,满脸呆滞,这批上等料子是他高价问溧阳郡的绸缎商买的,连护卫加运送一共花了八千多两银子,这批料子的丢失,对于本来就处于每况愈下的点翠斋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他颓然地摆摆手,哑声问道:“报官了吗?”
“报......报了,溧阳郡的官府说会仔细盘查的。但这些山匪只谋财不害命,官府那边......也不是很重视。”
赵老爷面色铁青,现在价值八千两银子的布匹被劫,而且因为资金的问题,这批布匹还拖欠了溧阳郡的绸缎庄五千两银子。
对于这批料子,赵老爷本来是打算将之做成成衣,再低价销售,用来挽回点翠斋的声誉和人气。待得销售完毕之后,再来把剩下的银子付了,然而现在的变故,却是将他所有的计划全盘打破。
与赵家合作的那绸缎庄,在溧阳郡同样拥有不小的势力,若是一旦得知布料被劫的消息,一定会派人前来要账。
若是往常,拿出五千两银子对于赵家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点翠斋一向是家里入的大头,现在点翠斋如此,此时赵家的资金几乎已经进入枯竭的地步,怎么还拿得出五千两银子?
果不其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二天,那溧阳郡的绸缎庄便派了几个人,带着借据,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赵家,极为“客气”的要求赵老爷在两天之内,付清购买布料所赊欠的五千两银子。
无奈之下,赵老爷也只得厚着脸皮去找平日里关系较好的商户打算暂借一点,可世上锦上添花的人固然不少,不过雪中送炭的,却是少得可怜,再加之他们都不愿与顾家为敌,就更没有人愿意借了。
......
玉枝满脸喜意地走了进来,对何逸清道:“小姐,赵家打算将点翠斋给卖了,出价五千两银子,咱们要不要......”
何逸清闻言,讶异地挑了挑眉,“赵家打算卖了点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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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自从上回她使计坏了点翠斋的声誉后,她就再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赵家了。左右顾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赵家,她又何必再去横插一手,平白地讨嫌呢?
玉枝心灾乐祸地道:“赵家在外面欠了银子,被别人要债上门了,他家拿不出这笔银子,只能卖铺子了。奴婢看那点翠斋地方又大,地段也不错,这样的好铺子可遇不可求,小姐,咱们要不要买下来?”
何逸清思量一番,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便宜沾不得,况且赵家的铺子,我嫌膈应。”
她顿了顿又道:“以后赵家的事不必再打听了,他们应该掀不起风浪来了!”
玉枝闻言,也就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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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书院,小书房内。
何逸安手里拿着一本书,苦着脸问道:“大哥,‘君于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这句话我不明白,何解?”
顾长风垂着眼帘,看似在认真看书,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大哥?大哥?”何逸安又唤了两声,可真是奇了,大哥竟然也会在读书的时候走神?
“嗯?何事?”顾长风回过神来,看向何逸安。
何逸安却不急着要他答疑解惑了,反而眨了眨眼了,一副抓包的样子,“大哥,你不专心啊!在想些什么呢?”
顾长风睫毛微颤,轻咳一声道:“你姐姐的生辰在何时?”
何逸安很快答道:“四月初八,还有十天就到了。”
顾长风默默地记下这个日子,顿了顿又问道:“那......她平日里喜欢什么?”
“这......我不知道。”何逸安苦着脸,他回答不出来了。
思及此,他不禁有些羞愧,姐姐知道他喜欢小动物,以前他养的四只小兔子死了后,姐姐看他伤心还特地抱了一只小狗给他养,而他却不知道姐姐有什么喜欢的。
何逸安拍着胸脯道:“大哥你放心,等我回家了就问姐姐。”
顾长风又拿了一本自己写过批注的笔记给何逸安,故作镇定道:“别告诉你姐姐是我问的。”
何逸安狡黠一笑,“大哥放心,我知道你想给姐姐一个惊喜,我是不会说的!”八岁的何逸安虽然不知道大哥何时跟姐姐这般熟了,但他一向崇敬大哥,这点事自然要帮他办好。
何逸安一下学回家果真就问了:“姐姐,你平日里喜欢什么?”
“嗯?”何逸清有些不明所以,“安哥儿,你问这个干什么?姐姐当然最喜欢安哥儿了!”
安哥儿熟练地撒着娇,“姐姐,你就别开玩笑了,快点告诉我嘛!”
何逸清仔细地想了想,要说她喜欢什么,那可多了去了。
吃喝玩乐,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绫罗绸缎......没错,就是这么的俗气!
她看了眼安哥儿,含糊着给了个笼统的答案,“我喜欢......漂亮的东西。”
何逸安得到了结果,转头就告诉了顾长风。
顾长风闻言,脸上却露出了苦恼地神色,喃喃道:“阿清到底喜欢什么呢?”
顾长风思量了两天,又请教了顾云昭,最后决定给阿清做一只发簪,自己画图样,自己设计。
好不容易等他的图样画完了,距离何逸清的生辰已经不足五天了,顾长风带着图纸去找做首饰的工匠,亲自监督着做,事无巨细都要把关。
终于,在他眼底的青黑色越来越深时,簪子做好了。
喜鹊登梅簪,这支簪的材质乃是金镶玉,雕刻细、玉质玲珑剔透,在金底上还镶嵌了黑白两色珍珠,簪头以不同粗细的金丝做成花叶枝杈,艳红色的宝石做成花瓣,还别有心裁的做了活扣,轻轻一动,那花瓣叶子便摇摆不停。形象逼真,维妙维肖。
顾长风摩挲着这只美的发簪,心里开始想象着阿清带上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阿清会喜欢吗?
第59章生辰宴
“清姐儿......”沈氏将一沓子素雅的纸筏递给何逸清,“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今年娘打算好好地给你办一场,多请些人热闹热闹,这请帖就由你来写吧!”
“娘?”何逸清秀眉轻蹙,疑惑道:“不就是一个生辰罢了,往年咱们不都自家过的?怎么今年弄的这么麻烦?”
沈氏的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伸出手指点了点何逸清的额头,说道:“你还嫌麻烦,娘这是为了谁?”
何逸清轻咳一声,瞬间了然,娘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两眼望天,无奈道:“成吧!就按娘说的办,您打算请谁?”
沈氏心里头盘算着,顾家,周家,魏家是肯定要请的,还有曹家,王家等在商会结识的人家,街坊邻居也不能落下,十几份帖子肯定是要有的。
沈氏让女儿写帖子还有一个目的,先在各家夫人面前给女儿竖个好印象。
不是她自夸,清姐儿在读书习字方面可真真是有天赋,没正紧请过一天先生,认得字全是当家的和安哥儿教的,但写出来的字十分漂亮,秀婉致,一定能让人眼前一亮。
很快请帖送到了各家,愿意来的人家都回了帖子,沈氏估摸了来的人数,大约有二十余人,整个何家便操持了起来。整理场地,安排人手,制定菜色,备好酒水,还打算请个戏班子。
“蜜枣、桃酥、青团、芙蓉糕,金缕衣、松子瓤、如意糕,因来的女客多,多准备点致的点心,这些全都做成一口大小,方便吃;至于喝的,乳茶,花露,碧螺春,冷的热的全都备上,对了,每人再奉一碗糖蒸酥酪。”何逸清一项项说着,苏厨娘则一项项记。
她想了想又道:“凉菜热菜的单子定好了吗?”
苏厨娘将菜单递给了何逸清,何逸清扫了两眼便道:“鹿肉吃了性燥,换成松子鳜鱼,做咸甜口的。”
沈氏在一旁笑道:“清姐儿果真细心,竟弄得这般细,都不用娘多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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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何逸清生辰那天,早上起来,何逸清还有些睡眼惺忪,但是今日是她的生辰宴,必须早早起来准备,只好忍着睡意任着玉枝帮她梳洗,待洗漱好,又喝了碗热热的杏仁奶,总算是有了些神。
何府前停满了各色马车,门房弯腰弯得都快直不起来了,还一劲儿笑着把人迎进大门里。
内院正厅,沈氏和何逸清接待着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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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照我说,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大女儿长得这般灵动标志,小儿子也十分聪慧。”周夫人看了眼何逸清,笑着说道。
何逸清但笑不语,她今儿穿了件致的对襟半臂,水色为底,天青色银丝绣缠枝裹边,同色裹腰,下着月白烟染襦裙,越是往下裙走颜色越深,又有纹绣桃粉色散花,显得十分灵动娇俏。
“周夫人可别夸这丫头了,”沈氏心里高兴,呵呵直笑,“哪里及得上周小姐。”
王夫人看着是个微胖的和善妇人,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何逸清,满意地笑道:“夫人可别谦虚了,咱们在座的谁不知道,何姑娘长得标志,聪明伶俐,连做生意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跟她一比,我家那丫头可落了下乘。”
“是啊!是啊!”其他的夫人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要知道,这些夫人们原先心里可颇有些瞧不上何家这个乡下来的破落户,对何家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可没成想,这何家的生意越做越好,若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而且,与何家生意上有冲突的赵家莫名其妙的就败落了,要说这其中没有何家的手笔,她们可不信。
为了不得罪何家,她们也只能放下“矜贵”的身段,上门结交了。
何逸清端坐着面色淡然,仿佛被夸得不是她,只有眼神在对上坐在一旁的顾云昭时,才无奈地耸耸肩。
顾家今儿虽然只来了两个小辈,但其他夫人却丝毫不敢怠慢顾云昭,时不时要带上她一两句,都是些夸赞的话。
又聊了一会儿,沈氏便道:“时辰不早了,不如大家随我一道去西厅用宴。”
何家人口不多,西厅原先是锁着的,因着要开宴席才拾掇出来,放上了致的摆件,挂上了字画,瞧着倒像有些底蕴的人家。
男女分开列席,顾长风坐在男客那一桌,看着徐徐走进来的何逸清,目光微动,眼里漾出点点的笑意。
心安排的宴席自然是吃得宾尽主欢,宴席结束,何家人便引着众人到外面宽大的院子听戏。戏台早已经搭好,男女由高高的屏风隔开,挨得不远不近的。
沈氏接过戏折子递到女儿手里,说道:“今儿你是寿星,你来点第一出戏。”
何逸清并不接,笑言:“虽是女儿的生辰,但也是娘亲的受难日,还是娘你来点吧!”众人闻言,又纷纷夸赞起何逸清孝顺来。
碧烟是新买来的丫头,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还有些忐忑,一时不慎,便溅了几滴花露在何逸清的袖口。
她霎时面色大惊,“小姐,奴婢......”
何逸清摆摆手,示意她别声张,自个儿起身打算去后院换件衣裳。
顾长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摩挲着袖口藏着的簪子,顿了顿也起了身。
何逸清快速地换好了衣裳出了门,正要穿过花园回前厅,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几道声音,隐隐的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但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何逸清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两人是谁?怎地在别人家的花园私下接触?她前进的脚步顿了顿,迟疑了一瞬变打算换条道走,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往前面看了看,却正好看到了那人走近的正脸。
何逸清离去的步伐瞬间停下了,疑惑道:“长风?他怎么在这儿?那个黄衫女子又是谁?”
她眼珠子一转,立刻闪身藏到了嶙峋的假山石后面,透过假山缝观察着两人。
待人走近了,何逸清才认出那黄衫女子正是王夫人的女儿王嫣然,她们有过几面之缘,但并未深交。
王嫣然含羞带怯地看了眼顾长风,柔声道:“听闻顾公子在紫山寺遇袭受了伤,不知身体可有痊愈?”
少年一派淡然,不为所动,还隐隐透出拒绝之意,“多谢王小姐关心,已经无碍了。”
王嫣然又锲而不舍道:“明年又是每三年一度的乡试了,顾公子可要下场?若是公子下场,必定能够拔得头筹的。”
顾长风微微一拱手,冷淡道:“顾某还有事,王小姐请自便。”说罢,也不待王嫣然回答,便急匆匆地走了。
他明明是出来寻阿清的,却被这个王小姐缠上了,跟紧了他说了一路的话,一点也不矜持,简直是......
“哎!公子......”王嫣然气急,跺了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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