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黑卡随便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里
封景很清楚,陶酥到现在都不知道蔺平和的真实身份。
蔺平和想做什么,封景不知道,但他觉得,这个真相陶酥有权知道。
他抱着这样的心情,拨通了方十四的电话。
接到封景的电话时,方十四刚刚打赢了第二轮的小组赛。
回到酒店,他还在整理着自己的鼠标和键盘。
“啥?你说啥?”方十四对着手机,喊得特别大声,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电话另一端的封景很无奈,只能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你先别说话,我要冷静一下,”方十四对他说,“我去问问我姐,你等我消息。”
说完,方十四挂断电话,去找恶婆婆集团的智商担当陶梓。
方十四将封景拍的照片,用手机传给陶梓,并且焦急地询问她,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他们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这个城市里做买卖做得风生水起的人物,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怎么说也该混个脸熟。
所以,陶梓在看到那张照片时,一眼就认出来了蔺平和,即便图片的像素稍显模糊。
“这王八蛋,居然敢骗我妹!”方十四义愤填膺,当场就爆了粗,“我这就给小妹打电话!”
“诶!你等等,”陶梓连忙叫住他,“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这是冷静的问题吗?我以前只是以为,他是一个想要嫁入豪门的心机吊,现在看来,他原来是一个处心积虑策划多年的王八蛋!”方十四表示,这绝对不能忍。
“我让你冷静,”陶梓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现在跟小妹说这些,她一定会相信你吗?”
“……她不信我,还不信你吗?咱们要是早知道那搬砖的全名,哪至于到现在这地步。”方十四惋惜着。
“要是一个多月前,倒也没什么,现在,就不行了,”陶梓认真地给他分析,“我能感受到,小妹现在是真心喜欢他,你现在把这些实话告诉她,无异于在伤害她。”
“又不是我骗他……”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等小妹自己发现,她被那个男人骗了,这样她才会彻底对那个男人死心。”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方十四表示理解无能。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逻辑。”陶梓翻了个白眼,然后在电话里凉凉地对他说。
“对不起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方十四求饶。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的真实身份,小妹迟早都会发现,”陶梓顿了顿,然后对他说,“我们就按兵不动,等小妹发现之后,我们负责安慰她就可以了。恋爱的疼痛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啊。”
方十四:……
撂下电话,唯姐姐的智商马首是瞻的方十四,迅速领会了领导阶级的神,然后把这个神传递给了封景。
满心忐忑不安的封景得到了这个“狗屁逻辑”的解决方案之后,直男思想表示无法理解。
于是,他在心里一边默默地吐槽方十四的狗屁逻辑,一边开始预谋新的计划。
不把蔺平和这层伪装的皮扒下来,他封景这名字就倒过来念!
年轻人总是容易一头热血。
所以,在封景下定决心,要把蔺平和这层马甲扒下来之后,迅速就开启了一级作战模式。
他和陶酥不仅是同一个大学、同一个学院,学的是一样的专业,每天上课都能打着照面。
近水楼台这个词儿说得在理。
因为离她很近,所以封景能够轻易了解陶酥的动向。
虽然,再一次与陶酥在教室里见面时,被她严肃地询问了关于王叔的事情。
但封景就是咬死了“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为了那个又穷又糙的男人抛弃我”这两条标准偶像剧的真理,让陶酥没话说。
最终,陶酥只能认认真真地跟他强调,不要再去找蔺平和的麻烦。
可是,封景要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他就不叫封景了。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平时对待老师和同学也没有眼高于顶的臭毛病。
尽管跟男生在一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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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损人从来都不嘴软,但对女生却十分绅士。
再加上脸好看这个万能的外挂,让封景在男女比例极不均衡的艺术类高校里十分受欢迎。
所以,他趁着陶酥不注意的空档,直接去找了陶酥的室友,只是询问了几句,对方就将陶酥最近的行程告诉他了。
这个周末,寝室长过生日,同寝的四个姑娘,准备去学校附近最贵的那家酒吧奢侈一下。
那地方封景很熟,酒吧的老板恰好是他朋友。
他提前问了老板,陶酥她们预定的房间号,然后在相邻的包间定了位置。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封景拨通了蔺平和的电话。
“姓蔺的是吧?”电话接通后,封景难得忍住了戳穿他的冲动,然后对他说,“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跟陶酥订婚了,敢不敢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蔺平和皱了皱眉,然后放下手机招来助理,在电脑上打字,示意助理帮他查日程。
因为蔺平和的沉默,封景以为他已经上钩了,于是继续刺激他:“当然了,像你这种穷人,来了也是自取其辱,我把地址发给你,来不来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封景就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站在寝室里疯狂转圈以示庆祝。
自从他认识蔺平和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把这个男人怼得说不出话。
成就感溢于言表。
“嘿哥们儿,发什么羊癫疯呢?”寝室长从上铺探出头,看着不停转圈的封景,笑着问他。
“滚滚滚!你才羊癫疯呢,小爷我今儿高兴,不允许啊?”封景怼了他一脸。
“他那哪是羊癫疯啊,我看是妄想症还差不多,还要跟咱系花订婚?做梦吧你,有钱也不能这么瑟啊。”
“讲真咱系花是真的漂亮,当时怎么就没评上校花啊?”
“好像是因为矮吧,咱校花不是传播学院一六八大长腿那位么。”
……
“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喜欢陶酥吗?”寝室老幺也伸出头,好奇地问他。
“屁嘞,我跟她认识十多年了,喜欢早上了,还用等到现在?”封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兔被大尾巴狼给叼走,太气人了。”
“没错,系花是全系的宝物,哪个大尾巴狼敢来,咱们封少爷直接拿人民币砸死他。”
“土豪土豪,如果需要扛现金的话记得叫我。”
“还有我还有我!”
……
封景听着室友们插科打诨的声音,没由来地有点闹心。
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蔺平和的真实身份。
用钱是砸不死他了,那家伙如果真的跟老爸说得似的,自己被钱砸死还差不多。
封景将订好的房间号和酒吧的地址发给蔺平和,然后躺在床上,关掉了手机。
与此同时,蔺平和刚刚从助理处确认,陶家和封家并没有什么要订婚的消息。
陶家他不是很熟,所以不好说。
但是,他跟封林海的关系不错,如果封林海唯一的儿子封景要订婚的话,怎么可能不通知他。
所以,订婚的消息应该是假的。
这件事棘手的地方,恰恰就是这个假消息。
蔺平和想了很久,都猜不到封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很奇怪,他的智商什么时候成长了?
现在,蔺平和居然已经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可是,既然事关陶酥,蔺平和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
大不了又被人堵,反正,只要对方没有枪,他都能打得过。
于是,三天后,周六的晚上七点整,蔺平和如约来到了那家酒吧。
他走到封景发给他的房间号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
等了三分钟,也没有得到回应。
然后,蔺平和推开了门。
封景坐在小沙发上,一边倒着红酒,一边对他说:“来了?坐吧。”
蔺平和扫了一眼屋子,确认并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就进了屋。
“订婚宴?就你一个人?”蔺平和反问道。
“订婚宴当然不是在今天,”封景不着痕迹地接过了他的话,然后先礼后兵般地递给他一杯红酒,对他说道,“不过也快了,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一声,离她远点儿,毕竟,订过婚之后,我们就算是正式在一起了。”
看到男人的冰块脸上渐渐裂出了一丝缝隙,封景心底不由得暗爽。
怎么样,就算人民币砸不死你,老子今天也要吓死你。
☆、二十七张黑卡
封景小心翼翼地盯着蔺平和的表情。这一次,他不敢有一点马虎。
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真的很深很沉,像深不见底的海湾,不知道里面蓄积着什么样的逆流。
他就是要顺着蔺平和的谎言,不断地刺激他,让他忍不住卸掉伪装。
这样的话,陶酥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可是她不喜欢你。”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跟她门当户对,就应该在一起。”
“你喜欢他?”
“这和你没关系。”
……
激烈的□□味儿在空气中渐渐蔓延开来。
蔺平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高档而昂贵的红酒在高脚杯里显得色泽极为艳丽。
男人鹰隼一样锐利的黑眸轻眯,然后,他慢慢地将那杯酒放回到茶几上,一滴都没有动。
“据我所知,封家似乎没有要开订婚宴的消息。”蔺平和这样对他说。
“真是奇怪了,我们家有什么消息,用得着通知一个搬砖的家伙么。”封景装作嘲讽的样子,轻蔑地对他说道。
“当然要通知我,”蔺平和靠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尖锐的目光直接戳向了封景,然后,他一字一顿道,“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父亲,我到底是谁。”
“蔺平和,是吧?”封景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似乎对方的突然摊牌,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蔺平和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锁定他。
“少拿这种眼神吓唬我,”封景扬了扬下巴,冷哼一声,“只要我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陶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我认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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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特别了解她,她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了。”
“你确定她会相信你?”蔺平和毫不在意地靠在沙发背上,有些同情地望着他,“自从上次你找人来堵我,她应该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吧。”
“……那不一样!”封景生气地说,“我都是为了她好!”
“那你就试试看,她会相信谁。”蔺平和说道。
听到他这句话,封景气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瞪了他半天,然后,一丝轻蔑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你以为我不敢试吗?实话告诉你,陶酥现在就在隔壁的包间里。”
……
与此同时,陶酥正在隔壁和室友喝得正嗨。
她原本不是喜欢喝酒的人设,只不过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手艺特别高超,好几样鸡尾酒都是甜甜的味道,甘甜的液体滑过味蕾的感觉,再加上酒的味道,形成一种别样的风味儿,让人欲罢不能。
陶酥很少喝醉,成年后的醉酒经历,也只有十八岁生日那天的一次而已,巧的是,也在这家酒吧。
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点点模糊的印象,但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已经彻彻底底忘干净了。
寝室里只有四个人,除了陶酥之外,另外三个北方室友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特别是今天的寿星寝室长,更是号称千杯不倒。
陶酥其实也没喝多少,加起来也就五杯鸡尾酒。
但是,她特别不禁醉,上次喝完三杯就晕乎乎地跑出去跟陌生男人搭讪,完全摆脱了平日里怕生的属性。
这一次,五杯鸡尾酒下肚之后,连人都掉桌子底下了。
女生在外面喝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四个姑娘中,特意留了一个人只喝了一杯,保持清醒。
醉倒之后,陶酥在沙发上趴了半天,之后,像是回过神来似的,突然就站了起来,然后站在沙发上,非要给寝室长唱首生日快乐歌。
另外三个人拧不过这个醉鬼,也只能随她去了。
封景推门进来的时候,陶酥正站在茶几上用日语唱生日快乐歌。
喝醉了之后的软妹,疯起来简直没眼看。
本来是想把陶酥叫到隔壁,当着她的面儿,彻彻底底地公开蔺平和的身份,让这个男人无处遁形,可是陶酥现在这个样子,把他的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你们进来才多久啊,怎么就成这样了?!”封景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陶酥。
偏偏这个醉鬼一点自我意识都没有,看到他进屋了,就直接从茶几上跳下来,要不是室友帮忙拦着,估计早就摔进医院了。
“哎呀小景……你今天怎么来了啊?嗝、”一边说,陶酥一边还打了个酒嗝,她晃晃悠悠地走到封景面前,然后继续问,“你前一阵不是说,气得不想和我说话了吗?消气了?唉,消气了就好,其实蔺哥他人很好的,你多跟他熟悉一下,肯定不会讨厌他的……”
看到她都醉得没人样了,居然还想着给蔺平和洗白,封景的气性就更大了。
他抓住陶酥的手腕,然后一边拽着她往隔壁的房间走,一边对她说:“把你的鱼泡眼睛擦干净看看,你嘴里的‘好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室友们跟陶酥很熟,都知道封景与陶酥是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也没有多心,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谈,所以也就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包间里继续聊天了。
于是,陶酥就被封景硬生生拽到了隔壁的包间里。
“你要干嘛啊……”陶酥刚一进屋,就听到“碰”的一声,是封景把门摔上的声音。
心思细腻的小姑娘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就算是醉了,也不忘了关心他:“你怎么了?”
“我要被你气死了啊啊啊啊!”封景握住她的肩膀,来回晃了好几次,然后把她推到自己前面,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指着前面对她说,“你自己看,这屋里坐着的是谁!”
“诶……?”陶酥晃了晃被他摇得发晕的脑袋,然后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脸上,惊呼道,“蔺、蔺哥……?他怎么在这里呀?”
“我约他来这里的,”封景放开她,然后走到蔺平和旁边,对她说道,“今天,我”
“嗝、”
封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酥的一个酒嗝打断了。
他皱了皱眉,酝酿好被打断的情绪,然后继续说:“今天我就是想”
“嗝、”
“……我想跟你说”
“嗝、”
“你他妈有完没完?!!!”
“呜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陶酥委屈地瘪瘪嘴,然后给他解释着,“好像刚刚有一杯鸡尾酒里加了碳酸气,所以才这样……我忍一下,你继续说。”
“咳、我继续说了,你给我憋着,”封景轻咳了一声,然后顿了顿,突然就泄了气,只能对她说,“算了算了,被你搞得没心情了,你让他自己跟你坦白吧,我不想说话了。”
陶酥看着封景垂头丧气地站在窗边的样子,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不过好像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充斥着酒的大脑仍然迷迷糊糊的。
陶酥走到蔺平和旁边,然后也坐在沙发上,泛着水汽的大眼睛望着他,看了半天都没说话。
她似乎在思考着一个很严肃、很重要的问题。
时间已经很晚了,一个男人约另一个男人来酒吧喝红酒,而且还是包间……
这意味着什么?
陶酥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个渐渐浮现出来的恐怖想法甩出去。
可是,她越仔细想,越觉得那个看似恐怖而无厘头的猜测是真的。
难怪,封景那么讨厌自己和蔺平和走得很近。
难怪,封景几乎每次都要在自己面前提到蔺平和。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可是这样的话,她该怎么办?
她的心意该怎么办?
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心动,就这样一直深埋在心底了吗?
这一刻,陶酥才发现,自己不想把蔺平和让给任何人的心愿,有多么强烈。
可是,插.入朋友的恋情,万一被雷劈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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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现在的心情复杂极了。
她一方面,不想和封景抢男人;另一方面,还不想对蔺平和放手。
那么……最后就给她一个问清楚的机会,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陶酥想,只要蔺平和亲口说出,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那么,她也愿意试着慢慢地放手。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忧伤地抬起头,浅灰色的杏眸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陶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向蔺平和问道:“蔺哥,你真的喜欢小景吗?”
蔺平和:???
封景:???
蔺平和被这当头一问砸得有点懵,所以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也没有回应陶酥的问题。
倒是封景十分迅速地反应过来了,他连忙跑过来,皱着眉,怀疑人生地问她:“你刚才问他什么问题?你疯了?喝多了影响智商这理论原来是真的吗?”
“你今天把我叫来,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喜欢蔺哥吗?”陶酥没理会他的问题,反而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其实我刚刚仔细想过了,是我神经太粗,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
我愿意默默地放弃。
陶酥在心底补上了这句话。
“神他妈真心相爱!我看你是脑子里有坑!”封景被她这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辞气得要死,气得直拍沙发扶手,然后指着蔺平和说道,“我让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啊!你看一个搬砖工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哦……我知道买不起啊,”陶酥撇过头,看了看蔺平和身上的西装,看布料就知道这衣服一定贵得吓人,然后对封景说,“这身西装是我给他买的,画展那次他也穿过,你忘了吗?”
封景:……
他此刻的心情非常抓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先跟陶酥解释,自己不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还是应该先跟陶酥揭穿,蔺平和这个大尾巴狼的真实身份。
不过,陶酥很明显对于“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勾搭到一起了”这个问题更感兴趣。
“这种小事就先别在意了,我比较关心你们两个人的感情问题,”陶酥叹了口气,然后忧伤地向封景询问,“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二十八张黑卡
“你是不是傻啊!!!”封景气得不轻,他抓着陶酥的肩膀,使劲地晃她,希望能把那些影响人类正常思维的酒从她的脑子里甩出去,“你清醒一下清醒一下好不好!你看看蔺平和这个人,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里和搬砖的有半毛钱关系?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一个隐藏在无产阶级群体里的吸血资本家!你擦亮眼睛好好看一看啊!他就是你最讨厌的那种有钱人啊!!!”
“……诶呦你别总晃我了,我真的头晕,”陶酥被他晃得想吐,然后再一次发挥个子不高的优势,灵巧地躲开了他,然后跑到沙发后面,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并对他说,“小景,我知道你想让我讨厌蔺哥,可是这招我哥早就用过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封景扶额,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最后挣扎着说道:“那你想咋的……”
“其实我刚刚想过了,如果你也喜欢蔺哥的话,我们可以公平竞争,”陶酥从沙发的另一侧绕过来,然后走到蔺平和和封景之间,对封景说道,“蔺哥喜欢你的话我就退出,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把他让给你的,就算我们是十多年的好朋友。”
封景看着她,突然觉得这女人没救了。
一个人喝多了耍酒疯不可怕,可怕的是耍酒疯的同时把智商也给耍没了。
认真地跟封景说完这些修罗场宣言之后,陶酥慢慢地转过身,垂下眸子,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再一次抛出了刚刚的问题:“蔺哥,你喜欢小景吗?”
蔺平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这一瞬间,陶酥似乎听到了自己心里的某个大石头落地的声音。
最初,她只是觉得蔺平和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只不过到底如何特殊,她完全意识不到。
直到刚刚,她察觉到会有其他人和自己抱有同样的想法,来看待蔺平和,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
这种浓烈的独占欲,陶酥从未对任何人有过。
所以,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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