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黑卡随便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里
然后,男人低下头,将一枚轻柔的吻印在了她白皙的颈肉上。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让陶酥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就连环在男人肩膀上的胳膊都没什么力气。
她慢慢地往下滑。
蔺平和伸出手抱住她,防止她滑得太远。
只不过,上面也没闲着。
男人咬住了她脖子上柔嫩的皮肤,温热濡湿的触感和灼热的气息,交织在她脖颈处那一小片皮肤上,让陶酥忍不住发出了某种微弱而悦耳的声音。
“唔……”陶酥闷哼着,然后伸出软绵绵的小手,努力去推男人的肩膀,“这样感觉好奇怪啊,干、干嘛这样……”
蔺平和没理她,却慢慢加重了嘴上的力气。
“诶呀、好疼啊,”陶酥被他弄得有些疼,不禁喊出了声,“我把卡给你,你别再咬我了,真的疼……”
听到她这样说,蔺平和就心软了。
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那片柔软的皮肤,然后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地板上。
有些担心地伸出手,拨开了她的黑色长发,就看到脖颈处那片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红色痕迹。
他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但是,陶酥就不满意了。
她举起小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然后气鼓鼓地瞪着他,对他说道:“你刚刚在干嘛啊!我被你弄得疼死了!”
“你让我这样做的。”男人迅速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让你咬我了???”陶酥气结。
“像兔子喜欢胡萝卜一样,”蔺平和指出了这句脑残的话,振振有词道,“我只是咬,还没吃呢。”
陶酥:……
还、还想吃???
听到这种内涵丰富的词,陶酥连耳尖都红了。
她觉得,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
否则,自己应该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于是,陶酥试着转移话题:“那、那我能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蔺平和答道。
“诶?这么早吗?”陶酥被他吓到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如果他早一点告诉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被姐姐的话绕进圈子里,白白浪了这么多纠结、徘徊、犹豫的时间。
不过,说到底,她自己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能对自己更自信一些,或许就会早一点跟他说。
“有很多原因,”蔺平和皱了皱眉,思考着该怎么跟她说实话,“毕竟朋友和男朋友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怕你接受不了。”
“我连这种不正常的关系都能接受,恋爱这么正常的关系,有什么接受不了的,”陶酥都要气笑了,“如果我今天没有心血来潮问你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啊?”
“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蔺平和反问她,“你为什么到了现在才问我?”
“嗯……就是上次在酒吧里……”陶酥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我以为你后来吻我,是被我缠得烦没办法,所以就一直不敢说……”
“小傻子。”蔺平和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对她说道。
“干嘛说我傻啊!”陶酥气呼呼地拍开了他的手,然后瞪着他说,“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接受了那张卡,我真的以为你只喜欢我的钱,我当时真的很伤心啊!”
闻言,蔺平和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她说道:“我也很生气,你怎么会觉得,我是那种人?”
“唔……好吧……对不起……”陶酥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
换位思考一下,蔺平和是真的喜欢她,当时自己递给他那两样东西,他是以多么复杂的心情下的呢?
肯定不会好受吧……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为钱是从的人。
自己误会了他,还用钱侮辱了他。
陶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简直不是人!
于是,为了表达歉意和忏悔,陶酥慢腾腾地掏出手里的卡,塞到蔺平和手里,然后对他说:“这次的话,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对你说的。”
蔺平和挑眉,不知道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紧接着,陶酥继续道:“别生气了,拿去刷,随便刷,刷到你不生气为止。”
☆、四十一张黑卡
蔺平和不明白,好不容易走入正轨的男女关系,怎么又转回到钱上面了。
“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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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还在催着他下那张卡。
蔺平和垂下眸子,有些不解地望着她,然后问道:“刚刚不是要回去么?”
“刚刚是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呀,”陶酥一本正经道,“而且,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有钱,给你花,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蔺平和:……正常正常,社会社会。
“你不要生气啊,”陶酥以为他不开心了,于是连忙安抚他,“我没有谈过恋爱,这种事情也不想完全依靠姐姐,我也想自己努力试着去恋爱,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告诉我……我是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蔺平和听着她的话,整颗心都为她软了下去。
陶酥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睛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孔,继续对他说:“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一心一意喜欢你,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她的脑子里仍然残存着言情小说的荼毒,说起话来都透着一股霸道总裁的style。
蔺平和听了她这些话,已经不知道她最想说的是什么了。
这种电视剧里的台词,放在现实中,真的尬得不行。
可是,这些台词被陶酥说出来,他却觉得受用极了。
言情小说真的有毒。
但是,蔺平和不是小说里平凡普通的女主角。
他心底虽然有所触动,但理智仍旧占据着上风。
蔺平和清楚地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这份持续了三个多月的金钱关系彻底掐死,那么他和小姑娘今后的交往过程中,绝对还会出现这种问题。
他是真心喜欢她。
这份喜欢,纯净而执着,不含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就算他真的是个穷人,也不会用陶酥的钱。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缺钱。
于是,蔺平和将那张卡转推回陶酥的手里,然后十分认真地对他说:“我们是交往关系,不是其他的关系,你不用给我钱。”
“那……你还愿意跟我一起住吗?”陶酥捏着那张卡,小心翼翼地问他。
“我和你一起住是因为喜欢你,又不是因为钱,”蔺平和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对她说,“只要你想让我陪着你,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最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她为什么会需要这份“一直”的承诺。
而他也愿意给她这样的承诺,并且用一生来践行这个诺言。
听到这些话,陶酥不禁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她将绯红的小脸埋进他的胸口,柔软的脸蛋轻轻地蹭着他的衬衫。
“我还有个事情,想让你帮忙,你愿意吗?”
“你说。”
男人伸出手环住她,将她揽在怀里,柔软馨香的小姑娘趴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像是得到了某种特赦令,陶酥放开了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你先进来,”陶酥走到他面前,牵着他的袖子,往自己的卧室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还是关于插画的事情,我需要参考。”
蔺平和走到她的卧室门口,没由来地就想到了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在这个屋子里发生过的事情。
于是,他脚步一顿。
“蔺哥,你会‘床咚’吧?”陶酥拽不动他,干脆放了手,然后对他说,“就像三天前那样,再来一次行吗?我画插画需要参考那个动作诶。”
蔺平和垂下眸子,看着那双纯真的眼睛,总觉得自己要被她套路了。
紧接着,陶酥干脆以退为进,放开了他的手。
她关掉了卧室里的灯,只留下一盏亮度昏暗的床头灯。
然后,她转身跑回床上,装出案板上一尾待宰的鱼的样子。
“我在很认真的工作啊,你快点配合我一下,”陶酥靠在枕头上,床头灯细微的光撒进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竟然带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诱.惑,“来‘床咚’我。”
闻言,蔺平和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卧室。
这一次,他没有被人牵着,而是自己主动地走了进去。
他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浅蓝色的睡裙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泛出一种迷人而奇异的色调。
浅灰色的眼睛眨啊眨,看得人心痒难耐。
“你、你把领带解开啊,”陶酥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抱怨似的对他说,“还有扣子也解开一点,这可是‘床咚’诶,弄得太正经了我没有灵感的好吗!”
灵感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蔺平和听了她的鬼话,扯开了领带和衬衫上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凸起的喉结像某种漂亮的雕塑,陶酥有些没忍住,伸出手上去摸了一下。
下一秒,她作恶的小手就被男人捉住了。
“别动,”他对她说,“你的手就没有老实的时候。”
他攥住了女孩柔软的双手,然后将她的双腕按在她的头顶,长长的黑发散在浅粉色的被褥上,浅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他,那里面薄薄的水汽映上了暖色的床头灯光,显得格外动人。
“你得给我留一只手啊,”白嫩的手腕轻轻地晃了两下,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我这次要拍照,没有手怎么举自拍杆。”
闻言,蔺平和一顿。
“自拍杆”这三个字一出现,暧昧而旖.旎气息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蔺平和没说话,仍然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撒手。
“放开我啊,”陶酥用力地抽了抽手腕,想从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蔺哥,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陶酥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好奇地望着她。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以前蔺平和很听她的话,为什么自从搬进她的家里之后,一切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虽然……这并不算很大的困扰。
但是,男人的这些微小的改变让陶酥有些摸不到头脑。
蔺平和垂下眸子,看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然后无奈地放开了她的手腕,将床头柜上放着的自拍杆塞到她手里。
“继续,你来指挥?”蔺平和问她。
“是啊,”陶酥点点头,力地将镜头调整到一个最佳的角度,然后对蔺平和说道,“你……稍微离我近一点。”
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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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地将男人往自己前面勾,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蔺平和的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的被子上,然后慢慢伏下了身,距离她越来越近。
近到能感受到她绵软的呼吸,近到可以看到她卷翘纤长的睫毛。
“停,”陶酥一直盯着摄像的画面,在男人距离她很近的一个瞬间,迅速喊停,然后对他说,“稍微坚持一下这个动作,马上。”
陶酥一瞬不眨地盯着那个画面,然后又稍微调了一下镜头的角度,最终按下了拍摄的按钮。
拍完之后,陶酥长舒了一口气。
“好啦……诶?”她刚想说,拍完了,让男人从床上起来,却不料对方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空档,而是就着这个危险而亲密的距离,继续靠近她。
她一直侧着脸盯着屏幕,所以正片白皙的颈肉全部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卷翘的睫毛侧面望过去,随着眨眼的动作,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刷来刷去。
小巧的耳垂透着淡淡的粉嫩光泽,看起来可口极了。
蔺平和不禁吻在了她微微泛着粉色的耳垂上。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颊附近,滚烫的触感包裹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让陶酥忍不住小声地“诶”了一下。
紧接着,她便开始生理性地缩着肩膀,想要逃离这份甜蜜的负担。
蓦地,女孩不断缩着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按住,直接按在了床上。
她不得不正过眸子,撞进了男人纯黑色的眼睛里。
“已经、拍完了啊,”陶酥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地对他说,“干嘛一直不放开我?”
男人低下头,吻了一下她柔软的鼻尖,然后对她说:“模特的工作结束了,但是,还有男朋友的工作没完成。”
“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呀……”听了他的话,陶酥更加不解了。
“你不知道?”蔺平和贴在她的耳边,带着烫人热度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一侧,“那我来告诉你,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
说完,他又吻住了女孩粉色的耳垂。
陶酥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她很清楚。
只是……
“那你先去洗澡啊,”陶酥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把他推开,“你从外面回来很脏的好吗,洗完了再碰我。”
真是拍完照片就翻脸不认人。
被嫌弃了的男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放开了她,从床上下来,垂下眸子看着她,一言不发。
没了压倒性力量的束缚,陶酥也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她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继续对蔺平和说道:“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去洗澡?”
“洗完了就能碰你?”蔺平和挑眉。
要知道,那个小盒子还一直放在客房的卧室里,没动呢。
他不介意今晚就把那个小盒子里面的东西用了。
“能……吧?”陶酥歪了歪头,有些不自信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小骗子,”蔺平和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白瓷般的额头,然后对她说,“你的那个走了吗?”
“还……没……有……”被拆穿了谎言的陶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笑眯眯地对他说,“那你要浴血奋战吗?”
蔺平和:……
“别乱用成语,”他略微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带着淡淡的惩罚性的意味,继而说道,“我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晚安。”
“诶就是这样吗?”陶酥见他快要离开的样子,连忙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挽留道,“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和我说的?我是你新上任的女朋友诶,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你一把火都不给我?”
“谚语也不能乱用,”蔺平和侧过身,看着小姑娘笑眯眯的样子,对她说,“我确实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
“不过,我这段时间有些忙,可能要出趟远门,大概十几天之后回来,回来之后,我会好好跟你说的。”
“哦……”陶酥有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那你去洗吧,我要睡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
虽然她不知道蔺平和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是看到他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总觉得再开玩笑不太好。
于是,她乖巧地钻进了被子里,不再同他开玩笑了。
浅粉色的被子边沿,露出一双浅灰色的眼睛。
暖色的床头灯映在女孩泛着水汽的眼睛里,显得格外好看。
白嫩的小手拽着被子,水葱般的手指露在外面。
蔺平和不禁弯下腰,然后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蔺平和就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早一点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晚安。”
男人摸了摸她薄薄的空气刘海,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帮她关上了床头灯。
陶酥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底就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他究竟……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四十二张黑卡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陶酥因为要上课,也没有睡懒觉,但是起床之后却发现蔺平和已经不在家里了。
厨房里有他留给自己的早餐,应该是刚做好没多久的,还冒着热气。
他没有留字条,家里有关他的东西也少了很多,应该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蔺平和昨晚跟她说过,要出差一段日子。
虽然,陶酥完全想不到,安保的工作为什么还会有出差的任务。
再加上他昨晚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更让陶酥觉得奇怪了。
不过,一切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陶酥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吃着早餐。
蔺平和不在,陶酥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上午的理论课上,她甚至满脑子都是蔺平和,什么艺术思潮艺术流派艺术作品,在陶酥的脑子里统统变成了一锅浆糊。
她就是这样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平时脑子里经常冒出各种疯狂的想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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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男人将她按在床上时,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烙印般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每闭上眼睛,心跳就如同上了发条一样,“砰砰砰”地跳着。
“陶酥,在不在?”讲授着艺术理论课程的教授拿着点名册,站在讲台上提问,“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艺术理论课是大课,有二百多人同时上课,老师自然不可能记得每一个学生,点名又要花上半节课的时间,所以经常会以提问的方式考勤,顺便记录平时成绩。
突然被点到名的陶酥正在神游着,完全不知道老师刚刚问了什么,站起来之后,像个不会说话的小雕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现实主义作品!!!随便说两个就行!”室友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示着她。
这种毫无难度的问题,随便回答一些作品就可以,所以室友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问题告诉她了。
可偏偏她满脑子里都是蔺平和。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如同富氧泉水中的藻类一样,疯狂侵占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脑子里,除了那个男人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于是,陶酥连想都没想,直接就说出了五个字:“《月光奏鸣曲》。”(1)
……
短暂的沉默之后,教室里发出了爆炸般的笑声。
“酥酥你疯了吗?!”室友使劲戳了一下她的大腿,“神他妈月光奏鸣曲,你不说油画说戏剧小说也行,说什么音乐啊!”
她是真的疯了。
和蔺平和有关的艺术作品,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弹过的那首《月光奏鸣曲》。
“这位同学,你坐着冷静一下,一会儿我再提问你。”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僵在了脸上,在点名册上记下了她。
讲艺术概论的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老教授,为人很慈祥。
平时成绩也是需要记录在案的,如果以陶酥刚刚的表现,肯定是要记为0分,所以,只能等一会儿重新提问她,让她把平时的得分拿到手。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陶酥也不敢再溜号了。
她重新坐在座位上,看了看室友的教材,翻到了老师正在讲课的那一页,然后努力把蔺平和的事情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专心致志地听课。
然而,将男人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的时间并没有太久。
下了课之后,陶酥又原形毕露了。
“酥酥啊?你怎么了?”室友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她。
“啊?我没事啊……什么怎么了?”陶酥在室友的推搡下,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然后连忙反问道。
“你还问我们,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吧。”寝室长翻了个白眼,示意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盘。
垂下眸子,陶酥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不喜欢青椒,但却喜欢青椒肉丝里面肉丝的味道,所以每次都会把青椒挑出来,单独吃肉丝。
可是,现在青椒还好好地放在碗里,倒是肉丝被她挑到了装食物垃圾的小盘子里。
“你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恋爱了?还是失恋了?”寝室长担忧地问她。
“算是恋爱了吧……?”陶酥歪了歪头,然后对她们说道,“我交了男朋友,就在昨天。”
“哇!!!恭喜酥酥脱单!!!”
“求皂片!有图有真相!”
“是哪里的人啊?咱们学院还是别的学院?还是其他学校?”
……
陶酥看着七嘴八舌讨论着她终身大事的室友们,在她们决定好“伴娘c位的站位问题”之前,率先打断了她们的争吵。
“好啦,你们别吵了,”陶酥揉了揉眼睛,有些无奈地说道,“怎么我交了男朋友,比你们自己交男朋友还激动啊。”
“因为我们都是青梅竹马,你是天降啊,天降听起来就很刺激很神秘有木有!”寝室长激动地说。
室友们的男朋友都是从高中起就开始恋爱了,算下来,也相处了四五年的样子。
比起刚刚恋爱的陶酥,确实青梅竹马的刺激感比不过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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