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爷的英雄联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夜隐枭
而这也是烬有恃无恐的地方。
根据艾欧尼亚的法律,仅仅依靠着推论是无法定罪的,想要确定烬的谋杀罪,要么找到所有的证据,将证据链闭合,要么烬亲自承认犯罪。
显然,烬很有信心让罗德两个办法都行不通,他可以保证,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毁掉,而自己也绝对不会开口认罪。
而对于烬的这种态度,罗德嗤之以鼻。
按照罗德自己的意思,烬这种渣滓直接当场毁灭就好罗德可以保证,自己的奥术风暴能够做到与凌迟相近的效果,但不管怎么说,烬现在还有用。
罗德需要烬或者说需要烬的罪证来作为自己换取卡尔玛帮助的条件,直接干掉烬爽是爽了,但拿什么去请动卡尔玛呢
现在,罗德已经锁定了凶手,但接下来,他需要找到办法证明这家伙是凶手。
而这个办法所需要的一切,罗德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
烬这边,当罗德说自己不是艾欧尼亚人的时候,他机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烬很清楚,当初被苦说抓住却能够得以在监狱中保全性命,主要的原因就是苦说没法违背艾欧尼亚的法律因为当时的金魔案件闹得很大,所有人都知道苦说抓住了一个叫卡达烬的舞台管理员,在这种情况下,苦说必须要给烬一个判决。
而不是一次私人的处刑。
所以在被抓获的时候,烬一点都不慌,因为他和罗德一样,是符文湮灭者。
只不过和罗德不一样的一点是,烬的符文湮灭者身份不是他主动湮灭符文所造成的,而是因为一次失败的洗礼造成的。
在艾欧尼亚,使用符文之力的施法者到处都是,而将符文之力作用于武技之中的战士更是数不胜数,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所有的父母,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能够使用符文之力的人。
而烬的父母也不例外。
不好说烬的父母是否爱他他们的确给烬提供了看起来不错的成长环境,但当烬的父亲破产之后,家道中落的烬在五岁的那一年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送到了某个不上台面的门派之中,去进行所谓的“洗礼”。
按照这个门派长老所鼓吹的那样,这种洗礼能够激发出烬的天赋,但实际的情况却是……烬成为了某项危险实验的实验品。
而将孩子“卖”掉了的父母,也因此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资金,帮助他们在皮尔特沃夫的贸易之中大发利市,又一次东山再起。
当这一对夫妇再次找到烬的时候,八岁的烬已经被“洗礼”耗干了所有的潜能,成为了一个符文湮灭者而这三年的日子究竟如何,那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最终,烬的父母将烬接回了家。
烬似乎又一次变成了阔少爷,依旧看起来天真烂漫,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当作实验品的那些日子但没有人知道,一种最深刻的不安却已经被他铭刻进了自己的骨子里,虽然没有显露,但永远都不会忘记。
后来,当烬的母亲第二次怀孕之后,烬点燃了自己的家。
那是烬的第一次谋杀,收获是无尽的畅快,以及一个孤儿的身份。
独自一人的烬从火堆里被救出来之后,他抛弃了自己曾经的名字,将自己命名为烬那一年,烬十岁。
再后来,烬开始了流浪。
幸运的是,艾欧尼亚物产丰富,即使烬是一个孤儿,也不至于冻饿而死甚至在烬十二岁的时候,他还被一家巡回剧团的老板看上,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童工,一个舞台见习管理员。
在干活之余,烬看着一个个演员一次次地粉墨登场,小小的舞台俨然将这些演员一个个地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在舞台上是一个,
第八百七十二章 审讯
身为均衡教派的暮光之眼,苦说知道什么是符文湮灭者。
所以最后通过引蛇出洞,苦说抓住了烬——当时烬已经朝着苦说举起了枪,所以关于他谋杀未遂的指控当场成立。
可惜的是,因为回溯法术的失效,关于烬的其他谋杀都无法做到证据确凿,而这件案子又人尽皆知,所以最终结果上,烬被丢进了吐冷监狱,永远监禁——这是艾欧尼亚的法律上,针对谋杀未遂的最高惩罚。
而有趣的是,在被抓住的时候,苦说那个叫戒的弟子因为得知不能处死烬而陷入了崩溃——当时烬看着这个年轻人痛苦地向苦说询问着为什么,心中产生了一种比以往作案时更加畅快的感受。
这个叫戒的青年一个能打烬一百个。
但因为法律,因为规则的庇护,烬却能够用罪恶将他击溃,这感觉可比屠杀那些无知者是欣赏他们脸上的恐惧来得带劲多了。
于是,被关进了吐冷监狱的烬开始学习。
烬需要学习各种知识,才能再将来利用这些知识,去对付那些强大的人,然后坐视他们因为信念毁灭而陷入崩溃。
在监狱之中,烬学习表演、音乐、绘画、法律、文学、锻造,仿佛是一块被放进了水中的干海绵,迅速地吸满了各种各样的知识。
烬知道,这是苦说希望唤醒自己的“道德”,让自己认罪。
但可惜的是,在烬看来,规则和道德不过是被自己利用的工具,他自己是万万不可能将其接受并作用于自身的——在烬看来,这些法律和道德就和舞台上的表演守则一样,在舞台上的人需要遵守,但自己作为舞台管理员,只需要利用他们就好。
就在不久之前,烬被某位大人物放了出来。
那位大人物自以为能够利用烬去达成他的目的,可惜他并不知道,烬永远不会被利用。
然而,就在烬真正干了一票大的,打算欣赏完最后一幕就跑路的时候,他被搅局的罗德抓住了。
最开始,当罗德说自己不是艾欧尼亚人的时候,烬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像是舞台意外一样。
但眼见着罗德迟迟没有动手,烬又一次笑出了声。
“看来,我们的‘不需要守规则’先生,目前因为某些必须的缘故,还是要守一守规则的。”毫不在意罗德法杖的威胁,烬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真是可惜,如果你不守规则,我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但你选择遵守规则……那很抱歉,怎么看都是我赢了。”
“是么”对于烬的得意,罗德丝毫不以为意,“既然你认为自己赢了……那就先尝尝这个吧——炎阳枷锁!”
一道细细的火焰枷锁缠住了烬——和往日里的火焰枷锁不同,此时罗德的火焰枷锁无比纤细,纤细到直接割破的烬的衣服,勒紧了烬的皮肤之中。
纤细的炎阳枷锁温度极高,而这种高温却被罗德控制得很好,没有发生逸散,于是,烬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胳膊上的肉被烤焦、勒碎,然后再次烤焦。
纤细的炎阳枷锁慢慢切割着烬的皮肤。
但与此同时,烬却哈哈大笑。
“没办法了吗”
“真的好疼啊——可惜没有用,有这些伤口在,即使我没忍住,承认了一切,那也做不得数,因为这是你逼供得到的。”
“恼羞成怒了吗哈哈哈,我最喜欢见到你们这些厉害的家伙恼羞成怒的样子!”
可惜,面对烬的嘲讽,罗德似乎没有一点点其他的表示,只是耐心地炙烤着烬的皮肤,将他双臂上的皮肤一点一点地烤焦、烤到碳化,然后剥离下来。
而烬则是死死地咬死了牙关,不停地嘲讽着罗德。
在烬看来,也许自己会死——但这出戏已经成功了,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注定了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终于,当烬的双臂都一片焦黑之后,罗德停下了自己的法术。
拿出一瓶魔法泉水,罗德往里加了些盐,然后直接倒在了烬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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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崩溃
烬从来没有想到过,情绪崩溃有朝一日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一直以来,烬依靠着自己对于人心的洞察和对于杀戮的偏执,孜孜不倦地制造着惨案,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只有自己能够理解的“艺术”——而利用着艾欧尼亚的规则的法律,他一次次地逃脱了指控,甚至苦说亲自出手也只能给他一个谋杀未遂的罪名。
在吐冷监狱里,当烬得知苦说被那个戒所杀之后,别提他心中有多么兴奋了。
就是这种感觉,烬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也许无法成为人们口中所称颂的英雄,但你们称颂的英雄会在我的影响下而坠入黑暗——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没错,失去了符文之力后,烬就将自己当成漆黑的墨汁,走一路染一路,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会被烬泼得一身漆黑,无可奈何。
直到现在,烬遇见了罗德。
烬惊讶地发现,罗德和自己有着无数的相似之处,而唯一不同的则在于,罗德对于这个世界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善良。
于是,当罗德手中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烬的身躯时,他大声指责着罗德:“你这副摸样,和我有什么区别”
而对于烬的指责,罗德哈哈大笑。
“区别大了——我可以坦然地行走下阳光之下,永远心安理得。”
“可是你也是一个谋杀犯,一个栽赃陷害的腌臜小人!”
“别乱说,我只不是是一个执法者而已,在艾欧尼亚法律出现漏洞的时候,我挺身而出将其弥补了上去。”
“你根本就违背了法律!”
“你瞧,我最讨厌这种双重标准的人了——从客观的角度上说,你和我一样都违背了法律;而从旁人的角度看,我完全没有违法,就和你之前一样。”
“你承认了,我们是一种人!”
“哦,我承认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你!”
“怎么,没见过我这种人”
“厚颜无耻!”
“谢谢夸奖。”
烬的把戏似乎完全失去了效果,他想要通过语言来证明罗德和自己一般无二,但罗德这边却承认地大大方方,似乎在罗德看来,不守规矩本身并不值得唾弃,反而是为恶更加令人不齿。
在这种情况下,烬甚至怀疑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条——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还是因此而陷入了崩溃。
后背上的皮肤被冻结、被冰刃一片片挂下,痛苦之中的烬因为信念的崩溃,终于再也无法开口了,直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而眼见着这家伙快要撑不住了,罗德有些不满足地放下了手中的冰刃。
得了,泄愤到此为止了,烬毕竟是个普通人,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他会死在现场,那就糟糕了。
随手扯下了一块布塞进了烬的嘴巴里,罗德给烬来了一发火球和一发冰锥,成功地掩盖住了自己之前对他实施酷刑后留下的伤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坐在了烬的椅子上。
罗德的任务完成了。
接下来的话……就看阿卡丽那边怎么样了。
影流参与进来的确比较意外——希望阿卡丽还靠得住吧。
……………………
可惜,阿卡丽这边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本来围攻阿卡丽的影流战士因为谨慎,还能和她五五开——但是当战斗的时间逐渐变长后,这些影流的精锐发现,阿卡丽……似乎也没有那么厉害
劫是怎么受伤的
嗯,一定是阿卡丽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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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四章 隐居的大师
易,一个响亮的名字。
而艾欧尼亚人称呼这个名字的时候,往往会在后面补充上一个敬语——大师。
这位生于巴鲁鄂山村的铁匠之子以无极剑圣之名为人们所铭记,无论是哪一部关于艾欧尼亚之战的诗歌,无极剑圣都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
年少之时,易并不强壮——恰恰相反的,和其他的少年相比,他看起来还很瘦弱。
因为憧憬着那些剑客以刀剑之名、行侠义之事的传说,易从小就坚持锻炼,成功加入了无极剑派。
在无极剑派的弟子之中,易的天赋看起来不算太过突出——但因为他可怕的毅力和自律,却终于使得他在一众弟子之中脱颖而出。
易渴望着远方,但无极剑派的长老却告诉他说“最好的剑就在这里”,然后拒绝了他离开的要求——无极之道在开宗立派之时就以孤傲圣哲自居,他们的剑法见不得浊世,更沾不得脏血,所以数百年来,无极始终与世隔绝,孤芳独放,没有任何外人曾得一见。
任何主动离开的人都会被剥夺剑派的身份。
于是,易就在这小小的无极剑派之中,苦练着自己的剑术,直到诺克萨斯侵略者的到来。
一个又一个行省沦陷,一个又一个村庄毁灭,诺克萨斯侵略者的脚步仿佛踩在了易的心头——终于,易还是离开了剑派。
在诺克萨斯人进攻巴鲁鄂行省的时候,易面对了他的初战——那是一支完整的诺克萨斯先锋军团。
那一战,易激活了自己的的高原血统,长剑之下,千军辟易。
领队的诺克萨斯千夫长在易长剑出鞘的瞬间就被破体而入的剑气斩为两段,而随后,寻常的士兵根本就看不清易的身形,当易孤身一人冲入战阵之后,惊慌失措的诺克萨斯人盲目地举起了刀剑,却只能伤害到自己身边的友军,连易的汗毛都没有摸到!
就这样,易以一己之力,击溃了整支诺克萨斯先锋军。
当然,战斗总要付出代价,虽然易的身形难以被捕捉,但后来诺克萨斯人不顾伤亡地对易进行的攒射也给他造成了一些困扰,战斗结束之后,易身上也伤痕累累。
这时候,易终于意识到,战争之中个人的力量还是有限——以一敌千尚可,那要是以一敌万呢
恐怕自己就累死在了诺克萨斯人之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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