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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夜来采菊
“烟在哪偷的?”
白启明没说话,把烟在窗台上按灭,随手扔到了窗外,“别和我爸说。”
望舒点头,问白启明,“你对我小姨还有意见?”
“……没有了,真的。”白启明深吸了口气,“我想明白了,等我上了大学,我爸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怪孤单的,有人能陪他最好。”
这样看来,白启明对这段婚姻屈服更大于认同。
望舒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一下子成为一个家庭,难会不适应,他笑了起来,“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说完,望舒回过味来,这话应该是李清影和他说的。
望舒从小就没了父母,自然不能用这方面的事来开导白启明。
他叹了口气,“我姨夫呢?”
白启明指了指楼上,“二楼,背台词呢。”
两人上了楼,白衡拿着一张纸坐在椅子上,嘴里念念叨叨的,“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那是婚礼新郎的誓词,原本就一小段,林红修修改改又添加了几百个字,成了一篇大作文,要背下来也挺难为白衡的。
听到脚步声,白衡回头,看见两个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誓词太肉麻了些,“望舒来多久了?”
“没多久,姨夫你真不容易,加油,继续背!”望舒一进这屋,一眼就看到了窗前的大沙发,足够他躺下去的大沙发。
看望舒像没骨头一样进来就躺在沙发上,白家父子都笑了。
也不能怪望舒犯懒,他真的腰酸,在理发店坐那几个小时让他难受的不得了,晚上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清闲下来,当然要抓紧时间躺一会。
窗外阳光正好,沙发又大又软,望舒窝在沙发上没一会眼皮就沉了起来,翻个身的功夫就睡着了。
他是被白衡叫起来的,“望舒,望舒,六点了,快起来拾拾。”
六点!婚礼是七点开始!
望舒扑腾一下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二十,他还没换礼服,没做头发呢,原本好富余的时间愣是让他这一觉给弄紧巴了,望舒略显焦急,“姨夫,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啊,我衣服呢?”
“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衣服在更衣室里,别着急,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一会和启明去招待一下客人,你小姨的朋友好些启明不认识。”
“好。”
就如望舒和林红所猜测的,林家那边的亲戚没来几个,来的都是林红的朋友和咖啡厅里的工作人员。
林红的婚礼望舒不想出一丁点差错,以至于从睁开眼睛起就保持着高度紧张,一面绞尽脑汁的和根本不熟悉的阿姨们寒暄,一面要找一个合理的位置安排人入座。
半个小时,望舒嘴就没闲下来,脸也被捏的发红。
好在,总算熬到了婚礼开始。
这场婚礼,从头至尾都和旁人的婚礼不同,甚至没有主持人。
时间一到,音乐响起。
林红头戴黑纱,宝石红王冠,穿着抹胸的黑色鱼尾婚纱,胸口和裙摆上缀满了华美的水钻,鱼尾的优雅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剪裁更衬得的林红身材修长,腰肢纤细,她宛如高贵妩媚触而不及的王后,手捧着红色的玫瑰,摇曳婀娜的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嘴里轻轻的哼着献给婚礼和婚姻和歌。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唱到这一句时,林红有些哽咽,她站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森林里,看着白衡,笑中含泪。
白衡身后的望舒,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再看林红和白衡时,只剩下两道模糊的身影。
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可真到了林红嫁人的这一天,望舒心里难过的不得了,那难过比父母嫁女儿都强烈。
他很舍不得林红,他不想自己一个人。
望舒忽然想到,自己从星海湾搬到新东方那天,还挺开心的。
有家人的房子,才叫家。
林红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家又一次不见了。
第29章
林红的婚礼上年轻人居多,也比较随意,两人说完誓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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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戒指,互相亲吻后,便很随意的敬来宾酒。
林红的姐妹们虽说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年轻人,但比年轻人还要躁的厉害,一个个势如猛虎,一定要和新郎喝上几杯。
按理说,望舒作为伴郎是该帮着挡酒的,可他到底是林红的大外甥,在林红那些小姐妹眼里头,望舒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孩,哪有一群大的灌一个小的酒,因为这个,白启明也逃了一劫。
可两个人往那一坐,心里都不太是滋味,也不知道是谁先拿起了酒杯,之后便是一杯又一杯。
望舒缩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热闹的一圈人,吸了吸鼻子,“白启明,你以后可得对我小姨好,知道不。”
白启明的酒量还不如望舒,他力的睁着眼睛,点了点头,“好!”
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望舒和他碰了一杯,“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好!”
桃园三结义一般的豪情壮志,望舒和白启明同时将手中满满一杯的红酒一饮而尽,喝的有点猛了,酒劲上头,望舒表情扭曲,不过还能撑得住,而一旁的白启明直接栽在了桌子上。
“哎?你没事吧?”望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没……没事,我没,喝醉……”白启明念叨着,还蠢蠢欲动,可他的脑袋里就像注了一吨水似的,根本抬不起来。
明显狗带了。
望舒站起身,四下张望,除了和夫妻二人极其要好的朋友以外,其余人都离开了。
晚上,林红要回白家住。
望舒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叫了一辆出租车来接他。
回到新东方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小区里很安静,望舒脱掉西装外套,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望舒肩上的重担交给了白衡,林红的下半生终于有了安稳的依靠。
望舒站在电梯前,看着不停跳动的数字,眼睛发花,看东西模糊的不成形状。
今天,醉的比往常厉害。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同样的酒,不同的心情喝下去,酒浓度都不一样。
望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东西稍稍清楚了点,电梯门也终于打开了,里面走下来三五个人,热热闹闹的,似乎是要出去吃夜宵。
望舒现在见不得热闹,他低着头往电梯里头走,隐约听到有人喊,“砚哥!砚哥这干嘛呢!还请不请客了。”
声音戛然而止,电梯门又关上了。
望舒用头抵着镜子,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鞋,他用一种诡异的姿势歪着身子,手指在镜子上围着那双鞋画圈圈。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就像打电话的时候手里总爱鼓捣点什么似的。
好一会,电梯都没动,镜子里的鞋动了,他走出望舒手指画的圈,按了一下按钮。
望舒撇了一眼,好像是15。
“嗯?”
望舒缓缓的抬起头,入眼的是一双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修长的腿,冲着这双腿,望舒又把脑袋往上抬了抬,他穿着薄薄的白t恤,腹部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瘦健硕的腰看的望舒眼睛又花了。
他没了力气,懒懒的耷拉着脑袋,眼皮沉重地垂了下来。
好想躺着啊。
凭着这股执念,望舒艰难的从电梯了走了出去。
家里的门锁是指纹开启的。
就碰一下的事,望舒的大拇指还是摇摇晃晃的对不准屏幕,生气的直跺脚。
站在他身后的杨砚轻笑一声,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望舒圈在怀里,握住他的手按了一下屏幕。
“谢谢……”

望舒想转身,却被身后的人一下自己揽进了门里。

“喝了多少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望舒的心又堵得慌了。
“没,没喝多少。”
实在是太困了,再加上望舒打心眼里信得过杨砚,没和他说话,用脚踢掉鞋子,闷头走进了自己房间。
杨砚看着地板上十几双鞋扔的到处都是,骨头缝里都痒的难受,他蹲下身,把男鞋一一摆在柜子里,女鞋装进鞋盒子,塑料袋,统一堆在了门口。
真舒服。
他拾鞋子的功夫,望舒晃晃悠悠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大步的往杨砚身边走。
他眷恋的眼神,让杨砚很自然的张开双臂。
望舒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不高兴。”
望舒在他的怀里,发出小声的抽泣。
杨砚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最后温柔的落在他的后颈上,“没事,不哭。”
不知为何,望舒哭的更大声了,穿越回来以后的恐慌,忐忑,迷茫,以及因浓郁的思念产生的压抑,通通在这个人的怀里释放出来,他攥着杨砚的衣角,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杨砚胸口的布料都浸湿了。
就算这个时候,望舒也不乐意站着,他扒着杨砚的肩膀往他身上爬。
杨砚弯起嘴角,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迈开腿,往望舒出来的卧室走,刚走了两步,身上的人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别晃……想吐!”
都这样了,还横。
“好,不晃。”
过了一会,望舒的哭声渐小,杨砚抽空问了一句,“你现在多少斤?”
虽说长的一样,但那个身体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杨砚能在肩头抗两三个时辰。
现在,难了。
望舒从小吃好喝好,硬把一米七的基因吃成了一米八还要多一点,骨头不大,浑身上下都是懒肉,杨砚掂量着,怎么也要有一百三十斤。
“一百三十六……你嫌,嫌弃我沉,沉吗……”
他抽抽搭搭的,声音里全都是委屈,杨砚就算抱到胳膊截肢都甘之如饴,“不沉,很轻,像羽毛一样。”
“得多吃点……”
“对,得多吃点。”
望舒打了个酒嗝,酒气以这种方式排出去一点,他终于离开杨砚的肩膀,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比记忆中更加成熟俊美的脸庞,望舒伸出手指,顺着他的眉毛一路下滑至唇瓣,勾勒着坚毅的线条。
嗯……
长的真好看。
要不像隔壁李嫂子她男人那张脸,望舒就是饿死也不给人当媳妇的。
饿死……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望舒捏着他的耳朵,嘿嘿一笑,傻兮兮的,又十足十的可爱,“想吃,猪耳朵~”
他一嘴馋,就喜欢掐着嗓子说话,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卖萌,奶声奶气的,像个小孩子,别说是猪耳朵,要月亮杨砚也想给他摘下来。
“成,吃猪耳朵。”
杨砚单手抱着他,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喂,帮我买两




穿越回来后 分卷阅读43
斤猪耳朵,送到十五楼,让他们吃,我给你转.账,快点,十分钟之内回来我,嘶”
望舒咬了杨砚的耳朵,不疼,可他的牙齿在耳廓上磨来磨去,舌尖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耳垂,比刚才摸嘴巴还让杨砚难受,“没事,十分钟之内回来,我给你多发一个月工资。”
放下电话,杨砚握住了望舒的下巴,“你干嘛,骂人呢?”
他稍稍用了点力气,望舒的嘴巴就张开了,他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眼睫一颤一颤的,抖得杨砚腿脚发软。
实在是抱不动了。
“坐一会成吗?”
望舒眼神迷蒙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考虑还是怎么着,最终开恩似的说了一句,“坐吧。”
杨砚坐下沙发上,没舍得放下他,就抱在怀里,让望舒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声的和他说话,“你明天早上起来,是不是又什么都忘了。”
“嗯。”
“那你在再咬我一口,往显眼的地方咬。”
望舒吸了吸鼻子,“我不。”
杨砚问他,“为什么哭?不舍得你小姨嫁人?”
“嗯……”
听到他的回答,杨砚心里并不好受,他沉声说道,“你舍不舍得我?”
望舒没回答,眼皮子黏在了一起。
“没良心,白对你好。”杨砚抬起手,想掐一把他细腻光滑,绸缎一般的脸颊,犹豫一番后,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叮咚
听到门铃声,杨砚小心翼翼的将望舒放了下来,起身去开门。
万兴拎着乡巴佬买来的猪耳朵,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九分钟啊!你自己看看!”
他说着,眼珠子往门里转。
“我知道了,钱一块转给你。”杨砚接过袋子,猛地把门关上。
望舒睡着了,这猪耳朵他吃不成,杨砚站在他身旁,俯身盯着他红红的脸颊看。
那颜色,像桃花一样。
杨砚想起,望舒离开前的那个早上,他趴在热乎乎的炕头,脸和现在一样红,“艳艳~外面天气真好,听孙大娘说今天有庙会,你别去打猎了,咱们去庙会吧!我想买话本,那几本都要翻烂了。”
杨砚真的,真的很想带他去逛逛庙会,把他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
可家里,弹尽粮绝,就剩下几个铜板,望舒还说想吃肉。
杨砚狠狠心,自己出了门。
……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带他去逛庙会,杨砚一定带他去。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天,杨砚一定舍不得让他窝在家里生闷气。
也不至于,后悔了这么多年。
第30章
望舒觉得,自己每次醉酒后睁开眼睛,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前面的桌子上除了电脑键盘鼠标以外什么都没有。
堆积的零食袋和卫生纸呢?
椅子上一厚摞的脏衣服呢?
这锃亮的地板,整洁的衣柜,空气中流淌的柠檬香气,是他家吗?
电光石火间,望舒心里一万个疑惑瞬间有了解答。
肯定是田螺姑娘!
不是田螺姑娘就是杨砚姑娘……
望舒记得,昨晚杨砚跟在他身后,到他家来了。
他穿上规规矩矩摆在床边的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一圈。
好,好干净啊……
比保洁阿姨来拾的都干净!望舒弯着腰趴在地毯上看了一圈,别说头发丝了,连根狗毛都没有!
“哇……”望舒转身,之间餐桌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还冒着热气,看的望舒肚子咕咕直叫。
不过在吃饭前,他需要上个厕所,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肚子好涨。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望舒便听见里面传来洗衣机的声音,他没有多想,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门,随即呆滞在原地。
杨砚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抓了一把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拿起挂在一旁的t恤,迅速的套在了身上,“你醒了?”
望舒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点了点头,“我,要上厕所……”
“嗯。”杨砚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刚洗完澡,氤氤氲氲的水汽笼罩着洗手间,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望舒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杨砚的身体,那是带着欲/色,有着所有漂亮线条的男性身体。
额头,肩膀和手臂的位置,有疤痕。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
……
“洗漱好了?”
“嗯……”望舒偷偷的看着杨砚,可当杨砚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又迅速低下头。
望舒的动作这么明显,杨砚察觉不到才奇怪,“你是不是想问我,昨晚自己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望舒摇头,颇为理直气壮,“反正我都忘记了,做了就做了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我家,是你打扫的吗?”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杨砚说的也很自然,仿佛整理三百多平米且又脏又乱的大房子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这并不是举一下手就能搞定的事,就算是勤于家政的保洁阿姨,也要累死累活的拾上几个小时,就别提杨砚还做了那么丰盛的早餐。
“这些都是你做的?”
杨砚颔首,“早上带旺旺出去散步,顺便买了些菜。”
顺便买了些菜。
望舒以为,所谓的顺便就是桌子上那些,可当他打开冰箱取酸奶的时候,被里面满满当当的各种食材镇住了,“你是,顺便,把菜市场搬回来了吗?”
杨砚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祖籍东北,我们那买菜都是几百斤几百斤的买。”
你少欺负我没文化了!人家那是农村冬天屯粮买白菜土豆大萝卜!谁家买番茄辣椒几百斤几百斤的买了!
望舒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把酸奶拿出来,用力的关上了冰箱门。
“有早餐。”
“我习惯了早起喝酸奶……”
“不会很凉吗?”杨砚略有些殷切的问。
这种跟老妈子一样的感觉,让望舒熟悉的不得了。
不过,他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只能先将这种熟悉搁在一旁,“凉的才好喝,你要吗?”
“要。”
望舒自己的酸奶喝光了,便给他拿了一瓶林红买的,那种粉色小奶瓶,插上吸管一口就能喝光的。
杨砚拿在手里,望舒几乎看不到瓶子,他捏着吸管,小心翼翼的插到奶瓶里,低下头,抿嘴吸了一大口,脸颊鼓了起来,俊美的脸此刻竟有种别样的反差萌。
望舒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坐在了椅子上,视线就没离开过杨砚,“好喝吗?”
杨砚把空奶瓶放在桌子上,认真点评,“草莓味的,不是很甜,




穿越回来后 分卷阅读44
好喝,就是太少了。”
“哦……你要喝自己去拿。”望舒保持着非同一般的淡定,开始慢悠悠的品尝杨砚做的早餐。
味道很好,就是油放的太多了,一碗饭炒饭吃到一半,碗底的油都能倒出来再炒一盘菜,望舒一边吃一边用纸巾擦嘴,雪白的纸巾从他嘴唇上轻轻划过便会留下一道浓重的金黄色。
吃到最后,望舒实在吃不下了。
期间杨砚一直在屋里进进出出,把洗好的衣服分门别类挂在阳台上,要是有个强迫症看到阳台上的衣服,一定会感叹,太治愈了。
“杨砚……”
“嗯?你吃饱了?”
“吃饱了……”望舒杵着下巴,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心里乱糟糟的想法太多,闹得他头疼,“那个,你不累吗?坐下来歇会吧。“
该整理的都整理好了,杨砚随手关上洗手间的门,坐到了望舒对面,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你很高兴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吗?”
望舒紧抿嘴唇,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包括这个?”
杨砚双手合拢紧握,放置于餐桌上,他看着望舒,轻声说道,“我以为,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
“嗯?”
“昨晚,你哭的很厉害,我知道你小姨嫁人了,你心里难受,没关系,我们楼上楼下离得近,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望舒维持了这么久的淡定,瞬间破碎,他心跳加快,脸涨得通红,眼睛的肿痛也有了根源。
他昨天晚上哭了啊!
哭了啊!
望舒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感觉天都黑了。
“你还好吧?”
望舒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杨砚,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没事,喝多了酒有点不受控制,你昨晚应该没睡好吧,又帮忙拾屋子……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你赶紧回去睡一会。”
他虽然客气又委婉,但逐客令下的很明确,杨砚便没再多说什么,回了家。
杨砚前脚一出门,后脚望舒就给李清影打了个电话,“清影,你现在在哪?来咖啡厅,我有事情问你。”
李清影答应的痛快,似乎也有话要和望舒说。
两个人前后相隔十分钟到了咖啡厅。
这会咖啡厅里刚过了最忙碌的上班时间,没什么人,望舒坐在角落里,搓了搓自己的拳头,问李清影,“前年夏天……在格莱维门口的事,你都还记得吧。”
“你怎么想起提这个了?记得啊。”李清影看望舒的眼神中顿时多了一丝探究。
望舒低头喝了口水,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可话到嘴边,望舒又有些说不出口。
他需要查证一些事情,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大胆又离谱的猜测。
“嗯……我想问你,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李清影不是陈宇,望舒问就随口说。
她扶着脸,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桌,“你是不是,昏迷以后,脑子发生了点小毛病啊?你都动手打人了,会不记得?”
按她的语气,这件事望舒该记忆深刻才对。
“你才脑子有毛病……实话和你说吧,我最近经常碰到一个人,感觉身高体型各方面,和在格莱维的那个人很像……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所以问问你,哎……我这两天都不敢走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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