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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制杖吗?不!我贩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地小花
他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好熟悉……凡二哥大脑一片混沌,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叫嚣着疲惫,他忍不住又睡着了。
...
“公子这两天肯定心情不太好,这个东西应该会让他好很多吧...”凝霜没有再做下人活,白洛宁专门请了一个先生教他念书,他很珍惜这次机会,一直都在寒窗苦读。
不过他对白洛宁一直没变,听闻周容止做得恶心事以后,他一大早起来去采了一大束月季,在王府,公子就很喜欢这些花。
“哼哼~”他嘴里哼着先生教的曲子,一蹦一跳的走着,准备趁花还沾着露水,最好看的时候,拿去给白洛宁看看。
途径一个转角,陆双跟一个红衣人擦肩而过,那人似是没有看见他,脚步停也没停。
他愣了一下,那人的脸明明是他的公子,可是他表情竟是如此的陌生,以至于他一瞬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手中的花“啪”的掉在了地上,凝霜的眼泪突然决堤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
...
周容止这次彻底踩到了白洛宁的底线,他在耶律国集的信仰之力,已经可以让他短时间内使用他原本的力量,耶律国不是自称被神庇佑么?那就让他来展现下,什么叫神迹吧!
周容止的军队已经在城门虎视眈眈,只要他一声令下,立马攻陷城门!
“吱呀”一声,耶律国的城门竟然开了,白洛宁从里面走了出来,周容止笑笑:“怎么?他不舍得?”
白洛宁冷笑一声,一只手狠狠一握,只见士兵的箭矢不受控制的浮了起来,漂浮到白洛宁的上空,箭尖正对着他们。
周容止瞳孔一缩,来不及纠结这反常情况,大吼一声:“躲!”
来不及了!白洛宁的手再狠狠的一挥,箭头顿时入雨一般落下,大周国的士兵虽说令行禁止,训练有素,但还是有一部分没有反应过来,被刺中了。
一个照面之下,大周国的军队竟然就损失了八万。
但是还没结束,白洛宁继续把地上的箭头回,再来一轮。
一轮又一轮之下,白洛宁像是割麦子一样割着士兵的性命,伤亡很快就达到了三分之二。
白洛宁没有当场要周容止的性命,只是把他的四肢用力的钉在了地上。
刚做完这些,他的灵魂突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吸力,强行让他离开这个世界。
因为他的灵魂一点点被吸走,这具身体自然也没法存在这世间,一点一点的开始灰飞烟灭。
总算是清醒过来,踉踉跄跄的跑出来找白洛宁的凡二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不”
白洛宁反而平静下来了,向凡二哥伸出了双手,做了一个口型
【吻我】
凡二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狠狠的吻住白洛宁。
白洛宁感觉到一块小小的碎片顺着凡二哥,一点一点被推到了他的嘴里。
他鼻子一酸,还是没忍住,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凡二哥的出现让他有种预感,这恐怕是最后一个世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行李,太晚了,现在才码完,白天就结局了,陆陆续续的会弄上来~时间不固定。
么大家~
第83章最后一个世界(结局)
白洛宁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强制性的弹出来这个世界,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他离开以后,这个世界,会逐渐抹去他的痕迹,凡二哥也会渐渐忘掉他。
凡二哥手停在半空中,无力的垂了下来,声音一字一句像是泣血:“周容止,因为父皇不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所以我一再的放任你。”
“但现在...”
凡二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扔在地上:“周容止在位期间昏庸无道,罪当诛!”
领头的将军曾跟凡二哥共事,私底下有些交情。一看那块令牌,顿时跪了下来,这块令牌他只闻其名,从未见过,但丝毫不妨碍他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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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周容止的眼神也变成了厌恶,只要凡二哥持有这块令牌,周容止一旦昏庸无道,凡二哥随时可以杀了他,自己坐上皇位。
而这次因为周容止的一己私欲,他们带出来的六十万大军,到现在囫囵站着的,还不到二十万。
周容止大势已去,现在拍好新皇的马屁才是正道,而且那个将军心底还有些小私心,大周国武将生存艰难,历来得不到重用。
老皇帝那代虽说有些改变,但到了周容止这一代,不仅没有把这种改变延续下去,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那位将军瞧不起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文官,自然更愿意也是武将出生的凡二哥登上皇位,为了博得一个头筹,在凡二哥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先发制人:“把周容止给我绑起来!”
竟是连皇上都懒得喊了。
周容止这才如梦初醒,大声咆哮道:“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私下把这块令牌给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偏心眼,还装成一个慈父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周容止!这块令牌只是监督,若是你乖乖做个良君,我无法拿你怎么样,但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容止容止,你白瞎了父皇给你起的名字,也白瞎了父皇对你的期望!”
“期望!他能有什么期望,若不是我母后家的势力,他根本不会把这个位置给我,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都是你!”
“蠢货!父皇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外戚势力坐大而不管...”
凡二哥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现在的他似乎开了窍一般,以前怎么也想不通的弯弯绕绕一下子全想通了,而原本存在于他体内的耶律凡消失了,不...应该说,他们俩合二为一了。
这才是真正的他。
周容止依旧是不甘心:“我夺回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错!”
凡二哥心底一阵翻滚,连话也懒得跟他再说,直接骑上了一匹马:“带走!”
士兵给周容止带上镣铐,脖子上系了一根绳子,凡二哥一拉,周容止就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
“将军!”
凝霜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放声大哭:“公子呢?你把我家公子弄哪去了?”
“为什么他消失了?”
他人小腿短,等他出来,看到了的就是白洛宁灰飞烟灭的样子,他年纪小,见识又有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他从小跟凝月相依为命,早已把凝月当成了至亲,短时间内根本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到现在才知道哭。
“我过几日就束发了,公子说到时亲自帮我梳头的,呜”
这是他人生第一个重要仪式,但他最想要参与的人却不见了,凝霜嘴一撇,哭得更大声了。
跟在他身边郭中郎眼圈也红了一转,心中却放心了不少,哭出来就好了,当时凝霜魔怔的样子让他心惊胆颤,生怕他就这样失了魂。
他走上前来,摸摸凝霜头上的包包:“不哭不哭,你以后就做我儿子,到时我给你梳头,还给你娶一房媳妇儿。”
“不要媳妇儿,要公子……”凝霜哭得打起了嗝儿,身开始微微抽搐了起来。
凡二哥对郭中郎使了个眼色,郭中郎会意,一下子打晕了凝霜,把他搬到了马上。
“启程!”大军休整一番以后,凡二哥下令,看也没看耶律国一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点都不痛,整个人冷静的可怕。
凝霜哭的那么撕心裂肺,在他眼里,也仿佛是雾里看花一般,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疑问,凝月这个人是真切的存在吗?他经历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
驮着凝霜的郭中郎,时不时看向似乎正在沉思的凡二哥,眼里担忧更甚。
凝霜公子逝去以后,将军眼里的光采全部都消失了,明明还不到而立的年纪,眼里竟然成了一片死寂。
“唉……”郭中郎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军缓缓前行,只留下了虚惊一场的耶律国百姓,和城楼上苍老的国师。
他目睹了整个事情,头发瞬间变得花白,忍不住老泪纵横,真是讽刺啊,耶律国,平安渡过了那么多次即将覆灭的危机,最后却要毁在自己手里吗?
...
几天几夜以后,众人回到了大周国,凡二哥看着不远处的城门,竟然恍若隔世,之前经历的种种,竟然仿佛一场梦境一般。
“下马...不许扰民。”他下意识的下令,众将士听令,特地挑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
途中路过一个画摊,耶律凡看到有画师在卖画,他本不欲理会,但突然瞥见了一抹艳红,忍不住驻足,拿起了一张画。
“这画可是近来最流行的一张,好多太太小姐都买回去挂上呢!”
他轻轻的摩挲这画卷,把它全部展开,随即便轻咦了一声:“这上面的人,五官为什么模糊了?”
那个画师接过去一看,可不是嘛,他拿起笔想要补上去,突然顿住了,诶?那人长什么样子?
“你画的,远远不及本人风采的十分之一。”
凡二哥最后还是挑了一幅,拿在手上,慢慢欣赏着。
“原来这是通向抱月阁后门啊!”凝霜忍不住停了下来,语气满满都是怀念。
抱月阁?凡二哥忍不住驻足,他抬头看去,是一扇老旧的窗户。
凡二哥忍不住轻扯了下嘴角,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人像小兔子的样子,以及当时的惊鸿一瞥。
“我和凝月就是在这里结缘的。”他忍不住炫耀道,走这条路,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凝月是谁?”凝霜好奇的问道。
凡二哥悚然而惊,他震惊的转过头去,见凝霜不像是说谎,他赶紧找了个话题岔开了。
他又问郭中郎,结果郭中郎竟然也不知道。
凡二哥闭起眼睛,去回想凝月长什么样子,却发现,他的记忆开始模糊了。
要是普通人碰到这种事,肯定开始怀疑人生了,心理素质差的估计当场崩溃。
但凡二哥却把手中的画卷抱得更紧了,这是唯一证明过凝月存在过东西,只是画卷上的红色却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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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消失,等到凡二哥回宫时,上面只剩下了他自己。
浩浩荡荡的大军班师回朝,但人数却缩水了一多半,朝堂上,大臣们吵得唾沫横飞,但却没一个人怀疑这次损失惨重的原因,都以为是碰上了火山爆发。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不着痕迹的抹去凝月存在过的事实。
凡二哥握紧了拳头,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让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小窃喜。
大臣还在讨论,但讨论的却是对周容止怎么定罪,周容止母家权势滔天,丞相自然会无条件的护着他孙子,他们还不敢的得罪丞相。
凡二哥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当天讨论的结果就是周容止就被打入了天牢,听后发落,任何人不准探望。
果然是一个拖字,凡二哥拂袖而去,周容止已经无法再登上皇位,而有大周国血脉的皇子只剩了他一个,他需要担心的是丞相起兵造反。
对于这点,他打算先发制人。
他手上拿着老皇帝给的令牌,果然很快就有人找上了他。
原来老皇帝一直暗暗培育着对抗丞相的势力。
如果周容止表现的好,这些人就不会出动,他可享一生荣华富贵。
万一他昏庸无道,这些人的力量,足以把丞相一家都连根拔起。
而这些人,只忠于令牌的持有者。
于是当晚,大理寺就到了丞相一家贪赃枉法的证据,上面来人要彻查。
丞相一族见证据确凿,干脆起兵造反,但还没形成气候,就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反扑了回去,连一点火星都没溅起。
于是该流放的流放,该砍头的砍头,太后也去尼姑寺出了家,从此常伴青灯古佛。
整个丞相府,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树倒猢狲散,让人唏嘘不已。
周容止还在天牢里,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正巴巴的盼望着他的岳父跟外公来救他。
事情尘埃落定以后,凡二哥只身去了天牢。
此时的周容止披头散发,身边散落着一碗臭烘烘的牢饭。
“都落到这个境地了,竟然还挑剔。”
周容止恶狠狠的回过头来:“等我外公把我救出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抱歉,没人能救你了。”
凡二哥拍拍手,从两旁走来几个狱卒:“大人有什么吩咐?”
“挖眼、毁容、拨掉他舌头,斩断手脚筋。”
凡二哥似笑非笑:“我觉得你惩罚陆双的方式很有意思,所以忍不住也让你试试。”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周容止吓得大吼起来,但很快被两个狱卒狠狠的压制住了。
凡二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睛还是留下来。”
随即他俯身在周容止的耳边说道:“周容止,我要让你看清楚,你自己做的孽。”
说完,凡二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背后是周容止凄厉的哭喊跟求饶声。
...
几天后,大周国再一次举行了登基大典,只是这一次,凡二哥是以太子的身份,而周容止却成了阶下囚。
他被狱卒押解着,站在囚车里被押送到刑场,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是拿他开刀,以告慰那些将士的在天之灵。
在送往刑场的路上,两旁百姓群情激奋,官兵们都险些压制不住。
这次军队死伤太过于惨重,导致很多家庭妻离子散,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数不胜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周容止的一己私欲造成的。
那些百姓们都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眼神格外凶狠。
而周容止被他们犹如饿狼一般的眼神吓到了,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
不知是谁砸了个鸡蛋上去,很快,犹如雨点一般的菜叶和鸡蛋都往周容止的头上砸,有些恨得狠的了,还在里面混了石头,周容止很快就头破血流。
这时他才真的害怕了,怕了这些他从来都瞧不起的平民。
看守他的狱卒阻止了几次也不见效,怕闹出人命,向上面请示以后,停止了游行,把人快速押解到了刑场。
周容止舒了口气,他也不想再继续对着那些人。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穿着一身龙袍的凡二哥,站在金銮殿高高的阶梯上,苏公公在他的正前方宣读着圣旨。
周容止隔得远,听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只听到了他的名字。
苏公公这时正好念到最后一句:“……凌迟处死,钦此!”
周容止瞳孔一缩,那还不如让他被那些平民砸死呢!
“不...不……”周容止深知凌迟是个什么概念,他吓得涕泗横流,要不是他现在站在囚车里,他早就忍不住跪下来磕头了。
但没人理会他,一个狱卒拿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拖了下来,让他跪在行刑台上,面对着底下的百姓。
他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屈辱的被脱去了衣服,浑身被一张渔网裹了起来,有人上来,往他头上插了根针,让他头脑保持时刻清醒。
周容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然后被底下的百姓抢着分食,在无边的痛苦与折磨中,他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后悔。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下场,他绝对不会选择这样做,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
凡二哥登基才一个月,不顾众臣反对,又带上军队去攻打耶律国。
耶律国没有了王,现在就靠着几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大臣,整个国家就是一盘散沙,凡二哥很轻松的就拿下了。
似乎也没有什么神庇佑嘛...凡二哥死寂的眸子划过一丝无趣。
“不抵抗的就编,凡是抵抗者,杀无赦。”
众将士领命,分散而去,很快,所有耶律国的平民就一个接一个的被绑着带了出来,抱头蹲下。
“把他们带回大周国,全部充奴。”
耶律国的百姓惊呆了,他简直不相信王会这么对他们,毕竟他们曾这么信仰他。
“王...王……”百姓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向凡二哥磕头,祈求他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已经深深认识到了他们的愚蠢。
凡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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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飘过一个红色的影子,随即沉着脸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那一声声王的叫喊。
笑话,原谅了他们,凝月就能回来了吗?他们既然自觉比凝月高一等,那么他们余生,就好好体会下什么才叫做“低人一等”!
凡二哥本来想带走国师,但他那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回去后就重病了一场,他年纪也大了,本身又对这个国家极度失望,竟然连求生的欲望也失去了,没过几天就去了。
凡二哥给国师上了一炷香,就带领着大军回去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他本来准备的可以更充分,只是他现在越发记不住凝月的样子,他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连帮凝月报仇也忘了。
几十年后
凡二哥已经垂垂老矣,而相对的,大周国则越发繁荣,比老皇帝在位时繁荣不止一倍。
未来的太子已经定下,是沈思言的儿子,凡二哥把政事都交给了他处理,自己悠闲度晚年。
这天刚好是他八十岁生辰,他已步入耋耄之年,这个生辰,跟他以往所有生辰一样,不要人庆祝,只留他一个人待在寝宫。
大臣们都知道他脾气,私底下嘀咕了不止一遍,当初明明还年轻,生活却过得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身上的皮囊明明还年轻,内里,却充斥着腐烂的味道。
“皇爷爷,不要站在窗前太久,会感冒的...”一个扎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孩儿小心翼翼的拉拉凡二哥的袖子。
他是凝霜的孙子,凝霜回到了大周国以后,寒霜苦读数十年,竟然一举中了状元,于是凡二哥给他指派了一门皇亲,成了响当当的驸马,现在连孙子都七岁了。
小孩子都爱皮,他也不例外,提醒了凡二哥一句以后,他就忍不住在寝宫里跑来跑去的撒欢,不经意间,他发现了一个已经褪了色的盖头。
他把盖头蒙在头上,转过身兴奋的看向凡二哥:“皇爷爷,皇爷爷,这是不是新娘子盖的盖头!”
凡二哥随意看去,如遭雷击,已经变得模糊而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一股脑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忍不住蹲了下去,捂住头。
那小孩儿以为凡二哥不舒服,“哒哒哒”的跑了过来,关心的问他:“皇爷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帮您叫太医!”
“不用了,不用了...”凡二哥的声音几度哽咽,几十年过着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到了现在他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总算是让他有了活着的真实感。
也总算是让他真正意识到,凝月已经不在了……
“让朕自己待一会儿,朕让太监送你回去。”凡二哥喊来了一个太监,把一步三回头的小包子送走了。
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了凡二哥一个,他躺在龙床上,看着外面的圆月,想起那次凝月身着一身白衣,从抱月阁一跃而下,仿佛踏月而来的仙人,搅乱了他心中的一池春水。
“莫得同欢会,相思苦不尽。”
“但能常相见,万死也甘心。”
凡二哥呢喃着这几句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渐渐停止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世界结局了,大结局明天各位早上起来看吧,我修仙都要把它写完!!!
第84章白洛宁的世界(大结局)
白洛宁一回到自己的身体,就迅速弹了起来:“弗雷,弗雷!”
弗雷一听到声音就赶了过来:“怎么了少爷?”
白洛宁二话不说,一把拉下他的头,吻住,把最后一块碎片融入到了他的体内。
最后一块碎片归位,弗雷顿时晕了过去,白洛宁把他放到床上,弗雷灵魂刚刚拼凑完整,他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刚做完这一切,城堡的大门被敲响了。
白洛宁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怀里他临走前从耶律国集的东西,这才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好久未见的凌公爵,白洛宁勉强笑了笑:“不知凌公爵上门拜访,有何事?”
凌公爵这次是一个人前来,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照上面念到:“白洛宁肆意妄为,擅自改变世界的走向,气运之子虽不是你所杀,但他的死也跟你有直接的因果联系,数罪并罚,就地执行死刑。”
“是吗?”
白洛宁眼神微微一闪:“那就希望凌公爵给我一个痛快。”
...
弗雷感觉自己沉睡了很久,眼前一个个世界飞快掠了过去,都是甜蜜而快乐的,只有最后一个世界,充满了难言的孤寂。
他的生命漫长,虽然偶尔会有些寂寞,但这种强烈的情绪,他从未体会过,莫名的,有个声音告诉他,他想得没错。
何为孤寂?能否具体?弗雷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不得他...
随即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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