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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说的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汐若东篱
江洛云当他是原谅自己了。于是笑着道:“我带了东西来的。”
江洛云说着,打开了空间袋子,往外掏:红莲、雾霭草、长安城的灯笼……
“你这跟杂货店似的。”清羽一边嫌弃着,一边在江洛云送的礼物里挑挑拣拣,而后拿起了其中一样,“咦?”
江洛云抬头,这时候苍原也凑了过来。
“怎么?”江洛云不明所以,转过头来,发现清羽手中拿着的,是一个传经筒模样
“这个不是风漠的送颂风筒吗?”清羽说道,“风家不外传的东西,你不会是从风惜瑶的身上捡到的吧。”清羽边说着,边露出一脸嫌弃。
“风部的?”江洛云诧异地道,“这个东西是我们在长安城的时候……”夜玄凌在长安城杀了当时负责守护结界的,来自神剑宗的一名修士,并将他身上的这个像传经筒一样的东西顺手丢给了江洛云。
“说到风部,风惜瑶死后,风部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奇了怪了。”清羽说道,“风惜瑶是风部族长风漠最宠爱的女儿,有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对外公开,风部以后是要传给风惜瑶的。宫主那次……嗯……那么果断的处决了风惜瑶,风漠却安安静静的没吭声,不像他的性格啊。”
“风漠是什么性格?”江洛云好奇地问。
“怎么说呢……”清羽思考着怎么形容风漠,“据说当初玄云宫初建,设十二部,颁布了规矩。风漠扛着大刀就要去找宫主理论,当然最后连浮云殿都没进去,就被龙卫拾了。你也知道的,风惜瑶之前骨龄超过了玄云宫选人的条件,结果风漠为了女儿高兴,死活缠着龙宇大人,让龙宇大人在宫主面前递个话。
“藏不住事情,还容易冲动的性格?”江洛云道。
“差不多吧!但是倒是有个夫人,长相貌美,很有些心眼。风漠对他夫人倒是百依百顺。”清羽说道,“反正你看风惜瑶的样子,就差不多知道她母亲是个什么性格了。”对于风漠的夫人,清羽的感官也是不怎么好的。
“那确实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动静呢。”江洛云倒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夜玄凌身边总有些不太平的事情。
“并非没有动静,只是不在明面上。”苍原突然说道。
江洛云突然对苍原这个人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他是苍部族长新认回来的私生子,在苍部算得上除了族长的爱重之外毫无根基,又被当成不重要的人送进了玄云宫。据江洛云所知,通常十二部私心里都不会将继承者送入玄云宫,除非是打了夜玄凌的主意。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苍原竟然入了夜玄凌的眼,把他进了浮云殿,还送去龙卫处历练。
江洛云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去问问夜玄凌。不过现在更重要的,还是眼下的事情。
“苍原,你是听说了些什么事情吗?”清羽先开口问道。
“也不是听说……”苍原有些欲言又止。
“没关系的。”江洛云说道,“不该听的他们不会听的……对吗?”
江洛云回过头去,望向空荡荡的身后。
后面传来了一名龙卫的声音道:“洛云公子放心!”
清羽简直要羡慕死了:“宫主竟然把龙卫派来给你当护卫。不是说宫主不喜欢故人吗?怎么对你这个师弟这么好!”
江洛云想了想道:“可能是我们一直相依为命的缘故吧。”多年以前,夜玄凌还是人人敬爱的大师兄,温和善良,身边有无数的追随者,却也只让他一个人陪在身边。他们都说江洛云是夜玄凌的跟屁虫,走哪跟哪,但现在回想起来,何尝不是夜玄凌只愿意让江洛云一个人跟着他。
清羽嫉妒得牙痒痒:“我要是早出生一百年……”
“那你也只是个魔族,而当时宫主还是人族。”苍原叹着气打断了清羽,“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听了?”
“快说。”江洛云倒是比较着急的。
“托了你的福,”苍原看了一眼江洛云说道,“你们出远门前,花裳曾给过我一块出入宫的令牌,方便我来探望清羽。”
玄云宫的规矩,就是入宫当了侍从侍女,就要与原部族隔绝关系几年,专心为宫主服务。按理说是不可以轻易出宫的,但是苍原有了出入宫的特权,就方便许多。
清羽被风惜瑶陷害,而风惜瑶又被宫主捏碎了魂魄。羽部和风部,算是结了愁了。羽部与风部地界临近,原本已经做好了同风部起冲突的准备。没想到,风部却异常低调,据风漠自己说,是因为风惜瑶给风部丢了脸,宫主责罚是应该的。但是大部分人对风部还是存了疑心,所以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都会注意。风部此次倒好像真的安静下来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
但是苍原那天来找清羽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名不经传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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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底下的小魔头。苍原在被苍部族长认回来之前,只是一个乡野里有娘没爹的少年,难要遭受些欺负,因此也认识一些平日里的称王称霸的小魔头,因为一些打打杀杀的旧怨,苍原是认识这个人的,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小六,是风部的人。
小六一直都是在毕竟偏远的小村庄里称王称霸,苍原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好奇的跟了过去。然后一路跟到了羽部不远处,一个农庄,他看见小六拿了风部的信物进了农庄。
“一个风部的人在我羽部鬼鬼祟祟的是想做什么?”清羽有些不悦地问。
“守卫好像挺严的,我没跟进去,还不清楚。”苍原道,“但是应该和风部有些关系。”
“不行,我得告诉我爹和我大哥去。”清羽跳起来就要出去找人。
“你等等啊,无凭无据的。”苍原忙拦他。
“我羽部的地盘,要什么证据,抓了人在说。”清羽兴冲冲地道,“话说回来,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风部在我羽部搞出了什么事,陷害羽部怎么办?”
“我今天不就是特地来说了吗?”苍原无奈地道。还当着江洛云的面说的,要是真有什么事,还有个宫主面前说的上话的,兴许还能帮他们拦一拦。
“你爹和你哥今天不在啊。”江洛云说,“他们被我师兄叫去玄云宫里了。”他刚刚出来的时候,还遇上了。
“那就只能我们自己去看看了。”清羽道。
“这……”苍原倒是有些犹豫,他做事稳妥惯了,没有完全的准备通常不会随意行事。
“洛云,你去不去?”清羽问。
“去!”江洛云站起身来跟上,“我叫上龙卫一起。”
两人兴致匆匆地就往外走,苍原犹豫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虽然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这两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袖手旁观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况且清羽和江洛云性格都有些冲动,他也不放心。
第92章审问崇元
诛魔殿。
崇元的一缕神念站在大殿中央,站在他右手边的,是他多年未见的大弟子鸿渊,当年分别之时,鸿渊还是个倔强又性情偏激的魔族少年,如今却已能不动声色的站在自己跟前,不再能轻易地从他脸上看出他此刻的情绪来。鸿渊腰间的佩剑他是认得的,是被他藏起来的惊鸿剑,没想到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只不知是何时拿到的。自己的这缕神念被困了太久,无法同外界交流,更无从得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鸿渊这虐徒一整夜都不肯好好说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告诉了他,他在此界的其他神念为了保护一个少年,已经溃散了。
崇元不心生好奇,究竟是哪个少年,能让自己不顾大局出手相救,或者说,这少年对自己想做的事至关重要,不能有事。然而此刻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在崇元的不远处,一张铺着皮垫的软座处,一坐一站着两名男子。站着的那个披散着黑色的长发,眼睛是魔族特有的血红眸,正盯着他看,不带好意,饶是崇元这样已经得了仙身的,见到他,都能感觉到某种危险的气息,就算是自己真身在此,恐怕也不见得能打得过这个人。这让崇元对于曾经听闻过的这个魔界最强者又有了新的认识。这人的实力恐怕不止是在魔界最强,能散发出的威压,只怕已经直逼玄仙境界。
是的,仙界之上,另有重新划分的修真境界:天仙、真仙、玄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
崇元自身在仙界尚处于真仙之境,而面前这个魔界老祖的实力更是不可小觑。崇元对这位魔祖的印象,大体是这魔渡劫失败,后一直隐居魔界,在夜玄凌建玄云宫后,跑到跑去玄云宫养老、令三界闻风丧胆,不敢轻易对玄云宫动手。崇元觉得,此人只怕不是渡劫失败那么简单。
在看他身旁还能镇定自若坐着的,看起来有些魂气不足的那一位,崇元猜测,约莫就是传言中那个被他藏起来,令他爱若痴狂的伴侣了。
只不知道面前的这两人同自家虐徒是个什么关系。这虐徒用个莫名其妙的符把自己的这缕神魂困了一晚,又不肯好好说话,变着法儿话家常,依旧死性不改,这会儿又突然把自己带到了这里来。
“原来崇元真人就是小渊在人界的师父,我怎么没想到呢。”坐着的那名男子浅淡地笑着,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薄情,说起话来,倒是语带温柔,“离卿身体有些不适,恕不能起身相迎,快请坐吧!”
崇元微微蹙着眉,略踟蹰了一下。
“让你坐你就坐。”一旁的离魄哼了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斜靠在椅子的把手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桀骜不驯,“莫不是修得仙身,就不把我魔族放在眼里了?”
鸿渊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离卿已经先警告地扫过去了一眼。
“他都快把我们小渊拐跑了,还不准我说两句。”离卿不满地道。
“魔祖言过其实了。”崇元始终端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并不介意离魄傲慢的态度,“我与鸿渊却有一段师徒之缘,但也早已缘尽,我崇明宗不魔界弟子也是三界皆知之事。至于对魔界的不尊重,魔祖也是言过其实了。”
“哎哟!完了。”离魄拍着椅背,和离卿投诉道,“是不是因为我平时太不正经了,所以小渊才会喜欢上一个正儿八经的家伙?”
“闭嘴吧,父亲!”鸿渊觉得自己带崇元的一缕神念来此,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
父亲?
崇元扫了一眼旁边的虐徒,想着自己是不是魂体太弱了,以至于幻听了。当年是哪个少年,告诉自己说他父母双亡,是个没人疼的孤儿?所以他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亏的自己信了这么多年,甚至还怀着某种愧疚的心理,觉得自己是不是欺负了这个无父无母的少年。
“来,师尊,你坐。”鸿渊忙顺手挪过一把椅子来,按着崇元,让崇元坐下,对崇元介绍道,“这是我父亲离魄,这是我爹离卿,我很早就想介绍给你认识的,哪知道,你一直要赶我出师门。”说着,还露出了个委屈的表情来。
他们之间究竟如何,这别有居心的混账自己不清楚吗?如今却要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
崇元心下叹息,却也不说穿。
“小儿鲁莽,给真人添麻烦了。”离卿对崇元倒是颇有好感,他太清楚鸿渊的个性了,如果不是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多年来都牵念不忘,甚至放着仓库里那么多灵器宝剑不要,偏偏要寻一把惊鸿剑,连离魄的功法也不学了,死活用着崇明宗的剑法。再说崇元本人,一心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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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大道,也是对了离卿的脾性,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崇元与鸿渊情未至深处,而崇元本人又果断,不像他与离魄,离魄更像是他在大道上的一个不能逃避的劫难,若要成大道,只有杀死离魄一个途径,或许很多年前他有这个决心,但到了如今,早已断了这个念头了。
“无妨。”崇元道,“今日也算是多亏了鸿渊,才救了我这一缕神念,他日有缘必当偿还。”崇元此话是对鸿渊说的。
然而面对崇元这样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态度,鸿渊并不觉得开心。他笑着道:“我们谁跟谁啊,自是不必还的。”
崇元抿了抿唇,一句“虐徒”只能先咽下了,毕竟当着鸿渊家长的面,自己也没有管教之责,于是又道:“只不知,今日令本座来此,是有何事?”崇元并不认为鸿渊只是单纯的救了自己,要不早该放自己离开了,为何还要抓着自己不放。
“我只是想请父亲看看,师尊的这丝神念,损伤的严重不。”鸿渊说着,望向离魄。
离魄哼了一声:“哟,这会儿想起我是你父亲了?也不算是太重的损伤,差不多也就再有个个把月就消散了。毕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缕神念,若是回归本体,倒能把这缕神念的所见所闻告知本体,若是不能回归……”
鸿渊紧张地盯着离魄。
离魄邪邪地一笑:“那对本体也没什么大影响,只不过没有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而已。据我所知,天界之门只在前阵子魔君历劫的时候开启过,之后什么时候会开启,谁都不得而知。这样子说起来,只怕是要在此界消散了的。毕竟此界在两三个之内飞升之人,大概除了本君就没人了,不过本君是绝不可能去天界的。”
传闻天界去了就无法再回来,就是崇元自己,也对此十分相信。就算是他,也只能借着某些因缘,潜入一缕神念,再将神念分散开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鸿渊抓着崇元的肩,问离魄。
“没出息!你留这缕神念做什么?”离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鸿渊,“大可自己飞升仙界,去与你的情人双宿双飞。”
“荒谬!”崇元顿觉荒唐,鸿渊那点不成熟的念头,已经闹到人尽皆知了吗?
“父亲,你就别说了。”鸿渊叹息着,有些哀怨地看了崇元一眼,“我师尊根本就不答应。”
“是不该答应。”
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只有离魄早就知道夜玄凌要来,依旧斜靠着椅子,把玩着离卿的一小撮头发,眼神也不抬一下。
崇元的这缕神念倒是有很多年没见过自己的这个徒弟了。属于本体的记忆,只在有一次崇明宗门人与人界各门派之人围攻夜玄凌之时,远远见过一回,当时夜玄凌眼里唯有戾气,独自一人杀出了一条血路,而后晕倒在路边。他心中不忍,最后将他送至了魔界与人界的结界边缘。成仙后看到天书的崇元,有无数次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给的这条出路,成了夜玄凌最后嗜杀成魔的推手。
如今再见夜玄凌,倒是沉着稳重,依旧是那张曾经风靡了大半人界的容貌,加上一双眼睛深不见底的黑如子夜,只怕纵有无数人倾慕,也只敢远观。
崇元见到夜玄凌还是高兴的,他被花容封锁在神识里,每天能见到的也只有花容,据他所知,这一阵子夜玄凌等人一起离开了玄云宫,前往天鼎。依照天书所载,此去鸿渊死在回来的路上,而夜玄凌癫狂归来,遇玄云宫叛乱,一夜屠尽十二部。
然而崇元的这缕神念却是被鸿渊放出来的,而此刻夜玄凌看起来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并未见癫狂的迹象。
“你少看他两眼,这小子的容貌好看得令人妒忌。”离魄伸手捂住离卿的眼睛。
鸿渊也手痒痒的想捂住崇元的眼睛,然而崇元只怕会发火。
“师尊。”夜玄凌走得近了,朝崇元点了点头。鸿渊之前同江洛云说的是对的,夜玄凌对崇元并无仇恨,毕竟崇元只不过在最后选择了顾全大局,没有护着自己而言。夜玄凌不会觉得师父保护自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连亲生父母都可以随便的将自己抛弃掉。不过,崇元的另一缕神念,对他家洛云倒是不错的。
“魔君。”崇元朝夜玄凌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感慨,昔日严谨有礼的崇明宗大弟子,如今已是肆意妄为、飞扬洒脱的一方魔君了。若是依照原本的轨迹,这人应该是以崇明宗宗主的身份,一统三界的。
“江小白兔呢?怎么没来见师尊?不会是被你……”鸿渊一脸八卦地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夜玄凌。
夜玄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了两个字:“羽部。”
“我倒是他突然翻脸无情,连师尊都不来见了。原来是去找羽部的小少爷了。”鸿渊说道,“你该不会还没告诉他,师尊的这缕魂魄已经出来了吧?”
鸿渊无意中说中了事实。江洛云只以为鸿渊要审问花容,毕竟连崇元自己都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那缕神念出现了什么情况,所以也没想过,鸿渊会这么容易地救出了崇元的这缕神念,因而先跑去羽部了。
夜玄凌也的确没有告诉江洛云实情。毕竟他还没弄清楚,江洛云与崇元之间有什么协定,此刻刚好趁着江洛云出去了,崇元的这缕神念又因为被困在花容识海之中,还不知道外面的状况,说不定还能套出些话来。
崇元显然并不知道鸿渊所说的“江小白兔”是何人,更不知道江洛云的师尊指的是自己,他以为是离魄或离卿的徒弟,又刚巧是夜玄凌的人。
夜玄凌径自在一旁落座,问崇元道:“听闻师尊三十几年前便已飞升仙界,不知此刻为何会有一缕神念在我玄云宫?”
崇元明悟:这些人只怕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自己有一缕神念在花容身上,这是准备来审问自己的。只不知得知的途径会不会是自己其他的神念。
若是夜玄凌知道自己企图掌控他的人生,只怕把自己所有的神念都杀了也是轻的。
“巧合。”崇元回道,“我于仙界窥见玄奥之处,不知不觉中,便分出了一缕神念回归本源,回到此界。又因缘际会,被困在了花容的识海之中。本体身处仙界,本不能随意回归此界,所以神念一旦离开宿主就极容易溃散,只得停留在宿主身上,以寻得回归本体的机会。”
这样说,倒是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崇元的神念还会一直同江洛云在一起。但这并不能解除夜玄凌心中的疑惑。
“师尊因缘来到此界的,只有在花容识海中的那一念吗?”夜玄凌又问。
崇元回道:“被困在花容识海中的,只有我这一念。至于是不是会有其他神念来到此界,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被困在花容识海中太久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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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和本体甚至自己的其他神念取得连接。”
看来,崇元对自己等人还是有所防备的,并不打算多说。
“之前有位师兄来魔界寻我。”夜玄凌突然讲起了故事来,“崇明宗门人,当年我也算是多有接触。于是就让他入了玄云宫。后来某一日,却跑来与我说,说我造了太多杀孽,要糟报应的。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夜玄凌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唇角微扬,却透着不屑:“你猜他后来如何了?”
崇元不语。
“后来我将他丢到了野外,喂了野兽。”夜玄凌轻描淡写地说道,“后来,又来个不错的魔界弟子,张得十分好看,甚至同我曾经喜欢的人有几分相似。我那阵子心情不错,便宠了些,宠得任性而无法无天了。本想着,这样也好,魔界不过多一个有趣的废物。哪成想,这废物突然有一日,来到了我的面前,也来规劝我向善。于是,我将他丢到了山后的寒潭里。往后好几个月,还能听见他从深渊里传来的声音,似乎在拼命的挣扎。后来,倒是不曾在听到了。”
夜玄凌的手没那么干净,也并非江洛云所想的那么无辜。只不过是有些往事,不能也不想往江洛云面前摆,他只愿自己在那个少年的心里,永远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你”崇元十分不认同地看着夜玄凌,他微皱着眉,却也知道自己无权管教这个徒弟。毕竟隔了一层,师徒二人在当年也不曾亲近过,自己对待他,只是普通的传授所学,并未有太多交集。然而却也明白,这些突然起来的劝人向善的人,未尝与自己无关。后面那个少年的事情自己没有听过,但前面那个崇明宗门人他却是知道的,当时自己的那缕神念,确实就在一个崇明宗弟子的神识之中,看着那少年最后死于非命。后来,才到了花容的识海中,在花容特殊的识海幻境中,自己只能让她得知了某些信息,且不能虚造。于是崇元的这丝神念告诉花容的是,夜玄凌总有一天会一统三界。这是他原本的人生轨迹,并不算说谎,也正因如此,花容一心一意想要成为夜玄凌身边的女人。
自己挂着大意的名号,一心想要拯救此界,害了这些本是善念的灵魂不说,说不定还取到了反面的效果,令夜玄凌更加痛恨这个世界。
“师尊自然是看不惯玄凌的做法的。”夜玄凌轻笑着道,“可是魔界就是如此,在强者面前,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特别是说一些本座不爱听的话。花容倒是没劝过本座向善,不过或许是他没机会与人合作,你说是也不是,师尊?”
鸿渊有些看不下去夜玄凌这样咄咄逼人,但是此刻也是沉默着不多说。
倒是离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这看着一本正经的崇元真人,说不定是第一个被自己的徒弟逼疯的师父,三个徒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别看鸿渊一副护着崇元的样子,说起来,只怕才是坑师父的一把能手。
“我做事,一向事无不可对人言,唯独此事难说出口。”崇元的这缕神念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害了他们,想必迟早也会受到因果的惩罚。”非此界之魂,若是死了,倒是可以回归原界,入轮回,只不知道在此界的经历,会不会在他们的灵魂上打上伤害的烙印。
“师尊何出此言,徒儿并没有逼问师尊的意思。”夜玄凌看着崇元淡笑道,“师尊虽未赶本座出师门,但崇明宗容不得入魔的弟子这也算是门规。只不过,本座倒是没想到,师尊会如此挂念本座的善念与恶念,甚至不惜亲身前来。”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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