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古当大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满格的信号
只不过当入席之时,杨志的脸色却僵住了。
之间食案上摆放着四五道菜肴,没一道菜肴精致无比,这种级别的饭菜,即便是在宫中都很少吃到。
杨浩素来节俭,从来不主张在吃上铺张浪费,即便是身为帝王,也没有学后世皇帝那般,吃顿饭还有整个数十道菜,杨浩的饭菜只是普通的四菜一汤,早饭更是一碗小米粥,两个鸡蛋,就着腌萝卜而已。
杨志在这一点上,也完全的继承了杨志的风格。
见到如此高级别的宴席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松溪仲这是要搞什么,难道要陷他于不义这要是传回宫中,自己如何向杨浩交代。
“松府尹,这是何意”
看着杨志冷冰冰的脸,松溪仲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肯定有地方做的不对,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让这位小爷不快了。
“殿下,怎么了”
“哼松府尹活的好潇洒啊,我一路走来,见到我大齐百姓还有许多人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而这一案饭食,换做铜钱,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吃上半月之久。
”
松溪仲不是白痴,顿时明白了杨志所说的是啥意思。
这是怀疑自己在贪污啊,这还了得,大齐律法可是明确的规定,贪污是杀头的大罪,这个大帽子要是坐实了,不止他这官当到头了,小命更是难保。
杨志的话,吓的他冷汗直流,连忙解释道“殿下误会了,这些饭食都是下官用自己的俸禄准备的,下官虽不才,无甚政绩,但绝不会做那贪污之事,若殿下不信下官,那某便摘了这官帽,自缚双臂,听候殿下处置。”
第三百七十一章 初具雏形的工业
杨志狐疑的看着松溪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此番让松府尹破费了。”
松溪仲长出了一口气,连忙道“殿下客气了,殿下能来,是下官的荣幸,殿下尝尝这淮河白鱼,此鱼味道鲜美无比,若不是运输不易,下官理应送到宫中一些才是。”
杨志对此不置可否,沉声道“父王曾言,为官之道,一切在民,只有百姓过得好,就是父王心中的好官,至于口腹之欲,只不过微末之事而已。”
松溪流连忙点头称是。
“殿下放心,下官自是能体会大王心情,这灵州虽属边陲之地,但下官不敢忘记大王教诲,这几年虽然没什么大政绩,灵州百姓有饱食之物,有遮体衣衫,下官今后定会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杨志和松溪仲客套了一番之后,只觉得腹中着实有些饿了,既然此人说,这顿饭是他的俸禄所出,杨志也不再和他客气。
说实话,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在外游历,所带的钱财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风餐露宿也是常有的事情。
此等美食,却是好久都没有见过了。
感受着淮河白鱼鲜美的味道,杨志忍不住赞叹道“善”
松溪仲闻言,连忙道“这白鱼在这淮河中甚多,在灵州却也是寻常之物,殿下若是在这呆的久一些,还可以品尝到,此鱼的不同做法。
下官觉得此鱼,配合上茱萸的辛辣之味,最是妙矣。
”
说这松溪仲一副回味的样子。
杨志听到如此美味,只是灵州寻常之物,心中的忐忑之感便小了许多。
“敢问松府尹,这茱萸乃何物。”
“殿下,这茱萸是南边苗人之地的一种好东西,这种植物,那些苗人来灵州交易的时候,将此物无意间带来了这里,后来,百姓们发现,这东西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后来,这种味道便称之为辣。
有辣味的茱萸,能够消除南方潮湿燥热的感觉,很是神奇。
”
杨志奇道“居然有如此奇物,那些苗人怎么舍得将这些给我们。”
松溪仲却道“殿下不知,那些苗人蛮子,粗鄙不堪,空有宝物却不知道使用,别说是茱萸,据臣所知,南方的之地,有许多东西,都是我中原所无之物,只是苗人懒惰不知利用,若是我大齐占据此地,定能为我国百姓增添不少可食之物。”
对此,杨志深感赞同,在他心中齐人是天下唯一的文明人,至于齐国以外的地方都是不开化的蛮夷之辈,既然是蛮夷空守宝山而不知也能够理解了。
和松溪仲一起,对苗人的愚蠢嘲讽了一番后,二人讨论起民生的话题来。
这一交谈,杨志对此人的才能刮目相看,面对如此繁杂的政务,还能够将灵州城治理的井井有条,确实是不可多得好官了,心中已经慢慢改变了自己先入为主的看法。
在府衙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杨志便早早的醒来。
“怎么样徐州那边有消息传回来”
杨志对楚辛问道。
“回大王子,暂时还没有消息。”
杨志点点头,道“唉好吧准备一下随我出去走走”
“是”
一行人刚出了府衙的大门,便见到松溪仲乘坐马车而来。
见到杨志后,松溪仲连忙下车,前来见礼。
“殿下,昨夜住的可还习惯。”
“嗯,松府尹费心了”
“殿下可是要逛逛这灵州城,下官今日便做这个向导,为殿下讲解一番。”
杨志本打算自己走走,见松溪仲如此热情,只好勉为其难道“也好”
“殿下请”
说着侧身让过,将杨志迎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向着城外驶去,杨志通过车窗打量着荆州城的街道。
城中的店铺虽然不多,但路上的行人看起来但是健康许多,衣服虽然破旧,却没有见到衣不蔽体的穷困之人。
心中对松溪仲的话,也信了大半。
马车停下,松溪仲跳下马车,将杨志迎了下来。
“殿下,这里就是码头了。”
杨志看去,只见宽阔的大河之上,许多木筏与小船停留在河面之上。
而在码头上,高大的起重器如同怪物一般矗立在那里,远远的看去,能够见到码头不远处的许多人正排着长长的队伍,不知道在做什么。
松溪仲见此,解释道“殿下,那些是码头的工人,此时正是饭时,吃过早饭便要开工了。”
杨志道“对岸就是轨道所在”
“不错,我大齐近半的铁料都是从那边运送到灵州,在这里进行简单的处理之后,再运往北方。”
“我听说一年前,灵州城就开始修建连通北方的轨道,为何现在还没使用”
“殿下有所不知,轨道修建不是易事,其中的困难颇多。
而且新的轨道并非木轨,而是有一部分采用了铁轨。
这增加了轨道铺设的难度,下官估计,短时间内是用不上的。
”
杨志疑惑道“既然有木轨为何要用铁轨,炼铁本就不易,为何要浪费在这里。”
松溪仲苦笑道“殿下,木轨虽然铺设方便,但用不了多久就要更换,使用时间极短,就南方铁矿到灵州的这么一段,每年所花费之巨多达数万贯,沿途用于维护轨道的工人就有近千人之多。
这人吃马嚼的,每年对于朝廷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
铁轨虽然建造困难,但是只要建造成功,讲来能够为我大齐剩下不少的钱财。
也不用那么多的人手每天更换轨道了。
”
杨志恍然道“原来如此,父王曾言,读书万卷,不去出行万里,今日某受教了。”
“大王英明”
松溪仲连忙附和道。
“走吧随某道码头看看”
“殿下请”
说着松溪仲便在前方带路。
早饭过后的灵州码头,顿时变得忙碌无比。
大大小小的船只,将停放在对岸的铁料运送到这边,在一声声嘹亮的号子声中,将沉重的铁料卸船装车,运送到附近的炼铁厂中。
生产出来的铁锭作为原料运送到北方进行再加工。
这一套体系虽然有些繁琐,但这是杨浩为了防止战略资源过于集中,而想出的无奈办法。
而且这样做,也能无形中解决许多人的生计问题。
效率虽然低下,但是对于目前的齐国来说,却是善政。
第三百七十二章 商人东门
对于酷爱机械的杨志来说,繁忙的码头比任何美景都要诱人,机构复杂的大型木质起重器械,散发这摄人心魄的魅力。
看着这雄伟的人类杰作,杨志不由得感慨道“科技之道,果然能够改变生活啊,有这一个起重器械,胜的过数十劳力。”
松溪仲道“殿下之言,下官颇为赞同,若是没有这些器械,这灵州城也不可能有今日之繁盛,下官听闻殿下对百工之事颇有见解,下官这里有一匠人,名曰东门俘,此人数月之前做一图于下官,下官看过之后,觉得此物于我大齐有大用。”
“哦,何物能让松府尹如此盛赞。”
“此物名曰桥,能够让车马穿行于河流两岸之间,殿下请看,这就是那人所做之图。”
说着,从袖口仲拿出一份折叠起来的图纸交给杨志。
展开图纸,杨志仔细的的观看起来。
图纸画的有些凌乱,没有主次之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图纸的理解。
良久之后,杨志赞叹道“此人当真大才,此人现在在何处。”
“殿下,此人现在是就在此处,殿下若要见他,下官这就将其唤来。”
“快将此人唤来,此等人才,吾定当举荐给父王。”
在松溪仲派人去寻那东门俘的时候,杨志一边看这图纸,一边询问着关于此人的情况。
虽然此人的才能让他十分认可,但若此人有什么作奸犯科的前科,或者其他的不良因素,即便此人有大才,杨浩也不一定会同意自己的举荐。
松溪仲缓缓道“殿下,此人原本是商人,而且是一个小贵族,商人战败之后,他所在的部落,没有来得及逃亡,就尽数被我军俘虏。
此人被俘之后,便一直在灵州城附近修轨道。
几年前,偶然机会,下官在灵州巡视时,被此人所做的一个木工所吸引,那是一个小凳子,此凳很复杂,榫卯应用的纯属无比。
一打听才知道是出自一个战俘之手,见过此人之后,下官觉得此人是个人才,不希望此人累死在这里,便将此人升为监工,并允许他参与一些工程建设,这几年倒也是勤勉,已经放弃了自己商人身份,以齐人自居了。
”
杨志听完之后,没有微皱。
如果他没有记错,商人战俘的服役年限,在所有战俘中可谓是最长的,甚至说是无期徒刑也不为过。
这样的身份,让他有些纠结起来,但是他也不想一个难得的人才就这么在自己手中错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见见此人在决定如何行事。
差不多等待了半个小时之后,只见一个有些佝偻的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见到松溪仲之后,连忙见礼“东门见过府尹。”
“还不快见过王子殿下。”
松溪仲连忙说道。
东门俘闻言,心中便是一惊,根本想不到,这个衣着普通,有些黝黑的少年,居然是大齐的王子,一时间愣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大胆”
侍卫楚辛,见此人胆敢如此无理,便要上前将其拿下,治其一个不敬之罪。
“退下”
杨志陈胜。
楚辛闻言停下脚步,躬身称是。
反应过来的东门俘,来那么难过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
“战犯东门俘,拜见大齐王子殿下。”
“起来说话吧”
“东门不敢”
“无妨某恕你无罪。”
“谢谢殿下”
忐忑的起身后,东门低着头不敢睁眼看杨志,担心自己会冒犯齐国如此尊贵的人物。
更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引起这等人物的注意,不知喜忧之下,此刻他无比的煎熬。
“听说你是商人。”
东门俘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是”
杨志点点头,道“这名曰桥的图纸可是你画的。”
东门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颤抖道“是”
“我看你这图纸所画,并非普通河流,乃是大河之桥,你有何把握,能够让这桥悬于大河之上而不倒塌。”
“这这只是,贱民胡乱所做,不敢在殿下面前胡言。”
“呵,胡乱所做,要真是胡乱所做,怎会用这等好纸,这一张纸的价格足够吃上数顿饱饭了,你是在欺吾年幼无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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