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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别跑,乖乖躺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玄灵
“萧然,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答复?”冷不丁的陈梓陌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答复?”萧然问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特心虚,手脚发冷心慌的紧。
耳边传来陈梓陌的叹气声,“罢了,我不逼你。我会等,等你愿意说出心里的真实感受为止。”
萧然将脑袋埋进陈梓陌的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萧家三代单传,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确切的说他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一旦开了口很多事就都无法挽回了……
南宫殇只说了朝廷会派人来接管这事,但没有说明会派谁过来,所以当陈梓陌看到来人居然是南宫庆的时候着实是吃惊不小。
“下官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陈梓陌将南宫庆迎进了自己办公的帐篷里,恭敬地跪拜道。
“陈大人客气了,起来说话吧。”南宫庆很是友好地说道。
“谢王爷。”陈梓陌起身退至一边,恭恭敬敬的样子。
“陈大人,说起来,本王和你也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吧?”南宫庆说道。
陈梓陌不知道对方问这话的意图,只得恭敬回答道:“是。”
“哎,你辞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想必皇上很是不舍吧。”南宫庆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笑道。
“承蒙皇上不嫌弃,下官实在是愧不敢当。”
“陈大人实在是过于谦虚了。”
南宫庆又和陈梓陌客套了一番,最后才道:“本王赶路着实累了,本王先回驿站休息了,待明日在与你商讨难民们的去留问题。”
“下官送送王爷。”
陈梓陌将南宫庆送出了帐篷,两人穿梭在帐篷之间,朝着营地外走去,忽然南宫庆停下了脚步,眼光如炬地看向某个方向。
陈梓陌随着南宫庆的视线忘了过去,那里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似是在讨论着什么,正是白晨和萍儿。
“呵,白大人这日子倒是过得够滋润的啊。本王还以为他被贬了,怎么也要心情抑郁一番呢。”真真是不值了某人的心意呢。
“所为患难见真情,白大人和萍儿姑娘能够在此时此地相识相知,也算是种缘分。”陈梓陌说着场面话,内心里却觉得此情此景着实怪异的很,尤其是他实在看不懂南宫庆的心思。
“陈大人就别送了,本王自己能回去。哦,对了,本王的身份若没人问起就不用特意说了,省的麻烦。”
“是。”
送走了南宫庆,萧然屁颠屁颠地跑来找陈梓陌,很是好奇地问道:“这是京城里来的官?是个什么官啊?很大的官吗?我看你那狗腿的样,简直是够谄媚的。”
陈梓陌看着萧然无奈地摇摇头,“我警告你,没给我惹是生非。还有,刚刚那人的事你还是少问的好,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切,小气!”萧然撇撇嘴,不以为意。不过刚刚那人长的真是好看啊,和陈梓陌有的一拼,京城的人难道都长的这么好看?
陈梓陌不知道萧然在想些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想什么呢!还不出去帮忙去!”
“知道了啦,我不就是休息了这么一会么,有你这么使唤人的么,还不让人休息了!”
“……”
夜幕降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守卫的队伍在驿站周围轮岗巡逻着。
一阵风吹过,又归于平静。
南宫庆屋里的蜡烛只闪了一闪,屋里却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王爷。”那人一身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眼神也犀利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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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温婉的模样。
“红叶,你还知道你是谁的人么?”南宫庆冷冷地开口,那冰冷的话语似让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地上跪着的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强作镇定道:“属下是王爷的人。”
“哼!”南宫庆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甩了出去,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很是刺耳。
“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人吗!本王看你和那个白晨聊得很是亲热啊!”
“属下知错!”萍儿,也就是南宫庆口里的红叶低着头答道。
“红叶,你知道吗,你是本王最得意的杰作,你们这群人里就属你悟性最高,你也肯下功夫学,所以本王最是器重你。”南宫庆走到红叶跟前,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艳丽至极的脸,眼中却毫无温度,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是和作为萍儿时的脸有着天差地别,怎么都不能让人将这两副面孔归到同一个人身上去。
“这才是我的好红叶。”南宫庆对于这个表情很是满意,“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刀,刀若是不锋利了,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是,属下明白。”
“这里本王会派别人过来接替你,你撤回京城吧。”
红叶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快得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回道:“属下遵命。”
白晨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萍儿过来了,虽然想要去找她,但是大家都在忙着难民回家的准备事宜,他也实在抽不开身。
丽州那边不负责任的官员一干人等都被治了罪,新上任的官员开始重新建设起各个村落,疫病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虽然仍然有人死去,但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了。
南宫庆让侍卫带着一部分人先走,病重实在没法赶路的则留下来继续治疗。总之要在冬季来临前将人全部撤离。
南宫庆见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便要动身返回京城,临行前青州的官员们一起替他摆了酒席饯别,青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齐了,谁不想在庆王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拍一下马屁呢。
南宫庆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没兴趣的,但因为那个人也在便去了。
不得不说白晨生了一副好面孔,但南宫殇看上的自然不是这副好面孔。白晨这人在朝廷里简直就是一股清流,出淤泥而不染,高洁美丽,不可亵渎。反观陈梓陌这人,长得也是很好看的,但南宫庆一眼就能看出他和自己是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益至上。
难怪南宫殇会看上白晨了,在这污浊的地方呆的久了,忽然一天出现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很难不吸引人的目光。
“白大人酒量不好么?本王看你都没怎么喝啊。”
南宫庆的忽然大话,让白晨很是受宠若惊了一番,“王爷,下官……下官不胜酒力。”
“呵呵,既然不胜酒力就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说完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晨不知道说什么好,笑着抿了抿杯中酒。
南宫庆倒也没再为难白晨,和其他官员又喝到了一块去。
陈梓陌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中,凤眸微眯,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六十五章:要的是你
喝到最后每个人都基本上是已经东倒西歪了,自家的仆人分别扶了自家的主子离去。陈梓陌和几位官员客套了几句让黎落扶着回去了。
“找个人跟着白晨。”陈梓陌低声对黎落说道。
黎落答了声是,示意底下的一个人去跟着。
白晨酒量差,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末了还不忘给南宫庆道了声别。
南宫庆笑着亲自扶了白晨出门,并看着他上了马车离去。待到人都走光了,南宫庆的脸上立马不见了笑意,略带了些疲色。
“王爷,属下扶您回屋休息吧。”底下人说道。
“恩。”南宫庆应了一声,他也确实累了。
等城外的人都走的一个都不剩的时候,冬天也悄悄地到来了。
陈梓陌这日带着萧然去做冬日的衣裳,萧然怕冷,自是爽快的应了。
店家很快量好了尺寸,两人也选好了料子,看了看时间,准备寻个地方吃饭。
刚出了锦绣庄没多远,便遇上了白晨。白晨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似是没什么神。
“白大人,真是巧啊。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就一块吃吧,陈梓陌请客哦!”萧然很是热情地打着招呼,白晨却是没有听到似地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没打采的,跟丢了魂似的。
“白大人这是怎么了?中邪了?”萧然问道。
“估计是身体不大舒服吧,下午有空我去白府拜访拜访。”陈梓陌答道,心里却是已经有了答案。看白晨走来的方向,他刚刚应该是去了飘香院。不过他想要见的人恐怕已经不在飘香院了,暗卫来报几天前萍儿被个富商赎走了。但是那富商的来头却是查不到,而且两人离开后便失去了行踪。由此看来萍儿这个人果然是有问题的,只是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记得带上慰问品,看白大人这些时间忙的都瘦了老大一圈。”
陈梓陌看向萧然,语气颇酸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白大人来了?”
“嘿嘿。”萧然笑了两声,“我这不是之前误会白大人了么。”
“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陈梓陌挑眉。
“还不是你……”萧然话说到一半立马止住了,“没什么,一点小误会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陈梓陌见状只无奈地摇摇头,到底是谁大惊小怪了。
陈梓陌本就是随口一说,不想过去的时候,白府的管家居然真说白大人病了,正卧床休息呢。
一听白晨病了,陈梓陌立马紧张道:“怎么病了?叫大夫了么?是什么病?”
管家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白大人这恐怕是心病。”
陈梓陌皱眉,莫不是因为那个萍儿。
陈梓陌见到白晨的时候,白晨正靠在床上喝药,脸色略显苍白,整个人奄奄的没什么神。
“白大人。”陈梓陌行了个礼。
“陈大人来了,快快请坐。”白晨说话间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陈梓陌头疼,这下可没法跟南宫殇交代了。
“白大人怎么好好的说病就病了呢,有什么事是不能够的想开的呢。”陈梓陌劝慰道。
“我没什么事,只是偶感风寒,歇两天便能好了。”白晨笑了笑,这个笑在陈梓陌看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白大人还年轻,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谢谢陈大人关心了。”
陈梓陌又跟着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本以为白晨生病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不想手底下的人传来的消息更是火上浇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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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陈梓陌惊道。
“大人,属下们已查实,萍儿姑娘是庆王的人,是一个叫红叶的训练有素的杀手。”
“庆王,居然是庆王的人……”陈梓陌喃喃道,这下可麻烦了,这萍儿要真是个普通的□□倒还好解决一些,没成想居然是庆王的人。庆王的人一直在监视他吗,这庆王到底是黑还是白,真是个看不透的人。
“大人,这事我们要不要禀报皇上。”一旁的黎落问道。
陈梓陌皱眉,“如实汇报吧,也不知这庆王会不会是一头蛰伏的老虎,还是让皇上防范着点吧。”
“是!”
京城,皇宫,御书房。
南宫殇看了陈梓陌的密奏,气的随手将一旁的花瓶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夏瑾安心跳漏了一拍,心道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您消消气,龙体为重啊。”夏瑾安劝道。
“你看看你看看,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天到晚装病,装的还挺像啊!他是不是盯着朕的皇位很久了,好啊,朕就在这里,有本事他来拿啊!”
南宫殇将手里的密奏甩给夏瑾安,夏瑾安手忙脚乱的接住看了,心里咯噔一声,这庆王果然是装病的么……
“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理啊?”夏瑾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证据确凿,朕倒是要听听朕的皇叔要怎么解释!来人!传庆王!”
南宫庆听到传召的时候很是惊讶,这都亥时了,皇上怎么会在这个点传召他,难道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吗……
看到摔在自己脸上的奏折的时候,南宫庆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果然,皇上这么急着找他也只能是谋权篡位的事了。
“皇上,这些人是臣的属下,敢问皇上这有何不妥?”南宫庆抬起头直视着南宫殇问道。
“你!”南宫殇没料到南宫庆此时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皇叔,难道你没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臣没什么好解释的。臣好歹是个皇亲国戚,手底下养些人又有何不妥。”南宫庆无所谓道。
“南宫庆!”南宫殇突然大喝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要干什么!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南宫庆嗤笑一声,“哦,皇上,那臣想要问一句,皇上知道臣想要干什么吗?”
“你养着这么多人是不是要造反!这么多年来谎称生病,其实是在密密谋反,想要朕的这个皇位是吗!”
南宫庆只觉得心灰意冷,这么多年来殇儿一直怀疑着他,从没有信任过他。
“皇上既然已经认定了臣的罪名,那臣也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南宫庆说着向南宫殇磕了一个头。
“你……”南宫殇被噎的无话可说,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南宫殇一时气结,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皇叔,我们南宫彝族就剩我和你了,你当真要跟我兵戎相见吗。”
南宫庆听了眼睛一热,心里一阵感慨。是啊,他们南宫一族只剩下他和殇儿了啊,他的几个兄弟,还有那几个侄儿,都死在了皇权争夺的阴谋之下。
“殇儿,我不想要你皇位。”
南宫殇听了一愣,苦笑道:“皇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否认吗,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是我皇叔,我就得毫不怀疑地信任你说的任何话吗。若是皇家里的人有真心,时至如今也不至于只剩下了你我二人。”
南宫庆心里发涩,他确实不想要皇位,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却是比皇位还要难得到。
“我确实不想要你的皇位,从头到尾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
“你还想骗我……你刚刚说什么!”南宫殇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喝道。
南宫庆抬头,眼睛直直地看向南宫殇,里头充满着复杂的情绪:坚定、决绝、视死如归……
“我说,我不要你的皇位,我只要你!”
“你……要我?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殇不信,他不敢信,也不愿意信。
“殇儿,我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你当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南宫庆缓了缓,继续说道,“在我十八岁庆生宴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你,直至今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你。”
“喜……欢?”南宫殇有点迷茫,这个词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来的震撼,也没有哪一次让他的心里产生了波动,那感觉,就像有只蚂蚁在你心上怕过,痒痒的,酥麻酥麻的,你想要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似的。
“殇儿……”
“够了!别叫我殇儿!你是臣,我是君,你我之间的关系不过如此,请皇叔自重!”南宫殇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喝道。
南宫庆自嘲的笑笑:“皇上现在打算如何,是要砍了臣的脑袋吗?”
“你……”南宫殇在知道南宫庆的真实心意后,心里是又惊又气,但说真要砍了他的脑袋,南宫殇却是不愿意的。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就当是因为南宫庆还没有犯什么要砍头的罪吧。
“皇叔言重了,朕好端端地砍皇叔的头作甚。之前的事是朕误会皇叔了,皇叔身体抱恙,还是早早地回去歇息吧。”
南宫庆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南宫殇那副模样,显然是不愿意再对他多说一个字,只得作罢。
“臣告退。”
南宫庆出了御书房,回头看了一眼屋中的那个身影,这样也好,只要他还能时不时地看到殇儿就好……
第六十六章:赐婚
“大人。”
陈梓陌从睡梦中警醒过来,门外是黎落在敲门。
“什么事?”陈梓陌披衣下床,出去开门。
黎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拘谨。
不待黎落开口,陈梓陌便知道是什么事了,黎落旁边站着的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南宫殇。
“白晨在哪里,我要见他。”南宫殇不等陈梓陌开口,急急地问道。
陈梓陌内心只想扶额,这个皇帝做的也太随意了,不知轻重地就又跑过来,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对白晨的那点心思吗。
“皇上,先不说你身份尊贵,此情此景是多么地不合时宜。现在更是三更半夜,一个皇帝跑去一个臣子家里,知道的是您关心下属,体恤人臣,不知道还以为您是要去兴师问罪,抄家灭祖的。”
“陈!梓!陌!”南宫殇气的咬牙切齿,“你不跟我抬杠是不是会死啊!”
陈梓陌悠悠然地打了个哈欠,“微臣不敢。”
“你!”南宫殇虽然生气,但他知道陈梓陌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过去找白晨确实是不合时宜,“行吧,给我间空房,我将就一晚,明天再去看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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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落,带皇上去东院,把那间最好的屋子拾出来。”
不等黎落开口南宫殇却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行了,还要拾屋子,哪来这么多麻烦事,我在你屋里跟你凑合一晚上算了。”
说着也不顾陈梓陌的反对自顾自地进了屋。
“大人,这……”黎落一脸茫然,实在摸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陈梓陌叹气,“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是。”
陈梓陌关上门进了里屋,看着占了打扮张床的人道:“皇上这是让微臣打地铺吗?”
本以为南宫殇会顶回来,不想他还真乖乖地挪了挪身子,将床让了出来。
陈梓陌一脸见鬼地表情,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皇上,您没事吧?”
“朕在想,朕见了白晨应该说些什么?”南宫殇望着床顶,一脸迷茫。
“皇上,您是君,白晨是臣,您见了他自然是说君臣之间该说的话。”
“陈梓陌,我有时候真恨不得砍了你的脑袋,省的你天天在我耳边提醒我和白晨的关系。”
“忠言逆耳,若是白大人也心属皇上,那臣自然是无话可说的,可惜……”
“朕……明白……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萧然看到陈梓陌和一个男人同时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很是震惊,仔细一看这个男人不是上次花船上的那个吗,他怎么又来找陈梓陌了!他们两个不会真有一腿吧!
“你们?”
“萧然,快来见过皇上。”陈梓陌道。
“皇……皇上?”萧然听了陈梓陌的话更惊讶了,真的假的啊!
“不用这么见外,朕此次前来是微服私访的,在外头叫我黄公子便可。”
“皇……黄公子?”萧然此时此刻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宫殇点点头,看向陈梓陌道:“事不宜迟,快带朕去看看白大人吧。”
“皇上,咱好歹先把早饭吃了吧。”
南宫殇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好在最后没有反对。
吃过早饭,南宫殇和陈梓陌两人去了白晨府上,没让任何人跟着。
萧然虽然心里不满,但在皇帝面前他是真的不敢怎么放肆,连跟陈梓陌的日常顶嘴都没有了。
“黎落,这白大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连皇上都这么关心。”
“这……属下不知。”
萧然无奈翻白眼,算了,等陈梓陌回来了,还是问他好了。
白晨的病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大病,最主要的还是心病,所以导致心中郁结,高烧不退,反反复复。
南宫殇看着往昔意气风发的妙人现在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实在是心疼地紧。
“怎么会病的如此严重?”
大夫把完脉摇头叹气,“白大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再开几副方子试试吧,不过关键还是在于白大人自己,心中执念太深终归是伤身,还是想开点的好。”
陈梓陌跟着大夫去抓药了,屋里只剩了南宫殇和白晨。
白晨此时发着低烧,人也糊涂,口中不时地喊着萍儿,这副模样在南宫殇心里简直就跟针扎一样,疼的不能呼吸,鲜血淋漓。
“你当真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南宫殇似是自言自语道,“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吗?那就是庆王养的一条狗!一条只听主人命人,杀人都不带见血的狗!”
说道最后南宫殇几乎是吼了出来,白晨似是被吵到了,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缓缓地竟睁开了眼睛。
“皇上?”
南宫殇此时已恢复了理智,他上前关切道:“爱卿感觉如何,怎么好好地就病成这样了呢?”
“微臣不碍事,就是偶感了风寒而已。咳咳……”白晨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倒是看起来好了些。
“如果……如果朕能帮你实现愿望,你……算了,你好好养病吧。京中事务繁忙,朕先回去了。”
“皇上?”
南宫殇来的时候匆忙,走的时候更匆忙,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白晨,和回来不见南宫殇人感觉莫名其妙的陈梓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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