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上热搜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日上楼
淘宝现在食品监控这一块还不严,店铺刚起步,没多少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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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后期手续没跟上,被人举报那是一举报一个准。
“食品的卫生许可证、流通许可证、生产许可证,这三证一定得尽快办下来……”
江母一听,有点犯难。
“闺女,别的不说,那生产许可证可不好办,当年我在食品厂,看到科主任跑了好几趟才办下来,再说,现在我们连个小作坊都不算,还不成气候……”
万事开头难。
江溪也没想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就算脑子活,她也委实没经验,虽然帮人开过店,做过许多活,开淘宝还是头一回。
“妈,您别急,桥到船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最后江溪还是打电话求助了唐胖子,胖子出了个主意。
“小溪,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老家就在毛葛镇那边的江家村?户口迁出来了没?”
“……我跟我爸的迁了,我妈的还在,当时因为老房子的事就没一起迁。”
这事说起来也是桩旧事。
江溪没解释,唐谷也没问,拍了下大腿,在那头说:“那这事就好办了,回头你跟你爸妈到村支书那打个招呼,村里办厂子方便,国-家有政策扶持……”,
“等等,”江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唐哥,我没说要办厂啊,您太看得起我们了。”
话赶话的,虽说暂时看上去挺繁荣,可以后的情势怎么样,还不清楚。
唐谷笑了笑:“江溪,你就这胆量?”
“放心,我敢打包票,照江姨这手艺,好好经营,不出头才奇怪。”
唐谷天生一副好舌头。
他吃过那么多酱菜,唯独江母的酱菜让他吃得最欢实。
“再说了,也就一个名头,按我的估计,等过几个月,等你妈的淘宝铺子名头打出来,迟早得办,早点有个正规资质,人家也买得放心,不能总是小作坊模式。”
两人就细节讨论了番,挂电话前,江溪笑嘻嘻地邀请唐胖子来家吃顿便饭,被笑骂了声:
“瞧你最近懒的,赶明儿来工作室拿合约重签。”
“合约?”江溪一惊:“不是说被调去了总公司?”
“我哪儿知道?!”
新拟定的合约被快递到办公室,唐谷看到时都快傻眼了。
细节全改了,分成从公司七江溪三倒了个个儿,成了江溪七公司三,每晚固定的直播一小时改成两个字:随意。
神他妈随意?
不就是说江溪她爱什么时候播就什么时候播,不想播就不播吗?!
星光什么时候改行做慈善了?!
唐谷贼兮兮地问:“嗨,丫头,你跟韩哥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
江溪装傻。
她不是真正的十六岁,韩琛对她的另眼相待,她能感觉到。
对方也没掩饰。
只是这一份另眼相待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江溪没弄明白,不过肯定跟男女之情无关。
“你就装傻吧。”
唐谷翻了个大白眼:“我工作室办了好几年了,怎么最近才被看上购了?人购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合约调过去,你心里能没点数?”
“没点数。”
江溪噎他,直接将电话挂了。
“嗨,嗨,嗨?!”
唐胖子跳脚,小丫头片子翅膀硬了,有人撑腰了不起啊?!
有人撑腰的确了不起。
按照唐胖子的法子,江母忙活了将近一个月,顺利将厂子、证件给办下来了。
而江溪这一个月挣来的直播入扣税扣提成,统共是八十万不到点,连着上次仅余的一点点奖金,全部投入了厂子。
江母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另外又招了六个客服,凑够八个人,一个财务,一个守大门的,一个客服配备一台电脑,分成两组,一组负责接待,一组负责打包,轮着来。
其他的就是半雇佣性质,一日一结,负责洗菜切菜搅拌,至于酱菜配比,江母始终坚持自己来。
厂址设就在江家村的老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玻璃罐在大批量的定制下,由原本的八毛降成了六毛八,酱菜本身成本不高,白萝卜、卷心菜、笋子、辣椒、食盐等等,再刨除其余零零总总的投入,按照九块九一瓶的售价,净利润几乎达到了八块。
靠着唐胖子在美食界的名气,江溪时不时地敲边鼓,以及回头客的鼓吹,江母在头一个月整整销售了八万瓶,而且势头还在不断上升。
再过一月,就能差不多回成本。
比起江溪来钱轻省的直播,这钱江母拿得显然更安心,整日里风风火火,容光焕发人看着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江父也辞了职,回来帮着一块干。
不过即使江母再忙,都没忘了赶回来给江溪做饭,用她的话说,就是:“我家溪溪就爱吃我做的。”
江溪深深觉得,以前自己实在是小看了自家老太太。
自家老太太大概就是那种,给我一个杠杆,我能翘起一个地球的……被埋没者。
江母倒是不以为然。
“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以前没想着这手艺能挣钱,现在开窍了,机会不就来了?”
说来,江母的成功也带着一点侥幸。
因为唐胖子时不时地提点,少走了许多弯路,做餐饮做食品许多事都是共通的,口味、包装、安全,还有营销。
有资金,有技术,还有推广,正赶上淘宝全民正火的好时候,江母才草创成功。
创业没那么难
可也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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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溪最近日子过得舒心,连笑都比从前多了许多。
唯独不太顺心的一点是,奥数班里三十多个学生,其中有个卢皓,还有个陈菁。
倒是奥数班的老师,铁头很喜欢她。
铁头姓袁,是高三数学组的教研主任,啤酒肚、地中海,头顶光秃秃滑溜溜,看着跟练了铁头功似的,人称袁铁头。
袁铁头任教二十余年,手底下出过两个奥数国金,讲课深入浅出,是有真功夫的。
而江溪也勤快。
每天见缝插针地利用课余时间,将高二下半学期和高三整年的数学课本都啃了一遍,不会不要紧,凭着超绝的记忆力,将例题、公式全部印入脑子里,而后一点点从前往后梳理,不会地问问人,竟然也渐渐跟上了学习进度。
尤其她脑子活,举一而反三,袁铁头尤其爱叫她上黑板回答问题。
江溪这一进步,在整个高三组里,那就是出头的椽子不压她压谁?
“江溪,这问题你来回答。”
又来了。
江溪无奈放下笔,袁铁头“慈眉善目”地看着她,厚唇咧得格外宽阔。
题目超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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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高二的学习进度来说。
“应该采用……”
教室内几乎人人都抬起头。
视线落到前排,因为周六,少女没有穿校服,白色薄毛衣打底,藏蓝格子裙,薄透的天鹅肉丝袜包裹出完美的腿型,纤瘦、修长,头发短,扎成一个小揪顶在脑袋上,阳光透过窗外的树荫照进来,连背影都显得格外明媚。
没错。
解题思路完全正确。
高三有脑子转得快的,也随即算出了答案,袁铁头一脸赞扬:“这道题,有很多种解法,但江同学提出的,显然是其中最简便的。那么还有同学能提出更简单的解法没有?”
教室内一片鸦雀无声。
没有。
座下的高三学生脸上一阵发臊。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江同学一个高二的学生,却提前将高三的课本也学了,非常好,请坐。”
江溪顺势坐下。
后面人轻哼了一声:“马屁。”
江溪有点无奈。
她的后座,是高三一班的李诗意,人长得格外英气,数学在整个年级也是数一数二的拔尖,因此对袁铁头器重她格外不服气。
奥数班是早上两节,中途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休息铃一打,等袁铁头去厕所例行放水,室内就热闹起来。
“哎,江同学。”
李诗意戳了戳她:“哎,江同学。”
江同学没搭理。
坐得笔直笔直,像一棵白杨树。
“喂,马屁!”李诗意踢了踢她椅子脚:“敢不敢跟我比比?”
江溪转过头,皱眉,眼神清冷,像一把出鞘的刀。
李诗意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接下来的挑衅就没出口。
江溪等了会:“比什么?”
李诗意这才回神,暗骂自己竟然被个低年级的给唬住了,“就比奥数。”
“然后呢?”
“然……然后?然后什么然后?”
李诗意有点懵。
“比赛难道不要有头?”江溪慢吞吞地道:“我的出场……可是很贵的。”
“你想要什么?”
“唔……”
江溪想了想,促狭道:“我记得学姐每周一早上都要在学校门口执勤的……对吧?”
“没错。”
李诗意点头。
“如果学姐输了,下周一就贴着‘马屁’这三个字执勤,如何?”
这个条件有点苛刻。
李诗意不答应,那当然最好,以后她也没脸继续骚扰她;如果她答应
江溪笑得有点坏,还……有点甜。
第58章比赛
“如果你输了呢?”
李诗意认真地看着江溪。
“那我贴着‘马屁’陪你在门口站。”
“好!”
李诗意击掌,神情熠熠:“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说我以大欺小。”
江溪笑了:“不会。”
陈菁撇了撇嘴,她坐得离江溪就隔了一组,第一次当众露出獠牙:“某人可不要风大闪了舌头。”
江溪没搭理她。
李诗意也没搭理她。
“哟,很热闹嘛!”
袁铁头夹着教材,拎着水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晃了出来。
刚才还专心看热闹的班级众人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倒是江溪很坦然地打了声招呼:
“袁老师。”
“哎,乖。江同学、李同学,你们俩要比赛?”袁铁头兴奋成了眯眯眼,凑热闹不嫌事大,搓搓手,“我来做这个裁判,怎么样?”
“可以。”
“可以。”
江溪和李诗意几乎同时回答,两人对视了一眼,李诗意道:“有老师主持,那就再好不过了。”
袁铁头摸了摸他的大光头,眼珠子贼亮:
“这样吧,接下来一堂课,我给大家发张往届的奥数真题卷,六十分钟时间,大家能写多少是多少,当场披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
众人哀叹一声,有人抗议:“袁老师,你也太奸诈了!恐怕这张试卷早就出好等着我们了吧?”
袁铁头嘿嘿笑了两声。
他转过头,“江同学,李同学,你们意下如何?”
“好。”
“好。”
众人看着两个始作俑者,尤其是其中自不量力的那位,大叹了口气。
有高三的喊:“学妹,虽然你题目做得是不错,数学也学得好,可历年来奥数题型无数,我们这些人,私底下刷题都快超过一年了,李同学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你何必较这个劲儿呢?”
江溪听而不闻。
大多数人都不看好江溪,学习这玩意,没有终南山捷径,付出多少,就获多少甚至一无所获的,也有。
奥数题浩如烟海,即使讲过的题型能举一反三,可没讲过的更多,知识面、刷题量、包括心态,都会影响最终成绩。
而看江溪以前的年级排名,她的心态不算稳,数学也不算特别的出类拔萃,跟常年霸占年级头两名的李诗意相比底气就弱了不少。
“去去去!”袁铁头挥挥手,“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们这些外人瞎掺和什么?”
……外人?
江溪觉得,这个袁老师……大概是哪个筋搭错了。
上课铃响。
袁铁头兴奋地边哼歌边发试卷,等发到江溪和李诗意时,还特意叫她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桌兜给掏空了只留下一张演算纸和两支水性笔。
他抖了抖试卷:“看好了啊?什么、都没有!”
“旁边的同学,桌子拉开点。”
于是就形成了江溪前座、李诗意后座,两人安坐在教室前边像一座被远远隔离开的孤岛。
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不论是谁作弊,都立刻会被发现。
教室内一片笔纸沙沙声,袁铁头拎着个水杯到处绕来绕去,试卷很难,时不时看到有人扒拉着头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甚至有人做了几题放弃,干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去了。
陈菁第一题就做不出来。
她咬着笔头,笔尖险些快把纸卷戳破了。
忍不住往旁边看,江溪始终坐得很规矩端正,比起时不时要停下来思考一二的学生,她的笔几乎没怎么停过,不就让人怀疑起真实性来
究竟是面子却不过的装腔作势,还是真的下笔有神、对答如流?
打死陈菁都不信江溪是后者。
比起那些不大了解江溪的高三学长学姐们,陈菁自问对江溪的“真正实力”还是有些了解些的,刷题的直播她也看过,不过陈菁更倾向于那是事先写好的剧本。
安排了一个粉丝问问题,然后江溪从那万千粉丝里假意随机地选出这个特定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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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进行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至于之前的年级第一,应该是踩了哪儿的狗屎运。
“不自量力,迟早翻车啊。”
陈菁心道,她很期待看到江溪贴着“马屁”在全校面前丢脸的一幕。
一堂课六十分钟,当下课铃响起时,袁铁头亲自下来了江溪和李诗意的试卷,又示意秦晋义这临时班长帮忙其他人的。
“你们谁想走的就走,得到时候告校长说我拖堂啊。”
袁铁头装模作样地挥挥手,谁知道这些平时一个比一个都跑得更积极的兔崽子们都乖乖地坐在原位表示要留下来亲自见证这一刻的诞生。
袁铁头批试卷很快。
李诗意和江溪几乎都答完了如果不看李诗意最后一大题空着的话。
不过许多人有经验,空着的未必输,填满的也未必赢。
“你觉得谁赢?”
“学妹平时看着挺能……我赌五十,压李诗意!”
“三十……李诗意。”
“十块……李诗意。”
“江溪。”只有卢皓押了江溪,两百块。
江溪从头到尾表情都没变过,嘴角微微上翘,眼睛微弯笑得像只狐狸似的。
“好了。”
袁铁头掸了掸试卷,见个个都拉长了脖子根长颈鹿似的想看,立刻笑了:“我华国人民果然是八卦不死,奋斗不息啊。”
“袁老师,您就别兜圈子了!”
“是啊,快说说吧,到底谁赢了。”
袁铁头左右手一摊,两张卷面亮了出来。
朱笔批得极大,左边一百一十八,右边九十八。全卷满分两百。还没等人看清楚名字抬头,袁铁头手一翻,就将试卷转过去了。
“挖槽!一百一十八?”
“这么难的真题卷?我才做出来一半!”
“究竟谁啊,逆天了逆天了……”
袁铁头这才公布了结果:“江溪,胜,一百一十八。”
“怎么可能?批错了吧?”
李诗意不信地扑过去,试图看清江溪的试卷,她早猜到九十八是自己,因为好几题都模棱两可
却不肯信江溪一百一十八的真相。
“挖槽!厉害了,江溪。”
第59章流言
袁铁头干脆利落地放了手。
李诗意看也没看自己那份,直接将江溪那张一百一十八的高分卷夺了过,摊在桌上一题一题对过去。
班里其他人也将脑袋凑过来,嗡嗡嗡像一百只鸭子。
“天哪,这道题我演算了十几分钟,一点头绪都没有,居然就这么轻易给解了?”
“你还别说,这题我解是解开来了,但过程很繁琐……”
随着越来越多的赞叹,看向江溪的眼神无不复杂中带着敬佩,艳羡中带着叹服。
题目是众目睽睽之下做的,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袁铁头蓄谋已久,每道题都是历年来的难题,连李诗意都只拿了九十八,而这个才高二上学期的学妹却只错了一个选择题
后面的大题分全拿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江溪的省内二等奖是稳了,一等奖也可以搏一搏至于国金,暂时没人敢想。
毕竟袁铁头任教二十余年,一中也才出了两个,这种几率大概跟中票有得一拼。
“……怎么了?”
江溪被大家看大猩猩的异样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她前世没有参与,自然不晓得奥赛的真正威力。
“靠你了。”
“靠你了。”
之前还对其放话的高三学长学姐们纷纷拍了拍她肩,“学霸!将来我们一中的荣誉,将系于你身。”
“难道你们忘了我们的秦校草?”那可是比李诗意还牛的数学大牛。
秦晋义人高,脸白,极其考验脸蛋的三七分流氓头,也能显出纯良级草的味儿,嘴角一对酒窝,生在男人脸上,简直是人间大杀器。
只是这人平时不苟言笑惯了,就显得格外正经严肃。
此时他也不笑:“学妹确实厉害,我及不上。”
李诗意拳头放在裤腿缝旁边半天没动,直愣愣地看着江溪的卷面,半天才吭哧吭哧道:“……我明天就把‘马屁’三字挂上。”
女孩儿的脸比身后的白漆墙面还惨淡,江溪突然有些不忍了,按照她实际的年纪,这是正经的以大欺小。
她决定要对“小辈”宽容些,让点步:“你现在当着全班同学面,对我说一声‘我李诗意是马屁’,明天的赌约就算了。”
在全校面前丢脸,和在这“小班”面前丢脸,分量级可是大不相同。
江溪终于觉得自己稍微不那么“缺德点”了。
孰料对面女孩梗着脖子拒绝:“愿赌服输,谁要你让?!”
说完,揪着自己试卷胡乱往书包一塞,拎着书包就往教室外跑,江溪注意到女孩转过去时,眼眶发红,好像有泪意闪过。
“哎,李诗意,你等等!”
秦晋义扬着脖子喊,李诗意头也不回跟后面有狗追似的,他忙朝江溪点了点头:“学妹,真抱歉,李同学性子急,你别见怪。”
“……没见怪。”
江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两人什么关系,竟然秦晋义代李诗意道歉?
正想着,就见这高三级草迈着长腿拎着书包旋风似的出门,等她将眼神回来,耳边已经塞了一堆无效的……八卦。
包括秦学长和李学姐是打小的邻居,青梅竹马相伴着长大,李学姐喜欢秦学长,但秦学长不喜欢李学姐这种情情爱爱的八卦来。
江溪咳了一声:在老师面前这么八卦……好么?
她瞥向铁头,却发现袁老师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老师,我先下课了。”
江溪决定不跟这些人同流合污,拎着书包带悠哉悠哉出了门,抬头看天,天空一碧如洗,有风拂过,她缩了缩肩膀:天,要冷了啊。
第二天,申市就下起了雨。
下雨天是不需要执勤的。
江溪撑着伞,穿过一条街,淅淅沥沥的小雨绵延在天地间,天空又低又暗,风声呜呜咽咽。她踩了一脚水,到校门口时,新买的匡威已经湿了泰半。
江溪攒簇着眉头,将鞋在门槛上磕了磕,试图将鞋底里的水分甩干一些。说不清为什么,她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顿时愣了。
李诗意直挺挺地站在传达室的屋檐下,雨滴沿着屋檐绵延成了雨帘,透过雨帘,可以看见女孩一身校服,站得笔挺。
走过路过之人,都忍不住朝她看上一眼。
原因无他,只因为李诗意胳膊上套的白纸圈,上面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三个加粗加黑的大字“马屁”。
江溪握紧了伞柄,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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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地转身……慢悠悠地进了校门。
李诗意双眼放空,假装自己是条死鱼,默念: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先撩者贱,先撩者贱……
很快,申市一中所有同学都见证了高三一班李诗意同学的……偶尔抽风。
整个奥数班三缄其口,没人将江溪与李诗意的打赌说出来,毕竟这事对整个高三来说都不大光,损的可是高三一整个年级的面子,而几个高二学生也没谁不厚道地要揭李学姐疮疤,陈菁就更加不乐意帮江溪宣扬她的“学霸”属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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