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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上热搜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日上楼
用葛宏的话来说,江溪就是他们妹子,嫡亲的那种。
吴佟原来跟沈悦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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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还算频繁,但在她几次三番地暗示江溪“婊”时,脑子总算灵光了一回,分出了点好歹,渐渐也跟沈悦疏远了。
“哎,小溪,照我看,你们那葛队长……是不是对你有点儿意思?”
李诗意嘻嘻哈哈,江溪无奈道:“哪能啊?队长他可是有女朋友的。”
“哦,这样啊。”
在李诗意眼里,这世上的男人,要哪个没看上江溪,那基本上离眼瞎也不远了。
“敢情在你眼里,我是眼瞎才看上你的啊。”
秦晋义头也不抬,手一重,指甲盖上的那朵小花瓣就给点糊了。
李诗意踹了他一脚:“可不?看上我这男人婆了,是挺瞎。”
江溪在那头:“哎哎哎,我可还听着呢,你们俩虐狗能不能边儿去点?”
李诗意吐了吐舌:“知道了,过气女主播。”
江溪“啪嗒”就将电话挂了。
等了两秒,李诗意打电话来赔罪:“江大美人儿,水姐,咱大人不记小人过,当我是个屁,放了呗?”
江溪被她逗得直乐:“是,过气女主播当你是个屁,这就放了。”
“说正事,昨天我还在水吧里看到你那些墙头们,在给你盖高考祈愿楼呢,说真的,你就没什么……回归的想法?”
李诗意是真替她那些粉丝捏一把泪。
“没有。”
江溪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
两人随便唠嗑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宿主,嘤嘤嘤,你真的不考虑回归?高考都结束了。】
【少卖萌。】
【阿!心!都!退!化!了!】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来上几回。
江溪摊开掌心,菩心草茎上的金色已经淡得一点都看不见了,青翠欲滴的叶子透出一点萎靡,讨好地蹭了蹭她指根。
她面无表情地合上了手心。
【死不了。】
【宿主!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溪耸了耸肩,无所谓:【心?不存在的。】
【……】
小铅语塞。
门外江母敲门,端了牛奶和果盘子进来,她现在在外越发有公司老总的架势,可一回到家,又还是原来的模样。
江家年初就搬到了市中心,租房等江溪高考结束才退,新房全按江溪的想法来,温馨又敞亮。
“啪”
江母将灯光调得亮了点,看着趴床上躺尸的女儿。
她发现最近女儿的情绪有点不对头。
“起来吃点东西。”
江溪乖乖地爬了起来。
江母干脆搬了张椅子,搬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溪溪,搁家里呆得无聊了?妈给你报个旅行社,咱全家出去兜兜?”
“别,公司现在可离不开你。”
江溪摆摆手。
“妈怎么觉着,你最近没什么神?”江母狐疑地看着她。
江溪拿牙签往嘴里塞了块切好的芒果粒:“妈,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高考完,一口气松着了,过阵子就好了。”
“不是村里那些闲话招的吧?”
江母摸了摸她脑袋,在外老大的一个总,这时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妈知道,那些人背地里爱说你傻,眼瞅着康庄大道不跑,偏要自己去考试,等咱女儿成绩出来,吓死他们!”
江溪噗嗤一声笑了。
“妈您对我还真有信心。”
她最近确实有点犯懒劲儿。
前世心心念念的遗憾,这辈子都填了,爸妈好好的,生活也在越过越好,高考一完,人……好像一下子就摸不准方向。
“女儿大了,都不肯妈妈说心事喽。”
江母看着门口探头探脑的丈夫,招招手:“他爹,要不就你陪溪溪出国溜溜?”
等溜回来,成绩也出来了,正好。
江父被叫破了行藏,讪讪进门:“成啊,要不你把你那公司也丢开手,咱一家三口都出去遛弯得了。”
“最近人力整改,小宋恐怕镇不住。”
江母为难道,“两三天功夫能抽出来,多的……怕是会乱。”
公司架构刚刚建好,管理层要稳定下来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江母这顾虑也不是没道理,江溪无奈扶额:“爸,妈,你们多虑了,你们女儿一点事都没有。”
“……真不是那些话给闹的?”
“真不是。”
江溪推着太上皇太上出门:“让你女儿躲懒一回,成不?”
江母回头,嘱咐了声:“牛奶记得喝啊。”
“知道了,妈。”
江溪扬声道。
**************
就这么溜溜达达地过了十几日,在成绩揭晓前夜,什么牛鬼蛇神的电话都打到了江溪手机上。
大橙子店长、唐哥、李诗意、葛宏等人,纷纷来电,江溪好脾气地好不容易将人打发了,又对上自家亲爸亲妈乌溜溜的两双眼睛。
“还有十五分钟就能查了吧?”
江母捉着江父的手,声音都变了调。
江父也不比她好到哪去,虽说对女儿有信心,可这事……信心顶个屁用?该紧张还是得紧张。
手机又响了。
江溪瞥了眼屏幕,陌生电话,b市的,她直接按了。
可不一会,这号码又不依不饶地打了来。
江溪抬手接了:“喂,你好。”
那边是个女声,试探地问:“江……溪?”
“……谁?”
江溪看着又过了一分钟的电脑桌面,蹙了蹙眉,声音好像听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钟慧尔。”
钟慧尔擦了擦一手心的汗,生怕那边来句不认识。
“哦,是你。”
在对方自报家门的那一刻,江溪立刻知道了是谁。
鉴于这段记忆不怎么愉快,她倒是极少想起过去:“有事吗?”
江溪还记得,在顾云飞出国那年,还打过电话回来,说钟慧尔当了自家后援团团长,也不知道现在那团长……皮下是谁了。
“没,没,不,有事”
钟慧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鲁,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抽烟喝酒逛夜店,样样都来,被拐了一遭回来,人就清醒了。
只是身边的闲言碎语怎么也少不了,她将混得风生水起的江溪当成了寄托,江溪越好,自己就仿佛也越好。
“电话是小飞告诉我的……其实我就是想给你打个气,不管考得好不好,后援团会永远支持你。”
江溪情绪复杂。
她对这个钟慧尔一直喜欢不起来,毕竟前世她的一嗓子直接浇灭了自己的希望,可今世又完全不一样了……
罢了。
“谢谢你。”
江溪低低道了声谢,“最近好么?”
“好。”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钟慧尔茫然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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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笑了起来:“你好就行。”
江溪挂断了电话,江父江母没问打来是谁,正等着查成绩时,江父那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提前一年搬去b市的江如月打来的。
“如月电话。”
江溪接了过来。那边爽脆的声音问:“你挺有闲心啊,这个点儿了,还跟人电话呢?要考不好,可别哭鼻子了。”
江如月这人,说话一贯的不中听。
“你哭,我也不能哭。”
江溪呛回去了一会,江如月才期期艾艾地道:“这不是怕你受不住吗?……要真考不好,也别灰心,反正你家现在有钱,学校嘛,到哪儿不是一张文凭?还有华大毕业生去摊鸡蛋饼的呢!”
“……谢谢您喽。”
江溪听出她话里藏着的关心,也不计较江如月说话不中听了。
等挂完电话,忍不住想,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生怕她考不好?
到点了。
江父江母都僵住了,眼巴巴地抬头看着江溪,好像眼前的电脑是个会吞人的怪物:“小溪,爸/妈手抖,要不……你自己查?”
第91章开学
自己查就自己查。
准考证号码早在脑子里背得滚瓜烂熟,坐下来开网页,噼里啪啦一顿输,“enter”键按下,在江父江母的翘首以盼中,网页……卡顿了。
loading小菊花一直在原地转圈撒花,可界面怎么都跳不出来。
江父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急赤白脸地想骂娘。
到这一刻,江溪反倒挺淡定:“别急,大家伙都在查,网页肯定崩了,一会就好。”
这一会还没过,手机又丁零当啷地唱起歌,江父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
江溪撩眼皮一看,唐胖子?
才刚打过电话,恐怕是真有事,忙接了起来:“唐哥?这会功夫还没睡呢!”
“那是,”唐谷道,“我那外甥不也今天出成绩?这不,我跟姐姐姐夫他们都聚一块呢。”
“……哦。”
“小溪啊,刚才我外甥查的时候,我顺便也帮你查了查,你猜怎的?”
“……怎的?”
江父听到一点耳音,干脆将电话接过去,撩着嗓子喊,“小唐,你查着了?快快,跟叔叔我说说。”
这边唐谷还待卖关子,被他大姐一瞪,缩了脖子,敞着嗓子直接嚷:“高考状元!”
“啥?”
江父一呆:“咱小溪当……状、状元了?”
他知道女儿成绩好,最近一年更像吃了聪明剂一样,常年霸着年级第一的位置不动,数学还捧回来金杯,可……
“对!”唐胖子中气十足,声音敞亮:“江叔,您家小溪可了不得了!她不仅仅是申市的理科状元,还是全国的高考状元!老牛逼了!甭说什么一本不一本,咱华国随便什么学校,都敞着门给她挑!”
扬声器开着,江母比江父反应快:“大侄子!你说的是真的?”
全国哎,怎么听着这么不真实。
“江姨,我骗谁都不能骗您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分……我老唐敢打赌,要拿不着状元,以后一辈子都吃不香!”
这赌咒对一个吃货来说,是相当严重了。
江母把心放回肚子里,笑眯眯地哎了声:“谢喽!小唐,赶明儿来江姨这吃饭,江姨亲自给你下厨!”
这时,网页上的小菊花终于转完了。
江溪的五门成绩出来了。
每门一百五,五门七百五,江溪当初分班选的理,语数外物化五门加起来,江溪总分七百四十八,统共……就扣了两分。
语文一百四十八,其他四门其他全部满分。
手机又一次叮铃当啷响了起来,这回是孙婷。
一接通,孙婷平时细细柔柔的声音拉得跟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似的:“江溪!江溪!你这分,逆天了啊!”
没有高考过的,是感觉不到这分数的分量的。
理科全满分,学校里有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虽说有点夸张,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理性思维的一种能耐。
外语相对简单,多看看外文书,平时多积攒点词汇,练练口语听力,对记忆力超群的江溪来说,难度要远远小于其他四门。
但语文这种东西,向来主观比客观多,正说反说都行,可标准答案却只有一个。号准了脉拿分就稳,可每个人脑子不一样,脉哪那么容易号得准?阅读理解、论辩题、作文题,这种大失分项下去,扣个二十分都能算作高了。两分是什么概念?大题全部拿分,关键得分点一个不少,作文……也得写得顺畅。
孙婷在那炸毛花似的乱跳:“小溪!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都快高兴炸了!我要去水吧嗨一阵,等后天填志愿,看那些尖酸红眼病还怎么说。”
自从江溪拒了国金的直升机会,学校里的言论就没歇过。
虽说在她刻意敛锋芒的情况下,网上黑黑粉粉的事少了,可在学校,那真是低调不起来。
这样一个常年成绩霸榜的学神级校花、布告栏上的月月红,落到普通学生眼里,那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如今高岭之花身上有了那么一个年少轻狂的不和谐,就忍不住被人一提再提了。
当然,大部分人对此还是抱有善意,只是难会有些黑酸分子拿出来说两句。
“你还帮我记着呢?”
“可不。”孙婷是真替江溪委屈。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不一会陆珠儿、李诗意她们也记挂着打电话来,听到消息都不约而同地替江溪高兴。
江父早乐坏了,也不管半不半夜的,直接给江大伯去了电话,话一出口,在老大哥面前竟然哭得稀里哗啦:“哥!咱溪溪考了个状元!”
江大伯一脑门的睡意被他哭没了:“……什么、什么汤圆?大半夜的,咋吃上汤圆了?”
“不是,是咱溪溪,你侄女,当上高考状元了!”
江父说得保守了点,没敢说全国。
江大伯听明白,猛地一咕噜下了床,兴奋地道:“我就知道溪溪行!咱老江家祖坟冒青烟,终于出了个能人!年前村里不还在弄什么族谱么,去,跟村里说,得把咱溪溪也记上去!”
江如月在房里听到动静,蹭蹭蹭跑了出来:“小溪那贼丫头当状元了?多少分?”
“七百四十八!”说着,江大伯愣是想起去年这时候,自家闺女的分儿,五百三,差人家两百分还多个零头,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怎么可能?!”
当然有可能。
三天后,等江溪拿到成绩报告单,一班学生都快瞪秃噜眼了。
一中北大门一进门,就是一条宽宽长长的横幅,上面“恭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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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校江溪同学荣获全国高考状元”的烫金标语大得辣眼睛,迎风招展,每个进来的高三生都忍不住抬头瞧两眼。
江溪!又是这个江溪!
布告栏上是江溪,横幅上是江溪,连进门口一溜串“高考红榜”的上首位,也是江溪。
校园论坛上,除了哀鸿遍野,就是膜拜学神,为当年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嘲讽言论而道歉的匿名帖比比皆是。
到这时,舆论已经转了一个个儿,没人再说“江溪那年少轻狂的傻子”,反倒成了“江溪有远见有闯劲”的证据。
“小溪,你看看。”
陆珠儿将手机界面递给她,“这些个人,脸都肿了吧。”她话说着,眼睛却往柳青青、张媛那一波人瞟。
柳青青脸烫得厉害。
去年江溪放弃机会,就属她跟陈菁两人嘲得最欢,陈菁今天没来,反倒是家长来了,恐怕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画面。
师太发好成绩单和大学志愿,在讲台上唠了一段。
这次一班大部分学生考得不错,连吊车尾的吴桀也拿了个相当不错的分数,可以上个一本学校。
说到动情处,师太还揩了揩眼泪。她是随班班主任,从高二起就跟班,一直跟到高三毕业,文理分班时,一班学生就分出去了俩,相当于是整整看着这帮兔崽子们看了两年。
“……高考呢,对于现阶段的你们来说也许是人生大事,可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甭管考得好不好,都得往前看……”
正说着,校长那熟悉的地中海出现在了走廊,跟现任一班的数学老师袁铁头并排站着,走廊的光一打,整个儿就两个锃光瓦亮的大灯泡。
大灯泡后面还了两人,一个脖里挂单反手里拎脚架,一个手里拿着个轻薄本,像是来拍照的。
“江同学,出来下!”
袁铁头猫着腰朝江溪招了招手,江溪莫名其妙地站起来,等她和师太一出门,教室里立刻就炸了。
刘洋知道些小道消息:“哎,你们知道吗?今儿,电视台的人来了。”
“电视台?”有人问,“来采访的?”
靠窗的同学扒拉着窗往外看,正巧见江溪跟校长他们有说有笑地往外走,“哇”了一声:“总觉得,江溪这是要起飞啊!”
“我女神早飞着呢好吧?”
四眼班长与有荣焉:“去年国奥队夺金回来,电视台不也想采访我女神?只是我女神低调,一口给拒了。”
“知道您老是一瓢粉……”
耳边是同班同学的叽叽喳喳,吴桀趴在桌上,划拉着手机。
三千水吧因为正主一年多的沉寂,只有吧主、吧务和粉头们还在兢兢业业发帖产粮,大部分一瓢粉已经不再活跃,签到人数从原来的三四十万缩水到每天一万。很多唯粉甚至变成了双担、三担,粉了多个墙头。
吴桀一直默默窥屏,今天却忍不住往上丢了个帖子,是关于三千水得高考状元的庆祝帖没想到发上去才几秒钟,就被吧主删了。
exome?
吴桀记得这个吧务删三千水的黑料删得格外勤快,不像是披皮黑。
何况披皮黑也熬不过这一年半没活动没应援的沉寂期。
没等吴桀私信吧主,就接到了吧主回复:“很抱歉,不得不删除你的帖子。水姐并不希望三次元得到太多人关注,作为一瓢粉,我们始终尊重其意愿。”
吴桀顶了顶腮帮,一看果然,贴吧里几个大粉头都在对暗号自嗨,首页并没有出现任何关于三千水得高考状元的消息,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三千水的现世安稳”。
他扯了扯嘴角,又灰溜溜地将手机了。
周围同学的话题已经转移到填志愿考大学上,言语中充满了对大学的憧憬。理科重点班,考得最崩的也没崩出二本线外,所以教室内气氛不错。
“吴哥,你打算考什么?”
同桌问他,吴桀懒懒地支起下巴:“没想好,不过……应该是往b市去。”
那边江溪也正巧被问到了这个问题。
“江同学,你的第一志愿是什么?”
电视台是申市电视台,记者也没想到全国高考状元竟然是这么个漂亮水灵的姑娘。
他对高考状元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惨绿年纪,顶着一副四眼镜,埋头苦读,说话办事总有些轴。
没料到江溪完全颠覆了他的固有印象。
摄像师早就找好角度,架起三脚架,“咔擦咔擦”地拍起视频。
小姑娘没穿校服,天气热,穿了条掐腰的粉色连衣裙,花苞型裙摆,底下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小腿,头顶松松地绾了一个丸子,皮肤白,抿嘴一笑,眼里就好像有星星闪烁。
不说同龄人,就他们这些个成年人看着,都有些惹眼。
“华大。”
记者例行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工回去。
校长在一旁搓手听采访,头顶的太阳不烈,却硬生生给他照出了一身汗,眼看江溪不疾不徐、半点不带紧张地做完采访,不跟旁边的铁头赞了声:
“到底是大将风范。”
“可不?这丫头高二时我可就看出来了,那就不是一般人。”
视频拍完,没过一个礼拜,就上了当地新闻。
江父江母得意的不行,早先就给亲近的亲戚朋友打过招呼,还没到点儿就在电视机前守着。
七点,申市新闻准时开始。
穿插在东家水管漏了西家丈人公公砸破脑袋上警局的家长里短中,江溪的采访版面统共持续了半分钟,就这半分钟,都被江家村人都津津乐道了好久。
再说起江溪,就不再是“那个脑子犯轴的女娃娃”,而是“上过电视台的文曲星”。
老一辈人,深信这些五迷三道,这么一来,江母就从生了个不带把的,变成文曲星她妈,等同于怀了个金胎
这下,再没人在背地里埋汰江家老二绝后了。
与此同时,烦心事也跟着来了。
总有那么些沾亲带故的老亲逮着机会往前凑,要让文曲星去辅导辅导自己孩子。公司办在老家,享受着村里帮忙拉拔来的优惠政策,江母自然不好翻脸不认人,让人有了嚼舌根的机会,说出“一朝得势看不起人”之类的闲话来。
可自家的孩子自家疼,江母舍不得劳累江溪,干脆在填完志愿、办完谢师宴后,直接将女儿打包,由江父送去了b市。
*************
“到了,就这儿。”
两人从机场一出来,就见到江大伯领着俩小的在二号出口等。
江如月现在是鸟枪换炮了。去年高考一结束,趁着暑假直飞了一趟棒子国,开眼角、割双眼皮,将快眯成一条缝的单眼皮硬生生拉成了欧式大双,下巴没敢削,可就这样,也比从前好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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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个妆。蹬上小高跟,再挎个雕牌的包包,大波浪卷,乍一眼看去,竟有了都市丽人的错觉当然,下巴还是太方了。
江峰各自蹿高了一截,在那上蹿下跳,江大伯帮着两人一道提行李:“依我看,还是让溪溪住我家去,平时你嫂子还能帮忙烧个饭、洗个衣服,你就放心让溪溪一个人住新房子?”
来前就通了气,江溪要来这儿长住,到时候华大开学直接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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