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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乃
忘人忘情,忘记一切前尘往事,往事皆如烟。
然而此丹有个最为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当忘尘之人总是会触发某一个契机时,一旦那个契机被加固、被加深,牢固深刻得忘尘之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那么以此契机为钥匙,被尘封了的记忆,将会全数奉还。
于是白景就想起来了。
他想起在草丛间奔跑的那只雪白的小团子,他想起地下寒泉里那道惊鸿而过的人影。
他想起繁繁吃灵果时一鼓一鼓的小嘴巴,他想起繁繁被抓走时满含着泪水的瞳眸。
繁繁,繁繁。
他想起了许多事,都是和繁繁有关的记忆。
忘尘忘尘,忘人忘情。
倘若心中无人,心中无情,又岂能忘尘?
所以,白景想,他是喜欢繁繁的。
他深爱着繁繁。
只是不知,十年过去,他的繁繁,怎么样了?
可还……
活着吗?
繁繁被抓走的时候那么小,连话都不会说,他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也是要立即去救繁繁的。
却为何被服用了忘尘丹,拜了胡桐为师,把繁繁给忘了?
并且一忘就是十年之久!
若繁繁知道了,该会多么生气?
铺天盖地的自责与迟到十年的悔恨充斥了心扉,那种痛苦,压得心脏都要承受不住。
头疼还在持续着,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若非白景修为足够高,此刻怕是早已倒下了。他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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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泪,慢慢直起身,看向那生活了十年的极为熟悉的胡桐洞府,他目光逐渐变得冷凝,直至最后的形同陌路的漠然。
他轻轻念道:“胡桐……”
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杀意。
为什么当初走火入魔,是胡桐救了他?
说来他甘愿为繁繁走火入魔,何须这人来救?还给他服用了忘尘丹,让他忘了繁繁!
莫非,当初抓走繁繁的那个神秘人,其实就是胡桐?
否则胡桐怎么知道,他是因为心里有人,才走火入魔?
练武场上,月光静静倾洒,照亮一切白天红日所照不透的黑暗。
月光给闭月剑披上一层浅淡而朦胧的光辉,使得这把终于恢复了真正面目的灵剑,看起来高贵极了。
若有若无的剑气在光辉中逶迤流转,宛如有着生命一般。随着剑主心中杀意越发浓郁,蛰伏许久的剑气终于冲破了那层光辉,在夜色之中、月光之下,尽情舒展着,那等威势,迫得因一剑闭月而匆匆赶来的人,皆是半点都不得靠近练武场。
这其中,便包括了胡桐。
立在人群之首的胡桐面色肃重地望着练武场里的人。
在他身后,是他最宠爱的大徒弟北殷凉玉,再来便是参与了当年白景走火入魔之事的执事孙海。
察觉到此时的胡桐状态不对,孙海不由传音问道:“胡长老,怎么了?”
胡桐传音回道:“……白景的忘尘丹,似乎破解了。”
“当真?!”
孙海大惊失色。
那可是忘尘丹!
比忘情水还要更加珍贵的忘尘丹!
就这样被破解了?
胡桐慢慢颔首:“当真。”
孙海更加震惊。
比忘情水要更加罕见
其实忘尘丹是一种极其难得、极其珍贵的灵丹。
纵观他们归元宗,甚至纵观整个蓬莱仙岛,手中持有忘尘丹的,数来数去,也不过他们归元宗的宗主,与内门长老胡桐两个人而已。
以往宗门里也曾有过弟子为那些情情爱爱沉迷痴狂,乃至于走火入魔,然而哪怕那弟子是宗门内最有天赋的一个,却不论是宗主还是胡桐,两人谁都未曾取出忘尘丹,助人从入魔的深渊中脱离出来。
唯有白景。
唯有白景走火入魔之时,胡桐为着他的天生剑骨,给了他一枚忘尘丹。
原以为,凭借忘尘丹的威力,白景至少也要到渡劫成仙时,方能勘破忘尘。
却不料,这才化神,便已将忘尘给破解了?
思及于此,孙海还未再给胡桐传音,便见练武场里的那人,此时蓦地转身,朝他们走来。
一步一步,杀意澎湃。
……
便如先前所思考的一般,白景越想越觉得胡桐可疑。
可疑到他一转眼看到在练武场外的胡桐,想也不想地立即过去,同胡桐对质。
此时此刻,月上中天。
徐徐夜风吹动胡桐的发梢,他一身白衣飘然,仿佛随时便要乘风而去。
也吹动闭月剑上的光辉,重重叠叠,摇摇晃晃,那些潜藏在其中的剑气,似乎下一瞬便要破空而出,杀他个天翻地覆。
无声的寂静。
无声的冷冽。
白景望着胡桐,目光冷漠而森然。
他当着无数人的面,与胡桐相隔数丈对峙着。
对峙着,连空气都变得凝滞,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说话。
素来张狂,天不怕地不怕的北殷凉玉,这会儿也是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师父与师弟,隐约觉得有什么她不想看到的改变,将会在这个月夜里,全面爆发。
彼时还关系亲密的师徒两人,此刻俨然成为了仇敌。
刀子似的目光,尖锐的话语,强硬的逼问,皆是捅得心脏都要流出血来,往昔那些为人称道的师徒情谊,全成了笑话。
“繁繁是不是被你抓走的?”
“十年前,是不是你打伤了我,把繁繁夺走了?”
“我走火入魔,你为什么要给我吃忘尘丹?”
“你从何处得知繁繁的存在?”
“你把繁繁藏到哪里去了?”
“……”
一连串的质问,步步紧逼,逼得胡桐神色沉凝,也逼得众人茫然不已。
繁繁是谁?
归元宗里,有叫繁繁的人吗?
当初白景实在是将繁繁保护得极好,以致于在场竟无一人知晓繁繁是谁。
还是胡桐慢慢说道:“繁繁并不在为师手中。”
话虽这样说,却显然是知道繁繁是何人了。
白景道:“你敢发誓?”
胡桐道:“……敢。”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胡桐发了誓。
发过誓后,明月还是那一轮明月,夜空也还是那一片夜空,没有任何的变化。
并没有因为胡桐发了假誓,从而被天道降以玄雷惩处。
胡桐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
见白景仍质疑地看着自己,胡桐面色不变,淡淡道:“你若不信,为师的洞府你何处没去过,你有见到为师藏着一头狐狸?”
白景一想,是了,胡桐的洞府,以及胡桐在宗外的一些住处,里面都是没有繁繁的。
如果繁繁当真不在胡桐这里的话,那繁繁现在在哪里?
他这样想着,心中越发的焦急了。
分明还想再质问胡桐一番,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繁繁才对。
于是白景二话不说,提剑御风,朝归元宗后山掠去。
下方胡桐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一双眼,寒凉如雪。
……
若胡桐真的没有说谎,繁繁没在他手中,而是在别人的手里,那么繁繁的下场多半落不得什么好,说不定早就死了。
但白景还是抱着一线希冀。
繁繁那么聪明,指不定早已从那个神秘人的手中逃出,生活在后山呢?
他根本不去想,假使繁繁真的在后山,那为什么十年过去了,都没来前山找他。
他只飞快到了后山,磅礴灵识朝四面八方迅速扩散开来。
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每一个能容纳灵狐生活的石缝树洞,都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又一遍。然而灵识反馈给他的,是整个后山,都没有繁繁的踪迹。
甚至连繁繁的气味都是没有的。
白景面色惨淡,在空中停了许久,方才一转头,找去了繁繁的老家。
那两个多月的记忆虽被尘封十年,而今回归,却仿佛昨日刚刚发生一般鲜明。白景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那棵参天古木所在的位置时,还没想好要怎么询问繁繁的家人,就见那棵古木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一截树桩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
连老家都没了。
白景浑身发冷地想,那繁繁会在哪里?
他还没仔细看看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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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是天灾还是人为,便听一阵“”的声音响起,有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滚了出来。
白景不经意地望去,表情瞬间凝固。
那是……
繁繁!
白景嘴唇哆嗦着,扑了过去。
“扑通。”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如十年前一般大,却不再浑身雪白的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跋涉了很久,整只窝在他手中,连撒娇都没有力气。
白景视若珍宝地凝视着它,久久不肯眨眼。
“你回来了。”
过了许久,白景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分明有千千万万句话想说,想把自己被尘封被压抑了十年的种种心情说出口,可话到了嘴边,全咽了下去。
无数心思百转千回,最终也只能如此,毫无新意、干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回来了。
你回来找我了。
疲惫极了的江衍闻言抬头看向他,须臾轻声道:“嗯,我回来了。”
第一次听到江衍口吐人言,白景的眼眶一下子便湿了。
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怎样都止不住。
末了,他哽咽着说:“繁繁……我带你回家。”
第106章剑仙15
江衍太累了。
累得才和白景说完那句话,他便在白景的手中睡着了。
浑身黑漆漆、脏兮兮的狐狸,又丑又小,半点都看不出以前雪团子似的可爱模样。
甚至如果不是白景心心念念着他,饶是白景也不会在第一眼就认出,这个黑煤球,是自己的繁繁。
当初被抓走后,繁繁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现如今回到他身边来,又付出了什么。
白景不敢想。
却又不得不去想。
越想便越是折磨,越想便越是痛苦。
折磨得心脏仿佛在被人一刀刀地凌迟,痛苦得血液仿佛也停止了生命的流动。
于是心脏生疼,全身上下,也都是生疼的。
看手中沉睡着的小煤球,呼吸绵长,柔软的腹部轻微起伏着,是还活着的证明,白景眼泪愈发汹涌,止都止不住。
其实……
繁繁还活着就好。
繁繁能回到他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白景无声地哽咽,小心地没让眼泪落到小煤球身上,得惊醒了它。
繁繁这么累。
他怎么舍得不让繁繁睡觉?
过了不知多久,眼泪终于止住了。白景双手正捧着小煤球,没法擦脸,只好默念了句口诀,用术法把脸上的泪擦干净,方才抱着小煤球,往家走去。
他们的家
白景和白繁的家
早在白景结丹,宗门予他奖励,各种珍贵的灵丹灵药,各种稀有的秘境入境资格,全凭他自己选时,都被他一应拒了。
他只要了那座即便是看守山门的门仆,也不愿攀登的极其低矮的荒凉的山峰,来当自己的洞府。
宗门对他的选择大感诧异,只道他在外门时就是住在那山上,念旧,所以想继续住。
于是宗门大手一挥,那座低矮山峰从此记在了白景的名下。
何为记在名下?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白景的允许,谁都不能登山擅闯。
彼时白景还没有记起繁繁。
他的脑海中、他的梦境里,也从来都没出现过繁繁的身影。
但他还是要了那个山头,把他以前搭的那间茅草屋,没让任何一个人帮忙,也没花任何一个人的钱,他独自一人,亲手将其打造成了漂亮又舒适的洞府。
比之胡桐的洞府,自然要寒酸许多。
但一眼便能看出,白景的这个洞府,有家的样子。
一个温馨的小家打造完毕,白景却没有住进去。
他还是住在了胡桐那里。
只时不时地会过来,往家里添点东西。
时而是璀璨夺目的珍珠宝石,时而是致好看的发冠簪子,时而是华美贵气的锦袍羽衣。
一颗颗,一样样,一件件,皆被他放在洞府里,谁都不得看。
北殷凉玉曾吵着闹着要进他的洞府,还让他把那些首饰衣服都送给她这个当师姐的。他自是没有同意。
他宁愿与北殷凉玉吵得整个归元宗震动,吵得包括胡桐在内的许多人都认为他一个大男人太过小气,从而偏心北殷凉玉,罚他出宗去九死一生的秘境执行宗门任务,好让他师姐消气,他也还是没松口,坚决不让任何人进他的洞府。
彼时他心中空落落的,他想何时他的心不那么空了,洞府就不仅有家的样子,也会有家的气息了。
所以在此之前,谁都不得进他的洞府。
而今心中的空虚被填满,白景抱着洞府的第二个主人,打开阵法,进入家中。
放眼望去,偌大的洞府里,各式各样的珍珠宝石堆了满桌,其中有不少是在夜间也能散发出光芒的,照得洞府完全不用点灯。
可白景还是点了盏灯,甚至完全没用灵力,而是身体力行地烧水,准备给怀里的小煤球洗澡。
等水烧开的间隙里,他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床上的小煤球。
真的是小煤球。
煤得才放到床上,雪白的被褥立即就被染黑了。
此前白景一路抱着它回来,他的双手以及上半身的衣服,还有他的下巴和脖子,也全是脏不拉几的,就等把小煤球洗成小雪团后,他自己也要洗个澡了。
不多时,水烧开,他兑了凉水,试好温度,便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煤球开始洗澡。
水黑了一盆。
水又黑了一盆。
水再黑了一盆。
洗了整整三次,白景终于成功让小煤球摇身一变,变成了小雪团。
然而不等他露出个笑容来,他便骇然地发现,难怪刚刚给它洗澡时,总觉得手指的触感不对,却原来,小雪团的身体,从脑袋到尾巴,从脊背到腹部,赫然遍布着许多的伤痕,一道叠加着一道,看得他浑身发冷。
没扒开狐狸毛,都能看出这么多明显的伤痕。
那狐狸毛下面呢?
白景沉默了好一会儿,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才颤抖着双手,轻轻扒开狐狸毛细看。
刀伤,剑伤,烧伤,撕伤。
种种伤口,凡是白景所能想到的,无一不全,无一不有。
它们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白景眼前,显得十分狰狞,也十分可怖。
白景闭了闭眼,不忍再看。
灵力送进小雪团的体内,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它其实还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经脉肺腑皆是脆弱之极,堪称岌岌可危,再不救治,怕是活不了多久。
白景沉默了。
胸口憋得发疼,他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那口郁气缓缓吐出。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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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便变得坚定起来。
繁繁才回到他的身边,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繁繁再离开他。
于是把小雪团身上的水擦干,狐狸毛也梳透了,白景从须弥戒中取出许多瓶瓶罐罐,一眼望去,全是治疗伤势的丹药。
那些瓶瓶罐罐里,有炼制成丸子状的灵丹,也有较为原始的液体模样的灵药。他没有一气儿将这些丹药全喂给江衍,而是仔细地筛选了,先行选出三种药效较为温和的,方给江衍内服并外敷。
内服的自然是治疗内伤,外敷便是针对那些伤痕了。
白景看得清楚,那些伤痕里,有好几处还是新鲜的,皮肉外翻着,根本没有愈合。
显然江衍在回到他身边之前,还曾遭受过别人的虐待。
会是谁呢?
白景一边给江衍的伤口涂抹着灵药,一边想,胡桐发誓说繁繁没在他手里,可那并不代表当年之事,没有他的参与。
他是钻了漏洞对天道发誓的。
由此可以推断,当年繁繁被夺,确确实实是有胡桐的参与。
胡桐要么是那个夺走繁繁的神秘人,要么就是发现了繁繁的不凡之处,提出了这个行动的提议人否则繁繁就应该在他手中,而不是在别人那里。
这样的话,把繁繁折磨了十年的那个人,是宗门里的人,还是宗门外的人?
幸好繁繁会说话了。白景想,等繁繁睡饱了醒过来,他一问便知。
……
江衍睡了很久。
体内外的伤皆被白景用上好的丹药治愈,他在睡梦中感到那些折磨了他许久的伤痛渐渐消失,整个身子骨都轻快了,便睡得更沉,颇有种要把这十年来缺的觉给一口气补全的样子。
于是睡了五天五夜,他终于拜别了周公,神清气爽地醒来。
醒来时,灯光朦胧,白景正在打坐。
江衍躺在他腿上,没叫醒他,兀自轻轻翻了个身,肚皮朝上,脸也朝上,方便看他。
第一眼见到白景时,江衍就知道,他生得好看,等五官长开了,会是整个东海里都排得上名号的美男子。
一别十年,如今的白景满打满算是二十七岁,放在凡间,正是男性最好的年纪。
剑眉星目,惊才风逸。
长得非常好看了。
亲爹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蜜汁自豪感。
瞧瞧,江家的攻,不,江家的男主从来都是一等一的相貌;不长得好看,还真对不起江家男主的身份。
特别是,男主的身份下,还加持了个影帝光环……
如果不是系统再三确定,说景祁没有真的失忆,而是全凭演技演出来了,就是江衍也要以为景祁真的失忆,和他有关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所以说,不愧是拿过影帝的人,这演技,心服口服。
盯着白景看了好一会儿,江衍看得眼酸。
他不由伸爪揉了揉眼,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一打,把白景从修炼中打醒了。
白景势,一低头就见江衍已经醒了,毛茸茸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红宝石般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
这一幕已然整整十年都未曾再出现过。
白景忍不住一笑,柔声说:“繁繁醒了。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江衍说:“痒。”
白景问:“哪里痒?”
江衍说:“肚子。”
于是白景给他抓肚皮。
小狐狸太小,肚皮也是小小的软软的一点点。
白景着力,小心翼翼地给他抓着,时不时问这样疼不疼,这里痒还是那里痒,温柔得不行,把江衍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眯着眼说可以了不痒了,他也没舍得停手,继续抚摸着。
狐狸毛柔软又顺滑,非常好摸,白景摸得很是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白景又问:“繁繁饿不饿?”
江衍说:“不饿。”
白景说:“那繁繁来看个东西吧。”
江衍说:“什么东西?”
白景把他从腿上抱起来,示意他看向墙边堆着的几个大箱子。
那几个箱子真的很大,比凡间用来盛金块金砖的箱子还要大。
小小的银锁锁在上头,不过这会儿都已被白景提前拿钥匙开了,只等江衍上爪把锁摘掉,就能看箱子里是什么了。
江衍没立即上爪,只问:“里面是什么?”
白景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看看就知道了。”
江衍这便从他手中跳下地,过去把锁拨开,然后脑袋一顶,箱子被打开了。
但见里面是一摞摞的盒子,有玉的有木的还有石头的,整整齐齐地码着,江衍一下子竟看不出这些盒子的数量是多少。
打开盒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首饰,发钗发簪,束带抹额,有的素雅低调,有的华丽高调,总的来说,都很好看。
下了地跟过来的白景说:“怎么样繁繁,喜欢吗?”
江衍歪了歪头。
狐狸不论公母,爱美是本能,是天性。
所以……
“喜欢。”他认真地点头,“特别喜欢。”
白景满足地笑了:“繁繁喜欢就好。”
其实那些首饰,不拘男用,也不拘女用,只要是白景觉得好看的,都被他买来盛放在致的盒子中,然后再摆进箱子里。
十年下来,居然也摆满了好几个箱子,可见白景是有多么疯狂。
看过箱子,白景带江衍去看旁边的柜子。
那自然,江衍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柜子里都是各种衣服。
果然,打开柜门一看,华裾鹤氅,缓带轻裘;霓裳羽衣,绮罗珠履。
同样是不拘男女,只要是好看的,只要甫一现世,便能惹无数爱美之人争相竞买的衣服,白景全都买了下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挂在柜子里,等人来将它们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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