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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有点费工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隐
江恺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凌川回亲了一口。
江恺又亲了一口。
凌川又回亲了一口。
……
最后啄的嘴巴都麻了,凌川才停下来,看着江恺的眼睛,“其实我好羡慕杨凡他们啊,能一起念书,一起毕业……我跟你都错过八年了,要是我那天不去医院,我们就碰不着了啊,我现在都不敢细想如果我们那天错过的话……”
“可是我们就是那么巧的碰见了啊,”江恺的指尖摩挲着他的侧脸,“这叫踏破铁屑无觅处,得来……”
“有点工夫,”凌川顺嘴就接了一句。
“是啊,”江恺转过身,一边清理台面上如同磐石那般坚硬的面团一边笑,“工夫,很工夫,太工夫了!怎么这么工夫呢!”
凌川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凑过去把锅碗瓢盆地都一通扔进了水池里,“成成成,我帮你一起拾。”
第54章第54章
新品拍摄进度比凌川预想中的还要快,戎天这个人虽然说话不太正经,但专业素质还是有的,短短十秒就能换一套衣服,够可以的。
下午四点不到就提前工,男装店的老板说要请吃饭,凌川以要去看牙医的理由委婉回绝了。
他不怎么喜欢工作上边的应酬,情愿团在被窝里睡觉。
不过他前脚刚拒绝完,戎天后脚就跟了一句,“我有些头疼,想回去休息了。”
凌川一听,立马拾东西闪出了摄影棚。
“你跑什么?”戎天按住了凌川的肩膀。
凌川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向外用力一拧,另一只手在他的臂弯处狠狠地敲了一记手刀,戎天“嘶”了一声,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有机会使上暴力,凌川有些烦躁地甩开了他的胳膊,“你他妈有完没完?”
“跟你说句话都这么难吗?”戎天揉着手腕。
“本来不难,”凌川把相机从肩膀上摘下来护在怀里,“但你这么神经兮兮地跟着我,令我很反感。”
“我又不会吃了你,”戎天笑了笑,“就想跟你商量个事。”
“咱两没得商量。”凌川赶紧摆手。
“哎,”戎天走上前去拦住他,“你爸都答应了,说让你给我拍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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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爸!?”凌川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说的啊?”
昨晚上电话里头没答应啊,难道是后来他走之后又通电话了?
不过更有可能是戎天自说自话。
“昨晚上啊,”戎天很真诚地看着他,“价格上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肯定比行业价高。”
“一张一千,否则谈。”凌川一把推开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一千就一千,”戎天赶紧追上去,“你去哪儿啊,我开车送你。”
“去找我爸爸!”凌川说。
凌川趁着戎天去车库取车的工夫甩掉了他,打车到了医院。
今天江恺出门诊,凌川下了车直奔b栋大楼,自从上回来这儿吃了顿午饭之后就没来过了,闻着这医院的消毒水味儿竟然莫名的有些怀念。
那会他跟江恺还暧昧着呢,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居然就缠缠绵绵翩翩飞了。
真是神奇。
凌川没有直接敲门,而是扒着墙偷看,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暗恋太久偷鸡摸狗惯了,他特别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盯着江恺的感觉。
这会已经过了会诊时间,里头就江恺一个人低头唰唰唰地写着什么东西。
就跟小时候写作业一样认真。
凌川关掉了相机声音,对着他咔咔了好几下。
颜值高就是好,连图都不用修直接就可以放朋友圈了。
【小江大夫,技术高人品好,专注治脑子十余年…头疼脑热不再愁…】
没过几分钟,杨凡就评论了一句。
【yoooooooooo……】
周回复。
【yoooooooo……】
老妈回复。
【小江江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啥时候回来?顺便让江大夫给你奶奶号个脉。】
凌川回了一句。
【他又不是老中医!号什么脉啊!】
【社区卫生院里头那小年轻上回还给你奶奶把脉呢,你问问他,说不定他会把脉呢。】
凌川还想回一句的时候身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是上回在食堂遇到的那位发际线不太安全的大夫。
“怎么不进去啊?”苏大夫走过,跟他打了个招呼。
凌川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就干笑了几声。
江恺听见声音,抬了扫了一眼,立马就笑了,“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
“我怕打扰你工作啊。”凌川靠在桌角。
江恺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下班的点了,他一边脱白大褂一边问:“今天想吃什么?”
“牛仔骨吧,就是饭店里那种放点洋葱的,酱汁有点甜甜的的那种牛仔骨你会弄么?”凌川问。
“没做过,我研究一下啊,”江恺边走边点开app搜了一下,“要不吃酱烧牛仔骨意面怎么样?”
“好啊,”凌川说,“那先去超市买意面,顺便再来点零食吧。”
“少吃点零食吧,不健康。”江恺翻着菜谱。
“当了医生了就是不一样,都开始注重养生了。”凌川笑了笑,迎面走过来一个头上抱着纱布的男人,他拎凳子的动作瞬间引起了凌川的注意。
一般人拎凳子的时候都会捏着坐面那里,这人是握着凳子腿。
纱布男与他两擦肩而过的时候,江恺还在低头研究牛仔骨所要的材料,凌川因为好奇为什么这人会在走廊里提着把椅子而忍不住转过了头。
然而就在下一秒,这人突然就抡起了手里的凳子。
那个角度。
还有那人眼神锁定的目标,让凌川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惊得失去了语言能力,都来不及说上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推开了江恺。
也许是出于惯性那男的根本来不及手,这一凳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凌川的手臂上。
这不是普通的塑料凳,椅子腿是相当结实的钢架,再加上那人是使了蛮劲的,砸下来的瞬间,凌川的耳朵嗡鸣了一下。
他捂着手臂,弯下腰倒抽了一口凉气。
旁边路过的小护士捂着耳朵惊叫了一声。
手臂上的针刺感迅速加剧,捂着胳膊的指缝间,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过。
大概刮开了一个口子。
短短几秒钟时间,痛感就到达了一个顶峰,眼睛里都疼出了泪花。
非常疼。
几乎麻木的那种疼。
他猜想大概是骨裂或者骨折了。
刚开好像是有听到那种‘咔咔’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江恺回过神,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上回被他拾了一顿的那个姓孙的。
姓孙的再次抡起凳子的时候,江恺咬着牙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特别狠的那种。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使这么大的劲对付一个人。
那爆发力大到踹完以后他自己都差点儿没站稳。
姓孙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干呕了好几下,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江恺的眼睛里蕴着浓浓的怒火,恨不得把这人猛捶一顿,但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医院,他不能这么做,而且眼下更重要的是凌川的胳膊。
他走过去搂着凌川的肩膀,心疼得嘴唇都有些哆嗦,“胳膊能动吗?”
凌川点点头。
胳膊能够弯曲,只是强烈的酸麻感令他疼得直抽凉气,感觉有点像玩了两个多钟头的投篮机,酸到连抬手都有些劲。
“去拍个片。”江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报警的时候,江恺的手指都有些哆嗦,大概是被气的。
仅仅是挂号到拍片室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里,凌川的胳膊已经肿了一大圈,额头上冒着细汗,脸色很不好看。
江恺握着拳的手指一直都在发抖。
紧张,揪心,害怕,心疼……
看着凌川紧皱的眉头,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煎熬一万倍。
堵在喉咙口的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他宁可是自己挨了那一下,也好过看到凌川这个样子。
“刚才那人,怎么回事啊?”等片子的时候凌川忍不住问。
“一点小纠纷。”江恺把姓孙的上回在病房闹事的事情跟凌川简单的讲述了一下。
“那他下回要再偷袭你怎么办啊?”凌川还没有从惊吓中完全脱离出来,声音都有些颤抖,“刚要不是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一下就砸你脑门上了。”
“我会小心的。”江恺偏过头看着他。
他想说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为什么不躲开着点,又想说你下回别再让我担心了成么,但都觉得不合适,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叹气。
凌川垂下了脑袋,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刚刚没拦住那人,江恺现在会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聪明的脑子,挨上那么一下,估计智商得往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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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了。
他很庆幸自己回头瞟了那么一眼,真是阿弥陀佛了。
江恺的心脏跳得厉害,一直都没能平静下来,就连高考出成绩之前都没这么紧张过。
这事儿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料到。
凌川在那短短的一两秒钟时间里估计根本都反应不及,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奋不顾身地推开他,真的是又感动又揪心。
他特别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一边走路一边看手机,搞得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宁愿受伤的人自己,也不愿意这样无能为力地守着。
他甚至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只要凌川这次能平平安安,将来那个姓孙的要怎么报复他都无所谓。
他愿意用所有的好运换凌川的无恙。
片子是一个多钟头后才出来的,凌川的胳膊伤势不算严重,轻微骨裂,无明显移位,医生给上了石膏,修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一个月之后来拆石膏板就行了,”骨科刘医生交代道,“这段时间多注意休息,胳膊不要乱动,饮食方面清淡些……”
江恺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把车钥匙递给凌川,“你先去车里呆着,我去帮你配药。”
凌川点点头。
江恺经过刚才那条走廊时停了一下脚步,胸口堵的那口气没咽下去,特别想把那人再拽出来揍一顿解解气。
进电梯之后,江恺深深地吐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
他很少有情绪化的时候,就连跟顾家的人产生分歧和矛盾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激动过,也从来没想过要回去报复。
平静的都有点儿不是人了感觉。
今天居然发现自己还有愤怒这种情绪。
非常神奇。
“晚上还想吃牛仔骨么?”江恺瞅了一眼吊着条胳膊的凌川,心疼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吃!必须吃!流了那么多血都要补回来。”凌川说。
“好。”江恺揉了揉他的脑门,发动了车子。
第55章第55章
菜场这会已经关门了,他直接去楼下的饭店打包了两份牛仔骨和几道口味清淡的菜。
本来是想顺便打包两份饭的,但凌川说想吃意面,他就跑去对面的超市买了大包的意面。
付款前他想了想,又退回去,从货柜上胡乱地抓了一些膨化食品和牛肉干猪肉脯什么的一起结了账。
凌川见江恺提着一大兜东西走出来眼睛里都放着光,“你不是说零食不健康不让我多吃么?”
“对啊,你看着我吃。”江恺笑着把购物袋搁在了后座。
“我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凌川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所以,为了救命恩人的健康着想,就更不能吃了。”江恺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
凌川也不恼,他知道江恺不怎么爱吃零食,这些东西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给他买的。
口嫌体直的江大夫,他太了解了。
凌川乐得直抖脚。
晚餐主食是意面,江恺煮好后把牛仔骨的酱汁倒上去绊了拌,闻着味道非常有食欲。
主要是因为太饿了,这会就算是来个白面馒头他也能啃得很愉快。
端餐盘的时候,他扫了一眼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怕凌川再这么吃下去晚饭就吃不下了,就赶紧喊了一声,“洗手吃饭!”
“哦!”凌川吮了吮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油然而生一种当爸爸了的感觉。
“牛仔骨我又加热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变老。”江恺递了把叉子给过去,不过凌川没接,他就把叉子放在了餐盘上。
“哎……”凌川重重地叹了口气。
“吃饭呢,叹什么气?”江恺问。
“我手动不了啊。”凌川指了指吊着的胳膊。
“那就用左手啊,”江恺用左手示范着卷了一口意面,“叉子这种东西,左右手都好使,非常人性化的一项发明。”
“你这样会孤独终老的。”凌川看着他。
江恺心里其实知道他什么意思,硬是憋着笑,吃了口牛仔骨,“哇塞,好好吃,非常嫩。”
“啊!”凌川仰着头喊了一声,“你这是照顾病人应有的态度吗!”
“那你要我什么态度啊?”江恺唇角微扬。
“喂!我!”凌川吼了一句。
“那你态度好点儿,我就喂你。”江恺非常努力地憋着笑。
“拜托拜托……”凌川推了推江恺的手腕。
江恺笑得眉眼都弯了,卷起一口意面递了过去,“我感觉,我养了个儿子。”
“多好,白捡了个这么大的儿子。”凌川含糊不清地说道。
江恺自己也吃了一口。
凌川又张着嘴巴跟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似的,他叉了块肉喂过去,“你能不能行了,就你这样的,顶多三岁。”
“不能行了,我的手彻底废了。”凌川歪着脑袋,抵在了江恺的肩膀上。
“我看你是脑子废了。”江恺指尖顶着他的太阳穴,将他的脑袋推了起来。
“你就当我废了吧。”凌川又把脑袋搁回了江恺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
细软的发丝就像是一团团绒毛,触碰着他皮肤的时候,有点痒痒的。
江恺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卷了口意面递了过去。
感觉自己这辈子就栽在凌川手里。
逃不掉了。
原本他两设立的规矩就是,谁做饭,另外一个就得刷碗,不过这一个月,所有的活江恺全包了。
其实本来也基本上都是他包,凌川的自理能力仅限于刷碗,就这样了还给他cei了一个新买的砂锅。
没办法,自己的儿子,打不得又骂不得。
“凌川。”江恺喊了一声。
“啊?”凌川从卧室里小跑出来。
“吃水果。”江恺把切好的果盘搁在茶几上。
“哎哟,吓我一跳,”凌川松了口气,“你下回能别叫我全名么,每次人家喊我全名我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叫什么?”江恺递了块苹果给他,“狗子?”
“能给我起个好听点的昵称么,都跟你那盆多肉撞名了。”凌川说。
“啊,说到这个,它们还活着么?”江恺问。
“都传宗接代了,我妈又买了好几个盆供着,你过两天回去就能看见了。”凌川说。
“好。”江恺笑着吃了一口苹果。
“哦,对了,到时候别说我这是被人打的啊,他们会担心,”凌川想了想,“就说我洗澡不小心滑倒,摔了。”
“遵命。”江恺笑了笑。
凌川伸长了两条腿躺在沙发里,脑袋枕在江恺的大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还有人喂东西,相当惬意。
“好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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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瘫着一辈子啊。”他忍不住感叹道。
“休想,”江恺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顶多在我腿麻之前让你这么瘫着。”
凌川低低地傻笑了两声。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跟江恺过上这么简单而又惬意的小日子,感觉就这样度过一辈子,也是超幸福的。
只要一睁眼能看见江恺,就是幸福。
他抬手摸了摸江恺的下巴。
今天很光滑。
小胡茬都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江恺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抬起头的时候笑了笑,“亲得出我刚刚吃的是什么水果吗?”
“橙子啊。”凌川说。
“狗鼻子这么厉害啊,”江恺低下头,“那你闭上眼睛,我再吃一块,你猜猜看是什么。”
“嗯。”凌川很乖地闭上了眼睛。
江恺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很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橙子味道的吻。
很甜很甜。
最后凌川憋得都快喘不上气了才依依不舍地推开他,“说好的猜水果呢!”
“你要猜水果就别配合我呀。”江恺很不要脸地笑着。
凌川反手摸到了江恺小腹,又往下滑了一点,然后猛地笑了起来。
江恺往他嘴里扔了块凤梨。
凌川乐得停不下来,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说道:“反应很激烈嘛,要给你点自由时间解决一下吗?”
“你要帮我吗?”江恺很淡定地吃了口凤梨。
“靠,我一个伤残人士,连吃饭都要人喂,这么高难度的操作,您还是自己个儿玩吧。”凌川说。
“那你快点好起来。”江恺微微一笑。
凌川被一口果汁呛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细细回味了一下江恺话里的意思。
这种一本正经地暗示,令他不由地想入非非了一下,顿时感觉异常羞耻,老脸一红。
凌川站起身,江恺扬着嘴角看着他,“干嘛去啊?”
“尿尿啊。”凌川说。
“要不要我帮你扶着?”江恺也跟着站起了身。
“不不不不,不用!”凌川赶紧把他按回了沙发里。
其实他真的只是去上个厕所,吃了一大盘水果,憋得慌。
凌川走进厕所关上门,还能听见客厅里江恺非常不要脸的笑声。
他突然发现,这八年没见,江恺的脸皮已经厚实到连九齿钉耙都砸不穿的地步了,而且这种厚,是在指定的方面,平常一本正经的根本看不出来。
凌川自认为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关键时刻撒娇卖萌得心应手,但在某些羞羞的方面,脸皮薄得都快透明了。
毕竟再怎么着他也还是个新司机,想上路但是会害怕。
他很羡慕江恺的从容和淡定,显得非常老司机。
老司机吗!!!
上厕所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回头瞄了好几眼,总担心江恺会厚着脸皮扒着门缝在那偷看他。
所以他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只不过最后……出了点小意外。
他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拉链拉下去以后就拉不上来了!
他试了好几次,那拉链头就跟卡死了似的,怎么提都提不上来,急得他一脑门子的汗,最后实在是扛不住了才喊了一声,“过来帮忙啊!拉链卡住了!”
“那就脱了啊。”江恺在客厅里回应了一声。
凌川等了半分钟江恺都没过来,就扒着门缝往客厅里瞅了一眼,江恺还是保持着刚才那姿势一点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我说真的啊!拉链卡住了!”他吼了一声。
“那就别穿了啊,反正要脱的。”江恺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句,说完还插了一块苹果吃。
凌川听到这话的时候无比震惊,眼睛都瞪圆了,满脑子黄图闪过,还他妈都是动态的,他难以想象为什么江恺可以永远这么平静。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脱了然后呢!?
不是说好的等胳膊好了以后再说么。
这,这,这就要提枪上阵了吗?
这么饥渴?
他还打着石膏吊着绷带呢!
玩这么刺激的吗!
还医生呢!
一点儿都不照顾伤员。
不要脸。
凌川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在无耻地接受和委婉地拒绝中纠结。
要说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吧,那是不可能的,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开始对江恺想入非非了,但幻想也仅限于亲亲搂搂抱抱的那种程度,没把这么刺激的内容单独拎出来想。
说实话,他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脑子里乱得跟刚打完仗似的,一片废墟。
但作为资深脑残粉怎么可能会拒绝偶像的要求呢,所以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顺其自然。
敌不动,我不动。
敌要动,再配合。
凌川歪着脑袋抵在门框上半天,江恺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水果吃完以后,突然站起了身。
凌川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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