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律律
似有察觉,陈皖背对着她,忽地,长臂一伸,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扯了出去,杨组长他们立即后退,让出的狭小空间里,仍不够瞿嘉站的,只好本能往后缩了下身体出卖你的心理,面对外人时,她永远在第一时间选的是往他胸膛里靠。
陈皖南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听出他的大悦,“我当然,先送瞿嘉回书店。”
瞿嘉:“……”
不必了,领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评论看的好爽啊。你们追文,我追评论!
昨天两个雷,明天再谢。还有营养液。我儿子在造反,嘤嘤。
☆、误会
闻一多先生的分手诗,写的缱绻悱恻,陈皖南坚定认为,这是瞿嘉在暗示,分手后,她过的也十分不好,暗地里,想了他无数回。
相遇已成过去?做梦。
夜间十一点,冰城路上的无名书店,发着橙光的安逸之光。
一辆黑色奔驰嚣张的停在大门口,之所以嚣张,是它无所顾忌,出店的时候一百来万,周身低调的炫黑色,可惜主人是个疯子,把这辆车当驴操,如今的车身上闪着乱七八糟的划痕,车轱辘彪带起来的泥点子甩满了大奔的四个裤腿。
陈皖南把人送到店门外,中控锁依旧锁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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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赶快回去吧。”瞿嘉忍不住提醒,她眼皮有点儿跳,总觉得这男人今晚一直在试探她,尤其是自己拒绝了杨组长的衣服,转而接下他的。让陈皖南悟出点什么。接着,他故意改变主意,让杨组长扮演凶手,与她产生肢体接触。
得到她的抗拒。他更加确定了。她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可,这不代表瞿嘉,一定就要吃回头草。
目前的同事兼旧友关系,是最理想的状态。
“我下去了。”见他久久没动静,在把玩一只打火机,瞿嘉率先开口,做出推门的动作。
啪嗒一声。
他松了中控锁。
瞿嘉轻易推门而下。夜间的寒气顿时喷了她满脸。
陈皖南从主驾下来,长腿,只需两三步就跨到她跟前,瞿嘉抬头,逆着光,看到他忽明忽暗的英俊脸庞上,五官立体,在阴影下投下深刻的痕迹,当然,他脸色也很好,和早上的阴沉不定相比,此时,堪称和颜悦色。
于是瞿嘉更加害怕了,她急着从他宽厚的胸膛里凑出去,动作仓促,满面赤红,她店里的员工从落地窗里往外看时,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在闹别扭。
“交两份报告。”陈皖南停在原地,对着她小兔子一般惊慌的背影,悄悄的微笑着。
“什么?”瞿嘉糊里糊涂,只觉得脸颊烧,根本没琢磨出两份报告的意思,她侧身,看到他埋头点烟时翘起的嘴角,带着恶作剧似的微笑。才想起,这男人晚上开会前提到的两份报告,一份结案报告,另一份是当年她不告而别的解释报告。
“我会交上两份报告的。”出神只在瞬间的事,当瞿嘉恢复过来时,语气重新铿锵淡定。
不等他回应,瞿嘉三两步快速的往店里去。已经受不了陈皖南的迷之自信。能不能敛下表情?当她眼瞎,看不出他在泡她吗??
疯了。
……
“老板,第一天上班愉快吗?”夜班女店员,见瞿嘉回来,立即笑眯眯的追着问。
“愉快个屁。”瞿嘉看都没看员工一眼,拎着公文包,气势冲冲的往楼上而去,她大衣摆都因此而翻出两片黑云状。
“天呐,我刚才是听到屁字了吗?”女员工惊呆。儒雅书香气息浓厚的瞿大老板,竟然口出屁字,堪称年度十大新闻之一。谁把她逼成这样?
楼上,灯光暖黄。相比一楼的冷情。二楼地板上,搭了三支帐篷,里面点着小小马灯,偶有翻书的声音传出。
瞿嘉拎着包的脚步一顿,看向角落里那支,显然是个女孩,出口处,整齐摆着一双毛绒拖鞋。但不是鹿跃。
南湖周边的高中今晚都停了晚自习,她不用来书店等哥哥接了。
瞿嘉回视线,径直往里走,上台阶,回到自己挑高出来的小卧室里。
她有私人住的房子,在南湖边上。这间休息室大约二十平米,瞿嘉偶尔留宿,所以东西一应俱全。
当热水冲刷过全身,毛玻璃被水汽模糊后,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体,便透着隔岸观花似的美。
“嘶。”瞿嘉轻皱眉,手指按到腰腹左侧,隐隐发痛,是安全绳留下的瘀伤,看到这个,眼前猛然浮现第一遍演练时,陈皖南抱着她的画面,当时如果及时推开他,他可能就不会瞎想太多了。
瞿嘉苦笑着摇头,把脸凑到热水下狂冲,当手指穿插进发间,顺到耳侧左上方的位置时,不经意一按,又一股锐痛轰然来袭。
瞿嘉怔了,仔细的触摸脑后的那个鼓包,这是,在车站广场上摔的?
老奶茶店的老板娘,却说她晕倒在公交站台。
广场,站台,相距并不远。
是记忆出现偏差,还是,本质有猫腻?
瞿嘉沉默不语地,任凭热水将她一遍遍清洗……也许明天,该查下车站监控了。
.
夜间,凌晨三点。
位于南湖边上的鼎峰补习学校,一片黑暗。而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栋簇新的湖景小区里,两辆越野静静地潜伏着。这是周文彬的住所。
同一时刻,省农机站旁的破败老小区里,黑暗的树影下,蹲守着正在监听陈三平家的刑警们。
赵晓然仿佛听到自己眼皮打架的声音。
接着,手机铃声一促,第一时间以为是韩熙有了动静,正在联系周文彬,兴奋之情却转眼掉落。
“是你自己手机。”一个老刑警无奈的发笑。
“好吧。”赵晓然拿了自己手机,推车门下来,对那边语气甜腻的说,“瞿顾问啊,有什么事儿,是不是找陈队啊?”
“我不找陈队。”瞿嘉淡淡地回复,也许,正如已经看破什么的赵晓然,瞿嘉心里同样也是有数的,所以才会下意识避开陈皖南,而打给了赵晓然,“我刚才醒了,睡不着。想问下你周文彬和韩熙的动静。”
“你问陈队就好了呀。嘻嘻。”
“晓然。你可能误会了。昨天的那个拥抱,说明不了什么。我当时受了点惊吓,陈队及时将我从窗口拖回。才让你看到紧紧后抱的画面。”
“啊?”赵晓然大失所望,两秒钟,就败在心理学家的正气盎然之下。
“现在可以说说什么情况了吗?”瞿嘉语调平缓的进入正题。
“好的,是这样……”赵晓然语速极快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警方怀疑周文彬涉案时,是因为二探组人第一次蹲守陈三平时的意外发现,当晚,陈三平因为钥匙丢在案发现场,去洗浴中心过了一夜。
然而这一夜,却看到周文彬送韩熙回家的画面。
“不过当时天色太黑,周文彬本人没有下车,查到车牌才发现是他。”
“这个我都知道。”瞿嘉说,“周文彬不是送韩熙回家,而是探路子,他想谋杀陈三平。”
“对。卢思琪消失的u盘和陈三平手里捡到的手机,都有储存功能。凶手是为储存杀的人。所以,你和陈队太厉害了,都想到这块儿。不过,当时还是没有怀疑周文彬。直到我和赵乐天发现韩熙近三年花销明显不对。才怀疑这个周文彬和韩熙的不正常关系。加上,卢思琪u盘不见了,陈三平又捡到她手机。明显是想干掉他嘛。不过,韩熙也是牛逼的。把身边人都逼上绝路,她自己安然无恙。”
“她还没有和周文彬联系吗?”瞿嘉皱着眉头问。
“是的。这姑娘很谨慎。在学校看到卢思琪手机时,就想到是周文彬杀的人。”赵晓然显然对卢思琪身边的塑料姐妹花情谊产生了唾弃,“一个蒋菲,表面和她好,实际上嫉妒的要死,公然向宋飞羽扯谎。这个韩熙更牛,她大概是向周文彬威胁,然后,为保命,说了些留有后手的话,比如,我一出事,你杀人证据就会有人替我送到警局之类的。她最近就和卢思琪亲近的要命。周文彬当然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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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思琪。所以杀她。”
“你说的对。是这样的。”但瞿嘉根本不关心这些,“那支u盘,你们缉捕后,请第一时间给我看下内容。”
“那不是宋飞羽的礼物吗?应该没有杀人视频。不过礼物没有包装,也是蛮奇怪的。”
“并不奇怪。”瞿嘉直接接话,“卢思琪每年送给宋飞羽的礼物都没有包装。基本是他缺什么,她送什么。”
“你怎么知道?”赵晓然挺奇怪的,瞿嘉一旦说到宋飞羽的话题,便滔滔不绝,而真正的凶手,却不太关心。
瞿嘉继续说,“我去过她家。有一本手账本,挺流水。但宋飞羽出现的频率很高。而且,每次送他礼物都有三两语的记载,暖手宝,围巾,甚至眼镜盒,这些礼物,通常是不需要华丽的外表,而真心却显而易见。”
“这两人是在早恋吗?”赵晓然怀疑。
“早恋不确定。但你们认为卢思琪身边没有真朋友,是错误的。小姑娘善良活泼,那个吴露露,不就因为她的死,而伤心的生病了吗?一个人身边固然会出现心怀不轨之人,不是因为她自己无用,而是世界太乱。而宋飞羽,是这件事情里,受到压力最大的人。卢思琪可以说是因为他而死。我必须时刻关注他的心理状况。”
“好吧……”
赵晓然答应第一时间将u盘里的内容给瞿嘉看。但挂上电话后。
瞿嘉睡意全无。
事情虽然到了缉捕阶段,可她深深的不安,因为这个叫宋飞羽的男生。
一个学犯罪心理的人,最有成就感的,不是协助警方破获一起起声势浩大的案件,而是,提前预测一场即将到来的犯罪行为,并且将之阻止。
这是瞿嘉生命的意义。因而,无暇顾及感情。
.....
月光临小区。
八栋底下的小树林里,奔驰车里陈皖南莫名其妙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惊的其他两个同僚立即从昏昏欲睡里清醒。
“陈队,你怕是感冒了吧。”有人取笑。
“对啊。昨儿半晚上,单穿羊毛衫,那大衣可一直在咱瞿顾问身上。”
“哎别说,瞿顾问拒绝了老杨,老杨还挺伤心的。他难得开窍一次。哈哈。”
“别挑拨我和老杨的兄弟情谊。”陈皖南拒绝把瞿嘉和任何一个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扯在一起,于是别有用心的转了话题,但想了想,还是剑眉微凝,防心贼重的问,“怎么,老杨还单着?”
“可不是么。三十一了吧。标准大龄剩男。”
“主要是性格。不会来事儿。又是咱们这一行的,一年陪不了女人吃几次饭。”
“改天,叫赵乐天妈,在学校多打听打听。”陈皖南说。
“哎,陈队,你也老大不小了吧。怎么不为你自己打听打听?”
“我看着像缺女人的吗?”陈皖南脸大的说。
“不像。上班开大奔,长的又帅。走哪儿刷脸就行。所以还是老杨让人不放心。他难得对瞿顾问开窍,该不会真的……”
“真什么?”陈皖南脸色说变就变,“干活!”
可惜一帮糙老爷们,真的上当相信名震全市公安系统的第一美男陈皖南,左拥右抱,不缺美人环绕。
秉着一定要把老杨推销出去的原则。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瞿嘉,办公桌上,竟意外出现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和一盒真心实意抢自老杨之手的温暖老妈牌爱心早餐真实上演了一出如何公开气死上司而他们浑然不知的惊心动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更这么早,不需要夸奖下吗?哈哈。
谢谢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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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
问题不是出在玫瑰上,而是那只古老怀旧的保温桶。
整个刑侦大队,都知道这只古老的铁饭盒是二探组组长杨波所有,他老母亲七十五高龄,早年开餐馆的,手艺了得。老了不得闲,专门给辛苦劳累的刑警儿子做便当。
杨波素来大方,每次老母亲有了得意新作,都敞开着给同事们瓜分。
今天,这只铁饭盒,完整整整的躺在瞿嘉的新办公桌上,在阳光里发着欲语还休的银色光芒。
“这是?”瞿嘉纯新人一个,完全不知这盒子的来历,一边放包,一边用眼神询问拥挤在门口的一干嬉皮笑脸同事。
这是昨夜负责监听蹲守周文彬和韩熙的两组人马,今早被其他人顶上,才前后脚回到局里休息。
杨波脸上挂着水珠,硬朗的脸庞都涨红了,他方才匆匆忙忙洗漱间,就被好事者抢走了母亲一大早送来的早餐,起哄闹着往瞿嘉那儿送。
他本来要阻止,到了门口,才晓得为时已晚。
“说嘛杨波。”不知是谁,一下子把内敛不善表达的杨组长推到了台前。
“瞿,瞿顾问……”杨波表情一下子就失控了,面对着高挑靓丽的瞿嘉,开始大面积脸红,“这,这我,我母亲……做的早,早餐……”
瞿嘉眼神微愣,显然对这朵玫瑰和饭盒的暧昧组合,产生不大不小的尴尬气色。
“瞿顾问,昨天你第一天上班,忙着案子没时间办欢迎会。这支玫瑰是大伙刚才经过花店选的。不在于多少,是个心意。”杨波不愧是老刑警,经过最初的尴尬,怕事态继续升级扩大,给瞿嘉带来影响,直接扛起所有,“还有这支饭盒。我母亲手艺每个同事都试过,赞不绝口,你也试试。”
这么解释,直接化解了这顿早餐的暧昧含义。每个同事都尝过,瞿嘉尝下又何妨。
她嘴角终于露出笑容,让杨波大松一口气,“谢谢杨组长。替我向阿姨问好。”
“不客气不客气。”杨波连连摆手,耳朵根子也发着红。
大家见目的达成,杨波跟瞿嘉搭上话了,其他的不敢多强求,纷纷嬉笑着饶过杨波。
“我恰好也带了水果。谢谢大家对我的欢迎。”瞿嘉变魔术似的从方才拎进来的大包里,取出一份份做好的水果沙拉。她后半夜睡不着后,直接起床,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切了五十多份。
同事们一哄而上,给足了她面子。
瞿嘉笑眯眯,对没吃上的同志做出安排,“出外勤的同事。我下次请喝酒。”
“不公平”赵晓然一声大吼,“我也要喝酒!”
“一起来啊。到我店里,刚好有个小院子供大家尽情发挥。”瞿嘉一呼百应,那豪爽的劲儿,使她唇畔勾起的弧度异常英气。
“怎么着,划山头称大王了是吧。”这道阴沉沉的声音不是陈皖南又是谁。
他一身寒气的站在门口,刚才现场回来,一夜未眠,眼窝底下黑影明显,看向瞿嘉时,眼前都仿佛出现重影,但这不妨碍他的耳朵,在老远之外就听到杨波叫她瞿顾问时的爱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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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案子破了?嗯?这么开心?”他问的是瞿嘉。
“陈队,我们也刚回来。瞿嘉做的水果沙拉。你也尝一下呗?”赵晓然浑然不知,端上一个没动的盆子,兴高采烈的送到陈皖南跟前。
根本没瞧见两人目光间的迎来送往。
瞿嘉眼神坦然,案子没破,但请同事们吃水果也没什么不对?
陈皖南皱着眉,没休息好的眼神,显得肃杀的很,看了一眼兀自坐下的女人,似乎不打算跟他说话,直接埋头工作起来。他揉揉眉心,感觉胸口都喘不过气了,虚弱的跟个怀孕妇女似的。
真他妈糟心,不是他矫情,瞿嘉这女人兄弟把子能排到地球南端,他是为杨波好,别被这女人外表骗了,以为对你好两下,就可接近。伤不死你。
于是,过两分钟。
卫生间里。
“陈队,你先去眯会。我马上出去。”杨波以为谈公事,十分尽责的要代替陈皖南出去。
“不用。马上网了。”陈皖南眯眼瞧了下杨波,多忠厚老实一人,他不能不挽救。
“你对瞿嘉……”
“没没什么!怎么连你也起哄!兄弟怎么当的这是,你还不了解我没,没没有的事!!!”杨波一脸我事很大,但此地无银三百两着。
“把我当兄弟吗?”陈皖南给他点烟,声音沉涩,“但我把你当兄弟。”
“我也当然啊。”杨波不好意思的一笑,有点摸不着头绪,陈皖南眼神不对,严肃中透着执拗,像批烈马。
“不要对瞿嘉动心思。”这匹马,比杨波想象中烈了一万倍。
杨波瞬间怔住,指头上的烟,戛然断裂,戳心地,“这什么意思?”
空阔的大卫生间,两排水池子,有的水龙头没关紧,滴滴哒哒声跳着。
陈皖南皱皱眉,鼻腔里喷出一层烟,“她是我前女友。”
“……”杨波彻底怔然,他向来内敛,第一次和陈皖南在无人的卫生间,放松的抽烟交谈。但显然,话题并不轻松。
陈皖南什么意思,他是明白了。
但,瞿嘉是陈皖南前女友的事儿,太过突然和惊悚了。
杨波缓了好半晌。
陈皖南一直无声的抽烟,等对方回话。
良久。
“我知道了陈队。你把我当兄弟,没在越陷越深前,提早挑明。我虽然不甘心,但祝福你。”杨波也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说完就把陈皖南给自己点上的那支烟,一口吸到底。算是吃了他这顿先礼后兵的开诚布公。
陈皖南眯眸笑了笑,夹着烟身的手指,凑到嘴边,无声的吞云吐雾。
一支烟的功夫,两人前后脚离开。
而水池里面的那间屋子里,正是一排排挂在墙上的小便池。武钢手在拉链前空拽着,没敢用力,他方才拉时,外面两个人就刀光剑影了,深怕一点点动静,惊动两人,不好下台。
现在,陈皖南走了。
武钢把手从拉链上回,相比解决生.理需求,他内心所遭受的晴天霹雳再不得到排解,他恐怕就时日无多了。
从昨天晚上案情分析会议上,看到刑侦队新来的女顾问是瞿嘉时,武钢就感觉被一个雷炸的半身不遂,听觉失效似的,整场会议一个字都没发言出来。
“完了,同志们。”走到僻静带风的阳台上,武钢哀莫大于心死的对微信群里发语音,“咱们的老同志陈皖南再次盯上瞿嘉啦。”
“卧槽,牛逼啊!”立即有个男声炸了。
“妈的,他怕是疯了吧。”
“刚子,你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消息可靠吗?喂!说话!”
一个女声外放着,正是来自指纹小组八大创始人之一的卓韵。
指纹这个纯兴趣小组,是六年前,在母校时,由喜欢推理的各个系的英学生组成。瞿嘉也是其中一员,六年前突然失踪后,微信群就没加她了。
陈皖南嫌麻烦,也不曾加过。所以,武钢的这个消息在群里肆无忌惮的炸开了锅。可惜,他还开的外放。
“皖南……”武钢眉头打着结,拿着手机,发现陈皖南就站在自己身后。
“刚才在里面的人是你?”陈皖南当没听见大家怎么在叫,目光平和的凝着眼前的老友。
“是我。”武钢关掉手机,空气瞬间安静了。他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丢在女人堆里,连脚趾头都要被人舔干净的陈皖南,百思不得其解,“世上女人那么多,你干嘛非在一颗树上吊死?”
没错,武钢,包括群里的那些,没有一个人赞同陈皖南再和瞿嘉扯上关系。
所以瞿嘉回国,大家都知道,却不通知陈皖南的原因,不是怕两人见面尴尬,而是担心陈皖南,这批执拗的马,非得吃回头草不可!
现在,这事果然发生了!
武钢惊的无以复加。
陈皖南无动于衷的笑着,不期望他人理解自己对瞿嘉的感情。所以,不打算解释。
这让武钢更加急迫,彻底爆发了,“我看你就是疯了。都没看错你,你骨头就是软,一旦遇上瞿嘉,什么都不考虑,像那飞蛾,不管火大火小就他妈扑我不是看不上瞿嘉!她是有魅力,值得人人刀口舔蜜。可你他妈舔过了啊,伤过了啊。忘记当初,哥们几个怎么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脸上刮的那大血口子,啊?你他妈好了伤疤忘了疼!!”
“别他妈他妈的。”陈皖南微动怒,笑意不达眼底,“这么说她,我不高兴。”
“……”武钢惊呆半晌,狠吐一句,“你他妈就是疯了。”
“疯没疯,我心里有尺。武钢,今儿就把话摆在这儿,瞿嘉没有哪里对不起我,就是有,她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在一起两年,比你了解她。从今往后,你们别管她就是块石头,我也要给她捂热了。”陈皖南说完,半秒没多呆,擦肩而过时,武钢壮实的身形被撞的一个趔趄。
这波力度,武钢深切感悟这是八百匹马都拉不回陈皖南这头倔强的驴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想舔陈美男脚趾头!!只要他这么纵我宠我不分青红皂白护着我!!!!
☆、心思
盆景园谋杀案正式进入第三天。
拔出萝卜带出泥,三年前南平一中女教师王子娴的意外坠亡事故,从普通事件变成一桩案件,严肃性可想而知。
整个刑侦大队忙的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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