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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金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ittle七七
回公主府的路上,天空开始飘起雪花,程盼兮与邵席霖并驾齐驱在寂寥的街道上,路过的庭院里时不时有爆竹声响起,偶尔还会传来几声狗吠。
“阿恒,我想以后建一座大的医馆,患了重病的人可以吃住在医馆里,一天之中无论何时病了,医馆都会有大夫值守……”
邵席霖穿越之后从里没有什么梦想,他学习中医也只是因为喜欢,因为需要一份职业,因为需要打发时间的东西。
他对那些养蛐蛐、蝈蝈,斗鸡赛马的事情不感兴趣,不喜欢安静的品茶下棋,也不喜欢文雅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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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到是喜欢网略游戏,可这个时代又没有,这个时候有一份工作,也算有一种寄托。
“好,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程盼兮知道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很好,这是造福百姓的大事,回去告诉父皇,说不定还能得到他的支持。
邵席霖曾经跟她提过太多关于他生活的地方的东西,很多她都听不懂,也理解不了,可是只要他说,她就愿意听,只要他做,她就支持。
邵席霖看着她的模样嗤笑,这丫头,还真是个捧场王。
两人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午时还要参加宫里的百官宴,所以两人小憩的片刻,又匆匆起了身。
“换件衣服吧!”见邵席霖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程盼兮拿出一件新衣,要帮他换下,邵席霖有些不乐意,他昨天格外小心,衣服上一点脏污都没有的好吧。
“看,这件也是我做的。”程盼兮把新衣在他面前展示了一番,邵席霖才咧开嘴角把衣服换好了。这么幼稚的他,跟昨晚认真救人的样子可是有天差之别。
“你呀,你的衣服以后都有我来做好了,这样也不用挑挑拣拣了。”程盼兮帮他梳着头,对着镜子里的他浅笑着说道。
自从那日他们去了别院,邵席霖发觉自己会不帮她梳头的时候,回到王府就专门找贺嬷嬷学了许久,现在能很快的梳理好几种发髻。
程盼兮自然也不甘示弱,也学会了帮他梳头。这两个人每日一早醒来,便是抢了下人的工作相护梳起头来,邵席霖还说这是互帮互助。
“不要,在医馆人多,灰尘、病菌也多,一般的衣服就行了,你偶尔做个一两件,够我显摆就好了!”邵席霖丝毫不避讳的说,他哪里舍得自家媳妇累着。
程盼兮闻言更乐了,见珍姑姑她们在一旁偷笑,点了点他的脑袋,出了房门。
☆、第51章
破晓时分下了一阵大雪,程盼兮出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地上也堆积力厚厚的一层,知道她喜欢,院子里的人除了在墙角清扫出窄窄的一条小路,其余的地方都没有动。
程盼兮很是欢喜的走在雪中,在一片空白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想踩出一个图案,只是最后一脚停下的时候,回头才察觉自己踩出的竟是一个“霖”字。忽然想到那次邵席霖些给她的满满都是她名字的书信,她含着笑站在原地,生怕动一下就会破坏了这个字。
邵席霖走出房门就看地她呆呆的站在雪地里,在看到她脚下的字,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说他像个孩子,她自己不也像个孩子一样嘛!
程盼兮也不怕别人笑她,不舍得破坏了这个字,轻身一跃直接来到邵席霖面前,很是得意的问他要新春的礼物,全公主府的人都送了,就他没送呢!
邵席霖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副卷轴,以为他送的是一幅画,程盼兮接过来毫不犹疑的打开了,只是看的画像内容的那一刻她立即把画抱在了怀里。
“公主,是什么呀,让咱们也开开眼呗。”简思站在她身侧,模模糊糊只看到画上有两个人影,好奇的伸过头来,想要看个究竟。
“没规矩,都不许看,还有那个都不许碰到了!”程盼兮抱紧画像不松手,转身回到房间里,自己对着画像痴笑。
邵席霖有素描的基础,上面画的是她们两个一起爬上的时候,两人依偎在山坡上的情景,为了这幅画,他好几次半夜起来在书房里琢磨,不过终究还是许久不画生疏了些,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时间紧迫,他只能送这个了。
程盼兮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画,虽然这画的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人画的还是蛮像的,神情也准确,甚至还给她凌乱的头发加了装饰,想着他作画时认真的样子,程盼兮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因为雪天,去宫里的路上耽误了些时间,等他们夫妻两个赶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齐了,就连清河长公主、垣王、垣王妃都已经入座了。
本来想两个人偷偷的溜进去,又刚好被刚要入场的太子、太子妃逮了个正着。
“太子哥哥,让我们先进去吧!”
程盼兮无奈,她在二哥之后入场,就已经是不懂礼数了,若再落地太子哥哥之后,那可就是没规矩了。虽然现在求太子让她先行也是很没规矩的做法,但是自己哥哥面前,她丢脸也就算了,她可不想第一次面对东瑞的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就如此失态。
“你呀,又贪玩了不是?”太子尽早就听说公主府昨夜如何热闹来着,想着当然是她贪玩,才误时辰,这个时候反而着急起来了。
他们谁先进门本没什么,只是怕别的人说闲话,太子自然不会介意,让他们先行,只是程盼兮刚道完谢,就听到宫人过来请他们:“公主殿下,霖世子,皇后娘娘有请!”
程盼兮很是欣喜带着邵席霖先去了长春宫,本来已经迟了,可是跟在父皇母后身边,绝对不会有人说闲话的。他们到的时候父皇母后刚好出宫门,两个人就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再次往宴会的方向走来。
这一路皇上身边的长锁公公可急坏了,公主殿下好说,可是霖世子到时候他该怎么在百官面前唱到呢?是霖世子还是驸马?公主殿下没有封号,称呼驸马的时候也没有尊号,这下可把他急坏了。
皇上一路上跟皇后娘娘一起赏梅,他也不敢插话。
临进门的时候皇上挥挥手,让程盼兮他们夫妇先等一等,这时长锁总算松了一口气,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后里面就传来一阵万岁的高呼,等里面渐渐平静下来,长锁才出门邀请他们进门。
因为皇上、皇后已经入座,也用不着他的唱到了。
“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世子金安!”
“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驸马金安!”
百官及家眷看到来人,立即躬身相迎,前一句还说的整齐,后一句就变得杂乱了,有的说的世子,有的说的是驸马,还有人犹犹豫豫从世子换成驸马也有人反之,不过最后金安两个字说的无比清晰。
程盼兮第一次受百官的见礼,其中有不少朝堂重臣,她微微屈身还礼后,请众人礼。
众人回到座位再看向邵席霖还是觉得有些犹豫,到底是该唤他一声世子,还是驸马呢?
说是世子,他没有爵位可以承袭,说是驸马,公主又无封号,他们也不好称呼。
“公主自幼在悠然郡陪伴先皇,以后悠然郡就是公主的封地,封号便叫悠然吧!邵席霖封霖郡王,霖郡王无官职无俸禄与悠然公主共有悠然郡,公主府的子嗣可承袭其郡王之位。”
皇上在程盼兮要入座的的时候,缓缓的开口,话落程盼兮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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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直到周边恭贺声起,她才慢慢回过神来,拉着邵席霖扣头谢恩。
悠然郡是皇祖父、皇祖母仙逝的地方,也是她成长的地方,没想到父皇竟然把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给了她做封地。
对于封号,本来皇家的公主受宠爱的幼年就会有封号,再不济及簪之时也会赐下封号,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封号,一是因为从前的流言,二是没有封号的公主在百姓的心目中地位大约是邵席霖相当,所以父皇之前说要赐她封号,她都拒绝了。
而封邵席霖为郡王,虽然只有一个封号,但是足够说明父皇对他的认可,皇家对他的认可,她怎么能不激动。
更有甚者,以后公主府的子嗣能承袭他的爵位,自然她名下的封地也一并承袭,这是给了她极大的荣耀啊!
邵席霖虽然不在意什么爵位,但有郡王这样一个名号,他也很是欢喜,不过他似乎更喜欢别人叫的世子呢!
人群里的关平候和邵夫人,此时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方才公主与他久不至,两人就有些担心,他们来了之后又为儿子尴尬的地位担心,现在好了,他们的儿子竟然封了郡王,这个是东瑞第一个异姓王。
清河长公主也很是欣慰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相携着接受众人的恭贺。这个封地是她与皇兄、皇嫂商议之后定下的,悠然郡多山多水,百姓并不多,但贵在景美人也富足,刚好适合盼儿慵懒的性子。
“恭喜悠然公主,恭喜霖郡王!”等他们回归座位之后,挨得最近的垣王妃再一次举杯祝贺,只是她的酒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垣王爷拿了过去,并换上一杯白水给她。
程盼兮看着她郁闷的表情,忍不住感叹:哎,怎么那么不死心呢,她这点小心思哪里逃的过二哥的火眼晶晶。
“那只是果酒,没什么大碍的吧!”垣王妃不死心的问向邵席霖,听说他珍病与旁人不同,她还巴巴的希望他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呢。
“孕妇实在不宜饮酒,垣王妃还是多注意些的好!”邵席霖秉着对患者认真负责的态度,一字一顿的把这句话清晰的说出,惹得垣王妃气呼呼的把一杯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邵席霖颇为无奈的看看垣王爷,两人相视一笑,垣王爷默默回了自己面前的酒壶,邵席霖也把他们桌上的酒壶撤了下去。
程盼兮不满的看着他,人家垣王妃有孕不能喝酒,她又没有身孕,为什么不能喝,他酒量不好,自己可是喝个几盅都无大碍的。
“阿恒不是想要孩子吗?你我二人都要提前半年滴酒不沾,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康,这叫做科学备孕!”
邵席霖很是耐心的解释,他们都刚得了封号,本来所有人注意这他们这边,他说的时候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话不只程盼兮,不少人都听了进去。
所以程盼兮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许多惹盯着他们看,还有一些妇人见邵席霖抬头,一个个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咳咳……霖郡王,这些话还是回到府再说?”皇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过听闻霖世子有许多新奇的想法,他又把盼儿当成眼珠子保护,想来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知道皇后娘娘有意打趣,众人对公主,郡王又一番恭贺之后,便不再注意他们这边了。
程盼兮脸是一会红一会白,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到是垣王妃都乐的前仰后合,一点也没个王妃的样子,二哥也不管管。
新年宴会正是开始,不少官员带了家眷,瑞京城中并无多少适婚的女子,年龄稍长些的都已经了定了亲事,定了亲的不宜再抛头露面,就算能来参加宫宴,也没有出来展示的机会,所以有些献艺的都是些十二三岁小丫头。
程盼兮知道这大约又是她的缘故,不然怎么会总有些哀怨的眼光看向她。
不过她也不怎么在意,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当初那些人家因为怕自家儿子被父皇看上给她赐婚,他们被家里人早早的定下亲事,可就算不是如此,他们的亲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越是位高权重,其中的牵着越多,就算这里面有不少痴男怨女,但这样的结果真的不能算在她的头上,因为没有她结局还是一样。
既然是宴会自然少不了歌舞,程盼兮看着这些舞姬翩然起舞,整个人都愉悦起来,她其实也学过跳舞。她是舞乐皇祖母亲自教的,皇祖母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就十分喜爱这些,皇祖父通音律,两人心意相通,创作的许多曲子、歌舞都广为流传。
只不过这些她从前都是用来抒发心中的哀怨,所跳之舞也都是轻缓绵柔的,今日猛然得见如此欢快的律动,她才觉得如此畅快。
“阿恒,为夫忽然想到,我也会跳舞,回去刚好可以与你一起跳。”邵席霖见她如此盯着那群舞者看,关键是里面还有男子,他便酸酸的开口。
程盼兮果然被他的话吸引的过去,两个人就舞蹈的话题开始窃窃私语。
“皇上,臣女有冤屈,求皇上做主!”两人闻言同时抬头,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宴会中央,很是狼狈的跪倒在地。
☆、第52章
原本喧闹的宴会被她这么一声哭诉,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人开始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查看,程盼兮不识她的身份,有些疑惑的看向邵席霖。
这个女子跪地之后有意的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程盼兮以为她或许认识公主府的什么人,这是在请他们出手相助,既然她不认识,或许就是他的旧识。
邵席霖摇摇头,这女的他可不认识!他没认识公主之前可是清清白白一点风流债都没有,这一点他可是再三确认过的。
程盼兮倒不是怀疑他,只是这个女子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可是百官的新春宴,万一唐突了那可是死罪,而且看她的腿上还有伤,本就行动不便,是怎么到宴会上来的?
“求皇上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小女方氏瑾颂确实有冤屈!”方瑾颂咚咚磕了几个头之后再次开口,这次从宴会的后方冲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分至她的两侧,她右侧的妇人应该是过于恐慌,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没有开口。
只有那个男子稍微稳重的行礼之后,跪地恳求。
“皇上赎罪,是微臣管教无方,侄女不知礼数,求皇上责罚!”出来说话的中年男子程盼兮亦不识,这个时候垣王妃侧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程盼兮才算有些头绪。
这人是几日前刚调任瑞京城的,能来瑞京城任职的大小官职都要经过层层审查的,自然处事的能力不会差,可是自然他能来到瑞京城,能参加这样的宫宴,不管哪个职务,阶品都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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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怎么会让他的侄女御前告状呢?
而且看他这情形,似乎没有太过惊奇,这事他应该知道才对,为什么冒着杀头的风险喊冤,也不私下里让官府解决呢?
“既然方姑娘有冤屈,且先说说有什么冤屈,姑娘可愿意当众说出缘由,还是想交由典狱司审查……”皇后见这丫头哭的可怜,想让人先扶起只是她摇摇头拒绝了。
这个时候皇后虽然有些不悦,但是有胆子御前喊冤的,要不就是冤屈太大,要不就是加害者朝堂之中有支撑,这丫头虽然哭的眼睛红肿,但都是默默流泪,说话也轻声细语,是个很懂事的。
“皇后娘娘,臣女有冤,姑……曾大人并不知此其中缘由,求皇后娘娘明察,臣女之事不敢劳烦皇后娘娘和垣王爷殿下,臣女相求公主殿下亲理此事,求皇后娘娘成全!”
方瑾颂说完又跪地扣头,眼神里满是奢望的看着皇后,此时她谁也不相信,她的恩人告诉她,到了瑞京城找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定会为她讨回公道的,所以她今日才冒着杀头的风险瞒着姑丈来了。
不过看眼下的情形,姑丈大约是知道了。姑姑心疼她,知道她这些年受得委屈,所以甘愿为她铺路,让她顶着表妹的名号进宫,这是欺君之罪,她死不足惜,只求公主殿下能够还她公道。
但是此事与姑姑一家无关,她不能连累无辜。
宴会上的人哪一个不是人,既然皇后娘娘开了口,此案离大白之日也就不远了,只是既然有冤,为什么要求公主殿下审理?
“求公主殿下审案,这不和规矩啊!”
放着典狱司不去,去寻公主府庇护,这姑娘思虑不周啊!”
“就是,哪有公主殿下审案的道理?”
底下的人小声的议论着,垣王妃见这人一点眼力见没有很是气氛,她家王爷才是审案的高手啊,这人怎么放着这么一个青天不用,而选择对审案一窍不通的盼儿呢!
不过看她的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子,要不就是大病初愈,要不就是身受重伤,她是个女儿家,或许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吧?
可既然死都不怕,她还在担心什么呢?
垣王爷无奈的拉回垣王妃的思绪,这丫头肯定是想多了,这大过年的,人家不找他才好呢!
程盼兮听到她的恳求先是一怔,不过她很快回过神了,冲皇后点了点头。眼下这个气氛容不得她推辞,所以不管如何这个案子她接了!
得了公主的许诺方瑾颂很快被带了下去,只是被她这么一扰,宴会的气氛有些低迷了,好在这个时候两位小皇孙很适时的发出呜啊的声音,瞬间把所有人目光吸引了过去。
“简思,快出宫去看看,简诺她?”程盼兮猛然想到什么立即吩咐,简思得了命令,立即出了宫殿,只是她在宫外寻觅了良久,都没有任何发现。
宴会依然热闹,只不过程盼兮的心思却不在宴会上了,邵席霖知道她担忧什么,拉着她的手安抚,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他们没来得及谢恩便直奔公主府了。
“公主,方姑娘睡下了。”回到府内珍姑姑立即上来禀报,方锦颂被带至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晕阙过去,珍姑姑帮忙查看伤口的时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她们好不容易喂进去一些药,期间她醒了一会,见公主没有回来,就眼巴巴的等着,现在可终是熬不住又昏睡过去。
“她可说了什么?”
程盼兮听了她的情形皱了皱眉头,伤成这样还能坚持到瑞京可见其心志,如果她料的不错,送她进城的应该就是简诺,可简思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呢?
珍姑姑摇了摇头,那丫头戒备心很重,什么也不愿意说。
方锦颂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简思她们帮着处理了,其它的都是些皮外伤,以后会向原来的伤一样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只是她的腿已经无法恢复了。
方锦颂被带至程盼兮面前的时候,邵席霖刚好出诊回府,今天虽然是新年,但健安堂正常看诊,所以把她送回公主府,他便匆匆去了医馆。
“我要去书房查些资料,此事阿恒小心处理就好。”邵席霖见人被带来转身走了,程盼兮知道他是有意回避,也便随她去了,只是吩咐人为他准备了汤羹。
“求公主殿下,帮奴婢要回我的孩子,奴婢自知死罪难逃,奴婢的孩子从刘家要回,找个老实的人家送人就好,他不能留在陶家啊!”
方锦颂跪在地上哭泣着开口,程盼兮很是疑惑的看着她,她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还是闺阁女子的打扮,怎么就生了孩子?
贺嬷嬷帮她清理过伤,大约猜测出她已经生产过,是个妇人,只不过贺州瑞京城还有些距离,她们派出去探查消息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她也不清楚事情的缘由。
方锦颂也知道自己无头无尾的恳求,公主殿下怕是听不明白,她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绢,上门印着数十个小小的殷红的雪手印,一个个触目惊心。
她把手绢放在地上,又恭敬的扣了个头,才沉声把她找公主的目的说了。
她的庶姐方锦英寄给了贺州大户刘家,她被继母设计去刘家探望姐姐之时,被姐夫刘赧欺辱,有了身孕,她宁死不愿留在刘家,被刘家和继母拿幼弟相威胁被迫留下生下孩子。
她原本一心想逃离,可是她有孕期间竟发现刘家以各种名目买进许多侍女,这些人多数都跟她一样怀有身孕,在这些人生完孩子之后很快不知所踪,而她也在生产之后屡遭暗害。
她无意间发现刘家把这些新生的孩子全部放在密室里,每日取血,因此被刘家人察觉,她被关进地牢日日受刑,后来姐姐偷偷放走了她,让她去报官,可是刘家却放出话说她害死了刘家的长孙,官府四处通缉她,刘家也多次派人追杀她。
后来遇到简诺,简诺一路保护她就把她带到了瑞京城,她们本想直接找公主喊冤,但是守在公主府两日她就一病不起,好在简诺打听到她姑仗刚回瑞京城任职,也是她胁迫她们带她去的宫宴。
“这些手印,都是那些孩子的?”程盼兮强忍着怒意问道。
方锦颂点头,这些手印是姐姐方锦英偷偷按下的,眼下她不知道姐姐会不会被发现,有没有被责罚,虽然她是刘家的少夫人,可是一直不得刘家人喜欢。
“这个为什么在宴会上不说?”程盼兮问完又后悔了,新春宴本来就是图了喜庆热闹,她的亏没说,不然父皇可就为难了。
“你先别急,我已经差人去查了,简诺既然帮了你,她一定也会去查个究竟,不过你这一身伤又是为何?”程盼兮看着她极其苍白的脸色,不解的问。
她伤的这样重,又从贺州到达瑞京城,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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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三日能到,而且她也到了两日,怎么身上的伤,完全没有要痊愈的迹象,就算没有用药,那些浅浅的伤,也该慢慢结痂才是。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在刘家的时候,日日被强喂些汤药,就算在地牢里服用的也是汤药,这个用的多了,身上的伤久久不见痊愈,就算过了数日也如新伤一般,痛感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方锦颂刚回答完,程盼兮又紧接着发问:“刘家做的可是药材生意?”
方锦颂点头,刘家是贺州最大的药商,刘家的药铺、医馆东瑞几乎所有的城中都有分号,就是瑞京城也有一家医馆。
“方姑娘,这事牵扯大了,以我之力是万万不能解决的,我这就让人把事情报给垣王爷,垣王爷明察秋毫,断案如神,典狱司查案快且明,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程盼兮很快分析出此事的牵扯范围,这件事她能查不过凭她的能力,怕是会花不少时日,这件事需要尽快解决,由典狱司彻查是最快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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