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又来暗恋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文旦
完了,变gay喷雾好像起效了!
苏长汀心跳骤然加速,脑内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回去掐死宴舒。
第15章
陆庭洲好像被屋里的神奇味道熏得脑子迟钝,居然没有放开苏长汀。
苏长汀紧张地搓袖子,“什么、什么事?”
陆庭洲咳了一声,揽着苏长汀离门远了一些,才道:“我订了一家西餐厅。”
西餐厅?
难怪穿得这么正式,看这衣服的质感,说是去求婚都合格了。
质感?嗯?苏长汀一秒放开手,他怎么搓的是陆庭洲的袖子!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陆庭洲说完就没了下文,苏长汀只好试探着问。他刚才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一颗少男心正扑腾扑腾地,不说清楚很容易让人误解啊!
“今天是我生日。”陆庭洲飞快地说,好像一口气说不完就会卡住一样,“我妈说今晚十二点前一定要拍张过生日的照片给她看,不然她明天就飞过来帮我过。我不大喜欢热闹,想来想去,就只能请你帮个忙一起吃顿饭了。”
苏长汀震惊:“今天你生日啊!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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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不尽心了,人家帮你这么多,结果连生日都不知道。苏长汀反省,好像准备什么都来不及了。
陆庭洲自然而然拉着他的胳膊下楼梯,“你到了就行。”
直到陆庭洲把他推进一辆宾利的副驾驶座,他才如梦初醒。陆庭洲穿得玉树临风,而他还没换一件正式的衣服就被陆庭洲拉出来。
白t,休闲裤,球鞋……仿佛灰姑娘坐上了南瓜马车。
他一边拉安全带一边随口问:“你考驾照了?”
就算没考他苏长汀今天也舍命陪君子。反正陆庭洲的各种技术他都信得过。
“嗯。”
西餐厅在市中心,陆庭洲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目的地。苏长汀一直注意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十分好看的手指,靛蓝色的西装袖子不短不长,手腕上致的表盘在远方驶来的车灯光下,反射着晴冬夜晚天穹般深邃的光芒。
苏长汀并不经常看见这样的陆庭洲,他总是穿实验服居多,因为要带橡胶手套,连手表也不常戴。
苏长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炽热的目光快要在陆庭洲的手上擦出火花。
“长汀。”
“嗯?”
“不要这样看我。”陆庭洲目不斜视,就算是神,被盯久了手也会抖的。何况他只是个正常男人。
苏长汀猛地转过头看车窗,脸红脖子粗地解释:“谁看你了,我我看方向盘呢。你这辆车开学校里不够低调啊。”
“偶尔一次,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停在校外。”
哦。苏长汀从小到大没暗恋过人,暗恋的尺度到底该怎么把握他也不清楚。苏爸爸常教他喜欢谁就明示,暗恋是亏本生意。说这句话时他拍着苏妈妈的肩膀,自豪道“当初暗恋你妈的人太多了,就我是明恋,追到手了。”
初陷爱恋的青年,眼睛里实在藏不住喜欢。
苏长汀看着城市夜里的车水马龙,也只能是暗恋了吧。
陆庭洲连他的眼神都受不了。
何况是满腔爱意。
苏长汀很聪明,从不小心撞到陆庭洲怀里,到理清感情,再到预见结局,没用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初恋哦,这也太惨了。
苏长汀偷偷歪了头瞧陆庭洲,这是怎么发生的?
好像是上个月,他们分组做实验,他负责在试剂用完的时候,往里面添加同种酸性试剂。那天陆庭洲只是一个不察,苏长汀往里加了碱试剂。溶液被中和,实验结果可想而知。那天所有组都结束了,就剩他们俩迟迟达不到预想效果。
苏长汀都快急哭了,他好像变成陆庭洲大神程序里bug了。
陆庭洲安抚他:“可能是仪器坏了,不怪你。”
教授听说陆庭洲的判定,十分信任,就挥挥手让他们走了。还是他们在拾仪器的时候,陆庭洲看见量筒底部的液体不太对,顺口问了苏长汀一句:“你是从哪里取得试剂?”
“……糟了。”苏长汀都不敢看陆庭洲的眼神。他的实验日常靠着陆庭洲过得太|安逸,整个人慢慢变成躺在宝藏上面安度余生的智障。
陆庭洲捏了捏他的后颈,像给小猫顺毛:“既然选择同组,错误都是两个人共同分担的。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能奇迹般地使苏长汀镇定下来。
从那之后,陆庭洲从一开始的全部包办,到后来手把手教他,因为老师说了一句“期末有操作考试”。
看,他总是冷漠脸,却比谁都贴心。
也好像是上星期的晚上,操作考试之前,在苏长汀对着干巴巴的理论书急得直抓头发时,陆庭洲一个电话把他叫到实验室练习。这间是陆庭洲在正常实验课程之外,常用的实验室,隶属于他的导师,出国交流之前把钥匙交给了陆庭洲。
那一天,陆庭洲耐心地陪着他练了四个小时,语气安然地给予指点,拾他打破的一地碎玻璃。
第二天,苏长汀靠反复练习无数次的经验,让教授都刮目相看。
陆庭洲,他真的很好。
一定是外面的车灯太亮眼,苏长汀的眼睛有点酸。
苏长汀还在发呆,陆庭洲绅士地为苏长汀拉开车门,拉开椅子,在牛排上来的时候,甚至询问要不要帮忙切。
苏长汀总算回过神来,这绝对反过来了,好像过生日是他一样。
于是他热情地反问道:“我帮你?”
“……算了算了,那可能会被我糟蹋地难以下口。”他及时想起自己的手残,没有逞能。
陆庭洲嘴唇微动,被苏长汀一噎,有些失望地自己拿起刀叉。
末了的时候,侍者推过来一盘漂亮的蛋糕,上面没有写任何字。
“你不是担心没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留白的地方给你写,就当是礼物了。”
连礼物都帮他想好了,苏长汀还能干什么。
他握着巧克力的裱花笔,鼻尖闻到浓郁的奶香,甜滋滋的。苏长汀的钢笔字铁画银钩,裱花笔写出来的字却像小学三年级那会儿,他因为字太丑被留堂,他爸把他领回家之后火速给他买了三本字帖。
苏长汀讪讪地放下笔,脸比当年他爸从老师手里接过他的狗爬字作业时还热。他要是知道今天有这么一出,当初一定连裱花笔一块练了!
陆庭洲不满道:“你落款人还没写呢。”
苏长汀只好又献丑。
“生日快乐,陆庭洲。”
“嗯,谢谢。”
陆庭洲把写着“苏长汀”三个字的部分挖到他盘子里,然后把“陆庭洲”留给了苏长汀。
这也太甜了。
苏长汀快被陆庭洲这个举动弄得小鹿乱撞。
冷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只好,看着隔壁桌点单,赫然发现他们小情侣点的情侣套餐跟他们刚才吃的一样。
苏长汀讶异地看向陆庭洲。
陆庭洲解释:“我说两个人,他们就推荐了这个。”
也是,苏长汀点点头,整天和实验室与图书馆为伍的陆庭洲必然是不懂这个的。
宿舍有门禁,市区太远,他们回去还要时间,自然是没有时间进行其他活动。
快到学校时,苏长汀猛地想起什么,“你还没给你妈拍照片证明你过生日了啊!”
陆庭洲一愣,似乎早就忘记这件事。
他支支吾吾道:“我有小票可以证明。”
陆庭洲把车开进学校附近一个小区的停车场,“到了。”
“这是哪儿?”
“我大二的时候准备搬出宿舍,来这边住。”陆庭洲指着一栋独栋别墅,对苏长汀道。
“那,那挺好。”苏长汀笑着道,心里发苦,近水楼台的楼台要被拆了。
“十五分钟,正好从这儿走到宿舍。”陆庭洲看了看表,饭后消食,也在他的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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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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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学,才知道为了娱乐可以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节日。
陆庭洲生日没过几天就是五月二十号。
苏长汀的空间和朋友圈被各种花式表白刷频,尤其以发520数字红包最盛。
苏长汀想,也就是他怂,不然他能给陆庭洲发九十九个。
陆庭洲和苏长汀有同样烦恼,他不玩这些,只是有所耳闻。他思考了一天该不该有所行动,然后绝望地发现,无论怎样都好像暴露意图。
突兀的告白是策略上的失误,陆庭洲深信不疑。
他今天已经看见好几拨人在打听苏长汀住哪儿了。
最近有什么难的实验可以让苏长汀在实验室里面练习一整天吗?
没有。
终于在陆庭洲的焦躁中,零点过了。二十一号。
滴,手机提示他到一笔转账。
521。
来自苏长汀。
陆庭洲仔仔细细看了三遍,确实是苏长汀。
圈子里好像是有什么零和一的说法。陆庭洲不由发散思维,苏长汀是这个意思吗?
在他兴奋地马上要转回去十个520的时候,苏长汀的短信到了。
-节日快乐!感谢陆先生对苏先生的照顾,以后也请多指教。
陆庭洲忍耐住激动的内心,端起桌上的搪瓷杯猛灌了一口凉水,然后平淡地回道:“什么节日?”
要告白了吗?
-国际生物多样性日,我觉得这个节日还蛮适合我们专业的人过。
呵。
另一头,苏长汀放下手机,把头蒙进被子里。
怂死你算啦苏长汀!这哪儿找的蹩脚借口!
第16章
“喂,爸……”苏长汀一边接热水一边给他爸打电话唠嗑。
那边刚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断,“你妈叫我去逛街了。你有空赶紧找个女朋友吧。”
苏长汀从他爸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嫌弃。
有对象了不起吗?
是很了不起。
他要不要追一追陆庭洲,万一追到了呢?陆庭洲也没找过女朋友不是。
苏长汀盯着饮水机上面的红灯陷入沉思。
热水漫上来,淹过瓶口,滚烫的温度立刻侵袭了皮肤幼嫩的手背,流向脚背,燎起一排水泡。
苏长汀手被烫疼,条件反射嗷地把水瓶扔掉,这使情况更加糟糕。热水瓶嘭地一声在地上炸开,玻璃渣和开水溅了一地,包括本来就已经烫伤的脚背。
陆庭洲转过楼梯恰好看见这惊险一幕,吓得心脏骤停。他大步上前打横抱起穿着拖鞋举步维艰的苏长汀,撞开虚掩的宿舍门,把他放在椅子上。
又火速回去把开水开关拧上,打了一盆冷水,蹲在苏长汀的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两只脚的脚背都红了一大片,露出来的地方起了黄豆大小的水泡,陆庭洲握着他的脚踝,轻轻去除拖鞋,尽管他的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苏长汀在鞋子移动的那一刻马上眼泪花花的。
“疼。”
陆庭洲心疼对着苏长汀的伤处吹了吹,“忍一忍,剪刀在哪?”
苏长汀被他的举动惊得忘了叫疼,那可是他的脚啊!虽然被烫成了猪蹄也不能改变他没洗脚的事实啊!
“嗯?”
苏长汀僵硬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剪刀。陆庭洲刚才吹的是仙气吧,好像没有那么火辣辣疼了。
陆庭洲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剪开拖鞋,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手术刀,不能有稍微疏忽。
剪完之后把苏长汀的脚按在冷水里,一手舀水轻轻淋在脚背上。
一直持续了十五分钟,中间陆庭洲还换了盆水。
苏长汀坐着,陆庭洲半跪在他面前,低头可以看见他的发旋。苏长汀想,国王的待遇不过如此了,用的是脸盆,擦脚的是毛巾,紧张他的是……陆庭洲。
陆庭洲把苏长汀的脚底擦干,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等我一下,我宿舍有烫伤膏。”
陆庭洲飞快地出门返回宿舍,苏长汀还可以听见他踩在楼道里的脚步声,砰砰砰,比他的心跳还快。
他听见脚步声远,像刚出洞的小老鼠四处探望了下,见没人,猥琐地捧起自己的脚,闻了闻。
又闻了闻。
不臭吧。
可是他已经泡了十五分钟,那十五分钟之前的呢?苏长汀拿起桌子上的六神往周遭亡羊补牢般喷了两下。
他可以理解叶东杨了。
不不不,他脚不臭的。
万一,万一陆庭洲的鼻子比他好使呢?
苏长汀刚放下脚陆庭洲就拿着烫伤膏回来了,以同样的姿势蹲在苏长汀面前。
突然他脸色微沉,语气不明,“苏长汀你干什么了?”
“没,没啊。”苏长汀连忙否认。
陆庭洲眼光一扫,发现花露水的位置变了,他不赞成地盯着苏长汀,“受伤的皮肤比较脆弱,不能随便喷东西不知道吗!”
苏长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没往脚背喷。”
他都闻不见的味儿陆庭洲一进来就知道了,幸好他喷了。
初夏的雷暴雨说来就来,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学校大多排水不好,教学楼的地势较低,小腿高的积水淹了一大片。
苏长汀趿拉着宽松的室内拖鞋,站在宿舍楼下望洋兴叹。
这水不干净,会感染伤口的吧。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他面前蹲下,“怎么不等我,上来。”
苏长汀举着他的小蓝伞,受宠若惊。
“我很重的,我还是自己走吧。”他移了移步子,站在陆庭洲左边,他怕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趴上去。
陆庭洲站起来,看着苏长汀的眼睛道:“我昨天抱过你了。”
并不重。
苏长汀想起昨天的那个公主抱,耳根一红,支支吾吾道:“两个大男人抱来背去的像什么样子。”
会被围观的吧,然后贴吧里又有新的帖子。
陆庭洲不理解地看着苏长汀自己把自己弄得两颊红扑扑的。
“你在想什么?”
“没有!”
陆庭洲也不跟他废话,把自己手里那把比苏长汀大了一倍的大黑伞塞到他手里,“一起撑这把。”复又蹲在苏长汀面前,这次语气不容拒绝,“待会儿人多了不好走。”
“等等。”苏长汀帮陆庭洲挽好裤脚,弄到膝盖上面。这人怎么这么爱穿长裤。临了还偷摸了一把小腿的肌肉线条。
苏长汀一手搂着陆庭洲的脖子,一手撑着两人合用还有余的大伞,遮天雨幕中,没有比他更潇洒的。
他感受到周围好奇探究的目光,心想,不管了,关于思考要不要追陆庭洲这个问题,他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还用再犹豫吗?
陆庭洲托着他的大腿往里靠拢,避被飞溅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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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打到。
苏长汀的双腿擦着陆庭洲的外裤,走动间不停地碰撞,他搂紧了陆庭洲的脖子。
放手的是傻子。
他们宿舍楼离教学区比较远,雨下了两天,陆庭洲背了两天,苏长汀觉得这个学校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都看见了吧。
课间,苏长汀拿着杯子去接水,心想他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这两天他和陆庭洲跟连体婴似的,走哪背哪。
陆庭洲还不让他自己涂药膏,每当苏长汀暗错错地想自己搞点事情的时候,陆庭洲总能及时出现,用极度不信任的眼光把苏长汀击败。
“新长出的皮肤比较嫩,动作要轻点。留疤就不好看了。”陆庭洲的动作比他的声音还轻柔,都带着一丝凉意,像夏日里的清风。
苏长汀觉得陆庭洲的目光有如实质,热热的,和烫伤膏的清凉夹在一起。他不自在晃了晃脚丫子。
你什么时候用这种目光看我啊陆庭洲。
我脸蛋比它好看。
又滑又白,会笑,眼睛还深情。
苏长汀盯着开水口,盛了一半就关了,他也是有阴影的。一转身,看见陆庭洲倚在开水间的门框上面,不知道来了多久,手上也没有杯子。
“你不带水杯来干嘛?”
陆庭洲眼神落在他手里的杯子上,表达他的不放心。
苏长汀觉得被歧视了,他认真严肃地为自己正名:“我不是三岁小孩,接开水完全没有问题。”
陆庭洲目光下移,对着他水泡未消的脚背挑眉。
苏长汀跳脚,“意外,这是意外!”
陆庭洲不会真把他当智障了吧,这还怎么追?
“不要剧烈运动,小心鞋子刮到。”陆庭洲摆明没有相信苏长汀的话。
苏长汀气闷,他现在不觉得陆庭洲的眼神是关心呵护透着旖旎了,越看越像关爱智障的眼神。
好气。
他还不能解释,难道要说我当时在思考要不要追你太入神了?
周末。斐途抱着某种不良心思,约宴舒一起爬山。宴舒绞尽脑子没想出拒绝的理由。
毕竟爬山是个有益、省钱、健康的户外活动。
他早早地来到斐途的医院等他,斐途今早有个客户预约拔牙,因为是熟人,没办法推给其他医师。
宴舒很讨厌口腔医院,消毒水和石膏的味道充斥上下楼层,让人牙疼。
他来早了,从门上的玻璃可以看见斐途在做拔牙前的准备。
他戴着口罩,手套,白大褂,全身上下一身白,最显眼的就是那双桃花眼,一边拆器械,一边和人调笑。
“斐院长最近很忙吗,好几个常去的酒吧都没看见你,我要不是智齿发炎都见不着。”躺在手术器械台上的黄毛青年口齿不清道,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往斐途身上瞧。大概是没见过斐途这么正经斯文的打扮。
斐途眼角一弯,薄情似深情,“怎么,想我了?”
“对啊,可不止我,不过我敢说看过斐院长工作的样子的人只有我一个。你这一身要让他们看见了,你这医院大门都得踏破了。”
“张嘴。”
“啊”
宴舒在在门外眯起眼睛,气成土拨鼠。
拔牙五分钟,调情两小时,真是毫不意外啊。腮帮子都肿了还这么兢兢业业地撩汉,果然物以类聚。
爬你个头的山,好好的回笼觉没了,你却跟别人唧唧我我。
见过宴舒的护士把他领到斐途的私人休息室,还沏了茶。
虽然院长不怎么样,但是护士姐姐漂亮又温柔,宴舒笑着和她道谢,护士姐姐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哄孩子的果冻送给宴舒。
宴舒开心地接下。
他坐着无聊,四处打量斐途的休息室。一张单人床,一架衣柜,还有张木桌,上面亮着小台灯,散乱着资料和一盒……未拆的安全套。
宴舒从椅子上面拿起一个毛茸茸的小熊。
小熊张开的大嘴巴里面牙齿七零八落,很符合牙科的形象,咋一看能唬住爱吃糖的小孩子。
变|态!
宴舒急忙扔了小熊,心里大骂斐途。
拔智齿很快,斐途没过一会儿就进来,当着宴舒的面开始解扣子,换上人摸狗样的休闲服。
宴舒目不斜视,“我出去等你。”
“行。”斐途动作很快,临了看见桌子上的避孕套,迅速拆开取了两片藏在裤兜里,施施然拿了车钥匙走出去。
斐医生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山上的空气很好,人也很少。天空很蓝,还飘着一只鲸鱼形状的白色大气球。
斐途爬着爬着就开始心猿意马,他盯着宴舒弯腰喘息时露出来的一小截腰,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
宴舒体力不太行,原地坐下,“我们休息会儿吧。”
斐途觉得气氛很好,是时候撩一两句,不然这小东西一直不开窍也不行。
“小鼹鼠。”
“嗯?”宴舒专心刷学校的消息集中地,连出门也不忘寻找赚钱的机会。
“你先别玩手机。”斐途无奈,伸过手想拿走。
“等等!”宴舒抢回来,他看到了什么!
@叉叉大学//今晨我校大气物理研究课题组丢失一只探空气球及携带的仪器,系因风速过大绳索被割断。预测飘往明谌山景区一带,气球到达三万米高空会爆炸下落。请捡到的市民速速归还课题组,若提供有效线索酬劳两千。
宴舒激动地指着右边的林子,“我们刚才上来时是不是看见有个白色的气球往那边落?”
斐途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这就对了!”宴舒站起来拍拍屁股,“我要去赚钱了。”
斐途拉住他的手,“怎么回事?”
宴舒把手机给他看,洋洋自得,“两千呢。”
斐途:“……”我给你好不好?
“不如你先回去?”宴舒问,斐途应该是看不上这两千的。
斐途:“一起吧,我难道还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山上不管。”
他们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两个小时,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挂在树梢上。
宴舒搓着手准备爬树。但他没有爬过树,像只原地起蹦的小熊猫,挥着爪子盯着饲养员手里的苹果怎么都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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